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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出嫁从妇文浅绿深蓝-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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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车夫在王府中侍候多年,第一次见这个从来漫不经心的殿下如此的严肃,心知肯定有大事了,便驾着马车,一声尖啸,车子飞驰而去。
  ------题外话------
  此处无话,亲们,一切尽在不言中了吧~~~
  




☆、第六十三章    流放

  马车深夜停在了三皇府。
  三皇府,理所当然就是三殿下刘楚涛的府坻了,从外表看,这个三皇府跟刘楚晨的楚王府的气派可就差远了,可以说,楚王府的气派完全把太子的府坻也给比下去,皇帝对刘楚晨的宠爱,诸子之中,无人能及。
  刘楚涛的府坻,离楚王府并不远,褐色的大门,门口都一对普通的石狮,院墙一株油桐,枝丫直伸到府外,里面不见亭台也不见楼阁,整个皇府还没有楚王府的雨霖楼面积大,更别提气派。
  刘楚晨抬手,扣着门把不停地在那里敲打着。
  来开门的一大妈原本满嘴在咒骂,结果一开门,却见是刘楚晨,呆了一呆,连忙把他请了进去。
  刘楚晨也是这里为数不多的常客,下人们当然认得这位比他们家的主子还要尊贵得多的皇子殿下了,只然没有人敢对他不敬。
  刘楚晨直奔到厅中,却见他的三哥刘楚涛静坐在厅中喝茶,身上一身朝服甚至还未脱下。
  刘楚晨目光一凝,全然没有了平日的嬉皮笑脸和不正经,“三哥,你晚上进宫了是不?”
  他很少用这样的口气说话。
  刘楚涛神色一定,漠然道:“嗯,父皇召我进宫有事。”
  甚至连看他一眼也没有。
  刘楚晨一双眼睛满布阴霾,宛如暴风雨来临的前夕。“那么,你一定见到她了,温温,是不——父皇瞒着我在干些什么?”
  刘楚涛一脸淡然,“没什么,温将军在前线病倒了,父皇刚收到的前线的军报,弟妹着急,准备明日跟御医一起去看看。”
  刘楚涛在心底轻叹,撒下这个弥天大谎,不知道是对还是不对。
  刘楚晨却没有这么好忽悠,“如果只是这样,为何要故意支开我?”这些人分明是串通一戏了,如何能够轻易相信。
  “如果不这样做,你肯定当场又要跟着去了吧,你问问你自己,你的身体跟得起吗?”刘楚涛定定地看向他,淡漠的神色倒是看不出异样。
  刘楚晨也定定地看着他,直觉地,就件事根本没这么简单,他看着他,一字一顿,“我相信你,是因为你是我相信了那么多年的三哥,如果你骗了我,那么,从此之后,我们两人——恩断义绝。”
  说完,他不再看他,转身,缓缓地离去。
  背后的刘楚涛,脸上布满了痛苦。
  他该怎样做?
  手心握着的茶杯,轰然破碎。碎片交错陷进他血肉模糊的掌中,可是他却浑然不觉。
  这么多年了,我在你的心里,连她的一根头发也比不上。
  刘楚晨默默步出了三皇府,月光把他的背影拉得好长好长,忽然觉得,原来,无论再得宠,都只是别人手中的一玩物,高兴的时候,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失落的时候,那便是被扔在一边,等着自生自灭。
  什么都没有的人,根本没有资格去谈什么守护。
  出了府门,车夫看见了他一脸的失魂落魄,轻声唤道:“殿下——”
  “回府。”他低声道。
  此时的大牢。
  粗壮的木质栏栅,昏暗得勉强只能看清手上有几只手指的灯光,还有到处是脏乱的枯草的床铺,地上的污垢能刷出起码三桶的馊水油,温凌坐在床上,安静地,一口一口地咬着馒头。
  她的身上习惯了随身都带着几根银针,晚饭之前,她还试了试饭菜里有没有加“料”,还好,皇后应该还在为自个儿儿子的事情着急,没空管她,所以饭菜里倒也没有什么东西,只是太难吃了,加之她怀孕害喜,根本就吃不下那些东西,可是,她不吃,肚子里还有一个小的呢,无论如何,她都一定会护他周全,让他平安出生的。
  坐在她隔壁的,赫然就是那位跟着魔了似的太子殿下,隔着栏栅,他递来了自己的饭菜。“凌儿,你吃这个。”
  皇帝虽然嘴上说废了他这个太子,但毕竟只是一时生气,这旨意还没下,刘楚宁当然还是刘楚朝一人之上万人之下的太子殿下了,再加上他的母亲还是当今皇后呢!哪个敢欺负他了,所以,刘楚宁虽然自己要求住在温凌隔壁,但是狱卒们已经想方设法地给他把牢整理干净,他的饭菜,里面是鸡鸭鱼样样不缺,甚至还有酒和茶,但温凌是重犯,当然没有这待遇了。
  温凌愕然接过他偷偷递过来的饭菜,轻轻一叹,“殿下这又是何必呢?”
  刘楚宁轻轻一笑,他的笑容如清风拂开的明月,清淡而优雅,“我只是一个人,你是两个人啊,你不想吃,还有一个要吃的。”
  温凌愣住了。
  “殿下是如何知道的?”这事情还没到传到街知巷闻的地步吧?怎么连太子殿下也知道了?
  他笑,“你府里的汪冬儿找过我。”
  汪冬儿?肯定不是什么好事吧?
  “那女人心肠狠毒,你们应该小心才好。”刘楚宁却有些感激那个女人,如果不是她,他也许就没有机会——如此的接近她了。
  温凌皱眉,这才想起,上次解伟良也曾说过,是太子殿下让他来救她的,如此说来,他救,也不是一次半次了吧,只觉得满心的歉然,她似乎从来未为他做过什么啊,如何当得起人家这样对她了。
  “上次我遇刺,如果不是太子殿下,我也早该死了吧。”她轻笑,轻拍了拍身上的灰尘。
  刘楚宁笑而不答,看着温凌吃东西的样子。
  
  




☆、第六十四章     奇怪的歌

  翌日一早,官差们就来了。
  “走了走了。”几个官差给温凌上上木枷,刘楚宁眉头一皱,冷声道:“谁让你给她上的?”
  几个官差吓得钥匙掉在地上。
  刘楚宁上前,拿下她身上的枷锁,他的声音虽低而平和,那是他习惯的语气,却自有一股浑然天成的震慑力,“她虽非六皇妃了,但是,她还是皇族至亲,腹中尚有皇上的嫡长孙,出了差错,你们担得起吗?”
  几个官差连忙吓得伏在地上。
  嫡长孙啊,少了一点差池,他们有十个脑袋也不够,虽然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可是,要是不上,明显不合了规矩。
  “你们接着是不是还要给我上?”刘楚宁的声音冷冷地传来,几名官差更是吓得瑟瑟发抖。
  这可是太子殿下,何况他是自找的跑到牢中来,谁敢锁他?
  “小的不敢——可是,殿下,小的也很为难啊,六皇妃,哎不,郡主她,也不对,是这位温——”几个官差说得满头大汗,才发现这位六皇妃真难称呼啊。
  温凌忍不住笑了起来。
  刘楚宁也觉得好笑,只是他还是沉稳一些,便道:“行了,你们不用多说了,这次去蜀州的路上,本殿下会亲自监管,如有错失,你们只管拿了我的人头去交差便是了。”刘楚宁淡淡道。
  官差们大汗,犯人看管犯人,偏偏他们还无法反驳,这可真是怪事一桩啊。
  “好吧,殿下,温——姑娘,请走吧。”几人连忙起身,低首道。
  “嗯,”温凌轻轻点头,居然走在了前面。
  这个犯人——气场好足啊。
  众人只得感叹。
  于是乎,温凌和刘楚宁走在前面,几个官差垂头丧气地跟在身后,一脸的无语。
  这情景,哪里像官差押解犯人上路?倒像是两个贵人要出游了,身后跟着一帮跟班们。
  这都是什么世道啊,为什么咱们会接到这样的苦差事啊,还让不让人活了?众官差们在心底里高呼着。
  走了一个时辰,刘楚宁便喊停了。
  众官差再次无语。
  “我累了。”刘楚宁一派理所当然,那撒赖的模样,和刘楚晨有得一拼,只不过,他看起来还是那么优雅清淡,让人一点也无法讨厌,温凌知道,他哪里是自己累了,分明是怕她累了,找着藉口的。
  温凌想笑,可是一想到刘楚晨,她的脸上,便无法再露出笑容来。
  他——在哪里呢?
  手不自觉地抚上小腹,眼神,也渐渐地飘远了。
  刘楚宁显然看到了她的表情,眼神却是一黯。
  “其实,你若是把你有孕的事情说出来,父皇此时,必不会为难你的。”刘楚宁低声道。
  温凌何尚不知?“若我此时说出来,此时皇上当然不会为难我,但一年后呢?更何况,若我此时说出来,皇后更不能容我了,她不会让这个嫡长孙出生的,她会用更激烈的手段。”温凌说到皇后,一脸的坦然似乎全然没有考虑到刘楚宁正是皇后的亲儿子。
  刘楚宁没有反驳。如果母后知道此事,她确实会更加恼怒。
  “就算是没有我跟着来,你也不会让自己吃亏的吧?”刘楚宁笑了起来,他猜她一定早有准备的。
  温凌难得有些调皮地一笑,从怀中偷偷地摸出几片金色的小叶子,朝他眨了眨眼睛。
  就算没有带,她家中的产业,早就被她从定王府中转移了出去了,再加上楚王府可没有没落,反而生意是越做越大,此时全国各地都有她家的产业,而且,驻守各地的将领,大多是她爹忠心的旧部,随便一封信,无数的叔伯会暗中帮她,有的时候,不是手中没有资源,关键只看你会不会用。
  温凌陪着刘楚宁一起坐在了大树下,她依然是一身白衣裹红裙,脸上的妆容并不浓,却还是衬得她一面容如牡丹般的浓艳极致,丽质天成。“所以说,其实你真的不必用这种方法跟着我一起受罪。”
  受罪吗?刘楚宁却一点也不觉得。
  他觉得,其实自己有点期盼这样的场景出现,所以说,他根本不像她所想的那样伟大,他其实——非常的自私。
  温凌坐了下来,两人背靠着,午后的微风轻轻地拂过,温凌手中拿着一根狗尾草,轻轻地哼着歌儿:“想回到过去,试着抱你在怀里,羞涩的脸带有一点稚气,想看你看的世界,想在你梦的画面,只要靠在一起就能感觉甜蜜,想回到过去,试着让故事继续,至少不再让你离我而去……”
  刘楚宁迷惑,这是什么歌儿?他从来没听过这么奇怪的旋律,还有词——
  “分散时间的注意,这次会抱得更紧,这样挽留不知还来不来得及——”
  温凌只记得这几句了,一直在重复地唱着,她的声音柔柔的份外好听,刘楚宁仔细地听着,想着,现在靠着她的是他吧,但是,她想挽留的人,不知道是谁。
  如果当初他坚持,那么她现在腹中的孩子,应该是他的吧——
  如果可以重来,他一定不会错过——
  可是世事就是这样,没有如果,也不能回到过去,有些东西,有些事情,错过了,就是一辈子——
  “凌儿,不管多久以后,希望你都记得,此时曾经陪在你身边的我。”他微笑,只要这样,足够了。
  
  




☆、第六十五章    史上最牛的流放

  温凌一行人走得非常慢,由于太子殿下经常的喊停,基本上,三步一停,因此,走了三天,一行人只堪堪出了京城。
  几位官差只有满脸的无语,照这个走下去,得什么时候才会到蜀州啊!
  这两位哪里像是发配的人,分明比游山玩水还要自在。接下来,他们都很怀疑这两个人会不会跑去买辆马车再赶路。
  “几位,能否去找点水来?”才想着,走在前面的两位贵人又开始在休息了,太子殿下让找水呢,他们哪敢不去。
  这位太子殿下对这位六皇妃,是被废的六皇妃也太好了,简直——如果不知道,还以为这其实是太子妃呢。
  “好好……,太子殿下请稍等,小的马上就去——”官差连忙应承着。
  温凌找了块大石又坐了下来,如果是他,一定会说:“你们,去给本殿下找水来——”怎么又会想到他了呢,习惯真可怕,当你适应了一个人的时候,想他,几乎成为了惯性。
  “累了不?”刘楚宁见她面带微笑,目光有些迷离,似乎在想着一些什么东西,便走到她的身旁。
  树影轻摇,微风略动。
  温凌坐在大石上,抬头看向天空。
  树影间,分明有道灰黄色的身影一闪而过。
  那是谁——分明就是解伟良。
  略一沉吟,难怪她出来三天,皇后居然能无动于衷。
  原来,是早有人暗中跟着她了。
  微微一笑,她背过身,在大石后地上的沙地写下一行字,然后悄然起身。
  “休息好了,咱们走吧。”
  “水来了。”一名官差提着水壶回来了,温凌点了点头,走在最前面,向前走去。
  皇宫中。
  泰安殿。
  皇帝一脸阴沉地站在案前。
  “父皇,儿臣来向您来辞行了,儿臣想去漠北。”刘楚晨微一鞠身,脸上带着微微的笑意。
  皇帝头痛地看着自个儿的儿子。一脸的苍白,唇色跟张纸似的,还有那副身子骨,跟个女人没什么两样,动不动就在那里咳嗽,去漠北?去了就回不来了吧。
  又是一个。
  这哪里是想去?分明是在威胁他。
  “晨儿,你的身体经不起折腾。”才说着,又见他咳嗽了起来,弄得上气不接下气的。
  刘楚晨偷偷地抬眼看了看皇帝的神情,故意又轻咳了两声。要越心痛才越容易得手啊,要不难为他装得这么辛苦。
  皇帝直想跺脚。这些皇儿,这叫他头痛死了。
  “皇后驾到——”外面的宫人报道。
  皇后娉娉婷婷地朝屋里走来,刘楚晨一脸恭顺了行了个礼,心下却清楚,这事越发不好弄,皇后可不好忽悠。
  果然——
  “皇上,殿下这身子越发不好了,皇上也别瞒他,这几日听闻都在为温凌郡主的事一直操劳呢。”皇后假惺惺地道。
  老妖婆巴不得本殿下早点死呢。
  刘楚晨在心里腹诽。
  皇帝轻叹了一口气,这事越闹越大,如今连太子殿下也跟着去了,如何能瞒得住,这些皇儿一个个那温凌当得跟宝一样,要是知道了还不跟他拼命了,却听皇后已经得意地道:“定王一家有谋反之嫌,温凌郡主是独女,皇上念曾侍候过你那么久,只把她发配了去。如今,她已不是你的六皇妃了,皇上,六殿下身子如此不好,也应该再办个喜事冲冲喜了,再加上他不是没有了皇妃了么?正好再立一位皇妃,也好让宫中再添些喜庆。”皇后一脸的喜气洋洋的样子,巴不得现在就办起来。
  发配——
  刘楚晨只觉得胸中一阵气血翻腾,“父皇,你真的这样做了?”
  皇后继续得意,“意图谋反,只是发配难道不是皇上格外开恩了么?”
  刘楚晨脸上尤在笑,只不过是在冷笑了,“父皇明明就很清楚,定王根本无心谋反,要反,早几十年就该反了,何必等今日,你不过在借题发挥——”
  皇帝气得一个巴掌打在他的脸上,“放肆,这些也是你能说的吗?你以为平日里朕宠你你就能这样无法无天了吗?”
  长这么大以来,刘楚晨第一次这样的捱打,可以他的神情却丝毫不退缩。
  “父皇不是比任何人都清楚么?定王在军中声望太高,在百姓心目中声望太高,超过了你这个君王,你所不能容忍的,是这些。以前你不杀他,不是不想,只是不能而已,而现在,他老了,打不动了,所以你松了一口气了,这样做,你要寒了多少人的心,让百姓认为你是一个怎样的昏君——”刘楚晨一段话说完,胸口开始剧烈地起伏。
  他心知不好,但在殿下,他不能输,就算是不能说服父皇,哪怕是跟着一起去,他也绝不会——丢下她一人。
  皇帝瞪大双眼,指着他,“你——你——你是朕的儿子吗?为了一个女人,你以为朕不敢把你怎样吗?”
  “父皇当然可以把我怎样,不用父皇来废了,儿臣可以自废,求父皇把我一起发配去吧。”刘楚晨的神色反而平静,强忍住胸口一腔浊气,他心知不好。
  “发配?来人,给朕把他关起来——”皇帝一声厉喝,左右皆出,刘楚晨闭上眼睛,身子一重,倒是真的倒了下来了。
  
  




☆、第六十六章     两种坚决

  刘楚晨扶着身子,可是脑袋却感觉越来越昏沉。
  他听到身边不知道是谁在高呼了一声,然后,他就什么也听不到了。
  再然后,他就像陷入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中。
  他好像回到很多年前,一把满是血光的长剑,然后有一把温润的声音。
  “他是我的亲弟弟,如果当上太子就一定要这样,我宁愿什么都不要。”
  再接着,是他自己的承诺——
  “温温,相信我——”
  还有一把声音,异常的低沉,如坠入迷障一般,“切记,养蛊之人,最忌的就是心神不稳,容易受蛊虫反噬。”
  身上痛楚莫名,他已经不知道是从哪里而来的了,就如同有无数只虫子在啃啮着他一样,从皮肤一直到心脏。
  有一个红色的身影,像是要离他越来越远了,那女子笑意嫣然,眉眼如画,丽质天成,一身红衣如同欲飞的凤凰一般,她在说:“你,不守承诺。”
  转身,她头也不回地朝前方走去。
  刘楚晨猛然坐了起来。
  “六殿下,你感觉怎么了?”一名太医上前,捉起他的右手,刘楚晨却一把拂开他,“走开。”
  下了床,他径自跑出屋外,外面,阳光暖暖地挂在空中,他抬手遮住额际,有点不习惯这样的阳光,外面宫殿重重,亭台楼阁,分明是在宫中。
  几个侍卫想上来扶住他,都被他推开了。
  泰安殿。
  皇后坐在梨木椅上,手端着新上贡的君山银针,一脸的悠然,坐在她面前的皇帝却是一双怒眼圆瞪,一副气急败坏的样子。
  “皇上,六殿下的病也不是一日两日的事了,每回也只是让人虚惊一场,你又何必太紧张,照我说,还是该给六殿下物色一位六皇妃,说不定冲冲喜,正好辟邪,那殿下就大好了。”皇后一边说着,心底冷笑,他越是紧张,她就越要给他添乱子,越乱越好。
  皇帝早就一阵心烦了,挥了挥手,“哎,你想怎么弄就怎么弄吧。”
  这些儿子怎么就一个个都要跟他作对,才想着,便有人来报,刘楚晨醒来了。
  来上报的人刚刚退下,刘楚晨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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