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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出嫁从妇文浅绿深蓝-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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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赤穆尔双目定在温凌的身上,这个女人越来越神秘,越来越难以预料,他越来越确定一件事,这个女人,绝不能让她回到刘楚,如果能让她留在漠北,说不定,他们的部落将会迎来前所未有的辉煌。他忽然想感谢刘楚那个昏君,如果不是那昏君把他们父女用完就扔,他也不可能让她来到自己的身边,也不可能找到这个能让他们匈奴整个部落的命运改变的女人!
  
  




☆、第七十七章     战场再遇

  温凌的医术让这些外族之人大开了眼界,自此之后,军中的大病小痛,大伤小伤,温凌几乎全能一一包办,她的手法或银针,或用药,有时按摩,奇妙的时候甚至能动刀子,令人咋舌,可就是这样不知打哪学来的古怪的医术,可往往能收到奇效,治病救人,无往不利,其他大夫束手无策的病症,在她的手里却像是施一个咒语那么简单,轻易就好了。
  匈奴之人对医者非常重视,温凌的技术又是如此的高超,一下子几乎成了全民偶像,不管是谁,见到她都必然会恭敬地行上一礼,仿佛她是救苦救难的观世音菩萨。
  反正无聊吧,温凌拿着一个精制的药锄正准备出去找找草原上有什么可用的药材,才刚出了营地,身后有名军士追上了她,“温姑娘,大事不好了,大事不好了。”
  温凌拧起双眉,怎么回事了,急急忙忙的,“怎么回事?”
  士兵是军中难得会说汉语的一个,此时急急忙忙的口齿都有些不清了,半天才断断续续地吐出几个字来,“绍……绍布将军他……他阵亡了。”
  温凌手中的药锄一下子掉到地上去了,“这是怎么回事?”绍布就是那个把她带到这里来的人,想起绍布对她的照顾,温凌手头也有些难过。
  “这些日子大王与刘楚的对战一直都是双方各有胜负,听闻刘楚军中的主将已经来了,是皇帝的三皇子,名字叫什么刘楚涛的。”士兵讷讷地道。
  三殿下?刘楚涛?“既然各有胜负,大王怎么会一点也不小心?”温凌蹙眉,她明明已经提醒他,要小心马索跟阴沟埋伏的。
  “大王不让绍布将军去的,可是绍布将军不听,而且,今天出兵的不是那位三殿下,换了一个人,那个男人长了一张比女人还漂亮的脸,拿着把折扇嘻皮笑脸的,皮肤白得要死,瘦得跟随时要升天似的,坐着一辆轮车上,身上连盔甲也没穿呢,他说绍布将军长得鼠头鼠脑的,看相的说这样的面相老婆一定爱偷人,把绍布将军气得不行,就不听大王的劝告,说要捉了拿个小子生吞了他。”
  温凌脚下的步子跄踉了一下,这样的形容,温凌如果还不知道这个人是谁那她就不如一头去撞死了。这样的男人,全世界除了他,还能找得出第二个么?
  冷笑了一声,那个男人不是应该大婚娶妃,左右抱美么?跑到战场上来?难道他知道自己在这里?不可能,他怎么可能会知道他在这里呢?
  容不得她想太多,当务之急,匈奴军绝不能败北,否则她就是我为鱼肉了,人家可就是一把亮闪闪的大刀了,想剔骨就剔骨,想切片就切片。
  “走,带我去前线去。”温凌扔下手中的东西便要走,只苦了那可怜的士兵,他哪敢啊,这个温姑娘大王当成宝贝一样养着,前线上兵荒马乱的,要是出了什么事情,他有十个人头也不够砍啊——
  “温姑娘,这——小的只是奉命来跟你说一下好让你先想下有没有什么办法,可是,你要上前线,小的却是万万不敢啊,小的上有高堂下有妻儿,不想死啊——”士兵只差没给温凌下跪了,只求这位姑奶奶放了他一条生路。
  有这么严重吗?她不过是要上战场,又没叫他挡在她面前,“我不过是上战场,不是下地狱吧。”她要上战场,这哥们倒像要上刑场一样。
  那个士兵苦着一张脸,如同吃一顿大便一样难看,“温姑娘,你可是大王心头的一块肉啊,大王如果知道,是决不会让你冒这个险的,所以,姑奶奶的,你就别折腾小的了。”
  士兵后改悔死了,为什么他就那么倒霉要来给这位姑奶奶的报信呢?哦,谁叫他会汉语呢?倒霉啊,早知道这个汉语会害死人,当初就是会也要装不会啊。总之,不管他如何磨破嘴皮子,似乎都无法让温大小姐改变一点主意。
  温凌决定的事情,从来不会轻易改变。
  驻营的地方离前线还有起码几里,要去的话只能骑马,温凌怀孕的身子如何适合骑马?但是,她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她必须去。
  随意地选了一匹马,身为温贵仁的女儿,出身武将之家的温凌马术还算是练得还算是可以的,虽然准确地说她是三年前才开始学,但是她似乎跟这马儿还是挺有缘的,居然学得还不错,只是从前在王府之中很少用到,自到了大草原之上,总算是用着了。
  虽然是随意选的马,但是温凌的眼光是何其的高啊,从前温贵仁的身份如此衿贵,加之他爱马,能入王府的马,都不会是普通的马,同样是来自塞外,王府的马堪称万中无一,因此温凌早就在无意识中养成了对马的高标准。
  神俊的赤红色的马在大草原上飞速奔驰,如同长了翅膀一样。
  苍翠的草原上,两军对阵。
  绍布之死虽然是他本人不听劝告,但这也让赤穆尔对刘楚军这新来的大将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
  两军对阵之上,两个极其出众的男人在沉默对视。
  赤穆尔一身戎装,身上没有披着象征身份的名贵兽皮,头发高高地挽起,头上一顶精致的头盔,也没有像普通匈奴士兵一样用布裹上,整个装束看起来倒有些像汉人,但穿在他的身上却格外的阳刚,桀骜不驯,眼神如同野兽般死死地盯着正对面的男人。
  对面的男人同样也是一身戎装,他的面容长相绝不输给对面的男人,他的身材颀长,气度森然,只往那里一站,就有让周围温度下降的感觉,哪怕是不发一言,一双厉眸如同幽寒的刀锋,令人战栗。
  如果说赤穆尔是大草原上空盘旋的苍鹰,那么对面的人就是原野中凶狠异常的狼。
  身为大草原上最为出色的第一人,无论是外形还是武力,领导能力,赤穆尔已经很久没有见到能够跟自己匹敌的敌人了,因此他此时眼中全无退意,只有汹涌的战意。
  如果能够战胜这样的一个敌人,他觉得会是他毕生的荣耀。
  两人的目光如同电光火石般在空气中激烈地碰撞。
  对面军营的后方传来一把丝毫不协调的声音,懒洋洋的有气无力,完全破坏了战场上严肃的气氛,“喂,三哥,到底什么时候打完啊,快把那家伙打败了咱们好去吃饭啊!”
  赤穆尔实在是想像不出来有什么人能够在满是刀枪血光的战场上仍能心无旁骛地只想着吃饭,只见对方阵中缓缓推出一辆轮车,车中的人一张脸比女人还要漂亮几分,一脸皎洁的笑意,身上衣饰华丽非常,乌眸如夜,身形略瘦,却显得他风姿入骨,有如画中人。
  这人不用怀疑,当然是当朝六殿下,刘楚晨刘皇子了。
  “喂,对面的,交出温大将军。本殿下一定会留了一条命的,要不然,你一定会跟你那个没用的手下一样的下场的。”刘楚晨一边打着呵欠,一边若无其事地道。
  赤穆尔一双鹰眸凌厉着看着他,嘴角勾着冷冷的浅笑,战场上如此儿戏,居然还敢妄想要他的命?他漠北之王纵横沙场十余载,还没见过这样的笑话呢。
  赤穆尔哈哈大笑,“小屁孩一个,毛都没长齐呢,居然敢跟爷叫嚣,不知死活。”
  刘楚晨一张笑脸丝毫没有变色,“谈什么叫嚣呢?应该说是善意的提醒,懂了没?”
  两人在口角上倒是不相伯仲了,只有刘楚涛在一旁完全沉默,不发一言。
  战场的后方突然一匹赤红色的骏马,神俊飞驰,马上的人一袭红衣,衣袂飞扬,风中如同一朵盛开的牡丹,浓艳非常。
  刘楚晨的心跳仿佛在这一刻停住了一样。
  缓缓地走下轮车,他有些消瘦的身形站在风中,显得有些单薄。
  瞳孔猛然收缩。
  马上的红衣女子一声长啸,马儿纵身而立。
  翻身下马,赤穆尔的眼神有些恼怒,他还知知道眼前这位就是六殿下,也就是温凌的夫,他恼的却是这个女人居然敢无视他的话,居然不骑着马到战场上来了。
  可是,当他的视线触及两人,他的目光也变得可怕起来。
  温凌定定地看着对面那个有些单薄的男人,男人笔直地站着,他的神色那样的苍白,眼神却是那么亮,仿佛黑夜中一颗最耀眼的星辰,转眼间夺去了她的呼吸。
  电光火石间,两人的目光在空中相遇。
  这一刻,仿佛一切都已经不再重要,累也好,误会也罢,不管是温凌还是刘楚晨,他们的眼中,都只有对彼此浓浓的思念。
  刘楚晨笑着,伸出手,他的手指纤长而优美。
  温凌却没有。
  她已经不能回去了啊。
  他是刘楚皇室最受宠爱的皇子。
  而她却是罪臣之女。
  除非她愿意回去死了,要不,她就回法回去。
  而他,也不会来到她的身边。
  并非不相信爱情,温凌相信,他是爱她的,只是,她从来不认为,爱情是生命的全部,就是她自己,也无法把爱情当成生命的全部。
  
  




☆、第七十八章    不想逃开

  温凌不会想到,为了她,他居然会到战场上来。
  只是,他们已经不可能再回到过去了,曾有的幸福,她觉得,她其实并不后悔嫁给了他,即使他是世人眼中的废物。
  人生若是有情痴,此便足矣。
  只是,皇帝的一道圣旨,这一切,已经毁得干干净净,他对她的爱,无法熄灭温凌对刘楚皇室的恨。
  深吸了一口气,温凌眼睛里的温情褪得一干二净,只余下漠然。
  “六殿下不在京中左拥右抱,跑到战场上来,向来惫懒的六殿下难不成是突然兴起,以为沙场上好玩么?”温凌的声音清清淡淡,不动声色,只如同见了一位久不相见的朋友一般,让刘楚晨一腔的热血如同被一盆冷水当头泼了下来。
  “温温——”刘楚晨低声唤了一句,笑意冻结在他的唇边,有种莫名的哀伤。
  温温——这个称呼温凌曾多少次在梦中也曾听见,如今再次听到,温凌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温凌笑了,笑得客套而衿持,“六殿下,请不要如此亲昵地称呼我,很容易会让人误会的,我不过一罪臣之女,如何当得当朝最受宠爱的六殿下的厚爱呢。”
  刘楚晨呆呆地站在那里,苍白的脸容看起来更像是一点血色也没有了。
  “呵呵——”他干笑了两声,伸着的手不知道是忘了还是根本全无知觉了,只呆呆地伸着,“两个月,我千里迢迢地来了,难道,就只值得你这一句话吗?你来只是为了这一句话吗?”他不敢置信,这就是他的皇妃吗?才两个月啊,为什么一切会变成这样。
  温凌定定地看着他,狭长的凤目里清光湛然,却不带一丝感情,“我来,只是想告诉你一声,大王是我和父亲的恩人,但凡对他不利的人——就是我的敌人,如果你想与我为敌,我不介意,不过,我只是怀疑你有没有当我对手的资格。”
  说完,温凌便转身返回匈奴的战阵之中,四周都是凛冽的肃杀之气,无数的兵甲战胄之中,温凌的一身红衣,鲜亮得如同光秃秃的山头上的一株红枫,令人艳羡不已。
  “今日之战,念在昔日你我夫妻一场的情份上,我铁骑退兵三十里,日后再遇,那就是你死我活——”温凌一字一句,如同一把铁捶敲击在他的心上。
  一转身,温凌心中一痛,可是,她情愿只留给他一个潇洒的背影,就让他认为,她根本不曾爱过他吧。
  一扬马鞭,红衣如风中烈火,长发翩飞,绝然而去。
  赤穆尔有趣地看着眼前的两人,原来,这位六殿下居然就是她的夫君,以他匈奴人的目光看来,她这个夫君还真是不怎么样啊,像是被吊着半条命的吊死鬼一样。
  “听着了,今日本王退三十里,就当是还你一个人情吧,不过,凌儿,是我的女人——”说罢,赤穆尔嘴角一勾,斜睨了刘楚晨一眼,眼神里满是挑衅,一挥马鞭,大军如水一般往后退去。
  “站住。”刘楚晨轻咳两声,他的脸很苍白,却衬得他的眼更加亮,亮得像是眼睛里点了一把火炬一样,此时倒是真是要燃烧起来一样。赤穆尔人在马上,居高临下,但刘楚晨的气势居然全然不输他,“我绝不会让温温留在你的身边的,你最好记住,如果你不把她交出来,那么我一定会不惜一切代价的,你很快就会知道,本殿下的女人,不是那么好抢的。”
  赤穆尔爽朗的一笑,“本王接下你的战书了,顺便说句,你们的皇帝真是愚蠢到极点,这样的一对父女,足以比得上千军万马了,他居然就这样送到本王的手上,本王如果不要,岂不是辜负了天神对我们的眷顾了吗,哈哈!”话毕,赤穆尔马鞭一挥,马儿像风一样向前方奔去。
  刘楚涛从头到尾都没能说过一句话,他人在马上,双脚一蹬,他走到刘楚晨旁边,下了马。
  就这样静静地站在刘楚晨的身边。
  刘楚晨回眸,对他展颜一笑,似是在对他说,你不用担心我,我会很好的。
  “明日一战,你可有把握?”刘楚涛的声音平淡得没有感情,但是这就是他的方式,他是个不会说好听的话也不会安慰别人的人,但是却很可靠。
  刘楚晨缓缓地走在前面,往军营走,抬头看了看天边,他的脸上尤自带着温暖的笑意,无论有没有把握,他都不会轻易放手的,刘楚涛不再说话,因为他知道答案。
  两人回到帐中,一青衣女子,娉娉婷婷地迎了上来。
  这青衣女子,当然是跟着刘楚晨一併来的婉然。
  早上的事她已经听说过了。
  一双眼里写满了欢快与希冀,婉然急道,“听说,殿下早上见了小姐。”
  刘楚晨若无其事地笑着点了点头,仿佛早上的事没有发生过一样,刘楚涛的脸色却一下子难看了起来。
  “小姐,她好么?她怎么不跟你们一起回来呢?”婉然不解,六殿下如此艰难都亲自来了,照理说,有什么误会都已经冰释了。
  见两人都不说话,而且刘楚涛的脸上又是如此的难看,婉然也急了,“这到底是怎么了。”
  刘楚涛冷着一张千年不化的脸,“她说,她不会回来,宁愿与我们为敌。”
  “啊?”婉然显然完全不能理解,刘楚晨为什么还能那么若无其事呢,他该想办法啊,怎么能就这样就回来了,婉然狠狠地盯着他,“殿下,就这样,你就把小姐扔在那里了吗?你打算就这样弃她于不顾了吗?你当初来这里,就是为了只是这样看一眼吗?”婉然气恼,声音也越来越大。
  刘楚涛皱眉看着她,“够了,你只是一婢女。”他其实平日对这些下人们从来没有任何看不起,但是,他无法坐视她这样指责刘楚晨。
  刘楚晨却连眉毛也没有抬一下,只是笑得一脸灿烂,“那么,你认为我该怎么样?跪在她的面前痛哭?还是该直接拿把刀来在她的面前以死明志,坚决表明我非她不娶,这样她就会回心转意?”
  婉然心中也是一痛。
  她明明知道他有多爱她,她怎么能这样在他心上的伤口撒上盐巴。而且,刘楚晨说得没错,她了解自家主子,她决定了的事,是没有人能够更改的,就是真的跪在她的面前,也不能。
  “殿下,我想去见小姐一趟。”婉然低着头,沉思了半天,才鼓起勇气道。
  刘楚晨看了他一眼,刘楚涛的神色仍是冷冷的,“你以为,匈奴的大营,是你说要去便去得的吗?”
  婉然也知道这事不易,可是,她不能这样看着他们两人就这样的把对方推开。如果她去,或许她家小姐会相信她的解释。
  为了她此生最重要的两个人,就算是龙潭虎穴,她也必须去闯。
  刘楚晨冲着她灿然一笑,点了点头,“好。”
  匈奴这边的大营,温凌坐在帐中。
  双眉紧蹙,她的眼神像是失了魂一样,没有任何焦距。
  “怎么了,你想认输了吗?心软了,想回到他的身边了吗?”赤穆尔从外面走了进来,嘴边带着一抹戏谑的笑。
  温凌回过神来,抬头,却见是赤穆尔。
  “他可不会死心啊,没办法,谁叫你那么美,女人就是惹祸。”赤穆尔拿起桌上的水壶,自顾自地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咕咚咕咚地喝了起来。
  温凌白了他一眼,没好气地道:“我惹我的祸,我又没惹你,你管得着我么?”
  赤穆尔抬起她的下巴,有些轻佻,“谁说你没惹我,你惹本王心动了,不知道,这身体该是如何的诱人。”
  温凌凌厉的凤目狠狠地瞪着他,他的言语显然是让她生气了,“道歉。”嘴角冷冷地吐出两个字。
  赤穆尔无所谓地放开了她,他一个堂堂的王当然不会真的道歉了,何况他也不觉得自己哪里说错了,无论于公于私,他都不可能放她走,她一定是属于他的——
  温凌一双凤目勾起,凌厉的眼神如一道划过一道闪电。
  “还想跟我作交易?你认为现在的你还能帮我做什么?”赤穆尔像是看透了她的想法,但是他却毫不在意。
  温凌却心下一怔。
  是啊,她的心乱了,连赤穆尔都看出来了。
  “到大草原部落上去吧,去把你的医术教给部落中人,这里,不需要你了,等我胜了回来,我就娶你为妻。”赤穆尔笑道,又打量了下她因怀孕而微微丰满一点的身材,“去好好地待着,生一个可爱的小宝宝出来。”
  温凌觉得这个是不是疯了,他怎么会愿意接受这样的自己,他是高高在上的王啊!他这样做,也是希望自己能够离开这里,可自己想要的生活吧,可是她不能,如果就这么走了,只不过是溃败而逃,她无法这样逃开。
  “医术我一定会教的,但是,我不会离开的,要走,也是等我所有要做的事情完成了之后,逃走,是懦夫的所为,不是我要的。”温凌语意坚定,开始看起帐中间那个巨大的沙盘,分析起地形,其实军事方面的并非是她所长,只不过生在现在,没吃过猪肉也看过猪走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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