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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出嫁从妇文浅绿深蓝-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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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一般的美丽。
  刘楚晨只是笑着,轻轻地拥着她,“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
  温凌的泪终于忍不住落了下来了。
  “为什么你不早点告诉我,这样子耍着我很好玩吗?”
  刘楚晨一脸无奈,“这可是欺君之罪,难道我告诉你之后,然后跟你说——欢迎你穿帮的时候跟我一起共赴黄泉吗?”
  温凌这下又忍不住笑了,“你这混蛋,都什么时候,你还搞笑。”
  刘楚晨定定地看着温凌,她听到头顶传来他的无力的声音,像叹息一样的三个字,“对不起。”
  温凌抬起头,努力地瞪着一大大的眼睛,努力地装出一副凶狠的样子,可视线却模糊了,“你这个混蛋,我嫁给你才一年,我们的宝宝马上就要出生了,你让我带着一个拖油瓶守寡吗?接下来你是不是还准备盘点下你还有多少家产,我好帮你准备一下后事?你这个混蛋!”温凌握着拳头,生气地道。
  刘楚晨却笑了,“笨蛋,我骗你的,本殿下怎么会死?本殿下要是死了那不是便宜了那两个整天觑觎本殿下的夫人的家伙吗?”
  温凌怔怔的,呆了半天才道:“你说的。”
  刘楚晨笑得一脸灿烂。
  “温温,你不是说想吃福满楼的水晶虾饺吗?咱们一起去吃吧。”刘楚晨抚着她的发,笑道。
  温凌默默地点了点头。
  
  




☆、第九十九章   遇刺

  温凌这段时间一直整个人都懒洋洋的,其实对于说想吃水晶虾饺的事情不过是说说而已,只不过此时才发现一家人倒也没真的出去过,想到这温凌觉得自己其实真的不是一个合格的监护人,自从把花儿带回家之后除了给了她一个名字和衣食住宿,自己对她的关心也不够,一直都在忙自己的事情,幸好花儿是个乖巧的孩子,通常都不会让他们两人操心,反倒是不时弄出一些令人哭笑不得的主意来,为他们这些大人操着她那颗小小的心。
  温凌把下人叫来一问,这才知道刘楚涛的那位小殿下也在他们府中,刘楚涛这个家伙性格冷漠,对自个儿儿子的关心还不如对刘楚晨关心的多,基本上就是掠在一边不管不顾,小家伙喜欢跟花儿一起玩,刘楚涛也不管,直接把人扔这一掠就是好几天,要不是家中夫人,温凌估计这家伙得忘了自个儿的儿子了吧。
  自从经常跟那位小殿下一起玩,花儿就拒绝别人再叫她的这个小名,因为实在是太土气了,以前她不懂,现在府里有人教读书识字,花儿又是个聪明的,看了那些“关关鸠洲”什么的之后就发现自己原来的名字简直比土包子还要土,于是一再声名要唤温凌给她改的名字,否则一概不应。
  温凌听了这事后一怔,看着两个手拉手很要好的小家伙,倒真的是有点青梅竹马的味道,不管是再小的小丫头,在面对自己有好感的人面前都不愿意太丢脸,“女为悦己者容”这是天性,温凌这么想着,忽然有点羡慕眼前两个小家伙,当真是无忧无虑。
  “温温——”刘楚晨轻声唤道,温凌回首,看到那张熟悉的带笑的脸,当真希望时间就永远停留在这一刻。
  挥了挥手,她唤人备了马车,拉着两个小家伙也上了车,迎上刘楚晨的温柔的眸,那眼色黑得全不见底,却映得他的脸色更加的苍白,温凌有些担心,悄悄地挥手让人唤来解伟良一路跟着,这才返身上了马车。
  温凌却不知道,如果不是她这突如其来的一个想法,刘大皇子等不到发病就得归西了。
  心里略有些忐忑,上了马车却见刘楚晨蹲在地上逗着花儿玩儿,两小一大看起来就跟三个小孩一样,嘻嘻哈哈地笑个没完,看来一点烦恼也没有,温凌唇角一勾,看到这样的情景心情也开朗了许多,坐了下来静静地看着三个人在那里闹。
  “小涵,我刚出了拳头哦,你猜我接下来要出什么?”小涵就是温凌给花儿改的名字,此时刘楚晨一脸大灰狼的样子,一看就不怀好意。
  花儿一脸不上当的样子,“你要出拳。”
  刘景聪小朋友一脸正气,“小涵,你猜到了他要出拳了,他肯定会出剪刀的。”
  温凌忍无可忍,乖巧的花儿一看就不是他俩的对手,温凌偷偷地在两人看不到的角度里扳了一下花儿的小手,最后是花儿出了拳。
  然后是刘楚晨出的果然是拳,刘景聪小朋友以为聪明地出了个剪刀,结果被两人一起坑了。温凌猜到刘楚晨是一定会出拳的,欺负的其实是自以为了解他的刘景聪小朋友。如果温凌让花儿出布其实三人是平了的,但最后居然还是私心了一把。
  可怜的刘景聪小朋友还不是诸葛亮呢,对面的三个也不是臭皮匠,要他以一敌三实在是太有点为难他了,最后温凌看不过去终止了他们欺负人的把戏。
  一行人吃完了水晶虾饺又吵着要去看郊外的农庄,刘楚晨斜倚在马车的靠背上,勾着唇在那儿微笑,点了点头,两个小家伙顿时欢呼起来,温凌一直在盯着刘楚晨,那家伙却回过头来丢下一个极其暧昧的笑容,弄得温凌马上就别过了头,隔了一会儿再去看他,却见那家伙出奇地安静,简直不像平时的他。
  马车经过小树林的时候颠了一下,接着马儿像是受惊了一样,一声尖鸣,幸好今日驾车的是一会武的侍卫,经验也很老到,稳住得很快,温凌正想探头出去,刘楚晨伸手来拉住了他。
  远处传来一阵凌乱的脚步声。
  那脚步声时轻时重,刚开始时十分整齐,到后面却开始凌乱了,然后是一阵刀剑相交的声音,两个小家伙是什么都不知道,你看我我看你的面面相觑,刘楚晨也没有去看外面,只是从车窗外扔了一个不知是什么东西,然后便靠在马车内,一脸的疲惫。
  “温温,我们下车吧。”刘楚晨忽然道。
  温凌没由来的相信他,牵着他的手掀开车帘便下了车。
  回身,刘楚晨让侍卫驾了马车回去,免得吓到两个孩子。
  车外一片狼籍,果然是解伟良,和一帮人黑衣人战成一团,从局面上看以一敌数似乎也并不怎么狼狈。
  来人见了刘楚晨几乎是不管不顾丢下解伟良就朝这边冲,解伟良身手很好,但架不住对方人多,刚才人战成一堆那些人也拿他没辙,但现在分开四散,解伟良只有两条腿显然也不可能挡得住四面八方的人。
  对方刚刚本想偷袭的,哪想到马车后面居然有一高手在暗中保护,失了先机,此时见目标居然下车了,此时一个个冲杀过来,有两个甚至拼着捱了解伟良两刀还是冲将了过来。
  那人的剑光来得很快,快得温凌都觉得那剑光有些晃眼,眯起了眼睛,有此紧张地后退了一步,手本能地护着肚子,可那些人却似乎完全无视了她一样,眼里只有刘楚晨一人。
  刘楚晨袖子一扬,温凌看不清他的动作,只是一晃眼,那把银骨桃花扇已经稳稳地架住了对面的长剑,刘楚晨这家伙居然还有空很可惜地说了一句:“哎,这扇面又得重新糊一个了。”差点没把温凌气晕。
  手腕一转,黑衣人的长剑已然在刘楚晨的手中,搞笑的是刘楚晨居然把这么长的兵器当成暗器一样扔了出去,两个飞速奔过来的家伙居然给扔了个对穿,可见这剑也是极好的剑。背后又有两个家伙冲杀过来,刘楚晨牵着温凌退后了一步,那两人眼里明显犹疑了一下,此时刘楚晨却已背靠着大树,温凌见那人的剑几乎都到了刘楚晨的身前,下意识地推开他,可这么一来,她就基本上站到了刘楚晨原来的位置了,刘楚晨脸色一白,架起只剩下扇骨的扇子挡了一剑。
  这么一拖,解伟良也杀到了他们的身边了,一群人交换了一下眼色,眼下有解伟良这高手守着,他们显然已经没什么机可乘了,一群人当机立断,撤退。
  温凌顿时松了一口气,却见刘楚晨身子晃了晃,温凌大惊,伸手去扶,可刘楚晨这家伙比她还高着大半个头,她一弱女子显然架不住,幸好解伟良在旁边,也是眼明手快,架住了刘楚晨的身子。
  刘楚晨稳了稳身子,面色更是苍白得难看了,却仍是笑道:“我没事。”
  解伟良看了看四周,这树林实在是偷袭布局的好地方,便道:“此地不宜久留。”
  先前驾车的侍卫也相当聪明,离开了后便招了另外一辆马车来接人,刘楚晨笑笑,牵着温凌上了车。
  温凌脸色难看地坐在马车上,这一趟若不是她以防万一地唤了解伟良来跟着,他们两人可就得交代在这小树林里,京城之内,天子脚下,没想到真的有人敢。
  刘楚晨无力地靠着,笑道:“二哥还真是逼不及待。”
  温凌皱眉,“你又没看到他指挥的人,怎么能这么武断?”刘楚宁那个谦谦君子,她实在很难把刺杀这些事跟他联想到一起。
  刘楚晨抬眼,乌黑黑的眸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像是看穿了她的想法,“刚刚的那些人,是军中顶尖的精锐。”
  军人?
  温凌细细地想了下,刘楚晨显然是从脚步声中早已判断出来了,江湖中人习惯散漫各自为政,根本不可能有如此整齐的脚步,而且他们脚步声较沉,虽然刻意放轻,但是他们平日重视搏击,肯定不会有擅长轻功什么的,终究是差了一截。
  “如果是皇后出手,她那么习惯借刀杀人,肯定会用江湖中人的,而且,她一定清楚现在出手谁都会怀疑到他们身上的,她肯定不会这么明目张胆地来的。”刘楚晨从容地道,
  “而且,他们明显避开了你。”
  温凌一惊,回想起来,那些人在看到她的时候,明显的眼中有犹豫。
  刘楚晨家伙,果然是扮猪吃老虎啊!他早猜到了,所以才敢有恃无恐地拉了温凌下车,有温凌在,他们不但不敢动她,甚至更加放不开手脚。
  “到了关键的时候,你是不是准备推我出去挡一下好让他们不敢下手?”温凌忍不住从最恶劣的角度揣测这家伙。
  刘楚晨有气无力地笑了下,“怎么会,倒是你自作聪明地跑来推开我,把我害惨了。”
  温凌一愣,随后终于发现刘楚晨的脸白得都几乎没有血色了。
  “还忙着看,再不止血我就死了。”
  
  




☆、第一百章   回忆

  温凌这一推,身子略一倾前,刘楚晨担心刀剑误伤到他,他的背后又没有眼睛,这种情况下只好拿自己的后背去挡了。
  温凌一愣之下羞愧得满脸通红,这就是聪明反被聪明误了,她可不知道那些人对她有顾忌,刘楚晨往她的方向站安全着,结果她却连自己一起往他的方向推,大大的便宜了那些动手的家伙,可当时她也确实是来不及想太多,此时检查刘楚晨的伤势,才发现他的后背早就被鲜血染红了一大片。
  王府这个早上又忙成了一团乱,宫里的太医们,京中一权贵,还有宫里的皇亲国戚,堆了府中一屋子。
  皇帝也来了,见了这情形只铁青了一张脸。
  太医们说刘楚晨本就抱病,现在失血过多,情况更是不妙。
  温凌情急之下,在手上划开了一道口子,又在刘楚晨手上划了一道,把两人的手捆在了一起,在这个年代没有输血管之类的东西,温凌只得用这种原始方法操作了,也不知管不管用,弄完后她闭上眼便靠在床沿休息了,倒是那家伙一直在痛得大呼小叫。
  刘楚晨在一旁看着温凌闭上眼的样子,顿觉美人在侧,也不痛了,只直勾勾地盯着温凌看。
  温凌感觉到他的视线,蓦地睁开双眼,“一直盯着我干什么?”
  刘楚晨笑道:“美人在旁,秀色可餐啊。”
  温凌撇了撇嘴,一脸受不了他的样子,却也没忍心对他怎样,于是又重新闭上眼睛,此时屋外依旧乱哄哄的一团,两人往床上一躺,外面的事情全交给刘楚涛,倒也乐得清静了。
  刘楚晨在一旁低声嘀咕,“本殿下一直不表态摆高调,就是想逼皇后着急露出狐狸尾巴来,让她知道咱们也不是好欺负的,谁知道二哥倒是先着急了,这坑这回可栽大了。”
  温凌静静听着,也不发表意见,只觉得累。
  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儿也不知道哪天是个头。
  温凌忽然睁开眼,直直地看着刘楚晨,“答应我一件事。”
  刘楚晨怔了一下,笑道:“一百件事也答应你。”
  “我一定会找到解除你身上的蛊毒的方法的,在这之前,你不准闭上眼睛。”温凌的声音微哽,也没有看他。
  刘楚晨却一直在笑,“好,我答应你。”
  温凌“嗯”了一声,窝进他的怀里,选了个舒服的位置闭上了眼睛。
  而刘楚晨也当真是睁大眼睛一直在看着她,一边用低不可闻的声音道:“真是个笨蛋,你以为睁大眼睛就百病不侵了么?亏你还自称医术高明呢。不过,真想就这样一直看着你,看着变老,看着我们的孩子长大,看着花儿那丫头哪天给三哥家的小子给拐了去——”一边念着,一边又把怀中的温凌拥紧了些。
  想到之前温凌让他“翻译”的那本医书,刘楚晨唤来下人把那些书都拿了来,坐高了些,一边拿了纸笔去鼓捣那些东西去了。
  温凌醒来的时候天色也黑了,屋里的人早就散了,就连太医们也因为研究不出所以然来,一个个回去了,美其名日去寻访一下民间看有没有失传的妙方。
  温凌本就不指望这些太医能想出什么有建设性的法子来,此时大家都散了她反而松了口气,抬眼见刘楚晨在写着此什么,便爬了起来。
  刘楚晨半边身子也就已酸了,提了提握笔的右手,牵动了右背的伤口,顿时疼得龇牙咧齿的。
  温凌揉了揉眼睛,发现桌上那些她看不懂的书籍多了好多,显然这家伙以前收得很隐蔽,但这回他一翻译竟也不是很厚,那么多的书,让温凌一次性研究出个所以然来,光是那个累刘楚晨也会很心疼的,所以他翻译得也是很精简的,温凌随意拿起一本,仔细地看了起来。
  扭头看了看刘楚晨那泛着血丝的眸,温凌的心底泛起阵阵心疼,拉了拉他身上的被子,轻声道:“要不你睡一下吧。”
  刘楚晨笑着,“不是让我别闭上眼睛么?本殿下可没练来睁着眼睛睡觉的那种神技啊!”
  温凌好不容易才忍住了想揍这个家伙一顿的冲动。
  事情过去了两天,宫里传来了消息,说是刺杀现场找到了一枚侍卫的令牌。
  温凌皱着眉,那一帮子侍卫全是高手,而且行动看得出也是很小心细致的,怎么看都不像是会犯这种弱智错误的人,为何刺杀还会带着令牌?
  刘楚涛来的小时候,她听到刘楚晨轻叹了一声,“你这是何必呢?”
  刘楚涛面无表情地道:“你能忍,我不能。”
  于是温凌全明白了。
  这几日太医们都没有再来了。
  刘楚晨的病居然诡异的好了,好得简直就跟比以前的状况还要好一样。
  可是这一次都是假象。刘楚晨不知道用了什么诡异的方法让他的生命暂时压制住了他的病情,可这只是把他的生命全部压缩在这一段时间里,事实上,他的病情不但没有好转,反而更加差劲,如同临死前的病人会回光返照一样,温凌为了这事与他大吵一架,可她也明白,刘楚晨这样做,全是为了她。
  从前她是定王府的温凌郡主,尊贵无比,只要她爹在,就没有有敢对她怎么样。
  可现在,她的尊贵却是因为她是这六皇妃,一旦刘楚晨病重,她就什么都不是了。
  刘楚晨甚至对外宣称,他的病已经彻底痊愈。
  皇帝高兴得什么似的,早上又重提了一回必须彻查他们遇刺的事情。
  兵部是由刘楚宁掌管的,而眼下刘楚晨遇刺,又在现场发现了侍卫令牌,这件事无论真假,刘楚宁已经是跳进黄河里也洗不清了。再加上刘楚晨的身体康复,大家都知道这风向早晚得变了。
  这几日府中来往的人更多了。温凌只是呆在房中,一步也不出门,也懒得看外面的风云变幻。
  又过了几日,温凌坐在房中,怀抱着七月大的肚子坐在书桌前翻看着医书,却听到厅外吵闹非常,一片全是“恭喜——”
  温凌低下头看了看自己才七月大的肚子,现在恭喜未免太早了吧,唤人来给她梳洗了一下,她信步出了大厅,却见刘楚晨一身明黄,座在厅中,手中那把银骨折扇早就换了个扇面了,听说也是个名家给糊的,这回居然画了个竹子,更加的不伦不类,更加的显得锦绣非凡,那样俊美得挑不出一丝毛病的面容上丝毫不见病态,只是似笑非笑的,一大团人围着他,死命地称赞着他手里那把扇子是如何惊天动地鬼斧神工,画工是如何的细腻意境深远,题字是如何的铁画银勾。
  温凌听得直皱眉,竹本清奇,搭个银骨金边只落了个不三不四,温凌估计给刘楚晨糊扇子的名家都有种想吐血的冲动,这些人马屁也拍得太不像样了。
  那些人见她来了立刻行了个大礼,“臣等见过六皇妃。”
  温凌愣了愣,她对那些礼仪并不很熟悉,但是她区区一皇妃显然配不上如此大礼的,也从没有人对她行过这样的大礼。
  微点了点头,她的神色不太自然,倒是刘楚晨怡然自得,尤自在看他那把稀奇得要命的扇子。
  一行人喜气洋洋,温凌赫然发现她只见过一次的刘楚晨的舅舅居然也在,就是在大婚的时候见过一次。只见这位舅舅一脸喜气之色,仿佛是今天刚刚升官居发财了一般,见了温凌很是霸气地对底下的官员说:“晨儿刚下朝回来,很累了,众位还是先回去吧。”
  一群人打着哈哈,终于告退了。
  刘楚晨抬眼,“舅舅,本殿下确实很累了,要不你也先回去吧。”
  温凌明显看到舅舅的脸色一青,但终究没有发作,只是挥袖起身,淡淡地道:“你好好养好身子。”
  大厅里此时终于是安静了下来,温凌看着刘楚晨一脸的疲惫,满脸的嘲讽,她从来没见过他露出这样的表情,这家伙向来嘻皮笑脸的,这么沉重的表情简直不像是他的。
  温凌走到他的身边静静地坐了下来,刘楚晨伸长双臂把她拥进怀里,把头埋在她的身前,温凌一句话也没有说,有的时候,关心一个人不需要去问太多,只要默默地坐在他的身旁,只要他想要告诉你,自然就会开口。
  “父皇根本不会立我为太子的。”刘楚晨满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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