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美人在侧花满堂-第25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处,期待着花魁苏素姑娘的出现。

发自内心的笑,美仁的双眸早已眯成两弯月牙。

倚笑楼要想成为江南第一楼,看来悦姨是得要下血本了。

本来她只打算借机来万花楼探探,以最快的速度给悦姨一个交待,她便打算动身去信阳,不过在见着这个排场之后,不禁对这位花魁苏素姑娘,由衷起了兴致。

方才进来之前,她也见识到了,那些客人除了每人付有银子之外,必须凭一块木牌才可以进入这里,那些个木牌之上皆涂了色,似乎每块颜色各异。

而未持木牌者,有银子也不得入内。

当然也有个异类,就是景承,他带她进入万花楼却是不曾持有任何色牌,两人便大摇大摆地进来了。

乍见这种木牌,让美仁愕然,这种花样对她来说,太熟悉不过了。

曾经在倚笑楼里,根据不同层次的客人,悦姨就是凭这种色牌将倚笑楼里的姑娘做了不同层次的划分。色牌之上涂有七种颜色:赤橙黄绿靛蓝紫,每种颜色,代表了一种价格,客人买到了什么样的颜色,就代表他选择了什么样的姑娘。价格最高的便是红色木牌,相应的姑娘也是等级最高的。若手中没有红色木牌,就算有再多的银子,仍是见不到这位姑娘。红色木牌只有一块,想得到这块木牌,除了银子,就得凭本事。

她记得她所修行的长春功及一些旁门左道的技艺,都是那些客人用来换红色木牌的。

不知道在这万花楼里,这种木牌是不是也象倚笑楼里那么用的?

美仁对这位苏素姑娘的好奇心越来越重,难道她来自倚笑楼?这就是悦姨让她来的目的?

轻拉一下立在门口发愣的美仁,景承讥笑:“怎么?不会是见着这种情形害怕了吧?”

回过神,美仁扬起笑脸,哂道:“很新鲜,很吸引人。”

“更吸引人的还在后头。走!”

“咦?承哥哥为何不用凭那木牌便可进入这万花楼?”

景承邪气地勾唇一笑,道:“木牌?呵呵,那些个木牌只不过是用来招揽生意的一种手段,我明景承,就凭这三个字,对于整个京城的青楼来说,已经不需要再用这种东西来招揽了。走吧,小子!”

不愧是兄弟,这说话的口气真是与那痨病鬼象极了。

嗤!美仁白了他一眼,跟在他的身后。

这时,一名浓妆艳抹的老鸨即刻迎了上来,扯着一张血盆大口,激动地叫着:“号钟,绕梁,绿绮,焦尾,三公子来了,快给三公子领路,去二楼的上厢。”

听闻这声叫唤,美仁便忍不住地轻笑出声,好个绝妙的花名,四大名琴!

老鸨在见着美仁之后,盯着这位俊美非凡的少公子哥,立即眉开眼笑,便对着景承讪笑:“三公子,这位是……”

景承扫了美仁一眼,对着前来的两名姑娘吩咐着:“绕梁绿绮,你们两个好好的给我伺候这位向公子,我重重有赏。”

“是,三公子。”难得在这烟花之地遇上着美仁这等俊雅的公子哥,两名衣着暴露的姑娘如追花扑蝶一般,整个人扑向了美仁。

自迈入万花楼里,景承就仿佛变了个人似的,正如美仁在倚笑楼里常常见到的那些个急色鬼一样,左右拥抱地搂着另外两把“名琴”,从另一座楼梯往二楼迈去。

“向公子,是吗?”

“奴家绕梁。”

“奴家绿绮”。

“向公子第一次来这种地方吗?”

“向公子今年年方几何?”

“……”

很久没有欣赏到花楼的这种“热情”了,美仁勾了勾唇,一手一个,揽着两把“名琴”美人,尔后大声地笑开,跟着景承的步调,迈上了二楼的楼梯。

第十九章苏素姑娘

景承告诉她今晚是最后一决,由于慕名而来的客人实在是太多了,万花楼不得不想出了采用色牌的这种绝招。除了红色之外,持有其他色牌的客人都是前两轮败在苏素姑娘手下的客人。第二轮胜出者共有三名,所持色牌的颜色便是红色,而他便是其一,若是今晚最终的胜出者是他,那么便可以与那花魁共度春宵。

其实说白了,就是换个花样为姑娘开苞罢了。

不过,能引出这样的场面,还是得要这位花魁才貌双全才行。

自进入二楼的雅室,美仁便开始佯装一名风流倜傥的浪荡子,不停地占着两把“名琴”的便宜,引得两把“名琴”轮流尖叫着跳到景承的怀里,对着景承娇嗔:“三公子坏死了,带来的向公子更坏。”

美仁望着绕梁绿绮两把“名琴”,目光在两人胸前那被她弄开的衣襟之处来回逗留,一边坏坏地笑着,一边轻啜着口中的好茶。

收回了目光,透过雅室的窗栏,她又瞟了一眼对面楼梯的出口处,那位苏素姑娘应该会是从那里出来。

这回,换了号钟与焦尾坐在了她的左右侧,她在两把“名琴”的盛情邀请下又开始了行酒令。几番下来,却一直是两把“名琴”在罚酒,两位美人儿的脸颊微微泛着红,煞是好看。

算了,两位美人陪玩了半天,也挺辛苦的,当是给她们面子,她输一次好了,微笑着端起面前的酒盅轻啜了一小口后,分别在两个美人的脸颊之上轻啄了一口,引得两位美人娇嗔不已。

从一进这雅室之内,景承便一直盯着美仁与四位姑娘嬉戏,眼前的情形让他困惑,微微眯了眯眼,一边啜着茶,一边若有所思地望着她。

美仁在对上他疑惑的目光之后,回以他灿烂无比的笑容。

这时,楼下嘈杂的淫糜调笑声嘎然停止,突然人群中又暴出了一声:“快看!苏素姑娘出来了!苏素姑娘终于出来了!”

紧接着,人群之中传来了异样的惊呼声。

抬眸,美仁望向了对面楼梯上正缓缓走下去的女子。在看清了她的容貌之后,骤然间,美仁握着酒盅的手微颤,笑容僵在了脸上,面色黯了下来。

怎么会是她?!

回身举步,恰似柳摇花笑润初妍。

似乎再找不到比这更好的词语来赞许眼下的她了。

一张妩媚精致的脸庞艳若桃李,十分诱人,发髻高耸,露出雪白细致的脖子,嫩滑的肌肤白里透红。一袭月牙白的衣装,将曼妙的身姿展露无余,胸前如兀峰耸立,细腰盈盈,不堪一握。

一阵轻盈悦耳的铃铛声随着她的莲步轻盈,悠悠荡荡,听起来,出奇的美妙和魅惑。皓腕轻摇着绸扇,带出的阵阵馨香袭人,让人迷醉。淡觑众人一眼,那嘴角噙着似有若无的风情一笑,要将在场所有男人的魂魄都给摄了去。

只见她缓缓欠身,向众客作了揖,红唇轻启,含娇细语:“苏素让各位久等了。”

众客犹如失去心智一般,脸上满是倾慕之色,争先恐后地嚷着:“无碍,无碍。”

“苏素愿为各位轻弹一曲以表歉意。”说罢,她便坐于之前四绝美人之一所奏的琴前,皓腕微动,手指轻抚,琴声缓缓流动。初始如潺湲滴沥,继而如幽泉出山,琴音高处清冷如冰雪凝漳,低回却含瑟瑟情伤。

起身走向二楼雅室面对大堂的窗栏前,美仁聆听着那悦耳怡人的曲子,凝视着楼下大堂中央那位在不停微笑人称绝色的花魁“苏素”姑娘,美仁抿了抿唇,便一口仰尽杯中酒,垂手之际,恨不能将手中的杯盏捏碎。

再见到她,美仁仿佛又见着十年前初见时的悦姨,那个妖艳绝伦的悦姨。

“三公子,你看向少公子,苏素姑娘一出现,他便忘了我们姐妹几个的存在,真是让人好生心寒哪。”绿绮的声间柔媚酥骨。

听闻回转身,美仁走至绿绮的身旁,轻捏了她的下颌,笑道:“这么快就吃醋了?难怪你要被人抢了招牌,花魁可不是人人都能当的。乖,我的美人,来喝一口酒,解解气。”

美仁顺手倒了一杯酒,揽过绿绮,便要喂她。绿绮不依,推开美仁的手,娇嗔:“噫,向少公子最坏了,又欺负人家。”

没由地打了个冷颤,美仁只觉得自己浑身的鸡皮疙瘩全都起来了,曾经在倚笑楼里待了那么多年,她也从未觉得这么汗毛竖立。

“那,绿绮姐姐想怎么样?莫非是想我下去赢了那个花魁,替你出一口气?”美仁诱引地问着绿绮。

在见到她的那一刹,美仁便明白悦姨何以给了她万花楼三个字。她一直困惑,何以悦姨不在的地方,却总是先她一步知道某些事情的前因后果,让她总是依赖她。

要想弄清楚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看来她今晚必须使出浑身解数,会一会她,若是让其他男人胜出,无疑扇了她一记耳光,有负于悦姨的重托。

怡素,悦姨唯一的女儿。

要说她怡符衣是怡家一个异类,那么怡素便是怡家的另一个异类。

“噫,向公子这么说,还不是垂涎苏素姑娘的美貌。”绿绮不依。

美仁调笑着回应:“哪有?”

这一句“哪有”,却引来了其他三把“名琴”同时责怪的娇嗔。

蓦地,许久未曾开口说话的景承从怀中掏出一面红色的木牌放在桌上,对着美仁邪佞地一笑,道:“你喜欢她?好,那我成全你,不过能不能与她共度春宵,就得要看你的本事了。也让我开开眼界,你究竟有何本事。”

他对这小子也开始好奇起来了。

论武功,这小子的武功,不弱;论调戏女人的本领,这小子的手段很高明。

号钟与焦尾在行酒令上鲜少有输给客人的,今晚两人竟连着输给这小子,被灌到开始有醉意。一连串的举动,让景承越来越注目,这小子不似那种第一次进入青楼的客人,反倒是象久经烟花之地的浪荡子。

那位苏素姑娘的确是人间不可多得的绝色,之前他不费吹灰之力胜了前两轮,得以进入这最终一决,无疑也是想征服这位高傲的花魁。

不过,眼下他对这小子的兴趣却更甚那苏素姑娘。既然这小子对她有兴趣,他可以割爱,能带这小子来这里,就是为了让这小子将视线从二哥身上转移,割一次爱又何妨。

从桌上拿起那面木牌,美仁细看了一下,那红色印记之下刻着一个“素”字,和倚笑楼的色牌一样,不过倚笑楼的色牌之上会刻一个“笑”字。

这时,刚巧苏素姑娘一曲奏罢,楼下众人的掌声、赞叹之声彻响整个大堂上空。

苏素姑娘又是向众人缓缓一欠身,便退至那长案之旁。接着那老鸨金妈妈便双掌相击,高声宣布,今夜最终一决开始,台下的众客人眼巴巴看着两名持有红色木牌的男子慢步登上高台。

景承轻瞟了楼下一眼,目光便又落回看似在犹豫的美仁身上,道:“怎么?不敢?下面的人可都在等着呢,若你不去,这机会便要失去了。”

握紧手中的木牌,美仁笑道:“呵呵呵,承哥哥可真是大方,若我真的赢了,你可不要后悔哦。”

“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景承轻松笑应。

“好。记着千万别当小人。”

说罢,美仁倏然转身,快步走向窗栏,翻身越过那窗栏,施展了“飞花逐月”的轻功,双足轻点,便从二楼雅室飞身飘然跃向那高台正中,身子平平飞渡,宛如蜻蜓点水一般。在要接近高台之际,轻踏一位客人肩头,顺手从其身旁花娘的手中夺走了一只牡丹含在口中,衣袂飘扬,双袖轻抚,无声无息,人已然站定在苏素姑娘的身前。

一直守着门的龟奴正欲关起雕花大门,面对最后进来的一位客人哑然,这人竟是那让各商家闻之色变的明家二公子。

景升立在那屏风之侧,进来之时正好瞥见美仁身如行云,从二楼飞身而下的一幕。

当众人的目光全数落在那高台之上,那龟奴却不敢多耽待,见着明家二公子眉头轻皱,连忙恭敬地道了一声:“二公子,请。”,领着他由侧楼梯上了那二楼的雅室。

一直微笑着盯着楼下的景承,在见到景升的那一刹,愕然。

与此同时,万花楼里,最不起的眼角落之处的圆桌旁,向昕正捏着手中的蓝色木牌,痴痴地望着高台之上的美仁。

为了她,为了进入这声色之地,他击晕了前来此地的一位嫖客,夺了人家的木牌,方混进了这里。自见到她之后,他的一切都乱了,当初忍着不愿与她联络,就是因为人命关天,他不能感情用事,误了自己所有的判断。

这一见,他还是乱了。

另一侧圆桌之旁,同样坐着两位来历不寻常的客人,嘴角噙着丝丝笑意,品着杯中茗茶,注目着高台之上的美仁与苏素。

两位别样的怡家姑娘,对决于这万花楼的高台之上,谁输谁赢,他们很翘首以待。

美仁过于招眼的举动,引起大堂之中众人声声哗然。

那位被踏之人方欲发作,待看清高台之上美仁的容貌之后,一时之间,所有怒言皆化在嘴边,目瞪口呆,如众客一般,只道这位俊美的少年公子从何而来。

面对眼前一身锦衣男装的美仁,苏素的嘴角微微上扬,媚眼如丝,正思忖着那位出色的明家三公子何以迟迟不出现,却没料着她期待了已久的人却出现在了大堂之上。

手指轻捻,美仁取下口中所含的牡丹,递到苏素的面前,沉着笑道:“苏素姑娘果然国色天香,名不虚传,久闻不如一见。正所谓鲜花赠美人,还请苏素姑娘笑纳。”

娇颜上浮着一丝淡淡的笑意,苏素接过那一支牡丹,颌首应道:“谢谢,公子缪赞了。”

蓦地,安静的大厅之上,不知谁高叫一声:“他是谁?这个毛头小子是谁?怎么可以不按规矩,擅自登台。”

在这一声怒吼之下,众客顿时清醒过来,声声抗议,不依不饶。

老鸨金妈妈眼见场下众客愤然而起,心中惨道:哎哟,我的亲爹哟,这三公子带来的俊美少年,怎生就这么不守规矩呢?这位是爷,场下个个也都是爷,个个她都得罪不起,这叫她如何是好?

面带忧色,金妈妈莲步轻挪,走至美仁跟前,在美仁耳边轻道:“向少公子,您就别为难老奴我了,若您喜欢苏素,改明你来我这万花楼,我让苏素单独伺候您,今儿您就别凑这热闹了。”

美仁轻睨了那老鸨子金妈妈一眼,轻哼:“谁说我凑热闹了?我是来参与这最后一决的。”

说罢,美仁便对着场下的所有人扬了扬手中的那块红色木牌,尔后便放在那长案上。

老鸨子金妈妈见了那木牌,口顿舌结:“天啦,你怎么会有这木牌的?这块木牌不应是在那三公子手中吗?”

这下子,场下众客们便嚷开了,一个个叫嚣着万花楼作假,有人冒名顶替。

若不是那些个龟奴们维持着场面,怕是有些个存心闹事的客人已经冲上了台子。

金妈妈不得已,扬着手中的绸绢,扯着嗓子高声道:“请各位爷静一静!静一静!今晚就当卖我金万花一个面子,关于这块木牌何以会在这位公子手中,不妨听他说一说。我金万花以神明起誓,我万花楼绝不会作假,也不会包庇任何人。”

说到这,金万花顿了顿,睇望了美仁一眼,又往楼上的雅室跳望,咬了咬牙,又高声道:“若是有人存心捣乱,让我万花楼难看,我万花楼也绝不是好惹的,今夜的所有损失不但要他赔偿,我还要送他去见官。”

“好!”众人在见金万花拍着胸脯信誓旦旦地保证后,终于安静了下来。

场下的客人们总算是摆平了,金万花以绸绢轻抚了抚额上微渗的汗,转过身对美仁颤着声,轻道:“向少公子,你可得给我有个合理的解释啊。”

不然她这条老命可就折腾了。

第二十章一较高下

一直与苏素相视而笑的美仁,抬眼望了望那二楼,心中暗道,那景承不是个省油的灯,早已料着会出现这样的局面,明摆着就是让她来难看的,不过,她早已想好了拆招,否则也不会贸然接了那块木牌。

美仁拿起案上的那块木牌,对着金万花道:“金妈妈,当初设下高台时,万花楼可曾对外宣称持有这红色木牌之人,便是可参与这最终一决之人?”

“正是。”金妈妈应道。

“那你们万花楼又可曾对外宣称,这木牌不得转予给他人,必须由赢得前两场之人来争夺这最后一决?”美仁又问。

“那到不曾。”

望着怔住的金万花,美仁满意一笑,将手中的木牌递至她眼前,又道:“金妈妈,您可看清楚了,这木牌可是出自你们万花楼,而绝非我作假?”

接过那木牌,金成花仔细辨认,方道:“这木牌确实是出自我万花楼。”

“那就好,”美仁收回那块木牌,高举起,对着场下众客高声道:“当初比试的规则当中,既然没说这木牌不能转予他人,也没说不能由他人来争这最后一试,只是说了持有这块红色印记木牌的人方可进入这最后一决,金妈妈也说了,我手中的这块木牌乃出自他们万花楼,而非作假,那么我又为何不可以站在这里?”美仁笑着。

“这……”金妈妈语塞。

场下的众客愤愤不已,认为美仁偷了明家三公子的牌子,钻了这场争夺花魁规矩的空子。说白了,他们为台上另两名嫖客打抱不平,都是一些作贱的心态,自己输了,无缘与花魁共度春宵,却仍见不得别人占了好处去,对于美仁这种半路杀出来的自是心有不甘。

美仁却不以为然,反到是镇定地看着苏素,道:“苏素姑娘以为呢?”

苏素始终摇着绸扇凝笑望着美仁。

蓦地,她转过身,皓腕轻动,纤手一扬,场下即刻静了下来,只听她朗声道:“苏素在此多谢各位恩公垂怜。我们万楼花不知这位少公子是如何得到这块木牌,但依万花楼之前所定的比试规矩,确实没错,这位公子有权与苏素对决,苏素也应接受这一战。但为使平息各恩公心中所不平,给各恩公一个满意的答复,在此苏素对这位少公子提出一个条件,那便是他若是赢了,该我苏素做的一样都不会少,他若是输了,今夜在场各位恩公的所有花销由他付,若是银子付不出,那他便要脱光了衣服,立在这高台之上,向众恩公磕头谢罪。众恩公觉得这样可好?”

好个歹毒的条件。

让场下的众客们顿时宣扬了起来,一个个高声叫着好。

二楼雅室内,立在窗栏前的景升在听到这样的条件之后,双眉深蹙,对身后的景承沉声道:“你不该如此戏弄她的。”

自景升来了之后,景承便屏退了“四琴”,面对二哥的这声责难,心下有些懊悔。他在心中低咒,不但惊忧了身有不适的二哥,自己还不能香玉在怀,如今还要为这场闹事失了大把银子。

向昕在听到苏素这一要求之后,“咯嚓”一声,一直捏在手中的木牌当下变成两半,正欲起身,想冲上去带美仁离开,却听见美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