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万里随波行-第119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处处尊重自己,以自己这个正妃为先,这大概就是她的策略?
  郭贵妃对自己这个侄孙女的表现看来也是满意,眼睛笑得弯弯的,说:“本宫不懂诗,但燕王妃和昭阳公主都夸你了,想来也是不错。”又拦着人将郭绮的诗送到前头。“绮儿也就是写着玩玩罢了,实在入不了前面那些有学识的人的眼。大家还是好好欣赏眼前这些花吧。”
  郭贵妃的话自然是没有人不听,写诗的事也终于告一段落。
  宴席非常的丰盛奢侈,更离不开菊花,菊花酒、菊花饼、菊花羹等等,五花八门,用尽了心思。不过有了刚才的插曲,再好的菜肴滕琰也食之无味。
  既然昭阳公主请自己来是为了为难自己,那滕琰也没兴趣坐下去,她看着郭贵妃,只要皇上和贵妃一走,她就马上离开,以后也不必再到公主府里来了。
  一个宫女悄悄地到了她身边,低头躬身小声说:“飞珠姐姐让奴婢来找王妃,月衡郡主刚又醒了,哭着不肯睡,请王妃过去看一看。”
  滕琰见席间歌舞正欢,就轻轻地起身随宫女出去。
  她们沿回廊向留出来给大家临时休息的屋子走去,一路上见宫女内侍络绎不绝地向宴席上传送菜品。
  走过了一条小径,路上遇到的人渐渐少了,到了一间屋子前,宫女打开门请滕琰进去,滕琰一脚迈了进去,突然觉得不对来。这里是一片连起来的屋子,能有七八间的样子,每间都差不多,刚刚宴席前,滕琰在其中一间休息过,还给月衡喂过奶。她一向是路盲,记不清哪间是她刚用过的,但没听到月衡的哭声就与宫女所说的不符了。
  后面的门无声关了,根本推不开,眼下滕琰身边一个人也没有,跟着过来的几个人大部分在月衡身边,还有几个在宴会开始后都出去了,有给下人专门准备的酒席。
  说起来这燕王出征后的第一次出门,自己一直担心的都是月衡遇到什么事,特别提醒飞珠要寸步不离月衡。只是因为吃奶的孩子没法不带着,这也是没用奶妈的坏处了。
  深悔自己的大意,滕琰一直认为有皇上和贵妃在场,不会有人胆敢闹事的,但事到临头,退也没处退了,滕琰拔出随身带着的弯刀。还好,当初说自己从来都是刀不离身,为了这个谎言,她一直佩着弯刀,应该有些用处吧。
  屋子里门窗俱关,有些幽暗,滕琰从阳光灿烂的室外进来,还有些不适应这里的光线,只闻得一阵香气,非常的浓郁,带着一种香甜,让人不觉间心动神摇。
  下一刻,滕琰将了燃着香的熏香炉打翻在地,在燃着的香上沷了一壶茶水,然后她才仔细地将屋子里转了一圈。
  屋子不大,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只是看到躺在围屏后床上的那个人,滕琰才明白这个陷井的目的。
  床上的人居然是陆伯甫!
  公主府请客,陆伯甫也算是主人,他怎么能在这里安睡?
  滕琰上前去叫醒他。
  其实不待滕琰叫他,陆伯甫已经半醒了,他并没有深睡,滕琰刚刚的动静让他完全睁开眼睛。
  “表妹?”陆伯甫看清眼前的人是滕琰后,露出一个微笑来。
  “陆表哥,我们被人关到了屋子里了!”滕琰急切地说。
  陆伯甫只是微笑着,看着她,全然没听见滕琰的话似的。
  “我们得想办法出去!”滕琰上前去摇醒这个人,陆伯甫明显是不对劲。
  陆伯甫就势抓住她的手,笑着说:“表妹,你放心,我一定会高中三甲的,到时候,我就来迎娶你。”
  “你醒醒!”滕琰推开他,“我们被关起来了!”
  “我们是成亲了吗?”陆伯甫的面色非常的红,眼神很迷茫,滕琰心里忽地沉了下去,他这是中了什么迷药了。
  “不是,”滕琰转身想再去找点水,让眼前的人清醒过来,可她被陆伯甫抱住了。
  “表妹,表妹,我们成亲了,真好。”陆伯甫身材高大,现在他完全把滕琰环在了怀里,让她一动都不能动。他身上的一丝酒味与男人的气息混合在一起,也笼罩着在他们间,让滕琰感到一阵的燥动,脑子里一下子就回想起了她与陆伯甫在藏书楼里谈笑风生的场景,下一刻,她仿佛又回到了那个时候。
  接着火热而柔软的唇,就在她的额头轻吻了一下,然后向下。
  陆伯甫呼吸非常的急促,他的动作更加的过分起来。
  滕琰急得不行,她还好,虽然有一时的迷惑,但马上就清醒过来了,毕竟吸的药量小。刚刚进屋子就感到了香不对劲,马上就将香熄灭了。而且她还一直紧绷着神经,总算能控制自己,而陆伯甫已经彻底失去了理智。
  滕琰右手还握着弯刀,她上前叫醒陆伯甫,用的都是左手,后来又被陆伯甫抱住了,右手还是留在了身后,眼下,她只要将弯刀在陆伯甫后背扎上一下,陆伯甫就能放手。
  可是,这种纠缠的局面,她一点把握都没有,万一不小心重伤了陆伯甫,那是她不可能接受的,所以刀就一直握着,还要小心不能伤了人。
  滕琰已经被陆伯甫带着向床上倒去,她努力挣扎着一脚踢翻了床边的衣架,衣架向围屏倒去,把围屏也带倒了,发出了巨大的声音。
  陆伯甫停顿了一下,滕琰抓住这个时机,挣开了他的禁锢,并用弯刀在他露出的手臂上划了一下,口中厉声喝道:“陆表哥,你醒醒!”
  滕琰尽力控制住力度,但血还是很快涌了出来,好在陆伯甫的眼中也恢复了清明。
  包扎伤口,整理衣饰,然后再检查门窗,确定他们已经被锁在了屋子里。
  陆伯甫要过滕琰的弯刀,用力向大门砍去,厚重的门上留下了深深的印痕,但刀也嵌到了其中,费了些力气才j□j。滕琰在陆伯甫再次要用力前止住了他,“用不着费力气了,我想过一会儿自然会有人来给我们开门。”
  滕琰的弯刀固然锋利,但刀锋是弯曲的,而且很小,真要用它砍断门窗,恐怕得费不少的工夫。而且算计他们的人哪能不知道滕琰随身带着刀,只看这门窗,就知道是特别准备的,非常的厚重。
  更关键的是他们被关在这里,岂能没有人注意?不等他们破门而出,外面的人就会抢先进来。
  陆伯甫立刻就明白了滕琰的意思,他的眼睛里露出了愤怒的目光,面部的表情有些扭曲,让滕琰忍不住为之一震。
  在公主府上出的事,昭阳公主怎么也脱不了关系。虽然也听过陆伯甫与昭阳公主的关系并不太好,但毕竟是夫妻,为了害滕琰,竟然将自己的丈夫也搭进去,还是让人寒心。
  陆伯甫不是那种温润如玉的人,但他也决不暴燥,他给滕琰的印象一直是在表面的镇静下有着坚定、隐忍,眼下看着表情有些狰狞的他,袍子上沾着刚才割破手臂流出来的血,还真有些可怕。
  滕琰苦笑着说:“表哥,我们不如想想该怎么办?”
  陆伯甫不愧是经历了无数的风雨的人,他很快就控制住了表情,低头看看那把弯刀,又抬头看看滕琰说:“这就是砍断我的簪子的那把弯刀吧?”
  这把弯刀是犬戎贵妇使用的,小巧玲珑,刀锋锐利,刀鞘上镶着漂亮的宝石,挂在衣带上就是一样好看的装饰品,又带着异域风情。滕琰一直很喜欢,这把弯刀随着她从草原到滕家,到燕王府,后来又到京城。
  当初还真是用这把弯刀砍断的簪子,滕琰也感到有些尴尬,“过去的事,我们就都忘了吧。”
  陆伯甫却一心看着弯刀,用手在上面摩梭着,微微笑了一下,说:“表妹,你总归是还有一分喜欢我的吧。”
  滕琰看着他脸上凄然的笑容,心里突地一下,不顾一切地扑上去抓那把弯刀。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百三十三章

  
  陆伯甫怔了一下,猛地向后一躲,弯刀划向他的脖子,还好,滕琰的速度很快,她的手臂挡住了弯刀。
  一阵剧痛,弯刀的尖端扎进了她的手臂,她痛得大叫。
  弯刀“咣当”个声掉到了地上,陆伯甫急切地叫着“表妹,表妹!”上前按住了她的伤口。
  还好,陆伯甫见她的手上来,还是在最后的关头收住了力气,滕琰的手臂没有砍断,但弯刀的尖端扎进了皮肉里,入骨三分。
  滕琰白着脸让陆伯甫给她包扎,看着陆伯甫颤抖的手,她勉强笑着说:“我刚划了你一刀,现在你又还我一刀,总算是谁也没吃亏。”
  陆伯甫不吭声,手却稳了几分。但再抬起头来时,眼睛已经红了,声音中带着哽咽,“你这是何苦!”
  滕琰轻叹了一声,她无法抱怨陆伯甫,毕竟为了自己的名节,他肯去死。但其实,现在的陆伯甫更加地不了解滕琰了。
  不用说他们间清清白白的,就是真的被陷害出了些什么事,她也不会去死,更不会让别人去死来保全自己。
  如果是那样,她的良心将一辈子都不会真正的安宁。
  滕琰对生命的敬畏是不会改变的,虽然在战场上她也杀过人,也准备过面对死亡,但这与战场你死我活的厮杀不一样,完全、没有必要、。
  所以她也无奈地说:“你这也是何苦!”
  “不管最后认定我是自杀还是你杀了我,没有人再敢怀疑你的清白。”陆伯甫轻声说:“而我也是甘心情愿的。”
  “所谓清者自清,浊者自浊,我们不必非要给别人一个交代,最重要的是给自己一个交待。”滕琰说着,捡起地上的弯刀,用帏幕擦干净,重新挂在了腰间。又走了床边的梳妆台前,对着镜子理了理头发,把脸上溅到的两点血迹抹掉。
  这间供大家临时休息的屋子里配备得非常全面,围屏前一张桌上,上面除了让滕琰倒掉的茶水,还有水果点心等,桌边是几张木椅,靠着墙的一面还有一个木架,上面摆着几件古董,围屏后的床边有梳妆台、衣架,就跟宴会开始前她进的那间屋子基本一样。 
  当然眼下这里是乱成了一团,围屏和衣架倒在了地上,还将原来放在一个架子上的一盆菊花也碰翻了,白瓷花盆碎了一地。还有那熏香炉也倒在了地上,里面的香散了一地,混乱不堪。
  陆伯甫也整了整仪容,他也明白,无论别人会怎么样,在大家看到他们时,尽量展现一个比较有利的形像还是必要的。
  “你是怎么到这时里的?”
  “你是怎么到这时里的?”
  两人相视一笑,滕琰先说话了,“一个宫女对我说,月衡郡主找我,就带我来了这里。”
  “宴会根本没安排用这个地方。”陆伯甫说。
  “不过,宴会开前,我就在这边休息过,飞珠还留在这边。”滕琰很奇怪。
  陆伯甫马上了然,“你是在浣花溪那边的屋子里休息的吧,那里与这边很相似,里面的布置也一样,是给女客休息准备的。只是一处在浣花溪的东面,一处在西面。”
  “那就是了。”滕琰知道自己的路盲,根本分不出这两处位置的不同,“那你呢?”
  “我听公主传话找我,让我在这里等她,结果喝了一杯茶就迷糊过去了,再醒来就看见表妹。”
  不用说,都是昭阳公主布的局了。
  滕琰想问问陆伯甫与昭阳公主现在的情况,但想到他们尴尬的过去,还是没出声。而陆伯甫也并不想解释什么,两人倒没什么好说的了。
  滕琰围着屋子四周转了一圈,发现墙边的书架还好端端地立着,架上还有一副棋,就拿了下来,对陆伯甫说:“表哥,我们下一盘?”
  陆伯甫颌首,坐在桌子旁,与滕琰相对,两人猜子后下棋。
  陆伯甫的棋下得很糟,完全没个章法,一盘棋没下多少,陆伯甫就中盘投子认输了,于是又开始了一盘,还是一样的结果。陆伯甫笑了笑,向滕琰要过弯刀来,在手臂上又轻划了一刀,滕琰没说话,只帮他重新包扎。
  屋里的迷香非常的霸道,滕琰进屋也就是几息的时间,就有些受不了,陆伯甫不知吸了多久,要不是滕琰用刀伤了他,他根本不可能清醒过来。然后又全是激烈的情景,药的作用自然被压了下来。
  可是现在一静下来,迷药的作用又发挥起来了,所以陆伯甫不能完全集中心神,两次惨败。而滕琰之所以能这样理解他,因为她自己也受着迷药的折磨,才要下棋来分散一下注意力。
  再有就是滕琰的伤比陆伯甫要重,所以疼痛也更深,对迷药的拮抗也更强,而陆伯甫的伤要轻多了,再加上他是个男子,对滕琰又是余情未了,自然没有滕琰的定力好。
  重新包好伤口,第三盘棋陆伯甫的布局像了样子,棋下了很久,就快结束时,门终于开了。
  来捉奸的有昭阳公主、淮南王妃、安阳王妃和林琼琼,人比滕琰想的要少很多,滕琰以为,一定会呼拉拉地来一群人呢。
  昭阳公主第一个上前质问:“燕王妃和驸马躲在这间屋子里做什么?”
  对着她尖利而有些歇斯底里的声音,滕琰用手轻轻地比了一下,“嘘,”她笑着说:“请等一等,我和表哥的这盘棋还没下完。”
  陆伯甫看也不看昭阳公主,只低头下棋。
  两人把这些进了屋子的人都晾在了一旁,这几个人怎么嚷也影响不了他们,而且因为心虚,居然没人敢上前掀了棋盘。
  专心地下完了棋。棋盘上局势相当,只得数子,最后滕琰以微小的弱势输了。陆伯甫露出了一点笑容,这盘赢棋可谓是用鲜血换来的。
  再抬起头看昭阳公主,她的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表情别提多难看了。滕琰淡淡地问:“有什么事,说吧。”
  头发已经整整齐齐,脸上干干净净,浅紫的小袄和素白的裙子上面沾了血,分外的醒目。但滕琰的气度却一点也没减弱一分,甚至更胜往昔。
  “你们,你们真不知廉耻!”昭阳公主尖叫,她的声音有些哑,就在滕琰下棋时,她一直在喊叫。
  滕琰遗憾地想,昭阳公主真不愧是皇家的公主,从小良好的教养,让她不会骂人,她只能反复地说着这样的几句话。
  “我们哪里不知廉耻了?”滕琰笑吟吟地问:“下棋就是不知廉耻了吗?”
  陆伯甫面色沉郁地说了一句,“昭阳,没想到你能这样!”声音低沉有力,他的声音本来就极富磁性,饱含了愤怒、自尊和斥责的话,直达人的心底,昭阳公主再也说不出话来。
  淮南王妃刚刚在屋子里转了一圈,似乎在查找证据,见昭阳公主说不出话来,上前说:“好好地宴席,燕王妃竟然一去不返,大家自然着急,又听说陆驸马逃席出来,大家自然奇怪。现在燕王妃和陆驸马孤男寡女同处一室,昭阳问一问不是应该的吗?”
  “燕王妃和陆驸马能说清楚这是怎么回事吗?” 安阳王妃用手指着倒在地上乱七八糟地一堆说,“早听人说过陆驸马与燕王妃曾有过婚约,该不会是没有忘情吧。”
  看来滕琰曾以为大家都不知道的事,其实没瞒过一些人,不过,这也没什么,只不过是过去的事了。
  林琼琼也从后面挤了过来,指着滕琰大声说:“你!你这样做对得起表哥吗?我要去请皇上为表哥做主!”
  滕琰笑了,“林侧妃,你赶紧去请皇上和贵妃,我也正想等着他老人家给我做主呢!”然后她转过去看着昭阳公主一字一句地说:“昭阳公主,这是在你的府上,我要你给我个交待!”
  “给你交待?”昭阳公主被这几人的话语所提醒,又激发了斗志,声音高亢地说:“好好地查一查,有谁看到了燕王妃和陆驸马进了这屋子?”
  马上就有几位宫女过来跪下行礼,一个个的哭得梨花带雨的,比起滕琰看起来都可怜得多了。就有人怯生生地开口了,“是燕王妃,她让我带她过来……”
  “住口!”陆伯甫一脚踢了过去,那个宫女一下子倒在一边了,脸上出了血。
  “哎哟,陆驸马,你总不能不让人说话吧。”淮南王妃尖声叫到。
  “不是不让说,而是不用在我们面前说。”滕琰也冷冷地说:“林侧妃,你怎么还没去把皇上和贵妃请来?你们先等等,在皇祖父他老人家面前说好了。”
  林琼琼犹豫了一下,跑了出去。
  滕琰与陆伯甫被关在一间屋子里,无论他们怎样能证明自己的清白,肯定在名节上是有亏的。这样的事实是否认不了的,滕琰不想在这方面与他们纠缠,反而要把这件事闹大。
  只要不是瞎子傻子,都能明白,燕王妃和陆驸马就是私通,也不可能在公主府里发生,而且还是在皇上和贵妃都参加的宴会上,那么将他们安排到一起的人是谁呢?这个答案是不言自明的。
  只是被算计的人一般更重视的是自己的名节,所以不敢把事情闹大,而都千万百计息事宁人。想息事宁人,就得退让。滕琰不是不注重自己的名节,但比起让她退让来,她宁可不要这虚假的名节。
  她要与这些陷害她的人硬碰硬!
  
                      
作者有话要说:  有点晚。。。




☆、第二百三十四章

  
  滕琰有硬碰硬的底气,她倒底不是那种只靠着丈夫、名节活着的人。
  自己问心无愧,而这些人心里有鬼,只要不计较所谓有名节,滕琰可以肯定,事情闹得越大,事实就会越清楚。
  那时自然有想捂着瞒着的人。
  陆伯甫放弃了自杀后,也只能按滕琰的方法去做,拼着让人在身上沷污水,也要把事情的实情找出来,而这正是陷害他们的人最怕的。
  局面僵住了,昭阳公主这方面的几个人都不知怎么做好了。按他们的想法,这时无论燕王妃和陆驸马是不是被捉奸在床,他们一定会苦苦哀求把事情压下来,自己这方正好先狠狠地嘲讽他们一通,再善意地为他们瞒下此事,当然也会提些条件,最主要的是以后燕王妃再也没有脸面趾高气昂了。
  滕琰和陆伯甫坐在桌子旁,看着眼前这些小丑们。无论怎样准备全面,只要认真地追查,陷害他们的阴谋一定会被揭穿,而他们的设计,并不是那么的高妙,其中的漏洞肯定不少,因为当初的目的不是为了对证,而是为了陷害。
  而揭穿后,可以想见皇上的怒火,燕王刚刚出征,燕王妃就被人迫害,更不用说以皇上的眼光,一眼就能看透这后面的背景。
  昭阳公主第一个退缩了,她只头脑一时发热,妒火中烧,才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