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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里随波行-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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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赚到了,赎回了祖产,又给母亲留了几十两银子。”
  “那你看上去好象没有……”滕琰觉得自己是不是有点过了,交浅言深,并不太合适。
  陆伯甫却并不介意:“赎回了祖产,也就剩几十两银子了,我带了五两出门,余下都留给母亲了。其实经商并不容易,我第一次出去,是因为商队缺了一个会认字记帐的人,我跟着走了半年,得了些辛苦钱,但也明白些事。第二次,我和他们出去时就带了些货物,因为本钱少,买的货物也少,但一来一回,还是得了不少利。第三次途中遇到了马贼,什么都没了,好不容易保住性命。后来,我又出去了一次,才赚到了钱,把祖产赎回来,奉养母亲,在家读书。”
  “你已经知道怎样经商了,怎么不继续做下去,再出去几次,没准就成了大富豪了。”滕琰明白,经商就象滚雪球,刚开始雪球扩大不容易,但到了一定规模,雪球扩大就是飞速的了。
  “我只是想是赎回祖产,奉养母亲,做到了这点后,我还是想参加科举。其实我六年前就应该来京参加会试了,那时恰好母亲重病,延医购药,把祖产也都典了出去,我也一直在家伺疾。等母亲病好了后,家里穷得没办法,我才不得已而为之。”陆伯甫并不讳言家中的贫穷,倒和她前世一样,穷不可怕,要是穷了还要装富才是真的悲剧。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五章

  滕琰在第一次见过陆伯甫后就认为他将来会很有前途,现在她更确定这点了,这人心中有大志向,为自己的目标能够及时放手,不是一般有决心。
  “你只带一点钱来京城,万一……,那怎么回家?”
  陆伯甫坦然一笑:“我本来就没预备回程的路费,我一定会中的。不过,世子爷前一阵赐了我一百两银子,还有四季衣物和玉佩。”他指了指身上带的那块玉佩,又问:“世子爷和表弟这样抬举我,其中的表妹的功劳吧。”
  “我从见你第一面时就觉得你一定会前途无量,父亲和大哥也认为我说的有道理,父亲现在可对你赞不绝口呢。”滕琰没否认,父亲的大哥是先见过陆伯甫的,也没对他有一分表示,那天晚上他们见了后父亲和大哥的态度才发生变化,一定是与她有关了,顺便再鼓励一下陆伯甫,她知道这时的他表面坚强、自信,其实内心的恐惧和不安比谁都多,自己可是有切身经历的。
  陆伯甫笑着说了声“谢谢表妹了。”语气真诚但并不谄媚。
  “表哥不用放在心上,我们是亲戚,应该的。”
  陆伯甫苦笑了下,“开国公府确立实是积善之家,世子爷和表弟宅心仁厚,表妹聪慧善良,听说府上与谢家早已经不来往了吧。认我是亲戚,也不过是让我心安,我全明白,知遇之恩我会铭记于心的。其实我父亲是九原陆家的嫡支,表妹听过九原陆家吗?”见滕琰点了点头,又接着说:“那才是我真的亲戚,可是他们这么多年来,非但一点也没帮过我们孤儿寡母,还落井下石,在我娘病重时,低价买了我家的祖产。”
  “这也很很正常,人们不都说穷在闹市无人识,富在深山有人知吗?别人是靠不住的,人还是得靠自己。”滕琰是深有体会,前世她家发生了那么多事,所谓的亲戚最开始还能关心一下,可谁没有自己家的事要管,时间久了关心也就淡了、没了。再有什么事情去麻烦人家,就得看人家的脸色了。所以滕琰在很小的年龄就知道了人情冷暖,知道了自立自强。
  “是啊,父亲在的时候,整日督促我读书,我的成绩勉强算上中等。后来父亲没了,家时里也穷了,我就努力读书,成绩反倒总是在族学排第一。”陆伯甫脸上还是带着淡淡的笑。
  滕琰知道这笑容下有着多少的艰苦,“一定非常不容易吧。”
  “我父亲没了的时候我刚过十岁,没几年,祖父也去了,几位叔伯明里暗里给我们这房少分了家产。族里也不管,母亲不敢和他们争,就靠给我们留下的几十亩地领我过活,还一定要我继续读书。我平时上学,农忙时种田,后来母亲病了,我就在家里自学,后来跟商队出门,我也没放下书本。我不是文达那样的聪明人,可是我是最用功的。”
  “表哥你一定会金榜题名的!”滕琰相信陆伯甫。
  “我会的。”陆伯甫真的很自信。
  在这里,只要金榜题名,那就一步登天了。不同于前世的大学毕业还要自己找工作,考上了进士,接着就做官了,有社会地位,有经济收入。滕琰忍不住要嫉妒陆伯甫了,他现在贫穷,没有地位,但是他有机会,他可以去拼搏,靠自己过上好日子。
  反观自己,正好相反,处于钟鸣鼎食之家,过着养尊处优的日子,其实只是笼中的金丝雀罢了,只能在小小的一方天地里扑腾。“唉,”不由自主的一声叹息,在这个时代,她是注定没有机会见到外面的大千世界了。
  “表妹不用为我叹息,天行键,君子以自强不息,我堂堂男儿,多受些苦也没什么,太史公不是说天将降大任于其人也,必先苦其心智,劳其筋骨,饿其体肤,增益其所不能嘛。”那天在滕珙院子里,滕琰引用《史记》上的话,今天陆伯甫也引用回来。
  滕琰笑着说:“我并不是为表哥叹息,我认为表哥若不经历这几年的磨难,也不会象今天这样出色。我虽然不认识几个人,但也知道表哥比起那些只是在家专心读书,不闻窗外事的考生多了份对人情世故的通达,俗话说事事洞明皆学问,人情练达即文章,金榜题名只是第一步,此后的每一步不仅仅需要的是熟读经书。”金榜题名是智商问题,但要想以后的仕途一帆风顺不光要智商高,还要情商高。滕琰对此有非常深的认识,做为一名优秀的人力资源部经理,她见过太多的名校的高材生在工作中毫无树建,大部分根源就是这个。至于她的叹息,是为了她自己,不说也罢,说了也是白说。
  “事事洞明皆学问,人情练达即文章。”陆伯甫反复念了几遍,说:“表妹的才学不亚于我等须眉。”
  滕琰微微一笑,她身边一直不乏赞扬她的人,但大都数的赞扬都不是对着自己这个人的,而是给开国公府里的滕大小姐的。今天陆伯甫的认同却让她从心里高兴。
  “白头如新,倾盖如故。”人和人之间的缘份真的很难说清楚,滕琰和陆伯甫非常能说到一起。如果说,最初滕琰是对陆伯甫身为解元比较好奇,加上因为他的情况而有些同情的话,现在则完全是话语投机、相互吸引。陆伯甫虽然没有对她表达这方面的意思,但滕琰能感觉到他也有和她一样的体会。
  开国公府里不少人都对滕琰有一个性格清冷的评价,确实,她很少与府里的人聊在一起,即使是父亲,虽然感情亲密,但交流并不多,王夫人那里也就是客套了,其余的人就更不用说了,跟她在一起接触最多的两个大丫环,飞珠和轻霞,肯定是在一起话说得多些,但只限于日常生活方面的沟通,别的方面就完全没话了,就是滕珙,她的这个大哥和她坐在一起说话的时候并不少,也只是滕琰单方面向滕珙的输入,并不能称得真正的交流。其实滕琰并不真的是性格清冷,而是寂寞,她平时能接触到的人在思想、文化、知识等等各方面与她差和太多了。
  她与最好的闺蜜王蓉间,在某些局限于女孩子之间的一些悄悄话上是能够部分坦诚相待的,但滕琰做为一个在现代社会能独当一面的职业女性,内心是不可能完全放在儿女情长的事情方面的,她的经历和学识早已使她的眼界超越这些了。在这里,她身边经常围着不少的人,但她的内心,只能是孤独寂寞的,而且随着她在这里时间的延长,她的孤寂更加难耐。
  前世她为了生存、为了实现自己的目标拼命奋斗时,每到最困难的时候,身心疲惫不堪,她在内心盼望着,有一天,她会放下这一身的重担,由着自己,做些自己爱做的事,一身轻松地享受生活。
  刚刚到了这里时,一度她也认为冥冥中自有天意,她苦了那么多年,累了那么多年,现在给她的补偿就是让她好好的休息、放松。最初,她确实很是满意,不做任何的工作,用心于她前世一直羡慕的闲情逸致上,练字、画画、下棋、学习乐器……也确实开心。可时间久了,不知不觉间,又生出了一种无聊感,就是她最喜欢的骑马也无法让她从内心完全感到充实。接管家事,虽然出于父亲的安排,但其实她也是欣欣然的,毕竟是有点事做。有时忙忙碌碌地处理府里的大事小情,真的让她无端地生出一种满足来。
  人活着还是需要有一些追求,滕琰现在深刻理解了这句话,人吃饭是为了活着,但活着不是为了吃饭。温饱甚至更好的生活不是问题,但她还是需要一些其它的。
  姚达的出现可以说是给滕琰带来了深深地触动,可是,姚达虽然才学出众,见识不凡,但与滕琰并不投机,其中一个很重要的因素,姚达是真正名门望族出身的青年才俊,与滕琰这个半路进入公府的人并没有多少共同语言。另外,姚达并不是一个好的谈话对象,他更喜欢做一个高高在上的讲演者,需要的是崇拜者景仰的目光。
  只有陆伯甫,他是滕琰在这个世界第一个接触到的能与自己真正沟通交流的人。除了陆伯甫本人的坎坷经历与滕琰前世相似以外,还有他有着丰富的阅历,更重要的一点是他的年龄与滕琰真实的年龄相仿,他看起来三十岁左右,岁月在他的眼角留下了淡淡的痕迹,但也使他如一瓶窖藏了美酒一样,脱去了青涩,酝酿出了醇香。
  他们聊得很投入,不知不觉地过了一个多时辰,天色已晚,楼下传来的脚步声和说话声使二人猛然从他们语言中的境界跳了出来,就发现俩人一直站着,滕琰背靠书桌站在书桌的前面,怀里一直抱着手炉,陆伯甫与她相距几步远,维持着最初打招呼时的距离。屋子里已经很暗了,他们不禁相视一笑,太投入了,一点也没注意时间的流逝。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六章

  滕琰笑着说:“她们来接我了。天色已晚,藏书楼里早已看不清字了,表哥把书带到院子里看吧。”因为过春节这几天藏书楼是一直准备关的,所有的火烛都早已搬出楼外,现在是又冷又黑。
  滕琰一直抱着手炉,现在也感到身体其他部位很冷,陆伯甫一定也很冷吧,也许也同她一样,忘了寒冷?也不适合再多说什么了,滕琰走下楼梯,迎着来接她的两个小丫头。
  “小姐,刚才听到你和谁地说话,楼上还有人吗?”
  “是大哥和表哥,我们走吧,他们也就走了。”陆伯甫应该能听到滕琰的话,虽然陆伯甫年纪比她大很多,在这里已经不算是年轻人,两人又有亲戚关系,但滕琰还是谨慎地加上了一个滕珙,免得会有什么麻烦,不只是为了她自己,也是为了陆伯甫。
  想到刚刚与陆伯甫告别叶,清楚地看到陆伯甫眼中的不舍,滕琰想,恐怕他也是很少能有机会说出这些心里话吧。从一开始陆伯甫言谈中有所顾忌到后来的毫无保留,滕琰还是很清楚的感受到了,陆伯甫从骨子里与这个时代的文人是不同的,他更现实,少了士大夫们的清高,多了几分柴米油盐的生活气息,就从姚达寻他的看法中就能知道他是与这些人合不来的,他对滕琰的畅所欲言对他自己未尝不是一吐胸中块垒。
  第二天,滕琰到处查看一番,处理了些零碎小事,也就到了下午。一阵阵欢笑声从厢房传过来,大家都在那里玩,滕琰出了钱,出了人,组织的娱乐活动娱乐不了自己,她还是去更适合她的地方吧。
  还象昨天一样,滕琰上了楼,果然看见陆伯甫坐在那里看书,有意思的是,第一次在藏书楼里看见陆伯甫的时候,他就在那个桌子看书,现在也一样,那个桌子也是滕琰经常坐的。
  看见陆伯甫后,喜悦从心里升出,滕琰明白自己其实是想来见陆伯甫的,在此之前,她内心还以来看书做借口自欺欺人。
  不过滕琰立刻想到,陆伯甫在这里也一定是想见到自己。这样一想,多少就有些不好意思起来,不过她可不是真的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大家闺秀,表面仍大方地行礼问好。
  陆伯甫在她一上楼的时候就转过身站了起来,由此可见,也是没完全把心放在书本上,记得那一次,滕琰还带着一个人进楼里翻了一会儿书,陆伯甫也没听见。这个时候,能来的除了她还能有谁?
  陆伯甫中规中矩地行礼问好,比起昨天少了些轻率,多了些稳重。是了,昨日他是饮酒后,今天才是他的平常面目。客气一下,两人落了座,一时不知说什么好,抬头看去,正好四目相对,相视一笑。
  滕琰就问:“我几次到这里,都打扰到表哥读书了?”算一算真是这样,第一次为了姚达给大家表演背书,陆伯甫在楼外等候,第二次是晚上,吓了陆伯甫,第三次,也就是昨天,耽误了陆伯甫读书。
  “并不影响我读书应试,现在才开始为会试殿试准备已经来不及了,临阵磨枪没有用。我现在读书是觉得藏书楼里有不少我没见过的书,有这么好的机会自然不能浪费。”陆伯甫认真地说:“更何况与表妹交谈,我获益良多,表妹真是出身百年世家的才女,博学不凡,我平生第一次见到女子有如此见识的。说实话,我今天一直盼着表妹能过来,与君一席谈,胜读十年书。”明明白白的赞扬,说得十分中肯,不带一丝讨好和夸张,让滕琰心里非常舒服,她也觉得同陆伯甫聊天是一件非常愉快的事,看来俩人的感觉很一致,惺惺相惜。
  就这样,滕琰和陆伯甫每天下午都在藏书楼聊上一两个时辰,滕琰通过陆伯甫了解了不少外面的事,陆伯甫也知道了不少权贵家的情况,更多的是两人天马行空的谈着,说不完的话,却没有固定的内容。滕琰在开放的社会生活过,以前也有几名特别聊得来的朋友,有事没事的时候,朋友们都要聚一聚,互相间的情谊非常深厚。只是到了这里,恐怕几年来说的话也没有这几日多。可以说和陆伯甫的投缘又让滕琰有了朋友的感觉。
  言谈中,陆伯甫自己也坦然承认,由于家境的变化和特殊的人生经历,他没有什么知已,从没和任何人如此深入地交谈。
  两人都心照不宣,虽说这样见面有些不合礼数,可他们之间却是楚河汉界未曾逾越过一步的,滕琰是有手段控制府内的人不会发现藏书楼这段时间的事情的,至于陆伯甫,滕琰也相信他会处理好相关的问题。说到底,两人如今就象吸毒上了瘾一样,心灵上的沟通和相吸是那样让人着迷。俗话说他乡遇故知,如今他们两人比多年的故交再次相见还谈得来。
  滕琰一天杂事不少,上午基本出不来,多数是在下午过来,时早时晚,陆伯甫则每天都端坐在书桌边等她。他每天一早吃过早饭就过来。
  他们的话题更加的随意了。
  有一次不知怎么陆伯甫说起他小时候家道中落,同窗的小男孩欺负他,反让他打了一顿的事。滕琰上小学的时候也曾经遇到过一个男生想欺负她,不料她天天干活,力气大,个子又高,倒把那个男孩打哭了,现在想起来还很有趣,她嘴角带着笑说:“我小时候个子长得比大部分男孩子高,也和他们打过架,还赢了……”没说完就说不下去了。
  她是和陆伯甫熟了,在他面前就表现出真实的自我了。滕琰没法想象一个大小姐如何去同人打架,不好意思地看了一眼陆伯甫,陆伯甫表面倒是一副见怪不怪的表情,也是,如果她就一个标准的大家闺秀,就没有他们的见面了。
  不过陆伯甫还是问她:“表妹和谁打的架?是表弟吗?”
  不能说是滕珙,陆伯甫万一问起来会穿帮的,只好含含糊糊地说:“都是亲戚家的孩子。”
  陆伯甫一定认为滕琰不好意思了,也不深究,只是说:“表妹贵为开国公府的大小姐,秀外慧中,举止娴雅,可是不知为何,我有时又感到愈与表妹接触多就愈感到表妹不象一般的大家闺秀。”
  象就奇怪了,她本来就是来自市井的寻常女孩,虽然几年的练习使她能做出一副无可挑剔的大家闺秀的样子,但真性情是改不了的。但对大家闺秀的定义,大家是否又是一样呢?“表哥认为大家闺秀应该是什么样子?”
  陆伯甫被难住了:“其实我也没见过真的大家闺秀,也就是小时见过谢家的几位小姐。与我母亲来往的没有大户人家的女眷。”陆伯甫的母亲原来是他父亲的继室,在原配过世后娶进来的,出身就差多了,娘家没什么势力,这也是在他父亲死后,没人为他们母子出头的原因。这些滕琰已经知道了,这时陆伯甫说他没见过大家闺秀,也没有自卑的意思,只是就事论事。滕琰当然明白他的意思,他们虽然认识时间尚短,但早已经有了深刻的了解,早就在言语中不用顾及这些事了。
  “我认识不少女孩,不过大家也都各有各自的特点,表哥所谓的大家闺秀也有,不过我并不喜欢那样的。”要说标准的,府里现成就有一个,滕琳,语言、行为,最主要的是思想都是模式化的,恐怕这才是陆伯甫口中的大家闺秀,只是不好拿她出来举例子。
  “我说的大概不是太清楚,表妹不要误会。我是觉得表妹不同于一般女子,不止才学出众,而且每有一些见解与众不同。表弟与你为亲兄妹,无论学识还是见识相差得太多,恐怕不完全是天生资质不同的原因吧?就是世子爷,也并没有你这番才学。”陆伯甫很困惑。
  其实她在语言间还是很注意的,尽量不露出不同于此地的思想和理念,不过陆伯甫还是有所感受,也是正常的,交流吗,自然不可能什么都掖着藏着。不过,他再敏感,也不可能怀疑今世的滕琰来自另一个世界吧。至于不同的见识,滕琰料到这个问题是早晚会被问到的,以陆伯甫的聪明,他应该是早就想到了吧。也算是早有准备,滕琰就吞吞吞吐吐地说:“其实,我是另有际遇,只是不方便说。”
  陆伯甫点头道:“我听表弟说,你从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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