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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里随波行-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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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父亲站了起来,示意滕珙和滕琰与他一同对着王沂行礼说道:“王丞相高义,为了救我们,不惜给自己背上这们的负担,我们开国公府先谢过了!”
  王沂忙不迭的还礼,眼睛却瞄着滕琰。
  虽然王夫人也是王家的人,但毕竟不是王丞相的直系亲属,与王沂这个宗孙的份量是没法比的,如果滕琰嫁给了王沂,王丞相确实可以以此为借口保下滕家人的命,但可能也就是保命而已。
  仅仅短暂的十几天,形势就发生了这样大的变化,开国公府由原来崇高的地位落到了如今需要他人庇护的地步,几个月前王家想与开国公府攀亲还得小心翼翼地探问,现在就变成了一种恩惠。
  不过这个时候来提亲,到底是王家想帮着开国公府的原因多些呢,还是真的看重自己的原因多些呢?至于最初说的与萧家联姻,滕琰坚信王丞相也知道开国公府是决不会同意的,说出来一方面是为了多一个选择,一方面就是为了引出王家的提亲了。
  不过滕琰已经与陆伯甫议亲了,这个消息应该当时就传遍了京城,王家决不可能不知道,反过来只能说他们太清楚了,议亲只进了两步,是没有什么约束效力的。
  这么说,自己还是很有吸引力的,要不是处在这么个环境,滕琰真想问一下王沂,自己有那么好吗?值得王家冒着风险娶她。
  
                      
作者有话要说:  




☆、第四十一章

  别人落井下石的时候,王家伸出了友谊之手,这本身就值得开国公府的人感谢涕零。
  但感受激归感谢,滕琰并不想按王家的计策行事,在这个社会,血亲一般是无法割断的,可姻亲是说断就断的,如果说是迫不得已,一把刀架在脖子上,滕琰为了家里人或为了自己活命也会嫁的,哪怕是那个令人不齿的萧德宏。
  现在还远不是那么个情况,燕国已经乱了,跟着朝廷的大军,也不见得就能安全,王家也是在人屋檐下,就是真的想保开国公府也未必有那个能力。何必不避开这里,另走一条路呢。
  再说滕琰做为一名职业女性,根深蒂固地认为,靠谁也不如靠自己,把全家人都交到王家,就是再信任王家的为人也是不合适的。
  滕琰抬起头来就看见父亲和滕珙都在看着她,这些天拿主意的都是自己,他们也习惯了。现在又是关系到她的亲事,她可没有任何羞涩的意思,生死存亡的关头,顾不得这些了,滕琰微微笑着说:“沂表哥,谢谢外伯祖父和你了,我知道现在结亲是为了帮我们府里。不过你可能不知道,我已经与九原的陆伯甫定亲了。人而无信,不知其可,我们开国公府的人是最讲诚信的,自然不可能做出毁诺的事来。眼下的情况,我们也多少猜到一些,原本也打算离开朝廷,现在听了你的话,更确信离开的决定是对的了。既然你过来了,就把我们的谢意向王丞相回禀,再替我们向王丞相辞行。”
  滕琰一面说一面看向父亲和大哥,见他们的表情,知道父亲和大哥同意她的说辞,父亲和大哥能力或有所不足,但都是有血性、清高骄傲的人,是不可能在此时同意将她嫁给王家的。一方面不能背信弃义,陆伯甫临行前已经和父亲口头达成了婚约,另一方面这个时候她匆匆嫁入王家,全家投奔过去,王家的人哪个再会高看她一眼?将来的日子不会好过的,就是家里其它人也不过是寄人蓠下。
  王沂却吃了一惊,忙问:“你们要离开?现在这样乱,能去哪里?”
  滕琰听出了王沂话语里的关切,安慰他说:“我们打算去昌平郡,那里城墙高大,就是犬戎打过来,也能抵御。”其实滕琰还有进一步的打算,父亲和大哥都是世代的燕国人,祖父又掌兵权,自然从没想过离开燕国,但滕琰不是,她的思路要开阔得多,天大地大,何处不可以为家?前世她离开北方的家乡,在南方城市也生活得很好。如果昌平郡最后不保,他们完全可以南渡黄河,到吴国去,听说那里刚刚立国几十年,政事还算清明。只是这个想法现在还不适合说出来,以前两国还有些纠纷,燕国人还是把吴国当敌国的。 
  “到昌平郡?那得往回走一段,万一遇上犬戎骑兵怎么办?还是跟着朝廷大军安全些。”王沂反驳道。
  “折回去的路程并不多,我们快些赶路,想来也用不了多久,再说,现在正议和,犬戎的骑兵不是没再继续南下吗?趁这个时机,我们立刻走想来也不会有事。再说现在已经是乱世了,真说不好哪里更安全些,跟着朝廷,未必就是对的。沂表哥,丞相年纪也大了,你们一定要多加保重。”危难时刻,滕琰还是感念老人的一片心意,真诚地祝福他们平安。
  王沂还想再劝说,但动了动嘴却什么也没说出来。
  父亲和善地解围说:“沂儿,我们早就计议妥当了,明晨就向昌平郡出发,昌平郡尉邓将军与我家是世交,就是邓将军也曾在先父手下多年,我也与他有数面之缘,,真有困难时我便去找他。只是萧家拥兵自重,请丞相多加小心,凡事不必与之一争长短。”
  王沂只好行了礼告辞,滕琰最后嘱咐了一句:“沂表哥,我们要走的消息你只告诉外伯祖父即可,千万别让他人知道了。”
  王沂点了点头:“这我明白。”
  过不了多久,王沂就离去了,他是偷偷出来的,当然得尽快回去。
  三更天,开国公府的车队悄悄地出发了,之前与舅舅沟通过,舅舅一家自然不会在这时离开他们,于是还是原班人马原路返回。路上开始还是很顺利的,虽然遇上了朝廷军队巡逻的人,有人上前询问了几句,但开国公府本来就不在随驾的人员中,自然没有必要限制他们的行动,更何况这些人也没接到限制谁往回走的通知,只好就听之任之了。此时天黑漆漆的,所有的人还都在休息,大路上很是空旷,平国公府里的人也都全部安排好车马,这样,在二十名府兵骑马开路,车队居中,后面又是府兵押阵,很快地离开了朝廷驻扎的地方。
  天快亮时,后面追来一队朝廷的骑兵,口中大喊萧将军有令,让开国公府的返回。滕琰从车厢里钻出来,站在车辕上看,大约有五十多人,自己马上从车上跨到系在马车旁的马上,赶到窦师傅身边说:“不用听他们的,继续前进。前面开路的府兵只留下两人,其余并入后队,准备好武器弓箭,如果对方来硬的,我们就动手。” 从府兵手里拿了一张弓,一袋子箭,拨转马头到了后队。
  来传令领头的是个三十多岁的人,没穿甲胄,看他的衣饰,不象军官,倒更象个管家之类的人物,带着一队燕国骑兵。那人见他们已经喊了让停下,车队还一直前进,不禁恼了,跃马上前,追上了后队,滕琰已经能看清他皱着的眉头,只见他一只手抬了起来,厉声喝到:“还不停下,难道你们想造反吗?”
  滕琰拉住了马,窦师傅停在她旁边,后面是四十名府兵。她也大声说:“开国公府只听皇上的号令,萧家有什么资格命令我们!我们如今要前去昌平郡避难,有什么不可以的!如果你们再无理阻挠,我们就放箭了!”说着,带头拉开了弓。燕国立国几百年了,忠君爱国的思想已经深入人心,尤其是府兵们,自然一直受着这样的教育。所以滕琰的答话与其是说给对方听的,还不如说是给自己人听的。果然,开国公府的府兵是不会听什么萧将军的命令的,滕琰听到身后一片弓弦声。
  对方没想到遇到这样强硬的态度,一时也呆住了,两边僵住了。
  滕琰又高声说:“开国公为国捐躯,尸骨未寒,萧家就想针对开国公府,令亲者痛,仇者快!如今开国公府的人只是想逃得一命,难道你们还要赶尽杀绝吗?”
  果然,对方的阵营中有人动摇了,士兵们交头接耳,低语声响了起来。
  “我父战死沙场,如今萧家还要我们一家老小的命,你们就上前来先杀了我吧!”父亲的声音从滕琰身后传来了,他骑着马走到队伍的最前面。
  对面的士兵都已经流露出动摇的意思了,有几个人上前似乎去劝那名管事,滕琰明白他们的立场,收了弓箭,再次大声说:“公道自在人心,诸位都是燕国的军人,应当为国效命,去杀犬戎人,护我百姓,为何要为难为国牺牲的开国公的家人呢!”
  不仅是自己这边,就是对方的士兵中,也有人应和着“说得对”、“不错”,那名管事知道手下已经人心焕散了,心就有些虚,再看开国公府的人,义愤添膺,个个手持武器,气势上完全占了上风,就一挥手,带着人走了。
  恢复了原来的队形,滕琰和滕珙坐进了父亲的马车,进了车厢,滕琰就瘫在座位上,不害怕是假的,她知道自己拉弓时手抖成什么样,只是硬撑着到现在。
  父亲抱着她说:“你这孩子,胆子大有担当。我当时听了那人的喊声,心想我们全家就要完了,没想到上马过去一看,你居然和他们顶上了。顶得好,就是这样,我们开国公府什么时候要听萧家的号令了!唉,你要是男孩,父亲就什么都不想了。”可能又想到祖父,话就停了下来,只是用手不停地在滕琰头上抚摸着。
  滕琰缓了过来了说:“我就是手快些,先上马迎了过去,父亲和大哥不也随后就到了吗。”
  滕珙满眼的敬佩:“妹妹那几句话说得真好!几句话说得对方哑口无言。我是真的不如妹妹,其实我一直就在马上,只是不知怎么办好了。”
  “还不是父亲那一句话才把他们赶走!哥哥也一直站在我后面,要是没有你们,我哪来那样大的胆子。”滕琰笑着说。
  接着的路就没那么容易走了,天亮后,大路上又都是络绎不绝的逃难队伍,他们属于逆流而行,速度怎么也快不了。
  想到后面也许会有追兵,大家只是中午休息了一小会,吃了点干粮就上路了。这样到了晚上终于来到通往昌平郡的岔路口。
  尽管后面也没有人追来,但大家谁也没松口气,犬戎的骑兵不知何时就会打过来。简单休息了一会儿,大家还是打起精神来,又向昌平郡前进。
  离开了皇家的大部队,不用担心萧家人的迫害,但新的麻烦出来了。他们一路上遇到无数的流民和流寇。
  这些流民和流寇也很难区分,不抢劫时就是流民,抢劫时就变成了流寇,但不管算是哪一种,都是吃不上饭的百姓们。
  
                      
作者有话要说:  




☆、第四十二章

  滕琰早就认识到了,京城的花团锦簇掩盖着燕地的真实情况,但没想到燕地的情况能糟糕到这种程度。不用说做为一个关在内院的大小姐,就是父亲和大哥也对此深感吃惊。
  燕地土地大量地被兼并,财富集中到少数人手里,贫无立椎之地的人越来越多,在这青黄不接的时候,他们成群地流动在各处靠打劫、偷盗为生,官府也根本阻止不了,而且还尽量瞒报辖区内的流民或流寇。
  如今犬戎人从北面打过来了,这些人也向燕地的南边流动。他们在逃难的人群中又偷又抢,整个逃难的人流中充斥着种种的冲突。
  父亲、滕珙和滕琰曾经拿出一些粮食救济这些流民,但杯水车薪,根本解决不了任何问题,反倒招来更多的流民围住了他们的车队。
  要不是有府兵护着,他们也得被抢光。
  身在乱世,就得有硬心肠。经历了一场恐怖的善行后,大家更谨慎了。每天只在早晨做一次饭,然后分下去。就是这样,做饭时,府兵们还都得全副武装地守卫在用车子围起来的营地。
  滕琰不敢看营地外的人,饭菜的香味吸引来无数双饥饿的眼睛,让人实在无法承受,但她一点办法也没有。
  出来时带的粮食再多也有限,上一次的救济活动中散发出去太多。现在不但不能再发出去粮食了,而且还要保护好自己的家人,要知道为了争抢一馒头,就能死好几条人命。
  一路上都听人说昌平那里有粮,而且那里城墙高大,到了昌平就有救了,大家都在这种信念下努力向昌平前进。滕琰也在心里也暗暗祈祷,但愿昌平能有那样的好,但愿开国公府的人能早日到达昌平,离开这宛如人间地狱的逃难之路。
  可是,美好的愿望没有那么容易实现,他们被阻住了。
  眼下开国公府的人正处于燕都、平阳、昌平交界的地带,这里是一片连绵不绝的山脉,穿过去就到了一马平川的昌平。
  不过,想穿过这片山脉困难可不小。听来往过这里的人们说,就是在平时,这里也出没不少的山贼,往来通过的人都要结成大队而行。现在,没了官府的弹压,这些山贼势力越发的大了,公开地在最窄的葫芦口设了卡子,想通过的人都要留下买路钱。
  山贼们倒是不为难那些一无所有的流民,反正也榨不出油水来,一律放行。
  只是对于有些资财的人,就要根据过路人的身份,携带的财物有多少,由山贼们决定就要交多少的买路钱。听说有的人破财免灾了,有的人就掉了脑袋,还有人被留在了山寨。
  父亲、舅舅、滕珙和滕琰坐在一起发愁,山贼有上千人,硬拼是肯定不行的。而交出所有的财物倒不要紧,但如果连马车都没有了,家里的妇孺们根本不可能走到昌平。
  绕路而行的困难更大,那样要先向西而行,再转向南,多走上千里路。耽误许多时间,容易被犬戎人追上不说,路上还不知是什么情况呢。而从莽莽大山中穿过,对于家里的这些人,更是不可能完全的任务。
  与同路的人一起集结起来,冲过葫芦口,一样是没有多少信心。身无长物的人不会参与他们,而有达官贵人们来昌平的就非常的少,他们都去了平阳。就是再等上几天,临时拼凑起一支队伍来,战斗力恐怕也不行,到时候再乱成一团,反倒更容易被瓮中捉鳖。
  滕珙提出要与山贼们交涉。
  原因是这伙山贼们自称侠士,看他们做事的风格并不是那种完全不讲道理。滕珙还听姚达说过,昌平的人都传说领头的山贼是个义士,非常重义气,自称替天行道。如果这都是真的,那就可以与他们讲讲理。
  主意是滕珙出的,他也当仁不让地把责任揽到了自己身上。这也算是没有办法中的办法了,就是再不舍,大家也只有同意。
  滕琰把带来的东西写了礼单,交给滕珙,叮嘱他说:“只要这些人能答应给我们留下几辆车,一些粮食,让我们通过葫芦口,我们将其余的东西都交给他们。和他们谈时,一定要说清,如果最后两面交锋,虽然他们人多,但我们的人训练人素,彼此都会有很大的伤亡,所以最好是各让一步。”
  滕珙带着礼单进了葫芦口,大家的心都提了起来,担心了一整天,快黄昏时才从葫芦口出来。
  面对着大家期盼的目光,滕珙令人失望地摇了摇头。其实他灰败的脸皮让大家早就知道情况不会太好,但一经说出后,最后的一丝希望也破灭了。
  滕琰笑着安慰大家,“总算大哥安全回来了,也见过葫芦口的情况,也算是不小的收获了。”说完拉着滕珙说葫芦口的情况,不行只有硬闯了。
  葫芦口是一条只有一百多尺长的山谷,出口的地方也就是最窄的地方,只能通过两辆车子。山贼就在那里设了几重木栅,只有人能通过,车辆马匹根本过不去,而且两面的山上已经全部被山贼控制了。
  滕珙又详细地讲了他进了葫芦口的经过。
  先是在山谷里站着等了好几个时辰,才出来一个管事的人把他带到了半山上,一个小头目接与他说了一会儿话,知道他是开国公府的人,就让人把他引到了更高一些的山上,在那里见到了自称刘黑子的贼首。
  刘黑子听了滕珙的说法后,要求将所有的马车、物品和府兵都留下,只放府中的人通过,还说这还是看在开国公的面子上。
  其实家里人能这样轻易地放滕珙去山寨,心里最后的一根稻草就是开国公府的名头。开国公守卫边关多年,在百姓中的口碑非常的好,此次,开国公为国捐躯,更是受到燕地人的同情与尊重。他们一路走来,只要打出开国公府的名头来,所有的人都能给几分颜面。
  如今在这个刘黑子面前,开国公的面子也只能用到这个地步了。
  大家静默下来,现在只有两种选择,要么就在五龙山北等着,自家用车结成阵,尚能自保,但犬戎人不只什么时候就会南下。要么就按刘黑子的要求全家只身离开。无论哪一种情况结果都不会好。
  整整想了一夜,滕琰在第二天早上穿了一身的男装就悄悄地带上窦师傅出门了,她想自己与刘黑子再谈一次。
  这也是走投无路的办法了,滕琰整整想了一夜,刘黑子的目的是什么。不管是想谈生意还是合作,都要明白对方的目的。刘黑子是明白自家的目的的,而刘黑子只是为了劫财劫物?还是想发展壮大,以后自立为王?
  昨天滕珙去的时候,大家只把刘黑子当成了一个普通的山贼,只想着财物交易,结果自家完全被动。
  滕琰一夜里反思着这些错误,自己在深闺中真是太久了,大脑退化严重。就那么冒失地同意滕珙去与刘黑子谈判,没出事真还幸运。
  到了山谷前,滕琰让窦师傅在这里等她,并让窦师傅等到晚上不见她回来,就回去告诉父亲。窦师傅抓住了滕琰的袖子,不让她进谷。明知道父亲和大哥是不可能让自己这样出来的,滕琰就不告而别。
  但她一个大小姐,想一个人跑出来是不可能的,她说是随便转转,只让窦师傅一个人跟来,倒没引起大家的注意,现在只要想办法摆脱窦师傅就行了。
  “窦师傅,开国公府加上平国公府,一百多人,现在不上不下地被堵在了谷口,而没有个长久之计,情况太危险。我可不是鲁莽之人,要是心里没有个主意,自然不会冒然进谷。”
  窦师傅不善言辞,他也不开口,但就是不松手。
  滕琰又说:“我知道窦师傅因为我是女孩,才不让我入谷的。其实我这身男装,并不是想骗过刘黑子的,而是表明一种态度。再说你不是也听说刘黑子是义士,他与从谷中经过的百姓约定不劫掠妇女吗?就是谈不拢,看在我是开国公的孙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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