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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里随波行-第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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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郑先生要你嫁我,是在北上的时候?”燕王问。
  燕王原来不知道郑先生曾劝滕琰嫁他的事,滕琰三言两语地说了那时的情况,并笑着打趣燕王“那时候我要是答应了,你一定会讨厌极了我吧。”
  燕王的脸晦暗不明,迟疑了一下说:“不会的,你是这样好的人。”
  滕琰笑了,“你不要往我脸上贴金了,那时候你要是知道我是女子,一定会把我送回燕都,哪有现在我们这样推心置腹的关系!”
  燕王只得默认。
  十几天的行程过去,燕王一行人已经到了齐郡境内,这原来是吴国最北的一个郡,与燕地隔河相望。当初燕王在进燕地前,在这里驻军练兵了几个月,吴郡守为军队划出营地,运送粮草,勤勉周到,与燕王有几分交情。
  燕王说了这些事后,滕琰就知道肯定得与齐郡的郡守打交道了。一路上,他们一行,每到一处,都有当地的大大小小的官员来问候、请客,而燕王自然全推了。他不喜欢交际是一方面,更有一点避嫌的意思。蕃王和外臣还是少来往的好。
  齐郡的吴太守当然不同,他虽然不好亲自来迎接,却派了身边的人侯在路上,燕王一进了齐郡,就有人过来请安,引路,热情非常。
  滕琰坐在车里,今天早上,她来了月事,不用两位随行的御医发话,滕琰主动地放弃了骑马,还多喝了一大碗不知是什么的补药,把她苦得直咧嘴。
  滕琰坐的这辆车是从内务府专为皇室人员出行打造的,比一般的车要大上一些,车里的正座又宽又大,上面铺着皮褥子,又暖和又舒服,就是一进车门的倒座上也盖着锦绣座垫,加了熏香的炭炉在马车的一角升起淡淡地香气,使车内暖和又温馨。
  “嗒、嗒”有人在敲车壁,滕琰掀开了车窗上的帘子,见姚达骑在马上,与车并行,“表妹今天怎么不骑马了?”
  滕琰找借口说:“有些累了,就休息休息。”
  “昨天你还精精神神地骑马跃过一条小溪,今天就累了?”姚达有些不信。
  “真就是累了。”
  “那我陪你聊聊天吧,坐在车里也很无聊的。”姚达说着打开了车门,灵巧地从马背上跳了上来。
  一进来他就不客气地与滕琰并排坐在正座上,一面捡了攒盒里的点心扔到嘴里,一面向倒座上的晨风自然地说:“给我煮一杯茶。”
  晨风被姚达的名士派头惊呆了,过了会才合上张开的嘴,将一把小银壶放在炭炉子上烧水。
  姚达本来就不是一个讲礼教的人,出门在外一年,更加倜傥风流,任诞不羁了,颇有昔日竹林七贤的风范。阮籍的那句“礼岂为我辈设耶?”更是整天挂在他的嘴边。
  他可一点也不觉得与滕琰共坐一辆马车有什么不妥的。甚至,还是他觉得滕琰够算得上是他看得起的人之一,有见识、有才学,不同于那些庸脂俗粉。
  “这是什么茶?”炉火上的茶水散发出了浓郁的香气,姚达吸了吸鼻子问。
  滕琰也不知道,她经常是喝白水的,还是姚达要喝茶晨风才煮的,她看向晨风。晨风也不知道,“好像是宫里赏出来的,临行前拿了一包放在车里,还是第一次煮呢。”
  姚达一付这茶让你们喝了就是浪费的表情,闭了眼睛用心地嗅了嗅,坐直了身子说:“应该是御贡的大红袍,,还是那三株老树上摘的,一年也没几两。”接着问:“剩下的茶呢?”
  晨风拿出来一只红色小匣,里面是双层黄罗锦缎包裹的小盒,小盒子封口处还有着红色官印,确实是御贡的东西。
  滕琰飞快地把匣子抢到手里,对着姚达晃了晃,但笑不语。
  姚达没抢到匣子,倒没失了风度,接过晨风递过来的茶杯,慢慢地品了起来。
  滕琰想姚达这是欲擒故纵,也不接晨风煮好的茶,说:“姚表哥这些天表现这样好,一定是想要算计我的茶吧。我可得想想要什么条件才能答应你。”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一百六十七章

  姚达不紧不慢地说:“这茶我已经喝到了,以后想喝就去找你,还能不给我喝?我是想要表妹帮个忙,只是现在还不是时候。”
  滕琰细看姚达的表情,并不似作伪,也奇怪姚达想要自己帮什么忙,“不知是什么麻烦事?”
  姚达认真地说:“表妹记着就行,到时候一定帮我说话。”
  姚达能有什么事,还弄得这样郑重?滕琰正想着怎样从姚达口中把话套出来,车门被打开了,一阵冷风灌了进来。
  随着冷风一起进来的是燕王,车里一下子拥挤起来,姚达只好坐到了燕王对面,晨风给燕王也倒了茶后溜下了车。
  本来正说得热闹,燕王一进来反倒冷了场。滕琰见燕王不出声,就开口问:“王爷,表哥说这茶是极好的大红袍,你也品一品。”
  燕王依言喝了两口,但也没像姚达那样露出沉醉的表情来,他对茶也不大在意,“嗯,不错。”
  只要谈到了茶,姚达就有无穷的话,“这茶采自半山腰上的三株老树,这三株树,长在一小块平台上,有云雾常年缭绕其间,得天独厚,味道特别醇香。”
  滕琰也端起了自己的茶,品了品说:“是很香。”把手里的盒子递给姚达,“这茶我们喝就是牛嚼牡丹,还不如都给你这个识货的人。”
  姚达拿在手里说:“这茶这样煮不是最好的,我还藏着些虎跑泉的水,再用青花瓷的茶具盛放,香气宜人,汤色清晰,到时候我请你们再品。”
  “算了,不就是喝茶嘛,弄得那么麻烦干什么?还是你留着找同道中人一起细品吧。”滕琰可没什么兴趣。
  “俗不可耐!”姚达不屑地说:“上次你给我的那套茶具,我与朋友们说,是我用几样小东西从表妹那里换到了,大家都不信呢。孰不知遇到了你这样的俗人,宁可要一个酱肘子,也不要一套好茶具。”
  “我就是俗人。我知道挨饿的时候,一套价值千金的茶具都换不来一块饼。你呀,就是没饿着,饿你几顿,看你是吃饭还是喝茶?”
  “这你就不懂了,宁可食无肉,不可居无竹,无肉使人瘦,无竹使人俗。”
  “食无肉不等于没饭吃,要是没饭吃,你看他还不可居无竹了?”大约是习惯了,滕琰和姚达在一起总是要斗斗嘴。
  姚达突然笑了,“你知道你的那个红木茶匙,让人看上了,死活缠着我换了匹骏马?”
  滕琰知道姚达要让她心痛,就不当一回事地说:“那马呢?”
  “我又拿着换了个歌姬。”姚达脸上一滞。
  滕琰就知道还有别的事,“歌姬呢?快说,不许说谎!”
  “跟别人跑了。”姚达期期艾艾。
  滕琰放声大笑。
  燕王也微微一笑,给姚达解围,“姚探花喜欢茶?”
  “是有这么点爱好。”姚达发窘也就是一瞬间的事,跑了个歌姬,算得了什么,他要是死活去追回来才是丢人的事呢。
  “本王有不少好茶,哪天给姚探花送去。”燕王竟然不讨厌姚达了,和气地与姚达说话。
  “那多谢了!”姚达高兴地在车里一揖,有一丝犹豫一闪而过。
  滕琰觉得姚达有什么想说的没有说出来。想到燕王在一旁就没有再问。
  下午到了驿站,郡守和夫人就提前迎在那里。滕琰陪着燕王见了吴郡守夫妇。吴郡守五十岁上下,三缕长须,温和有礼,吴夫人略胖,面带微笑。
  吴郡守笑着给燕王和滕琰行礼,“王爷去京城时,在下未来得及送行,还在遗憾。自燕王渡河北上后,已近三年未见王爷风采。”
  燕王也很客气地说:“当年还多得郡守相助,本王一直记在心里。”
  郡守夫人对于燕王和滕琰这样在一起接待他们夫妇有些不适应,但也笑着说:“齐郡与燕地只隔一河,早听说王妃巾帼不让须眉,今日得见,真是英资飒爽。”
  滕琰也笑着打招呼,“那些不过是谬传,夫人不必相信。”
  大家寒喧了一通,吴郡守夫妇邀请燕王和滕琰明日去郡守府里赏梅,燕王答应后,郡守夫妇就客气地请他们先休息,明日参加宴会。
  当晚滕琰早早就躺下了,她的肚子很疼。算算已经吃了御医们半个多月的苦药了,可是痛经并没有好,两位御医都说不可能这样快就有效,总得过两三个月。
  滕琰抱着手炉痛得睡不着,越是睡不着,越觉得要去卫生间,折腾了几趟,更觉得床太窄。燕王虽然一动不动,但肯定是没睡着。只有一个屋子,没办法,只能不停打扰燕王了。
  要不自己住地上?滕琰看了看地面,已经是驿站最好的屋子了,但与皇宫,不用说皇宫,就是王府都差远了。地面上光溜溜的,整齐的青砖在冬夜更显得冷硬,让滕琰马上打消了住在地上的主意。
  手炉也不那么热了,被窝里也折腾凉了。如果飞珠在身边,她能在半夜细心地给她换手炉,晨风她们还是小,又突然接过差事,想不到也是正常的,滕琰也不打算把她们从热被窝里叫起来。
  滕琰裹紧被子,不知什么时候又睡着了。再一醒来外面已经透出天光,冬天天亮得晚,每天起床时天还都没亮呢,今天恐怕是晚了。不过倒是睡了个好觉,肚子也不那么痛了。
  该起来了,一抬手,滕琰这一下彻底清醒了,她背后紧靠在一个人的身上,热乎乎的,腹部也有一只大手按在上面,暖洋洋的。转过头去,燕王对她笑了笑说:“醒了?”
  滕琰生气了,这算怎么回事?她冷着脸一把推开燕王下床了。燕王赶紧给她披上一件棉袄,解释说:“知道你昨夜又……,你那个又发作了,怕冷,就,就像那次在军中那样,看你就舒服多了。”
  滕琰一声不吭地穿好衣服出了门。
  到了屋子外面才知道昨夜下了大雪,怪不得那样的冷,早上天又那么亮。地上的雪有半尺厚了,而且到现在还没停呢。
  纷纷扰扰的雪花从她身边落下,天地间一片空茫。
  滕琰脑子里乱糟糟的,刚刚分明听到燕王略为急促的呼吸声,感到有东西顶在她的后背……她以前也遇见过异性的搔扰,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当时她差一点没来一招防身术。
  谁能想到燕王居然有了这种反应。他不是只喜欢男人吗?也许她想多了,只是正常的生理反应?滕琰摇头,该怎么办呢?
  滕琰不得不承认自己对这件事有责任的,劝燕王同自己住一张床的不就是自己嘛,把他当作和林公公他们一样,对他从来不设防,在一起时不太注意肢体语言……
  不过事情还在可控范围内,滕琰这个人可能是困难遇得多了,早就有一种见了困难迎着上的习惯,想通了,就行动。
  滕琰觉得外面的冷空气让她完全清醒了,她又回了屋子。
  “外面那样冷,你怎么还出去?”燕王刚刚穿好衣服从里面走出来,轻声问道。
  “我没事。”滕琰回答。
  “今天,你就在驿站休息吧,我去露个面就回来。”燕王脸上还带着红晕,语气是从没有过的温和。
  “吴郡守夫妇那样热情,昨天又答应了,怎么也得去一趟。”滕琰收回了思绪,平静地说:“别让人说我们过于傲慢。”
  “那你到那里坐一坐就回来。”燕王的体贴让滕琰心里更不安了。
  “好,我吃过午宴就回来,就不等王爷了。”
  “到时候我也一起回来。”燕王不肯。
  滕琰却说:“王爷,那样不好,你还是多坐一会儿吧。”滕琰瞄一眼在外间摆饭的几个丫环,低声说:“王爷想将来登上大宝之位,现在虽然不能广泛联络大臣,但已经有了交情的人却要维持好。就像这个吴郡守,我看他对王爷很是景仰。”
  “王妃那次问我后,我一直在想。不过祭祀父王和母妃后,我慢慢想明白了。皇祖父对我并没有亏欠,而是我一直惹他老人家生气。从此以后,我也不再心存怨念,只好好地治理燕地,每天像你这样高高兴兴的。”
  燕王什么时候想通了?滕琰赞同地说:“王爷能这样想就对了。”
  当初说帮燕王争天下的话,滕琰也不是一时冲动,说了她也没想反悔。但滕琰最希望的还是燕王能够摆脱往事的影响,做出最为平和的选择。说到底,她不是个有大志向的人,只希望现世安宁。燕王如果不再执着于皇位,而是努力治理燕地,燕地会繁荣发展,她也能安稳度日。
  “其实最近我一直在想这些,也想对王妃说说,只是不知怎么说才好。”燕王目光灼灼地看着滕琰。
  又来了,滕琰刚刚放松下来的心又提了起来,既然发现有了火苗,就得及早灭掉。
  “就是不争皇位,吴大人也需要交好,哪怕是看过去的交情上,王爷也不能慢待了。”滕琰把头转向窗外,“我们还是早些收拾好,去郡守府赏梅吧。恰好下了雪,正是赏梅的好时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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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八章

  
  吃了早饭,换好衣服,吴郡守已经过来亲自相请,燕王和陆伯甫、姚达骑马先走了,滕琰坐车后,又唤来了一个人,小声吩咐了几句,才让侍卫驾车出发,到了郡守府又换了轿子,由郡守夫人接着,直接进了内院。
  吴郡守是个很圆滑的人,赏梅宴安排得非常符合燕王的喜好。除了燕王带来的陆御史、姚达外,只请了齐郡的郡尉和郡监,还有一两个当初与燕王打过交道的官员,而女眷这边,就是这些人的夫人和小姐。
  滕琰让人拿出礼单,她为吴夫人准备了些蜀锦和药材,都是来自宫中的,感谢当年吴郡守对燕王帮助。
  郡守夫人一个个地为滕琰引见,只有四五位夫人,还有十来个各家的小姐。滕琰对夫人们都客气地说了几句话,对小姐们则是赞扬后赏了些小首饰。
  大家笑语晏晏,气氛很好,滕琰发现她的名声很好。这里倒底是离燕地近,容易受燕地舆论影响。虽然这些人表扬她“聪慧敏利,胆识超人。”、“通文史,多谋略。”不乏谥美之词,但大家的表情还是真实的。
  最让滕琰觉得稀奇的是,大家还极力夸奖滕琰贤良大度。
  一位夫人笑着对滕琰说:“听说王妃对几位侧妃非常宽容,衣食供给,丰厚异常。” 
  “那张家的女儿飞扬跋扈,冒犯了王妃,王妃也不过小小的惩治一下。若是她能够谦和有礼,王妃说不定就让她进了燕王府。”
  对于这样的“贤名”,滕琰实在是不好意思厚着脸皮应下,只是微笑着不置一词。
  可能是她的这种态度鼓励了大家,有一位夫人试探着问:“听说燕王爷现在只有三位侧妃?”
  滕琰明白这话后面的潜台词,再看看在座的女孩子们跃跃欲试地在她面前展示,心里暗笑,燕王要是想再纳侧妃、侍妾,甚至娶正妃,都由他自己,滕琰可不想管这些。
  但她还是笑容可掬地答道:“是啊,滕侧妃没了一年多了,也该补上新人了。只是,一定得是王爷满意的人才行!”
  夫人和小姐们听懂了滕琰的话,对燕王侧妃感兴趣的人就开始想办法在燕王面前露个脸了。 
  正谈笑间,一个穿着青色掐白牙子背心的小丫环进来说:“郡守大人让奴婢转告夫人:燕王爷把随行的姬人传来了,就在前面的正厅里准备表演,请王妃和夫人小姐们过去观看。”
  虽然是传的吴郡守的话,但一定是燕王同意的,兴奋的情绪在屋子里弥漫,大家都整了整衣服,去了正厅。
  半路上遇到了过来接人的吴郡守,吴郡守对着滕琰行了一礼后,微笑着说:“鄙府的姬人,姚探花说是太丑,请燕王将随行的姬人传了过来。”
  滕琰知道吴郡守是把事情经过告诉自己,其实这样把歌姬舞姬招来表演是寻常的事,她并不关心。不过,知道是姚达的主意,滕琰还是歉意地说:“我表哥从小放纵惯了,行事不拘小节,请郡守大人不要介意。”
  “哪里哪里,姚探花风流倜傥,人才出众,要不是姚探花的面子,我等哪里能有幸看到宫中教坊的歌舞?”
  滕琰进了正厅,先与燕王及各位官员们行礼问安,看着正厅里给女眷们腾出了一侧,摆放了点心瓜果。夫人们的座位摆在前面,而小姐们的,则设在了屏风的后面,这样外面的人看不到她们,但她们能从屏风的空隙看到歌舞。
  滕琰在燕王身边坐下后,眼睛扫向姚达。午宴还没开,姚达已经有些喝多了,手里拎着酒壶,跟滕琰打个招呼后,就继续与几个人在一边高谈阔论。
  大约这样的风流人物实在是少见,滕琰见姚达身边的人都是一脸的祟拜,姚达则愈加地兴奋。
  姬人们进来后,姚达站了起来,安排姬人们表演。滕琰见他能说出来歌舞的名称来,奇怪了一下就明白了,姚达总喜欢去看姬人们练习,所以才熟知这些。
  那天燕王府的年酒摆完后,这还是第一次表演,姬人们也格外卖力。一会儿就是灯红酒绿、歌舞升平的景象。
  皇上赐下来的这批美人,出自宫中的教坊,每人都有才艺,或歌或舞或乐器,最出色的四个分别以夏春秋冬命名,夏娘歌声婉转,春娘跳舞是一绝,秋娘弹得一手好琵琶,冬娘的一管玉笛吹得动人心弦。这四人不但各有绝技,外貌也都很出众,正如夏春秋冬,各有美景。
  滕琰在宫中虽然也看过她们的表演,但也不过是走马观花,现在听了姚达的介绍,才知道每个人的长处。
  姚达每看过一场,都要评论一番。他特别高看春娘。滕琰觉得春夏秋冬四位都不错,要是非要比出个高低来,那个叫冬娘的五官精巧,杏眼桃腮,并不比春娘差。
  姚达却极力赞扬春娘妩媚风流,滕琰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当然不会与他谈论这些,却见燕王在姚达的询问下,也对春娘的舞姿点头称赞。滕琰心里一动。
  男人看女人的目光,与女人看女人是不一样的,这个春娘,眼波流动,顾盼生辉,体态袅娜,动若翩鸿,应该是男人眼中的尤物了。
  看了歌舞,滕琰和郡守夫人带着女眷们回了内院,午宴已经摆好,郡守夫人也传了家里的姬人吹拉弹唱,虽然比起宫里出来的差一些,但也热闹非凡。
  只是让姚达刚刚一搅,在座又有几位夫人把眼光落到姚达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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