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庭院深深深几许-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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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真幸福……你们会永远这么幸福下去的,不是吗?”容律笑着看向容别言,眼睛里面满满的都是羡慕的意思,让容别言觉得有点儿羞赧,“小律你也会有属于自己的幸福的,你是个好孩子,只不过是暂时的遇人不淑,只要相信这个世界上还会有很多人正在等待着你的出现,你就一定会获得属于你的幸福的!”容别言抓住容律那缠着石膏绷带的手,笨拙的拍了拍,安慰着容律。

    “有你们陪在我的身边就已经是我最大的幸福了……至于别的人,我暂且不去考虑,若是缘分到了,自然不劳我费心。”容律淡然一笑。他并非不期盼自己的幸福,但是他还真的没有再找一个人和他过日子的念头。

    他现在只想和家人享受温馨的亲情,过着平淡恬静的日子,就这样一辈子也未尝不可。

    

上卷 作出决定

    周傅笙足足昏迷了三天才醒了过来,甫一睁开眼睛,他还有些不知身在何处的迷茫感。但是脸上覆着的氧气罩却让他知道,现在他已经身处医院之中了。

    右手被紧紧的握住,周傅笙勉强自己扭过头去,却是看到顶着花白头发的脑袋伏在病床的一角,再仔细一看,那人不是别人,正是周启华。

    可能是他细小的动作牵动了手,伏在床角上的周启华被猛然惊醒,他抬起头来,看着已经睁开眼睛的周傅笙,憔悴的脸上露出一个疲惫的笑容来。他握住周傅笙的右手,在手背上面印下一个轻轻的吻,“睡够了?你这个小懒猫……”他含糊的打着趣,却是潸然泪下,再也不能自抑。

    周傅笙不能言语,嘴唇几次张合,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仅仅是再次睁开眼睛,和他生活了二十余年的人却是突然花白了头发,瞬间衰老了十几岁。

    “琛儿好像是突然懂了事,他现在在公司里面替我处理公司的事务,就算是出了什么错,也算是对他的磨练。”周启华一反过去的沉默寡言,握着周傅笙的手开始絮絮叨叨的说着这些日子的事情,“琛儿和容律的事情……恐怕是没有什么转机了,容家一直坚持要离婚,若不是看在你病倒在医院的份上,恐怕现在是已经签了协议离婚。”

    “大哥他也到医院里面来看你了,只不过没有呆多久;深甫那孩子也算是个有心的,前两天他还来了好几次,呆了很长时间,只不过你一直没有醒过来……也许再过一会儿他就会带着煲好的汤来看你了。”

    “我今天早上一照镜子才发现自己已经老了……我想了很久,也后悔了许久,这些年没有在家里面陪着你,这些大好的时光我都浪费在公司的琐碎事务上面,是我的错……所以等你病好了,我就不再去公司,琛儿的岁数也到了该承担起责任的时候了,我会把公司逐渐的交给他让他管理,然后我们两个就到世界各地去玩一玩,散散心,看看从来没有看过的那些景色……”

    周启华给周傅笙构建着他们的未来,说着已经度过了一半的这辈子所没有经历过的一切都要在未来逐步实现。时间并不是无限的多,他们已经浪费了许久,现在补上还来得及。

    周傅笙闭上了眼睛,眼泪顺着两眼的眼角向两鬓划去,最后没入发间,消失不见。他紧紧地回握住周启华的手,一直紧紧的握着,听着周启华的喃喃低语,嘴角却是微微的上扬,勾勒出一个仍旧美好的弧度……

    容律兴高采烈的迎来了拆石膏的日子,当那硬邦邦的石膏板和绷带被一点点儿的用剪刀拆掉以后,他终于获得了双手的自由,也获得了人身自由——手伤未愈的日子他就只能呆在这一亩三分地里面,差点儿没将他闷死。

    容叶聿行虽然用手恶狠狠的敲着容律的脑袋,让他安分一些,但心里面却是抑制不住的高兴,毕竟过去一直阴沉着把自己闷在家里面的小儿子变得活泼多了,在周家受到的委屈好像也没有将他影响过多,的确是件令人高兴的事情。

    一个多月没有用这双手做任何事,突然间脱离了石膏的束缚让容律也有了一点点小的不适应,力气好像变小了一些,被包裹住的皮肤也变得非常的白皙,总之就是需要锻炼,恢复到过去的水准还需要一段时间。

    容律还是没有忘了要学习烹饪的事情,然而徐佐……大概是再也不会有什么相处的机会了,容家的厨师他也不算太熟,一时半会儿也不好意思再去讨教。容别言知道他想要学习烹饪的事情,不由得好笑的说道:“你直接问我来不就得了?不说我的手艺有多高超,反正你大哥是没有嫌弃过。”

    容律很感兴趣的随着容别言钻进了厨房,看着容别言手脚麻利的将需要的食材处理的非常精致,把锅端上炉灶,点上火就开始做起了菜,在容律看来眼花缭乱的一大串动作之后,一盘菜就已经出了锅,香气顿时弥漫了整个厨房。容律用筷子加起那炒的颜色翠绿的西芹,放在嘴里面轻轻一嚼,西芹的清香味和虾仁鲜灵的口感都融合到一片小小的西芹上面,顿时口齿生津,吃了一口还想再吃上第二口,不大工夫一小盘西芹虾仁就被他吃的只剩了一半。

    “大嫂……你的手艺真是太好了!”容律翘起大拇指的时候还不忘再往嘴里面扔一块虾仁,柔韧有嚼劲的虾仁已经被他挑的不剩几个了。

    容别言憨憨一笑,从柜橱里面拿出和面的碗,舀了几碗面以后就和上了面,面团在他的手中飞快的形成,随即他握住面团的两端,张开双臂开始抻面,从最开始的椭圆的面团变成了粗长的柱状,在一次次的拉长和摔打中,本来还很粗的面团就变成了又细又长的面条了——容别言的手指在面中翻飞着,令人眼花缭乱,不大工夫细如龙须的面条就这样的呈现在了容律的面前。

    这次容律是真的睁大了眼睛,他不由自主的伸出手去拎起一根儿龙须面来,细的和头发丝似的面条筋道而有韧性,他本以为轻轻一碰就会碎的面条在他手上打了个滚,仍旧结结实实的连在一起。

    容别言抓起面条,扔在已经烧开了水的锅中,拿出一双非常大的筷子在锅里面轻轻的搅着,把案板上面切好的小白菜和油菜叶子扔到锅里面,又把调料盒里面的盐和味精放到锅里面,利索的磕开一个鸡蛋,把它下到锅里面,不一会儿一个漂亮的荷包蛋就荡漾在漂浮着绿叶白面的锅中。

    面条并没有煮很长的时间,容别言拿出一个玻璃大碗,用筷子将锅里面的面条夹到碗里面,又用汤勺将汤水和荷包蛋舀起来倒到面条上面,最后再用筷子加出几片清脆的菜叶子盖在面条上,只露出面条顶上一个大大的荷包蛋。

    容律都快舍不得吃了,拿着筷子只觉得自己刚才虾仁吃的太多。“尝尝吧,现在还不是吃饭的时候,就没有往面里面放太多的佐料,不过面条的味道应该是不会变的。”容别言拿筷子敲了敲玻璃碗,“还看什么?快吃吧!一会儿面条该黏在一起,就不好吃了。”

    “那我就开动了!”容律欢快的喊了一声,端着碗坐到餐桌上面,筷子翻飞,不大工夫就消灭掉小半碗的面条,咕咚咕咚的喝了好几口汤以后,咽了半天才说出话来,“太好吃了!大嫂!你一定要教我这个面条是怎么做的!这么筋道有味儿,简直是我吃过的最好吃的面条!”

    他的确是没吃过这么好吃的面条,在上辈子的时候他也不是没有吃过面条,只不过是过了期的机器压制的挂面,就算是煮了也能看到上面的霉点,厨房的师傅也不用心做饭,粘糊糊的一坨就算是一天的饭了,更不会有这么用心的荷包蛋,这么鲜美的面汤。

    容别言揉了揉他的脑袋,笑着说道:“这种雕虫小技也能把你乐成这个样子……你只要喜欢,我就天天教你,不是多难的事情,只要用心谁都能做到。我还不是怕嫁到容家受气,事先学的手艺好抓住你大哥的胃,不过到了容家以后倒是没有了用武之地,厨房的事情哪里有我的份?”话中满满是幸福的意味。

    容律连连点头,下定了决心要把容别言肚子里面藏着的烹饪技巧统统学到自己手里面,能搜刮来的统统搜刮来!

    如此闲适的日子过了很多天,容律也觉得自己的气色越发的好,在厨房里面和容别言也是一呆一天,龙须面这种要求力道适中,手艺娴熟的面条他尚且不能做到,但是一般粗细的手擀面他已经能够做出来,面汤用已经熬好的高汤兑了水煮上,打上一个有点儿畸形的荷包蛋,也算是能够出锅一碗不错的面条了。

    容叶聿行把这些都看在眼里,他为自己的孩子已经摆脱了心里面的阴郁感觉到非常的欣慰,但是他还是要有一些不太令人感觉愉快的话要说,毕竟……容律和周铭琛现在还是夫夫的关系,一天不离婚,容叶聿行就一天不放心。而且听说周傅笙的病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就快要出院,也就不再怕刺激到那个冰山面瘫脸。

    所以他把容律叫到卧室里面,严肃的提出让他和周铭琛尽快离婚,并且做好打离婚后的财产分割的官司的准备。

    容律一直以来想让自己不去想这个事情,但是他也知道逃避是解决不了任何事情的。他扪心自问过,若是【容律】经受着这件事情以后会不会离婚?他是否真的要替【容律】做这个抉择?

    “这是你的人生,小律。爹地虽然说着你们不离婚我就不罢休的话,但是最终的决定权还是在你的手上,他不能给你带来幸福,离开他对你对他都是一件好事……”容叶聿行叹了口气,握着容律的手低声说道,“爹地再也不给物色其他的男人了,幸福是要你自己去追求的,离也好不离也好,你只要记着容家是你永远的避风塘,受了委屈就要回来,这里有完全包容你的家人,永远爱你的家人。”

    容律突然被点醒了。

    【容律】已经选择了自杀来逃避这个世界,现在的人生完全是属于容律他所有,为什么还要受着过去的桎梏,看不到前面的路呢?

    容律淡淡一笑,回握着容叶聿行的手,“爹地……你说得对,这是我的人生,我会自己做主……我会和周铭琛离婚的,然后……然后寻找属于新的我的幸福。”

    

上卷 离婚前

    周铭琛一夜无眠到天亮,疲惫的从床上爬起来,走到浴室里面拧开水龙头,把水量开到最大,然后举起一捧冰凉的冷水泼在脸上,重复数次之后他猛然抬起头,看着镜子里面那个胡茬丛生,黑眼圈浓重的男人,一脸的茫然和疲惫。

    说给谁听谁又相信这是一个多月前还和情人卿卿我我好不风流自在的周铭琛周大公子呢?连周铭琛自己都不敢相信镜子映照出来的那个男人是自己。

    拿起毛巾把脸上的水珠擦干,用剃须刀将胡茬刮了干净,洒了一点儿清爽的须后水,镜子里面的男人摸了摸自己的下颌,露出一个有点儿勉强的微笑。

    周铭琛是笑不出来了。

    他的爹地前几天终于出了院,还没等周铭琛上去嘘寒问暖,周启华便把公司的事务全部扔给了他去做,还在董事会里面推举他为临时代理董事长,在下一次召开股东大会,改选董事会之前都由周铭琛代为担任他的职务,而他本人带着大病初愈的周傅笙跑到国外去疗养旅游去了。

    如山一般沉重的责任陡然间砸到周铭琛的身上,而他的父亲和爹地两人都没有和他解释什么——比如说这突如其来的大病,比如说两人闪电般的出国,比如说……他们走之前和自己说的抱歉。

    他不知道父亲和爹地有什么对不起他的,也许是这么多年来根本没有怎么管过他?也许是他那失败的婚姻?还是把周景之和周深甫留在了他的身边?现在周铭琛总算是知道这两个不远不近的亲戚究竟是来干什么的了,因为就在周启华离开的第二天,周深甫就已经在周家的众多他都不常见到的亲戚的推举下做了周氏旗下房地产公司的一个销售部门的空降经理,虽说任令是他批示的,但是只是走个过场而已,因为无论他是否同意,都已经成为了既定事实。

    想来周家分杯羹的人很多,周铭琛之前也打发了不少这样的人,但是周深甫不一样,他是名正言顺的姓周,就算他的父亲也只是个私生子,那也是周家的嫡出血统的支流,比那些一表三千里的亲戚血缘要深厚的多。

    繁重的公务让他根本无暇去考虑毕枫所带给他的伤害,好像那段感情已经随风而逝。也许那根本算不上是什么感情吧,毕竟那只是一场□裸的欺骗,把他的钱骗走,把他的心也一并骗走。夜深人静的时候,周铭琛终于是有时间来思考这个事情,却也只能让他一夜无眠,来日更加疲惫罢了。

    备忘录上密密麻麻的记载着各种会议见面的时间,还有一些重大文件的签署需要他进行过目,周铭琛没有时间去吃早饭,他也不愿意在那空荡荡的饭桌上面吃着越发显得冰冷的饭菜——父亲和爹地走了,他的妻子回了自己的家,那两位不速之客也从不和他在一张桌子上面吃饭,于是他也不愿意在那张长长的饭桌上面独自吃着看似佳肴实际却难以下咽的饭菜。

    家里面的司机已经把车停到了门口,周铭琛匆匆的整理好自己的仪容,然后快步走到门口,司机将车门打开,他弯腰探身坐了进去。车刚刚启动的时候,他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周铭琛看着上面的陌生号码,犹豫了片刻才接了下来,“喂,您好,我是周铭琛。”

    容律有点儿惊讶于周铭琛如此客气的口吻,并不知道他的丈夫并没有把他的手机号记在电话簿上面,“我是容律。”

    周铭琛沉默了两秒钟,然后用一种带着尴尬和客套混合在一起的口气回问道:“……你有什么事?”

    容律突然觉得这个话有点儿难以说出口,若是周铭琛仍旧带着那种骄纵惹人嫌的口气说这种话,他也许会更加的理直气壮,所以他的口气稍显心虚的说道:“你今天有时间吗?我想……我们应该谈一下关于离婚的事情。”

    周铭琛抿起了唇——在他自己也没有注意到的时候——他的嘴唇张合了几下,然后他从怀里面掏出PDA,看了一下今天的事项,忙碌,却不是不可推卸,“上午十点钟到下午一点钟,我有三个多小时的空闲时间,你可以那时候来公司找我。”

    容律微微惊讶于他所要商讨事情的地点,容律并不知道周傅笙夫夫两人已经离开国内,把公司扔给周铭琛的事情,只当周铭琛突然上进了,却不明缘由,“那好,我到时候会到你公司找你……那你,继续忙吧,不打扰了。再见。”

    周铭琛的内心里面泛着未知的感觉,也许是酸涩,也许是怅惘,他的第一段婚姻就这么终结了?虽然在不久以前自己还威逼利诱着容律和他离婚,再想到他离婚的目的,那个他想共度一生的情人已经彻底离他而去,那种莫名的难过之情让他一时间没了声音。

    容律却没有想那么多,和周铭琛客套的告了别以后就直接挂断了电话,在一边听着他电话的容叶聿行满意的点了点头,把他早就拟好的离婚协议书递到容律手中,“那臭小子没有难为你吧?还算是有点儿自知之明……小律,咱们不和他们周家争什么家产,反正你们结婚之前也已经公正过财产,量他那个浪荡公子哥的烂货也创造不出来什么财产,也好处理这个事情,再就是字一签……看来我们今天要好好庆祝重新恢复单身贵族的容律先生了,不是吗?”容叶聿行心情很好的和容律打着趣。

    “爹地你就笑话我吧……”容律咧了咧嘴,扯出一个不太好看的笑容,随手翻看了一下离婚协议书,一式两份,他自己一份,给周铭琛的一份,还有上交民政局的一份,里面充斥着甲方乙方的条款让他看得有点儿头疼,反正是他爹地拟写的,总不会让他吃了亏,索性不再去看。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要去离婚,所以心情无端的有些沉重,身体也有些不适,好像是有什么东西坠着,沉重而酸涩,打不起精神来。容律打了一个哈欠,看了一眼客厅摆着的落地钟,显示着现在的时间才八点多钟,“爹地,我还是有点儿困,先回卧室补一个觉……九点半的时候记得叫我一声。”

    容叶聿行随口应了一声,容律就一边打着哈欠一边上楼,思念着自己那松软的床铺和温暖的被窝。

    周铭琛握着手机陷入了思绪中,等他晃过神来,电话早已经断线,他收回了手机,把头靠在车后座的靠枕上面,闭上了眼睛,却是怎么也不能让自己混乱的心神聚拢,好好的补上一个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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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铭琛一到公司便马上进入到工作状态,他不知道他的父亲是怎么在公司做事的,一开始他还不信周启华一天到晚都是在工作,有时候也会处理公司事务到很晚才回家。他一直以为周启华在外面有了别的男人,但是他的爹地又是那么厉害的人物,若是他父亲真的出了轨,周傅笙又怎么会不知道?而他爹地知道了,又怎么会不动声色呢?

    而当他真的开始处理公司事务的时候,他突然觉得他父亲晚归是真的有可能在处理公司的烦琐事务,根本没有那个精力到外面花天酒地找别的男人。他早上八点半就要到公司,比其他的员工都要早上半个小时,而下班的时候经常在晚上八九点钟以后,中午仅仅是有一个睡午觉的时间,还是在办公室里面隔出来的小的休息室上面的狭窄的单人床上面凑合一下,睡眠的质量相当的差。

    为了要空出时间来处理他和容律的离婚事项,他还必须在十点以前把今天要批示的文件提前看完,邮箱里面的邮件已经有了数十封,还有一沓印刷的文件等着他签字,秘书规规矩矩的声音提醒着他今天一天的事务,下午三点有一个视频会议,讨论下个季度各公司的计划指标,报告各分公司的效益等等,肯定是一开就要几个小时,别人可以报告完自己的事务就关了视频离开,而他必须要一直坐在电脑前面听着汇报。

    一想这些事情他就觉得头疼万分,也来不及再去想那么多,接过秘书递给他的文件,一目十行的看着里面的条条款款。虽说下面的人在把这些文件呈上来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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