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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坤令-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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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了!”

“是自决么?”

“是的,自断心脉,口鼻里还有血。”

“嗯!失策,想不到老牛鼻子会走这条路,早知如此,就该换用其他方式,费了这大的手脚,结果是一场空。”话声中断了片刻,似乎在考虑什么,然后又接下去道:“立刻处理,注意不能留下任何痕迹!”

“是!”

“最好的方法是让人认不出来,你懂我的意思?”

“懂!”

薄暮时分。

毕老三带着三分酒意像没头苍蝇般在背街小巷瞎撞,他师父的失踪,使他惶然无主,虽然他对号称“狐精”的师父在机智方面一向具有信心,但千算万算总免不了有失算的时候,所谓不怕一万只怕万一,因为面对的敌人太可怕了,而且是敌明我暗,防不胜防,他誓言一定要找到师父。

这时,他正低着头踉跄歪入一条横巷,冷下防一辆马车从围墙的后门里冲了出来,要不是他的脚收得快,差点就给撞上。

马头一转勒住,驾车的回头骂道:“冒失鬼,你走路不带眼睛?撞伤了可是活该。”

毕老三斜起醉眼,双方照了面,不由心中一动。

吆喝声中,马车顺巷驶去。

这驾车的很眼熟,在那里见过?毕老三呆在原地忖思。

是他!他想起来了,登时精神陡振,遥遥尾随下去。

马车行驶的路线全是背街,不久便出了城,鞭子一摇,马儿拨开四蹄,驰向无人的旷野,偏开了正路。约莫驰行了三里远近,在一片荒林中停下。

驾车的跃下车座,从座旁取下一把锄头,一支铁铲,相准了地势,开始挖掘,看起来这驾车的很有力道,只用单手挖掘,士石迅快地翻转,只片刻工夫,便掘成了一个大土坑,他抛下锄头铁铲,走近车边,从车厢里抱出一具尸体。

天色已完全昏黑。

昏黑中不远的地方叶隙里闪着一对夜猫子的眼睛。

驾车的把尸体放在土坑边,直起身来,木立了片刻,从腰间摸出一柄短刀,虽然天色昏暗,但仍可见隐隐泛起的寒芒,显见这柄短刀相当锋利。他蹲了下去,用刀在那具尸体上比了比,又收刀起立,似有什么委决不下。

那对暗中的猫眼已移近到两丈之内的一丛矮树里。

驾车的忽然开口发出话声:“道爷,损毁你的遗体是大不敬,可是……上命难违,咱野豹子该如何是好?”

原来这驾车的正是“野豹子”丁霸,奉命处理卓永年的尸体,命令是把尸体毁容肢解后掩埋,以兔被认出来,他在山中曾遭断掌废功,所以只能用单手工作。

一条人影悄没声地转出树丛出现在他的身后八尺之处,身着披风蒙面,闪着一双夜眼,形迹有如鬼脸,这人影正是尾随而至的毕老三,他此刻化身成“红衣使者”,夜晚,颜色难分,红色的披风看上去是黑色的。野豹子的几句话使他肝胆俱裂,师父竟然已经遭了害,变成一具尸体,他立意要把野豹子碎尸。

野豹子又喃喃地道:“道爷,你师徒在山里对咱有恢复武功之恩,咱说过一定要报答,不能救你于死,怎忍坏你的遗体,咱把你好好安埋,逢年过节一定来给你烧钱化纸,你地下有知,请接受咱这一丁点心意!”

“嗯!”一声喘息,分明是发自身前。

野豹子全身一震,退了两个大步,毛发迸立,皮肉抽紧,两只豹眼瞪得滚圆,死人还能开口发出声音么?

毕老三闪回树丛之后,师父的抬数徒弟当然清楚,不由狂喜过望。

野豹子转头四下张望,什么也没发现。

世间真的有鬼不成?

“嗯!”又是一声微哼,这回十分真切,是发自身前早已僵冷的尸身,他猛打了一个哆嗦,栗声道:“道爷,你……你是显灵么?”

尸体突然动了一动。

野豹子呼吸停窒,两眼发直,人在刹那之间僵住了。

半晌之后回过神来,他想:“人难道没死?可是在搬动之时,分明是冷硬的尸体,人已自决而死怎么可能复活呢?”

尸体突然坐了起来。

“啊!”一向凶残的野豹子居然惊叫出声。

“丁霸,你刚刚的一念救了你,否则你挖的坑正好自己用!”死人开了口。

“道爷,你……你……”野豹子舌头打结。

“本道爷会这么容易死?”

“啊!”野豹子惊魂归了窍。

“野豹子,你为谁卖命?”

“这……”

“阴阳秀士李思凡?”

“咱……不能说。”

突地,一个森冷的声音接话道:“你想死?”

野豹子霍地转身,一看,人已站在他身前不到八尺之处,脱口栗叫道:“红衣使者。”

卓永年颤巍巍地站起身来,在水牢里浸透毒水的道袍紧贴在身上,人显得更瘦小,两眼倒是灼灼有神。

“丁霸,只怕你非说不可?”卓永年声音森寒。

“道爷,咱丁霸可以死,但绝不卖主。”

“你什么也不会回答?”

“是的!”两个字,斩钉截铁。

“野豹子!”毕老三接过话,“本门对敌人向不宽贷,而用来对付敌人的手段再狠的江湖人也难以想象,别打歪了主意,好好想上一想,否则到时候你求死都不可能,本使者的耐心可是有限,现在给你半刻时间考虑。”

野豹子望望毕老三,又望望卓永年,他迷惑了,“百草道人”是“至尊王”手下,他们入山是为了摧毁“乾坤教”,而自己被“红衣使者”断掌废功,他师徒为什么在毫无条件之下使自己复功?好几名“乾坤使者”神秘送了命,自己的身份地位远不及“乾坤使者”,这到底是为了什么?

“丁霸!”卓永年又开了口,“在总坛山腹石牢之内囚禁了一个老人,他是什么来路,人现在何处?”

“不知道,这点咱是真的不知道。”

“你奉命毁尸掩埋,一旦你主人发现本道爷还活着,你难道也用不知道三个字回答你的主人?”这句话击中了野豹子的要害。

“咱已经有了打算!”野豹子毫不犹豫地回答。

“什么打算?”

“远走高飞,退出江湖。”

“你主人会放过你么?”

“天下之大,不差咱野豹子一席藏身之地。”

“好,念在你人性未泯,本道爷网开一面,走吧!”

卓永年的处置大出毕老三意料之外,目前“阴阳秀土”的下落成谜,追寻线索犹恐不及,好不容易逮到这机会,却轻易地放弃,这是什么意思?当下忍不住开口道:“道爷,就这么轻易地放人走?”

卓永年点头道:“让他走!”

毕老三不再吭声,他想,师父定有他的理由。

野豹子作了个揖道:“道爷,咱丁霸永感大德。”说完,纵身穿林而去。

毕老三长长吐了口气。

“师父,为什么要这样做?”

“当然有道理!”

“弟子不明白?”

“那为师的告诉你,第一,像野豹子这种粗人,他不肯说便不会说,而且他所知道的极为有限,杀了他于事无补,反正我们已经知道敌人是谁,也知道对方的藏身案巢,可以按图索骥。第二,今天是为师的母难之日,不愿见血,这是主要原因……”

“今天是师父的生日?”

“不错!”

“弟子向师父拜寿!”跪下去恭敬地叩了三个头,拜罢起身,又道:“师父,如果野豹子口是心非,他这一脱了身……”

“无妨,以后再不会有‘百草道人’了。”

“师父打算……”

“以另一个面目出现。”

“对了,师父这两天……”

卓永年把本身的遭遇说了一遍,毕老三听得胆战心惊,连连咋舌。

“师父是死里逃生了!”

“晤!身在江湖,凶险是无法避免的,你怎么会凑巧跟了来?”

“弟子出山来到城里,听说师父被碧瑶宫道士请去治病……

他把全部经过叙述了一遍,然后道:“师父,徐家集方面传来急讯,请您立即赶到那边去。”

“急讯?是坤宁宫传来的。”

“不是!”

“那是小雪?”

“对,她发现了仇家。”

“她的仇家?”卓永年声音激动,眸子也放了光。“那这边的事只好暂时搁下,对了,老三,得马上通知东方白,这么着吧,为师的先一步赶去徐家集,你再辛苦一趟,入山去通知东方白,要他随后赶来。”

“这事跟东方白有关?”

“关系很大!”

“弟子一说他就懂么?”

“嗯……”卓永年沉吟了一下道:“他如果不明白问起你,你就告诉他要履三恨诺,速赴徐家集,他就会明白了!”

“什么三恨诺?”

“先别问,我们走!”

乾坤教总坛的石窟里。

在毫无干扰绝对安静的境地里,虽只短短数日,却不亚于数月的苦修,东方白对“秘剑宝笈”所载“以剑帅气,以气御剑”的盖世玄功,有了更深的造就,已到了功随意转,意动功生的境界,人与剑浑然融合成一体,可以随心所欲地运用而无任何阻滞,玄功加以神剑,犹之红花绿叶,相得益彰,如非这巧之又巧的机缘,他还真想不到这柄“剑神之剑”竟然能发如许惊世骇俗的威力。

环顾窟壁上的累累剑痕,他有一种梦幻似的感觉,这都是剑气蚀刻的痕迹,隔空吐芒,刻石如腐,如果换成了血肉之躯,谁能攫其锋?

意料中的情况没有发生,没有人重返这绝境中来,望着窟口外每天短暂照临的阳光,他兴起了离去的念头,守株待兔并非善策。

走的念头一旦兴起,便觉得片刻难留,没什么东西好收拾,抓起剑,一无留恋地步出石窟。虽然他已除去易容,回复了“无肠公子”东方白的本来面目,但身上的衣着仍是化身小黑的那一套,表面看起来不但不起眼还带着三分土,任谁也想不到他是身怀绝艺的盖代剑客。

谷地里,现在是最富生意的时辰,艳阳当顶……

从峰腰窟口下望,总坛废墟在阳光照跃下已没那么死气沉沉。

突地,他发觉废墟似乎有些异样,登时心中一动,凝神细望,在断柱焦木之间似乎多了点什么东西,逐一辨识,看出来了,是多了一个人,黑衫人,一动不动地插立在焦木之间,乍看仿佛也是一段焦木。

是什么人?

第九章能饶人处且饶人

既然在此地出现,定然与乾坤教有关。

东方白首先想到的是教主“阴阳秀士”李思凡,如果是李思凡,那可真是天从人愿了,呆在这绝地里所等待的就是他。

心头一紧,顺着磴道疾泻而下,在迫近到距对方三丈之处停住,由于是侧向,看不清对方面目。照理,对方该早已觉察有人迫近,但黑衫人僵立如故,没有丝毫反应。

东方白保持绝对的冷静,目前他的定力已更上层楼。

相持了半刻光景,黑衫人缓缓回身。

东方白做感一怔,完全陌生的面孔,中年,略带阴沉,这与印象中“阴阳秀士”的形貌身材绝对不类似。

四目交投,彼此打量。

“哈哈哈哈……”黑衫人突然发声狂笑。

东方白面无表情地望着对方。

“你是‘百草道人’的徒弟小黑?”黑衫人敛了笑声,阴沉沉的出声问。

“不错!”东方白冷声回答。

“可是错了!”黑衫人披了披嘴。

“……”东方白为之瞠目,测不透对方的意向。

“你其实是‘无肠公子’东方白!”

东方内心头暗震,对方对自己的路数竟然一清二楚,而自己对他却一无所知,自己在桐柏并未以真面目示人,他是怎么知道的?

看来此人颇不简单,得好好应付,挖出他的根来,依情况判断,他是乾坤教余孽无疑,说不定从他身上就可以得到全般线索。

“阁下说对了!”东方白沉住气。

“而且你是‘至尊门’弟子!”

“完全正确!”这一点东方白暗自好笑。

“真是幸会!”

“的确是幸会!”东方白附和了一句,到底是什么幸会,各自心里明白,微一莞尔,又道:“阁下是谁?”

“既然不知道就省了吧!”

东方白的心火倏地冒了起来,但表面上仍平静如恒。

“阁下说与不说都是一样,反正身份错不了。”

“噢!区区什么身份?”

“乾坤教徒!”

“如果不是呢?”黑衫人神色不变。

“如果不是,便没理由在此现身。”

“那你又为何在此?”

“守网待鱼!”

“哦!谁是鱼?”

“乾坤教漏网之鱼。”

“你已经等到了?”

“大概是!”

“哈哈哈哈……”黑衫人又大笑起来,笑声中,不见他作势,人已飘到东方白身前八尺之处,一双灵活得像嵌珠的眸子不断闪动,但注视的焦点是东方白手中的神剑,眸光里明显地透出贪婪之色。

东方白先是惊于对方的身法,继而发觉这双眸子似曾相识,于是他全神贯注地观察,在记意中搜索,又发觉这张阴沉可憎的脸孔也似乎曾经看到过,还有对方注视神剑的那份神情,这些特征都在提示对方绝对不是陌生人。

他是谁?

超特的身法,灵活的眼睛,阴沉的脸,贪婪的神色……东方白集中灵智朝这几点特征去想,意识里仿佛有个影子浮起,很模糊,捉摸不住。

天下任何事物,只要抓住了契机,便不难按图索骥。

现在,东方白努力在使模糊的影像明朗。

东方白自问记忆力不差,既然掌握了对方的这几项特征,不应该想不起来,过去的人事物迅快地在脑海重映。

日头西偏,废墟这一面呈现阴暗,谷底变成了一半明一半暗的鲜明对比,但死寂幽森的气氛却是一样的。

黑衫人脸上带着残留的笑色,冷阴阴地道:“东方白,你这把剑的确不赖,应该有个名字的对不对?”

东方白心中一动,照这句话,对方一定看过自己用剑,说不定还交过手,难怪他眼里会流露贪婪之色,他到底是谁?

心念之中冷声反问道:“剑在鞘中,阁下怎知是一柄名剑?”

黑衫人不答所问,幽声道:“不但是名剑,而且是神剑。”

东方白边转着念头边道:“阁下想知道它的名字?”

黑衫人目芒一闪道:“不错!”

东方白眉毛一挑道:“为什么?”

黑衫人道:“识其是神兵而不知其名是件憾事。”

东方白有意拖磨时间,好从记意中探索出对方的路数,漫声道:“剑是有主人的,阁下不知其名何憾之有?”

黑衫人眼里贪婪之色更盛,阴声道:“神物无主,惟有缘者居之,区区一向最相信机缘二字!”他把有德说成了有缘,居心已暴露无余,缘也可说是一种机会,碰上机会,不管用什么手段得到所要的,未尝不可以解释为机缘。

东方白抬高了目光道:“不错,一个人的生死祸福,同样决定在机缘二字,这叫祸福无门,生死有路,祸福有人自招,生死乃是命定,一旦碰上了机缘,便立见分晓。”

他这是话中有话,与对方的歪理针锋相对。

黑衫人微哼了一声,没再开口。

一条红色人影在远远的断墙一现而隐。

东方白的目光是抬高了的,红影正映入眼帘,心弦立起震颤,但丝毫不形之于色,以他直觉的判断,这化身“红衣使者”的十有九是毕老三。

毕老三重行入山,必有事故,也许他是尾随这黑衫人来的,如果是这样,他当然知道这黑衫人的来龙去脉。

由毕老三,东方白联想到易容化装,眼前的黑衫人莫非是易容变声,所以才会有似曾相识之感?就像一把钥匙伸进了封闭的锁孔,他急急把刚才自己所觉察出对方的几项特征重温了一遍,思想之锁霍然开启。

死人脸孔配上一双灵活的眸子,身法如魅,黑衣,对神剑的贪婪神色,很清晰地描绘出了一个熟悉的形象。

他知道对方是谁了,简直是天意。

对方经过易容变声,却因疏漏而露了破绽。

他的血行骤然加速,身上每一条肌肉都抽紧了,但表面上仍然保持着冷沉平静,像什么也不曾发现。

他深知对方狡狯诡异,必须极小心应付,这天赐的良机绝对不容错过,否则的话可能会后悔一辈子。

“在下现在明白阁下所谓幸会二字的意思了!”东方白以极平静的口吻说。

“噢!”黑衫人眼珠子一转,“什么意思?”

“极欲相见无缘见,现在却不期而遇!”

黑衫人沉默了片刻。

“东方白,你的话只说了一半,还有呢?”

“响鼓不用重擂,只消轻轻一点便够了!”

“你知道区区是谁了,对不对?”

“心里明白就可以,不必说出来!”东方白很技巧地回答,他知道还不能骤然点破,对付这种人得讲究方法。

黑衫人眼里飘出了狐疑之色,但瞬间又变为诡异。

“你想对区区使诈?”

“随你阁下怎么去想!”

“你既然明白了又将如何?”

“当然不会放过这机缘!”

“什么机缘?”

“刚才已经说得很明白了!”

“很好,一句话,我们是友是敌?”

“当然是敌。”

“生死之敌?”黑衫人加强了一句。

“不错!”东方白凝重地吐出两个字。

“你准备用剑对付区区?”黑衫人说这句话的神情显得很平淡,就像是说一句不相干的话,丝毫不带火气,与生死之敌四个字完全不谐调。

“这不正是阁下所希望的么?”东方白话中有话。

黑衫人显然地怔了一怔,眸光连连闪动,他在考量东方白这句话中的含意,富于心机的人是随时运用心机的。

“阁下的目的是想得到在下的剑,对不对?”东方白又开了口。

“这是机缘!”黑衫人不正面回答。

“碰上了是机缘,而居心是早有了的是么?”

“区区不否认!”

“可是剑在在下手上……”东方白故意只说半句。

“剑当然在你手上,这句话岂非多余?”

“并不多余!”

“怎么说?”

“阁下想想就该明白,剑在在下手中,要得到剑就必须除生在下,而在下为了护剑,自然要对付阁下,换句话说,剑是属于活着的人,这道理不是很浅显么?”

“东方白,你真是个明白人,我们用不着再蘑菇了,拔剑吧!”黑衫人当然懂得剑是属于活人这句话的意义。

“在下之剑出鞘必见红。”

“别太自信!”

“在下一向对本身兵刃相当自信。”

“让事实来证明吧!”

东方白早已成竹在胸,他的确很有把握,一方面是对神剑的信心,另方面一现而隐的毕老三是极好的奥援,黑衫人再狡诡也难逃两人的合制,心念之中,他缓缓拔出神剑,神剑本身并无特殊抢眼之处,其神威是隐而不露的。

黑衫人眼眸又一次泛出贪婪之色。

东方白气定神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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