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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衣男子听到这熟悉的声音,不由浑身一颤,柔弱的脸上浮起了淡淡的不安,急急对着来人——一个身着花衣的怒气冲冲看着这二人的妖媚男子解释道:“写眉,你误会了,我和他不过是……”
“不,你没有误会,阿盟早就是我的男人了!”未等他解释清楚,黑衣男子忽然上前一步,站在了他面前,恰巧挡住花衣男看向青衣男子的目光,浑身上下散发着一种王八之气,毫不犹豫地宣誓道。
“什么?!”花衣男听闻此言,细长的眼中片刻之间已是一片狂风骤雨,恼怒的目光意图直直射向青衣男子,却因黑衣男子的阻碍,完全不能达到目的。
“写眉,你听我解释!”青衣男子梨花带雨地从黑衣男子的身后冲了出来,满脸不安地抱住他的手臂说道。
“够了,你这种男人我看多了,哼,看到我没了钱就暴露出本性,这世上的男人果然都一个样!”花衣男恼怒地甩开他的手,阴冷的目光扫向神情得意的黑衣男子,忽然诡异一笑,“既然你抢走了他,那么,就用你来换吧!”…… 】
过了许久,终于下定决心填完《连日春…色》这个大坑的苏梨袂只觉灵感如泉涌,正写得热血沸腾之际,忽然——
“教主,不好了!”
发出这个声音的不是风风火火的殷九九,而是向来神出鬼没的苏尔。
“……二长老?”不动声色地拉过一张纸遮住那些文字后,苏梨袂才不慌不忙地抬起头,疑问地挑了挑眉。
苏尔满脸严肃,扫都没扫那边一眼,似乎压根没有注意到她的小动作一眼,语气中带着隐隐的焦急:“教中出了奸细,卷了教中金库的大笔钱财后就逃走了。”
“哦,奸细啊……”苏梨袂心不在焉地重复着,待到苏尔的话在脑中过了一遍后,才恍若梦醒一般震惊地看向苏尔,一拍桌惊怒交加地大喝道,“什么?把教中的钱全部卷走了?!岂有此理!”
“正是如此,还请教主速速离教去处理此事!”苏尔同是一脸怒色,愤然道。
“没错,我这就去!”听到竟然有人胆敢把自己辛苦赚来的、尚未来得及焐热的大笔银子卷走,苏梨袂只觉火冒三丈,没有多加思考就心烦意乱地冲出门。
侧耳听到苏梨袂的脚步声消失,苏尔面上的怒色片刻之间已尽数敛去。
他的眼中精光一闪,赶紧去关上了房门,然后眉开眼笑地奔到苏梨袂的桌子边,轻手轻脚地拎出那几张先前被她刻意用纸遮住的《连日春…色》,得意洋洋地小声嘀咕道:“哼,你以为我没看到。”
话音未落,他就迫不及待地翻开来,津津有味地看了起来。
“教主,请留步。”
怀着满满的怒气大步往外走的苏梨袂身后忽然传来一个冷硬的女声。
这个声音谈不上耳熟,却也是曾经听过的——正是出自魔教三长老,长老中除了殷九九外唯二的女性,亦是殷九九之母,苏衫。
这是一个线条冷硬的女人,眉眼之间带着几分英气,不若寻常女子般柔美,却有几分属于男子的豪气。
进教之后,苏梨袂与这位长老的交流极少,至多不过寥寥几句,不过对这个严厉少笑的女人还是颇有几分印象。
“三长老。”苏梨袂停步,回身看向她。
见她一身轻便的样子,苏衫眉心打了个结,不赞同地摇了摇头:“江湖中对教主的通缉令虽已暂时撤销,但仍需谨慎。教主需多带些药物防身。”说着,她递上了两个小巧的包裹,神情依然严肃,“这一袋是属下为教主准备的一些寻常药物,另一袋则是银两。虽说教主武功高强,但行走江湖,切记财莫外露。”
苏梨袂受宠若惊地从这个向来冷漠寡言的长老手中接过包裹,未等她开口,苏衫就微微颔首,然后干脆利落地转身离开,步履平稳。
望着苏衫的背影渐渐消失才视线中,苏梨袂才一头雾水地转回身打算继续走,没想到又被拦下了。
“教主教主,这些东西你带上吧!”这次却真是殷九九了。
九九小姑娘鬼鬼祟祟地环顾一周确定没有人后,才偷偷摸摸地把一小包东西往她怀里使劲塞,迎上苏梨袂狐疑的眼神,她一脸无辜地眨巴着乌溜溜的眼睛:“教主,这些是给你在路上解闷的。”她用力地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真是一片好心。
苏梨袂对这姑娘的话深表怀疑,她捏了捏那个硬梆梆的包裹,直觉不是什么好东西,苦思冥想着怎么才能找个委婉不伤人又合情合理的理由来拒绝携带这包“神秘物品”。
敏感地察觉到她的拒绝之意,殷九九不满地鼓起包子脸,赶紧趁苏梨袂不备推着她就往外走:“教主,时候不早了,快走吧,马车在门口。”
苏梨袂无可奈何,只好对她挥了挥手,然后运起轻功向教门口跑去。
果然,早已有一辆马车停在那里了。
价格昂贵的黑色车帘上隐隐有一个繁复的花纹,正是魔教的标记。
车前雪白的马正烦躁不安地踢着蹄子,同是一身黑衣的车夫看起来有几分眼熟,依稀是一个见过几面的魔教之人,似乎叫苏小八。
“教主。”苏小八一见她就连忙下马,恭敬地行礼,声音响亮。
苏梨袂不在意地对他摆了摆手,跃上马车,心不在焉地掀开车帘,却在见到车中的人时瞬间目瞪口呆:“你、你怎么在这?”
对方挑了挑唇,没有回答,自顾自地翻动着手中的书页。
却是门外已重新翻身上马的苏小八听得此言,热情洋溢地解开了她的疑惑:“听闻此行危险,左护法主动请缨与教主同往。”
苏梨袂看着车中那张极其熟悉的脸,脸青一阵白一阵,嘴唇颤抖,似乎气得说不出话来。
苏风觉缓缓合上手中的书,抬眸看向她,挑唇一笑,慢条斯理地说道:“看来,教主已经惊喜得说不出话来了。”
“惊喜你妹啊!果然是你!”
未待他的话音落下,苏梨袂已发出一声怒喝,抡起手中的几个包裹就对着他没头没脸地打了上去。
原因无它,此时这张熟悉欠扁的脸,正是当初那位令她咬牙切齿的——觉公子!
☆、28【晋江】钱串……钱串
当初那个“觉公子”走时还摆了她一道;令她视之为奇耻大辱,在随后的猜测中,她曾以为过他是大长老苏义,然而这不靠谱的猜测在看到苏风觉并与之相处一段时间后就推翻了——纵然相貌声音都不同,但那说话那种欠扁的腔调、一些行为举动分明是一、模、一、样!
即使心里早就隐有怀疑,她却没有表露出自己的想法;直到这一刻真相清楚地在眼前展现时,才新仇连带旧恨地一股脑发泄了出来。
苏风觉对她的举动早有预料;只云淡风轻地挑了挑眉,抬手很无诚意地拦了烂。
却不料苏梨袂脚下一滑;本就没有拿稳的包裹因这股力道脱手而出,从苏风觉耳侧擦过,苏梨袂赶紧伸手去抓;却是晚了一步,那几个包裹已经重重地击打在车壁上后滑落了下来。
那沉闷的响声令苏风觉和苏梨袂都愣了愣。
而马车外的苏小八摸了摸鼻子,若有所思地小声嘀咕道:“教主果真风流,竟然在狭窄的车厢中都如此激烈。”
此时,苏梨袂摇摇欲坠地立在苏风觉面前,手还直挺挺地伸着,因先前去抢包裹的动作,身子还保持着微微前倾并且度数继续加大的姿势,二人之间距离极近。
苏风觉微不可查地僵了僵,随即很快恢复如常,仿佛那一瞬的僵硬不过是错觉。
他抬头看向苏梨袂呆滞的神情,唇角挑起似笑非笑的弧度:“教主这是在主动投怀送抱吗?”
“投……你妹……”苏梨袂尚未从袭击失败的打击之中回过神,便条件反射地脱口而出,同时收回手,低头对他怒目而视,这才惊觉以二人目前的距离,很快就要真的上演一出“投怀送抱”的戏码,赶紧手忙脚乱地扶住车壁,勉强站稳身子。
苏风觉眯起眼睛,似乎略作思考了一番方才得出结论,煞有介事地点了点头,谦虚地提出疑问:“投……梨袂,这和教主投怀送抱有区别吗?”
苏梨袂:“%&*¥#……”
她第N次开始讨厌这个坑爹的名字!(#‵′)凸
那满心的愤怒不过持续了短短的时间,下一刻,苏梨袂就被自己灰扑扑落在角落的包裹吸引了注意力。
她心疼不已地拎起装着银子的那个包裹,仔细地检查了一番,发现没有任何损坏后,才松了口气,视若珍宝一般捧着银袋子在苏风觉身边坐下,另外两个包裹连同苏风觉就这般被她轻而易举地忘记了。
对于“自己居然还比不上一小袋银子”这种苦逼的事实,苏风觉很淡定地接受了,他瞟了瞟剩下的两个包裹,俯身去捡了起来打算还给苏梨袂。
却不料其中有一袋包裹的布料似乎不怎么结实,不过是被砸了一下而已,不知被什么东西划破了一个大口子,里面的东西一股脑地落了出来。
苏梨袂也被因这声音所吸引而稍稍回过神,心不在焉地瞥了一眼,发现是殷九九送的那个包裹后,她神情一凛,赶在苏风觉之前紧张地把那堆东西全部抱了起来。
狐疑地瞥了她一眼,苏风觉装作没有察觉到她古怪的反应,不动声色地把另一个包裹捡了起来,放在手中掂了掂,听到清脆的碰撞声,知是药瓶。
好在魔教中所用的药瓶都是特制的,并不会因为小小的碰撞而有所损坏。
苏梨袂抢过那堆东西时大大地松了口气。
出于对殷九九的了解,她深知殷九九一定不会给她什么正常的临别礼物,甚至她还怀疑殷九九会不会把卖不出去的邪王夫妇的衣物给她了——这便是她飞快地从苏风觉眼皮子底下抢过这些东西的原因——如果苏风觉看到邪王的贴身衣物大发雷霆怎么办?
这里可不是魔教,若是他一时暴怒想除掉她这个“情敌”怎么办?
想起这个可能,苏梨袂不由打了个寒颤,偷偷瞄了瞄手里的东西,见不是所谓“邪王的内衣”这种可怕的东西而是类似小册子的东西才松了口气。
可是,不是这些,那又是什么呢?
苏梨袂觉得心里痒痒的,反正又不是邪王的东西,她也不必担心,再则……
她偷偷瞟了眼一旁的苏风觉,见他正闭目假寐,心下大安,当即迫不及待地翻开的小册子,全然没有留意到在她收回视线后,苏风觉蓦地睁开眼,目光淡淡向她瞟来。
殷九九送的东西果然不是什么正经的——她居然把那堆她没“观摩”完的春宫图给她带来了!
看着那些令人血脉贲张的图,苏梨袂只觉鼻子一热,赶紧捂住鼻子,目光却恋恋不舍地往画上飘去,一边捂着鼻子一边浴血奋战。
忽然,有一只手从旁边递来一张手帕,苏梨袂正看得入迷,一时没有什么反应,头也不抬,聚精会神地看着春宫图,只条件反射地接过手帕道了声谢谢。
“好看吗?”旁边冷不丁传来一个饶有兴致的声音,苏梨袂艰难地捂着鼻子,含糊不清地应道:“还……哈?!”
吐出了一个字后,她终于后知后觉得察觉到不对劲,她惊恐万分地偏过头,看向不知何时已凑过来的苏风觉。
“你你你……”
“教主看这种好东西,怎么可以不和属下分享呢?”似乎完全没有看到苏梨袂慌忙把春宫图藏到身后,一脸警惕地看着自己的样子,苏风觉十分无害地扬起唇,不慌不忙地说道,同时 随手捞起了一本散落在地上的春宫图,在苏梨袂紧张不安兼又尴尬恼怒的目光中翻开。
苏梨袂欲哭无泪地看着那本春宫图转眼之间已经是沦落于他之手,却没想到,当苏风觉目光触及上面的图片之际,瞳孔忽然紧缩,脸色青白交错,并且在下一刻就如拿到烫手山芋一般厌恶至极地把那本春宫图甩开,黑着脸看向苏梨袂:“你看的究竟是些什么——”
苏梨袂的委屈不解在见到那本春宫图的内容时尽数得到了解释,转而化为了一脸恍然大悟——虽然这本春宫图同样是活色生香,令人脸红心跳,可是,这是本男男的……
苏风觉依然沉着脸坐在马车另一侧,转头望着窗外,很显然打定了主意不再理睬苏梨袂。
苏梨袂偷偷瞟了他一眼,又瞟了他一眼,心里莫名生出了一丝愧疚,终于忍不住蹭过去,扯着他的衣袖讨好地说道:“别生气了。”
苏风觉回头冷冰冰地看了她一眼,依旧很生气的样子,只是脸色似乎好看了一点。
苏梨袂端详了一番,打算再接再厉:“你也别太气着自己了……”
确认他的脸色和缓了许多的苏梨袂瞄着他的脸色,小心翼翼地继续开口:“我其实挺理解你的,虽说这图里下面的人和邪王有几分相似,上面的人却不是你这一点的确让你很难接受,可是……”
在她的心里,他居然是一个、一个断袖?!
“苏梨袂,你——”差点被苏梨袂完全起到反作用的话气得吐血的苏风觉怒得狠狠地甩开她,正欲把自己的怒火尽数喷发那一刻,脸色忽然一变,苏梨袂惊讶地发现,在短短的时间内他已平静了下来,仿佛先前那些让她感到惊恐的怒意不过是幻觉一般。
苏风觉的神情微微有些凝重,把她往自己身后推了推,低声嘱咐:“藏好。”然后缓缓揭开了车帘。
马车外,有另一辆马车与他们相隔不远,同样是魔教的马车,只不过,对方是完全相反的方向。
在两辆马车即将擦肩而过之际,忽然默契地同时停了下来,对面马车的帘子同样掀开,与此同时,一个阴柔的声音传入苏梨袂的耳中。
“不愧是教中人人称道的左护法,果真事务繁多。”
整本书中,声音阴柔的人并不少。
可是如这般阴柔之中又带着丝丝入骨媚意,令人闻之无不心中一漾的,只会有一个人,正是与苏风觉齐名的,魔教右护法苏写眉。
苏风觉淡淡一笑:“自是不比右护法有美相伴在旁。”
苏写眉身边竟然有女子在旁?
一直老老实实地待在苏风觉身后的苏梨袂听到此话,不由好奇心起,伸长了脖子,偷偷透过车帘之间小小的缝隙往外看。
入目的首先是苏写眉那张邪魅阴柔的脸,此刻那张脸上带着薄薄的怒意——然后目光又往他身后挪了挪,当目光触及他身后之际,苏梨袂不由震惊地睁大了眼睛,只觉脑中一片浑浑噩噩。
“回神了。”见她呆呆望着已经放下的车帘,似乎想让目光穿过车帘看到什么东西,或说……什么人,苏风觉脸上一沉,冷声说道。
苏梨袂心事沉沉地收回目光。
纵然车帘已经被苏风觉察觉她探出头时及时放下,但苏梨袂已在苏写眉身后隐约看见了一张苍白熟悉的脸。
竟然是……云晚歌?!
☆、29【晋江】钱串……钱串
云晚歌和苏写眉?
这两人……
还是很科学的嘛!
不得不说;初看到云晚歌的时候苏梨袂是很奇怪的,完全想不通这二人怎么就勾搭上了,不过很快,她就想起来了,的确有过那么一段剧情,是苏写眉把云晚歌劫回魔教的;并且还因此与死里逃生赶回魔教的苏梨袂起了冲突。
慢着……冲突?
苏梨袂皱起眉,忽然察觉到些微异样。
这次出行名义上是为了追捕奸细;可是她明明记得原作中为了给云晚歌大开金手指,尽管苏写眉日日风流不思上进;却依然轻而易举地打败了一干竞选者获得了教主之位,并且无论是之前还是之后,尽管他天天都在和云晚歌圈圈叉叉或者在去圈圈叉叉的路上;魔教运行依然井然有序,压根不存在奸细一说……
那么,所谓奸细从何而来?又为何恰巧出现在苏写眉回教之际?
——所以说,她这次的出行,不是巧合?
目的是为了避免她和苏写眉的冲突吗?
想通了这一点,她又想起了文中一小段插曲。
曾经得到情报苏写眉即将回教之际,几个长老也曾商议过是否让在苏写眉眼中“已死”的苏梨袂离教,暂时避其锋芒,却被苏风觉一票否决。
而这次……
苏梨袂若有所思地瞟了瞟苏风觉。
看来他在这次出行计划中出力不少,原因她也隐约猜到了。
邪王不是和武林盟主有一腿吗?
果然,是苏风觉想趁机去看看他的情敌——武林盟主吧?
在她思考了又思考,思考了又思考之后,她终于做出了决定,抱紧了怀中的银袋子,眼神坚定。
不管教中两派之人有何冲突,只要不要耽误她赚银子,她都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一旦有人敢打她银子的主意……
苏梨袂愤愤地一握拳,在心里阴恻恻地冷笑一声。
就凭这文是她写的,她都玩死他们!
在坑爹的世界里,不仅仅人是坑爹的,剧情是坑爹的,就连天气也是一样的坑爹……
接近黄昏之际,苏梨袂一行人倒霉地迎来了一场瓢泼大雨,好在此处离最近的小镇距离不远,在全数淋成落汤鸡之前,几人总算是狼狈地找到了小镇中唯一的一家客栈。
临进入前,苏梨袂抬头看了看,不由暗自舒了口气——幸好不是“悦来客栈”,也不是“龙门客栈”,甩了甩头发上的水,她率先走进了客栈。
这家客栈规模并不大,甚至有些寒酸,然而大堂之中却是坐得满满的,穿着打扮各异,但看起来大多是江湖中人,此时正为了什么事而热血沸腾地讨论着。
苏小八和苏风觉上前去订房之时,苏梨袂侧耳听了听,依稀听到“邪王”、“内裤”几个字眼,不由充满成就感地翘了翘唇角,然而那弧度尚未加大,苏小八不敢置信的声音就传入耳中:“什么?只有一间房了?”
肿么会有这么狗血的事?!
这种情节发生在一篇崩坏的文里真的合适吗?!
两个人一间房就算了,三个人怎么办?!
苏梨袂坚决鄙视这种情节,不承认这种狗血的剧情会出现在自己的文里,她上前一步,双手撑在桌子上,望着那个胖乎乎的掌柜,深吸了口气正欲说话。
忽然,一旁的苏小八眼尖地瞟见那个胖乎乎的掌柜偷偷对着他做了个手势,那手势……真是异常的眼熟!
待到想起来的那一瞬间,苏小八倒吸了口气,赶紧抢先说道:“既然只剩一间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