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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反派伤不起-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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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杀了他。”波澜不惊地抬起眸,冰冷的话语从口中吐出,苏风觉眉宇间是她从未看到过的淡漠,他背对着疯老头冷冷地挥手,教众一拥而上。
  苏梨袂犹在因那拥抱和苏风觉异常的表现而发怔之际,苏风觉已用另一只手挡住了她的视线,声音清冷地在耳畔回响。
  “别看。”
  虽有血腥味弥漫在鼻间,而视线中却是一片黑暗,只有隐隐的温暖从相触的皮肤传来。
  



☆、49【晋江】钱串……钱串

  凄厉的惨叫声分明在耳畔响起;却又似乎从很远的地方飘来。
  不过片刻,那惨烈的声音就在耳边戛然而止,整个世界宛如被画下了一个终止符一般,陷入了一片诡异的寂静。
  苏梨袂知道,一个人,就在距自己不过数步之远的地方失去了生命;他的血沾染了那一片她曾无数次来往过的地方,又将沉默地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消散最后的痕迹。
  一时无人出声;听声音,似乎那几个教众此时正单跪在二人面前等待吩咐。
  良久;苏风觉才淡淡吐出几个字:“清理干净。”
  他的声音云淡风轻,似乎一条人命在他的眼里是一件完全不值得一提的事。
  这一瞬,苏梨袂才惊觉在苏风觉那容易炸毛的外表下;掩藏的是怎样的心狠手辣的真实性格。
  本来她一开始是有这种意识的,只不过长期以来二人之间的相处中,苏风觉似乎占了下风的假象令她不自觉忽略了这一点。
  这一瞬忽然想起这个事实,再想到自己一次次可谓是胆大妄为的行为,苏梨袂顿觉一阵后怕,简直寒毛都快竖起来了。
  她弱弱地想,自己会不会惹上了一个大麻烦?
  这个模糊的念头在脑中闪电一般飞快地掠过,苏梨袂最后还是决定忽略自己这个隐约的想法,装作一无所察的样子,小心翼翼地扒开苏风觉的手,抬眸对上苏风觉深如墨夜的眸子,不知道为什么,或许是出于一种肯定对方不会伤害她的直觉,苏梨袂的胆子又肥了起来,小小声地问道:“刚才……那是打算占你便宜,然后被追杀到我屋子的登徒子吗?”
  此话一落,苏梨袂敢肯定,那几个刚清理完战场的教众用若有所思的眼神对视了一眼,脸上露出了恍然大悟的神情。
  咦,是不是她不小心真相了什么?
  话入耳的那一瞬间,本为她那一瞬的沉默和异样眼神而心生忐忑的苏风觉脸又黑了。
  不能说的秘密什么的在这货眼里通通是浮云啊!这货的本质就是一个如同X改不了吃X的脑、补、帝!
  大概是苏风觉鄙视的眼神带给了她太大的压力,苏梨袂难得地有些心虚,开始为自己的行为进行深刻的反思,苦思冥想一番后,诚恳地承认了错误,摸了摸脸,勉强地又作出了一个牵强的解释:“难道是他打算绑架我来威胁你?”
  虽然与事实相差甚远,不过……或许正是一个好机会?
  苏风觉面色稍霁,没有正面回答,还是试探性地问道:“教主有没有想过,他为什么觉得,绑架了教主能威胁到我?”
  对上苏风觉带着期待的眼神,苏梨袂忽然想起了曾经和殷九九关于云晚歌的对话,不假思索地回答:“是不是因为他想让你看到,比起没男人好看的女人,其实男人更好?”
  绕口令一般的话脱口而出,苏风觉在理解的那一瞬,脸色瞬间漆黑如墨。
  而苏风觉身后的几个教众虽然看似老老实实地垂着头,眼观鼻,鼻观心,心里却是战战兢兢。
  天啊今天听到了这么多“左护法不能说的秘密”,回头会不会被恼羞成怒的左护法杀人灭口啊!
  纵然胆战心惊,几个教众还是不得不硬着头皮上前请示:“左护法,请问……丢到哪里?”
  顾忌苏梨袂,几人含含糊糊掠过了一个词,但苏风觉还是一瞬间便反应了过来,冷冷地说道,“送他回之前的地方吧。”
  
  纵然抛尸这种事也不是什么好活计,可是比起留在那屋里,继续听那些明显不该他们知道的“左护法不得不说的故事”来说,过后被杀人灭口,这已经是一件令他们太过庆幸的好差事。
  远离了左护法那如影随形的冰冷视线以及令人噤若寒蝉的危险气场,众人顿觉如释重负,终于敢发出声了。
  而他们开口的第一句话不是对自己恐惧心情的倾述,而是验证先前教主吐露的那些“秘密”的真假。
  “难道……教主说的是真的?‘那位’真的是因为这个原因才被关在禁地这么多年?”一个教众迫不及待地提出了疑问。
  “唔,不可能啊,‘那位’被关入禁地时,老教主应该还在,左护法也还小啊,总不可能他是恋童癖吧?”
  不说还好,一提到“老教主”几字,几人瞬间就找到了通往真相的钥匙一般。
  “难道……”
  “难道……真正的主角不是左护法,而是老教主?”
  甚至有教众根据这一点点信息,编出了一段可歌可泣的动人故事。
  「曾经“那位”深深地爱慕着老教主却求而不得,反被关进禁地,思念成狂,当逃出禁地后,他第一件事就是找到当初倾心相爱的老教主,却发现老教主已经死去多年,因而陷入了疯狂之中,误把左护法当成了老教主……」
  当这位教众把这个故事说出来时,大家一致觉得这就是真相。
  知道了真相的人一般会有两种选择——用以要挟以及深深埋在心底。
  而第一件事是他们无论如何也不敢做出来的,因此他们无疑只剩下了最后一个选择。
  经过一番郑重其事的商量,他们一致决定将这个秘密永远埋葬在心底。
  ——我只告诉和我关系最好的XX(YY)。
  与此同时,几人不约而同地在心里想。
  八卦完毕,几人怀揣秘密,心满意足地继续向前走去。
  有着苏风觉的令牌,几人并没有遭遇拦截。
  刚跨过禁地走了一段路,一个教众忽然搓了搓手臂,犹豫地说道:“你们觉不觉得,有点冷?”
  废话,有风当然冷!
  其他人翻了个白眼,很是鄙视他的大惊小怪,然而转念一想,又觉得有些不对劲了。
  为什么莫名其妙地会起风呢?根据自己看过的那些话本,这种描写不是没有缘由的,一般在这之后,总会有大事发生!
  难道是左护法追来了?
  他们脑中条件反射地冒出这个想法,顿时吓了一跳,惊慌失措地环顾四周,生怕左护法躲在某个角落,一边听着他们议论他的八卦一边冷笑。
  然而左顾右盼了许多,他们也压根没看到半抹左护法的影子,只得安慰自己,左护法是不会为区区小事特意来跟踪自己的。
  做了半天心理建设才有了些许安全感的几人正打算继续往前走,却不料先前那个教众又有了动静。
  “啊!”
  一片黑灯瞎火的,本就扛着尸体,猪一样的队友还动不动就一惊一乍的,这回,其他人可不乐意了。
  “哎,苏小八,你今天这么神神叨叨的,有点不对劲啊!”
  然而这回,苏小八可不是平白无故地鬼哭狼嚎,他是真的受到了很大的惊吓。
  魔教之人虽然杀人放火是常事,但总有那么几个异类。
  苏小八便是其中翘楚——魔教中一个难得一见的怕黑怕鬼的奇葩。
  众人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望去,终于明白了他的恐惧表现从何而来——
  只见不远处,一抹白色的影子静静地伏在地上,依稀可见是一个白衣女子。
  少有人至的禁地之中忽然出现了一个昏迷着的神秘白衣女子,这不由令他们暗中生疑。
  不说魔教在多么隐秘的地方,魔教的层层防卫就不容小窥,而一个白衣女子却这么悄无声息地出现在这里,还没有任何人发现,这是多么令人心惊肉跳的事。
  众人心里的一番考量苏小八自然无从知晓,他只觉阴风阵阵,而那白衣女子似乎已化为厉鬼向他扑来。
  “啊!鬼啊!”
  终于忍不住爆发出一声惨叫后,苏小八没命一般地向来时的路跑去。
  其他人虽不至于觉得这是鬼,但苏小八的反应和周遭的环境还是令他们觉得心里毛毛的。
  “此事事关重大,我们还是去禀报左护法吧。”
  最终,他们还是想出了一个借口,理所应当地迈着比平日快一半的步伐向来时的路走去。
  终究还是没有人愿意独自留守在这里,而是选择了另一个方案——如果他们脚程够快的话,还来得及在这个白衣女子醒来前通知左护法呢。
  而众人落荒而逃不久后,那“女鬼”也醒了,当她视线中出现那具血迹斑斑的尸体后,也情不自禁发出了一声划破天际的凄厉惨叫:“啊!”
  
  那几个教众离开之后,剩下的二人陷入了一片尴尬的气氛之中。
  从苏风觉阴沉的脸色,苏梨袂后知后觉地察觉了不妙。
  她脚下悄悄退了一步,假笑道:“咳,别介意,我是开玩笑的!”
  “开玩笑?”苏风觉挑眉看她,淡淡地重复。
  “当然,他怎么会不长眼看上你……啊,我是说他怎么也不会看上你……咳咳……”不知道为什么,苏梨袂越说越乱,到最后只能心虚地索性不开口了。
  苏风觉神情高深莫测地上前一步,然后看着一脸不安的苏梨袂,忽然笑了:“教主,你在紧张什么?”
  “谁紧张了?”话脱口而出的那一瞬间,苏梨袂看到苏风觉眼中泛起的笑意,就察觉了不妙——自己这话,总有一种欲盖弥彰的感觉。
  实际上,苏梨袂之所以一直没猜中护法大人的心事,除了自己热爱脑补之外,还因为二人之间的相处太过自然,苏风觉对她若有若无的宽容虽令她觉得异样,却没有往深处去想。
  而当苏风觉真正的一面在她面前悄然展现出冰山一角,她在感到深深震撼的同时,也不由开始反思了。
  为什么自己接二连三地激怒他,却没有遭遇他的任何打击报复?
  得罪他的人下场自己可是再清楚不过,就连刚才,若非他刻意回避,自己还几乎是亲眼看到了一出。
  可是,为什么偏偏自己会是那个例外?
  答案似乎呼之欲出。
  再狗血的小说苏梨袂都写过,再煽情的话语她的男女主也说过——云晚歌和苏写眉那对小白花加咆哮马的奇葩组合还摆在那里呢——可当同样的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时,她忽然有些不确定了。
  她迟疑地抬头对上苏风觉,小心翼翼地问道:
  “苏风觉,你对我……是不是……”
  



☆、50【晋江】钱串……钱串

  苏梨袂的声音放得很轻;却如同一道惊雷般在苏风觉耳边乍然响起。
  或许每个人都会有这种经历——为了一个目标,努力地去追逐,并且为之奋斗,用尽一切手段,只为达成目的。
  而当期待的结果触手可及之时,却莫名有些退缩。
  或许;是担心眼前的一切不过是一场镜花水月,一旦触碰;便会如同肥皂泡一般悄然破碎。
  又或许,是担心结果;会是自己畏惧到不惜一切代价也想要逃避的。
  苏风觉沉默地对上苏梨袂的眼睛,那双明媚的眸子一如既往地闪闪发光,似乎永远都充满了勃勃生机;可偏偏,没有流露出丝毫他期待,亦或是不期待的情绪。
  他不知道苏梨袂会做出怎样的选择,他不担心她的拒绝,只担心,她会不会留给他下一次拒绝的机会。
  即使是苏风觉,在那一瞬间也产生了类似逃避的情绪,他避开苏梨袂的视线,强作平静地说道:“教主,我好像还有事……”
  “苏风觉,你敢跑!”
  尽管提起这个话题,自己也有些扭捏,但看到即将落荒而逃的苏风觉,苏梨袂还是不由大怒出声。
  刚急急走到门口的苏风觉闻言浑身一僵,直挺挺地站在了门口。
  苏梨袂这才收起满脸怒色,眉开眼笑地上前,大大咧咧地伸出手拍了拍他僵硬的肩,得意洋洋地说道:“害羞什么,承认就承认吧,我是不会嘲笑你的。反正,其实我也挺……咳咳……你的。”
  中间的几个字虽被她含含糊糊地略去,苏风觉又怎么会猜不到。他虽背对着她,唇畔却情不自禁牵起了微不可查的弧度,眸中也泛起了淡淡的讶异和喜悦。
  两人没有再说多余的话,既然对彼此的心意已是心知肚明,那些甜言蜜语又有何重要呢?
  本就是恋人未满的状态,一旦挑破了那层窗纸,二人也并未觉得不自然,反而有种水到渠成之感。
  既然说开了,苏梨袂自以为自然是要开始表达对苏风觉的关心,而她表达关爱的方式很简单:“我看你就那么几件衣服,哪天有空我再帮你做几件吧。”
  先前那淡淡的暧昧气氛瞬间烟消云散,苏风觉的眉角一跳,艰难地说道:“不必了,上次教主做的……已经够了。”
  并没有察觉到他貌似平淡的语气中微妙的情绪,苏梨袂对自己表现出来的“体贴”感到很满意,再接再厉地劝说道:“怎么够啊,我看你不是穿黑色就红色,走出去多寒碜……好歹你也是堂堂的魔教左护法!”
  虽然的确只有两种颜色,但那面料可是价值不菲。
  魔教中人向来不会亏待自己,单是魔教中一件看似普通的衣裳,就抵得上寻常人家数件乃至数十件不错的衣裳了,又何至于她说得那么寒酸?
  这一点,苏风觉不打算说出来,只是面不改色地继续说道:“教主做的衣裳用料都极好,自然可以穿很久,更何况金库……”说到此,他意味深长地顿了顿,没有继续说下去。
  然而“金库”二字之于苏梨袂,简直宛如一个死穴一般,涉及到金库,饶是一开始自诩立场坚定的苏梨袂也不禁动摇了,再加上苏风觉不失时机的劝说,她终于松口了,迟疑地说道:“那就等以后再说吧。”
  这一“以后”,自然不知道是多久之后了,苏风觉终于如释重负地舒了口气。
  然而很快,苏风觉就明媚忧伤地发现他实在是高兴得太早了——否定了一个选择,不代表苏梨袂不会想出其它更可怕的馊主意。
  很快,她就继续绞尽脑汁地想着怎么表达自己的关心。
  她是无鸭梨,苏风觉在一旁却是心惊胆战,生怕她的脑子里又冒出什么诡异的想法——
  比如说,要是她给自己绣了一个奇丑无比的香囊,自己是戴,还是不戴呢?
  比如说,她要是提议以自己为主角写一本小说,自己是应还是不应呢?
  再比如说……
  ……
  种种可怕的想法层出不迭,苏风觉也觉饱受折磨,冷汗直冒。
  “唔,对了……”怕什么来什么,几乎在这些可怕的想法在苏风觉脑中一闪而逝的同时,苏梨袂也忽然想到了一个“好主意”,兴奋地虚拍桌,喜滋滋地说道,“你觉得香……”
  “报告左护法——”
  千发一钧之时,一个惊慌失措的声音冷不丁响起,救下了置于水火之中,犹如等待判刑一般煎熬的苏风觉。
  第一次,苏风觉这么感谢这些平常看来很“不识趣”的教众的到来。
  他当即迫不及待地转过身:“什么事?”
  “苏小八?”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苏梨袂从苏风觉身后探出头,看着他满头大汗的样子,好奇地问道,“你怎么了?”
  看到面前气氛和谐的左护法和教主,苏小八楞了一下,然而毕竟事关重大,他依然惊慌失措地汇报道:“方才我们在禁地……遇到了一个白衣女鬼!”
  “女、女鬼?”苏梨袂惊疑不定地出声。
  她这一声惊叫听在苏风觉耳中,却带给了他一个错误的信息——
  到底也是一个女孩子嘛,平常再怎么无法无天总会有一些害怕的东西。
  唔,所以,自己该怎么温柔地安慰她呢?
  平常诸如苏尔诸如无聊的教众们对自己的“教导”,这一刻尽数忘得一干二净,以致于如今这样的关键时刻,脑中竟然一片空白。
  可苏风觉忘记的一点是——苏梨袂是什么人?
  她可是一个无法无天到用一本《江湖八卦》搅乱江湖一滩混水的脑补帝!
  她可是一个胆子肥得敢把左护法赶到窗子边听了一晚电闪雷鸣的女壮士!
  最重要的是,她可是敢于直面小白花,与其斗智斗勇的苦、逼、作、者!
  区区一个“女鬼”,又怎么会吓到她?
  与之相反的是,听到“女鬼”二字,她消失许久的八卦神经又从某个尘封已久的角落冒了出来,脑中当即冒出一连串神秘女鬼与魔教不得不说的故事。
  未待苏风觉将酝酿了半天的话磕磕绊绊地说出口,她已兴奋不已地越过窜到苏小八身前:“走,小八,快带我去看看!”
  看到苏梨袂兴奋不已的样子,本来吓得魂飞魄散的苏小八胆子也肥了几分。
  看人教主一个小姑娘都不怕,自己一个堂堂男子汉,怎么会怕女鬼鬼鬼……呢?
  ——尼玛那可是女鬼啊!
  苏小八哭丧着脸,艰难地咽了口唾沫,看着一脸兴奋的苏梨袂,强作镇定地说道:“是,教主,属下这就带你去看那女鬼鬼鬼……”
  苏梨袂欢欣鼓舞地跟在一脸视死如归的苏小八身后,步履轻快地向门外走去,一边愉快地哼着歌,一边迷迷糊糊地想:咦,她是不是忘了什么?
  被遗忘在屋子里的护法大人:……苏小八,很好,我记住了。
  
  当苏写眉历经千辛万苦,终于找到那个脆弱地倒在地上,气息若有若无的白衣少女时,他顿时陷入了疯狂之中,他小心翼翼地扶起少女,紧张不安地晃动着她羸弱的肩膀:“晚歌,晚歌你怎么了!别吓我!醒醒,你快醒醒啊!”
  “别……”云晚歌蝶翼般的睫毛颤了颤,气若游丝地吐出了一个字。
  “晚歌你是不是受到什么伤害了?”苏风觉倒吸了一口气,本就抓着云晚歌肩膀的手也不禁因那可能而更收紧了几分
  “别……”云晚歌痛苦地蹙了蹙眉。
  “晚歌,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没有保护好你,都是我的错!不要原谅我,就算你原谅了我,我也不会原谅自己的……”苏写眉妖媚细长的眼中顿时闪动着内疚和愤怒之色,甚至隐隐浮起了泪光。
  “别、别摇了,我头好晕……”云晚歌细如蚊呐的声音终于艰难地打断了苏写眉喋喋不休的话,传入了他的耳中。
  苏写眉的手一僵,赶紧触电一般地松开了手,失去了他的支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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