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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悦容抖了抖,暗道这个诅咒实在狠辣,果然是宁得罪小人毋得罪女人!
“我说陆姐,你不会天天在佛祖前面诅咒他吧?”
七夫人勾了勾嘴角,舒心地说道:
“唔,我每日的诅咒比这个还要狠辣厉害十倍,具体我就不同你说了,省得污了你的耳!”
陈悦容嘴角抽搐了一下,“陆姐,你平时不出来走动时,都窝在院子里做什么啊?”
听到这个问题,虽然仍是面无表情的面瘫状,但陈悦容还是能感受到七夫人的好心情,只听她很开心地说道:
“我做了个纸片人,在它身上写上黑豹子的生辰八字,然后拿鞋底使劲拍打它;我还做了个布娃娃,同样写上他的生辰八字,然后用针扎了它满身;还有天天在佛祖菩萨面前诅咒他,把诅咒写在经书里烧掉……”
噗――
陈悦容真心给她跪了!地球太危险,她想回火星!这位姐姐纯一巫蛊爱好者啊,灵异组织狂热分子真心伤不起!
陈悦容抽着嘴角,看了看四周,才劝道:
“我说陆姐,你说话也看着点地儿。幸亏我不怎么爱叫丫头老妈子围着,所以才没人听到你的话,要不然你今儿这话不小心传到他耳朵里,他可是什么都做的出来的,小心他把近来的不如意全算到你的头上来!要知道对于他们这些人来说,虽然平时个个都恶贯满盈,但偏偏他们是最迷信的,你可别被迁怒了!”
“我相信你!”
“……”
陈悦容掩面,这份信任太沉重,她能不能不要?
“其实说实话,我倒是很想试试《西游记》中的钉头七箭书,可惜那是想象出来的……”
“……陆姐!”
“什么?”
“你不是人!”
“哈?”
“你已经成神了!”
☆、吴家姑娘
时光荏苒流年转;流光容易把人抛。
又是一年花开花落,陈悦容有些失神地看着摆在庭院中绽放的菊花。陈嬷嬷拿了个披风过来给她披上,劝道:
“格格;进屋吧,外头起风了!”
其实经过两年多的吐纳调养,她的身子早就好得七七八八了;但她天生一副娇怯柔弱、楚楚可怜的相貌;再加上前些年时时生病的事实让周围的人吓破了胆,有了习惯性的思维,故而仍把她当成病怏怏的一碰就碎的瓷娃娃一般看待。陈悦容也乐得被人忽略无视;把院门一关,很有种“他强任他强;清风抚山岗;他横由他横,明月照大江”的意味!
陈悦容伸手碰了碰垂下的丝丝菊花瓣,叹道:
“这三个不孝子,出去了就跟脱了缰的野马似的,一去就不回头了!要不是时常有电报电话书信回来,我都觉得他们三个把自己给丢掉了!前年去年过年没回来,今年的暑假也没个人影,如今又是一年中秋,也不知道他们今年过年会不会回来?”
陈悦容不愿意趟司令府这趟浑水,再加上自家三个孩子不在身边,免不得那些得意的就要过来刺两句,烦得不行,就仍然借病推了府里的团圆饭。然而院子里陪她的人虽多,但都被敲打得规规矩矩安安分分的,一点乐子都找不到。陈悦容也不想因一时高兴,宠出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下人来给她添麻烦,故而院中虽然瞧着热闹喜庆,但陈悦容心里难免感到孤寂。
陈嬷嬷给她系了带子,说道:
“小主子们也是忙着功课,其实他们心里也是很想格格的,不然怎么会每个星期都有口信过来?格格也该放宽心才是!”
闻言,陈悦容心道:我不是不放心他们,我是瞧着他们在外头逍遥快活,而我却只能窝在这脚趾头一般大小的地方一个人郁闷生气,觉得很不爽!
“嘁!他们哪儿是忙功课?是玩得乐不思蜀了吧!去年暑期刚出去,就能把英国逛了个遍,外国圣诞节放寒假,他们跑去表哥那里,到美国转了一圈,才依依不舍地回去上学。去年吧,他们几个竟然能把法国德国都逛完了,今年的暑假又跑去瑞典荷兰丹麦,早把我这个在家苦等他们回家的娘给忘在脑后了吧!”
陈悦容自怨自艾地说道。
陈嬷嬷被她逗得一笑:
“格格,你就别耍宝了!小主子们这么四处走动不还是你给他们的意见吗?说是什么‘读万卷书,行**路’!小主子们可是牢牢记着您的教导呢!”
说到这个,陈悦容越发哀怨了,他们的潇洒肆意愈发衬得她禁锢束缚,好想把他们统统召唤回来然后大家一起关禁闭哦!
“今儿不是送信过来的固定日子么?怎么还没到?”
陈悦容疑惑地问道。
陈嬷嬷扶着她的手臂,让她站起身来,回道:
“梅心已经出去取了!”
陈悦容折了一支垂丝菊下来,拿在手中把玩着,似是漫不经心地问道:
“她来回取了这么多次,没被府里发现异常吧?”
陈嬷嬷环顾了下四周,才凑近她低声说道:
“我都盯着呢!而且每次遣她出去,我都细细叮嘱她了。前年小主子们出去时,格格在大夫人那儿备了底,说是因为挂念小主子,日后信件往来可能比较频繁,所以也没多打眼,这两年她们也都习惯了,顶多有人在背后眼红酸几句罢了!”
陈悦容点头道:
“这就好!我这儿虽然已经是人人可见的‘式微’了,但少不得有些个心思阴暗见不得人好的小鬼们上蹿下跳地尽想着给人找麻烦,她们最爱的就是‘痛打落水狗’!我虽然不待见她们,很想好好教训她们一顿,让她们崩掉几颗牙,但现在还不是咱们能动的时候,咱们做戏做了这么久,总不能功亏一篑!我就先忍了这口气,日后再和她们慢慢算账,玩不死她们我就不叫陈悦容!”
正说着,便见梅心的身影从影壁后头转了出来。陈悦容转身往石椅上坐了,梅心把一个厚厚的信封呈了上来,福了福身便下去了。
陈悦容拿拆信刀拆开信封,先取了尔勤的信。尔勤在家时就常端着长兄如父的架子,这下到外头了,没了母亲压在他头上,他这是真正的“长兄如父”了!故而每次写信电话回来,总会先总结汇报下兄妹三人的近况,做足了兄长的样子!所以想要了解几人的情况,先看他的信总没错的!
不过,今天这次尔勤倒是先给了她一个大大的惊喜!陈悦容来回看了几遍,才笑着对陈嬷嬷说道:
“这个臭小子!尔勤真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呢,瞧着他不声不响的,竟然给我找了个准媳妇回来!嬷嬷,你来帮我看看,这个姑娘怎么样?”
闻言,陈嬷嬷双手合十念了一声佛,欢喜地说道:
“大少爷心眼儿亮着呢,您瞧着他不声不响的,平时对什么似乎都不怎么在意,其实他心里面儿有本帐,什么都记得清清楚楚的呢!您瞧着他长大现在,哪件事上闯过祸啦?”
嬷嬷您就明说他是个满肚子坏水的腹黑好了!陈悦容暗道。
陈悦容从信封中取出几张照片,背景是充满异国情调的大街小巷和绿树成荫的公园,还有庄严沉静的教堂,照片上的姑娘穿着长长的异国长裙,长袖束腰,裙摆迤逦,带着精致可爱的帽子,冲着镜头甜甜的笑着,显得极为贞静娴雅。另外几张日常生活的学院照,小姑娘穿着英伦风范的学院**,显得很是知性爽朗。
陈悦容一眼瞧着这位小姑娘就觉得合眼投缘,浑身气质大大方方的,站在尔勤身边的时候,既不太过亲昵显得轻狎,也不过分远离给人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感觉,毫不扭捏。她把照片给陈嬷嬷,陈嬷嬷仔细瞧了,说道:
“这姑娘天庭饱满,鼻梁挺直,脸庞微丰,是个旺夫旺子的面相。柳眉婉转,目光澄澈,生得眉清目秀的,不是个刁钻耍泼的,大少爷眼光极好!”爱·情·频·道提供更新
又问道:
“这姑娘身家背景如何?”
便是在追求**恋爱的**,也只有极少一部分人能真正做到和恋人牵手走到底,恋爱是两个人的事,但婚姻,却是结两家之好!中国自古以来讲究门当户对,这也不尽然是嫌贫爱富,而是考虑了家庭背景、文化程度及双方价值观念等方方面面的因素!爱情是荷尔蒙作祟,而婚姻,却是只有同一阶层拥有相似价值观念的人才能相互理解相互扶持,这才能走到最后!民间女子多期盼能当个灰姑娘,却不知,灰姑娘的父亲也是个大富豪!
陈悦容又看了几遍,也没从她那张笑意盈盈的鹅蛋脸上瞧出个子丑寅卯来,便丢开手不管了,重新拿起才看了开头的信继续看下去,不禁啧啧称赞道:
“这小子,胆子肥了,竟然把人家大帅唯一的女儿给拐了!”
陈嬷嬷吓了一跳:
“大少爷向来斯斯文文的,怎么找了个武将的闺女?”
陈悦容又拿起照片看了看,也是疑惑:
“要是尔勤不说,光从照片上来看,我也没瞧出这是个大帅的女儿,还是个差点当了公主的姑娘!”
陈嬷嬷傻眼了:
“公主?”
陈悦容皱眉看了看信,有些担心地说道:
“就是那个自袁世凯死后入主北平政府的吴大帅!”
“嘶――”陈嬷嬷吸了一口凉气,“吴大帅去年不是打了败仗吗?”
陈悦容揉了揉眉心,说道:
“就是他!算他倒霉,在这最后几步的关头,一着不慎满盘皆输,失掉了整个天下。”
陈嬷嬷担心了:
“那咱们大少爷……”
陈悦容沉吟着说道:
“吴大帅虽然输了个彻底,但他人脉还在,他是直系军阀首领,和其他军阀之间多多少少也有些香火情。虽然报纸上说他打败仗把底下全拼光了,但那多是夸大,从战场上收拢的残兵败将虽不多,但也定然不少,不过这点子兵力已经不够他逐鹿天下罢了!若是在他打了败仗之前,他怕是一眼都瞧不上咱们尔勤,便是如今,恐怕咱们家也不怎么会入他的眼。不过,如今他已经失了势,日暮西山了,倒也不会太过让尔勤为难!”
陈嬷嬷愤愤不平地说道:
“咱们大少爷千好万好的,什么样的姑娘家找不到,哪里就要凑上去让个过气军阀欺负?知人知面不知心,这吴家姑娘也是众星捧月般娇宠长大的,只凭着照片哪里就能了解到她的本性了?万一她现在只是装模作样,日后闹着大少爷了,那可如何是好?”
陈悦容目瞪口呆地听着陈嬷嬷脑补,失笑道:
“嬷嬷,我只是客观描述下吴家姑娘的背景,别的什么都没说呢!再说了,你也说了,尔勤这孩子心眼儿亮堂着呢,咱们这些后院女子都能看出来的东西,他上了这么多年学,这两年又在外头历练,他能不知道?但他还是把这姑娘介绍给咱们了,这不是说明他自有了想法,能解决其中的难题?咱们也得学着相信他才是,毕竟他也大了,能自个儿拿主意了!若是顺利,咱们也快要给他办喜事了!”
陈嬷嬷一想也是,她相信自家少爷自有分寸,便把所有担心忧虑统统打包扔到一边,只念叨喜事去了。陈悦容哼了一声,道:
“嬷嬷你也别急着乐,没准在咱们府里那些个鼠目寸光的小人眼里,吴家姑娘以前再怎么高的身价,随着吴大帅的倒台,她也只是个过气人物,没准还会给咱们府里抹黑添灾呢!”
☆、女人是老虎
虽然嘴上劝着陈嬷嬷要相信尔勤的眼光;但不是还有一句话“恋爱中的人都是傻瓜”?当他喜爱心悦她时,自然觉得自己的爱人哪儿都好,容不得别人说她半点错处!陈悦容仔仔细细一字一句把尔勤那封信掰开了嚼碎了看;的确没发现那种有了媳妇忘了娘的NC倾向,松了一口气,但还是不怎么放心;忙去拆了赵文生的信。
都说单亲家庭出来的孩子敏感多疑;像陆振华这种三妻四妾儿女成群家庭的出来的不受宠的孩子,比单亲家庭的孩子更为寒心凉薄!尔勤、尔霖和珍萍三人在成长的过程中,虽然有母亲全心全意的宠爱教导;但仍旧不可避免地想追逐父亲的身影。
每个孩子心中,父亲都是大英雄的化身。幼年时;父亲在他们心里就是不可逾越的万能神话,他们满心满眼地钦慕崇拜着自己无所不能的父亲!尔勤几人自然也不例外,他们也仰望过、追逐过、争斗过,结果却是一次又一次的失望,无论他们做的有多好,他们得到的从来不是父亲的嘉奖,哪怕只是一声小小的夸赞,有的,只是一次又一次的斥责惩戒,他们被慢慢消磨掉希望,直至最后,彻底绝望!
照理说,哪怕不是自己宠爱的孩子,但毕竟是自己的亲生骨肉,陆振华怎么能这么冷酷无情的对待他们呢?这其中自然也少不了原主的功劳!
原主深恨黑豹子,对孩子却是极为宠爱的,孩子身上寄托着她的信念,但随着孩子慢慢长大,即使黑豹子从不主动见他们,她也拦不住几个孩子对父亲的渴望,原主顿时怒了!俗话说堵不如疏,要想让他们全心向着她,只有让他们在他们期盼的父亲那儿吃足了苦头、跌得足够痛,他们才会珍惜维护唯一对他们好的母亲!
于是就在无人知道的背后,原主翻手为云覆手为雨,毫无保留地施展出了她的通天手段,把全府的人,包括贴身伺候的丫头嬷嬷,甚至自己亲生的三个孩子,玩弄于股掌之间。借刀杀人、敲山震虎、杀鸡儆猴、合纵连横、挑拨离间,一桩桩一件件,让陈悦容大开眼界!偏偏局内人还毫无感触,不得不让她佩服原主对人心的彻透把握!
这一场局中,原主玩死了欺负自己孩子的五小姐陆爱萍,顺便把她眼睛长在头顶上的亲娘二夫人也给送去陪五小姐领便当了!最狠的是对那个青楼出身的五夫人,因她言语不敬多有侮辱,原主先是设计她失宠,然后设局让她给陆振华下药强上了他。五夫人的肚子也够争气,一举中的怀上了,彻底给原主收了尾洗净了她的嫌疑,还导致十五小姐陆笑萍生来就为陆振华厌恶,让五夫人夹在冷漠无情的陆振华和蛮横敏感的陆笑萍之间苦不堪言!
陈悦容刚回忆起这段记忆时把自己吓得不轻!虽然商场如战场,为谈成生意完成并购,她在背后做过的手脚不少,但身在法治社会,她还真没亲手害死过人,甫一接受这信息,饶是她心脏足够强劲,也是缓了几天才恢复!
陈悦容内心的小人儿失意前屈,原主太凶残了有木有!换了她处于她的位置,她完全不觉得她能比原主做得更好!这场局中,原主是真正的背后大BOSS,坐庄稳赢啊!偏偏在旁人看来,四夫人还是条被殃及的池鱼,对她无限可怜同情――
果然,无知是福啊!
尔勤、尔霖和珍萍虽然惯常来往于陈家,但陈家大舅舅和二舅舅很少在家,三舅舅又是个爱玩爱闹不着调的,缺乏父爱的兄妹三人竟然是意外地和赵文生投缘!在没有母亲的影响下,兄妹三人在国外时,最爱和赵文生混一块儿,一有空就往赵文生家里跑。赵文生也是好脾气,放着比山还高的公司文件不处理,反而陪着尔勤三人胡闹!
前年尔勤几人临走前,陈悦容就在院子里拉了电话线,开通了国际直播。寒暑假或者别的假期时打兄妹几人的公寓电话没人接时,十有七八打赵文生的电话肯定能找到人,其他两三层可能就是他们外出旅游去了,不过打赵文生电话肯定能得知他们的行踪!
陈悦容一开始还生了两场闷气,觉得自己没用了,在孩子们眼里是多余的,最后还是赵文生派人紧追慢赶风尘仆仆从国外送了赔礼回来,又拉着尔勤三人哄了好久才消气。
记得尔勤、尔霖和珍萍同赵文生初相见时,赵文生倒是落落大方,三个孩子总觉得有些尴尬,有些束手书脚的,珍萍甚至还在私底下问过陈悦容怎么看待赵文生这个表哥?陈悦容当初恶趣味发作,故意问她“若是仍旧旧情难忘该如何是好?”结果就看着珍萍纠结了好几天!
珍萍自是知道自己母亲和父亲是一对怨偶,父亲完全把母亲的存在丢到爪哇国去了,若是现在问及四夫人,他可能都想不出来谁是四夫人!而母亲,对父亲更是恨得恨不得直接扑上去掐死他,但她还是希望母亲和父亲还是一家人,说她自私她也认了!
但时过两年,珍萍现在有时候竟然跟她直接说祝她幸福,鼓励她踹了陆振华这颗歪脖子树去追求新生活,时刻不停地在她耳边鼓吹表舅舅完美论,心心念念想要赵文生当她爹,整颗心都歪到她美好的表舅舅那里去了!
珍萍的这番言论让陈悦容很有些哭笑不得!她不禁想到,若是陆振华知道了他的孩子正在为别的男人孜孜不倦地撬他的墙角,他该是个什么反应?真是――想想就浑身热血沸腾啊!
她急着看赵文生对吴家小姐的描述评价,却是翻遍了整封信也没见到一句话,难道赵文生不知道?不应该啊!两年下来,尔勤和尔霖和她相比,分明和赵文生话题更多些。也对,终究是男人和男人有话题,有时候他们哥俩的一些想法还是通过赵文生让她得知的呢!
陈悦容想着实在难以放心,便打电话去了!果然不出所料,陈悦容拨了尔勤的公寓电话没人接,想了想,她直接往赵文生的住所拨了。
尔勤去年自英国圣约翰学校中学部毕业后,便考进了美国耶鲁大学,读哲学系。耶鲁大学此时尚未形成住宿制度,尔勤便在学校周围买了一间公寓,若不是赵文生的住所稍显偏远,他都能直接跑去和赵文生住一块儿去了。
当年三个孩子在他人眼中几乎是“发配边疆”,陆振华回头想想也觉得对他们太过苛刻,便对大夫人说在钱财上对他们宽待些,大夫人便借花献佛,给他们学杂费统统报销,除了每人两千美金的置房费和每月一百美金的生活费,每个季度还有置衣费、礼品费、出游费及车驾费等等。陆振华在东北房产田庄无数,抢来的金银珠宝、古董珍玩更是数不胜数,对于大夫人而言,这些不过是蚊子腿上的肉,大手大脚花起来一点也不心疼!
电话很快就被接起来,对她而言已经很熟悉的声音带着笑意响起来:
“悦悦?”
陈悦容顿时辶耍
“喂,我说,都多大的人了,能不能不要这么叫了?”
电话那头轻笑了一声:
“不管你多大,总归是比我小的!叫你悦悦又有什么不可以?”
陈悦容抬头望天:
“好了随便你了,反正每次我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