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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文生被她逗乐了,一把把她拥在怀里,忍俊不禁,“真是个小醋坛子!”
陈悦容被打趣得有些脸红,转移话题说道,“那个花心大种马还有人对他死心塌地?”
“呵呵,表妹想象不到吧?”赵文生冲她眨眨眼,“老乔治虽然风流多情,但他还是很有责任感的。要不然,凭他那一摊子破事,我们会放心跟他做生意?”
“对了!”陈悦容问道,“我记得那个大种马年纪并不算太大吧?”
“不错,他和我差不多大,不过他的长子已经成年,能做事了,所以大家就约定俗成地叫他老乔治。”
陈悦容吁了口气,“我就说嘛,若是那六七十岁的老头儿,还学人家争风吃醋,不等干架,他就已经中风打摆子躺下了,还能让他勾搭上人家黑道大哥的人?不过,按说他家大业大,他又是个惯常谨慎的人,狡兔三窟,他应该会给自己留下条后路的吧?怎么会落到如今这地步?”
说到这个,赵文生也挠头了,“这个……嗯,你也知道,他最后一任妻子虽然年轻美貌,但没多少文化,实在上不得台面,那个女人家里也是一色儿的酒鬼赌徒。经济危机刚开始时,他不过损了些钱财,但他那位妻子被那个黑道上的一吓唬,就以为老乔治破产了,急着给自己找出路,又有她家里人在后面撺掇,几方联合,在老乔治没注意的时候,把他家产什么的都卷走了……”
“……原来是出了内鬼!”陈悦容目瞪口呆,“那他还真是足够倒霉的!所以说,娶妻当娶贤,妻贤夫祸少。女人一多,就容易出事,任他本事再大,再能在女人堆里如鱼得水,总是会有意外发生的!老乔治可是用他的切身经历告诉了我们这个结果,表哥,你可要牢记哦!”
“是是是,我的醋坛子,我一定牢牢记着不忘的。”赵文生连连点头,随又唤道,“表妹,今儿是咱们新婚第一天,就不要老围着老乔治的惨痛教训说事了。本来我是打算结了婚,咱们就去旅游的,可如今这现状看来,有些不现实。表妹,你有什么好的建议吗?”
陈悦容微微摇头,笑道,“表哥,咱们都这么大年纪的人了,还弄那些蝎蝎螫螫的做什么?还不如咱们安安静静地在一块儿呆着。对于我而言,只要能和表哥在一处,无论做什么,便是整日坐着,我心里也是高兴的。”xiao@说~网
第一次听到陈悦容这么明白的爱语,赵文生“噌”地一下,一抹绯红从脖子涌上脸庞。他手握虚拳,抵在唇边咳了几声清了清嗓子,努力维持着平和的面色,却怎么也抑制不住眼角眉梢的开心和笑意,“表妹,你放心,我一定会对你好的。”
陈悦容看着他认真的神情,点头笑道,“表哥,这世上我最相信的人,就是你了!”所以,你千万不要叫我失望。
正当陈悦容和赵文生两人你侬我侬的时候,陆管家近前来,说道,“老爷,夫人,车都备好了,您们看,什么时候出发?”
赵文生未婚时,即便他年岁不小了,一小部分近身的下属和长久伺候他的老人还是以“少爷”来唤他,而自他订了婚期后,大家就都改口叫“老爷”了。
陈悦容觉得在熟人面前秀恩爱有些不好意思,忙伸手去推他。赵文生从口袋中掏出一块镶着红宝石的金怀表,打开盒盖看了看时间,吩咐道,“一刻钟后我们出发。”
陆管家顶着自家少爷“哀怨”的眼神,满头黑线,为毛他觉得自家少爷结婚后变得脱线了?又见他不停地朝他发射“催促射线”,就差在脸上明晃晃地刻上“事情都说完了你怎么还不出去打扰人家夫妻恩爱是要被驴踢的”一排字了。陆管家默默擦掉滴下的冷汗,“那老爷,夫人,我先出去准备了。”
果然,话音刚落,他就见到自家少爷那赞许的眼神,陆管家默默掩面,少爷你敢不敢再丢脸一点?
伊丽莎白餐厅坐落在旧金山市中心的一条主干道上,它的四周都是高级别墅区,住着旧金山大半的政府要员和富豪名流,故而它虽然不若矗立在繁华商业街上的酒店饭店那么热闹,但它的保全系统能甩其他的几条街。故而,便是在外头几乎要世界大乱的情况下,这里依旧一片灯红酒绿歌舞升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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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往今来,兴,百姓苦;亡,百姓苦。不管外界多么动荡,那些达官贵人总是被波及得最少的,他们在和平时期霸占了社会顶端的财富权势,而在动乱时,自然就把自身可能会出现的危机劣势转移到了底层百姓身上。陈悦容挽着赵文生的胳臂踏进餐厅的时候,只觉得一股奢华迷乱的气息扑面而来,那薄薄的一扇门,好像隔开了两个世界。
☆、70、
70、更新
陈悦容和赵文生来的时候;正是饭点。伊丽莎白餐厅门前虽未到客如云来的地步,但也是车马如梭;人来人往好不热闹。陈悦容下车后;快速地环视一周;和她们一色的东方人面孔不少,不过还是轮廓深邃的欧美人居多。若是碰到认识的,也不呼朋唤友大声招呼,而是相互颔首微笑遥相示意;或是汇合到一处后再轻声慢语地交谈。
陈悦容面带微笑,嘴唇微动,细若蚊蝇般地说道;“世界还真是小;吃个饭都能碰到这么多的熟人;我的脸都快笑僵了。”
赵文生乐了,“别说你,就是我,也觉得脸部神经失去控制了。这个餐厅从一开始就标榜了身价,宣扬他们讲究的是格调,烘托的是身份,而且他们聘请的厨师做的菜地道好吃,生意好在所难免。而且这块地段正好是要员富豪的聚居地,几乎旧金山大多数的名流都在这里了,碰到熟人也是很正常的,大家都是一个圈子里的人物嘛!”
餐厅门内站着侍者,一色儿的白色燕尾服,系着红色的领结,浅色的皮鞋,看见客人进来,便过来引他们去各自的座位。餐厅分三楼,底楼大厅,二楼雅座,三楼包厢,赵文生订的就是包厢。
俗话说人生不如意事十之□,正当陈悦容和赵文生跟着侍者经过大厅时,便听到靠近楼梯的一个座位处传来一声清脆响亮的咒骂声,“该死的黄皮猴子!”
“唰”地一下,整个大厅顿时从内到外都寂静无声了。
虽然美国政府为了转移国内矛盾而把民众的怒火迁移到种族歧视上去,但那都是当政者忽悠底层民众的。对于政客和生意人,无利不起早,一切唯利是图,哪里管你是黑人还是白人,只要能带给他们利益就是友人!所以,虽然有时候美国民间叫嚣得很厉害,但上流社会间大家还是其乐融融的,最起码表面很是和平,特别是在公众场合,就像是现在这种地方,不会出现今天这种状况。
而现在,这声咒骂等于是撕破了当政者的脸皮,狠狠地往众人面上扇了一个耳光。陈悦容眼看着在座的几个政府要员脸黑了!她以为骂人者是个浓妆艳抹三十四岁的中年贵妇,哪知转头一看,却只是个看着二十左右的外国小姑娘,根据外国人总是会显得早熟的情况推测,估计她才刚成年的样子。
这个外国女孩子穿着一身浅绿色的洋装,长相甜美,一头褐色的密发蓬松松的,发尾带着些自然的弧度,她戴了一个镶着祖母绿和碎钻的头箍,和她那双碧绿色的眼睛相映成辉,但她脸上那股子高傲骄纵和桀骜不驯破坏了她整个儿的气质,反倒让她的脸色显得格外狰狞不堪。
她对面坐着一对中年夫妻,男的生得肥头大耳,他穿着一身黑色的西装,但他那发福的肚子简直要冲开他紧绷的腰带,比人家孕妇还夸张,女的也是一副中年发福的模样,她耳朵上、脖子上、手腕上和手指头上挂着戴着各色黄金首饰,金灿灿得简直要闪瞎钛金狗眼,浑身上下流露出一股“肥羊”的特殊气息来。
陈悦容暗暗深呼吸了几下,稳了稳心绪,然后在人不注意的地方安抚起暴怒的赵文生来。初初听到这声嫉妒侮辱人的咒骂时,她也是极为恼怒的,她一开始以为是在针对她和赵文生两个人,后来才看出她是在同走在她们前面的一对男女对峙,而听着他们叽里咕噜的急促话语,显然是日本人。
赵文生也很快镇静了下来。自从他事业扩张以来,这类咒骂几乎已经在他面前绝迹了,今天这声骂声顿时勾起他初到美国时过得那段艰苦辛酸的摸索日子的回忆。那时候他两眼一抹黑,什么都得白手起家从头开始,磕磕碰碰了好久才站稳脚跟。他的成功必然是踩着他人的失败,故而那时他没少被被他抢了生意的美国人骂。那时候他还能隐忍住,现在,顺风顺水惯了,他难道耐心还不如以前吗?赵文生顿时警醒了过来,身体也慢慢放松下来。
八卦不分国界,大厅里渐渐有了悉悉索索的细语声,一些还没入座的客人们也慢慢地围拢了过来。餐厅的经理疾步行来,而那边外国夫妻三个和日本人男女俩还在僵持。陈悦容能听懂部分日本话,但他们两个说得实在太快,还带着口音,只把她听得一头雾水。见状,赵文生忙给她现场翻译。
原来那两个日本男女是一对夫妻,那美国人夫妻三个也是一家人,但问题在于日本女人的妹妹是那个美国男人的情妇,还给他生了唯一的一个儿子。美国人的思想虽然比之国人要开放,但儿子继承香火的思想还是一致的。美国男人有了儿子自然就把女儿丢到一边去了,更何况妻子年老珠黄身材走样,都是黄脸婆了,自然比不得人家日本妹妹的年轻动人,心愈发偏向情妇和私生子,要不是妻子娘家还有些分量,指不定他就要离婚另娶了。
日本女人和她妹妹感情很好,妹妹知道她姐姐姐夫在眼下的经济危机中损失了不小一笔钱财,便在美国男人耳边吹枕边风,叫美国男人支援了他们一部分,但不知道怎么让他老婆女儿知道了,这便闹开了,因为女人娘家也损失不轻,但男人坚决不松口帮忙。现在狭路相逢,自然是僵住了。
只听这两方你骂我“贱人竟然给人家有妇之夫当情妇,还生私生子真是给人丢脸”我骂你“生不出蛋来的老母鸡只生了一个赔钱货以后都没人送终”,两方你来我往,英语日语甚至夹带着俚语地方语满场飞,素来优雅安静的餐厅还是第一回这么鸡飞狗跳,让众人大开眼界。连餐厅经理调和都拉不住,双方反而火气越来越大,几乎都要挽袖撸衣上去干架了。
本来大家伙还对他们指指点点议论一番,但自她们那几句骂人的话被人一翻译出来,大家脸上顿时都不好看了起来。说起情妇和私生子,一般的大家族里面哪个屁股后面没有些烂帐,而且也不是所有的贵妇都有儿子傍身的,只生了个女儿的甚至什么也没生出来的大有人在,这双方人马几乎是把大多数人都骂进去了,自然引起了公愤。
最后,在众人的白眼中,这两方人被经理唤来保全人员给一齐赶了出去,毕竟大家都发话了,总不能因为这几个人得罪餐厅内其他的所有人吧?经理很会做人,马上吩咐厨房给每人都加上一份水果沙拉和饭后甜点,全当赔罪,给大家压惊。虽然大家都看不上这点子东西,但贵在经理姿态放低做足了,便把这揭过去了。
见干架的两方都散场了,陈悦容见赵文生沉着脸不说话,便说道,“劳烦你继续带我们走吧!”
侍者忙躬了躬身,“请先生和女士跟我来!”
一直到包厢里坐下,赵文生那脸色也没恢复过来,等侍者退下去后,陈悦容关心地问道,“表哥,你还好吧?”
赵文生靠在椅背上,揉了揉太阳穴,皱眉叹道,“我没事,不过是想到当初刚到美国时的情景,一时有些出神了!”
陈悦容目光柔和地看着他,“表哥,当年你一个人远渡重洋来到异国他乡,身边也没个亲人依靠,肯定很辛苦吧!”
赵文生笑了笑,说道,“若我说不辛苦,那百分百是骗人的。当时是觉得很累很苦,差点就坚持不下来了,总是想着不如就这么放弃吧,我又不缺吃不缺穿,何必这么拼命呢?不过再想想表妹,想想黑豹子,想想那个时候我满心的绝望,我就咬咬牙憋着口气坚持了下来。如今回头一看,便是那时的劳累,如今也是一笔难得的财富,若不是当初一步一步地走来,我现在哪里能达到今日的成就?更何况,如今表妹也在我身边了。若说前半身的奔波劳累,能换得后半身的幸福,我想我是感谢命运的!”
“表哥……”陈悦容心里震动,他的这份情,实在沉重,“表哥,以后的日子,我都会和你一起走过的,无论是艰苦还是幸福,我们都要一起走下去,我不会再让你一个人去面对那些风风雨雨了!”
赵文生笑道,“如今,我也有了守护的能力。便是表妹不愿意,我就是绑,也要把表妹绑在我身边呢!”
“表哥!”陈悦容瞪了他一眼,好好的煽情场面被他一打岔就突变成搞笑剧场了,真是让她一口气哽在喉咙口咽不下吐不出,恨不得挠他几下才好。当初留在她印象中那个温文尔雅略带忧郁的温润男子形象早就在风中风化石化,崩塌得渣都不剩一粒了,偏他还在不停地刷新他的下限。
赵文生突然想到了什么似地,神秘兮兮地小声说道,“回家后给你一个惊喜,保证叫你终身难忘!”
☆、71、
赵文生若是不想说的事;饶是她磨破嘴皮也没法从他嘴里掏出一个字的。陈悦容磨了几回,见他坚决不开口;便先暂时放下心思;不去做无用功了;只在心里琢磨着到底是哪方面的“惊喜”,会不会只“惊”不“喜”?这么些日子相处过来,陈悦容十分明白赵文生看着温文尔雅的,但着实腹黑;还很有恶趣味,很难说他口中的“惊喜”到了她眼里会不会直接变成“惊吓”!
心中存着事,自然食不甘味。赵文生对她知之甚深;虽然对她的心不在焉有所不豫;但还是在心中责怪自己多嘴;见她用了半块牛排、三截小香肠后,又吃了一小块芝士蛋糕就放下了刀叉,便也跟着停下了。
陈悦容见他也被自己弄得吃不好饭,心中惭愧,便劝道,“你再吃些吧,怎么吃的和我一个女人吃的差不多?我是真的吃不下了,总觉得肚子里的早饭还没消化呢,你一个大男人,总该吃多些。”
赵文生拿巾帕擦了擦嘴,睨了她一眼,笑道,“一个人吃没什么意思,看你不怎么喜欢吃西餐,本来我觉得这家做的菜不错,还以为你能破回例呢!下回咱们去中餐馆吃。”
陈悦容在心底为这家餐厅念了声抱歉,“没有的事,我觉得这家店做的菜很不错。只是,我如今心心念念都是你那个所谓的‘惊喜’,所以……”
陈悦容给了他一个“你懂的”眼神。
赵文生起身说道,“那我们这就回去吧,我就知道你这个风风火火的脾气,那是一刻也等不得的。”
陈悦容和赵文生直接坐车回了家。
一到家,许铭就捧了一叠的文件跑过来,“老爷,这些都是上午赶趟送过来的加急文件,需要你尽快批阅的,我都给整理出来了。”
赵文生一边脱了外衣,把外衣给兰心,一边带着许铭往二楼的书房走去。赵文生的专用书房设在了二楼尽头的一个大房间内,整个大房间被隔成了一大一小两个房间,分为外书房和内书房,书房在没他允许的情况下是不许有人进去的。赵文生在家办公时,他身边的几个下属便在他的带领下进到外书房内。而内书房,至今为止,只有他一个人进去过。
许铭把文件放在书桌上,赵文生从袋中掏出钥匙打开书桌中间的一个抽屉,拿出一个文件袋,递给他,叫他给洋行那边的经理送去。等人走了,他才从书桌最下方的抽屉内拿出一个小木匣子,从木匣子的隔层中取出一把小钥匙,这把钥匙便是内书房房门的钥匙。
陈悦容见他这一连串的动作,感慨道,“果真机密,我开始对你所说的‘秘密’好奇起来了。”
赵文生撇撇嘴,吐槽道,“你不是从在餐厅就开始好奇了吗?要不怎么会连吃顿饭也吃不安稳?”
“喂表哥,打人不打脸,揭人不揭短啊!”陈悦容表示抗议。
赵文生不理他,开了内书房的房门后,朝她招招手,“表妹,过来。”
陈悦容跟着他走了进去,展现在她眼前的是一个摆设极为简单的一间小屋子,只贴墙摆了一个多宝柜,邻着柜子的是一张小书桌,上面堆叠着几本书,桌前有一张高背椅。小书桌的对面则是一张简单的方桌,桌前有一张方凳。
陈悦容好奇地打量了一下,“原来这就是内书房啊!”
赵文生一边从柜子的一个抽屉中取出一本簿册,一边说道,“迄今为止,知道这个内书房存在的,只有我和你两个人,就连许铭他们四个,甚至是陆管家也不知道。”
陈悦容知道他这个书房的秘密也是在新婚那晚,赵文生把他的身家都交到她手里时,才从他的嘴里得知。被他这么一说,陈悦容突然觉得身上担子一重,她苦着脸,控诉道,“表哥,你真是太坏了,我感觉压力很大啊!”
赵文生哈哈一笑,道,“我们是夫妻嘛,自然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我都一个人藏着这个秘密这么多年了,如今有了表妹陪伴,我倒是觉得身上担子一轻呢!”随又说道,“表妹,看看这个。”
陈悦容从他手中接过簿册,翻开一看,这才发现原来这是一本账本,只见上面用各色符号记录着东西。她还是在赵文生的指导下认全了这些符号,然后再去看账本的时候,才发现账本上全是记载着某年某月某日某物,里面不乏白玉玲珑塔、各色玉雕竹雕如意、镶珠嵌宝的黄金首饰,更有价值连城的古董书画、汉唐玉雕、宋元瓷器等等。陈悦容粗粗一番,足有好几十页。
陈悦容手抖了抖,思维瞬间发散到外太空去了。难道赵文生披着商人的皮,做的却是抢劫的活?这么说她不就成了他的压寨夫人了?……赵文生见她面部表情越来越诡异,心知她不知道又想到哪个奇特的地方去了,无奈地唤道,“表妹,表妹?喂喂,表妹!”
陈悦容被他唤回了神,猛地吸了一口凉气,抚了抚胸口说道,“表哥,你是什么时候开始干这劫道的活计的啊?有没有人知道你的底细?有……”
“……哈?”赵文生被她这个反应闹得有点头晕,他什么时候变成劫道的了?等……等等,劫道?!赵文生惊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