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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深之重生在民国-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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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年岁渐渐大了,不比小年轻们精力充沛,洗三礼才结束,陈悦容就趁众人不注意的时候先到休息厅里歇会子去了。陈悦容正半靠在沙发上闭目养神,忽然听到一声轻微的关门声,她睁开眼,诧异地发现竟然是陈老夫人蹑手蹑脚地走了进来。

陈悦容看着陈老夫人做贼似的行为,无奈地翻了个白眼。都说老小孩老小孩,陈老夫人就有往这个方向发展的趋势,“妈,你有什么事啊,怎么这么鬼鬼祟祟的?”

陈老夫人脸一落,给了她一个爆栗,“怎么说话的,还鬼鬼祟祟?我这么光明正大的,哪里鬼鬼祟祟了!”

陈悦容主动举白旗,“好吧是我看错了,我妈这么一个正气浩然的贵妇,怎么可能做出鬼鬼祟祟这种不符合身份的行为。”

陈老夫人也不跟她贫嘴,直接开门见山地问道,“悦悦啊,你都在家里住了快两个月了,你什么时候才跟文哥儿回家啊?”

陈悦容顿了顿,才漫不经心地说道,“在家怎么了,我喜欢在家住啊!家里谁对我有意见吗?是表哥委托妈来劝我的吗?”

陈老夫人伸出食指使劲点点陈悦容的额头,“你啊你,不要看文哥儿对你千依百顺就一直欺负人家啊,夫妻两人之间要相互体谅相互理解相互扶持才对,如果你一味地索取,再深再浓的感情也会被消磨掉的。所以悦悦啊,你对你表哥态度也好点啊!”

☆、85更新

  人有旦夕祸福;月有阴晴圆缺。都说世事难料,事实也的确如此。陈悦容没等到许诺的提拉米苏;得到的却是赵文生身受重伤的消息。
  入夏的午后,陈悦容睡过午觉;陪着陈老夫人念了一会儿佛经,叫上陈怀玥;再添上李夫人;四人围坐一圈搓起了麻将。今天陈悦容的牌运很好,但她的心里却没有一丁点的开心;反而从早上起心里就沉甸甸的;还有些心惊肉跳。
  家里的下人们知道陈老夫人玩牌的时候不爱吵闹的环境;所以很自觉地放轻了手脚。不曾想;陈老夫人正在犹豫出东风还是红中的时候;外面突然喧闹了起来。
  “外面是怎么回事?”陈老夫人被打断了思路,显得有些不悦。
  静候在一旁的芍药连忙走出去打探情况。没一会儿功夫,她就脚步匆匆地小跑步了进来,焦急惊慌的神色带给在座几位不详的感觉。她喘着粗气快速说道,“姑爷……姑爷重伤!”
  “什么?”陈悦容拍案而起,又惊又怒。她猛地站起身来,眼前一片漆黑,只觉一阵晕眩,身子一仰就要直挺挺往后倒去。
  “太太!”
  “悦悦!”
  就在陈悦容下手的李夫人眼疾手快箭步上前扶住她,一边快速吩咐道,“兰心,赶紧叫两个老妈子担了春凳过来把小姑抬到榻上去。莲心,给你家太太拿些清凉油来,顺便把大夫请来。”李夫人很快反应过来,干脆快速地下达了命令。看她这么胸有成竹,有些慌乱的下人们终于稍稍安定了下心。
  李夫人看到了跟在芍药身后的赵管家,直接对他说道,“赵管家,还有劳你给我们说说目前的情况。姑爷现在身体如何了?安置在哪儿了?请了大夫没有?”
  赵管家关切地看了看被几个丫头围着的陈悦容,回道,“万幸,我们家老爷没有伤到要害之处,胳膊上中了一枪,刚刚已经动了手术把弹头取了出来。老爷念叨太太,所以我来请太太回家主持中馈。”
  陈悦容不过是一时气急攻心,如今也慢慢缓过气来了。兰心见她醒过神来,忙迎上前去,一边奉了茶,眼眶微红地说道,“太太,您可总算是回过神了!”
  陈悦容微微点了点头,挣扎着坐起来,对赵管家说道,“你说的我都知道了,我这就回去看看表哥。”
  话音刚落,外面又是一阵喧闹。李夫人以为是下人不明所以制造的乱子,面色恼怒,喝道,“出去瞧瞧,又是怎么回事?刚刚我吩咐下去的任务都完成了?这个时候还有心思到处吵嘴张扬?”
  不过来的人很出乎意料,赵文生吊着右手臂,面容苍白地在众人的簇拥下进了屋。还没等他开口先问好,陈老夫人就把他拉到身边坐下,皱眉看着他被裹了个严严实实的右手臂,心疼地说道,“文哥儿,你怎么这么不当心的,还好伤了的是右手,这要是打到了你的身上,那该如何是好?我老早就说了现在世道不太平,叫你们少在外走动,你们这些小年轻偏偏说我老古板,都不肯听我的。看吧,现在吃到苦头了吧?”
  赵文生苦笑着说道,“是是是,以后我一定把姨妈的话一字一句牢牢地记在心上。”
  陈老夫人又问起了这次受伤事件的前因后果,赵文生没说得仔细,只道是运气不好遇到打劫的,刚谈妥了出钱买路,结果对方手里的枪支走火了,然后他就这么乌龙地受了伤。不过他福大命大,只伤到了右臂,没打在骨头上,也没打中血脉。
  陈悦容没再继续闹别扭,乖乖地跟他回去了。一直到回了赵家,陈悦容还是沉默不语,赵文生用他完好的左臂搂她,陈悦容微微挣扎了一下,见他态度坚决,也就随他去了。赵文生把头埋在她的颈窝里,半晌才低哑着声音说道,“表妹,刚才在路上的时候,我真的怕就这么见不到你的最后一面了。”
  “不许胡说。”虽然陈悦容以前是个无神论者,但经历穿越这档子灵异事后,她对待满天神佛的态度谨慎了许多。举头三尺有神明,她可不想用事实去证明他的乌鸦嘴。
  赵文生勾起嘴角,“表妹,我有没有说过,我很爱你。”
  “……”唰地一下,陈悦容脸红了,她感觉自己的脸颊在发烫,估计都可以煮鸡蛋了。
  赵文生很有些大难不死、劫后余生地感叹道,“当时街上一片混乱,我除了戒备那些敌人,心里想得最多的,还是如果我今天不幸逃脱不了,那表妹以后该怎么办?这世界上再没有一个比我更爱表妹的人了,表妹还会看上别人吗?”
  陈悦容感觉到自己的眼眶热热的,“如果不想我下半辈子孤苦无依,你好好活着不就行了?哪里来的那么多乱七八糟的想法。”
  “表妹这话简直说到我的心里去了。”赵文生点头同意,随即真挚地恳求道,“悦悦,我知道先前我的隐瞒打了你一个措手不及,再加上你先前的经历,你不相信婚约,不相信家庭,也不相信我。是我的错误,让你这么没有安全感。”赵文生眉眼平和,“本来我想着,既然你愿意在娘家住着,那就住着吧,顶多我们多恋爱几年,但经历今天的事后,我突然不想依你了。”
  陈悦容被他这番表白震惊得瞪大了眼睛。
  “其实,这颗子弹一开始瞄准的是我的心脏。”赵文生指了指自己的胸口,说出来的事实听得陈悦容一阵胆颤,“但在生死关头,我唯一的一个想法就是:我不能死。我还没有和表妹恩爱够,我还没有和表妹白头到老,而且昨天我们谈到了孩子的话题,我就想着,我还没有看到我和表妹爱情的结晶。”
  “悦悦,不要哭。”赵文生温柔地吻去陈悦容脸上的泪珠,“你看,我还有这么多的事没有做到,我还有对表妹的誓言没有实现,我怎么能在这个时候离表妹而去,把表妹一个人留在这个世界上。所以,也许是表妹给予我的勇气,我在千钧一发之际躲过了这颗子弹,只伤了右臂。”
  陈悦容听着他轻描淡写地讲述着他的生死一线,他的深情毫不掩饰,不由得泣不成声,“表哥,我不跟你怄气了,好不好?我们和好如初,好不好?事到如今我才发现,我完全无法想象这个世界如果没有你,我还有什么勇气继续活下去。”
  该说他不愧是个精明狡诈的大商人吗?赵文生趁着陈悦容心软的时候,顺着杆子往上爬,“那表妹以后不能动不动就回娘家,也不能动不动就不理我。我做错了什么你直接和我说,不要一个人生闷气然后闹离家出走。”
  陈悦容被他数落得有点脸红,连忙答道,“知道了知道了,以后有什么事一定和你商量,这样总行了吧?但你也不许给我在外面乱搞,要和别的女人保持距离知道吗?不许勾三搭四,不许沾花惹草,不许招蜂引蝶,就算有美女主动投怀送抱,你也要坐怀不乱视而不见,当然了,最好就是一脸鄙视地推开她。”
  赵文生笑眯眯地听着,不断地点头。他目光一闪,压低声音诱惑地说道,“悦悦,我们要个孩子吧?”
  一定是我收听的方式错了!
  陈悦容的话戛然而止,像是被人摁了暂停键一般呆滞了。赵文生看着她这副样子,怎么看怎么可爱,怎么就那么可乐呢?真想让人抱抱她、亲亲她,再一脸宠溺地揉揉她的头发。如果赵文生经历过后世的话,他就会知道陈悦容的这种状态,叫“呆萌”。
  陈悦容伸手指向自己,“我?”
  “难不成还是我?”赵文生挑眉,“如果男人能生孩子的话,我倒是不介意为表妹分忧。”
  陈悦容扭捏,“我都这么大了……”而且身体也不是很好,也不知道还能不能生。
  陈悦容囧着脸,她们两个到底是怎么把话题从赵文生受伤歪到生孩子上面来的?
  她一皱眉,赵文生就知道她在想什么,他安慰地说道,“定时来给你诊脉检查身体的周大夫说了,虽然之前表妹的身体过度消耗了元气,但表妹这几年保养得还不错。现在虽然身体还有点虚,但再养上一段时间,就没有问题了,也不会对表妹造成太大的负担。最重要的是,表妹可以在坐月子的时候争取把以前留下的那些暗疾什么的养好。”
  陈悦容本来想反对,但她转眼看到赵文生毫无血色的脸庞,还有他手臂上刺眼的白色的纱布,那拒绝的话都到了喉咙口,还是被她硬生生吞了下去。想想赵文生若是真的没个嫡亲血脉骨肉,百年之后真的还挺可怜的。赵文生只当她默认了,眼睛一眯,在陈悦容没注意到的地方笑得跟偷了鸡的狐狸一样狡猾。
  
☆、86更新

  旭日东升;灿烂的霞光挣开黑暗的束缚,播撒在人间大地上。
  这是一片高级别墅区;通道宽敞整洁,一幢幢自带小花园的别墅鳞次栉比;沐浴在金色的阳光中,华丽而柔和。大多数别墅的门口已经有下人在进出;忙着开车出门采购或是处理掉新出产的垃圾;道路上也已经有了些许行人,安静的小区眨眼间有了生气起来。
  一幢别墅的二楼靠近主卧室的房间中;大大的四柱欧式大床上;淡蓝色缀着小团花的棉被下;突然有一小团东西动了动;不过之后马上沉寂了下来;好像刚刚那个动作是个幻觉。没一会儿,房间的门被人轻轻地打开,一个俊朗秀逸的成熟男人走了进来。
  只见他直直走向大床,毫不犹豫地拉下遮盖住整张大床的被子,露出被子下面的那一小团,那是个五岁左右的小男孩。他的轮廓和成熟男人极像,简直是他的幼年版,短短的头发乌黑浓密,约摸是埋在被子里睡觉的缘故,头发四处乱翘,脸上也闷出两团明显的红晕,衬着他传自母亲的如雪肌肤,水灵灵地像是一个大苹果,可爱得让人很想咬一口。
  成熟男人眼带笑意,弯腰俯身下去轻声唤道,“宝宝,爸爸的心肝宝贝,起床了,太阳公公要晒屁股了。”
  小男孩秀气的眉毛打成了一个结,他不耐烦地伸手在耳边挥了挥,像是要把一直打扰他睡眠的声音给拍走,他眼睛也没睁,直接转了个身,脸蛋磨蹭了几下柔软的被面,然后继续呼呼大睡了起来。
  成熟男人哭笑不得地看着他和自家妻子如出一辙的赖床行为,文斗不行,那就上武斗吧。他一把掀开那床厚实的被子,突然入侵的冷风冻得小男孩打了个寒颤,“赵靖安,你再不起来我就把你妈喊过来了。”
  像是上了发条,一听到有人提起自家老妈,小男孩噌地一下从床上蹦起来,然后睡眼朦胧地呆坐在床中央,头上翘着几根呆毛,一脸懵懂。
  成熟男人放下被子,右手虚握成拳放在嘴边低咳了几声,掩住了上勾的嘴角,“赵靖安,给你十分钟,快点把衣服穿好,不然你老妈就要过来了。”
  “爸爸早上好。”小男孩这才迷迷糊糊地回过神来,伸手揉了揉眼睛,不满地说道,“爸爸你真坏,老是拿妈妈来吓唬我。”
  成熟男人,也就是赵文生,他双手环胸,挑眉说道,“谁叫你最听你妈妈的话。”
  赵靖安一边脱掉身上的小熊睡衣换衣服,一边强调,“我这是绅士风度啊老爸,姐夫承认我已经是一个合格的英伦绅士了,在这点上,老爸你还差得远,以后还是好好跟我学学吧,省得那天妈妈不要你了。”
  “臭小子,哪有你这样诅咒爸爸的。”赵文生看着他抬着下巴的傲娇样,使劲揉了揉他的头顶,把他的头发弄得更凌乱了,“我告诉你赵靖安,如果你再这么乌鸦嘴下去,我保证,以后一个礼拜家里的厨房不会供给你一块糕点。”
  和陈悦容一样,赵靖安嗜甜,而家里各种各样的糕点就是他的软肋所在。他撅嘴抗议,“老爸你这是无视人权。”
  父子俩吵吵闹闹下楼的时候,正好看到陈悦容从外面走进来。五年前的那场孕事对她身体的负担极大,整个孕期都是鸡飞狗跳的,那时候她几乎是被陈赵两家人当成国宝给供起来的。饶是这么当心,生赵靖安的时候,她还差点难产,之后更是休养了半年多才缓过劲来。而且据周大夫诊断,陈悦容身体损伤极大,以后难以有孕了。
  自那之后,赵文生就不再纵容陈悦容休息时间不规律了,更是每天早上拉着她一起练五禽戏,她的懒觉就此一去不复返,任由她撒娇耍赖使小性子,赵文生在这点上异常的坚决,绝不妥协。不过,自早上开始锻炼之后,她的身体的确是好多了。
  因为赵靖安不仅是赵文生的中年得子,甚至还是他这辈子唯一的那根血脉,所以自赵靖安出生之后,一切抱小孩、换尿布、哄睡觉等等行为,都是他一手包办,业务熟练得能把伺候的丫头都给比下去。所以赵靖安自小就喜欢粘着赵文生。
  是故,人家家里都是严父慈母,他们家里就是慈父严母。陈悦容掌管了赵靖安的训导工作,她对他是真正狠得下心来惩罚的,所以每次赵靖安闯了祸,他的第一反应就是去找爸爸寻求庇护。他能跟父亲打打闹闹斗斗嘴,但他一到老妈眼前,立马从张牙舞爪的小豹子变成乖顺可爱的小白兔,听话乖巧得不得了。
  赵靖安看见妈妈,立刻抛下老爸,踢踢踏踏小跑着朝妈妈冲去,抱着她的大腿一阵撒娇,“妈妈早上好。”
  陈悦容从兰心手里接过帕子,擦了擦额头的汗,然后蹲□来,在他两边脸上各自亲了一下,“宝宝,早上好。”
  赵靖安周岁礼之后,陈悦容就陆陆续续把身边的兰心、莲心、菊心和素心四个大丫头嫁了出去,不仅为她们相看合适的对象,还每人添了一笔丰厚的嫁妆,更是点头让她们都跟着自己姓陈。
  其中,莲心和菊心嫁给了赵文生身边的下属,莲心因为当年中枪时许铭陪在身边,两人情愫暗生,后来听说陈悦容正在操持几个丫头的婚事,许铭主动上来求娶。菊心嫁的是赵文生身边的张诚,兰心和素心的丈夫都是赵文生扶持培养的得力下属。
  四个丫头婚后也没当全职太太,而是继续在陈悦容身边伺候,不过她们都按照自家的情况商量好了时间表,轮流当差。如今,她们几个也是儿女齐全了。
  赵靖安把一双眼睛笑成了一轮弯月,“妈妈,今天也要保持好心情哦。”
  两个月前,陈老夫人含笑而逝。陈悦容伤心过度,一病不起,瘦了一圈不止,而今还没恢复生气,看着越发柔弱飘渺了。赵靖安很早熟,也很懂事,他想了各种各样的点子来逗妈妈高兴,虽然很多时候纯粹搞怪,但毫无疑问,儿子的贴心表现,让她心中的悲痛之情减轻许多。
  陈悦容夫妻三人吃完早饭,收拾了一下赶去了陈家,一会儿他们会去公墓完成丧礼的最后收尾。陈家的别墅还挂着各种白布,瞧着很是凄凉哀婉、肃穆沉重。陈悦容三人才到门口,就见李夫人迎出门来,对了,如今要叫她陈三太太了。
  此事说来话长,五年前赵文生受伤,其实并不是意外。还记得陈怀玥原来的正妻郎氏跟着陈家移民时,便求着陈老夫人把她们家的弟弟妹妹一起带到了美国。虽然陈家说过不管他们的生存,但郎氏这个当大姐的不可能眼睁睁地看着她们流落街头,所以她一直私底下用自己的私房钱接济他们。
  郎氏一家好的没学会,倒是把吃喝玩乐学了个精通。女的整天混迹于各大舞厅,那是出了名的交际花,那唯一的弟弟更坏,黄、赌、毒,无一不沾。倒是最小的那个妹妹有点脑子,拿着从郎氏那里得到的钱财攀上了一个小富的美国资产阶级。
  那个男人运气很好,在那场危及全球的经济危机中,大多数人在崩盘的股市中输得债务缠身,连条底裤都不剩,但他却反其道而行,得了一笔巨资,一跃成为美国金融街的新兴富豪。但好景不长,他太过贪心,结果就在下一笔投资中被打回原形。
  小郎氏不愿意回到原来的那种为吃住操心的日子,也不知道她从哪里听来的,说是赵文生和她丈夫一样,没在股市中赔钱,反而因为先知先觉,赚了一笔。都说穷则生变,小郎氏最终还是决定和丈夫铤而走险,绑架赵文生获得巨额赎款。
  郎氏在陈家的地位岌岌可危,她翻腾不出什么花样来,也无法去支应妹妹。但陈悦容她们都小看了一个人,那就是陈怀玥的另一个姓黄的姨太太。眼看着李姨太太在陈家的地位越来越高、越来越稳,偏偏她这个为陈怀玥生了两个儿子的女人,几乎被她们忘到了脑后,于是她心中不平了起来。
  这些人合伙策划了对赵文生的绑架计划,但他们低估了赵文生身边的护卫力度,最终功亏一篑。陈老夫人这次是真的被惹毛了,虽然陈家在美国的权势并不大,但她直接联系了尔霖的岳丈——范德比尔特老先生,把参与这事的所有人都送进了监狱,以谋杀罪直接判个无期徒刑。
  陈怀玥对女人间的勾心斗角也烦了,他直接把李夫人扶正,让她做了陈三太太,然后把自己的三个孩子全记在了她的名下。也好在陈家一贯坚持的教养制度,儿子只有幼时和母亲待的时间多了些,一旦开了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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