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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小子苏三风流记-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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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一飞:他风流成性、拈花惹草、不学无术、头大无脑、自以为是、厚颜无耻……

  炮东:够了,你以为你很厉害?你不也是到处鬼混,不也是不学无术,别以为瞒得了别人就想来蒙我。

  在后台的我听到对白被改成了这样,惊出一声冷汗,不过还是为炮东叫了声好,真是兄弟,危难时刻挺身而出。

  团委姓马的过来问我台词怎么有点现代化,是不是临时改的。我说是,这样才符合现代人的口味。领导又说那你也应当先汇报再决定,怎么能胡乱改。我说不行就叫停,无所谓。

  看看台上观众个个欣赏地很投入,姓马的很不满的说了句演完后来找我,然后走了。

  台上的戏剧继续着。

  周一飞:你别血口喷人,谁到处鬼混?

  炮东:在我祝俯还敢如此刁蛮,来人,给我乱棍打出。

  众群众演员上来拖周一飞。

  周一飞奋力甩开:都他妈滚边上去,今天老子非见着英台不可,我要和她当面说。

  炮东:今天由不得你,来人,给我打。

  众人上去做打状。

  周一飞太入戏了导致走火入魔,对上来做秀的一个群众演员动了真手,狠狠扇了一个耳光。

  场下学生都不作声,一片寂静,个个屏息看着台上的表演。

  炮东恰到好处地喊了一声:还敢还手?当我的手下都是孬包啊,打!

  本来几位群众演员能上场就是托了我的福,自然倾向于我,而此时又在全校学生的面前被周一飞打了,于是这群土匪群情激扬上去摁倒周一飞就是一顿暴扁。

  姓马的不知其中的缘故,还在后台自个连连点头,直夸演员表演到位。

  在后台一直不说话的佳男突然站起来冲出去,过去奋力地护住周一飞。突然间,在图书馆我和周一飞闹事的一幕清晰地出现在我的脑海,眼前的一幕正如昨日,我仿佛被人打了一闷棍,顿时呆在了那里,我意识到,我将可能永远的失去佳男。

  演出被姓马的及时叫停,周一飞被打得满面开花,而我再一次被传训,所有参与此事的人均记大过一次。

  此时的我,已经奄奄一息,几乎是坐以待毙!



一○一 我是性变态,欢迎性骚扰

  从姓马的那出来后,我又一次孤独地在马路上行走,面色惨白犹如行尸走肉。

  杨妍给我打了好几个电话,我一直没接。

  这几天杨妍每天都来我们学校看演出,对整件事都很了解,我已经丢够人了,不想在她面前现眼。

  我一个人来到面馆,随便扒了几口饭,然后到了离学校不远的人民公园,在一座假山旁边坐下来开始抽烟。

  我坐下后不久,身后传来了一阵厚重的脚步声,几个黑影闪到了我的面前。

  正是周一飞和鸣蝉的几只知了。

  “马文才马大少爷,躲在这干什么?失恋了。”周一飞得意地冲我笑。

  我没有抬头,也没有说话。

  “一飞,柳佳男的身材怎么样啊?”鸣二故意问道。

  “当然好了,婀娜多姿,最主要的是她的嘴,呵呵……又香又甜……”

  “你吻过她了?”

  “当然,这只是开始,以后还要测试她的床上功夫……”

  哈哈哈!

  几个人站在我面放肆地大笑。

  我站了起来,把烟头朝周一飞的额头上狠狠地按了下去。

  然后我被人从后面摔到,有人狠狠地扇我,有人踢我,周一飞抡着拳头一拳拳地在我肚子上砸。

  突然间我很感到很绝望,我放弃了反抗,像一个受虐狂一样把自己最容易受到攻击的部位全部敞开,接受这罪有应得的惩罚……

  不知过了多久,他们怒骂着走远了,我跌跌撞撞地爬起来往学校走,路上不时的有人冲我笑。

  快进学校时,一个小男孩上来对我说:叔叔,你背上有字。

  我脱下衣服,上面用胶带粘着一张纸条:我是性变态,欢迎性骚扰!

  我撕掉了纸条,蹲在地上吟吟泣泣地哭了……



一○二 话剧尾声

  在后台上,我看到了刚刚化妆完的佳男,周一飞坐在旁边拉着佳男的手不知正聊着什么。

  我走到炮东那里坐下,炮东往我嘴里塞了一支烟,然后拿出火柴给我点上。

  周一飞见我进来,拉着佳男的手站起来说:出去吧,这太呛了。

  炮东也站起来,说你他妈少装嫩样,能呛死你?

  谁知周一飞和佳男两人竟谁也不吭声,并肩绕过炮东出去了。

  我突然大叫一声,怒吼着朝他们奔过去,揪住周一飞狠狠地抽他。

  周一飞想反抗,炮东赶过来帮我按住,我和炮东联手狠狠的打周一飞。佳男过来劝时被我用力推倒在地,我一边抽周一飞一边嚷:让你装可怜,让你装可怜!”

  打架惊动了所有剧组的人,他们过来把我们拉开。

  佳男和周一飞躲了出去,他们出去后,炮东对我破口大骂:你怎么这么孙子啊,怎么能让佳男和他出去。”

  我耷拉着头只顾抽烟。

  后来,姓马的阴着脸进来催我化妆准备,说问题以后解决,先把最后一场演完。我胡乱化了一下就上场了。

  梁山伯由于在祝家被拒,忧虑成疾最终不治而亡。

  祝英台在出嫁前得知后,哭得死去活来,而我在这个时候登场,为得是逼“祝英台”嫁给我。

  戏里戏外,我都无心在演下去了,我的表演应当到此结束了。

  马家一伙人吹拉弹唱地进入祝府,祝公劝女儿希望不要结外生枝。

  炮东:英台啊,今儿是大喜之日,而且亲家又是声势显赫的马家,你应当高兴才是。

  佳男:爹爹,如果要让女儿出嫁,非得依女儿一件事,否则女儿宁死不嫁。

  炮东:你说来听听。

  佳男:女儿得知山伯兄葬于村西八里沟,女儿想顺便祭奠一下山伯。

  炮东:胡闹,今天是结婚大喜之日,怎能去祭奠那个死人,万万不可。

  佳男:如果不答应,女儿宁死不嫁。

  佳男把头上的发钗抽出,一头秀发瀑布般流水而下。

  炮东:哎,依你便是。

  这时,我上场了。

  我:拜见岳父大人。

  炮东:贤婿快快请坐。

  我:家父还让小侄代他向您老问好。

  炮东老脸一红:太守客气了,以后我们一家人了,还需太守多关照。

  我:自然……英台准备的如何了。

  炮东:已经好了,我这就去催。

  ……

  不一会新娘打扮的佳男由几个丫头簇拥着出来,看到佳男我不禁暗然伤神。

  按照剧本我上前对佳男说:娘子,请上娇。

  本来设定应当是我扶着佳男的手上娇,可是佳男仿佛没看到我一样,从我旁边绕过装进由花枝作成的道具花轿中。

  我伸着一只手站在台中如同一个无助的小孩。

  花娇在台上绕了几圈后,佳男下娇来到了所谓的梁山伯埋葬地。

  佳男跪在“墓碑”前哭诉着……

  “山伯兄,英台来看你了……”

  台上的佳男真的哭了,不知是入戏还是出于真实的感受,我看着这一幕脑袋一片空白。

  猛然间我愤怒异常,冲着佳男大喊了一声:够了,不嫁我就不嫁,我不稀罕,你爱嫁谁嫁谁,梁山伯也好、周一飞也好,随你的便。

  说完后我把新郎帽子摘下摔在地上,径直走向了后台。

  《梁祝》的音乐开始响起,幕布被急速的拉上。

  由于我的罢演,这场戏终没能完成,佳男在戏中既没有嫁给我,也没能如愿的为梁山伯殉身。

  我又一次被所有人唾骂,这也在我意料之中。



一○三 面临就业

  话剧就这样收场了,我无心理会别人对我的评价,也不愿去想这些事。而佳男也在此时郑重地告诉我她已经丝毫不再喜欢我了,让我以后永远不要再找她。

  我也心灰意冷,而且不得不面对现实,因为接下来的日子更是苦闷不堪,我们面临着就业的压力。

  许多和我一样即将毕业的学生整天忙于写简历、找工作、和女朋友分手、寻思怎么傍个富婆、怎么躲避朋友的追债……

  个个忙得不可开交!

  而我却有气无力,对这一切视若无堵,因为我失恋了!

  无论如何 ,失恋在我这个年龄来说是最痛苦的事,其它对我来说都无所谓。

  而且,关键不仅仅是我失恋,还有周一飞和佳男两个人终于走到了一块。其实我也很清楚佳男和周一飞的结合不过是她故意作给我看的,这算是报复吗?如果是,那么对我来说是很残忍,对佳男来说更是残忍。

  我搬出了学校,在校外租了间小房子过起了离群索居的日子。

  在这里,我每天生活就是吃饭、睡觉、回忆、听歌,屋里脏乱不堪,垃圾成堆、被子总是一团、袜子总是一只,我也变得很邋遢,头发像乱草一样的狂长,我腰弯弓背,一下子老了很多。

  这座楼里的很多住户都是性欲旺盛的青年男女,零点过后总会听到断断续续的呻吟声,偶尔夹杂着一两声尖叫,那是他们在狂热地作爱。

  往往是由于一家作爱而刺激到了别人,于是有了第二家,第三家……

  这样全楼有性伴侣的都会被发动起来完成这曲爱情交响乐,我称之为乐谱里的“123456……”

  每当这个时候,我就不得不把音乐的音量降到最底,然后脱掉鞋子,轻轻地把门推开一个缝,侧身钻出去找一个隐蔽的角落开始偷偷地听。

  有时我也想直接溜到他们的窗户底下去听,但我总担心会有人突然从里面泼出一杯开水来烧坏我的头。

  有一次壮着胆子去听,结果回来时胆颤心惊地还扭伤了脚,疼了好几天。

  于此同时杨妍也开始找工作了,她常常来我这里玩,也是在这里我和她不知怎么就发生了性关系,为这首交响乐加入了一个音符。

  和杨妍乱搞一气后,我点上烟背靠着枕头坐在床上喘息,杨妍在一旁看着我微微笑着。

  我烟抽到一半的时候,她爬过来对着我的耳朵吹气,用头发撩我的脸蛋,然后拔掉我的烟,两手捧起我的脸开始吻我,吻完后我嘴里多了半块薄荷糖。

  “苏三,还行不行啊。”她挑衅地问。

  “行!”

  “那好,再来!”

  我掀开被子钻进去,杨妍哈哈笑着挠我痒痒,还大叫不行别硬撑啊!



一○四 阳光刺痛我的眼

  第二天醒来时已是接近正午了,阳光透过窗户射进来刺痛了我的双眼。

  我起身穿上拖鞋,洗脸、刷牙,然后回来又坐在床上开始无所事事。

  再然后我发现了枕边有张纸条,是杨妍留下的:苏三,起来后记得吃早点,我去找工作,晚见。

  我把纸条搁下,换上衣服来到网吧,开始听歌、聊天、看八卦新闻……

  晚上的时候,杨妍回来了,当时我正躺在床上翻看着《麦田里的守望者》,杨妍一进门就把包一扔、踢掉鞋子然后平躺在我旁边。

  “怎么样?”我把书合上放在胸前。

  杨妍摇摇头。

  然后她把脸贴过来靠在我的脸上,说苏三你有什么打算。

  我也摇摇头。

  我们两四目相对,一脸茫然。

  许久后,我们同时说:不如乱搞吧。

  乱搞完后,杨妍对我说,苏三,你不如和我一同去找工作吧。

  我说,我没信心。

  杨妍看着我说,那算了我一个人去。

  我说:“你也别那么拼命了。”

  “不拼命谁养我啊?你?”

  “我没钱,养不起。”

  “那是怪你不努力!”

  “努力了又能怎样?”

  “就不会是现在这个样。”

  “那你去找个努力点的,我苏三就是这样,觉得我差就乘早走人。”我大声吼了起来。

  杨妍站起来,穿上鞋然后把包重新背上,气冲冲地往外走。

  快到门口时,我喊了声:杨妍……

  杨妍停了下来,回过头看着我,然后把她包摘下扔在一旁过来抱着我说:苏三,我以后不再催你找工作了。

  我喃喃地说:就是催我也不会去……

  声音低得连我自己都难以听到。



一○五 周一飞被开除了

  “苏三,你知道吗?你有一种很强很强的魅力隐藏在一个很深很深的地方。”

  杨妍望着我说。

  我一下乐了,“是吗?有时我自己也能感觉到,而且相当强烈!”

  “苏三,今天去看电影吧。”

  “行!”我点点头。

  我们看了两场,德尼尔斯的《虎口脱险》和刘德华的《天若有情》,回来的路上我们有说有笑,这一天我很开心。

  晚上,杨妍让我把炮东他们都叫过来,说是要做几个好菜一块热闹一下。

  我打电话让炮东和小可过来。

  炮东是和刘佳一块来的,小可独自一人。

  我们围在一起边喝边聊。

  在几瓶酒下肚后,小可以一句“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为开篇开始了他的牢骚。

  “我和刘芳芳分手了,是她提出的。前些天她突然和我说,爱情不光是两个人在一起,还需要金钱,需要物质的保障,她说她和一个30多岁的男人好上了。

  我说你们年龄相差太大,根本不合适,刘芳芳说无所谓,哪怕是当二奶那又怎样?我一直觉得只要我努力,芳芳一定会爱我的,可是……”

  小可一直深深地迷恋着刘芳芳,可以为她做出任何牺牲,可是刘芳芳注定是个不甘寂寞的人,而小可呢?实在是太平凡了!

  相反炮东和刘佳却一路走到了现在,确实出乎我的意料。

  炮东和我聊起了以前在宿舍时的校园生活,我们都感慨颇多,喝得都有点过头。

  “苏三,有一件事我想告诉你,本来……本来刘……刘佳她不让我说的……”炮东歪着头对我说,神态活像个欠扁的痞子。

  “周一飞……哼,这……这孙子……被开除了!”

  “什么?”

  “那小子……打着鸣蝉乐队的牌子在 ……酒吧唱歌,结果在里面喝酒闹事……

  还……螵妓……”

  刘佳拉拉炮东的胳膊,让他不要胡说。

  炮东伸手推开刘佳,继续含糊不清地对我说:“知道吗,这就是说柳佳男和他吹了……吹了,你知道吗?”

  我不知所措地摇摇头,慌乱中把一瓶啤酒打翻在地,一堆啤酒泡沫在地上铺开,淡黄色的液体流了一地……

  第二天,我在一家酒吧外找到了颓废不堪的周一飞,他正搂着一个衣着鲜艳满头黄发的女孩压马路。

  周一飞确实也堕落了,他身边的那个女孩长相平平,头上的那堆黄发尤其难看,活脱脱像是顶了一堆大便。

  我过去狠狠地给了周一飞一拳,是使了吃奶劲的一拳。

  鸣蝉的几个人也刚好从酒吧出来,看到我正K他们的老大,急冲冲地赶了过来。

  围着我亮出了自以为很酷的打人姿态。

  我从腰身抽出把片刀,斜斜地朝他们舞了一下,几个人见状立刻作鸟兽散。

  周一飞望着飞奔而去的几只知了,狠狠地骂了一句:“妈的,真是酒肉朋友不可交,闪得还真快。”

  然后,我和周一飞开始当众切磋武艺比划拳脚,虽然后来我的脸被他抓伤好几处,虽然我的头发被他扯下好几根,虽然我的鼻子有出血情况,哎,不说了,很丢人的……

  但看到周一飞被我打得红肿的眼睛和脸蛋,我还是得意地笑了。

  因为我不在乎我受伤,我只在乎如何让周一飞受伤,这个目的我达到了。



一○六 可耻的人是孤独的

  我四肢张开平躺在床上,死鱼般一动不动。

  杨妍站在地上脱了衣服然后像猫一样半跪着爬了过来,她把头靠在我的胸前,用手摸着我的脸悠声说,苏三,又怎么了?

  我说,孤独的人是可耻的,这话对吗?

  杨妍点点头,然后又像波浪鼓一样摇头。

  我叹口气又说,孤独的人是可耻的,而可耻的人是孤独的,我这种人注定是要孤独,你还是趁早离开我吧。

  杨妍一下坐了起来,她骑在我身上用双手掐住我的脖子,苏三,你要是有一天敢弃我而去,我就杀了你。

  我翻身把杨妍压在身下,伸手摸着她滑如丝绸的脊背,呆呆地看着她。

  杨妍也不动神色的看着我,半响后我说,杨妍,如果我说我不爱你,你会怎样?

  “你在想着柳佳男?”

  “我不是这个意思。”

  杨妍听后把我从身上推开说,不闹了,睡觉吧,我才不管你爱谁不爱谁呢。

  然后她扯过棉被盖在身上,背对着我睡了。

  当天晚上,我分明听到了她低低的哭泣声。

  而我,则一夜未眠。

  第二天,杨妍一大早起来又去找工作了。

  我起来后感觉四肢冰凉,浑身无力,一个人躺在床上抽了半盒烟,然后起来去了理发店。

  我理了个光头回来,成为了一个超级大灯泡。

  在去学校的路上看到了拓士,他过来和我打招呼,我因看他不爽就把他打了一顿, 奇怪的是自那以后我再也没见过他。

  而小可看到我剃成了光头,吃惊地说:“噫,小龟头?”

  我没好气的说:“去你妈的,再说我吐你一脸。”

  小可边跳边躲,“哎呀,还想射老子?”

  哎,对于小可的这种人我只能是无奈地摇摇头。

  而剃了光头后最显著的变化就是,见面礼由以前的握手变为了摸头,而我也渐渐的习惯了这种方式,一天不被人摸几次就觉得少了点什么。

  有一天,炮东盯着我的头看了半天,然后弓起中指惟惟喏喏地说:“苏三,能不能让我敲一下,我给你一块钱,不然我憋得难受。”

  出于兄弟情谊,我只好赚了这一块钱。



一○七 永恒的悲哀

  空气好像练就了千斤坠的功夫,把我压得喘不过气来。

  我来到楼顶脱光了躺下,而思绪像一团烟雾,在我眼前飘来飘去又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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