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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事(完结)-第1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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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延勒传回来的信中,知道她平安无事,他不顾大臣们的反对,决意混在使团中入上都,就是为了要将她带回去,已经分开一年多,这玉陵他灭都灭了,等于帮她报杀父兄之仇,为此她该消气的。

  “王,大周真是多刁民。”四品官见他望着那船消失的方向,以为他有所盘算,“要不要下官命人——”明着不行暗地来,做了个手起刀落的动作。

  “王,此子交扎莫解决如何?”刺胡子上前来抢捞功,或,抢人?

  他目光恶狠狠一扫,令两立刻噤声,“你们动手之前,不妨问问对方的姓名。”

  “王,莫非是您认识的?”四品为官脑子比较灵活,但心里仍纳闷。一个是天上鹰,一个是水泥鳅,怎么能呢?

  “她姓宋。”

  他说出这个姓,两人皆身躯一震。

  大求王面前得宠的汉人极少,以宋玉父子为最,虽然这对父子完全是没节气的软骨头,但对大求战船的贡献可谓高于山,三年前宋玉父子派往玉陵卧底,一年多前被玉陵皇得知身份而被处决,算是死后有节,王追封宋玉为大国师,其子为义真侯,让宋氏成为大求第一个汉姓贵族,大臣们虽有异议,却随着王的第二道旨意颁下,就将两个死人的封号抛之脑后了。

  王封宋氏姐妹为郡主,要立宋家长女墨上紫为后,其妹豆绿是配给小侯爷乌延勒为正妃,待二女归国后,即刻完婚。

  大求后宫连汉妃都不容,怎能有汉女当国后?还给乌延勒赐汉女正妃?这样的旨意简直令各部贵族惊呆了,群起而抗。

  新王乌延朅年轻却手握兵权,调他麾下三万兵马在皇城外驻扎了一个月,终于迫使贵族们退让,以各部送两名公主入宫而妥协。

  “她……是大国师长女?”都知新王对此女的执着,四品官不敢呼其名。

  “正是。”乌延朅扫过直发愣了刺胡子,“扎莫,你想要糟蹋的人,是孤要娶的人,你说怎么办?”

  扎莫扑通跪下了,伏地不起,“扎莫瞎了眼,竟冲撞未来国后,愿领死罪。”

  乌延朅冷眼看他跪了好一会儿,“死罪可免,然你出言不逊,即便不知,也不能全然不怪,罚你自剜一眼,你可服气?”

  “服。”扎莫抬头再叩,面上毫无惧意,“谢王不杀之恩,扎莫的命都是王的,一只眼算什么。”立时双指成钩,挖进左眼,血流半面。

  将眼珠子托于掌上,甜头舔掉嘴唇上的血,左眼的剧痛令他身躯不过微晃,“王,此眼请用盒子装了,待王后来时,交与她代扎莫请罪。”

  乌延朅点头,有婢女拿业锦盒装了,再命人扶扎莫下去包扎。

  四品官暗自吁了口气,还好自己没有冒犯到,不然就像乌延郴那么倒霉了,但他还是怕王不满刚才那点小小的针对,连忙讨好些。

  “我只听闻郡主左手雕木以假乱真,今日对面过方知口才了得,果然有国后之仪,与王真是天生匹配,不过,我瞧郡主似乎对大周甚是维护——”四品官说漏嘴,马上补救,“难道是和王商量好的?到时里应外合,大周如探囊取物一般。”在乌延朅的目光紧盯下,讪笑两声。

  乌延朅冷冷一笑,“灭大周可不是一时之事,难不成孤的后位要空几年?再者,我大求勇士无数,却要自己的王后来当内应——这样的想法,麻敦,你还真挺会动脑,要是刚才也像这般机灵,何至于让她说得毫无还嘴之力!”

  麻敦一个冷颤,低头要跪。

  “罢了,快下令开船,让大击迎宾使久等,就显不出天下太平的诚意来了。”乌延朅也用起麻敦的“四字真言。”

  麻敦如蒙磊赦,赶紧离乌延朅远远的,他这会儿全然摸不准王的心思,本来是高兴,处罚扎莫是惊怒,现在倒有点像让他说准了的焦恼。想到此次王临时决定出使大周,难道是为了宋氏之女而来?他族中也将送二女入宫,本来他对族长要谋害宋氏之女的想法颇为不屑,心道不过一女子,能有何本事在后宫翻天。如今他与此女较量下来,恐怕得杀。否则以此女之能,便是送一百个公主进去也无用。

  乌延朅反覆回想不久前发生的事,确实如麻敦所料,他心情起伏极大。从看到她时的喜悦,到因她的言语行为感觉越来越困扰。

  在甲板上的三十多人中,她根本认不出自己,此其一。

  其二,她说话的方式,平和中藏惊涛骇浪,可说是妙语连珠深意重重,却让人找不到发难的理由,她从前虽然也能说,但脾气很直,不得这样好像在心里转了几个弯才开口,处处慎密,滴水不漏。

  笑声中,听不出她高兴,客气中,听不出她真心。是因为恨很多人,包括自己在内,欺瞒了她,所以才变成如此的吗?可她的行为又不似受过打击,那么意气风发,比她在宫里时,真是完全不同的两人,不再是除了船和他什么都不关心的那个纯真女子了。

  这一个阿紫,更适合战斗,她那份仿佛能将天踩在脚底的自信和魅力,比以往更令他为之心折,她也成熟了,对这个世道的态度十分踏实,终于不再过于理想化。

  他应该很高兴才对,但不知为何,那逆流而上的船,似乎要将她载到遥不可及的地方去。心里,突然,空了。

  所以,他不能转过身去。他怕这次错过,会永远错过,先等一等,待一切布置好,要有十足的把握。

  船动了,他站在船尾,良久。

  到这日月亮挂起,街头巷尾传遍了一个笑话,大求使船在拐进码头的江面上滴溜溜打转,怎么也靠不了岸,最后还得让大周的船给拖着走。

  过了两日,就开始传另外一个版本,说大求的船遇到水鬼纠缠。百姓们悄悄议论,大求打玉陵,欠下多少冤死债,鬼缠身也算是活该。

  据说,那可是玉和坊独孤神算开天眼瞧的。


  ●● 第276章 素衣送棺

  金银这几日有些烦。

  不少知道他的大客拿着“上都某金姓人士乃玉陵皇子”这张纸,心急慌忙跑来要提走存在钱庄的银子。他再三说明那金姓人士不是自己,还给出好几个姓金的名字来,却改不了对方的主意。费尽唇舌之后,一火大,叫柜上把银子提了出来。自我安慰省了利钱支出。

  不过,让他烦的并不是这件事。这些年赚得很不错,如今世道要乱,本就有意将钱庄的生意适当收紧。所以大客要跑,那就跑吧。而且,更多的客人是不知金银钱庄大东家的名姓的。

  他烦的是何去何从的问题。

  如元澄所说,大周朝廷不可能凭一张纸条来断定他的身份,必然先暗地里查。大求和南德也一样。等他们查出来,少则两个月,多则半年。在这段时间里,他顶多要防得是暗箭。暗箭,他就能自主解决掉,而对方只好吃闷亏。可是若过了这段时间,待人落实一切而决定明着来时,那就复杂了,得看各国的想法。估计,大求是要斩草除根。大周南德两国或显风范收留,也等于变相软禁,或往大求那边靠拢,杀他或赶他。

  金银明白,自己要是一直处在被动的状态,到最后就可能再隐姓埋名,放弃辛苦建立的所有。他也听出元澄的意思,掌握主动比被动要好。然而,主动的代价是多大?

  “九九。”他用扇子敲窗棱,叫那个在面前蹲了好久的绿影子。

  他在书房里,她在书房外。

  绿影子放下小锄,换了水壶,继续背对着他,连哼都没一声。

  “小九,笨九,白痴九……”试了一串后,他眯眼,改称,“豆绿。”

  绿影子停下动作,慢腾腾站起来,慢腾腾回身,“公子叫我?”

  以为她很专注,原来是假专注,故意不理他?

  金银趴在窗台上笑,“你姐姐教你的?不叫豆绿就不理我?”

  “不说准名字,听的人怎么知道公子叫谁呢?”豆绿看金银的目光,有点当他傻。

  金银哇一声,心情稍好,“我收回之前说你不像你姐的话。两姐妹,两张嘴,一快一慢。一外放一内敛,却都是厉害的。”

  “还好了。”豆绿转过身,抬手摘一朵朵梅,放进挂在腰间的竹篓里。

  “你还会采花?瞧你爱花的模样,当你会跟采花的人拚命。”金银想像中就是如此。

  “梅花盛放不过数日,盛过则衰。我把它们及时采下用作酿酒的辅料,香气就存久了。”豆绿摘梅,不是信手,而是悉心挑过。

  看她摘花,犹如看其品性。

  金银默然半晌,“豆绿,若我离开上都,你当如何?”话问出来,觉得多余,她自然是跟着墨紫。

  “若我为公子做成了三件事,我会找姐姐去。不然,就只有跟着公子。”做人,要守信用。

  金银一怔,当日随口说的三件事,自己都忘了。

  “倒是委屈你了。”只有跟着他?他还没打算带一个会拖累他的人呢。

  “公子要回玉陵?”金银的身份,豆绿也已经知道。

  金银眸色绿黯,“玉陵破国,我回去能做什么?”

  “这……”豆绿慢了慢,“回去了,大概就知道要做什么了。就如这种花。花不在眼前,怎么种?”

  她似乎凡事都爱用花来比说,却真有那么几分道理。

  “而且,公子有银子。”很多很多银子。

  “所以?”他的银子,她盯什么盯?

  “公子平时那么小气,不是为了省一两是一两,关键时候花在刀口上的么?”豆绿说得非常直接,“不然,那么多银子,究竟为什么要赚?”

  为什么要赚?

  金银又是一怔。为什么啊?他很久没想起过了。曾经,刚开始行商的时候,最常放在心里的,就是这个。他想赚很多很多的银子,然后照那时墨紫对他说的经济决定上层建筑,招兵买马抢皇帝来当,把死老头还有那对母子气死。那么打压他,还让他窜到头上去,可见他们有多蠢。

  “原来我是想过的啊。”想过那个高高在上的龙位,想过龙袍加身让那些要置于他死地的人跪在脚下,他低头自语。“但,什么时候开始,又不想了?”是大醉大睡之间,是驰马飞车之间,还是看山过水之间?

  豆绿回头来望,湖绿的发带随风飘。发尾一卷,带了一朵梅花落在发中。她瞧出他在自问自答,不需要人多嘴,因此安静。

  “公子!”两声急呼,身影如风,今日千百两穿了一模一样两身衣。

  “这么咋呼,要不是急事,扣你俩月钱。”金银恢复小气财神的表情。

  “三公子来了!”双胞胎好像在练心灵感应,说话如发自一人之口。

  金银听到是墨紫来了,笑得颇有趣味,“豆绿,你有个好姐姐,三天两头跑来要替你撑撑腰。从前,我要见她一面都得用请的。”

  “不对。”豆绿比金银更了解墨紫,“姐姐说会让人接我去一个地方住两日,可没说亲自来。可能,是来找公子的。”

  “我?”金银拢起眉。

  “九九说得不错,三公子就是来找公子的,还……还……”怎么说?漂亮的眸子充满为难。

  这是千两,要沉稳些。

  “棺材!”大叫两个字,神情很夸张,是弟弟百两。

  金银站到椅子上,从窗口爬了出来。

  千百两兄弟和豆绿见怪不怪。

  金银不会武功,但他喜欢搞怪,常常做出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比如,好端端的,不走门,就爬窗。不管姿势多难看,想爬就爬。

  “你们俩说话,一个有头没尾,一个有尾没头,想挨揍是不是?”让他心里没底得乱荡。

  “姐姐带了一副棺木来。”豆绿将头尾连接住了,如实解读。

  千两百两拍手,同时翘大拇指,“不错!”

  金银吃惊。他当然不会认为墨紫是在故弄玄虚,但带棺木来他家──给谁?

  “去看看!”怪不得两个小子要飞来,他都想脚底装轮子过去。

  走过豆绿身边时,金银又退了两步,低头看她,张张嘴,却没出声。

  豆绿见了,就说,“姐姐带着棺木来找公子,必定是极要紧的。我除了种花,什么都不懂,帮不了忙还不如在这里等。麻烦公子帮我问一声姐姐,今晚还要不要我住过去了。”

  “你倒是会审时度势。”金银的目光瞥向梅枝。

  “至少不要拖累姐姐。”豆绿顺着金银的目光,回头。

  “别动。”金银一伸手,指间多了一朵梅花,正是落在豆绿发里的。

  “谢公子。”豆绿往后退开两步。

  “你……”金银看了又看,摇头,“好像也不是那么难看。”

  百两翻白眼,“公子,你眼神不好,要不要找个大夫瞧瞧?明明天仙似的,怎么难看了?”

  金银随手就给百两脑袋上一扇子,“谁眼神不好?本大少阅女无数。”

  百两哀叫一声,却嘴巴还没学乖,“我说公子每回一宴客,找的那些歌姬舞姬都那么丑,还以为是公子省钱,原来是眼神不对。”

  千两拉过弟弟,正好让他避过金银的第二扇,“走吧,废话那么多。这叫各花入各眼,懂不懂?”

  三人走进中厅,见一两面色悲怆,颤声叫一声大少。

  堂中黑杀杀一座木棺,挂白花。棺旁两人,虽未披麻衣。却一身素白一脸肃穆,正是墨紫和赞进。

  金银眉头皱得更深。

  “我本想只送人过来,最后还是买了副棺木。上好沉香木,外表朴实而质地坚硬,如这位老人家一般。”墨紫下船之后并没耽搁,换了衣服就来。

  “你在说谁?”金银虽然开口问,人却禁不住快步上前去看。

  这一看,脸色就变了。

  “陈……老……”那一脸血污,瞪着眼,然而已经没有气息的人,他虽然曾冷言冷语明嘲暗讽了好几句,也不过是想令之死心。陈奎是玉陵抗军的主将,如今死了,且死不瞑目。

  “金银,节哀。”墨紫没见过金银有过那么可怕的表情。

  “谁……”一开腔就被呛,猛咳,好像连心肺都要被咳出来,“谁杀了他?”

  墨紫把经过说了一遍,“老将军临终遗言──”

  金银突然挥臂摆手,“我不要听。墨紫,你妹妹在后园里,不是说要接她跟你住两日,去吧。”又让一两带双胞胎出去。

  这时的金银,任何人都靠近不了。他面如霜,眼如火,紧抿唇,神色僵硬。手扶着棺木,仿佛要将它捏碎一般。

  墨紫叹一声,转身往门外,却在半当中止步,回头,“他希望你回玉陵。他还说他从来知你会是个明君。听不听是你的事,可我不能不转告给你。”

  金银一动不动,就像石化了。

  接了豆绿去鹿角巷,墨紫没瞒着妹妹,什么都告诉她,“豆绿,金大少身边已不安全,姐姐再帮你安排去处,可好?”

  “姐姐,如果真打起来,哪里还会有安全的地方?公子助了我一回,我亦答应要替他做三件事。”豆绿摇摇头,“只是我想不到,延结哥……怎么会变成这样,允许他的将士如此残虐。他以前,很温柔的。”

  “假的罢了。”墨紫一笑,没有分外厌恶的情绪,心中很平坦,“他给我们看的,都是假的。”

  赞进在外头说,鹿角巷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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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第277章 新女强盟

  鹿角巷这夜摆手帕宴。白荷墨紫为主人。

  洛娘让墨紫在门口给撞见。她相公王琅亲自送,还跟墨紫打了招呼。红萸的木现在主要由瑞木祥供给,因此墨紫目前是小两口最大的客户,来往十分频密。夫妻二人对墨紫感激不尽,几乎被本家逼到走投无路的时候,是她给了瑞木祥支持下去的唯一机会。

  “瑞木祥最近生意如何?”墨紫拉着洛娘进了大门。

  “托福,越来越好些了呢。”洛娘柔声笑道,“相公说多亏红萸的名号,让他招揽了不少生意。”

  “我倒不知红萸还有名号了。”墨紫真有点疑惑,红萸好似还在众船场中排倒数第一啊。

  “墨哥谦逊。谁不知雅江货运韦老板眼光高于顶,却选了红萸造船。说来也巧,相公前不久正遇到韦老板,他一提到红萸,韦老板就多聊了几句,还给瑞木祥介绍了客人。洛娘时不时瞧一眼墨紫身边的豆绿。

  “原来我得谢你相公和韦老板替红萸扬名。”墨紫见洛娘对豆绿好奇,又说,“洛娘可是觉得我怎么有这么好看的妹子?”

  洛娘收回目光,“墨哥已貌美,没想到还有妹妹绝色天香。洛娘虽没见过墨紫豆绿两种牡丹,直觉你们姐妹定是人比花娇。”

  她本不敢高攀墨紫这样的女子,却不料能收到一张手帕会的贴子,这几日简直是开心又紧张,觉都睡不着,不知宴上该怎么表现才妥当。

  三人说说笑笑,进了东南阁暖厢。

  墨紫就见白荷正和尘娘吃茶说话,一问之下,原来她们俩自望秋楼一道来的。

  五人互相见了礼,都是个性顶强的女子,说起话来没一会儿就投契,兴头上更是笑声不断,还有那东倒西歪捂肚不起的。

  墨紫原本心情很沉重,经这么一闹,缓释不少。外头纷纷扰,至少里头还能欢乐。女人在一起,如果没有心计盘算,像她们几个纯粹八卦,其实真是很有意思。各种烦心事,聊着聊着就没了。

  田大媳妇进来。她是新提拔的内园管事婆子。

  田大说孩子长大了,婆子在家无事,不知能否在园子里给某个差事。自白荷出府,裘三娘就将鹿角巷的事交给墨紫和白荷处理。白荷还在适应中,推给让墨紫决定。墨紫于是便使用了几日,发现田大媳妇对白荷真心当姑娘来伺候,就应了。最怕仗着自己是老人,不把曾经是丫头的白荷当回事。

  田大媳妇问白荷道,“姑娘,天色已暗,可要开席?”

  “还有两位没到呢。”白荷望望墨紫。

  墨紫有点奇怪,“是不是又是耽搁了,不然怎么天黑了都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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