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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如粥-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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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发生的那一切不是梦!

夏夕愣愣地望着手腕上的珠子,久久不能平静下来。

第二天听到西区所有人一夜暴毙的消息之后夏夕差点一头栽倒在地上。那场肆虐西区的怪病和之后发生的所有事情都是那个神秘人安排好了的吧。

在儇世的怂恿下夏夕变成鸽子和儇世在洛阜的西区缓缓地盘旋着。刚出来没多就后悔了。

整整一个西区男女老少,甚至包括还在襁褓中的婴儿,没有一个人活下来,就算是发生瘟疫也至少会有一两个活人,然而这里,没有可怕的疾病,也没有杀戮,仅仅只是一夜,整整一个西区就连一个活着的人都找不到了……

各区征调来的士兵费力地挨家挨户搜寻着尸体,整条街上唯一的声音就是士兵们粗重的喘息声,连偶尔的交谈声也被刻意压低了。所有人脸上都是一副木然的表情,面对这样的巨变,已经没有人记得正常的反应应该是怎么的了……

他们只是机械地将一具具尸体扛到停在街边的板车上,没有人记得自己到底已经扛了多少具尸体,没有人意识到自己的肩膀有多么酸痛,只是机械地重复着搬运的动作,一遍又一遍。一辆辆板车缓缓地将那些尸体运往郊外,一路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仿佛是在为那些枉死的人们唱着挽歌……

夏夕怔怔地站在树顶上,眺望着远去的运尸队,胸口仿佛被什么东西堵着,说不出的憋闷。

千魂引,千魂引,真是名副其实。

原来它代价真的是千条魂魄,那可是几千人的生命啊。或许,在那个白衣人眼中,那几千条生命还比不上那个人的一笑……可是,那个人却说他不是坏人……

如果,一夜间夺取千条人命的人不是坏人,那到底要什么样的人才能算是坏人呢?

长安!我一定会去的。夏夕的脑海中浮现出那个白色的身影,眼中射出足以让空气冻结的寒光。

卷二 洛阜魔踪 离城

“我要去长安!”夏夕抬头望着应辰峪的眼睛,一字一顿。

“什么?”应辰峪愣了一下。

“谢谢你一直以来的照顾,我必须要去长安。”

“为什么偏偏是这个时候?你知道这些天来发生的一切的,为什么偏偏选在这个时候离开我?为什么?”应辰峪嘴角抽动着,眼中的忧郁让夏夕心里一颤。

什么时候,那双黑曜石般的眼睛里竟然布满了血丝,什么时候,那本来健康的皮肤竟然显出不应属于他的病态的苍白?

“三千人,三千人就那么不明不白地死去了。现在外面已经传说洛阜是被诅咒之城,城里的富商大户纷纷迁往外地,普通百姓宁愿贱卖家产也要离开洛阜。我的洛阜已经完了。”应辰峪苦笑着望一眼夏夕,“现在连你也要离开我了吗?我还以为你是不同的。”

“等事情解决了我一定会回来,可是现在我有必须去长安的理由。”

应辰峪深深地望着夏夕,眼神复杂:“这样啊。那么,我们就一起去长安吧。”

“你说什么?”夏夕用难以置信的眼神望着应辰峪。

“那个人怎么说还是我的父皇。洛阜发生了这种事情,他如果丢下我不管,会有损于他明君的声名,他是绝对不会允许这种事情发生的。所以,他已经下旨召我回长安了。我怎么也没想到我会以这种身份回到长安。呵呵呵……”应辰峪望着庭前茂盛的修竹爆发出一阵让人心痛的大笑。

洛阜对于他来说就像是重要的基地吧。任何人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多年来的苦心经营化为泡影都不会好受的。就算再早熟,他也不过是一个只有十几岁的少年而已。望着眼前这个忧郁的少年,夏夕的心渐渐地抽紧了。

“离离原上草,一岁一枯荣。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从第一见到你我就知道你是野草。”

“‘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好!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应辰峪淡淡一笑,手指一点夏夕的额头。

“一切都会好起来的。这样才像你嘛。”夏夕轻轻地拍了拍应辰峪的肩膀,嘴角一扬,“想哭的话就哭出来吧。强忍着很难受吧。”

夏夕掏出白色的手绢递了过去,认真地说道:“这次我的七星灭罡符借你。你应该早就想好好报一报仇了吧!每次都是我弄脏你的符。”

应辰峪哭笑不得,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眼中却露出从未有过的柔情。

“回去整理东西吧。我们明天就启程。”

马车颠簸着驶上了前往长安的驿道。偌大一个王府,遣散了仆役之后也就没剩多少人了。除了自愿留守王府的人之外,跟随应辰峪前往长安的就只有韩墨、兰妃、夏夕一行,外加几个仆役而已。暗影寮的众人从来都是神龙见首不见尾的。迁徙的部队中当然不会包括他们。

可能是考虑到路途遥远,这次所有人都幸能乘上马车。虽然这个时代的马车还是木轮,而且也没有减震装置,颠簸得厉害,不过至少不用走着去了。从无名山到洛阜那段地狱般的旅程,夏夕现在想来还心有余悸。

除了必要的对话外,几乎没有人多说一个字。所有人脸上都是一副标准的难民神色,连平时很闹腾的孟敌也安静得有些不对劲。看来洛阜的事情对大家的打击真的相当的大。总觉得连空气都快要冻结了。

“停车!”前方忽然传来一声粗哑的怒喝。

五个身材魁梧、满脸络腮胡子的男子怒目圆睁,提刀站在路中心。车夫急忙拉住了缰绳。

“大胆!你们瞎了狗眼了!你们知道你们拦的人是谁吗?”车夫扯起嗓子大喊。

“本大爷等的就是你们!兄弟们,给我上,把狗屁洛王给我剁成肉酱!”领头的大汉大喝一声冲了上来。

“留活口!”随着应辰峪的一声大喊,一道黑色的身影从前方的马车里飞身而出。

干净利落的金石相击之声响起,五把大刀在空中华丽地翻了几个身,齐刷刷地插在了路边。那几名大汉用难以置信的眼神望着自己的双手,一脸的惊恐。

“大爷饶命!”其中一个大汉浑身抖得跟筛糠似的,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拼命地磕头。

榜样的力量是无穷的,其余人看大势已去,纷纷跪了下来。一时间,求饶之声不绝于耳。只有那个领头的人依然稳稳地站在路中。

应辰峪下了马车冷冷地盯着那名领头之人。

“为什么想杀我?”冰冷的语气,带着愤怒和淡淡的不甘。

“要杀就杀!”那名领头的大汗狠狠瞪了应辰峪一眼,别过脸去,头向上仰起四十五度角,一派视死如归的义士模样。

“我只想知道你们为什么想杀我!告诉我原因,我可以放你们离开!”应辰峪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眼前的人,不知不觉间拧紧了拳头。

“哼!”那大汉冷哼一声,全当没听见。

“我说,我说……”跪在地上的一个大汉忽然开口。

领头的大汉怒目圆睁,刚想抬腿朝刚刚开口的人踢去,立刻被韩墨一把制住。

“我们是受洛阜城居民所托才前来刺杀洛王的,有个道士说是因为洛王触怒了神灵,神灵发怒才会降祸于洛阜城。如果不除洛王,洛阜城剩下的居民也会像西区的那些人一样。只有杀了洛王才能平息神怒……我们只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

“好个拿人钱财,替人消灾!没想到我应辰峪有一天竟然会成为洛阜城的灾!哈哈哈哈……”应辰峪的脸色变得相当难看,“又有谁记得我初到洛阜城时的景象,没想到我这几年来所做的一切竟然还比不上老道的一席话更能让他们信服……民心啊民心……”

应辰峪笑得眼泪都出来了。从来没有看到洛王露出这样的表情,所有人都怔怔望着望着他,不知所措。

“没事了。放了他们。我们走。”应辰峪淡淡开口,忽然飞身越上一匹马,用力一拍马背,绝尘而去。

刚刚还有人刺杀他,他竟然甩掉护卫一个人骑马跑了。他脑子里到底是怎么想的?夏夕顾不得合不合适,爬上另外一匹马就追了上去。

一上马背,夏夕才想起了一件相当重要的事情。那就是——自己根本不会骑马!在现代的时候唯一骑过的动物是爷爷奶奶养的那只大黄狗,而且,那还是在自己七岁的时候……

这个世界竟然连个马鞍都没有,而这匹马又比看起来瘦弱得多,夏夕闭着眼睛紧紧地抱着马脖子,屁股被马的脊梁骨咯得生疼。应该庆幸应辰峪骑走的那匹马刚好是这群马的首领,夏夕跨下的这匹马唯首领马首是瞻,一直紧紧地追随着应辰峪那匹马的脚步。不然,以夏夕的这种骑法,那匹马指不定会跑到哪里去呢。

不知道到底跑了多久,夏夕的屁股都已经彻底麻木了,前方的那匹马才终于渐渐地停了下来。感觉到跨下的颠簸终于渐渐缓了下来,夏夕神经一松,抱着马脖子的手也松了下来。

“砰!”

随着一声重物坠地的声音,夏夕终于完美地结束了自己第一次骑马的旅程——狼狈地从马背上摔了下来。

夏夕正在享受脚踏实地的感觉,忽然发现两只马蹄着无情地向自己的胸口踩来……不会吧,我只是骑了你一下而已,大不了我发誓以后再也不骑你了!实在不行我让你骑回来?

你不用这么狠要把我踩死以泄愤吧……

夏夕正想使用不劳而获的强大法力抵挡这致命的一踩,忽然感觉腰部被某人的手一环,身体被那个人带着在地上翻滚了几圈,顺利逃出马蹄。

回过神来才发现那个人正是应辰峪,现在自己正稳稳地压在应辰峪的身上,胸口对胸口,脸对脸,两双眼睛间的直线距离最多不超过十厘米。

这个姿势,真的不是一般的暧昧……

夏夕脸一红,想从应辰峪的身上下来,才发现应辰峪的双手像钳子一样紧紧地把自己抱住了,根本动弹不得。

“那个……”夏夕的脸越来越红了。自己明明是已经超三十的女人了,竟然还会脸红,难道说心理年龄真的会一点一点地靠近生理年龄?

“能不能松一下手,先。很累啊,这个姿势……”

应辰峪回过神来,猛地一把推开了夏夕,夏夕没控制好平衡,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今天果然不是个好日子。早知道死也不追来了。夏夕一边揉着摔疼的胳膊一边忿忿地想。

“你没事吧?”应辰峪一脸的尴尬。

“没事!该死的东西,竟敢摔我!”夏夕说完,愤怒地朝那匹马挥了挥拳头。

“对不起。”应辰峪满脸通红,实在是太可爱了。

夏夕这才意识到刚刚摔自己的人除了这匹马还有眼前的这个人,刚刚的话非常巧妙地把一人一马一起给骂了。

夏夕扑哧一笑。

应辰峪尴尬地笑笑,眼光移向那匹把夏夕摔下来的马身上:“也只有你敢骑芙蓉!芙蓉可是这些马当中性子最倔的,从来没有人敢骑它,你没被摔死已经是万幸了!”

夏夕闻言细细地打量起眼前的两匹马。除了看出应辰峪骑的那匹是黑色的,自己骑的那匹是杂毛外,实在是看不出两匹马有什么不同。对了,那匹黑马背上那个好像的确是马鞍……

原来……不是这个时代没有马鞍……而是……这匹马本来就不是用来给人骑的……难怪,这匹杂毛马刚刚颠得跟什么似的……

“对了,你刚刚叫它什么来着?”

“芙蓉。”

夏夕邪邪地一笑:“原来是芙蓉姐姐。哈哈哈哈……”

那匹叫芙蓉的马似乎听出夏夕的笑声中有不善的成分,听到这个称呼立刻用鼻子喷了口气,气鼓鼓地别过脸去。夏夕笑得更厉害了,只有应辰峪一脸的莫名其妙。

“回去吧,大家会担心的。”夏夕止住笑,静静地望着应辰峪,“凡事只要问心无愧就好了,那件事你已经做了所有你应该做的事情。最后的结果并不是你所能改变的。你是个很好的领导者。不要太在乎别人的看法。民心本来就是易变的东西,他们只会在乎谁能给他们切实的利益。为这种事情伤心根本就不值得。”

夏夕伸手为应辰峪摘掉粘在头发上的草茎,望着应辰峪的眼睛:“我送你一句话,‘走自己的路,让别人去说吧。’”

应辰峪眼前一亮,微皱的眉头终于渐渐舒展开来,脸上绽开一个浅浅的笑容。

卷三 长安风云 神宫

“洛王殿下接旨!”

前进的车队被一个穿着太监模样的男子拦住,那男子站在城门口从怀里拿出一卷明黄的卷轴,扯开尖细的嗓子念了起来。

“奉天呈运,皇帝诏曰:今洛王自洛阜而来,身染邪气,宜往千贺神宫斋戒三日。此间一切行动由大神官安排。三日后进宫面圣。钦此!”

那个太监拉长尾音念完最后一个字,将那卷明黄的卷轴递给了跪在地上的应辰峪。应辰峪捧着卷轴,嘴角勾起一个无奈的笑容。

“请洛王殿下随我前往神宫。”前方忽然出现了一位骑着白马的少年面无表情,盈盈地朝应辰峪的点了点头就算是打了招呼。

车夫刚想发作,立刻被应辰峪一把拉住了。应辰峪只做了个跟上的手势,没有再说话。

一行人尾随着那个少年穿过了大半个长安城,终于在城郊的一座气势滂沱的宫殿前停住了脚步。

永淳帝既不信奉佛教也不信奉道教,却单单信奉传自西诏的圣神教,不但将圣神教定为国教,还大兴土木兴建了千贺神宫。值得庆幸的是永淳帝不是宗教狂热主义者,虽然定圣神教为国教,却尊重国民的宗教信仰自由。所以,圣神教与其他土著宗教间是一种相安无事的和谐关系。

圣神教宣称世上只有一个神,那就是伟大的千贺大神,无论高低贵贱只要信奉千贺大神,死后就能升入天堂。侍奉千贺大神的大神官被视为神在凡间的代言人,拥有无上神通。现任大神官为沈慕坚,据说是个风神俊郎的美男子。

夏夕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愣了一下,没想到所谓的大神官竟然会和一个天魔同名。

神宫不愧是神宫!众人在神宫外的偏殿更衣,外加熏香接受洗礼。整整折腾了大半天才终于被准许进入了那座华丽到让人窒息的神宫。

这座神宫远比外面看起来还要大得多,里面的装饰极尽奢华,高高的穹顶仿佛要连接到天上。神坛后是一尊高度直达穹顶的神像,神色威严,说不出的圣洁和神圣。但夏夕总觉得那尊神像的眉眼似曾相识。

圣神教认为众生平等,不提倡实行跪拜礼。此刻,应辰峪和众人正站在神像之前,静静地等待着那位传说中的大神官的到来。

一道白色的身影缓缓地从神像旁边的偏门走了出来。雪白的衣衫,同样雪白的头发,那个人用一双微带鲜红的眼睛冷冷地望着站在他面前的众人,气定神闲。

慕坚天魔……沈慕坚大神官……如雪的白发……

夏夕感觉自己的心脏正以前所未有的速度狂跳着,冷汗顺着额头不住地往下淌。

“你终于来了。”白发男子朱唇轻启,嘴角勾起一个浅浅的笑容。

夏夕注意到他的眼睛正一眨也不眨地盯着自己。那种眼神凌厉冰冷,又带着淡淡的嘲弄的味道。仿佛所有的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是你?”夏夕拧紧了拳头,死死地盯着眼前的这个人,旁若无人地问道。

“对,是我。”那男子微微一笑,眼神中却散发出强大的压迫感。

一夜间夺取千条人命的人却是这个国家最受尊敬的大神官,一股寒气顺着脚底往上涌,刚刚还看似圣洁的神殿忽然有种说不出的阴冷和诡异,夏夕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反应了。

众人用探究的目光望着正在用眼神交流着的两位,一脸的狐疑。

“她是大神选中的人。我有些话要单独跟她讲。你们先跟小莫去斋殿吧。”那白发男子不顾众人眼中的惊讶,一双眼睛冷冷地扫视了众人一眼。然后朝那个带大家进来的少年点了点头。

那少年做了个请的手势,众人狐疑地望了夏夕一眼,终于还是跟着那少年出去了。

空旷的神殿里只剩下白发男子和夏夕两个人。

“我一定会想到办法把你从钰的身体里赶出去的!”

“可惜,你的钰好像还不想让我走呢。”夏夕盯着眼前的男子,冷笑,“你害死了那么多人就不怕半夜鬼敲门吗?三千个冤魂同时敲门那一定是一件相当壮观的事情。”

“那些人记得的只是那张兔子面具而已。我根本就不用为这种事情担心。不过还是多谢你的关心。”白发男子波澜不惊,似笑非笑地望着夏夕。

“你……”夏夕气结,“你早晚会为你所做的一切付出代价的!”

“可惜,神一直在沉睡。”白发男子的眼神渐渐柔和下来,伸手摸了摸夏夕的头发,“钰就是太天真了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的……”

夏夕避闪不及,定定地望着那水微微带着血红色的眼睛,那里面荡漾着浓得化不开的哀愁,让夏夕的心不由自主地咯噔了一下。

“你最好做好心理准备。我一定会把你从这个身体里面驱逐出去的。”那个人忽然死死地瞪着夏夕,冷冷地发表宣言。

“我等着。”

嘴上虽然这么说,可是心里已经怕得不行了。还是快闪吧,和这种变态呆在一个地方实在是太危险了。夏夕乘那个人不注意拔腿就跑。

“钰……”那白发男子缓缓地摇了摇头,眼神一黯,目送着夏夕离开。白色的长发被门口吹入的风吹得飞舞起来,映得本就忧郁的身形更加的落寞。

跑出神殿夏夕立刻就傻了眼了。刚刚一直是跟着那个白衣少年一路走来,根本就没有仔细看路。这个神宫的地形又远比夏夕想象中的要复杂得多,没过多久,夏夕就惊恐地发现自己迷路了。

夏夕慢慢地在空无一人的神宫里走着。我不会这么倒霉吧……连可以问路的人都没有一个……

不知不觉,天已经暗了下来。周围的建筑物在夕阳的余辉下渐渐模糊起来。夏夕低着头一步一步地在干净到一染一丝尘埃的石板路上走着。不想继续再这样走下去了。夏夕下定决心,随便找了一扇门就推门走了进去。

好空旷的房间啊……除了一张书桌和一把椅子之外竟然什么东西都没有……

夏夕实在是太累了,想都没想就坐到了椅子上。刚坐下没多久就发现书桌上放着一叠纸张。闲着也是闲着,夏夕抓起其中的一张纸就看了起来。

“OH,MYGOD!”夏夕的眼光刚刚接触到纸上的文字就忍不住爆发出一声惊呼。

那上面的文字不是英文是什么?夏夕大学四年主修的就是英文,这么熟悉的文字就算化成灰也不会忘记!可是,为什么这里会出现英文……

“HeyJude;don‘tmakeitbad。

Takeasadsongandmakeitb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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