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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这一世,一切重来,白蔡蔡自然也不会纠结着前世的一切,但对溜冰她却再也提不起多大的兴趣。
因此,这会儿,她虽然换上了溜冰鞋,但却懒的溜,只是同小豆花一起,扶着边上的栏杆站着,小豆花倒是跃跃欲试,只是她的平衡感实在太差,这方面胆子又小,白蔡蔡扶着她溜了两步,这小丫头,愣是将白蔡蔡手背抓出了青紫。
“放松点,你越是紧张越容易摔跤。”白蔡蔡有些哭笑不得的道。
“不行啊,我也想放松,也越想放松越放松不了。”小豆花更紧的揪着白蔡蔡的手。
“白蔡蔡,小豆花,你们这么玩有什么劲,来,我们玩拉火车。”一边高飞倒溜着到两人跟着,然后右腿前脚尖一顶,就稳稳的停在两人跟前。
小豆花看到一边一队正拉火车的,速度很快的,最后面的人,因为惯性,那样子跟要摔出去似的,因此脸吓的发白,直摇头:“不行,我玩不了,这摔一跤可不是好玩的。”
“是啊,你玩你的吧,别管我们了,我们先在边上学学。”白蔡蔡笑道,就带着小豆花,往边上,突然,只觉背后一阵风声,然后脚被人一勾,突然之下,她哪有准备,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连带着小豆花也滚成一团。
“喂,你撞倒了人,也不道歉啊。”白蔡蔡站起来,盯着停在前远不远喝健力宝的家伙拍着屁股,生疼生疼,这一跤可实实在在。
“不好意思,白小妹,谁让你傻站在那里,挡了道呢。”喝健力宝的家伙撇了撇嘴道。只差没说,好狗不挡道了。
“你这人怎么这么说话的?”高飞带着班上几个男生也围了上来。
“是啊,撞了人就该道歉。”小豆花在一边也是气愤非常。
白蔡蔡听他一口叫她白小妹,这人认识自己?于是她才仔细的打量着眼前这家伙,光着个脑袋,一侧的脑袋上有一道狰狞的疤痕,红红的。
得,冤家路窄,眼前这光头少年不正是被自家二哥打砍脑袋,差点没命的方晓北嘛,此刻他盯着自己,眼神中总有一股子阴狠。
他刚才,是故意的,白蔡蔡明白了。
对于方家的事,白蔡蔡知道一些,这方晓北,自小因为一个疯妈妈,没少被人欺负,在他没有能力的时候,他只好忍,但却记着仇,如今,方家人可不得了,在镇上传着,说方晓北他爸是北京大家族的,发着大财,要接方晓北和他妈去北京享福。
如今的方晓北,阿妈疯病好了,阿爸又要来接他们去北京,自然杨眉吐气了。以他那记仇的性格,那之前的憋屈就要一样样的找回来。
而方晓北在白学武手上吃了大亏,所以,他今天是冲着自己报复来的。
想明白这些,白蔡蔡不由的抿了唇,即然是这样,那这事情没必要纠缠下去,更没必要把别人牵进去,都还是小孩子呢,方晓北早就缀学了,他的顾忌少,他们这些人还是小学生,再加上马上要考初中了,若中间出个什么意外,就不好了。
再说了,自己好歹是一个大人的心理,跟着问题少年较什么劲啊,忒没出息了,于是挥挥手。
“高飞,别管他了,我们走吧,天快黑了,再不回家,我阿妈要找人了。”白蔡蔡道。
一群小朋友这才看了看外面的天色,果然开始暗了,立时一个个苦巴着脸,不用说了,回家都得挨骂,不知不觉,玩的太晚了。于是一哄而散。
只有高飞仍站在那里,瞪着方晓北,虽然方晓北比他大,又有些恶形恶状的,但这会儿,高飞倒是不怵,毕竟,这里,可是他舅的场子。
“高飞,走了。”白蔡蔡推了他一把,高飞才气哼哼的离开。
“没种。”路过方晓北身边的时候,方晓北冷哼着。
“我阿爸说过,把气撒在比自己弱的人身上,是懦弱的表现。”白蔡蔡忍不住瞪了他一眼,一边的小豆花拍着巴掌:“蔡蔡,说的好。”
“你们……”方晓北握紧的拳头。
小豆花吓了一跳,连忙拉着白蔡蔡一溜欢跑,跑远了,两人才哈哈的笑了起来,然后两人分道扬镳,各回家各,各找各妈。
“蔡蔡,我听人说,方晓北找你麻烦了?”这时,白学武不知从哪里窜了出来。
溜冰场玩的人多,白学武在镇上混的可不差,而他那一帮子人,也知道白蔡蔡是他堂妹,这天溜冰场上的事情,他的人也看在眼里,知道白学武在镇上,便连忙报了信,白学武这才匆匆赶来,不过,还在路上就碰到了白蔡蔡。
“没什么,不过是溜冰时碰了一下,很正常的。”白蔡蔡无所谓的挥了挥手道,白学武的性子很冲动,可不能再让他跟方晓北起冲突,如今的白学武还处于父母管教期,若再弄个什么事出来,怕真要去坐牢了,反正方晓北马上要跟他妈一起离开宝岭镇,以后没机会再碰面,就没必要再节外生枝了。
“我怎么听人说他故意冲着你去的呢?”白学武拧着个眉。
“没,别人误会了,你跟他不是闹了这么一出吗,别人很容易往上这面去误会的。”白蔡蔡举着手保证道,一脸诚恳无比。
“对了,二哥,你怎么来镇上了,是来买小鸡小鸭吗?”白蔡蔡问,岔开话题。开春了,白二哥就准备开始他的养鸡大业,说要养一百只鸡,五十只鸭的。
“买什么小鸡小鸭呀,阿妈想卖那地了,李氏集团想买下家里那地,给出了八万的价钱,阿妈心动了,说卖了那地,就够家里盖新房的了,这不,我阿爸阿妈来跟你爸妈商量呢。”白学武有些烦燥的抓了抓头,他这里定下心要,想到努力整好那地,开好停车吃饭的小店,再养些鸡鸭,争取成为养鸡专业户呢,没想又有变故,让他鼓足的劲一下子又憋了。
“不能卖,前段时间,那镇上的于主任到我家里来,我听他说了,咱家那地以后是宝地呢,是能下金蛋的老母鸡,别的不说,眼下,那里就有一个好生意做,弄得好,一年下来,也能赚回盖新房的钱。”白蔡蔡急道。
她想尽办法让大伯把那地批成宅基地,可不是为了让他们见此小利就卖的,那里会成为白家发家致富的一份事业。
“什么好生意?”白学武心动的问。
“最近,水牛岭是不是人很多啊?”白蔡蔡歪着脑袋问。
“那当然了,修路人,还有李氏集团的建筑工地,满满当当的都是人,再加上开发区的工地,人海了去了,我看不比镇上人少。”白学武道。
“那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吃饭对他们来说是不是一个大问题?”白蔡蔡问。
“不错,这些日子,我常听工人们说麻烦,中午那一餐都得自带,虽说有食堂,但那饭菜做得跟猪食似的。”白学武龇着牙道。
“这就是了,你那店正好离工地近,不如先开个快餐店。”白蔡蔡道。
“快餐店?”白学武莫名其妙,这是什么店。
白蔡蔡不由拍了拍额头,这时候快餐店还是个时兴玩竟儿,她家这小地方还没有,白蔡蔡于是把快餐店一解说。
工地上的快餐店,一要便宜,二要实在,大盆的菜大碗的饭,别弄那些个虚头巴脑吃不饱的东西,准保着生意不差。
“不错,这是条赚钱的路子,我去跟阿爸说。”白学武在镇上混了几年,也没白混,生意能不能赚钱倒也有点数。
第三十二章 弯道煞地
第三十二章
弯道煞地
回到家里,大伯一家果然跟阿爸阿妈再谈那块地的处理方法,是卖还是不卖。
白平康想着原来那些真空电子的股票,昨天,上海一个朋友打电话跟他说了,电真空最高涨到了每一百股2200元,把他给心疼的,他卖的时候还不到1000元呢,整整少了一半,前车可鉴哪。
因此,白平康自然是主张拿在手里,不卖。
“妈认为还是卖掉好,卖掉了把家里的房子盖盖,再不盖房,以后小楠和斌斌就不得来家了。”一边的大伯母仍是别样心思。
“怎么回事?”大伯转脸看着大伯母。这事他从未听说过。
大伯母才发现失口了,婆婆不准她说的,不过,这会儿也瞒不住了,便道:“还不是年前,家里房梁被虫蛀坏的事情,老三老婆觉得咱家不安全,怕小楠和斌斌出事,说以后,咱家没有盖新房,就不让他们两个回家了,妈伤心着呢,所以说要赶紧着盖房子。”
“这都什么事儿,老三越来越不象话了。”大伯皱着眉头。
“也没法子,老三在县里,有事咱家这边也帮不上忙,全靠刘家那边,也怪不得他气短。”白爸道,脸色也是不愉快的。只是他惯于做和事佬,也不想再说老三什么了。
“这样的话,那就不能不卖了。”大伯道。
白蔡蔡连忙捅了捅一边的白学武,路上可是说好了,这个主意就当是白学武出的,白蔡蔡这是不想多解释,毕竟,自己还小,大伯问起来,又要解释一大堆,不如让白学武说的好。
白学武只当是蔡蔡把主意让给他,好让他在自家阿爸阿妈面前长脸,直道白蔡蔡够意思。这段时间,家里人,没一个给他好脸色,尤其是爷爷和阿爸,白学武是郁闷非常。
“阿爸,二叔,我看,不如做两手准备吧。”白学武有些小心益益的道。
“你知道什么,少插嘴。”白大伯瞪着他。
“大哥,水牛岭那一块,一直是学武在弄,听听他的意见。”白平康看着侄儿一脸的尴尬,便解围道。
“我觉得吧,卖地的事先缓一缓,最近,那里工地上人多,我听他们常说,吃饭是麻烦事,正好我那里地理位置好,我就想着开个快餐店,不用做的太精细,只是味道不差,份量足,价钱便宜,我想有些工人会来吃的,家里有菜园子和米,虽多买些肉,本钱不大的,看看能赚多少,而且水牛岭如今才刚开始开发,李氏集团,人家那么大的一家公司,听说,公司里还有智囊团呢,不可能做亏本的买卖,我估计以后水牛岭那地还要升值呢,所以,不如先开快餐店,然后待价而诂,一年后,如果赚钱不多,那就再卖了,说不定价还能再高点。”白学武道。
一番话说完,白大伯直盯着白学武,好象不认识了似的,把个白学武看得一阵脸红。
“嗯,我觉得,学武这个建议不错,是认真考虑过的,而且,这事就交给学武去干,省得他在外面荒费掉了,说不定以后,咱家学武大有出息。”白爸站起来,拍着白学武的肩道。
白学武嘿嘿的抓着脑袋,他还从没有被人这样表扬过,一时间,如同游戏角色一样,满复血,心里发誓着,一定要干出点名堂来。
大伯母见自家儿子出息了,那脸也笑的象一朵喇叭花,又想着,前段时间,地价直跌的时候,村里许多人没有守住,早早的卖了,现在直后悔,正如学武说的,人家那么大的公司,不可能做赔本的买卖,万一自己这里一卖,一会儿又涨价,那她还得跟村里那些人一样后悔啊。
于是道:“那就不卖了,也让学武有个事做。”
最后就说定了开快餐店的事情,大伯一家便骑着自行车回去,打算明天就把这快餐店开起来,本来就是准备开停车吃饭的小店的,几间平房,再加上锅灶什么的早就砌好,家里菜也是现成,最多明天一早买点肉,就能把快餐店弄起来。
第二天一早,白蔡蔡起来,看了看边上的八哥,似乎着精神头好了一点,便放下心来。
“阿姐,它能活吧?”毛毛自昨天放学回来,见到这八哥鸟,便一直围着它转,比白蔡蔡还上心,这会儿,还是担心的不得了。
“能不能活,全在它自己。”白蔡蔡道。反正她也尽力了,抓紧刷牙洗脸,唯有毛毛还围着那八哥鸟转,最后被周萍扯了耳朵,才不甘不愿的去洗脸。
一早,白爸和周萍商量着回五峰村看看,他们也想看看,开快餐店的第一天,生意怎么样啊,另外,家里那块地白爸没有要补偿钱,而是置换了一块地,不过位置比较偏,也要回去看看。
“我也去。”白蔡蔡嘴里含着一块煎饼,含含糊糊的道。
“你去,不上课啦。”白爸道。
“今天是星期天。”白蔡蔡得意的晃了一下脑袋,毛毛有样学样。
“行,那就一起去。”白爸拍板。
然后一家人坐着镇上的三轮车到了五峰村,一进家,白蔡蔡便连忙问白爷爷拿了毛笔和一叠白纸。然后才坐在阿爸的自行车后面,一家人又朝水牛岭去,只这一路上,再不象原来那么冷冷清清,到处都是火热的工地场景,也有许多私人的正在盖房子。
路上,还碰到白爷爷的嫂子,也就是蔡蔡的伯爷奶奶,挎着一篮茶叶蛋再卖。有心的人多着呢。
“大伯母,生意怎么样?”白平康下了车,白蔡蔡也跳了下来。和毛毛一起叫着大伯奶奶,大伯奶奶乐呵呵的直点头。然后道:“好,不错,我这一会儿,卖掉二十几个了。”伯爷奶奶笑呵呵的,眼睛眯成一条线,显然很高兴。
说着,又指了指另外一边的工地道:“康子,你们去水牛岭吧,快去吧,健子一家一早就去了,我再去那边卖卖。”
“好,大伯母小心点。”白平康道。
然后又骑着自行车朝水牛岭去,看着路边忙忙碌碌的人群:“别说,看眼前情形,学武这一招是走对了。”
“学武这孩子,聪明呢,以前就是不努力,不用正道上。”周萍道,转脸看着白蔡蔡捧在手里的毛笔和纸张墨汁,这才想起问:“对了,蔡蔡,你从家里拿这些干什么?”
“二哥今天第一天开店,许多人不知道呢,到时候,叫阿爸写张大字报,我拿到各个工地的外墙上去贴,人家知道了才会来吃啊。”白蔡蔡道,前世,人家开店前,那都得散传单。
“不错,不错,蔡蔡想的周道,这广告不能不做。”白爸表扬着。
不一会儿,到了水牛岭的店,大伯母,大伯,白二哥正忙的不亦乐乎,大伯母接过白爸带来的肉又去洗涮忙活了,周萍也跟着去帮忙。
白爸则卷了袖子开始写大字报,呵呵,广告。写好,就交给白蔡蔡,让她去贴,毛毛要跟,白蔡蔡没让,这里到处都是工地,危险性大。
白蔡蔡骑着阿妈那二六型的自行车,一溜子飞跑。
“这孩子,什么时候学会骑自行车的。”周萍看得一愣一愣的。
“这丫头,骨子里皮的很,定是在学校里学的。”白平康有些见怪不怪了,毛毛则气的跳脚,早知道阿姐骑自行车,他一定要跟的,只是现在要跟也迟了,只得嘟着嘴巴。
绕了一个大圈,几个工地上都贴了广告,白蔡蔡出了一身的汗,骑自行车回来,没想刚到转弯的地方,不知怎么的,自行车一滑,整个人连车一起摔倒,跌得她头冒金星,一边几个修路的工人连忙过来,扶起她:“小朋友,没事吧,快起来。”
白蔡蔡郁闷,她不至于重个生,就连自行车都骑不稳当了吧,大腿外侧一阵阵的痛,肯定紫了。活动了一下手脚,还好,没别的伤。
“也怪了,这个地方也没见有什么不对啊什么的,怎么老是让人跌倒。”其中一个工人道。
“不错,这几天,在这里跌倒的人不少。”另一个工人应和着。
白蔡蔡听两人说的奇怪,不由的仔细的看了看路面,刚挖开的路面,不平是肯定的,但别的地方比这还不平呢,而这弯道也不太急啊,若说她跌倒可以说是不小心,那怎么会有许多人都跌倒呢?
想着白蔡蔡不由走到半岭上,蹲了下来,看了看周围的环境。随后她就发现弯道的弓背侧散发出一阵暗沉的煞气,这煞气直朝着一边的山溪方向,而从山溪的方向,也有一股煞气朝这边逼过来,两股煞气交错翻滚,在整个弯道区域撕杀。
“看出什么没有?”徐师公不知什么来的,站在白蔡蔡身边含笑问。他手里还拿把锄头,以及两株跟白蔡蔡差不多高的柏树苗。
“弯道的北面有煞气,那处也有煞气。”白蔡蔡指着溪水的方向。
“不错,弯道这里是弯刀煞,正好冲着溪水,而溪水下恶水煞,两煞相冲,于是,整个弯道一带就成煞地。”徐师公摸着下巴道。
这样啊,白蔡蔡不由的想起前世,似乎在这里,发生过几起恶性的交通事故,死亡人数不少,这里成了事故频发地带。
不由问道:“那有什么解决的方法吗?”
“我这不是来解决的吗?”徐师公指了指两株柏树:“一会儿,把这两株树种在两煞相冲的冲位上,便能化解,走,跟我一起来。”
第三十三章 开门红
第三十三章开门红
白蔡蔡便跟着徐师公走到弯到和溪水的中间,徐师公指着两个点位,便开始挖坑,然后种树,不一会儿,两株柏树就种好了。
“这样就行了吗?”白蔡蔡问。
“你再看看。”徐师公道,他对玉符一门有所了解了,玉符门人对于看煞气有独到的法门。
白蔡蔡再看了看,果然,以柏树为界,一股柔和清彻的白光将两边煞气格开,并消融着煞气,只是显然的柏树才刚种下,要想真正化煞还需要一段时间。
可白蔡蔡记得,前世,这里,并没有柏树,而是一家洗车店,而车祸事故仍然频发,显然这两株柏树叫人砍掉了,这才使得这一带的煞气风水并没有被破坏掉。
“如果,有人把树砍掉,那是不是风水就被破了?”白蔡蔡歪着脑袋问徐师公。
“那是自然的。”徐师公道。随后一拍脑袋:“对啊,这里现在正在大发展,我在这里种两株树,怕是没什么用,过不了几天就会被人砍掉,这不是没用了吗?看来,我还得去找两个好法器来,如今这年月,法器难找啊。”
看着徐师公一幅要吃大亏的样子,白蔡蔡乐了。
“对了,小丫头,你玉符制的怎么样了,要不,帮个忙,制两枚福运玉符出来。”徐师公盯着白蔡蔡,上回这丫头给毛毛制的福运玉符他看过,小丫头制符的手法相当不错。
“福运玉符也能化煞吗?”白蔡蔡问。
“当然了,一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