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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武小子,伯爷奶奶这里还有两千,先拿去用。”这时,伯爷奶奶从裤兜里掏出一个小布包,塞在学武的手里。
“伯爷奶奶,不行,你这钱是明堂伯从外面寄来给你们的生活费。”白学武道。
“什么话,这钱我两口子一时又用不上,又不是不让你还的,先救救急,若是真用不上,回来还我就是了。”一边的伯爷板着脸道。
“是,是,多谢伯爷伯爷奶奶。”白学武感激的道。
“谢什么,平日里,我家的明小子一家都在外地,我家里的一些重活什么的,还不都是你爸帮忙着,咱们都是同血连筋的亲戚,平日里没啥,出了这样的事,哪能袖手呢,力大的出大力,力小的出小力,你三叔公那边,我也派人去通知了。”伯爷奶奶揉着眼睛道。
又拉着白蔡蔡的手:“蔡丫头,毛毛,别急哈,你们奶奶定会没事的。”
“嗯。”蔡蔡和毛毛用力的点头。
然后三人锁了店门,扶着伯爷和伯爷奶奶回到村里,三人便骑着自行车到镇上。
到了镇上,三人把自行车放在蔡蔡家的楼下。
“这世上的人啊,生下来,有没有财命是天注定的,我看这白家啊,就是那没有财命的,你瞧瞧,白家这才刚刚赚点钱,就出事了,这说明白家抗不住那财,他家要是早把那地卖给我家小子,就定然没有这事了,所以说这人不能能贪心,白家这是自找的,活该。”
三人刚路过门卫传达室的时候,就听里面传来王大妈幸灾乐祸的声音。白蔡蔡气的磨牙,白学武也气的握紧拳头,毛毛更是乌眼黑脸的。
“王大妈,你还是修修口德吧,白家老二家好歹也跟你做过几年的邻居,你就算不帮忙吧,也不能这么笑话人,你家小子要买那地儿,我当初可听周萍说过,那么大一块地,再加上竹园子,你家小子就出八千块钱,这是讹人哪,还要人家卖给你小子,这不是痴人说梦吗?那地再加上那店,如今可值十几万呢,白家不卖才是正理,到底谁贪心呢?”正在传达室领报纸的周阿姨不忿了,驳着王大妈道。
“什么话,一时是一时的事情,当初,那地就只值这价。”王大妈气哼哼的道,走出了门卫传达室,没想正对上白家三兄妹,三人拿着红红的眼睛瞪着她。
王大妈不由的一脸悻悻,背后说人是一回事,可这叫人当面听到,王大妈的老脸也不由的一红,有些恼羞成怒的挥挥:“看什么,看什么,别挡道。”
白学武就要冲上去理论,白蔡蔡一手用劲的扯着他,她现在可没那闲工夫理这王大妈,便冷冷的剜了她一眼道:“我看你儿媳妇一直生不出孩子,说不定就是因为你这张嘴太没口德造成的。”
白蔡蔡说完,一甩头,推着白二哥,扯着毛毛,赶紧搭车去,她要赶到县里。
“你,你这孩子,怎么说话呢?”王大妈在后面气的张口结舌。
“难道只许你州官放火,不许我百姓点灯。”远远的,蔡蔡还回头回了一句,看王大妈张口结舌的样子,心里很解气,前世这王大妈就这样散播她阿爸阿妈的谣言,这一世,又换了个话头,真真是气人。
石匠师傅的笔记本里记载着还有一个求子玉符的,前世,王大妈的儿媳妇一直没生孩子,后来还是去抱了个回来养的,本来,白蔡蔡还要找个机会,弄块求子玉符给她儿媳试试的,看看求子玉符的效果,可这回,就算她一辈子不独碰那求子玉符,也绝不给她儿媳试。
这倒不完全是因为白蔡蔡生气,另一方面,玉符这东西最讲一个德字,如果某方面失德严重的话,是会冲了玉符的功效的,所以,就算是给她儿媳弄块求子玉符,以王大妈这口德,那玉符也没有效果的。
一个小时后,白蔡蔡三人到了县人民医院。
白奶奶住在特护病房,手术昨晚结束了,命是保住了,但人同前世一样,瘫了,白蔡蔡站在病床边,看着奶奶如同植物人一样躺在那里,白爷爷趴在病床边上,一手握着白奶奶的手,定定的看着老伴儿,神情说不出的悲戚。
白蔡蔡看着,那眼泪不由的就吧答吧答的落了下来。
“蔡蔡,别难过,这手术才刚结束,过段时间,情形会好转点的,医生说了,你奶奶的这回发病很严重,能保住命已是万幸的了。”白爸拍着自家女儿的头,周萍则将愣愣的毛毛抱在怀里。
白蔡蔡多少有些明白,前世,奶奶只是心情焦虑发病,而这次,却是被推倒,伤的极别加重了,病情自然更严重。
对了,玉烟嘴,白蔡蔡连忙从兜里将玉烟嘴拿了出来:“爷爷,把这玉烟嘴挂在奶奶身上,这玉烟嘴,是您常用的,夫妻之间有感应的,质地又不错,效果比之前那石质的要好些,或许对奶奶的病情有帮助的。”
白爷爷一听,好象溺水之人抓住浮木一般,抢过玉烟嘴,抖着手,小心的帮白奶奶系在脖子上。
“二哥,二嫂,妈怎么样了?”这时,三叔站在门口,想进来,又不敢直来。
“还好,命保住了,只等她醒来,再做物理冶疗。”白平康沉着脸道,没给三弟好脸色。
“你滚,不要再出现在我的眼前,我白厚天就当没你这个儿子。”坐在床边的白爷爷突然跑了过来,冲着白平良冷冷的道。
“爸……我知道错了,别这样。”白平良哀求道。
“别叫我爸,从今后,你跟我白厚天没任何关系。”白爷爷颤抖着道,整个身子晃了晃,白蔡蔡吓了一跳,连忙同白二哥一起扶着爷爷。
“平良,你先出去,等爸冷静些再说。”白平康看这情形,皱了眉头,怕自家老爸再出事,冷声的让白平良离开,他心里也气着三弟三弟妹。
“唉……”白平良只得黯然离开。
白蔡蔡看着他的背影,咬着牙,瞪着眼睛,心里也是一肚子的恼火,可现在再恼火和气都没用,最重要的是奶奶的病情。
现家,家里不能再闹矛盾了,要齐心救奶奶。
想到这里,她不由的又想起前世的三叔三婶,也是因为钱的问题,让白爷爷失望,而白爷爷性子很绝决的,在奶奶死后,同样也是不认三叔一家了,后来三叔生意受挫,便一直浑浑噩噩,整个人没一点精气神,三婶也后悔的不得了,那时,三婶常常拉着白蔡蔡的手,求她去跟爷爷说说,原凉三叔,哪怕仍然不认她这个三媳妇也行。
只是爷爷的性子她知道,太倔了,再加上奶奶死了,爷爷的性子更冷了,咬紧牙,就是不认三叔,其实白蔡蔡明白,爷爷想认回三叔的,毕竟那是自己的儿子啊。
只是前世,奶奶人死不能复生,爷爷用这法子惩罚着三叔,也用这法子惩罚着自己。
这次,如果爷爷真的不认三叔的话,三叔固然伤心,但爷爷也不会好过,还记得前世,白蔡蔡去看爷爷的时候,常发现,爷爷对着三兄弟小时候的照片发呆。
所以,这回,如果奶奶就一直这样下去,那以爷爷的性子,他不会回头,但若奶奶能好起来,那肯定会有转机的。
“三叔,现在还不是难过的时候,现在最紧要的是奶奶,只要奶奶没事,一切就好说,一切都有回转的余地。”白蔡蔡跟在三叔的身后,咬着牙道。
白平良微驼的背突然直了起来,转脸看着蔡蔡:“对,不错,只要你奶奶没事,一切都会过去,对,只要你奶奶没事!!!一切都有回转的余地。”白平良眼睛亮了起来:“我去问问医生,再去跟你爸和大伯商量,哪怕是砸锅卖铁的,一定要让你奶奶好起来。”
第三十九章 古教授
当天傍晚的时候,奶奶就醒了过来,而且一醒来就能开口说话,虽然很不流利,但就这样,已经让医生认为是奇迹了。
“非常不错,看来手术很成功,但就是这样,老人家的恢复力也是相当不错的,我本以为至少要到明天晚上才能醒来,开口说话也要一星期以后,没想到居然这么快。”主冶医生田医生高兴的道。
“那这么说,我妈很快会好?”一边的白家几个人急切的问道。
“嗯,好的开始是成功的一半,不过,你们也要有心里准备,接下来的物理冶疗将是一个很漫长的过程。”田医生又打着预防针道。
这点,白家的人都有心理准备,镇上的前书记,不是也中风了吗?到如今,还坐在轮椅上呢,这会儿只好奶奶命保住了,后面的慢慢冶就是了。
白爷爷用手揉了揉白蔡蔡的短发,心里明白,老伴能有这效果,玉符肯定起了一定的作用。
白蔡蔡心里也很高兴,不管如何,如今的情况,比前世好的多。
不过,今天晚上还在观察期之内,白家的三兄弟仍要守在病房里。吃饭的事情由三婶刘玲张罗,刘玲知道大家怪她,可事到如今,她也只能尽力做好后勤,求得白家老爷子的原谅。
周萍则让白老爷子劝离开了,马上要开学了,蔡蔡要到县里去读初中,家里许多事情要准备,不能大家都围在医院里啊,围在多人也没用。
于是,跟白奶奶说了两句话后,周萍便带着两个孩子回宝岭镇,白学武也一起,不过,他要直接回了五峰村,家里不能没人。
母子三人回到宝岭镇的时候,天空只剩一点点的灰白,映着路灯的灯光,很有佛灯初上的感觉,从车站到园艺场宿舍区还有一段路,周萍背着毛毛,一手牵着蔡蔡往家走。
毛毛今天一大早被蔡蔡叫起来,又跟着跑来跑去的,早累了,趴在自家阿妈的背上呼呼大睡。
回到宿舍楼,上楼的时候,二楼的周阿姨听到声音,探出头来,看到母子三人,便问了情况:“毛毛奶奶怎么样了?”
“还好,手术比较成功,不过,人瘫了,接下来再慢慢冶疗。”周萍回道。
“那就好,那就好。”周阿姨叠声的道,接着,周阿姨又说了王大妈的长舌,随后却拍了拍蔡蔡的头道:“不过,那王大妈叫你家蔡蔡说了一顿也没脾气了。”
周阿姨呵呵笑着,把白蔡蔡今天回王大妈的话说了一遍。白蔡蔡脚下打了一个踉跄,心里一阵哀叹,她咋没发现,周阿姨也挺八卦呢,可这话咋能跟自家阿妈说,得,回去准得挨老妈教训了。
此时周老师的眼刀已经嗖嗖的往蔡蔡这边飘。
回到家里,毛毛肚子饿了,周老师和了面粉做面鱼,白蔡蔡在一边掐菜叶子。
周老师的眼睛还瞪着蔡蔡。
“阿妈,我知道,你是老师,要注意影响嘛,下不为例,好不,你想想,王大妈那话多可气,我要不给她添点堵,都对不住自己。”白蔡蔡挤在阿妈身边,敬了个少年队员礼道。
“就你能干。”周萍点着自家女儿的额头,从口袋里拿出钱,塞到白蔡蔡手里:“家里没酱油了,去买酱油去。”
“是。”白蔡蔡接过钱,出了门,没有马上离开,而是贴着门,果然,里面传来阿妈的嘀咕:“王大妈那张嘴,真该找个外科医生缝起来。”
白蔡蔡一阵大汗,一溜小跑的下了楼,阿妈这yy才叫毒。
拿着钱,在镇上的小商店里买了酱油,白蔡蔡就想起前世,网络流行的酱油党,不由的便十分怀念起前世的网络,还要好几年网络才能真正发展起来。
挺怀念的,若是前世,这时候,她定要在常去的那个论坛发一个为奶奶祝福的贴子,也定然会看到,许多熟悉的id回贴祝福,想着,她心里不由的就有些暖暖的。谁又能否认,这种祝福不是一种意念。
“蔡丫头。”这时,远远的,一家大排档上,徐师公朝这边招手,和他坐在一起的还有一个老头,花白的头发,穿着暗花白丝的唐装,有一种很儒雅的感觉,跟徐师公这一身神棍气息的人在一起,让人的直接感觉是,又有人要上当了。
“师公,什么事?”白蔡蔡拧着酱油瓶过去,对于徐师公,白蔡蔡还是有些亲切的,有时她觉得,她自己也要归于神棍一流,毕竟,就她玩的玉符,如果她拿着一块福运玉符跟人说,喂,戴上我这玉符吧,能增加福运的,那别人不把她当神棍才怪。
所以,她听徐师公说过,玩术士这一行的,在行内的人说,那就叫有些门道,在行外来说,那通通都是神棍。
徐师公没说话,却转脸看着边上的唐装老者。
“这就是你说的蔡丫头?”那唐装老者有些疑惑的看着徐师公。
“不错,古教授,你别看她小,她可是秦派石雕的嫡传人,玉器法器这一行接触的时间不长,但已经有些门道了,你如果信的过我,就把你的玉交给她,必然不会让你失望的。”徐师公道。
古教授看了看蔡蔡,显然还有些犹豫。
白蔡蔡却皱着眉头,暗暗的盯着徐师公,不知他今天这唱的是哪出啊。徐师公却暗暗的朝她眨了眨眼。不知道为什么,每回看到徐师公这样,她就想起老顽童周伯通,两个人的气场有些象。
“你要不放心,先把你那块玉给她看看。”徐师公又道。
古教授点了点头,然后小心的从口袋里拿出一块用红绸布包的玉,递给白蔡蔡,看他那慎重的样子,白蔡蔡知道这玉的价值怕是不一般,小心的接过,那玉一入手,如油脂的温润,这是顶级的羊脂白玉,更重要的是白蔡蔡从这块玉上感受到了同古教授一样的气质。
有句话说,字如其人,而玉也一样,一块长期把玩的玉,时间一久,便会玉如其人。
“这块玉,你起码盘了有二十年了吧?”白蔡蔡问,盘玉也就是养玉,许多玉石爱好者都会两手。
“果然有些门道。”听了白蔡蔡的话,古教授眼睛一亮冲着徐师公道。然后又转过脸对白蔡蔡道:“不错,已经盘了二十二年了。”
“对了,蔡丫头,你奶奶的病怎么样了?”这时,徐师公又道。
“动过手术了,命保住了,不过人瘫了,以后再慢慢冶疗呗。”白蔡蔡道,她相信,有那玉烟嘴的玉符护佑着,奶奶一定能好起来的。
“这人瘫了也麻烦,对了,我听说市是济民中医院的金大夫对心脑血管病引起的风瘫有独到的冶法,不如去找他试试。”徐师公道。
“这我大伯他们早打听了,找金大夫冶病的人都能排十几里路了,哪里轮得到我奶奶。”白蔡蔡道,奶奶一中风,阿爸和大伯就打听过了,冶疗风瘫的专家自然非这金大夫莫属,传言他是金三针的传人,只可惜金大夫这样的人,平时呆在市里的时间都很少,人家专门在京里,专门为中央领导冶病的,用古代的称呼就是,这金大夫是御医,蔡蔡家哪有这门路。
徐师公却看着古教授但笑不语。
古教授成了精的人物,到这时,哪还不明白,指着徐师公笑骂:“我说你这老小子,今天绕来绕去的,原来是为这事。”
说着,又转脸对白蔡蔡道:“蔡丫头,你放心,这事包在我身上。”
第四十章 翅膀效应无处不在
“谢谢古爷爷。”白蔡蔡乖巧的鞠躬道,如果真能请到金医生出手,那自家奶奶会少吃很多苦。
“别客气,古爷爷我即然有所求,那就要拿出诚意来。”古教授笑呵呵的道,然后小心的包好那块玉,放在了怀里。
白蔡蔡瞪着眼睛,有些奇怪,古教授不是巴巴的来求玉符的吗,怎么这会儿却好象不要了似的,难道是不信任自己的手艺,嗯,有可能,不过,拿人钱财,于人消灾,古教授即然答应帮她家的忙,那她也该表现出诚意。
“古爷爷放心,别的不说,福运法器一道我还是可以的。”白蔡蔡道。以此证明,自己确是神棍一流,咳,在行内说来说,就是有些门道儿。
听蔡蔡的话,两个老头呵呵笑了。
“老古不是不信你,只是我们这些老东西比较讲究,你没见到庙里去求签,那也得焚香叩拜,虽说平常往来不需要这样,但选个黄道吉日还是要的,你放心,等你奶奶病有起色,再选个黄道吉日,这老古定然会来找你的。”徐师公往嘴里丢着花生米,巴吱巴吱的道。
白蔡蔡若有所悟的点点头,想起石匠师傅的笔记上第一页就写着,诚心正意,天不可欺。
白蔡蔡突然发现,玉符一道,她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随后跟除师公和古教授约好了明天跟阿爸阿妈碰面,白蔡蔡才拧着酱酒瓶子回家。
“你这孩子怎么回事啊?打酱油打回姥姥家去啦。”一进门,周老师便没好气的吼,这孩子,打个酱油打了这么长时间,害得她一阵担心。
白蔡蔡不由的缩了缩脖子,一边毛毛正在吃面鱼,面鱼汤纯本色,没一点酱油,桌边还摆了一碗舀好的面鱼,显然是给自己吃的。
“阿妈,其实这样挺好,不用非放酱油。”白蔡蔡坐下道,先喝着汤,然后一吸,就将一块面鱼吸到肚子里,润润滑滑的,还有一股了鸡蛋的清香,吃着特别松软,阿妈在面粉里拌了鸡蛋。
阿妈做菜,什么都好,就是一个酱油重,什么都红红的,白蔡蔡觉得,这会儿倒是错有错着。
同时心里不免又道,若真打到姥姥家去,那没个几天回不来,姥姥家在北京呢,不过,这话她没敢说,怕伤阿妈的心,娘家是阿妈心里的痛。
于是,白蔡蔡脑子里又开始跑火车,有必要想法子帮阿妈缓和一下同姥爷的关系,当然,这光靠自己和阿妈努力是不行的,得阿爸加把劲。阿爸得给阿妈撑场面哪。
当年,阿妈之所以跟姥爷闹翻,为了就是这门婚事,据说姥爷当年已经帮阿妈定了婚的,两家都说好了,等阿妈回京就结婚,可没想,阿妈却跟阿爸好上了,回家的时候,直接把阿爸带上,当时,阿妈那个对象也在周家,姥爷当时还想施缓兵之计的,可阿妈了解姥爷的性情,知道若真缓下来,那她跟白平康就没戏了,便直接同那个对象说,说已经怀了白家的孩子。
姥爷即失望又丢面子,如何咽得下这口气,拿了扫把就赶了周萍和白平康出门,自此,周萍就再也没回过北京。
白蔡蔡觉得,自家阿妈的手段实在太激烈了点,智取,智取,少了一个智啊。
不过,白蔡蔡又庆幸阿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