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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六十九章前不栽桑,后不栽柳
到了腊月二十八这天,刘家外婆还是叫上刘炎方晓北一起回京城了,虽然心痛子女的不和,但老人家心里还是掂记着的,放不下呀,何况还有老头子,不能真拧着过年都不相聚吧。
白蔡蔡跟勒强一起送了老人家以及方晓北和刘炎到华台市机场,又叮嘱两个好好照顾外婆,然后看着三人剪票上飞机,两人又开了车在市里大肆采购了一番,回到东梁,又去政府老宿舍楼那边跟左邻右舍瞎侃了一顿。然后同勒强开了一车子的年货回道岗。白蔡蔡买了许多烟花和爆竹,虽然每年过年因为烟花和爆竹引起许多次的火灾,但对于普通百姓来说,燃放烟花爆竹也是一种祈福,代表着对来年美好的向往。
到了家,勒强去停车,白蔡蔡拧着大包小包的进了院子,就看到勒老爷子正同勒永年在下棋,刘容华和小婶子夏兰两个正在厨房里忙活,勒中华则捧着白蔡蔡的风水书,他一看书,如果不打扰他,他能这么动也不动的看上一天。
难怪白蔡蔡偶尔还能听到勒妈打趣着叫勒爸书呆子。
“老爷子,今天身体感觉怎么样?”白蔡蔡放下东西,跑到老爷子身边,观察着他的面相,老爷子经过几个月的休养,身体基本已经恢复到病前的样子了,再加上过年了,人缝喜事精神爽,老爷子看着精气神儿不错。
“挺好,谁说道岗这地方污染的不能住人的,我倒觉得挺好,难怪强子他外婆来这里住了一段时间,脑子糊涂的病就好了,我看哪,以后在这里养老挺好。”老爷子中气十足的道。
白蔡蔡一阵汗,刘家外婆的病好了可不是住在这里的原因,是因为她的玉符,不过,有她的灵玉在青罗湾里滋养着,现在道岗的环境已经不是刚来的时候可以比的。
“蔡蔡,勒强呢,让臭小子来陪我下棋,永年不行,没两下就输,我赢了没有成就感啊。”勒老爷子这时又脸色巴拉着道。
白蔡蔡看着一边勒永年悻悻的样子,不由偷笑,显然勒永年在勒老爷子的棋下吃了不少的瘪,若论下棋,还是勒强棋力高点,能跟老爷子下个棋鼓相当的,所以,每次老爷子一见勒强,就要抓他下棋,爷孙俩你来我往的下的有滋有味儿的。
“爷爷,我洗个手就过来。”勒强进来正好听到老爷子的话,便应道,然后洗了个手过来,就跟老爷子摆开棋局,勒永年在一边看着。
“小叔,在疫情研究办待了几个月了,感觉怎么样?”勒强边下棋边跟勒永年了聊天,白蔡蔡在一边他们三个煮金花道茶。
“还行,就是太闲了,整天研究那些理论的东西,弄得我现在天天都把那些理论挂在嘴边,你家小婶子说我了,初听说话长知识了,可听久了就是唠叨了,整一个话痨子了。”勒永年打趣自己道。没办法,学了理论,就喜欢跟人辩了。
“我看你还得再静静,你之所以喜欢说,喜欢辩,不就是因为觉得学了点理论,就想让别人认同吗?我告诉你,就你现在这阶段,别人认不认同你都别管,你只管做好你自己,你要问问自己,你学了什么,这些理论如何用到实际上去,然后你去听,听别人说,了解别人的观点,这样,你才有针对有取舍,再把这些运用到实际工作中,到时候,你不说,别人也会找你说的。”勒老爷子在边上道。
白蔡蔡听了勒老爷子的话,也深受启发,想着明天春天就会大爆发的**,不由的道:“其实疫情也可能早就潜藏了,从风水相术上说,今明两年都是疫年,这种年份很容易造成疫情传播,在古代,就是瘟疫,小叔可以多注意一下,说不定还能立一功呢。”白蔡蔡又开始神棍了。这是在预热,前世那场**闹的纷纷扬扬,现在勒永年既然正好在疫情研究室,正好可以借助他,希望能使**极早得到控制。
而白蔡蔡的疫年之说,也不是随便说的,今明两年正好是旧运衰,新运未起之时,又正缝五黄煞年,正是天地气运最低谷的时候,这个时候,天地正气容易受到煞气的侵袭,比如说,白蔡蔡这段时间,就发现整个东梁的上空偶尔会飘着一丝丝煞气,虽然很细微,但可以清楚的看到,这就是一种天人感应,是因为人为的破坏造成的煞气影响到了天运,就象古代的窦娥冤一样,窦娥受冤,胸中怨气影响到天运,这才有六月飞雪。
“哪有这种神叨叨的东西。”勒永年没把白蔡蔡的话听在耳里。
“蔡蔡既然这么说,你就多注意一下呗,又是不费什么事。”这时,小婶子夏兰走出来,听到勒永年这话,便瞪了他一眼道,去年,刘伟民那事,可多亏蔡蔡给提的路,夏兰自然希望白蔡蔡也给自家男人指一条路。
“行了行了,我们说话你插什么嘴。”勒永年没好气的回了夏兰一句。
夏兰嘟了嘟嘴,拉着白蔡蔡进屋,勒永年的女儿勒淡青正跟着刘容华学包棕子,道岗的习惯,过年也要包粽子的。白蔡蔡也跟着一起包。
“你们包一会儿,我有些累,进屋休息一下,你们别管我。”刘容华起身,神色有些不太好。
白蔡蔡有些担心的看着她的背影,一边勒淡青鬼头鬼脑的压低声音跟白蔡蔡道:“都是我妈,嘴最碎了,一来就跟伯母说辉煌公司的事情,伯母心里不痛快了。”
“你这丫头片子,埋汰起老妈来了。”夏兰拿筷子敲自己女儿。
“辉煌公司又怎么了?”白蔡蔡问,之前不是一直好好的,听说在广宁混的风生水起的。
“辉煌公司买了地皮搞拆迁,听说差点逼死人命。”夏兰道,白蔡蔡不由吸了一口气,看来刘家有麻烦了呀。难怪自家婆婆这副神色,这是恨铁不成钢哪。
随后夏兰又问白蔡蔡,勒永年还有没有复起的机会什么的,白蔡蔡嗯嗯啊啊的应和,除了说今明两年可能有疫情外,其他的全是无意义的助词。
夏兰倒是听的认真,就在这时,门外传来叫唤声:“白蔡蔡在家吗?”
白蔡蔡连忙放下正在包着的棕子,擦干净手出来,一看院子里站着的正是梁月容那个婆婆袁招弟。
“大妈,找我有事啊,进屋说话。”白蔡蔡招呼着。
“哎。”袁招弟很干脆的应了声,一边夏兰看着袁大妈进来,就拉着淡青去院子外看勒老爷子下棋去了。
袁招弟,进屋坐下,看到白蔡蔡正在包棕子,立马洗了手,两手飞快的包了起来,眨眼工夫,一个三角棕就包好了,白蔡蔡之前包的是枕头棕子。这会儿看袁招弟这三角棕包的精巧的很,看得好奇不已,也立刻跟着学。
于是两人一个教一个学,袁招弟边教边说出了来意:“是这么回事,我有个老姐妹,住在道弯处,有两个儿子,老大早先就出车祸走了,而老小结婚也五六年了,那小媳妇到现在都没有动静,我老姐妹也是急的不得了。前几天,听说我家儿媳妇有了,一时好奇,就来问问,是不是有什么偏方,我这嘴太快了,就把你给我家看风水的事情说了,她就托我,看你哪天有空,也到她家帮着看看。”袁招弟道。她嘴里说的道弯就是在道岗到二道岗这间,有一个弯道,弯道的一边是一片山坡地,住着几户人家,道岗人就称呼那里为道弯。
袁招弟说着,脸色有些悻悻,白蔡蔡帮她家看风水的事情,她儿媳妇千叮嘱万叮嘱让她不要到处说的,可她嘴快,忍不住,还是说了出去了,为这事,儿子媳妇可怨了她好一通,可她答应了老姐妹的事儿,也只得上门来问,说完又赶紧道:“你要是没时间,我就回了去。”
“没事,等过完年吧,正月里大家空闲,我去她家走走。”白蔡蔡有些哭笑不得,敢情着她成送子观音了。不过,去看看也没啥,如果真是因为风水的原因,倒可以指点一下的,毕间存亡继绝的可是人生大事。
袁招弟得了准信了,乐得咪了眼儿,只觉得白蔡蔡给面子,心里倍儿得意。
转眼就是大年三十儿,勒家一家人吃好了年夜饭,就聚在院子里放焰火,看着那礼花一支支的升空,在天空绽开花朵,白蔡蔡觉得时间过的真快呀。
初一初二初三都在拜年,初四休息了一天,初五一大早,袁招弟又来问白蔡蔡有没有时间,于是,白蔡蔡跟勒强说了一声,就跟袁招弟一起去了道弯。
袁招弟的老姐妹就在道弯的第三家,白蔡蔡去的时候,她那老姐妹已经等在了门边,显然之前袁招弟打了电话过来的。袁招弟那老姐妹姓王,叫王桂花。
白蔡蔡和袁招弟跟着王桂花进了屋,先去她儿子儿媳的屋里看了看,没啥什么太不好的风水,一般化,然后再屋里转了转,虽然有煞气但也没啥能影响生子的,想来这王桂花的儿子媳妇暂时没有孩子应该不是风水的原因,有的人天生来的慢呗。
“要不,再到屋后看看。”一边的袁招弟道。
“屋后还有人住?”白蔡蔡反问。
“没有,不过,我家老头子以前是做豆腐生意的,屋后另盖了一间作坊,专门做豆腐的。
“哦,那看看。”白蔡蔡点点头,即然来了就看全一点。
随后白蔡蔡又跟着王桂花从后门出去,原来做豆腐作坊现在用来堆柴火。
“怎么现在不作豆腐了?”白蔡蔡问。
“作了哪还有人要,那三口井井水都被污染了,作出来的豆腐那味儿不但苦,还挺涩嘴。”一边的王桂花指着一边的三口井道。
是三口老井,老井的边上还种了两株老柳树。看到这两株柳树,白蔡蔡有些明白了,古话就有一句,前不栽桑,后不栽柳,当院不栽鬼拍手。
柳无籽,再加上后柳又有后溜之意,古老的传说就是碍子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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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七十章大头娃娃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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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七十章大头娃娃症
“王大妈,我再见见你儿子媳妇好吧?”白蔡蔡心里估摸可能有这方面的原因,但这东西也不是绝对的,还得见了人再说。
“好的,好的,他们就在隔壁打牌,我把他们叫来。”王桂花叠着声道。说完就颠颠的跑了出去,不一会儿就带着一对年约三十左右的男女进来。其中那女子手上还抱着一个几个月大的婴儿。
“这是我儿子王大厚,这是我媳妇钱秀。”王桂花冲着白蔡蔡介绍着,随后又指着儿媳手上的婴儿道:“这是隔壁人家的孩子,瞧着胖乎乎的,挺可爱的,他们在打牌,让我媳妇儿帮着抱抱。”
白蔡蔡点点头,其实农村里还有一个传法,说是没生孩子的媳妇儿,多抱抱别人家的孩子,也会容易受孕一点,虽然这完全没有什么根据,但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抱抱也没关系。
白蔡蔡这时才看着那对夫妻,两人有些拘促。白蔡蔡发现那媳妇儿身上倒没什么煞气,反到是王大厚身上,笼着淡的几乎不可察觉的煞气,而这种煞气正出自屋后那两株柳树,不过,依白蔡蔡看来,这点煞气对于人影响其实不大的,人生天地间,本来就会受着各种煞气的影响,而人本身就是集天地气运之产物,因此,一般的煞气是可以抵挡的,只是这王大厚的身体可能差一点,这才导致久久没有孩子,于是笑着道:“王大妈,没啥事儿的,孩子会有的,只不过会迟两年,还有王大哥的身子骨可能不是太好,多调养一下,给他补补,保管几年后,你就能抱上孙子孙女啦。”
“真的啊,那好,那好。”王大妈高兴的点头,心里便念念着好好给儿子补补,其实虽看王大厚人高马大的,但自小身子骨就是弱,常常生病的,到了初中才好些。
所以,白蔡蔡说王大厚身子骨不太好,王大妈就十分的信了。
“另外,王大妈,你这屋后两株柳树最好移掉,前不栽桑,后不栽柳,当院不栽鬼拍手,柳树种在屋后招煞呢,我看你家这三口井水质变坏很可能是因为这柳树的原因。”白蔡蔡又道,屋后的三口井在两株老柳树的环抱下,笼着浓浓的煞气。那水质不变才怪。
王大妈一听白蔡蔡这话,先是一愣,随后却是双手重重一拍:“是了是了,你这一讲我想起来了,好象是自种下这两株柳树后,水质就开始变了,然后年年变差,越变越差的,我还当是那些开矿的污染了地下水呢。”
“开矿污染了地下水是一方面,这柳树是另一方面。”白蔡蔡回道。
“好,知道知道了,我晚上跟老头子说,让他跟大厚明天叫人,一准把这两株柳树给移了。”王大妈一脸悔不当初的样子道,早知会如此,当年就不种柳树了。
“那到时又可以吃王家豆腐了。”一边的袁招弟也高兴的道,王家豆腐在道岗是很出名的,只是因为水质的关系,后来就停了。
“那敢情好,敢情好,到时,蔡蔡一定要尝尝。”那王大妈道。
“那肯定的。”白蔡蔡点头,这时看着王大妈那儿媳妇正逗着怀里的婴儿,不知怎么的,这一结婚了,见到婴儿也觉格外亲切,白蔡蔡也凑过去拿着手指点点小婴儿的脸颊。
“这孩子叫园园,胖呼呼的可爱吧。”王大妈那儿媳妇冲着白蔡蔡笑嘻嘻的道,虽然她不一定信风水这东西,但白蔡蔡刚才那么说了,也缓解了她这些年来的心理压力,因此对白蔡蔡格外热情。
白蔡蔡这时却看着她怀里的孩子发愣,这孩子脸确实胖乎乎的可爱,整个头也显得挺大,有些虎头虎脑的,可实际上,白蔡蔡发现这孩子身上的气运极淡,这绝不是一个健康的孩子该有的气运,同时孩子的身子骨却很小,有点发育****的样子,不知怎么的,白蔡蔡的脑海里就飘过了大头娃娃症。
这是一种长期的营养****靠成的,罪魁祸首就是劣质奶粉。
“王家嫂子,你赶快让这孩子的父母送她到县医院去看看。”白蔡蔡冲着王大**儿媳妇道。
“怎么了?”那王大妈儿媳妇一惊。
“这不是胖,很可能是浮肿,情况再严重点,会丧命的。”白蔡蔡一脸严肃的道。
“啊……”一边王大妈和袁招弟都一阵惊叫。
“那赶紧着去跟园园的爸妈说说。”那袁招弟道,袁招弟因为儿媳妇的身孕,对白蔡蔡信的不得了,白蔡蔡估计着这会儿她要是说地球是方的,袁招弟也一准应和。
王大妈儿媳妇儿这时也没什么注意,听袁招弟这么一说,便抱着孩子咚咚的跑去找她爸妈。白蔡蔡也跟在后面。
园园的爸妈这会儿正在打麻将,农村里都这样,大过年边的,大家一起聚聚,打打牌抽抽烟,吃吃零食,聊聊家常,这就是农村生活的一部份。
“这谁说话这么不地道呢,这孩子多可爱啊,这好好的,怎么说有问题呢,这什么居心啊?”一桌人一听王大妈儿媳妇的话,又看着婴儿,都纷纷指责的道。
“这孩子也就头大脸胖,你看那小胳膊小腿的,又细又短,一般正常象这么胖的孩子,那小胳膊小腿的都跟莲藕似的,哪象这样,这不成比例了,去检查一下又没什么坏事,万一真有问题,叫你们这么说给耽误了,到时你们心里愧不愧啊。”白蔡蔡的反驳,瞪着那几个人,这些人这么说,一来是觉得孩子没事,二来呢,大家一起打麻将,最不喜欢的就是别人下桌。
一桌的人叫白蔡蔡这么一说,倒是不敢多说话了。
园园的爸妈想视一眼,虽然也觉得自家孩子没事,可现在见白蔡蔡说的这么严重,那心里也不由有些打鼓的,这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啊。
“行,反正也闲着,咱们带孩子去县里看看,我也瞅着这小胳膊小腿的太弱了。”一边园园的爸爸道。园园的妈妈抱着园园点头。
随后两人就拿了小包直接开着摩托车去了县里。
白蔡蔡回到家里,这心里倒掂上事儿了,就老想知道个结果,毕竟大头娃娃症也只是她的猜测,到了下午,便一回两回的往梁月容家跑,袁招弟见白蔡蔡重视,她本就是个爱打听的,也就一遍一遍的往道弯那边去。
只是,直到傍晚,那边还没有任何消息传来。
白蔡蔡只得揣着个心事回家。没想一进屋,就看到马主任马涛在。环保所的新任所长,之前白蔡蔡一直以为马涛是男的来着,没想到是个中午女子,办事说话爽利无比。
“蔡蔡,你说你一个下午的,净往外跑干嘛?马主任等你有一会儿。”勒强正在厅上陪着马涛说话,见到白蔡蔡进来,便微微有些埋怨的道。
过完年,勒永年夫妻带着淡青就回京里了,勒爸勒妈陪着勒老爷子去五峰山疗养院了。
“乡里乡亲的,大过年的转悠转悠呗。”白蔡蔡笑mimi的回道,实则心里却想着,等事情真如她想象的样子,自家男人又得跳脚了,毕竟那不是一户两户的事情,牵涉到许多有婴儿的家庭。
“嗯,那你陪马主任坐坐,我去烧两个菜,留马主任在家里喝杯酒。”勒强起身冲着两人道。
“勒县长不用客气,我跟蔡蔡说点事就回去了。”马涛连忙道,那心里却在感叹啊,县时人都传勒县长疼媳妇儿疼的不得了,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啊。
“马主任别客气,你的酒量我是知道的,陪我媳妇儿喝两杯,也让她见识见识,平日她总是仗着她的酒量就小觑天下英雄。”勒强有些打趣的道。
白蔡蔡横了他一眼,她哪有仗着酒量小觑天下英雄,这家伙居然打击报复,她不就是小觑了他的酒量嘛。
“行,那我就跟蔡蔡煮酒论英雄。”马涛是爽利的人,见勒强和白蔡蔡留的真诚,也自然乐得跟两人亲近亲近。
勒强轻笑着进了厨房,白蔡蔡陪着马主任说话。
“蔡蔡,这过两天就上班了,立春已过,这天气也渐暖了,我们就要开始行动,我是来看看你的时间的。”马涛道。
“嗯,我一开学就要回学校一趟,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