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倭夷这么凶猛的大炮,怎么抵御?
再说枪弹无眼,万一子弹真是打到了自己
刘伟业,沐长才两人心里越想越沉重,要不是因为和抗倭军一起同行,他们都恨不得立即带着队伍逃之夭夭。
“哒哒哒”
这时候,南边河堤三匹快马奔了过来,穿着正是抗倭军的西式军装。
“报告,日军军舰在炮击北塘炮台以后就随即离开,并没有在蓟运河口停留登陆;旅长命令加快速度,到北营炮台汇合。”
三匹快马报告完了以后,就继续上马西进。
而刘伟业,沐长才,还有他们的手下士兵,都是一片狂喜的欢呼。
“早知道是这样就不往宁河大营逃了,等日军军舰一走,就可以给朝廷上报‘倭夷舰群铺天盖地攻击北塘炮台,水勇死战不退,连连发炮击伤数艘倭夷兵舰,倭夷见无机可趁,只得惶然而逃;舰酋仰天长叹:有刘伟业,沐长才两位勇将在,倭兵从此不敢来北塘矣!’”
刘伟业,沐长才两人互相对看一眼,心里面都是后悔得要死,来来回回的跑得累的半死不说,还得给津门旅分一杯羹。
晦气!
上午12时,1500抗倭军3营,北塘炮台水勇938人,抵达北营炮台。
此时,整个队伍乱糟糟的一团,抗倭军和北塘水勇们全部搅和在一起,累的气喘吁吁的抗倭军和水勇炮兵们,纷纷坐在地上,三五成群的围在一起吹牛皮。
刚刚吃过午饭,勉强养足了精神的韩三袋连的156人,正准备赶着骡马率先出发,此时看到这乱哄哄的一幕,不禁都露出了匪夷所思的震惊神情。
“老韩,这就是大败日军的津门旅精兵?合着我怎么看,都觉得更像是一群兵痞子!”
连队的队副赵继锋吃惊的说道:“这兵能有屁的战斗力?”
“是骡子是马,到了唐河口就知道了;要真的是孬种,老子那时候就不是唾这个旅长一脸口水这么简单了。”
韩三袋阴沉着大脸说道:“老子非用家伙,滋他一脸不可!”
“拿下!”
就在这时,韩三袋,赵继锋,耳朵里猛然听到一声暴喝,震得两人的心脏都是猛地重重一跳。
顿时,眼前局势陡变。
蓟运河,北营炮台。
看到刘伟业,沐长才两人在曹义涛,李远洋几人的簇拥下大步登上炮台,柳刚志,杨光两人的脸上都露出了春风般的微笑。
“刘哥,沐哥,好运气,好运气。”
柳刚志脸上笑嘻嘻的说道:“看来两位老哥加官晋爵,已经是指日可待。”
刘伟业和沐长才相互对视一笑,和聪明人说话就是简单,不点就透。
“同喜,同喜,到时候奏报里也一定少不了老弟的英勇;呵呵,我跟老沐在炮群死战倭夷兵舰,老弟你得知消息,一路驰骋增援,哈哈”
“拿下!”
在刘伟业得意的大笑里,眼睛的余光就看到面前的柳刚志这个毛头小子的脸色,突然变得狰狞起来,耳畔就听到一声霹雳般的大吼。
震得刘伟业和沐长才双耳‘嗡嗡’直响。
“什么意思,拿下,拿下什么?”
刘伟业和沐长才还没想明白,就觉得屁股猛然一疼,各自重重的挨了一脚狠踹,‘啪’的一声,严丝合缝的甩在炮台的青砖地上。
“痛啊”
“啊,藤似我啦!”
刘伟业和沐长才顿时摔得牙齿碎裂,鼻血飚射,缩在地上颤抖着嘶嚎:“麻痹,哪个”
“砰,砰,砰”
“啊,救命啊!别大啦”
柳刚志扑上前去,抬起脚上的大头军靴,就一脚一脚的死踢上去,踢得地上的两人连连打滚鬼哭狼嚎。
而在这个时候,随着柳刚志这一声暴喝‘拿下’,原本个个谈笑风生,跟936名北塘水勇炮兵称兄道弟的1500名津门旅的士兵们,都是同时变脸。
“打!”
“揍这群孙子窝囊废!”
“麻痹,一炮不放,挂着白旗还来跟老子吹!老子忍这傻比已经很久了,今儿非打出他的屎出来!”
在大喊咒骂中,1500条津门旅好汉捋起袖子,亮出钵大的拳头,按着身边还在傻愣着的水勇炮兵就是一顿老拳,打得是拳拳叫肉。
而那些之前特牛比的遭人恨的牛比王,更是被拳打脚踹,甚至有的士兵直接那枪托往身上死命招呼。
顿时,哭喊声,求饶声,在满河口回荡。
“队,队长,这些津门旅的爷们儿,真爷们儿啊!”
在炮台下的驿道上的韩三袋和他的队员,一个个都被这突然的变故给惊呆了,好一会儿才明白过来大体的情况。
就是津门旅的爷们儿眼眼瞅着这些北塘炮兵不顺眼,用计分散了他们,然后瞬间一锅端!
“停!全部押着跪整齐了!”
柳刚志一番热身,浑身出了一身的爽汗,看到在他犀利的军靴下,刘伟业和沐长才已经变成了满脸鲜血的猪头,眼睛肿的成两条细缝,嘴巴,鼻子更是鲜血喷涌,才满意的收起大脚,下令停止殴打。
“咚,咚,咚”
在寂静无声的阔大炮台上,柳刚志的皮靴踩着青砖‘咚,咚’响,吓得一排排跪在地上的水勇强忍着身上的疼痛,不敢发出一点的声音。
“知道为什么要打你们么?”
柳刚志抬高了声音大吼:“废物,一群废物!”
“一炮未发,竖着白旗,敌舰两炮下去你们两营一千三百人,就逃了!你们还是不是一个兵,百姓拿银子就该养你们这样猪狗不如的畜生?你们还要不要脸,有没有一丁点的羞耻之心!”
四下寂静,只闻河冰在阳光之下,不断的微裂声。
“畏敌怯战者,杀!”
“逃跑者,杀!”
柳刚志大吼间,掏出了腰上的手枪,枪口指向缩在地上的沐长才。
“柳刚志,你凭什么,你,敢杀我!朝廷”
“啪,啪!”
两声脆响,直接爆了沐长才的脑袋。
满炮台上下的北塘水勇,均是一片悚然!
然后,柳刚志手里的枪口毫不停顿的指向趴在地上,仰着脑袋吓傻了似的刘伟业。
第七百零七章 津门旅四
“柳大爷饶命,柳大爷饶命啊,”
在看到沐长才这个和自己在李道台身边,明争暗斗了这么多年的老对手,瞬间变成了一个无头尸体。
刘伟业就已经是彻底的吓破了胆子。
现在更是看到柳刚志满脸狞笑的把手枪指了过来,刘伟业顿时骇的是小便失禁,跪在地上哭嚎着死命磕头,连连求饶。
他跪着的青砖炮台地面上,很快就积攒了一大滩水儿。
杨光,曹义涛几人,都是一脸鄙夷的往后闪远了两步。
就这鼠胆,居然能当上堂堂蓟运河口这种要塞重地的炮台营官,朝廷**如此,哪里还能看到一丁点的希望?
“要是你不死,那些在朝鲜,辽东,山海关,还有在今天的大沽口炮台,为了这个国家和日军战死的人,岂不是白白的亏死!他们就活该去死?你们就该逃跑,然后继续活着耀武扬威,作威作福?”
柳刚志大吼着骂道:“既然穿上了军服,吃着百姓的血汗,拿着百姓的银子,在脱下这层皮之前,你的命就不属于你!”
“啪,啪!”
两道脆响,又一个爆头。
此时,下面的北塘炮兵虽然一个个都骇的脸孔发白,不过心里面的担心却都是落了下去,同时也明白了这个抗倭军官爷的意思。
不外乎就是戏文里面演的敲山震虎,杀鸡骇猴这一套老把戏而已。
“妈妈地,就是倒霉白挨了一顿打!”
更有一些脾气强横的兵痞子,已经开始故意的在脸上露出一丝不屑的神情,以显示自己‘够板儿’。
甚至有一些为了显出自己真的很‘牛比’,特意带着威胁的眼神,微微偏头,不逊的斜视着刚才打自己的士兵。
然而,让他们所没有料到的是,柳刚志的杀戮显然还没有真正的结束。
或者更准确一点的说,刚在这两个死货,只是正餐前的一道开胃小点而已。
“还不服气?那好,我就杀的让你们服气!”
柳刚志十来岁就来到大沽兵站,心里面对那些兵痞子的心理摸得还不是门清,大吼着继续下令道:
“北塘水勇营所有的哨长哨官,怯敌如鼠,为正军纪,全部枪决,立即执行!”
“啊?”
所有的北塘水勇们都听呆了,尤其是那些哨长哨官,更是以为自己听错了耳朵。
“是!”
在之前的一路上,津门旅的士兵们,早就把这九百来水勇的身份,一个个摸得一清二楚。
听了柳刚志的命令,津门旅的士兵们如狼虎一般,麻溜的把那26个把总全部死死的按在地上,抵着脑门举枪就打:“砰,砰,砰”
“咯,咯,咯”
跪着的水勇们,真正的开始怕了。
“所有的什长,炮长,棚长”
“啊”
听到柳刚志的这个还没下完的命令,在炮台周边跪着的一百二三十个什长,炮长,哪里还不知道下面将要面临的是什么。
一个个惊骇的大喊着,就想爬起来逃跑。
然而,早就留意的津门旅的士兵,哪里会给他们这个机会,纷纷轮着步枪,把这些还没来得及爬起来的什长们,砸的满头飚血的重重趴在地上。
这次,柳刚志连多余的废话都不愿意说了,只是一个字:“杀!”
“砰,砰,砰”
“所有面露不逊之色者,”柳刚志怕有的士兵听不懂,就大吼着说道,“就是不服气的;杀!”
“砰,砰,砰”
又是六十来个水勇,被利索击毙。都是之前路上太吹牛皮太猛,遭人恨的,还有就是刚才面露不服气,或者斜盯着叫横的。
938个北塘水勇,在短短的5分钟不到的时间里,就已经被枪决219人。
遍地尸体,血流遍野。
津门旅的这种铁血残杀,已经彻底的吓傻了剩下的719名北塘水勇,个个都是脸色惨白浑身发颤,有很多甚至已经尿透了裤子。
“其余的,你们今天很幸运,暂逃一死!不过”
柳刚志恶狠狠的说道:“在以后的战斗里,只要你敢跑,老子就是带着宪兵追到你家里,也要把你押出来枪毙!”
“而且你们的家人会为你的可耻行为,而遭到乡党的羞辱,唾骂;你们死了,既葬不了光荣的烈士陵园,也进不了氏族的祖坟,而且被随意的丢在乱坟岗,喂野狗!”
津门旅军法长李远洋,接着柳刚志的话大声说道:“而你们,只要愿意为这个国家,为百姓而战斗,抵御外辱;国家和百姓也绝对的不会忘记,也绝对不会亏待你们!”
“万岁,万岁!”
北营炮台,一片大吼。
‘万岁’这个很敏感的字眼,当抗倭军山海关军团在歼灭日军第3旅团,激动而高昂的喊出来以后,每当激动的时候,更多的士兵总是情不自禁的如此高吼。
以此来抒发自己内心的激动。
还有着一种玄而又玄,甚至没有几个人敢真正想透,说透的骚动情绪和潜藏的野心。
正午12点40分,施威成快马赶到大沽兵站。
此时兵站,总兵府,还有各个炮台的火势已经扑灭,只有水师船坞仓库的火焰,依然在熊熊燃烧。
13点,韩三袋连运送着12辆马车的炮弹,率先出发。
13点15分,通信骑兵快马抵达宁河大营,通报了北塘情形和柳刚志的军令。
聂鹏程随即命令部队暂停行军,开始从新制定所需携带装备,及行军路线。
13点40分,卞长胜得知日军陆军在唐河口登陆,津门旅要去打日军,就领着人马主动要求协同作战。
14点,顺利‘吃掉’719名北塘水兵,又让他们连打了一个小时的靶子,熟悉枪支的津门旅先头部队,开始启程。
下午15点整,津门旅主力,卞长胜营,拉着火炮步枪子弹,离开宁河大营,走东南桃园村,杨家泊镇,直奔50余里处的洒金坨村。
15点10分,1383名兵站新军开始启程。
大沽海防炮战,抗倭军阵亡346人,重伤53人,轻伤无数;可谓伤亡惨重。
算上之前的韩三袋连,在即将爆发的唐河口战役中,抗倭军兵站总共出动1539人,只留近两百人处理炮群各种后续事宜。
加上‘吃掉’的719名北塘水兵,主动参战的宁河卞长胜营,清国一共动用了5200余军力,对抗日军的庞大舰群和8000陆军。
就现在来看,无论是兵力,火力,以及严酷的训练上,津门旅和他的友军卞长胜营,都有着很大的差距。
看不出来一丝的胜算。
然而在柳刚志看来,战场的存在,对抗倭军来说,就是用来创造理所应当的奇迹!
第七百零八章 津门旅五
西洋历2月19号这一天,阳光高照,气温醺暖。
连日的大太阳早已控干了路上的水分,道路两边的麦田里到处都是绿油油的青翠,预示着今年又是一个丰收年。
而在北塘炮台东北50里,宁河大营东南50里,东洋‘征清大总督府’的‘征清大总督’小松宫彰仁亲王,也在望着绿油油的无边原野而感叹。
清晨7点,在声声‘呜呜’的汽笛鸣响中,日军混编舰群抵达唐河口海域。
随即,西京丸,伊势丸、共代田丸、万国丸,四船放下八艘小舢板,载着64名士兵,朝着寂静的唐河口划去。
而这个时候,在唐河沙河入海口一带的黑沿子村,尖坨子村,看到日军舰群扑来,村子里面早已经是闹翻了天。
日军从山海关一路杀到唐山,然后又一路朝西杀去,杀得尸骸盈野,血流成河,此事早已传遍了北直隶。
现在看到日军军舰到来,两村的百姓无不是惊惧之极,赶紧收拾着屋里值钱的东西,用独轮车推着屋里仅有的粮食,拖儿携女的逃难而去。
而这个恐慌波,也将随着两村百姓的四散,迅速的朝着各处传去。
上午8点30许,日军先头舢板抵达渤海湾近岸冰带,放下48名日军士兵,登上渤海湾的冰面。
然后朝北行军,登上大陆。
10时许,日军朝着东,西,北,三面进行侦查的士兵,在海岸摇旗示意:附近没有发现清军踪迹,可以安全登陆。
考虑到渤海冰层近日正在大量的融化,第6旅团长奥保巩中将随即下令,部队沿唐河,沙河之间的海岸,进行分散登陆。
首先集中船力,运送步兵第13联队1大队,及1大队所需的过夜物资登陆。
之后,运送骑兵第6大队本部,及第2,3中队登陆(第1中队在大连湾,跟随第6师团的第12旅团)。
在奥保巩的命令下,抵达唐河口海域的16艘运输舰,9艘护卫军舰,纷纷放下小舢板,朝着山口丸,金州丸,三池丸,3艘运输舰聚拢,准备运送步兵1大队登陆。
中午11点30分,第一批600日军步兵登上海滩,随即,士兵在各队指挥官的命令下,朝着四周陆地纵深进发,负责警戒。
下午14点30许,日军第二批步兵顺利登陆。
至此,日军第13联队1大队全军登陆完毕,在步兵第13联队第1大队长渡边之步兵少佐的命令下,开始建立滩涂防御阵地。
不过经历过威海卫陆战的第11旅团的日军士兵和军官们,显然并不把这件事情当做很重要的事情来做。
在他们的眼里,大清最精锐的陆军和海军都如此的垃圾不堪,在这个空无人烟的海滩,能有什么威胁,值得他们要认真的建立一排滩涂阵地呢?
之所以还建立,不过是养成的习惯而已。
当然,可以建造的随意一点,稍微有些大致的模样,也就说得过去了。
下午17点30许,夕阳已经渐落,海风吹在身上已经开始显得冰冷,这一批舢板船运送着骑兵第6大队本部,及第2中队的253名士兵和军马,抵达海岸冰带。
小松宫彰仁亲王,奥保巩,大寺安纯,伊东亨佑,出羽重远,伊地知幸介,一群日军海陆将领也乘着舢板船,兴致勃勃的登上了海岸大陆。
作为军中重将,他们今夜不可能在岸上过夜,说是上岸现场查看敌情,其实不过就是在海上呆烦了,想踩一踩大清北直隶的土地。
“真是一片无际的沃野!红墙黛瓦,麦苗青青;村落之间本该鸡犬相闻,怎么都没有炊烟?”
小松宫彰仁亲王举着望远镜赞叹道:“这些大清百姓还是不知道啊,咱们东洋这是带着友好的诚意回家认亲,帮助他们赶走压迫在他们头上的满清。”
一边的几个日军海陆将领,都肃然着脸色,默不作声。
他们都是真正的军人,不是不要脸的政客,满嘴谎话而能毫不脸红。
山县大将从山海关一路烧杀抢掠,所过之处如蝗虫过境,十室九空,尸骸遍野。
此事早已引起了国际上的轩然大波,西洋各国纷纷发表谴责。
甚至在津门逗留的西洋记者和军事观摩团,已经发表声明,绝不再进入第1军和野兽为伍。
加上之前第2军在金州的屠杀,此时帝国陆军在世界,在大清国,早已经是声名狼藉。
哪有百姓不要命了,还敢在村子里安心的烧火做饭?
“哒,哒,哒”
在夕阳之下,刚刚上岸的日军骑兵,以5骑为一个小组,朝着北,西,东,三个方向各自散去。
按照命令,今夜他们将在三个方向搜寻二十里,然后再返回报告。
当晚18点,小松宫彰仁亲王,奥保巩,大寺安纯,伊东亨佑,
一群日军将军乘船,开始返回军舰。
在夜色之中,日军步兵们抱着大量从唐可口北面空无一人的村子里收刮的木材,燃起了堆堆熊熊大火。
到了夜晚21点,所有的日军骑兵全部安然返回,报告周围没有发现任何清军的踪迹。
并且抓了六个大清百姓到海岸,由会华语的军官一一盘问之后得知,这附近这几个月以来,就从没有清军出现。
得到了这个本有预料的情报,登陆的日军就更加的放松下来。
在他们骄傲的心里早已断定,除了山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