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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香公子(古穿今) 作者:满地梨花雪-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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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宫熠霎时倒抽一口寒气,震惊地抖出一根手头,指着他喊道:“你你你……你是……”
  作者有话要说:下面是完整歌词,看得到文的亲可以自己唱着玩啦,用《倾尽天下》的曲~
  《香香公子》
  明月淡共碧月浮华
  天笑我爱暗香尘沙
  几度昏鸦 泪换了天涯
  暑往寒来青丝如画
  回眸一眼还有 万般牵挂
  那日还有一指香塔
  三千愁思送你归家
  那缕暗香 谁染的暗香
  不管不顾倾城讨伐
  追逐这一线,涎香荣华
  香点心中的痂
  不过他低眉 一眼狂杀
  祭了寂寥也罢
  还有眼底 一尺红纱
  清泪熏染梨花
  琴声停罢 她笑靥如花
  看沉香飞洒
  转眼恍惚一生 流砂
  佛说一花一叶一世界
  往事前尘又由谁擦
  花醉无语 千金不假
  马嘶春雪 珩芜春芽
  浮光掠影 谁名动天下
  香魂入骨绝代风华
  连月黄沙对面人家
  沉吟声声 拼却一身温柔
  谁人道星宿变更迭
  长灯骤灭 逝水容华
  风吹箫管留香
  曲终人散 辜负了芳华
  秋菊落英兰心
  臂弯中那 空庭的白发
  相思寸寸烧尽
  心香一瓣 玉枕黄花
  走过千里澄江
  背西风,星河雨岈
  梦回昔日轻舟
  叶上初阳照盈袖香帕
  冷月偏闹红砂
  回首岁月已悄然离他
  炉中香起云下
  依着门帘拈香的人呀
  馨香锦上添花
  放手博 极目天涯




  28、岑二少的小担忧

  看到突然出现在门口的这个人,宫熠霎时倒抽一口寒气,震惊地抖出一根手头,指着他喊道:“你你你……你是…………影帝薛恩华?!!!”
  薛恩华是什么人?金凤金爵双料影帝,娱乐圈的大神是也,最近这两年接的戏少了,据说是热衷于搞商业投资去了,但好几家的国内主导媒体都没能查出来他究竟在做什么投资,近来的行踪也颇为诡秘,谁能料想他会出现在这里!
  宫熠之所以这么惊讶,是每个看薛大神影视剧长大的孩子应有的反应罢了。
  不过,看到真人从天而降,惊讶过后的第一感叹就是……宫熠有点儿束手束脚地缩回来手,啊呀,这人的气度的确名不虚传,不过当真是个面瘫脸啊。
  薛恩华走进门来,对在座的几个人轻点了下头,算是打过招呼,下巴像是完全不具备底下的功能似的,配着他那张没有一丝一毫表情的脸,看起来十分的倨傲。不过,如果足够注意他眼神的话,其实看得出来这人对待任何人都没有轻蔑的意思。
  面瘫是他天生的,又不是他本人愿意的。
  岑舒砚也耳闻过一些,对这个名字算不得陌生,虽然薛恩华的气势逼人,但也没有吓到他分毫。这人也不过是脸色冷了点,表情傲了点,说不定一开口能气死人的那种类型罢了。
  形形色色的人物,岑舒砚看得多了,直接把薛恩华划归于尚可结交的范围内。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他和夙王殿下都具有与生俱来的震慑力,换句话说,气场很大。不过么,熟悉夙王的他可是清楚的很,那人出了王府一张脸冷的可以结冰,但只要一回家,冰块就被啪啦啪啦地吹化了,成了一滩春水。
  这个薛恩华,不知道是否表里如一。
  薛恩华也在打量岑舒砚和宫熠,但没人看得出他心里在想些什么,端玉刚想就刚才宫熠说那座香山子是假货的事情解释一下,这尊大神已经走了过来,对宫熠又重复了一遍说:“这东西是我卖给端玉的,所以呢……”
  宫熠的掌心无形地渗透出几滴冷汗,“嗳?”
  “你不是说要帮他质问我么,我才问你所以呢?现在我已经站在你面前,接下来你似乎应该帮他讨公道了。”薛恩华的声调一本正经,一点也不像在开玩笑。
  宫熠刚才那点底气,被他浑身的寒气一压,顿时有些不够瞧了,犹豫了半天才说:“是……我是那么说的。”
  “所以呢?”薛恩华走近了两步。
  岑舒砚微微皱起眉来,目测着他现在和宫熠之间的距离,眉头蹙的更深了,侧过身,默默走到了宫熠的身后。
  宫熠现在不可能把话收回来了,更不可能说自己判断错误了,只好硬着头皮说:“只要做一个试验,就能知道这是不是真的沉香制作出的香山子了。有两个方法可以选择,第一个就是……”宫熠在脑海里搜索着爷爷笔记上的话,自信又稍微回来了一些,略微抬高了声调说:“切下一小块,用火烧,如果木块燃烧出来的香气也是沉香的香气,那就是真的,如果是假的,烧了之后会是臭味或者别的难闻气味。第二种方法也简单,把它放在水里泡过一晚上,真的沉香原料经过了多少年风吹雨打,任凭你怎么泡也不会出问题的,但假货就不行了,会出现裂痕或者吸水膨胀而变形!”
  “哦,原来是这样啊……所以呢?”薛恩华说话的方式很让人有点不好应对,索性这次他自己接话了,看了眼端玉才对宫熠说:“你的意思是,让我们切下一块给烧了,要么,就是把它扔进水里泡一晚上?”
  宫熠这时也有些发虚了,他也真是嘴太快,有些香品确实是假货,行家里手一眼就看得出来,但一般都不会去戳穿,因为没有几个卖家愿意自己切下一块来烧或者用水泡,这是本行的大忌。且不论他知不知道这东西的真假,假的他定然不敢试,要他认定这是真的却也更不愿意试了,把原料磨损了一定点都是非常心疼的。
  也不知道薛恩华是从哪里得到这件香山子的,敢卖给他假货的要么是根本不晓得这位大神是谁,要么就是故意讹他的钱来着……薛恩华这样的身份,如果被人知道他买了一块假的香山子,还转手卖给了端玉,怎么也是大大丢了面子。
  宫熠想到这里,已经是冷汗津津,不知道怎么做好了,脸色变得越来越难看。
  刚要往后退一步,发现岑舒砚抵住了自己的背,在耳边轻声道:“别慌,没事的。”
  啊?这样还没事啊,他可是得罪了最不该得罪的一个人,如果薛恩华要打压他,他趁早卷起铺盖回家算了。
  房间里的众人都注视着薛恩华,就连段惜碧也一脸狡黠地盯着他,想他看接下来会怎么做。
  也没过多久,薛恩华不过是低头想了想,就伸手拿起桌上一瓶没有开封的矿泉水,拧开瓶盖,哗啦——
  浇在了这座香山子上头。
  “这下好了,端玉你拿回去泡吧,我知道让你自己来,你肯定下不了手的。”薛恩华对他勾了勾手指。
  “你你……喂……你不是吧!你怎么敢……”端玉的眼神都被捋直了,有点儿语无伦次地望着薛恩华。虽然这位爷做事情从来都是出人意表的,但他也不至于……这要真的裂了,他那十二万不是全打了水漂……
  薛恩华耸耸肩膀,意味深长地瞥了陆天野一眼道:“也不知道是谁非要从我那里横刀夺爱抢了东西把支票硬塞给我的,就为了给某个白眼狼过生日。反正,这东西现在不是我的了,我有什么不敢的。”
  “呵……”端玉差点一下背过气去。
  陆天野连忙站起来扶住摇摇欲坠的端玉,生气地瞪了薛恩华一眼,“你就成心吧你!”
  薛恩华转头盯住宫熠,看了好半天,语气要紧不慢地说道:“小朋友你勇气可嘉,但是慧黠不足。这样好了……如果这东西真的泡裂了,你以后走运了,未来五年歌坛上你可以占据一席之地。但如果它是真的,抱歉,你明天就可以从KFV消失了。”
  轰!宫熠被这惊天一声雷炸得两耳发麻,双腿都有点站不稳了。
  如果不是岑舒砚眼疾手快拉着他的胳膊,他怕是要两眼一黑倒下去算了,所谓的一言决定生死,他觉得自己现在就是砧板上的鱼肉。
  岑舒砚凉凉地斜睨了薛恩华一眼,把宫熠拉到椅子上。
  他也没有其他的动作,只偷偷在经过办公桌时顺手把一颗大头钉捏在手上,转手弓起食指和拇指,轻轻一记飞弹,射入了那座香山子的底部。
  接着,薛恩华像个没事人一样,和段惜碧、于老谈起主题曲的配乐问题,这次KFV大手笔请到他过来,其实是把他当做了一个秘密王牌,有他参与演唱这回事,外界没有人知道,公司内部也只有端玉和陆天野知晓。他们和薛恩华是十几年的损友,私人邀请,一开始也没有谈钱。
  “谈钱干什么,谈钱伤感情。当然也别跟我谈感情……谈感情伤钱。”薛恩华对着还在生气的端玉慢条斯理地说,随手从荷包里掏出几张塔罗牌来,递给他说:“选一张!”
  端玉知道他的怪脾气,无奈地抽出一张,凝眉道:“靠,居然是顺位的死神。”
  “死神不一定不好,你这周会走运的。”薛恩华淡淡地说。
  随后他绕到了宫熠跟前,同样让他抽一张,宫熠战战兢兢摸出一张,一看心情更佳不好,是张逆位的恶魔。
  薛恩华却是点点头说:“这一周,你的感情会有突破性进展。”
  “真的?从恶魔上能看出来么,这有什么关系?”宫熠问。
  薛恩华摇摇头说:“……没有关系。但,我说的话是真的。”说完视线在岑舒砚脸上落下了片刻,然后游魂似的走开,与段惜碧说话去了。
  岑舒砚下意识地看向宫熠的侧脸。
  良久,他压低了声音靠在他耳边说道:“放心,今晚那个小香山一定会裂的。”他并不是不相信宫熠和自己的判断,但刚才也不知是怎么了,总觉得必须要做点什么才能让自己安心,等回过神来时,手中的大头钉已经射了出去。
  自己为什么会这样,岑舒砚不是没有半点头绪的。
  好在大神就该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为了避免和其他KFV的艺人打照面,薛恩华被陆天野亲自送走了,留下还剩下几口气的端玉,站在办公桌后面对着宫熠两眼放刀子。
  宫熠挣扎了半天,主动跑过去接下一堆唾沫,小心翼翼地问:“要不,端总监,我赔给你十盒,呃不……这个好像太少了,那就十箱吧,十箱檀香皂好了?”
  端玉不可置信地看着他,咬牙切齿:“你知道我那个香山子多少钱买的吗?”
  宫熠摇摇头,觉得自己也挺委屈,“不知道啊,如果是假货,薛大神肯定会还给你钱的吧。”
  “哼哼,我就说宫熠啊宫熠你太天真了,你以为这家伙怎么会能坐上现在这么高的位置?他就是一只吃人不吐骨头的狼!太倒霉了,我真的太倒霉了,又被他剥去一层皮……”端玉混乱地自言自语起来,“我怎么就交了个这样的朋友,我就知道他当初说不要报酬是绝对有问题的!”
  宫熠半天转过弯来,或许当时是薛恩华出于客气才那么说的,端玉却佯装不懂地应了下来,这让薛大神很不爽,所以就故意把那个香山子卖给了端玉,然后今天偏偏遇上自己揭穿了那是假货,所以……自己就成了他们窝里斗的大炮灰?
  砰砰!宫熠捂住胸口哀叹,苍天啊,自己何其无辜!这么是什么几率啊,躺着也能中枪!
  岑舒砚不知道他心里有多么百转千回,只觉得宫熠不该是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起身走上前,拉着他的胳膊就道:“端总监,我们下午还有几场戏,先走了!”
  跐溜,拉着宫熠便闪了。
  端玉木然地眨了眨眼,看着还坐在椅子上的段惜碧,心说导演还在这儿呢,他们拍的哪门子的戏?
  段惜碧却是看着刚才他俩离开的背景,神游了一会,猛拍大腿喊道:“好,岑少这个移步的动作真漂亮呀,记下来记下来……”
  身边于老顿时“嗷”的一声,“这是我的大腿!”
  一整个下午,宫熠在片场都显得没精打采的,林让给吃烤鱿鱼他都没有胃口,就蹲在岑舒砚边上,两眼无神地盯着脚下的蚂蚁搬家。
  一只搬着米粒的工蚁摔了一跤,宫熠看他没头没脑回去找米粒,好心地把盒饭里的一颗米扔到它身边,可这只工蚁偏就是不要他给的这颗,非要花费好长时间找到原来那颗,背在背上,又继续上路。
  “怎么就那么固执呢……”宫熠扁扁嘴。
  林让看着直皱眉,轻声地问岑舒砚:“小熠今天是怎么了啊?怎么这么不对劲。”
  岑舒砚放下手里的香谱,心里也轻叹了一口气,其实从刚才他就看不进去了。宫熠忧郁的神情在自己眼前乱晃,看起来是那么的无助、寂寥。
  想了想,岑舒砚让林让去买点零食过来,最好是糖,各种各样的。
  林让也不知道他是想干什么,等他买回来一大包才知道,岑舒砚是这给宫熠准备的。
  “电视好像说过,甜食能让人心情变好。”岑舒砚拍拍宫熠的手背,又勾起他额前的刘海,顺了顺他被汗水打湿的毛。
  宫熠勉强挤出一个笑来,抱着一堆零食坐在凳子上,认真地翻找起来,找到一包传说中可酸可酸的糖果,眼珠子骨碌一转。
  不一会儿轮到岑舒砚上场了,这场戏原本不是今天拍的,但因为聂臣彬突然请了假要参加一个颁奖礼,段惜碧准备把岑舒砚单独的戏给抢着拍了。场内的武行在拉威压,是少数几场打戏,说的是童子青意外遭遇劫匪,一箱子苦心搜罗的香品全部付之一炬的戏码。
  对岑舒砚来说,打戏不难,但因为他不可以轻易使用轻功,难以解释,他只好依照导演的要求,穿好衣服去吊威亚。
  只一个吊威亚的动作,因为童子青有点儿功夫,于是会从马上飞身跃下而不是摔下,岑舒砚要配合武行们,尽量做的没有破绽。
  岑舒砚算准时间,看到武行们开拉威压了,才双脚一蹬,高高跃起,然而他陡然感觉到腰间的东西有些松动了,来不及多想,在空中一个拧身,脚尖轻踮马背,翻身而下,稳稳地站在了地上。
  武行那头却是惊了魂了,大喊着:“断了断了!”三个人统统因为反作用力,骤然摔倒在地。
  段惜碧也惊了,但看着岑舒砚没事心口大石放下,这才皱起眉头问:“怎么回事?!!”
  宫熠腾一下站起来,冲到岑舒砚身边,发现他安然无恙才舒了口气。
  几个武行检查了吊威亚所用的细钢索,不无担忧地告诉段惜碧:“好像,是被人动了手脚。”
  段惜碧立刻意思到问题严重了,示意他们不要声张,先暗地里查一查。
  岑舒砚耳听六路,自然是听到了他们的谈话声,不动声色地坐回到椅子上,问宫熠道:“宫熠,熠,小熠,小熠熠,你喜欢哪一个?”
  “啊?”宫熠不知道他是在问什么,手里递过去的水停在半空中。
  岑舒砚又重复了一遍问:“宫熠,熠,小熠,小熠熠,你喜欢哪一个?”
  宫熠困惑地看着他,纳闷地回答说:“熠……吧。”
  “嗯,好。”岑舒砚也解释的意思,只点了下头,低下头看见宫熠手里捧着好几颗五颜六色的糖,问:“是想给我吃的?”
  宫熠立时扬起笑脸来,说:“是啊,是啊……你想吃哪颗?”
  岑舒砚对糖果一向没太大讲究,便随意地说:“哪颗都好。熠刚才吃的是哪种?”
  咳咳咳……宫熠诧异地凝视着他,眨巴眨巴眼,他刚才喊我什么了?刚才他问我的那些,其实……是为了确定要改什么称呼?
  只是,为什么我喊他舒砚时那么的紧张兮兮,他居然可以改口改的这么自然?!
  宫熠稍愣了一会,拿起一颗糖扔进嘴巴里,笑嘻嘻也拈起同样颜色的一颗,递到他嘴边上,“很甜的。”
  岑舒砚微微张嘴,舌尖上瞬时漾起一丝丝的甜味。
  可是,过了半秒……宫熠看着脸色有些发绿,腮帮子微微颤抖,眉头紧锁却又不愿吐出来的岑舒砚,闷头笑弯了腰,“哈哈哈,哈哈哈,是不是超级酸的,这个真的超级酸的啊哈哈哈……”
  岑舒砚不挑食不怕辣更不怕苦,但却很怕酸,心里霎时有点气闷了。他确实不敢吐出来,因为这个动作在他的认识里,是极为不雅的,难道说这也算是一种缘分,自己的弱点也能让他瞎猫子碰死耗子撞上了?
  憋了好半天,岑舒砚忍不住把宫熠手里的水壶抢过来,灌了一大口,扯紧的眉头这才放松下来。
  心里头无奈得摇了摇头,看来……自己完全不必担心他的。



  29、岑二少的过河梯
 
  岑舒砚从场上下来,一仰脖,把空了的水瓶子扔给林让,撩开衣摆坐下来,问他:“你有没有看到宫熠?刚才我还见他在这里的。”
  林让环顾了一下四周也觉得奇怪,“不知道呢,他刚才确实还在这儿的,是不是找段导去了?要不,我去找找。”
  “算了……不用。”岑舒砚眉头轻蹙,他刚才似乎看到宫熠从片场离开了,但是不确定,所以才问了林让,现在看来,可能是真的走了。
  他平常不赖到有电话来催,是决计不肯走的,最近这两天是怎么了?
  林让也在一边嘀咕:“说起来小熠最近是走了大运了啊,听说有个神秘人物来接他去香榭丽金字塔了,那儿可是拥有全国最好的录音室,他是去练歌了还是干什么去了呢……真想跟去看看哪。”
  岑舒砚抖了抖眼帘,低头发了条短信。
  “你现在在哪,回公司了,还是回家?”
  “不是的,在外面呢!”
  “外面哪里……”
  “呃,香榭丽金字塔你知道么?这里的录音设备真好,我想多呆一会儿,大概会晚点回去。”
  “不回家吃晚饭?”
  “反正你也不在家吃啊……”
  “如果我早回了呢。”岑舒砚今天的戏份不很多,接下来除了一场要在傍晚拍的戏,要在夕阳的背景下拍,就没他什么事儿了。本来想要回家吃饭的,没想到轮到宫熠没空了。
  过了几分钟,宫熠回过来说:那我争取八点到家,不过做晚饭就来不及了,我买点熟食的回家好啦O(∩_∩)O~
  “那好,我到家给你短信。”
  林让探头探脑看到了几个字,好奇的问:“你和小熠住在一起啊?”
  “怎么。”岑舒砚故意挑高了眉梢看他,“用你们某些人的话说,我们现在应该算室友。对了,我今天会早点走,你把我送回家就可以回家了,不是说好几天都没有时间陪女朋友的么?”
  “嗯,是啊。”林让一听可以早走,也高兴地开始发短信,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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