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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香公子(古穿今) 作者:满地梨花雪-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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骚扰。
  不过宫熠倒是没几天就摸索出来克制他的诀窍,现在压根不把这点挑战放在眼里了。
  “对了,专辑一共八首歌,《香香公子》是不计算在内的,听端总监说新歌全部要重新确定,我有没有挑选三四首歌的权力啊?”宫熠可不是那种甘愿乖乖听话的小学生,他自个儿的主意不少,只要端玉不过分限制他,这人生第一张专辑,他可是凡事都想插一杠子。
  段雷边抹着脸上的口水边回答他:“哪儿就这么多要求,先得制作人筛选几遍,他拿不定主意的或许会征询一下你的意见。奉劝你甭操这份心,知道这次给你请的制作人是谁么?我看端老大也真够疼你,把薛大神的御用制作人请来了给你小子,话说……你和端老大不会是亲戚什么的吧?”
  他趴在副驾驶的椅背上探出脑袋问。
  宫熠勾起两侧嘴角,朝他抖了抖眉头,笑眯眯:“雷哥哥觉得呢?……想知道啊,给点好处先!”
  “去,怪不得端老大说不好给你找经纪人呢,性子真不可爱!再不听话,小心我捧艾琳去了,狠心不管你了哟……”段雷似笑非笑斜睨着他,努力想营造出一种半威胁半调戏的气氛出来。
  宫熠不吃他这一套,一沉脸不搭理他了,摆正坐姿玩起了手机。
  害得段雷被这个答案勾的百爪挠心,过了一会又厚着脸皮凑过来问:“说嘛,未来的宇宙最强花见花开人见人爱大明星宫熠大人!这样……你告诉我,我帮你空出半天时间去给岑少探班!”
  这下宫熠才缓慢扭过头,看着他璀璨一笑:“雷哥哥真客气,早说嘛……那就说定咯,你可不能反悔,如果你反悔出门就被粉丝吐口香糖!”
  “得了得了,我一个唾沫一个钉,你快说!”段雷注定要栽,怨不得别人,人人都喜欢八卦,只不过他比较倾向于八卦上层领导。
  宫熠一咧嘴露出六个牙,语重心长的告诉他:“我和端玉端总监不是亲戚,一丁点都没有沾亲带故……”眼见段雷要伸手弹他脑门,他音调一变,笑弯了眼窝道:“不过,我与薛大神却是更熟一些……”
  搬出薛恩华,果断把段雷给镇住了,下巴差点掉下来,立时变身狗腿状:“我就说啊,为什么薛大神的迷你歌友本该开天窗,最后被你抢了滩!原来……啊,莫非你是他曾经说过的那个神秘表弟?”
  宫熠心说你耳朵还伸的真长,连薛恩华有个关系极好的表弟都知道,不过可惜了,猜错了方向……人家正是追表弟追到国外去了,不惜放了自家铁粉的鸽子。不过他这表弟姓甚名谁,端玉就是不肯说,讳如莫深的一副欠扁模样……啧啧,不说是吧,我直接问当事人去。
  俨然不觉得自己八卦因子也咕噜噜冒出来的宫熠,立刻屏蔽掉段雷的魔音,啪啦啦在手机上打了一行字,给薛恩华发了条短信:大神,您奔往爱琴海以西,这是追谁去了呢?现在战况如何哇……”
  反正是调侃的口吻,就算薛恩华不想告诉他,也应该不会生气吧。宫熠自顾自揣测,等了二十来分钟发现没有回音,不等了,提起精神下车投入到水深火热的录音工作中去。
  录音间隙,他牢记岑舒砚对自己的嘱咐,上自己官网倒腾了一把,对自己刚笼络起来的粉丝群体普及起了自己的家族史,从爷爷的爷爷那辈说起,谈及宫氏制香事业的起步与发展,一直讲述到宫氏企业的破产,竭尽权力一顿煽情乱炖,表露了自己对于拯救不了家族产业的深切反思与内疚。
  与岑舒砚估计的没错,宫熠吸引到的第一批粉丝肯定是姐姐饭阿姨饭居多,不出所料,一群母性光辉爆发的粉丝纷纷对他留言安慰,让他不要放弃,如果是爱好制香这行,有空就恶补一些企业管理的知识,找准机会重振家业呗!
  对于一个初出茅庐的歌唱界新星,她们似乎对培养一个明星兼企业家富二代更感兴趣。
  “一开始点到即止便好,看看效果如何……得到了感情上的支持是第一步,现阶段不要考虑利益问题。”宫熠思虑着岑舒砚教导自己的话,严格执行,回复了几条表示自己会仔细思考这件事,别的就不说了。
  岑舒砚本就具有不少生意头脑,最近看了一堆营销心理学的书,这下派上了用场。
  接着第二天,宫熠开始对粉丝透露自己目前录音的进度,再若隐若现说一两句与四海升平手串有关的传说,加深上次迷你歌友会上的香气满溢事件造成的影响。也不管殷酉鹤乐意不乐意了,堂而皇之把这手串归于了师父传家宝的行列,将找到一位指点自己制香技艺师父的事情大肆宣扬,成功将自己的业余兴趣就是制香这个讯息,植入到各个粉丝的脑海中。
  就这么一天一点的渗透,等到他第二首专辑歌曲录制完毕时,宫熠靠在岑舒砚肩头上,贪婪的闻着他身上的檀香味,顺便问了问:“跟着要跟她们聊什么好呢……都这么久了,还是没把我家的积压的檀香皂给推销出去。”
  端玉曾经还说帮他推销的,结果这人一忙起来就给忘在了后脑勺,宫熠知道自己和舒砚的事一直很让他费心了,也不好意思去提醒他。于是,除了托秘书姐姐们帮他在网上销售出的十几块,剩下的还有许多箱。
  岑舒砚闭眼仰头,任由宫熠给自己按揉肩膀,舒服的微张嘴唇,轻轻吐纳着……冷不丁感觉到宫熠在自己耳根处说话,肌肤骤然收紧,立起了一排排密密匝匝的小羽毛,肌肤上温热的触感不知不觉变的滚烫起来。
  他调整着下身某处凝聚的热浪,想了想,从宫熠胸前抽起身子,道:“不用着急,眼下要做的就是引起众人的好奇与兴趣……所谓奇货可居,你爷爷留下的传统檀香皂如此稀少,还怕卖不出去?”
  宫熠这下总算有点儿明白了,被岑舒砚的头发弄得有点发痒,挠了挠鼻尖问:“我之前就是可气,没有多少人知道这檀香皂的好处,又不好明着说它多么多么好……虽然自己发挥点了明星效应了,但是……总觉得还是把握不到要点呀!”
  岑舒砚翻身起来,端起茶杯喝了口茶,习惯性的撩了撩衣摆道:“自我推销有自卖自夸的嫌疑……确实不好,再说你现在还不能一呼百应,就开始对歌迷兜售东西,难免让人大做文章。还是再等等……先表现出自己的确是个行家了再说,另外,薛大神不是欠你人情么……送两块檀香皂给他用用不好么?”
  啊,这东西……他能瞧得起么?宫熠有点儿拿不准,可如果从他表弟那儿下手的话……但端玉不可能把他表弟的联系方式或地址透露给自己的,自己用什么名义送这份礼也是个问题哪。
  宫熠相当发愁,但岑舒砚为什么这样提议,他一瞬间就明白过来,觉得这是条捷径,但是难度未免太大。就在这时,他手机嗡嗡几声,拿起来一看,是薛恩华的回复到了!
  “战况一度激烈,不过有了那手串,现在他不偃旗息鼓也不成了……历时两年的打赌结束,一切搞定!”宫熠照着念出来,一脸兴奋的把岑舒砚扑倒在床,笑咯咯:“你看,薛大神心情奇好耶!如果我现在问他要不要情侣香皂,他会告诉我地址么?”
  岑舒砚脸上呈现出凝思状,手指则慢慢滑到了宫熠后腰,悄无声息的扯开了睡裤上系紧的绳结……良久,勾起一抹宛如流云的轻柔微笑:“可行,但换个问法即可,就说,薛大神您需要能让肌肤散发出自然檀香香气的香品一对吗?”
  话不要说得太直。
  宫熠一听就觉得有门,猛点头:“舒砚你简直太聪明了!你也看出来薛大神是个面瘫闷骚了啊,哈哈哈……”他笑的乐不可支,不由得在岑舒砚身上乱动起来,这一顿蹭来蹭去,待这条短信发送掉,宫熠一低头就发现岑舒砚凝视着自己的眼神不对了——
  那深邃的沉稳,是一种面对盘中餐的胸有成竹!
  “舒砚,那个……我明天还早起呢,现在就得睡……啊!”宫熠腰上一凉,立刻伸手去提,不料岑舒砚已经顺当当把他的裤子褪到了膝盖以下。而另只手,正搭自己睡衣的最后一颗纽扣上……嗳,他什么时候……
  岑舒砚眸子里镀上一层太阳金,嗓音里透着一丝慵懒的催促:“我饿了……”
  宫熠忙着捂住自己的这里那里,“一个半小时前,你才吃了晚饭的!”
  “可是,谁吃了自己那份炒河粉,又把我的那份吃了一半?”岑舒砚的嘴角往上悠然勾起。
  宫熠嘴角一瘪,说不出话来了,都怪段雷,中午给自己买的盒饭不好吃,自己才特别的饿么!心一横,把脖子递了过去:“来吧来吧,岑少爷敬请享用!这回就算痛我也一声不吭了……”
  他知道岑舒砚心疼自己每次事后难受,就故意这么一嘀咕,果然话一出口,就见岑舒砚敛气了眼帘,手指头松动了。
  宫熠赶忙趁机缩进了被子里,把自己像蚕茧一般裹了起来。
  半晌,他竖起耳朵,却没听见身边的岑舒砚发出什么动静。
  难道……就这么放过自己了?宫熠的心情顿时复杂起来,把头埋进被子里对起了手指,其实他不是不愿意的,只是,只是……书上不是写,不能太满足恋人的需求了,反而要保持若即若离的状态才比较容易增进感情吗?就像上次,自己与岑舒砚分开差不多一个星期,一回家就……就迎上火树银花不夜天了,多好!
  现在……宫熠思前想后,挣扎了好一阵,决定必须忍住。
  岑舒砚见他当真裹住被子像是睡觉了,抿嘴认真衡量了一下做与不做的后果,起身蹲在柜子面前,翻找了一通,掏出一个小盒子,拿出一个由下到上逐渐变细的软玉来。又拿出一方中药熬成的膏体,闻了闻,看了看,脸上扬起一抹放心的笑容。
  “熠……”他把宫熠的脑袋从被子里挖出来,“如果今晚你真的觉得疲累了,我自然不会勉强你……这方面你也是可以提要求的,我不会只顾自己的感受。无论何事,我都会征求你的同意,用你们的话说,这就叫做尊重对吧?”岑舒砚把手中的东西摊开给他看,眉眼含笑,“我答应你的,从今往后不会让你太辛苦,所以这两样东西已经准备好了……不行欢爱时,只要你用这枚软玉浸染药膏置于……嗯,那私密敏感之处,经常用这药玉养护起来……就再不用担心我们再度时会……痛疼难当了。”
  “药……药玉?”宫熠吃惊的瞪大双眸,看着他手上的两样东西不知道怎么回答,脸半红半百的沉默了一会,才问:“舒砚啊,你……怎么会知道这些的。”
  岑舒砚略微尴尬的垂了垂眼睫,抬起头,眼珠朝上转动了一圈,方才抿嘴道:“呃,这个啊……是天翔朝的一本书上记载有的。是我,我……无意中在某位朋友家中看到的,并不是我的书!谁知道……他把这书还放在了书房里……”
  百年难得一遇的,宫熠竟然在他脸上看到了急欲辩解的慌乱神色。
  宫熠的嘴角纠结的抽了抽,心道,不就是不小心看到了损友的小黄书么……同为男人,我明白的明白的。
  不过这天翔朝的小黄书还真先进,连那种地方的养护之法都有研究?!
  “哦……那我知道了。要,要怎么用?”宫熠觉得自己现在有些骑虎难下了,分明是决心蒙头大睡的,怎么又面对起这种令人忍不住想歪的东西……虽然吧,那软玉的尺寸挺小巧的,可是……嗯?哎呀,不是吧,岑舒砚要亲手给他塞进来吗?
  “等等!还是,我自己来吧……”宫熠立马从他手上抢过东西,顶着一张焦糖似的脸转过身子,却也不知道怎么塞……这手要伸下去,嗯,这屁股……呃,得抬起来吧?但是……好像要翘起屁股,把手绕到后面才行,嘤嘤嘤,这个动作自己怎么做的出来,羞死人了!
  这时岑舒砚微凉的手指探了过来,轻柔的在他臀上拍了两下,“熠,要脱下内裤的……你放松些,喏,屁股抬高点,不然我看不清你是否对准了……对了软玉要先慢后快的放进去,否则……”
  你你你……不,不要再说了啦!宫熠头顶冒着蒸汽,尝试着放了好几次,每次都被岑舒砚一声“歪了”打断,以失败而告终。
  终于,他实在忍不住下去,噌一下放下东西,扑过去揪住岑舒砚的衣领,大吼一声:“烦死了!我不管了,你还是做了我吧!”


  57、岑二少的情深意柔

  这天宫熠原定计划是去岑舒砚所在的剧组探班,却因为殷酉鹤突然的病倒不得不取消。
  要说殷老头平日身体一向健壮,没料到却是病来如山倒。接到电话赶到医院重症监护室的宫熠,看着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老头儿,听完了医生陈述的病情,一瞬间觉得天旋地转,眼前一片浑噩。
  “你说什么,他……早已经是肝癌晚期?不可能,这不可能,一定是你们检查错了!”宫熠无论如何不能相信这个事实,对着医生质问的音调也就不自觉的拔高了,脸色骤然转白,显然被吓得不轻。
  医生隔三差五就要面对一个这样激动的病人家属,因而并不觉得奇怪,耐心等着宫熠稍微平静下来,才缓慢给他解释道:“这样的事实每个亲人都接受不了,但我必须要说真话,都到了这个时候,我不能骗你……其实殷老三个月前就已经确诊了,当时我们的诊断是……如果他不住院接受治疗,最多只能撑过三个月。殷老的个性十分顽固,不管我们怎么劝说,他都不肯留下来,没有办法只能进行保守治疗……没想到他能坚持过三个月,但今天凌晨被送来时,情况已经恶化的相当严重了。”
  宫熠低了低头,眼前的白色对他而言尤为刺眼,强行压制住心底的惶恐,他神色认真的问:“那现在该怎么办……医生,只要有一线希望,都请你们不要放弃。钱的问题不用担心,我家老头子……有钱着呢。”
  殷老头,你还没把一身本事全部教给我,怎么可以就这么……就这么撇下我不管!还有,你屋子里藏了一辈子的沉香、檀香原料,就不怕被我这个兔崽子私吞了吗?我,我才没有时间……帮你看门……
  医生点点头,看了看病历还是叹了口气,劝慰他:“可是,请你谅解,也……请做好思想准备。癌细胞已经占据了他整个肝脏百分之九十以上的部分,动手术早就不可能,眼下……肝腹水的状况也非常棘手,我们除了能想办法减轻他的痛苦,并没有什么好的治疗方法了。”
  真的到了这样糟糕的地步了?宫熠的身形一晃,跌坐在椅子上,眼神不知往哪儿安置才能使自己冷静,沉默了很久,他对医生说了声抱歉,挪步到走廊上。掏了好几次,才把手机从裤兜里拿出来,他想听听岑舒砚的声音,可是他的手机似乎消音了,应当是正在拍戏,没有人接。
  一直安静陪在他身边的艾琳担忧的看着他,犹豫了一阵,走上前提醒他:“殷老还没有什么亲人,这个时候也该通知他们的……你也别太伤心了,等殷老醒了看到你这副表情,还怎么面对……面对自己最后的这段日子。”
  宫熠当然清楚自己不应该在他面前太过悲伤,但现在殷老还在昏迷,他只觉得忧惧从四面八方袭来,压得他无法呼吸。
  “殷老没有什么亲人了,如果有,他又怎么会晕倒在店铺里,直到凌晨才被隔壁起早来找他一起锻炼的邻居发现?他对我说过,这辈子最大的遗憾是没能找到一个懂她的女人成家立室,老了老了,连个老伴和送终的人都没有。”宫熠说的这里,字字句句里透出酸涩,殷酉鹤几十年都潜心钻研香道,但到头来这些价值不菲的东西又能带给他多少慰藉与温暖?
  宫熠抬头往上撑大眼睛,竭力思考着自己还能为他做些什么。打了个电话告诉段雷尽量削减最近的通告,他接通了屠福的电话。
  “是宫熠你这不争气的小崽子啊,怎么,什么风吹得你想起你屠叔叔了?”屠福还是那般意气风发、老当益壮的样子。
  宫熠吸了吸鼻子,低声道:“叔,我师父病了……恐怕……没有多少日子了。”
  屠福一听,就像机器卡了壳似的愣住了,迟疑了片刻,声音里多了一丝颤抖“在,在哪个医院……你先别慌,我过来看看这老头儿再说!”
  宫熠心头一热,应了一声:“嗯,屠叔也不要太急,路上小心……医生说了,我师父目前的状况还算是稳定的,就怕之后随之而来的并发症。对了,我想拜托叔叔,师父没什么亲人了,徒弟也只有我一个……我不知道他醒来之后想要见谁,如果您知道的话,就帮我请一请吧。”
  “好,你让我想想……说起来,还真有这么几个的。这件事就包在我身上了!”屠福答应的干脆,虽说与殷老这么多年不见,但好友就是好友,一到关键时刻足见情谊醇厚。
  办好这件事,宫熠的情绪这才舒缓了些,接着询问了一下医生殷酉鹤接下来大概需要多少医疗费用,其他什么也顾不上,一通电话打给端玉问自己能不能预支一笔钱。
  听说他师父病重,端玉也没了调笑的心思,只说:“公司没有这种先例,你第一张专辑能不能赚钱还在一说……不过我个人可以先借给你,到时候花费了多少,我给你开张支票,签了契约,将来从你的收益里慢慢扣就行了。”
  “哎,还真是不放过任何让我签署终身卖身契的机会哪……”宫熠会心一笑,明白端玉那就是嘴硬心软,其实对他和舒砚比其他艺人偏心太多,忍不住感激了一句:“……端大哥,谢谢你。”
  端玉一个哆嗦,差点摔掉手机,“得了得了!谢谢你别再这样叫我……鸡皮疙瘩堆满地,以后少给我整些幺蛾子就算报答了!”
  宫熠解除了后顾之忧,担忧就又减少了一层,掐着时间,盼望殷酉鹤在自己离开之前能醒过来一次。
  “越是到了后期,肝昏迷现象会越加频繁……”医生想劝说他不要太着急,但这时才知道宫熠并不是殷酉鹤的儿子,惊奇道:“原来你不是他儿子啊,那你怎么还……”一力负担了这老人家的所有医药费。
  宫熠苦笑着摸了摸耳朵:“一日为师终生为父呀,这是老头子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我以前总跟他顶嘴,现在么,却害怕再也没有这样的机会了。”
  早知道殷酉鹤患了这种病,他就不会……可这世上哪有如果的事情,幸亏自己还算虚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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