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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没问题,我三天后给你打电话怎样?”端玉一看有门,立刻把宫熠的电话号码要了过来,又问了他们两个的名字,更是觉得满意,“名字也好听,根本不用改了……对了你们的年龄呢?”
宫熠嗓音清脆地告诉他:“我大二,现在是19,不久就满20了。至于岑舒砚……”呀,他现在还不知道他多大呢。
岑舒砚凉凉的声线在空中拿出一段轻盈的弧,道:“我年满20了,不过,你的表格上询问了婚姻,我已经成亲了。”
端玉张大嘴,一根手指指着他抖索:“你你,你才20岁居然结婚了?这,这……”这可不妙啊,他要包养的偶像不是大叔啊。
更为惊讶的是宫熠,他一言不发地看着岑舒砚,怎么也不敢相信,怎么会……怎么可以,他怎么可以结婚了?!
不过,宫熠转念一想,他不是穿越了么……那过去的伴侣等同于失去了啊。还好还好,自己还是有机会的。
岑舒砚就看他脸色一下白一下红的,挑起眉梢道:“我的确成亲了。”虽然他并不钟情于自己的妻子,但事实就事实,他不能骗人。
宫熠沉默地拉长了脸,纠结地自怨自艾,难道自己要削尖了脑袋挤进他怀里,做个小三?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两位少爷都是有故事的人哪~
7、唇齿较量 。。。
那个KFV演艺公司到底是做什么的,在宫熠有耐心的解释下,岑舒砚算是有些明白了。
以他的说法就是,这个世界的戏子那完全与过去的三教九流扯不上关系,是属于娱乐大众的一种存在,不仅要求你能歌善舞,还要有过人的手腕与笼络粉丝的手段,脸蛋和身材也是引人喜爱的资本。
而依靠这些资本,就可以挣钱,并获得比很多其他行业的佼佼者更多的金钱名利。还有些艺人称得上是大牌明星的,拥有的人际关系和号召力就更大了,甚至于能在这个圈子内呼风唤雨,难怪有那么多人都情愿费尽心思去当艺人,做着不切实际的明星梦。殊不知,能够成功的也只是千分之一,甚至万分之一,那种能保持人气几十年如一日的巨星,更加只能用凤毛麟角来形容。
岑舒砚有一点最最不能理解,“我不是这个世界的人,这位端先生为何会看中我?”
宫熠眨巴着眼睛拿过一面小镜子放在他面前,嘀嘀咕咕:“你看看,你这张脸,再看看电视上那些明星,你比较好看,还是他们比较好看?”
岑舒砚对于美丑的观念是比较传统的,他还没有适应这里明星们的穿着打扮,想了想便说:“我看他们都是群魔乱舞。”有些武侠片和古装片还是不错的,某些年纪较大的老戏骨当真演得不错,岑舒砚觉得他们身上还确实带着温文尔雅或豪气干云的气质,其他的年轻一辈,他还当真是看不上眼的。
不过,他这天眼尖的在电视上发现了一个演员,就是他们上次在KFV门口遇上的那个男人,居然戴着头套演了一位将军,看得岑舒砚不停摇头,“骑马的姿势不对,一看就是初学。他明显是不会武功的,怎么能将将军扮的有模有样……这选演员的人也太草率了。还有,这轻功看起来真奇怪,怎么会横着反身飞出去,这是哪门子的轻功……”
宫熠本来在厨房切黄瓜,因为每一片切不成一样的厚度而烦躁,听见他的自言自语,探出脑袋喊了一句:“因为现在没几个演员是真的会武功的,有的只是摆出几个花架子,还有啊,你以为他们真可以上天飞么,那是不可能的,这都是拍戏时上了威亚的。”
“什么叫威亚?”岑舒砚转过头来问,见他手上还拿着刀,立时冷下脸来低声教训:“拿刀时要小心,你不是练武之人,切菜就在厨房里好了,出来干什么?”
宫熠低头一看自己还拿着刀呢,是挺吓人,转回去继续切黄瓜,砧板被剁的咚咚响。
“怎么,你不会切黄瓜?”岑舒砚不知何时到了他的身后,冷不丁出声,吓了他一跳。
摸摸自己胸口,宫熠撅嘴:“刀工是要练的嘛~”
岑舒砚二话不说接过他手上的菜刀,看着细长的黄瓜半晌,让宫熠退开几步,一只手握住黄瓜,另一手便下了刀,连续不断的一阵咚咚咚之后,他放下刀指着砧板上的黄瓜片问他:“这样算是合乎要求了么?”
宫熠拧着脖子,诧异地看着那一片片纤薄的黄瓜片,简直翠色欲滴、玲珑剔透,这切的叫一个薄啊!竖起大拇指夸赞他:“太厉害了,岑大侠,您的刀工不错啊,以后切菜都让你来怎么样?”
说起来切菜这件事,岑舒砚是看过厨房大婶做过的,虽说父亲曾教诲君子远庖厨,但这个规矩似乎不适用于现在,那他就……“好,如果你切不好,就让我来吧,也免得你总是切伤了手。”
对于这点,岑舒砚是觉得有点抱歉的,毕竟宫熠不是自己的仆人,让他为自己做饭本就有违自己的待友之道,他还比自己年纪小,论起来应当是自己多多照顾他才对。
宫熠高兴地把水盆里的一节白藕也拿出来,放在砧板上,“那这个也拜托你啦,嘿嘿,也是切片,不过不用那么薄了。”
“嗯。”岑舒砚在电视上看了几期美食节目,也算是见过专业的厨师切菜了,回想着大厨的动作,他把力量灌注在右手上,集中精神盯着这节藕,很快的,藕片在刀下一片片溜出,每片厚度都是一样,没有什么差别。
看来,切菜的道理和自己练功也差异不大啊。岑舒砚想着想着觉得自己说不定可以学会做饭,但看着宫熠炒菜时倒油翻炒,往里手忙脚乱放调料的场景,又觉得自己恐怕学不会。更要命问题是,他觉得——
炒菜容易把油渍溅在身上哪,这不是很脏么?
尽管宫熠是带着围裙在炒菜的,但岑舒砚还是留下了这种印象。大约,是因为宫熠少爷懒得洗围裙,上面有几块大大黄色油渍的缘故。
宫熠这顿也没做几道菜,就俩,一道炒黄瓜片,一道炒藕片,相当的寡淡。为什么他不做一道荤菜呢,因为他去菜场买菜时精神上开了点小差,路过肉铺却忘了买肉。
这两天他在学校也过得不愉快,班上想组织去旅游,他一直提出反对意见,说现在学业紧张不应该老想着去玩儿,毋庸置疑的,这遭到了全班同学的一致讨伐。要是过去他当然不会反对了,绝对举双手双脚赞成,但是如今他经济拮据啊,如果到时候全班都决定去了,他说不去,肯定有人会好奇他为什么不肯去,那他家破产的事儿还瞒得住么。
不过即便在过去宫家富裕时,也是很低调的,大家顶多知道宫熠家环境很好,他开得起奔驰小跑,换女朋友跟换衣服似的,其他的就知之甚少了。但如果有心去百度一下,宫家的情况就立马会被大家知道,宫熠怕的就是他的同学之中有人对他起了兴趣,查起来。
岑舒砚自是不知道这些,谨遵家训食不言寝不语,没有在吃饭时与宫熠说话,宫熠好几次张嘴想对他发发牢骚,可每次都欲言又止,把话咽了下去。
但他几不可查的几声细细的叹息,还是引起了岑舒砚的注意。
“这个合同,是否就是类似于契约一样的东西?”饭后,岑舒砚问他,还以为他是因为拿不定主意要不要签约,才这般烦恼的。
也不算是问错了,宫熠确实也在为此犹豫,KFV开的条件很不错,他如果成了艺人,至少不用担心今后大学的学费和生计,这算是有了个饭碗,无论开心与否,他都不用为生活而担忧了。
但是他一旦签约,就等于失去了自由,这份合同一签就是十年,他觉得时间实在太长了。而且……端玉还对他暗示了一点,希望岑舒砚和自己能一同签约。
宫熠想知道岑舒砚的想法,趴在沙发上问他:“你呢,想要份工作挣钱吗?”
岑舒砚一直在琢磨自己可以做什么营生,听他这样问,点头道:“当然了,总不能一直让你包养我,堂堂男子汉,还是应自力更生的。”
如果我有钱把你锁在家里,哪里想放你出去!宫熠有些不开心地翻过身,躺着看他,“那,你愿意做艺人么?要你唱歌估计是不可能,但演戏说不定能行,就是像电视里那些演员一样扮演另一个人,你的话,演大侠将军什么的应该游刃有余,你愿意做吗?”
岑舒砚不觉得这有什么难的,但还是谨慎地思考了片刻,道:“除了眼前这个工作,我还有别的选择么?“
宫熠在脑子里过三十六行都过了一遍,拿不准地说:“你当古文老师说不定可以,但要考教师资格证的,短时期内做不了。你这模子做模特肯定也是可以的,但是那也属于艺人的范畴,还有什么……我暂时想不到。”
“既如此,你看看这契约有哪里要改的,我愿意做艺人,但这只是暂时,今后如果有真正想做的事,我会毫不犹豫地离开。”岑舒砚知道如今解决生活开销是迫在眉睫的问题,这也就是权宜之计,大丈夫行事不应该拘泥于小节,等到以后找到真心喜欢的事情,他手上有了钱财,想必做起来也容易一些。
宫熠只好点点头,自己也确实想不到更好的选择,把合同细致地审视了几遍,提出几点与岑舒砚商量:“时间太长了不行,我还想着等有钱了重新把爷爷的制香厂给买回来。那么……五年怎么样?”
“哦,你的意思,是有心重振家业的?”岑舒砚其实一直在等宫熠说这句话,宫老爷子曾说过的,如果宫熠在他离世之后自愿继承家业,希望自己可以帮他,但在他下定决心之前,要替他保管好祖宗留下来的香谱。这样东西,只要善加利用,定能拓展出一条财路。
宫熠认真地点头说:“当然了,那毕竟是我爷爷的心血,就这么让它消失了,的确是很可惜的。你说,五年好不好嘛?会不会太短,如果要挣到这一笔钱,怎么的也得五十多万吧,我五年能挣到这么多吗?”
对于钱的价值,岑舒砚如今也多少有些了解的,凝思了一会儿说:“五年还是长了,三年吧,三年里我也在挣钱,只要我们足够努力,你的和我的加在一块,应该能够了。”
三年的话,那个端玉不会答应的吧?但宫熠很快被岑舒砚那一句“我们”给推进了暖呼呼的水里,晕乎乎扑腾着不想爬上来。
回味了半天,他猛点头说:“那好啊,我们一起努力,一起把我爷爷的制香厂给买回来,然后……”
“然后怎么样?”岑舒砚有些期望地看着他。
宫熠挠了挠头说:“还没想好,反正先买回来再说……我还得读书,不如毕业了之后再考虑。”
“嗯,也对。”得让这孩子慢慢开窍,懂得肩膀上担负的家族责任,切不可操之过急……岑舒砚回想着宫老爷子对自己的嘱托,淡笑着摸了摸他的头。
宫熠很想他的手再多停留一会儿,不过还有一些事项要讨论,只好收起心口的悸动,依照合同上的内容,与岑舒砚一条条确定下来。
做完了这件事,合同已经被宫熠圈圈改改的不成样子。他把合同放在包包里,等着隔天端玉给自己打电话。现在是对方求着他们签约,他们的姿态要高,不可以表现的很急切。
“对了,我们都决定要做艺人的话,岑舒砚你要学会现代人的说话方式,不能再这么文绉绉的了。”宫熠其实算是习惯了他的说话方式,但如果要进入娱乐圈,他有时候的口吻难免会令人感觉高傲、不近人情,还是帮他改掉比较好。
岑舒砚不以为然道:“每个人的说话方式都是不同的,为什么要改?我说的话,你能听得懂不是吗?”
“是,我当然听得懂,因为我是用心在听。”宫熠笑着拉着他的手,厚脸皮地赖在他床上,滚来滚去好几圈,轻声说:“你啊,也不用改很多,不要时不时冒出一两句古语和诗词就好,有的话要说的长一点,不要太简略了。”
“简略不好么?长篇大论不如短小简约。”岑舒砚还是不赞成。
宫熠继续嘀咕:“不要老是引用一些圣人之言和俗语。”
“但那些都是有道理的。”岑舒砚继续反驳。
啊呀这人干嘛这样较真,宫熠抓着鸡窝头坐起来,仰着脸凑在他耳边说:“如果我能用这些俗语和真理让你哑口无言,没有反驳之力,你就听我的怎么样?”
岑舒砚的眉梢轻微一动,道:“可以。”
就这么的,宫熠跟舒砚杠上了。
宫熠做了一番准备,撑着下巴想了很久,捋起袖子问:“俗话说,车到山前必有路。你怎么反驳?”
岑舒砚慢条斯理地答:“俗话也说,不撞南墙不回头。”
宫熠继续问:“俗话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岑舒砚答:“可俗话也说:拔了毛的凤凰不如鸡。”
宫熠不死心,说:“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岑舒砚轻松笑道:“人靠衣裳马靠鞍。”
“那……苦海无边,回头是岸!”他还就卯上了。
“开弓没有回头箭。”
“等等我想想……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他还就不信驳不倒他了。
“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
“我擦!”宫熠终于不问了,倒在床上,抱头大喊:“啊——所以说这世上没有真理,真理都忽悠人的!我不管啊,你就是要听我的,我都是为了好啊!知不知道娱乐圈很险恶的,我毕竟是这个世界的人,怎么的也比你经验多啊!”
说着说着他扯住岑舒砚的长袖,还耍赖起来了:“我不管啊,你就听我的吧,啊啊!好嘛,岑舒砚,你就听我的吧……”
岑舒砚纳罕地看着嘟嘴撒娇的宫熠,神色有点儿尴尬,但却没有拂开他的手,“你说,这样……是为了我好?”
“嗯是啊,当然了!”宫熠不停点头,还埋头在他胸前蹭啊蹭,见他不吭声,继续埋头接着蹭。
不知道过了多久,岑舒砚无奈地抱起他的头,“好,我知道了,你可以停下来了吧。”这孩子也太迟钝,不知道这种举动是对一个成年男子的极大刺激么。想他来到这个世界,好长时间……呃,没解决生理问题了。
宫熠笑得没心没肺,还搂住岑舒砚脖子蹭了两下……忽的,身子僵硬地直起来,拿起一个枕头砸在他头上,“啊啊啊啊”大叫着跑了出去。
门内,岑舒砚无语地看着半掩的门,忍不住勾起嘴角笑出声来。
作者有话要说:自觉这章还挺有爱的~嘿嘿~
8、小番外:买衣记 。。。
宫熠和岑舒砚生活在一起也算不短的时间了,这人什么都好,勤奋好学,聪慧稳重,几乎学什么会什么,堪称完美,就是有一点不好,宫熠摸着下巴暗自嘀咕:“怎么就不会发火不会尴尬,不会炸毛不会害羞不会脸红呢?”
总而言之,他觉得岑舒砚太冷面了,情绪控制得太好,过于淡定,这非常不利于他窥视这位穿越人士的内心活动和感情变化,这……阻碍了长远发展嘛。
你想,要是他某天一个冲动去表白了,这人还一脸淡定看着自己,他肯定得疯了!但素,他也不敢真的去试一试。
怎么办呢,至少能让我看他脸红害羞一次也好啊,凭什么老是我一个人羞涩难当出状况……宫熠这天休息,一起床就撑着脑袋琢磨这件事,听见客厅有电视机的动静,连忙爬起来,挠着脸颊跑去出。
“岑舒砚,你看电视啊?”宫熠明知故问。
岑舒砚微微点头,眉头忽然轻轻蹙起,宫熠敏锐地看向电视,勾起一抹坏笑来。矮油,电视上原来在播放女性内衣的广告啊,这样视觉上的刺激,想必是让这人终于有点招架不住了吧。
宫熠暗自偷笑,为从岑舒砚脸上发现了那么一点别扭而感到高兴。一个亮亮的灯泡瞬时在头顶出现,促使他立刻冲进厕所洗漱,然后冲回房间换衣服,换好一半时探出脑袋对他笑:“那个,岑舒砚你陪我去买衣服好不好……听说附近商场有优惠活动。”
说起衣服,自己似乎也该添置一件入冬时穿的,岑舒砚便点点头,也回房去更衣。
两人这就出发了,带路的自然是号称土地主的宫熠,大摇大摆拉着岑舒砚散步着走到两条街外的一家商场,直接拽着他上了四楼专门卖内衣的场子。
一开始,宫熠有意挡住岑舒砚的视线,领着他去了男士内衣的几个专柜,挑挑拣拣,说是想买内裤。
“这条怎么样?”他拿起一条卡通图案的。
岑舒砚摇头,指了指一排素色的,“你都多大了~”
宫熠撅撅嘴,拿起两条黑色,再拿两条白色的,问他:“你不要么?这种很不错啊,纯棉的,弹性也好,不会勒得很紧,据说还很透气。”
岑舒砚的嘴巴微微张开,不太适应这样堂而皇之地讨论贴身衣物,嘴角往下压,眉梢是紧绷着,有点儿想偏开头,特别是当注意到有两个女导购鬼鬼祟祟看着他们时,眉尖一抖,随手支起一根手指,指出去说:“就这个吧。”
宫熠定睛一看,“呵……”的抽了一口气,问他:“你,确定要买这种?”
岑舒砚根本没有看,光回避着周围女子好奇的眼神就够他受了,干脆点头说:“嗯,我就要这种,买了就快走吧。”
宫熠但笑不语,挑了两种颜色,每种拿起两条递给导购,俩美女导购顿时脸面红光地给他们包起来,亲自领着去交了钱,一张嘴简直跟撞上了钢丝似的,张开就合不拢了,不停地在他和岑舒砚之间徘徊,不晓得在兴奋些什么。
拿好袋子,宫熠被岑舒砚立刻拉走,看左右无人了才问:“这儿的女子不会觉得尴尬和羞耻么,这贴身衣物……通常,只有给夫君准备的才对。”
“唉,说是这么说,但在我们这里你要习惯,什么衣服那也是衣服,都是可以拿出来卖的,男人内衣还不算什么,你看那边!”宫熠心里笑得直打滚,一看对面是女性内衣专柜,坏心眼地抬手一指。
就见岑舒砚脸上的神态可谓是暗云浮动,平坦的眼角一瞬间绷直了,眼眶撑大,一口气吸在喉咙里像是卡住了,上不去下不来,愣是憋的一张脸有点儿泛红了,才低下头缓了口气,拉起宫熠的手腕就走,“非礼勿视非礼勿视,这真是……实在是……”
宫熠听不清他语无伦次说了些什么,只一双眼黏在了他的脸颊上,心里咕咕咚咚流淌出好一条蜿蜒清澈的小溪来,到处都是青草红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