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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好月圆-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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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是她这个至今还未生养的正妻嫉妒我怀了展家的骨肉,所以才会如此阴狠的下毒让我滑胎!”
“少夫人她从未嫉妒过你,也没有下毒。”
秋莲执拗的重复着这句话,展夫人听了心里十分不舒服,当下就抬脚把紧紧抱着她腿的秋莲给踹到了一旁,展寂衍见秋莲被重重踹到地上、当下便怒声喝道:“够了!事情还没查清楚你们别给我妄加猜测!”
“哼!衍儿,这事关系倒我们展家血脉的流传,今儿你是不能再给我护着那小狐狸精了,”展夫人恶狠狠的瞪了秋莲一眼,接着说道:“是不是那小狐狸精下的毒,且让我们进去瞧一瞧便知。”
展夫人说完便带头走进了宋初云歇息的卧房,里头睡着的宋初云早被外头的吵闹声给吵醒了,她倚在床上冷冷的问道:“母亲您带着这么一大帮人到我卧房里,怕是有些不合规矩吧?”
“人命关天且事关我展家血脉的流传,我这个当家主母也顾不上什么规矩了,”展夫人顿了顿,看了宋初云一眼:“况且我也不是来搜你的院子,只是借你的一样东西验一验罢了。”
展夫人身边的丫鬟琴儿一进门就东张西望,很快就看到那放在暖炉上温着的汤药,立时出声说道:“夫人,那汤药少夫人还没喝,正在暖炉上温着呢。”
“如此正好,柳大夫你且先去验一验那暖炉上的汤药。”
展夫人一下吩咐,她身旁一位四十出头的汉子便低低的应了声,随即走到暖炉前,端起宋初云还没来得及喝下的那碗汤药,秋莲见状忙开口解释道:“那是大夫给少夫人开的治咳嗽的汤药,因药送来时少夫人刚刚睡下,所以才把药放在暖炉上温着。”
展夫人话里有话的嘲讽了句:“治咳嗽的汤药?我看未必是吧。”
这一问一答间柳大夫已轻嗅过那碗汤药、并用手指沾了一些放到嘴里细细的品味,片刻之后他把那碗药放了回去,鞠着身子回道:“回夫人话,此碗汤药并非治咳嗽解风寒的药,而是———安胎药。”
“安胎药?这怎么可能?”秋莲下意识的惊呼道。
“有什么不可能的?难道柳大夫还会当着众人的面说假话吗?”
展夫人恶狠狠的驳了秋莲一句,随即上前一步直勾勾的看着宋初云,逼问道:“媳妇儿,我倒要问问———你这屋里为何会有安胎药?莫不是你也怀有身孕?”
若梅掐准时机尖声哭诉道:“那碗一定是厨房为我煎的安胎药,一定是你借着煎自个儿那副药的机会,煎了一碗喝了可以让人保不住胎儿的药,这滑胎的汤药煎好后你就趁机把两碗药给掉包了……”
“药被掉包那碗滑胎的汤药自然是送到我了那儿,待我毫不知情的喝下那碗滑胎药,孩子就会立刻没掉,你的诡计也就得逞了!”
若梅紧紧的握住双手,愤怒的骂道:“好狠毒的女人啊!我自从进门就一直对你小心避让,你怎么还不肯放过我们母子?!你还我孩儿来!”
宋初云不是傻子,她听了若梅这一番话后,当下便知道眼下上演的是一出栽赃嫁祸的好戏,既然人家已经把事事都算计进去了,那她再多说也是无益,所以宋初云没有多做辩驳、只是斩钉截铁的回了一句话。
“你所说的都只是你的猜测,我没有做过。”
展夫人双眉一扬,道:“没有做过?那这碗安胎药怎么会在你房里?”
宋初云一脸平静,道:“兴许是丫鬟们送错了。”
“送错?那为何送去梅丫头那儿的会是一碗令她小产的汤药?”
“这媳妇儿就不得而知了,这府里谁暗藏着害人之心,谁又是无辜被牵连,谁人能知呢?”
“我呸!你别惺惺作态的给自己找借口脱身了,这药就是你故意煎来和梅丫头的安胎药掉包的,我们展家怎么会娶了你这么一个心狠手辣的女人!真是家门不幸啊!”
展夫人先把宋初云骂了一顿,随即转而对展寂衍说道:“衍儿,这云丫头谋害我们展家血脉一事,眼下是证据确凿不容抵赖,我要你即刻就赐她一纸休书……”
“这般恶毒的女人,我们展家容不得!”
展寂衍沉默了许久,看了一脸平静的宋初云一眼,再看了满脸泪痕的若梅一眼,最终开口说道:“事情也许不是母亲所说的那个样子,我们不该过早盖棺定论,还是先缓几日让孩儿再仔细查清楚。”
“这样重大的事儿怎么能拖?这药是当着众人的面在云丫头的房里发现的,证据确凿怎么就不能盖棺定论了?”
“可云儿也说了,她并未做过下毒害人之事。”
“哼,要是你害了人,你会傻到一被抓到就承认吗?”
展夫人直直的看向展寂衍,拿话向他施加压力:“若是衍儿你不将这般恶毒的妇人送走,那以后我们展家的血脉不被她毒个精光?你这样偏袒她如何对得起我们展家的列祖列宗?”
“要我说处理此事的法子只有一个,那就是———如此祸患绝不能留!”
展夫人说着偷偷的给若梅使了个眼色,若梅领会了她的意思后立刻拉着展寂衍的袖子,哭道:“表哥你不能如此偏心啊!这女人夺走的可是我们的孩儿,她可是把表哥的亲骨肉活生生的给害死了,表哥你不能因为宠爱她就不追究此事……”
“若是表哥你一味的偏袒她,那你怎么同我们死去的孩儿交代?你就不怕我们的孩儿死不瞑目吗?”
展寂衍铁青着脸看着若梅吵闹个不停,眼下的情形对宋初云来说十分不利,若是他再开口护着宋初云定会招来更多的指责,甚至展夫人极有可能会动用家法!
展寂衍把事情的厉害轻重仔细的想了一遍,最终假意无奈妥协,道:“梅儿,此事我自会还你一个公道。”
说完这句话展寂衍便拂袖离去,自始至终都没再看宋初云一眼、一副对宋初云十分失望的样子,展夫人和若梅见状脸上隐隐浮现出一丝诡计得逞的笑容……
“你们几个给我小心的守在迎春院外,别让这个毒妇给逃脱了,等少爷把休书送来再把她押送走!”
展夫人吩咐完便一脸得意的带着若梅离去,待众人都走后宋初云一脸颓然的靠在床头,展寂衍对此事的最终回应让她的心如刀割般生疼,他只丢下那样一句话就转身离去……
这一转身,是不是代表连他也不相信她了?
宋初云曾经天真的以为,就算全世界的人都不相信她,展寂衍也会义无反顾的站在她这边,就算被人再怎么把事情栽赃得天衣无缝、展寂衍也会无条件的相信她……
可惜,事实并不是这样。
这一刻,宋初云似乎听到心房传来一阵宛如玻璃破碎般的声响,那由心碎成的碎片扎得她遍体鳞伤。




第二十章   峰回路转
不但宋初云以为展寂衍错怪了她,连展夫人也从他头也不回离去的举动做出了判断,认为一向最讨厌勾心斗角的展寂衍,经过此事后已彻底的对宋初云感到厌恶。
展夫人和若梅都以为把宋初云栽赃成一个心狠手辣的毒妇后,展寂衍就彻底不要她了。
而在宋初云留在自个儿房里暗自心伤时,若梅正包着块头巾假装做月子倚在床上,这大功告成之刻展夫人自然是要陪在她身旁庆祝,就在她们俩为自己这天衣无缝的计策得意洋洋时,展寂衍毫无预兆的闯了进来、手里还拎着一个五十出头的婆子。
展寂衍把那婆子往若梅跟前一丢,冷静的对贴身伺候的小厮吩咐道:“书亭,你去把少夫人请到这儿来。”
“是,少爷。”
书亭领命离去,展寂衍冲屋里的大小丫鬟摆了摆手:“留下一两个在夫人和梅夫人身边伺候着,其余的暂且先退下。”
众丫鬟齐声回道:“奴婢遵命。”
丫鬟退去不久书亭就把宋初云请到了屋里,展寂衍见人都到齐了,开口对展夫人和若梅说明来意:“梅儿刚刚小产身子十分虚弱,有大夫开药调理自然是好,不过孩儿放心不下所以特意再请了个有这方面经验的稳婆,让她仔细的替梅儿查一查身子。”
宋初云知道在这个朝代,稳婆其实就是专门替人接生的婆子,这种婆子既然是专门替人接生的人、自然多少要懂一些妇科常识。宋初云估摸着展寂衍是想请这婆子来查一查若梅下身出血的情况等,好依着这另外一种特殊的经验替若梅调理身子。
一想到这儿宋初云的心又开始微微疼的起来,她实在想不明白展寂衍请人来精心照料他的爱妾,为何非要把她也一起叫过来?
这若梅一听稳婆要替自个儿查看身子立刻就吓得脸色苍白,六神无主的望向一旁的展夫人,展夫人没料到展寂衍会突然这样做,稳了稳心神。强自镇定的开口说道:“衍儿,有大夫替梅丫头诊断、开药调理就行了,你何必再请个稳婆来勾起梅丫头的伤心事呢?”
“我看还是算了,你让人把这稳婆给打发回去吧!”
展寂衍脸上的神色丝毫未变,冷然回道:“怎么能算呢?母亲不是想尽快定下云儿的罪吗?我请这稳婆来正是想尽快遂了母亲的心意。”
展夫人一脸不解,问道:“此话怎讲?”
“母亲您要孩儿定云儿的罪、赐她一纸休书,但云儿这正妻乃是我下了三书六礼、经媒妁之言与父母之命娶回来的,就凭一碗安胎药就将她休去难免会遭人诟病。”
“既然休妻的罪证不足,那孩儿只能请稳婆来验一验梅儿是不是真的小产了,若是请过稳婆验过下了定论,那衍儿休妻也多了几分理据。”
“当然这只是做给外人看的,只是想让外人相信梅儿是真的被人毒害继而小产,这梅儿小产一经稳婆验证,那世人就会更加认为云儿是罪魁祸首……”
“如此一来,我不就能光明正大、有理有据的把云儿给休了?”
展寂衍此举倒也算是合情合理,这大夫凭着把脉来查看身子状况、本就多少存了一些不确定的因素在,例如这暴饮暴食会造成脉象混乱、有些大夫会误把这些脉象诊断为有喜,所以这小产若是大夫医术不经诊断出错、那也不足为奇,所以为了谨慎起见展寂衍再请稳婆过来查验一遍倒也合情合理。
而展寂衍一把那番话说完,展夫人和若梅脸上的表情立刻带上了一丝不安,宋初云一直都仔细的观察着二人脸上的神情,轻易便捕捉到了那丝一闪而过的不安……
通过展寂衍的那番言语与展夫人二人的不安,宋初云心里隐约猜到了事情的真相,也终于领悟到了展寂衍的用心良苦,这样的领悟让她的心逐渐涌上一股欣慰……他,没有就这样转身舍弃她。
宋初云安了心,展夫人这边却是大乱阵脚,若梅硬着头皮、壮着胆子回绝道:“表哥,这般让稳婆查看,梅儿感觉有些不自在。”
“是啊,姑娘家还未生养怎么好意思让一接生的稳婆查看身子?衍儿你休得胡闹,快快把这稳婆打发了去!”
展寂衍一脸坚决的坚持道:“不行,这梅儿的身子今儿是非查不可,查她既是为她好也是为了让事情更有说服力,否则滑胎一事我如何给大家一个交代?”
展夫人见展寂衍态度坚定,心知他既然直接把人都带到这儿来了,心里定是抱着非查不可的决心,眼下就算她和若梅再怎么推脱也逃不过这一关。
既然展寂衍非要查,那展夫人唯有豁出去顺着他的意,况且在她看来这个难关也不是没有办法渡过,事到如今她只有选择借着此事搏一搏,彻底把宋初云给赶出展府……
展夫人深知“有钱能使鬼推磨”这个道理,她趁着其他人不备给若梅使了个眼色,在若梅领会了她传递的意思后,才故作无奈的退让道:“既然衍儿你坚持要以这样的方式来封住悠悠众口,为娘也只得退让顺了你的意,不过此事你查过我们自家人知道便作罢,千万不可传出去让梅丫头没脸见人……”
“这未生养的女子让一稳婆查看身子,传出去确实不堪入耳,难免会惹来一些流言蜚语。”
“这点孩儿自有分寸,既然母亲同梅儿已对此事无异,那我们就开始吧!”
展寂衍说着命人抬了一架纱屏过来将床和众人隔开,随即示意稳婆开始查验,并一字一句的叮嘱道:“王稳婆,你且到屏风后好好的为梅夫人查一查身子,切记我之前同你说过的那些话儿,若是此事你办得有半点闪失,那就别怪我不客气。”
“是是是,小妇定当仔仔细细的把梅夫人的身子给查验清楚。”
王稳婆说着便走到了屏风后,对着若梅施了一礼,道:“那小妇就得罪夫人了。”
若梅委婉一笑,娇柔的声音从屏风后传到了外头几人的耳里:“你尽管查便是,有什么需要我做的尽管开口。”
若梅这话传到屏风外都让众人以为她深明大义、甘愿让稳婆查验身子,可在众人看不到的屏风后,她却正悄悄的把头上的一支金钗塞到王稳婆手里,见王稳婆推辞不愿接受,若梅心一横把颈上的珍珠项链也扯了下来,连同金钗一起再次塞到了王稳婆手里。
兴许这一次多了珍珠项链让王稳婆动了心,她犹豫了一小会儿就顺势把金钗和珍珠项链给收到了怀里,若梅见状心中大喜,悄悄的凑到王稳婆耳边,以堪比蚊声的声音叮嘱道:“你收了我的东西,一会儿知道该怎么说吧?”
王稳婆小声回道:“小妇知道。”
有了王稳婆这句话若梅才放心的退回原位,脸上露出了即将要取得最终胜利的笑容,而王稳婆东西虽收了但却依旧十分尽职的撩开若梅的裙子,仔细的检查她的下身,并以她当了多年稳婆的经营来判断若梅下身的真实情况。
若梅想着这屏风外的人隐约能看到屏风后的一些模糊身影,加上不远处还有个丫鬟站着给王稳婆打下手,虽这丫鬟被若梅勒令没有叫她就不得把视线投到床这边来,但为了不被众人起疑若梅还是顺从的让稳婆真的替她检查身子,反正已经收买了稳婆、真的让她检验倒也无碍,指不定验查了稳婆还能把谎扯得更容易让人相信些……
而这王稳婆查得到也尽心尽力、一丝不苟,她长年替孕妇接生、自然对孕妇肚子里流出来的血水的气味十分熟悉,她沾了沾月事带子上头的血,远远的放在鼻下嗅了嗅,当下便嗅出这里头的血乃是鸡血、而不是人血!
若梅见王稳婆嗅出了带子里滴的是鸡血,有些焦急的一边同她使眼色、一边指了指她那微微鼓起的前兜,意在提醒王稳婆刚刚收了她的钱,这带子上洒的是鸡血一定不能如实说出来。
王稳婆点了点头,随即在盆里洗了手以指伸进去探若梅的下身,探了一会儿马上露出了惊慌失措的神情,乖乖被她查看的若梅自然也是一脸惊慌,她没料到王稳婆竟连这个也查得出来,慌忙之下只想到继续贿赂王稳婆,于是赶紧再从头上拔了根珠钗塞给王稳婆。
王稳婆照样把珠钗收到了怀里,随即也不再查验径直从屏风后钻了出来,若梅赶紧把衣裙系好,整理完仪表才让丫鬟把屏风给搬开。展夫人一见若梅出来就投给她一个询问的眼神,见若梅微不可见的点了点头、她那高悬着的心才放回了原位。
展寂衍一脸威严的扫了王稳婆一眼,清了清嗓子,郑重其事的问道:“王稳婆,梅夫人的身子状况如何?”
那王稳婆先是看了一脸威严的展寂衍一眼,再看了焦急盯着她的若梅一眼,最终头一垂、道:“回展少爷话,府上的梅夫人身子同常人无异,并未小产。”
此话一出若梅的脸色巨变,尖声喝道:“王稳婆,你休得胡言乱语说些不该说的话!难道你老眼昏花没把我的身子状况检查清楚?”
展夫人也在一旁帮腔道:“我们梅夫人同你无冤无仇,你可不要胡乱说话诬陷她!”
任凭若梅一脸焦急的给王稳婆使眼色,王稳婆却目不斜视、低着头一字一句的把事实给抖了出来:“梅夫人非但没有小产,经我当稳婆的多年经验判断,她还是个———黄花大闺女!”




第二十一章       真相
此话一出展寂衍同宋初云的脸上一片愕然,展寂衍只隐约猜到若梅可能是假意小产、借以来栽赃陷害宋初云,他怎么也没料到、这稳婆一查竟还查出她至今还是完璧之身!
完璧之身?!
这四个字意味着什么展寂衍和宋初云又怎会不知?
这四个字揪出了更早之前的阴谋,揪出了那个让宋初云和展寂衍新生隔阂的意外,揪出了众人对床单上那抹红的质疑!
而展夫人和若梅听了王稳婆的话当成就惊得脸色发白,若梅更是对王稳婆的临阵倒戈气愤不已,差点就想当场质问她、为何收了自己的东西却不帮着掩盖事实。
不过若梅的心机深似海,更不似那些没头脑的女人那般鲁莽,她知道一旦她因太过气愤而失口找王稳婆质问,那就等于是不打自招当着展寂衍的面承认了一切。
只见若梅的神色很快就恢复如常,她按捺住内心那股质问王稳婆的冲动后,痛心疾首的指责道:“王稳婆,我同你无冤无仇、素不相识,你为何要出言诬陷我?”
“我早已同我表哥圆房且事后也有落红,更是被城中有名的大夫诊断怀有身孕,如今被奸人所害而滑胎更是大家伙儿都知道的事实……这铁铮铮的事情摆在眼前,怎能容你随意诬陷?!”
若梅不给王稳婆发话的机会,步步相逼道:“是不是我们府上的人收买了你,让你当着表哥的面说谎栽赃陷害我?”
“你说啊!我和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诬陷我?”
若梅说着故意表现出一副激动的模样、伸手揪住王稳婆的衣领使劲的摇晃她,最终更是“不慎”将王稳婆怀中的那些首饰给拉扯出来,若梅一见到那些首饰就恶人先告状道:“好啊,看你怀中藏了这么多贵重的首饰,这些定是那人收买你的东西!这些就是你诬陷我的证据!”
“表哥,眼下证据确凿,这王稳婆的确是居心叵测,你千万不要相信她说的那些瞎话啊!”
展寂衍先冷冷的看了若梅一眼,再扫了那掉了一地的首饰一眼,冷然说道:“你先放开王媒婆,让她先把该说的话说完。”
王媒婆早就因若梅的反咬一口而憋了一肚子气,眼下一见展寂衍让她开口说话,马上出声为自己辩驳道:“小妇刚刚所说的话句句属实、绝无半句虚言,小妇就算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欺瞒冷少爷。”
“既然你说你没说谎,那好,我且问你———你为何说梅夫人身子与常人无异、且并未小产?”
“回冷少爷话,小妇仔细的检查了梅夫人的下身,发觉梅夫人下身那儿一点都不似刚刚滑过孩子,不但无裂痕、无伤口,连血也没有出……”
“至于没夫人那被染红的月事带子,上面滴的不是人血、而是鸡血!”
“想必夫人是事先取了鸡血滴在月事带子上,借以鱼目混珠,”王稳婆说着抬头看了一脸气愤的若梅一眼,故意再补了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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