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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好月圆-第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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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把事情查清楚就对宋初云动手动脚,怒香姨娘用力的在宋初云的脖子上掐出两道红痕……
这宋初云都被香姨娘掐成这样了,展寂衍只是动手把她拉开而已,已经算是对她很客气了!
所以展老爷一责怪展寂衍,展寂衍就一脸愤然的说道:“难道就许她粗鲁的欺负云儿?她还只是个身份卑微的妾室,就敢当着几位主子的面想掐死正正经经的主子,这成和体统?!难道一出了事,家里的规矩就都可以不守了吗?”
展寂衍说完这番话也不等展老爷回答,径直扶着宋初云坐到一旁的圈椅上,待宋初云坐稳了、展寂衍马上体贴的吩咐丫鬟奉茶给她压惊,这些事儿都有条不紊的安排好了,展寂衍才冲着屋里的几个人说道:“事情没查清楚前,没有真凭实据前谁都不许再动手,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展寂衍这话虽然是对着屋里的一干人说,但目光却紧紧的锁在香姨娘身上,香姨娘被他一看气势马上就弱了许多,小声的说道:“只要少爷能够给妾身一个交代,妾身什么都听少爷的……也不会再动手了。”
“我自然会把事情查清楚给你一个交代,”展寂衍说着目光缓慢的扫过在场的众人,一字一句的说道:“我敢担保此事一定不是云儿做的,这其中一定另有隐情!”
展寂衍这话说得这么满、这么肯定,别说是展老爷了、就连展夫人也不爱听了,只见展夫人又是心虚又是好奇的开口问道:“衍儿,你为何如此笃定此事一定不是媳妇儿所为?你可有什么证据可以证明她的清白?”
展寂衍摇头答道:“我没有任何证据,但我信任云儿,因为她是我自个儿挑选的妻子。”
展寂衍这种无条件的信任、展夫人等人是不会明白的,所以展寂衍说完也不再在此事上同展夫人多费唇舌,直接冲着香姨娘说道:“香姨娘,你口口声声说是云儿把你推下水的,你可有什么东西作为凭证或是有除了琴儿以外的证人?”
有了展寂衍先前的发威,这一次香姨娘老老实实的答道:“除了琴儿外,便只有我自个儿能当证人了。”
事关宋初云的清白,所以展寂衍一脸冷静的抽丝剥茧追问道:“哦?那你当时是眼睁睁的看着云儿把你推下水了?你当时就从正面且清清楚楚的看清了推你下水之人的容貌、证实那人是云儿?”
“这倒没有,我突然间被人从背后推下水,一时间哪顾得上看推我的人的容貌?”
香姨娘说着顿了顿,略微回想了下慢慢说道:“不过待杏儿也被推下水后,我立马就惊醒过来、意识到该把害我的人的容貌记下来,不过我醒悟得太晚,待我想看清那人容貌时那人已匆忙逃离……”
香姨娘说着有些不自在的看了展寂衍一眼,小声答道:“所以我是只看到了那人的背影和衣着打扮,但虽然只看到背影我还是一眼就认出那身装扮和身影是少夫人,一定错不了!”
一旁的宋初云闻言当场冷笑了一声,话中有话的暗讽道:“这么说,香姨娘是单凭一个不甚清楚的背影,就断定我是加害你的凶手了?先前姨娘你的口气如此笃定,还拼了命的要把我掐死给你新生下的小少爷出气,我还当姨娘当日是同和我生得一模一样的孪生姐妹,在池塘边打过照面呢!”
在场的所有人都知道宋家只有两位小姐、宋初云压根就不可能有什么孪生姐妹,所以众人都知道宋初云这话听着像是在打趣,实则是在讽刺香姨娘无凭无据的冤枉好人,这让香姨娘立刻被宋初云的这些话呛得鼻孔生烟、但一时却又想不出什么反驳的话来。
这时展老爷连忙出声替香姨娘解围道:“香儿,你当着少爷和少夫人的面,好好的把当日的情形仔细说一遍,我们也好帮你想想有没有什么遗漏的证据和证人。”
展老爷一出声,场上的气氛立马就变得有些尴尬,变成一干人分成了三派———展寂衍一心一意的护着宋初云,而展老爷则铁了心要站在香姨娘这边,剩下的展夫人和香兰见状则是聪明的闭了嘴、只站在一旁看好戏,不过展夫人同时还暗暗的在心里琢磨着、怎么才能不着痕迹的让宋初云的嫌疑变得更大些……
而香姨娘一见展老爷站在自个儿这边,马上一五一十的把当日被害的情形描述了一遍:“大夫吩咐我要多多走动、好让儿子能在我肚子里健健康康的成长,所以那一日我用过午膳便让杏儿扶着我去后花园散步,后来不巧碰上了夫人,于是我们便边聊边随意私下走动,最后走累了我们便坐到了小池边赏鱼……”




第三十八章     煽风点火
“后来夫人见我精神不大好没什么闲聊的兴致,便先离去留我一人在池塘边,我便带着杏儿继续留在池塘边赏鱼,本来我们主仆在那儿呆得好好的———哪知突然有个人像疯了般的飞奔到池边,先用力把我给推下了水,紧接着她又把杏儿也推下了水……”
“我一直到秋莲也被推下水,才想起把害我的人长的样子记住,那人影看着就是少夫人,错不了!”
跟在宋初云身边的秋莲见主子被冤枉心里十分着急,听了香姨娘这番话后也顾不上守什么规矩了,直接接上她的话茬追问了句:“香姨娘,您同少夫人一共也没见过几次面,平日里更不会经常扎在一起闲聊,您会不会落水后一时惊慌误把别人当做少夫人了?”
香姨娘闻言狠狠的瞪了秋莲一眼,骂道:“就算我同少夫人平日里来往不多,可我好歹和她同住在一个屋檐下,我怎会连她长什么样都记不清楚呢?这么重要的一件事儿,我又岂敢随随便便的把人认错?”
秋莲听了香姨娘的话后还是不死心,不服气的说道:“怎就不会认错人了?就是平常走在大街上也有可能认错人,更别提当时姨娘您已被吓得慌乱无措!”
秋莲一个劲的反驳终于让香姨娘恼了起来,这一恼她像是突然记起了什么事儿般脸上多了一丝得意的笑容,只见香姨娘不再理会秋莲的追问、径直冲着宋初云骂道:“少夫人,你当日既然敢做现在就不要害怕不敢承认!你既然有胆做下这般恶事,眼下就不要一边使唤丫鬟出声替你狡辩,一边做出委屈无辜的姿态来!”
香姨娘说着折身回到刚刚躺着的床上,俯身从床铺内侧取出了一样东西递到宋初云跟前,道:“看清楚了,这是当日你推我下水时,我无意中从你身上撕扯下来的一块碎布,你敢说这块布不是从你的衣裳上撕扯下来的吗?”
这香姨娘撕扯下来的那块碎布不是很大,但却恰好可以从它的花纹和颜色看出那是宋初云常穿的一件衣裙,也可以从颜色和样式看出那是正室夫人才会穿的衣裙———这展府里的规矩定的很死,平日里展夫人和宋初云这两位正室夫人,都必须按照规矩穿色彩鲜艳、样式考究的衣裙,这些衣裙大多为红色,目的就是要凸显她们二人尊贵的正室身份。
而余下的妾室,不管是展老爷屋里的小妾还是展寂衍屋里的小妾,都一律只能穿浅颜色的衣服,妾室们的衣服样式也没正室夫人那般讲究……
所以香姨娘拿出那块衣服碎片后,立马就得意洋洋的说道:“这种颜色的衣服只有正室夫人才能穿,况且当日我也看到推我下去的人梳的是正室夫人的发髻,身上穿的衣服样式也是正室夫人才能穿的样式……”
香姨娘说到最后一脸鄙夷之态,嘲讽道:“这府上能穿这种颜色和样式的衣服的人,除了少夫人外只有夫人一人,难道少夫人还想狡辩、说这片碎布是从夫人身上扯下来的?!难道少夫人还想说是夫人潜到池边把我给推下水的?”
“恐怕这一次少夫人你再也找不出什么话来做狡辩了,我落水之前才刚刚同夫人打过照面,当时夫人穿的不是这个花色的衣服,且夫人也不能可能有功夫换件衣服再来害我!”香姨娘顿了顿,十分得意的补了句:“幸好我落水后一直紧紧的攥住这块碎布,醒来后更是小心翼翼的把它藏在床头,眼下才能拿它出来指证你这个凶手!”
香姨娘说这番话只是想要嘲讽宋初云、让她再也没有辩驳的气势,哪知说者无心听着有意,宋初云听了香姨娘无意中说出来的嘲讽话语后,马上意味深长的看了展夫人一眼,那一眼让展夫人心里顿时一“咯噔”,同时意识到宋初云已经开始怀疑她了……
其实宋初云是有法子立刻证明自己的清白的,但她迟迟没有用这个法子,其实是想给真正害她的人一个主动站出来的机会,虽然这是几乎不可能发生的事,但宋初云还是一直藏着自己的“杀手锏”静观其变,毕竟宋初云不想伤害展寂衍,不想让他知道他的母亲就是陷害他妻子的主谋……
但宋初云的退让却没有让展夫人醒悟,在宋初云还没下定决心使出杀手锏时,展夫人已经先发制人的想要把宋初云置于死地,只见展夫人开口说道:“香姨娘,这饭可以随便吃、话可不能随便说,你这番话不把我推到了浪尖上了吗?”
香姨娘答道:“夫人息怒,香儿只是打个比方好让少夫人不能再狡辩下去,并无冒犯夫人的意思。”
展夫人摆了摆手,借着香姨娘的话说道:“既然你把这话说了出来,那我这个当家主母就得当着大家伙儿的面证明自己的清白,否则以后我如何管教府里上上下下的人?”
展夫人仿佛是在自说自话般,一起了头就飞快的把早就藏在心里的念头倒了出来:“琴儿,你带上几个丫鬟分两路———一路去我屋里、里里外外仔细的搜上一遍;另外一路则去少夫人屋子里仔细的搜一搜,务必要查清楚这两处有没有那件残缺不全的衣裙。”
琴儿是展夫人的心腹,一听这话当场就伶俐的接了句:“不如让老爷身边的翠红姐姐带着几个丫鬟上夫人屋里搜,奴婢则带人去少夫人屋里搜,免得让人说奴婢就是在夫人屋里搜到衣服、也会因偏袒夫人而悄悄的藏起来。”
琴儿这番话儿自然是博得了展夫人一个赞许的眼光,但她还是谦虚的请示展老爷道:“老爷,就按琴儿的意思办,您看如何?”
“行,就按琴儿的意思办,”展老爷边点头赞同,边对身后的丫鬟吩咐道:“翠红,你随琴儿前去搜院子吧,务必给我搜仔细了,若是遗漏了哪处地方可别怪老爷责罚你!”
“是,老爷的话奴婢记下了。”
琴儿和翠红立刻领命离去,展寂衍见状则伸出手紧紧的握住宋初云的手,以手中的温暖来安抚宋初云、让她不必因搜屋而担心害怕,宋初云马上就明白了展寂衍的用意,也悄悄的用力反握住展寂衍的手,同时给他一个会心的微笑。
展寂衍知道搜院子的结果也许是别人一早就安排好的,所以才会悄悄的握住宋初云的手,以这样的方式来传递他的信任,让宋初云不要太紧张和在意,这一点自然让宋初云十分感动了,同时对即将发生的事情更是一点都不害怕……
事情真的如宋初云和展寂衍预料的那样,琴儿很快就在宋初云屋里搜出了一件残缺不全的衣裙,而翠红负责搜展夫人那里,最后自然是空手而归证明了展夫人的清白。
搜到的那件衣裙送到众人面前时,香姨娘当着众人的面把那块碎布拼了上去,在场的众人见到那块碎布同衣裙完整的拼在一起,都捂着嘴发出了难以置信的惊呼声,唯独当事人宋初云和展寂衍一脸冷静、毫不惊诧,宋初云更是以平淡如水的目光看着那件衣裙,似乎那只是一件平常物品,不是一件会把她推到百口莫辩的境地的证物般……
因为宋初云知道急也没用———既是有心栽赃,那把宋初云的衣服偷走、行凶后再把那衣服悄悄的放回宋初云屋里,这又有何难?
但一旁的秋莲见到那块碎步完整的接在衣裙上面,立刻难以置信的惊呼道:“这不可能!奴婢前几日才刚刚替少夫人把那件衣裙送去洗衣房清洗,当时那件衣裙明明完好无缺,这衣裙洗衣房还未送回来,少夫人怎么可能穿着它去害人……”
“秋莲你别再说了,你再怎么说人家也不会相信你的话,”宋初云冷静的阻止秋莲再往下说下去,并一脸嘲讽的说道:“想必,你送去洗衣房的那件衣裙,早就不在洗衣服了,即使你现在去把洗衣房给翻个底朝天也找不到它了。”
宋初云说这番话时脸上依旧是一片平静,似乎打从被指认为凶手起,宋初云就没有惊慌过,在被人冤枉的整个过程里,她大多时候都是意味深长的看向展夫人,一直一直的看着展夫人给她无形的压力。
展夫人一直被宋初云凝视、很快就被她看得有些不自在,只得先声夺人的掩饰内心的心虚:“宋氏,眼下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有什么话可说?!你到底认不认罪?”
宋初云一脸平静的摇了摇头,道:“我说过了,我没有理由这样做,没做过的事我更加不会承认。”
展夫人见宋初云死都不肯松开,不免变得有些心烦意乱,语气更是不自觉的急躁了许多:“宋氏,你当真到了这个地步还不肯悔改?你当真还是打算嘴硬到底、死不承认?!”
面对展夫人的咄咄相逼,宋初云答非所问道:“有些事儿夫人自个儿心里清楚得很,我劝夫人还是早些醒悟过来的好,莫再执迷不悟下去了,否则最后只会伤害真正关切夫人的人的心。”




第三十九章     宋初云的证据
宋初云那意味深长的话让展夫人莫名的感到一阵心慌,同时还下意识的抬头看了展寂衍一眼,若大展府里真正和她交心的人便只有展寂衍这个儿子了,所以宋初云的话成功的让展夫人内心出现了一丝犹豫,让她在名利和亲情之间犹豫不决……
但是事到如今展夫人已没了回转的余地,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让她无论如何也要继续错下去,否则单是谋害展家骨肉这一条就足以让展老爷把她休了去了!
所以展夫人犹豫过后,只得硬着头皮装傻道:“宋氏,我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我只再问你一遍———眼下铁证如山,就究竟认不认罪?你若是再不认罪,就别怪我拿家法出来伺候!”
展夫人一说要请出家法,心系宋初云的展寂衍马上就急了、立马出声替她辩解道:“母亲,只是一件相通的衣服而已,只要知道云儿平常穿的衣服的样式和布料,拿着银子到外头做个十件、八件都行,不能单凭这一点就断定云儿是害人的凶手吧?”
展夫人一听这话,立马恨铁不成钢的训道:“衍儿,你莫在一直护着她了!你这样做对得起我们展家的列祖列宗吗?!她可是谋害了我们展家子孙的凶手啊!”
展夫人的话不但没让展寂衍退缩,还让他更加倔强的坚持自己的立场:“母亲!云儿她真的不是这样的人,她不会谋害香姨娘的……”
“你……你这个逆子!你是不是非要把我气死才甘心?!”
“母亲,孩儿没有忤逆您的意思,孩儿只是不希望云儿蒙冤……”
于是展夫人就这个问题同展寂衍不依不饶的纠缠起来,而宋初云见展夫人直到现在还执迷不悟的一心想要诬陷自己,还想逼着展寂衍一起指责她是凶手,于是便下定决心准备使出杀手锏、不再心软给展夫人改过的机会!
只见宋初云突然化被动为主动,直接冲着众人说道:“把香姨娘推下水的人不是我,是打扮成我的样子的有心人!”
香姨娘率先问道:“打扮成你的样子?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这府上除了夫人外,没有其他人能穿上你那身衣服,那是不合规矩的事儿……”
宋初云早就料到香姨娘会这样说,不紧不慢的答道:“香姨娘,换套衣服来把你推下水还不简单吗?那个一心想要加害你先后我的人,偷偷的让心腹去洗衣房里偷件我的衣服来穿,这有何难?偷了我的衣服穿上、再梳妆打扮成我常打扮的样子,这更是随便一个女子都能做到……”
宋初云分析得头头是道,而香姨娘听了还真的认真思考起来,这让展夫人和香兰顿时都感到十分慌张,香兰则不断的给展夫人使眼色,希望她快点先发制人别让宋初云再分析下去了。
展夫人自然明白香兰的意思,她也不想给宋初云翻身的机会,所以她立刻仗着已搜出来的证据,开口阻止宋初云继续往下说下去:“宋氏,你做下的那些坏事可是人证、物证俱全,你以为单凭你那无凭无据的三言两语就可以把错推到别人身上吗?”
“谁说我只凭三言两语就把错推到别人身上?看好了,我可是有真凭实据!”
话音一落,宋初云便当着众人的面撩开了右手那宽大的袖袍,随着宋初云慢慢的把袖袍往上卷,一道长长的口子一点一点的呈现在众人眼前。只见那道口子长得触目惊心、并顺着宋初云的手腕蜿蜒而上,光是看那道伤口的长度似乎就能让人下意识的感觉到疼……
展寂衍更是一看到那道长长的伤口就露出一脸震惊,显然在此之前他一点都不知道宋初云受了这么重的伤,所以展寂衍一见到那道已结了一层黑痂的伤口,立刻就把其他的事情抛到脑后,只顾着一脸紧张的冲着宋初云追问:“云儿,你的手怎么了?什么时候受的伤??你怎么没告诉我?!”
宋初云一见展寂衍急了起来,连忙伸手拍了拍展寂衍的手背,轻声解释道:“前几日我闲来无事,便让秋莲去扯了些布回来,和她一起动手给孩子做了些小衣服,但做的时候却不慎被剪子给划伤了,我是怕夫君你太过担心所以才一直没告诉你。”
展寂衍舍不得怪罪宋初云,于是便训了秋莲一句:“秋莲,你是怎么伺候少夫人的?!怎地让她被剪子给划了这么深的一道口子?!难道你不知道眼下少夫人有孕在身,一点闪失都不能有吗?”
秋莲一被展寂衍责备倍感委屈,眼眶里也立马就有眼泪打转,宋初云见状连忙开口替秋莲解释道:“夫君你别怪秋莲,是我自个儿执意要亲自动手给未出世的孩儿做几件衣服,秋莲她劝过我了,是我自己不听一定要做,这事儿真的怪不得秋莲……”
宋初云先让展寂衍不要错怪了秋莲,后才柔声细语的安抚道:“我只是不慎被剪子划伤而已,已请了大夫来瞧过了、算不得是什么大伤,更何况眼下伤口也已经结了痂好了一大半了,夫君真的无需再担心了……”
“云儿,下次再有这样的事儿,你一定要……”
“咳咳!”
展寂衍叮嘱的话语还没说完,展老爷就故意重重的咳嗽了两声打断他的话,宋初云见状莞尔一笑并投以展寂衍一个放心的眼神,安抚了展寂衍后她再前走了几步,抬起手把自己手上那道伤口清清楚楚的展现在众人面前,好让他们看清楚这个可以证明自己清白的证据。
但展老爷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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