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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贵女记事-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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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戳我脊梁骨了。”
  谢逸睨她一眼,问道:“你可是想让三儿与苏家公子论亲?”
  袁夫人斟酌半晌,点头道:“妾身正有此意,只苏夫人与我说,定要看过人了方能决定,就是不知老爷意下如何?”
  谢逸冷笑道:“别说我还没同意,就是同意了亦可反悔!凭他不过是郎中,就是尚书也不行,我谢逸虽无甚什本事,儿女们却也是堂堂公侯家的血脉,我也还没到卖儿卖女的地步,没得让她挑拣的道理,你明儿就回了她,此门亲事不做了!”真真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袁夫人听他这话,心里就是一咯噔,知谢逸到了气头上,却只能硬着头皮往下说:“我瞧着那苏夫人倒是个和和气气的,未曾有看不起人的意思,只怕是爱儿心切,想娶个好品性的儿媳罢了。再说,我们家的弄玉虽顶顶的好,但从小养在外祖家,别人也不晓得,不比含玉润玉,城里的夫人们都是有谱的,苏夫人想见一面,实属平常。假如弄玉闭门不出,凭你再好的品性,也是酒香亦怕巷子深呢!”
  谢逸深觉夫人之话有理,但自己已与彭王有了协定,说什么弄玉也不可能嫁到苏府,本以为那苏府真是个知礼重教的,含玉倒可嫁过去,如今听袁氏之言,苏府的作法虽在情理之中,但算计到自己女儿头上,无论如何咽不下这口气,因道:“你的话虽有道理,但切莫忘记自己的身份,我们家虽不是大富大贵,却也是几百年传下来的门楣,那苏府不过是这几代才发迹起来,我谢逸却还看不上眼,如今又仗着是彭氏的姻亲,拿我府中女儿做小家子般看待,成何体统?你趁早打消了此念头,莫说弄玉,我已准备许配给彭王世子,就是含玉润玉也不许嫁过去。”
  袁夫人似如五雷轰顶,无论如何不敢相信这个事。谢逸看在眼里,又十分了解她的脾气,便起身出了屋子。袁夫人气得发抖,忙招来春风,阴沉着脸说道:“你出去瞧瞧,看老爷去了哪里歇息?”
  春风答应着去了,半晌回来说老爷独自去了书房安歇。袁夫人听说,那脸色才好看了些,春风忙伺候她上床,放下帐子,熄灯退了出来。
  这里袁夫人翻来覆去,未曾睡着,脑里一直想着谢逸的话,不免又生起气来,暗想道:如果弄玉嫁给了世子,那含玉该怎么办?尽管不甘心,可又不能违抗老爷的命令。思来想去,也只能趁着这门亲还未定下来时,把三姑娘和苏府公子生米做成熟饭,到时任凭是谁,也莫想拆开……
  作者有话要说:  男人都是这德性,自己可在外花天酒地,偏让女人为他守身如玉!如今女人忙完家里,又忙公司,男人忙完公司,便玩女人~~~~~~~~~~


☆、袁夫人讽美婢(小修)

    此日早间,袁夫人醒来,春风进房来伺候,刚撩起帐幔,便失惊道:“太太,你昨晚上可是睡得不好?怎么眼睛有些红肿,倒象是一夜未睡似的。”
  “快把镜子拿我瞧瞧!”袁夫人忙坐起身来。
  春风赶忙取了一面带柄的小镜子递给她,袁夫人拿着镜子照了一照,一见眼皮确实有些红肿,眼睛里面略微有些血丝,便把镜子递给春风,叹了口气,说道:“终究是人老了,不服不行啊!不过睡眠差些,就成了这么个样子,实在比不得你们年轻人,再熬个七天八天的也没事!”
  “太太哪里老了?”春风笑道:“说句大不敬的话,您若和姑娘们一起出门,不知道的人定以为您是她们的姐姐呢!”
  袁夫人笑着啐道:“小丫头片子,倒是会说话!”春风笑了笑,伺候袁夫人梳洗。
  袁夫人一宿未睡好,只因昨晚神思恍惚,梦里皆是弄玉出嫁到彭府的场景,醒来不免有些阴郁,想到三姑娘虽不是从自己肚子来出来的,但自己也算是她的母亲,那么她的婚事自己当然能做主,可老爷竟一丝儿都未支会一声,就自作主张的定了下来,他当自己是什么?这般想着,越发的恼怒,勉强打起精神到了老太太处请安,回来只用了几口粥,便再吃不下去,歪在炕上休息。
  春风上前捶肩;袁夫人放松了身子,说道:“我身边丫头虽多,倒只有你最爽心,也不知以后便宜哪个小子去?”说毕,叹了一口气,道:“本想再多留你们几年,可你们年龄也大了,过不久都得放出去,但你是我的人,到时得给你配个好人家,方不累你伺候我一场。”
  春风又惊又喜,垂泪道:“太太既舍不得,我便伺候太太一辈子,什么时候厌烦了我,便什么时候打发出去就是。”
  “说些什么胡话?”袁夫人假意啐道:“你虽是我的丫头,但我早已把你当成了我的女儿般,哪有母亲留女儿一辈子的道理,俗话说留来留去留成仇,我可不愿你以后恨我?”
  春风虽知此话不过是袁夫人的空头,当不得真,但心头却十分感激,虽不能与姑娘相比,但觉自己始终比院里其他丫头高了一筹。若太太向二太太讨一个情,抬个姨娘想来是十分容易的事情,且自己一向是个端庄的,不说有十分样貌,七八分也还是有的,若进了四爷的院子,使些手段,不怕他不喜爱,再说,自己是太太给的人,总比紫竹几个丫头有几分体面些,到时新奶奶进府,也不怕被受了欺负。思及此,越发的尽心伺候袁夫人。
  正想此间,春雨进来,袁夫人又想起赵嬷嬷,便问她道:“嬷嬷的身子可有好些?”
  春雨忙回道:“昨儿我去看过嬷嬷,身子已大好了,还让我转告太太,说她大概这几日就回来伺候,让您莫要担心。”
  袁夫人听了,说道:“你再去一趟,让她慢慢将养身子,不要担心我屋里的事情。”春雨忙答应着去了。
  这里袁夫人突然说道:“你可知道嬷嬷的儿子看上了三姑娘屋里的圆圆?前几日拜托了她娘来我这里讨媳妇呢?”说到这里,长叹一口气道:“说老实话,我很是为难,那孩子要别的人也就罢了,偏偏看上了圆圆,她又不是我们家里的丫头,叫我怎样开得了这个口去讨呢?我瞧着这事还得慢慢来。”
  “这有什么不好开口的?”春分笑道:“不是奴婢多话,您是长辈,三姑娘是您的女儿,您向她要个把丫头,她还能拒绝不成?再说了,赵嬷嬷的家底又不差,圆圆姑娘嫁过去,便是现成的奶奶,又有两三个丫头伺候着,这般享福的事情,她有什么不乐意的呢?”
  袁夫人点头道:“你说的倒是常理,只三姑奶跟前的丫头本就别的娇贵些,说不得就染了些清高的毛病,心里有什么大志气,看不起赵贵这样的人也未可知呢。”
  恰这时含玉和金桃走了进来,两人早已在外面听见了这些话,含玉便说道:“母亲您不知道,三姑娘屋里的那个圆圆,仗着模样儿比别人标致些,又生就一张利嘴,天天装扮的妖妖娆娆,勾三搭四也就罢了,偏偏还暗地里中伤人,不说丫头们,连我都被她骂过几句呢,你不信问问金桃,就是那丫头对三姐说,我被您宠坏了,脾气大得很,谁知以后嫁不嫁得出去呢?瞧瞧,这样的丫头,还留在府里干什么,趁早撵出去才是!”
  袁夫人听了这话,脸色渐沉,便问春风道:“三姑娘从杭州带回了两个丫头,一个浓眉大眼,另一个桃腮杏眼,削肩细腰,却不知哪一个是圆圆?”
  春风便说是后一个,袁夫人听了,叹道:“原来是她,怪不得了!”说着,笑道:“说来这丫头眉眼间倒是有几分像三姑娘,也莫怪那赵贵一眼就看中了她,我们家里的丫头全部家在一起,怕都没她生得好呢!但我倒是有些不大喜欢那副模样,看着就有些轻佻不正经,想来是个惹祸的的主儿,我们女子倒还是要长得端庄些才好。”
  正说到这里,便有小丫头进来说:“三姑娘过来请安了。”
  话刚完,弄玉便带着圆圆进来,袁夫人越过弄玉,一见后面的圆圆,穿了一件紧身的小袄,越发衬得身段苗条,不觉暗恨,真真有其主便有其仆。
  弄玉和圆圆都是个多心的,一见几人的面上隐隐有些讥讽得意之色,便疑自己等人或许成了别人茶余饭后的谈资,弄玉本就暗恨袁夫人,又想起那日与含玉发生的口角,越发不悦,略微坐了一会儿便告辞离去。
  含玉眉毛一耸,冷笑道:“瞧,这就是我们的三姐,过来请安,椅子都没坐热呢,巴巴的就走了,像是这里有什么吃人的东西似的!”
  恰时润玉过来,袁夫人便说道:“休要斗嘴了,赶快去金师傅那里学刺绣去。”含玉伸了伸舌头,笑嘻嘻的拉着金桃走了。
  润玉深知含玉的性格,有些得理不饶人,便疑她许是与三姐发生了冲突也未可知,只事不关己,也就不当回事,向袁夫人请了安,把抄写的经书奉上。袁夫人接过一看,见是地藏菩萨本愿经,字迹十分工整,便对春风说道:“你过来瞧瞧,四姑娘这字写得实在不错!”
  春风凑身看了看,方笑道:“我虽不识字,但也觉得好看,跟花朵儿一般。”说得两人都笑起来。
  袁夫人笑道:“说来遗憾,若四姑娘托生在我肚子里,该有多好!”说毕,又唤她过来挨着坐下,然后向春风道:“你去我屋里把那支金纍丝点翠孔雀簪拿来。”
  春风答应着去了,不一会儿就拿着东西回来,袁夫人说道:“把她给四姑娘。”
  春风顿时惊讶道:“这可是郡王妃送给太太的,您送给小辈,怕是不妥当?”
  润玉一听这话,哪里还敢接受,慌忙推迟了。 
  “你大姐又不是外人,她给了我,便由我处置,再则,这玩意儿在与我们这样的人家算个什么?”袁夫人笑道。
  润玉听说,便笑道:“长者赐,不敢辞!”一面说,一面从春风手里接了过来,打开盒子,见是一支全以纍丝点翠金钗,暗压住心喜,向袁夫人道了谢。袁夫人又替她戴上,端详一阵,笑道:“还是你戴着好看些。你五妹问我要了几次,我也没舍得给她,今儿独与了你,倒要听话才好。”
  润玉受宠若惊,慌忙点头,袁夫人看在眼里,十分满意,遂笑道:“我也不与你多说,你且去金师傅处上课。”顿了顿,又说道:“你三姐刚回来,行事必定有些生疏不妥,你可常去陪她说话,想来你们姐妹年岁相当,必有很多共同之处,若她万一有个什么事,也好来与我说。”
  润玉知太太让她做耳报神,忙点头答应下来,告辞出来,在半路遇到弄玉,便拉了她来金师傅处。两人一进屋便见含玉正拿着绷子绣花,金太太站立一旁指导,润玉踱步到含玉旁边,含玉仰头一看,无意见到她头上的那支宝簪,脸一沉便问道:“这东西是母亲给你的?”
  润玉点头,含玉冷笑道:“莫不是你向母亲讨来的?”润玉听了,一声儿不言语。
  含玉又问道:“你做了什么事讨得她心花怒花?”
  润玉脸色几分白,竟差点哭了出来。弄玉实在看不下去,上前道:“太太赏东西给四妹,本是天经地义之事,五妹为何偏要说得如此不堪,既不顾姐妹情谊,又贬低了太太的品格,实在令人齿冷!”
  含玉搁下绷子,站起来冷笑道:“我不过问她几句,怎就不顾姐妹情谊,三姐这般指摘我,难不成就是顾了姐妹情谊?”
  弄玉方欲说,润玉慌忙拉住她道:“三姐莫要再说了,五妹不过是开玩笑而已。”
  弄玉暗恨自己多事,嘴角微微翘了翘,向三人告辞出来,竟在半路上遇到韫玉,打发回了圆圆,便去了她院子做客。
  韫玉住在临幽轩,在荷香苑的西面,老太太的东北角上,从荷香苑出来,向南直走一段路,再过西角门,穿夹道,差不多一射之地,便是临幽轩了。
  一进去,入眼千百竿方竹,脚下众笋傍着附生,奇草横斜,掩映着鹅卵石铺成的小径,上了台阶,掀帘进屋,便是一壁的书。
  待丫头端茶上来,弄玉才坐下,捧着吃了一口,马姨娘得知弄玉过来,便取了些卤的鹅掌鸭舌来与她吃,说道:“这是自家做的,三姑娘若喜欢,回家时带些走。”
  弄玉笑道:“又吃又拿的,成什么样子?”
  韫玉听了便道:“都是自家人,一笔写不出两个‘谢’字来,何须客气?”
  弄玉忙点头,韫玉笑向弄玉道:“吃这个配酒最好,三妹可要喝些酒?”
  弄玉点头,马姨娘忙令人去灌了果子酒来,又让丫头温了温,才与她斟上,刚吃下一杯,便有小丫头来请她管事,马姨娘只得起身道:“三姑娘与你姐姐慢慢吃,我有事处理,便不相陪了。”
  弄玉忙起身相送,复坐下来,连喝了两杯酒。韫玉笑道:“三妹的酒量实在不错,什么时候练成这等的?”
  弄玉笑道:“我外祖母一家都爱喝酒,我日日泡在酒缸里,不会也会的了。”
  韫玉扑哧一笑,接着竟又伤感起来,弄玉忙问道:“二姐可是有什么不开心的事?”
  韫玉呷了一口酒,苦笑道:“三妹妹是个有福的,虽失了母亲,却有爹爹疼祖母爱,还有外祖母可以依靠,不像我,父亲早逝,母亲礼佛不问世事,大哥大嫂早已自立门户,而唯一管我的,却又说不上话,待过几年,无枝可依也未可知。”
  弄玉低头不语,半晌叹道:“二姐何必羡慕我?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我虽看着好,实则不尽其然。”
  韫玉听了,细细思忖,老祖宗年纪大了,能活多久是个未知数,且三婶子又是她继母,外祖家又是山高皇帝远,这般想来,还真是比自己好不到哪里去。
  弄玉见她半晌不说话,便说道:“二姐也莫要太悲观,须知世事易变,沧海桑田,人总要经历些苦处,才能尝到幸福的滋味!”
  韫玉醍醐灌顶,笑着点头道:“三妹说的是,是我愚钝了。似我们这等簪缨之族,安逸骄奢得久了,便滋生出j□j享乐之风了,稍不如意,便颓废起来,若无人正衣冠,怕是一个个都得堕落。”
  弄玉见她听了进去,便抿嘴而笑。
  作者有话要说:  


☆、跋扈不念姐妹情(修)

    弄玉拂袖而去后,含玉便冷笑一声,也出了屋子,来到政和苑上房,袁夫人正向几个管事婆子交代杂事,见她这般气冲冲的回来,便挥退众人,问她原因。
  含玉便把金太太屋里的事说了,冷笑道:“三姐不过仗着祖母疼宠,便胡言乱语指摘他人,素日里又装着一副清高样,只当别人都低她一头,我也不与她计较,想着刚回家来,自己总该礼让,然而今日我不过问润玉几句,她偏偏就跑出来乱吠,不顾姐妹之情也就罢了,还敢坏我名声,着实可恨!”
  金桃见袁夫人无动于衷,忙一旁煽风点火,袁夫人虽怒,却不似那等易被挑拨之辈,因道:“你何必同她斤斤计较,没得失了风度?往日里我怎同你说的?”见她听在耳里,便道:“甭管心头如何不忿,面上务必不露分毫,私下任你使手段。你是大家小姐,一言一行皆端庄谦恭,何如此跟个母老虎般?她越是跋扈,越是无礼,便越让人觉之粗鄙,使人喜欢不起来,你只由她,任她,纵她,尽她便是。”
  含玉蹬着脚,气道:“我忍不下这口气!”
  袁夫人怕她闹将起来,少不得说她几句,道:“你莫去管她,只好生学着功课,少与人争些口舌,一概烦事自有我替你打理,何必争这一时之气?” 
  金桃一旁递眼色,含玉少不得忍气吞声,低头想了想,觉得母亲的话十分有道理,抬头间,又想起润玉头上的那支簪来,那气便又复发,立马挽住袁夫人的手臂,嚷道:“母亲,那簪儿我问你几次你都不给,今天为何送给了润玉?我可是你亲闺女,她不过是个丫头生的,怎配戴姐姐送的东西?”
  袁夫人歪坐在炕上,长长叹了一口气,说道:“不过一个小玩意罢了,为何不给她?其它好东西我自给你留着的,就是给猪给狗也轮不到她!”至她管家以来,暗地里倒也得了不少好处,且卧榻之侧,还有颜夫人富可敌国的的嫁妆。不说那些金玉字画古玩器具,单外面十几个铺子的收入就几万两白银,虽是老爷辖管,但若如今不用,难道以后留给弄玉全做陪嫁不成?既进了谢家门,便是谢家财,焉有让她带走之理?
  含玉不过十来岁而已,诸事皆懵懵懂懂,如何比得过千锤百炼、骁勇善战的妇人,脾气一上来,便不管不顾的挽住母亲的胳臂摇来晃去,摆得她手臂发麻,不悦的拂开女儿的手,啐道:“莫要胡闹了,我送出去的东西可没有收回来的道理!”
  含玉嘟起嘴巴,袁夫人叹道:“你不要小瞧了润玉丫头,她可不是外表那么老实,我给她点小东西,不过是让她安分守己罢了,难道真以为我疼她不成?”
  金桃忙陪笑道:“我是被猪油蒙住了心,还是太太看得明白!”
  含玉睨她一眼,笑道:“我母亲自与别人不同,否则也不会打理起这偌大的家来。”
  袁夫人拿指弹了弹她额头,笑着啐道:“我要是同你般蠢笨,早被人吃了,哪里还有你们兄妹如今的逍遥自在?”
  三人说了一会子话,提芳带着谢茗过来玩耍。金桃提前离去,含玉逗了会儿谢茗,便起身回屋,因见金桃不在,想着定去了听风阁找紫竹说话,无意瞥见炕桌上的赤金麒麟,又想起那支簪,便闷闷不乐起来。
  此时金桃进来,见她这个样子,知还是为了那事情,便笑道:“区区小事,姑娘倒伤心起来,实在不值。太太既把那簪子送给了四姑娘,我们倒不好再拿回来了,若定是要拿回来,少不得要破些财,就不知姑娘舍不舍得?”
  “我当然舍得,”含玉瞪她道:“你赶紧的说便是,打什么哑谜?”
  金桃忙说道:“您拿几件旧东西与她换就是了,往日里四姑娘到不少巴结你,想来此次她定不会拒绝您的。”含玉一听,确实是这个理儿,不由欢欢喜喜的起身进屋选首饰去。
  弄玉在临幽轩用了午饭回来,把马姨娘糟的鹅掌递给团团,说留给三人吃,团团接过来放好,又将烘暖的家常衣服给她换了,弄玉坐到炕上,随意问道:“今儿下午可有谁来过?”
  团团一面折衣服,一面回道:“四爷过来坐了会儿,见您久未回来,便走了。”
  弄玉扭了扭脖子,问道:“他可是有什么事?”
  团团笑道:“这位爷哪里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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