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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贵女记事-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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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冲戏谑道:“我哪里敢?有母亲替她撑腰,她欺负我还差不多,我却不敢欺负她。”
  李夫人听了,笑骂道:“若让我知道你欺负了她,看我不拨了你的皮!”
  弄玉转过头,懒得理他,偏偏谢冲压着嗓子在一旁央道:“好妹妹,饶我这一回罢?”弄玉实在哭笑不得,暗骂此人又贱又荡。幸得人多,谢冲倒也不敢孟/浪,见弄玉不说话,便转过头与其他人闲聊起来,但那宽袖下的手却是紧紧拉住弄玉,任凭她用指甲掐他掌心肉也不放。
  一时各人请辞离去,谢冲示意她让诸人先行,自己俩人落后,待众人远去,才拉起她向外走,到了廊上,便把脸凑上去,低声说道:“你的脸色不太好。”
  弄玉忙退后一步,笑说道:“昨晚没睡好而已。”
  谢冲颇为狼狈,看了她一眼,放开她,往前走了几步,复又回来说道:“昨晚干了什么,怎会没睡好?”
  弄玉低头说道:“昨日里睡了半天,晚上便有些睡不着。”
  “以后不要这样……”谢冲只觉心里有许多话要说,但嘴里却又不知要说什么。
  正在此间,圆圆走了出来,谢冲只得先行离去。
  弄玉看了会儿他的背影,知圆圆是从迎春房里出来,也不问她,便朝袁夫人处来,行到半路,不约而同都把脚步放慢了。
  此时甚早,况天气又寒冷,园中无人,圆圆低声说道:“今时今日何必非要过去向那人请安?”
  弄玉沉默了一会儿,转身说道:“规矩如此,不去反惹人闲话。”
  圆圆看去,见她面无表情,眼珠子动也不动,暗觉惭愧,自己说的叫什么话?姑娘今日不见她,明日后日难道不见?莫说大家住在一个府里,单是母女名分,每日晨昏定省就免不了,若姑娘无故不去,倒还落人口实,一旦不孝之罪名落实,名声便毁了,说不得那些人还巴不得姑娘不去呢?
  一路走一路想,偏偏今儿路特别短,眨眼间就到了袁氏院门口,想起太太的冤屈,鼻子一酸,眼泪就掉了下来,忙牵起袖子擦了。
  恰在这时,门嘎吱一声,赵嬷嬷从里走出来,哎哟一声,拉住圆圆的手笑道:“瞧瞧,这小丫头咋啦,大清早的怎在太太门口掉金豆子?难不成你家姑娘欺负你了,告诉嬷嬷,嬷嬷替你打抱不平!”
  圆圆吓一大跳,脸色白了两分。
  “让妈妈见笑了。”弄玉出奇的冷静,勾着嘴角笑道:“昨晚我睡眠不好,今儿便有些不大舒服,偏这丫头担心得跟个什么似的,死活非让我回去歇息不可,我一气便骂了她几句,不曾想,她竟觉委屈,便哭了起来。”
  “看不出这丫头倒是个体贴人儿呢!”赵嬷嬷稍觉诧异,不由打量了圆圆几眼,那审视的目光,好似要穿透她的皮肤。
  圆圆感觉发寒,慌忙避开。弄玉本就讨厌这审视的目光,好像菜市场里挑猪肉,更别说用这样的目光来扫视她的人,愈加的厌恶,便移了移身子,挡住圆圆。
  赵默默忙收回目光,笑叹道:“可惜,我没福气生出个这般标志的女儿,若能讨个一样的媳妇,便是烧高香了!”
  圆圆立马煞白了脸。
  “如此倒要恭喜嬷嬷了,不知是外面哪个府上的小姐?”弄玉悄悄捏了捏圆圆的手,抬头看着她道。老家伙,想要设计圆圆,也看你儿子配不配。
  “我们不过是府里的奴才,哪里能高攀得上什么小姐,姑娘何必拿话来打趣老奴呢?”赵嬷嬷燥得慌,讪笑着走到一旁,请两人进去。
  圆圆随着弄玉进了院子,进屋时见含玉和润玉正陪着袁夫人说话,弄玉镇定的请安后,方挨着润玉坐下。
  圆圆站在弄玉身后,趁着众人闲聊,便拿眼觑袁夫人,见她笑时完全是皮笑肉不笑的敷衍,明明心如蛇蝎,却硬是装得端庄贤淑,细看那双眼睛,明明是地狱的窗门,那张红艳艳的嘴,明明是带毒的钩子!那一双温柔手,更不知握了多少冤魂,沾了多少罪孽?
  “三姑娘,你奶娘可是昨日里回来的?”袁夫人问弄玉。
  弄玉点头,又开口说道:“嬷嬷昨日说,隔日会让她小叔子上门谢太太们的恩典,今日让我告太太一声。”
  “万不用如此!”袁夫人笑道:“姑娘回去告诉你嬷嬷,她是你奶娘,身份不比一般,让她莫要太客气。”
  弄玉应了一声是,又说道:“说来老祖宗喜欢农庄里种的菜,嬷嬷小叔子一家便想着送些进来给老祖宗和太太们,让大家尝个鲜,也算是个孝心。”
  “倒是让人家费心了。”袁夫人也不好再多说什么,觑见弄玉脸色有些苍白,便问道:“我瞧着姑娘的脸色好似不太好,可是生了病,不如叫个太医来瞧瞧?”
  弄玉扯了扯嘴角,淡淡道:“多谢太太关心,不过是昨晚没睡好,临到天亮又做了一场噩梦,如今都还有些恍惚,等会儿必定就好了。”
  “三姐莫不是做了什么亏心事,以至鬼怪入梦吧?”含玉直视着她,冷冷一笑。
  “大清早的莫要胡说!”袁夫人沉下脸啐道。
  含玉轻哼一声低下头,自己不过说了三姐几句,母亲为何一反常态的斥责自己?
  弄玉把一切都瞧在眼里,心里直冷笑,心里有鬼的人,总是想得特别多,一有风吹草动,就会草木皆兵,于是故意说道:“太太不必生气,我从不做亏心事,也就不怕鬼叫门。”
  袁夫人别过头,一声不出。
  “不知三姐做了什么梦?”润玉忙拉着弄玉的手问道。
  弄玉微笑道:“说起这梦倒有几分古怪吓人,太太和妹妹们若不害怕,我倒可以讲出来。”
  袁夫人淡淡道:“我可不是那起胆小的人,活了半辈子,什么怪事没遇到过,竟会害怕一个梦不成?”
  弄玉笑了笑,慢悠悠的说道:“昨日那梦,其实倒有积分诡异。那会儿迷迷糊糊的,梦见荒山里有两只小兔子,一只个头大些,一只个头小些,大的很是顾着小的,一旦找到上好的胡萝卜和青草,总是先让着小兔吃,当小兔长得肥硕时,那大兔子却摇身一变,变成了一只凶残狡猾的野狼,它的两只眼睛,泛着绿幽幽的冷光,伸出又尖又利的牙齿,顷刻间就咬死了那小兔,本要大快朵颐,不曾想从草丛里跃出一只黑豹子,霎那间就扑上去,狠狠咬住了野狼的脖子,那血喷涌而出,野狼抽搐两下,便死了过去。”说到这里,抬起头看着袁夫人道:“太太可猜得到这豹子怎来得如此巧合?原来野狼变成大兔,豢养小兔之目的,不过为着饱餐一顿,但那豹子却技高一筹,早藏在一边窥视,只等野狼无防备时,趁机要它命呢!如此一来,小兔、野狼都成了它口中粮。”
  润玉听了笑道:“这便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了,只未免有些吓人了些,三姐怎做这样的梦?”
  弄玉笑而不答,略微坐了一会儿回屋,研磨执笔写了个“忍”字。
  “你们今日可有发生什么事情?”屋外,周氏私下问圆圆。
  圆圆忙把刚才各人的谈话告诉了周氏,周氏蹙眉不言,圆圆因道:“想是姑娘这般说定有深意,我瞧着那人绝想不会往其他事想,只以为小女儿家的争锋相对罢了!”
  周氏叹了口气,说道:“此时我倒不担心姑娘,只却担心你啊!”那赵嬷嬷的企图实在明显,让人厌恶得很。
  圆圆脸色一白,故作冷笑道:“何必太杞人忧天,许我们多想了也不一定呢!”说着,便往弄玉书房去。
  一旁的团团不知两人葫芦里卖了什么药,正要出门,周氏想起早日里吩咐厨房炖的燕窝,便让团团去厨房瞧瞧,团团答应着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连环计(一)小修

  团团到了厨房门口,正巧遇到金桃,手里不知端了一盅什么东西,彼此见了面,皆熟视无睹。
  团团走进厨房,直接问管事:“我们三姑娘的燕窝呢,这么大半天了,可有炖好?”
  那管事娘子正安排灶头间的事,于是敷衍道:“燕窝正在灶上炖着呢,估摸一个时辰便好,姑娘不如过一会再来?”
  “休要推三阻四!”团团气咻咻道:“你自己算算,从早间到如今,统共多少个时辰了,瞧瞧现在都快吃午饭了,怎还要等一个时辰?莫不是你先前偷吃了,这会儿又重新煮吧?”
  管事娘子听了,又羞又气,忙丢下丫头婆子们,上来嚷道:“你少冤枉人,你自己问问这里的人,她们有哪只眼睛看见我偷吃了?莫要仗着三姑娘的势,就平白无故的污蔑人,我饶是再大胆,也不敢偷吃主子的东西!看你细皮嫩肉的模样,就知是个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主儿,整日里跟着姑娘们吟诗作画,又哪里晓得我们厨房的苦?平日里本来就要按时准备各院主子们的饭菜,偏偏杂事又多,一会儿这个来吩咐,一会儿那个来吩咐,我们统共那么几个人,又不是千手观音,哪里忙得过来?偶尔稍微迟些有什么打紧的!连太太也不曾责骂过我们,偏你不过是三姑娘屋里的丫头,进府没几天,也好意思嚷起来?”
  团团气得柳眉倒竖,一把拽住她的袖子说:“你嘴巴放干净点,少要满嘴喷粪!我何时仗势欺人了,你说出个丁卯来,让大家也评评理。”
  “我不与你这小丫头片子一般见识,赶快把我衣服放开。”那管事娘子用力掰她的手。
  众丫头婆子们见两人闹起来,都丢下手里的活计,上前分别拉开两人,口里纷纷劝道:“姑娘莫要与丁娘子计较,她性子辣得很,说话带刺,屋里哪个没被她说过,我们平日里从不当回事的。”
  “这次东西炖迟了些,下次再不会的!”
  “我们也是无心之失,请姑娘见谅些!”
  ……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团团真真气无法气,笑不能笑,瞧见那管事娘子得意的站在一边,又无法遏止胸头的怒气,只想捏紧拳头揍她揍。可这屋里的所有人明着相劝,实则与那贱人同气连枝,打也打不过,骂也骂不过,只得冷哼一声,转过身子出屋去了。
  走到半路,不曾想被一个娘子叫住,团团见她是刚才厨房里的人,便没好气,冷着脸不搭理。
  “这里说话不方便,姑娘跟我来。”那娘子低声说了这么一句,便向假山走去。
  团团见她神秘兮兮,心里好奇,便提裙跟了上去,走了十来步后说道:“你有什么事,赶紧的说,莫要故弄玄虚!”
  那娘子陪笑道:“姑娘果真是个性子急的,如此我长话短说便是,说来三姑娘的燕窝是早就炖好了的,只你来之前偏偏被五姑娘屋里的金桃端走了,她本也是来交代厨房为五姑娘炖汤的,恰见灶头有一盅,便拿走了,那丁娘子又是她亲姑姑,岂会不给?而厨房里大部分人都畏惧丁娘子,哪里又会告诉姑娘真相呢!”
  团团想起先前遇到金桃之事,这会儿恍然大悟,忍住怒气问道:“既是惧她淫威,你又为何会来告诉我,难道你就不怕她?”
  那娘子冷笑道:“我是大奶奶的人,她自是不敢拿我如何。再说以前是我管着厨房,她不过做个副手而已,只后来我们奶奶没管事了,我们这些人也就管不着了,她趁机受到太太提拔,才作威作福起来。”
  团团听罢,便明白了原委,任是她再愚钝,也知主子与奴才,从来是一损俱损一荣俱荣,主子得势,奴才便得势,主子失势,奴才岂可幸免?
  怒气冲冲回了院子,,周氏见她两手空空,眼圈儿发红,似乎受了不少委屈。不由皱眉问道:“怎么回事?谁惹你生气了,燕窝呢?”
  团团撅着嘴便把厨房的事说了。
  周氏听了,简直怒不可遏,她素日虽冷静自持,只是此时因一连串的事搞得心焦,火气便有些大,恨不得立马杀了袁氏泄愤,如今听见丁娘子这事,恰恰那丁娘子是袁氏的爪牙,如何忍得下这心头气?说什么也要去厨房找丁娘子算账。
  弄玉却心有计较,想利用这次契机翻出一波大浪来,忙拉住周氏附耳说了几句。
  周氏听了,又是喜,又是忧,斟酌半晌,说道:“姑娘这计好是好,若被人瞧出破绽,可怎生得了?再则,若别人不按你设想走,又该如何?”
  弄玉冷笑道:“那便甘拜下风而已,又有什么大不了呢!若我不告诉嬷嬷,你可猜得着我的用意?”
  周氏摇头。弄玉接着说道:“至于别人,若不按我设想走,我也不怕,此路不通,换一条便是。”周氏见她如此狂妄,心里虽骄傲,不免担忧,只得尽心尽力助了,拉过呆怔的团团一旁密语。
  团团听了,笑向弄玉道:“姑娘,您就在家等我好消息吧!”说完,便出屋朝老太太处来,一面走一面哭,刚至院门,便与人撞了个满怀,那人顿时喝道:“哪个屋里的丫头片子?走路竟不长眼睛!”
  团团吓了一大跳,猛地抬头一看,原来是大奶奶淑珍,连忙赔礼道歉。
  淑珍本要教训这个冒冒失失的丫头,见她是弄玉屋里的丫头团团,气也无法气,又瞧她一个劲儿的行礼不迭,脸上犹有泪痕,不由拉着她问道:“这是怎么了,谁欺负你了,赶快告诉奶奶我,待我给他一个嘴巴,替你出气?”
  团团听了,顿时哭道:“奶奶,哪里有人欺负奴婢,若真是欺负奴婢,横竖也忍了,反正我不过是个丫头,又有什么干系呢!可您不知道,她们竟敢欺负姑娘,不拿我们姑娘当府里的正经主子,我们姑娘性子好,从不计较,什么事都忍着,偏我是忍不下去,不来老太太这里讨个说法,我是不会甘休的。”
  淑珍听了,顿时气道:“哪个人有这般大的胆子,竟敢欺负三姑娘,她可是老祖宗心尖尖上的人呢,真是长了熊心豹子胆了?走,随我找老太太去!”一面说,一面拉着她进了院子。
  这里老太太正与李夫人闲聊,忽听一阵闹哄哄的声音传来,正要让迎春出去瞧一瞧,淑珍就拉着团团进来了。
  李夫人见团团哭得伤心,忙问道:“你不是玉儿屋里的团团吗,不在家里伺候你家姑娘,为何哭哭啼啼跑到这里来?”
  团团未及开言,老太太便急问道:“可是玉儿出了什么事?”
  团团听了,越发大哭。
  老太太心急如焚,淑珍忙推她一推道:“老太太问你话呢,还不快如实回答,到底是谁欺负了你家姑娘?”
  “快与我说个清楚,果有此事不成?”老太太厉声道。
  团团道:“确有此事,奴婢不敢欺瞒老太太。”
  老太太猛地一拍手,怒道:“哪个作死的混账东西,他反了天了不成?”
  团团听了,忙跪地哭诉:“今早周嬷嬷交代了厨房为三姑娘炖一盅燕窝,快到午时也没个人送来,嬷嬷便吩咐我去厨房瞧一瞧,我去后,那厨房的管事丁娘子却说燕窝正炖着,大概还需一个时辰才好,让我等一会儿再来,我气不过,便说‘这都老半天了,怎还未好,想是你偷吃了不成?’,哪知她听了,便说我仗势欺人。”接着把那丁娘子的话,和众人相劝的话都一一说了。
  李夫人听了,暗忖:袁氏从来就有些小家子气,跟着她的丫头婆子竟也学了个十成十,若三姑娘的丫头也染了这德性,像什么样子?思及此,语重心长道:“想是厨房忙了些,耽搁了时辰也是有的,你是玉儿的得力丫头,自是该把心放宽才是,切莫斤斤计较,失了风度就不好了。”
  “婶子此话差矣!”淑珍笑道:“您心好,便把所有人都想得好,殊不知人心叵测,实在忠奸难辨。远的不说,就说我们家,自祖宗定家法一来,皆是宽柔以待下人,而这些丫头婆子们呢,大约因着主子和善,胆子便大起来了,趁着主子疏于家务,更是懈惰生事,欺上瞒下,长此以往,若生出些祸事该如何是好?”
  团团又乘机说道:“大奶奶此话不假,奴婢刚才的事并未说完。若她们真是耽搁了时辰,我也不计较,但却是另有乾坤,当时有个厨房娘子把真相与我讲了。原来那燕窝是早就炖好了的,只我去之前偏偏被金桃给端走了,她本也是过去交代厨房炖汤,恰见灶头有一盅,便拿走了。说来也巧,我去之前,还在门口遇到她,那时她手里就端了一盅呢!我气不过,回去便对姑娘讲了,姑娘却反来教训我太小气。”说到这里,又哭了起来,抽抽噎噎道:“难道受了委屈还需忍着,便是大气了?就像半月前,我们姑娘的一块白玉观音的吊坠不见了,嬷嬷吓得不得了,说要告诉老太太去,望您无论如何都要把它找出来,因那玉佩是表少爷求得法师开光后保佑姑娘的,贵不在玉,而在这份情,可我们姑娘却死活不让告诉您,还说‘一旦查起来,势必伤了别人掩面,失了家人和气,就不好了’,还自责起来,说都是自己乱放东西才惹出的官司。老太太,今儿我是不吐不快的,就算您怪罪我也顾不得了,她们这般慢待姑娘的原因,不过是失了母亲罢了,如今您还健在呢,她们就敢如此作践姑娘,有朝一日您若去了,我们姑娘却要怎么办呢?”
  李夫人淑珍忙厉声啐道:“ 休要胡说!”
  老太太早已勃然大怒,颤声道:“好……好个狗奴才!真欺我老婆子瞎了,敢在我眼皮子底下作威作福!快把那厨房里的那奴才给我绑来!我倒要看看是谁给她了狗胆?”淑珍闻言,心里暗喜:那丁娘子是袁氏的人,此次惹了老祖宗发火,势必位置不保,于是二话不说,立马派几个得力小丫头去了。李夫人赶上去,一面劝慰老太太,一面轻拍她的背。
  老太太直挺挺坐在炕上,事关孙女的事情,容不得一丝马虎,于是说道:“大孙媳妇,你去把你三婶子和玉儿叫来,再带足人先从玉儿院子里的丫头婆子屋子搜起,看到底是谁窃了那玉坠。此次我决不手软,非要抓出那贼不可。”
  淑珍早等着这句了,忙道:“老太天放心,就算把这府翻一翻,我也替小姑找出来不可。”说完,一扭腰出屋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连环计(二)

  少时,两个婆子押了丁娘子过来跪在堂下,那丁娘子早已唬得脸色发白,浑身颤抖。
  “丁娘子,周氏早间可有吩咐你炖燕窝?五丫头又是什么时辰吩咐你?”老太太厉声问道。
  丁娘子吓得一个冷颤,颤声道:“五姑娘……五姑娘是快午时派人来的,周妹妹是……是早间时候。”
  老太太听了,猛地一拍炕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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