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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贵女记事-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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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但她敢肯定,自己绝对没有见过他,却为何会有一种熟悉之感呢?
  那方丈见是弄玉,便上前笑道:“女施主安好。”弄玉忙行礼道:“大师好。”方丈问道:“施主身子可好了些?”弄玉道:“幸有方丈,我已好了许多。”那方丈闻言,便向她介绍旁边的男子道:“这是彭世子,想必女施主认识?”弄玉暗惊,来不及想便行礼道:“谢氏弄玉见过世子。”
  他没说话,她偷偷觑见他两眼正灼灼的盯着自己,那目光很热,好似烫着了她一般,她慌忙的避开,这番不自然的窘态令得他微微一笑,弄玉脸一红,正欲说话,忽见一个小和尚过来道:“师傅,秦先生到了。”方丈嗯了一声,转头对彭世子道:“先生以至,请世子与老衲同往。”彭世子道:“大师先请,某稍耽一刻。”方丈点头,向弄玉告辞离去。
  此时四下静寂极了,弄玉正不知如何自处,彭世子笑了一笑,从容的对她说道:“你一个人下山我不放心,某让小厮送你下去。”弄玉点头,不过一转念,便觉得不妥,自己脑袋发懵,虽说两家正在议亲,但两人又不熟,她为何要让他的小厮送她下山?可自己已答应了,好似要拒绝,又说不过去,越想越觉得尴尬。彭郁璋好似看出了她的心思,笑道:“休要不安!你以后将嫁进彭家门,夫妻一体,若让人瞧见也并无失礼之处……”
  弄玉听在耳里,只觉满脸发烫,自己与他还八字没一撇呢,他竟敢说什么夫妻一体。
  彭郁璋见她越来越娇羞,心里一动,但这样大庭广众之下也不好再说什么,便回头交代小厮好好送弄玉下山,小厮答是,弄玉见他要走,思索再三,终是开口问道:“我们……见过面吗?”
  彭郁璋停住脚步,顿了顿道:“未有。”
  弄玉说不清是脑海里是什么感觉,慢悠悠的下了山,回了屋子。
  休息了差不多两个时辰,过来见老太太,不一会儿,便有谢逸进来说彭世子来了,闻老太太在寺,乞见上一见。老太太听了大悦,当下众嬷嬷丫鬟伺候了她换衣服,才令弄玉扶了,一行人往堂上而去。
  至廊前遇见了一个轻裘宝带、英俊潇洒的公子哥儿摇扇而来,见了众人,笑着上前对老太太行了个晚辈礼,然后才道:“老太太安好,可是过来见我家表叔?”
  老太太问道:“你是哪家的郎君?”
  男子回道:“晚辈是兵部郎中苏大人家的嫡子,单名一个义字,今儿见您的苏夫人便是我母亲。”
  弄玉不由瞧了他两眼。
  老太太笑道:“原来是苏家公子,只我眼神不好,看不见你。”
  苏义笑道:“您老看不见不要紧,我陪您说话就是了。”于是让一旁的丫头让开,亲自搀着老太太进屋。
  彼时,彭夫人正与袁夫人、含玉话家常,见老太太过来,忙迎上来搀到上首安坐,又命人倒了滚茶来,才笑道:“老太太何必亲自过来,有事儿我们晚辈的自当过去。”
  老太太笑道:“怎敢劳烦,夫人不是别个,我亲自过来讨杯茶喝,难道你不给?”
  “老太太上门,自是求之不得。也是小辈们的脸面。”彭夫人刚说完,便有小丫头进屋报说世子来了,老太太忙起身,彭郁璋连忙让彭夫人扶老太太坐下,清润的声音道:“今儿我外出,不过见一见亲戚朋友,老太太莫要客气,免得失了情分。”                    
  作者有话要说:  


☆、送药

  弄玉与他分别不久,如今再见,心里有些说不出的感觉,以至于他们说些什么,她一个字也没有听进去,好不容易静下心来,只听得他道:“老太太不用担心,谢四爷玉树兰芝,文章又是一等一的好,今次不但能高中,以后前途亦不可限量,我府王爷也是很赞叹他,说有忠勇将军之遗风。”
  老太太笑道:“如此到是要谢世子的吉言了。”
  彼时,彭夫人介绍起府里的几位姑娘。
  彭郁璋先问起含玉芳龄何几,现今读什么书等等,又转而问润玉和韫玉,最后才轮到弄玉:“谢卿模样很是熟悉,似乎在哪里见过?”
  弄玉的脸一下子热得发烫,大庭广众之下又不敢瞪他,只得在心里咒骂,这该虚伪的男人,竟敢睁眼说瞎话。
  彭郁璋又问她脸怎么了,闻得病情,便令一个丫鬟进来,送上一支药膏与弄玉:“此乃宫廷西医温工亮温大人从其家乡英吉利带来的药,宫里娘娘们亦推崇备至的,我刚好随身带了一支,卿要是不嫌弃,可收下。”
  呸,英吉利,我还美利坚呢!弄玉恭敬的起身相谢,从丫鬟手里接过那支药,感觉沉甸甸的,重到了心头。
  一时又换上热茶,彭郁璋笑道:“今既见府上诸位,真乃平生幸事,待老太太回府后,不妨携众位太太和姑娘们来王府走动走动。晚辈亦有位祖奶奶,年方九十,日日居于内室,深觉寂寞,然性子却又偏爱热闹,甚胜小儿,与老太太想必是合得来的。”
  老太太连忙答应。此时,有丫鬟进来说大师有事与世子相商,彭郁璋起身告辞离去。
  待彭郁璋一走,老太太又问老太妃身体如何、饮食如何等琐事,彭夫人一一回答。
  老太太叹道:“太妃这般年纪竟如此健朗,你们瞧我今年不过七十来岁,眼睛就不行了,要是到了太妃那个岁数,还不知双手双脚听不听使唤呢?”
  “老太太该把心放宽些才好。”彭夫人笑道:“我们家那位祖宗年轻时有祖父在,凡事不愁,到老来亦是大事小事皆不管的,而老太太您一个人拉巴三个孩子长大,虽说事事有奴仆,但却半刻不得清闲,可人的身体又不是铁打的,哪里吃得消呢!幸而府上两位老爷皆是有本事,儿孙辈更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您老啊,有福了!”
  老太太笑叹道:“什么福不福的,我都老了,眼睛看不见,腿脚不利索,耳朵也开始出毛病,真真不中用了。”
  “您老别说瞎话,眼前几个如花似玉的女儿,不就是福气?”彭夫人携了含玉的手道:“夫人的这位姑娘不但面貌标致,而且学问十分好,不自大,又有礼,也不知哪家的儿郎有此福气,能娶得她?”
  含玉羞红着脸。袁夫人笑道:“夫人切莫夸她,小心纵得她更加自大。”
  苏义看了看含玉,又把目光锁住润玉,对彭夫人道:“母亲觉得好,不如把几位姑娘都接了回家去日日相陪?”含玉羞得更是别过了头,润玉垂头不语。
  彭夫人点头笑道:“此言正中我心。只不知老太太和夫人是不是舍得?”
  老太太当即笑道:“你既要,便把她们带去吧,愿留多久就多久。”
  彭夫人笑问含玉道:“既如此,你今儿便随了我回府,隔日再送回如何?”含玉羞着点头。随即两人你言我语,你问我答,彼此更加亲密了。苏义看着润玉,见她泫然欲泣,欲言又止。
  是夜,洗漱后,弄玉抹了彭郁璋送的药膏才安睡。到第二日梳洗时,团团惊呼道:“姑娘,您的脸好多了。”
  弄玉忙道:“快拿镜子来我瞧瞧。”
  团团急忙拿来一面小镜子,弄玉对镜自揽,见昨儿暴怒的红疹今儿竟消去不少,只剩约莫可见的印痕,把镜递给了团团,梳妆完毕,才出屋去了老太太处。
  因今儿要回家,所以各自回了屋子收拾行礼。
  临行前,彭郁璋借着谢冲之名招她来,屋里没有其他人,只有他一个站在那里,看见她,开口就说:“你的脸好了很多,我甚欣慰。”
  弄玉行了礼,说:“世子赐药,弄玉铭记于心。”
  彭郁璋微微皱眉,走到她跟前,道:“为何要铭记于心?卿卿实在太过见外了。”
  弄玉抿着唇,向后退了一步,道:“世子自重,请唤我弄玉。”
  彭郁璋微微一笑,道:“你我早晚都会成亲,私下称呼卿卿未尝不可。”
  弄玉脸一红,拿眼瞪她,彭郁璋见她气鼓鼓的模样忍不住的笑起来,弄玉被晃得心突突的跳,心里越发的对他有些熟悉之感,好像也曾经有过这么一个人在她身边调笑,只那情景迷迷糊糊,好似被一层浓雾笼罩,自己怎么也看不清。彭郁璋轻笑道:“今次叫你过来,一件是看你的伤,二件便是与你说说话。”
  弄玉此时惊讶极了,“累世子挂念。”
  彭郁璋见她惊慌,轻叹了一口气,道:“罢了!快回去吧!我下次再约你出来。”弄玉愣了半天,才晕乎乎的回去了。
  回到了屋子,周氏等人已收拾好了行礼,过来同谢逸等人汇合,坐了轿子下山。彭郁璋的车架和彭夫人的一齐而行,到城门前才分道扬镳。
  转眼几日,弄玉正喝茶间,见外头有说话声,周氏忙出去,见是春风,便进屋回了弄玉。弄玉知此人是无事不登三宝殿的主儿,遂让周氏请进来。
  须臾,春风捧着个盒子进来,向弄玉行了礼,弄玉让之坐了,吩咐小红上茶,才笑道:“春风姐姐好多日不来了,今儿不知是什么风把你吹过来了?”
  春风赔笑道:“本想过来,可是不曾得空,姑娘也知道老太太的大寿即将来临,下面的丫头们都跟个骆驼似的忙不过来,恨不得多生三头六臂,我哪里还敢偷懒呢?今儿过来,却是为了太太的吩咐,给姑娘们送头花过来。”
  周氏听说,便先问道:“什么花儿?”
  春风道:“是今儿个郡王妃送过来的花儿,听说是宫里的太后娘娘赏赐的,郡王妃让人送了府里来,给四位姑娘戴,一人两朵。”一面说,一面递了过来。
  周氏伸手接过来了,打开匣一看,原来竟是堆纱假花儿,默默数了数,还剩下六朵,便知有人已经先挑了,不用猜也知是谁,不由笑着递到弄玉手中:“姑娘挑两朵。”
  弄玉只得瞧了瞧,随意挑了两朵,春风见了笑道:“姑娘眼光真好,我瞧着这些花儿,就这两朵最是好看。”
  弄玉不点破她的话,只了然的笑了笑。春风又略待半刻,吃完了茶,方才告辞离去。周氏问道:“姑娘,你可还记得你的这位郡王妃姐姐?”
  弄玉点头道:“记得倒是记得,只是十分模糊,隐约知道有这么个人,却是不晓得长相了,听说曾是京城的第一美人呢。”
  周氏点头笑道:“可不是!那时她还不是嫡女,因貌美而闻名,追求者不胜其数,彭世子也慕名前来相交,一时传为佳话,然而不过半年,常青郡王无意间来到府里,竟一眼就瞧中了大小姐,第二天便上禀先帝,要求赐婚,先帝念其先祖鞠躬尽瘁,又为朝廷立下汗马功劳,便允了。”
  弄玉问道:“那彭世子为何不阻止呢?”既是恋人,又有权势,有甚理由把恋人拱手相让?这彭世子的行为真真让人不解。想起那天他的行为,脸色不由有些发烫。
  周氏叹道:“谁知道呢?大小姐那段时间可消瘦得很,我们外人见了,也心痛万分。说起来,也不知这彭世子为何如此绝情,既不向先帝告知,也不上门,怪哉得很!如今你与他的婚事,说来我很有些担心啊!你不知这些个男人都不是好东西!对你好时,你要天上的月亮,他也会想办法给你摘下来,要是厌烦了你,你就啥也不是,比个路人还不如!姐儿以后可别爱上姑爷,否则,吃亏的可就是你了!”
  弄玉笑道:“嬷嬷放心,我狠着呢,必不会轻易放下一个人的。”嘴上说着,心里却有一张脸一晃而过。
  周氏点点她的额头道:“不要空说,做到才是真的!”
  作者有话要说:  


☆、骗局(二)

  转眼两日。
  弄玉从五松园出来,闲来无事,便过老太太这边来。
  这会儿老太太正戴着眼镜与吴夫人、李夫人、淑珍打牌。
  “玉儿过来打,我这会儿通身不自在……”老太太一见她,便唤她过去,
  弄玉同迎春扶她起身,方才坐下。其实她本来不会打牌,但这里没什么娱乐活动,久而久之,也就学会了玩牌打发时间。似乎今儿手气不错,约莫两个时辰,便赢了三四两银子。
  “小姑赢了这么多,可得治酒请我们!”淑珍笑说。
  弄玉戏谑道:“嫂子再让我多赢些。”这话惹得吴、李二人都笑起来。
  “我是个穷鬼,不如找你四哥去。”淑珍说完,忽然抬头一看,不由哎哟笑道:“说曹操曹操就到了。”
  弄玉转脸一看,原来谢冲走了进来。
  淑珍招手笑道:“冲弟快过来替我位置,你妹妹今日手气好得很,你来赢她。”
  “我可不爱这玩意……反正嫂子手头宽泛,让三妹赢些也可。”谢冲笑着过来站到弄玉身后,见她今日穿了一件月白交领长袄,袄上印着一团团大红的花朵,粉红的中衣立领里裹着粉颈,衬得肌肤如雪,忍不住的想摸上一摸。
  “你们听听!”淑珍指着他,笑向三人道:“这是什么话,好似我有银子,专门给人赢似的!”
  吴夫人笑道:“你给妹妹多赢些,她多治回酒就是。”
  淑珍扑哧笑道:“这岂不成了她请客,我付账了?”
  谢冲笑道:“大家都是一家人,何必见外。”说得众人都笑起来。
  几人一面闲话,一面玩牌,到午时方才罢手。
  饭毕,谢冲见弄玉要走,便也跟着出来到她屋闲坐。
  那小红本欲出门找柔琴,见着谢冲前来,忙悄悄的整了整仪容,上前来行礼。
  谢冲瞧了她一眼,向弄玉玩笑道:“这丫头不错,送我如何?”不等回答,又问小红道:“你可愿意去我那里?”
  小红羞得垂头道:“姑娘是我主子,一切都听主子的。”
  弄玉淡笑道:“这丫头针线不错,四哥若要,我让她今儿收拾了东西过去。”
  谢冲盯了弄玉两眼,冷笑道:“不急,先做双鞋来瞧瞧。”
  进屋没做多久便离去。
  弄玉知他性子阴晴不定,也不知自己哪里惹他生气了,于是心里有些闷闷的,坐在屋里发呆。这时圆圆进来,看见她便道:“姑娘您这是怎么了?”
  弄玉懒得回答,闷了半晌,忽然笑问道:“我问你,团团与林祥大哥如何了?”
  圆圆忍不住笑道:“两人早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了,姑娘赶紧让他们成婚得了,再这样下去,我都受不了团团了。”
  弄玉扯了扯嘴角:“为何受不了她?她走了,你舍得吗?”
  “我为何舍不得?”圆圆笑道:“俗话说男大当婚女大当嫁,若再留她,岂不正留来留去留成仇……”
  弄玉笑问:“嬷嬷晓得麽?”
  圆圆点头道:“嬷嬷早知了,不过就怕委屈了团团。”
  是夜,弄玉便拿这事问周氏,周氏坐在床沿,神色复杂,半日叹道:“那两孩子的事我本不同意,林祥那孩子你也知道的,团团好歹是我看着长大,她嫁给林祥,我真怕委屈了她。”
  弄玉拉她手劝道:“有什么委屈不委屈的,林大哥如今年龄还小,做些糊涂事也很正常,待娶了妻有了孩子,便晓得责任了,也就不会再干蠢事,再说她们两情相悦,嬷嬷就成全他们吧!”
  “说来那孽子也是疏于管教,他父亲又去得早,我实在对他不住。”周氏想起亡夫,两眼滚下泪来。
  弄玉不免劝慰一番。
  “姑娘既然同意两人一起,我还有什么不同意的。”周氏拭泪笑道:“不过团团出府了,这屋里就差了一个人……依我之意,不如等姑娘出嫁后,再办他们的婚事。”
  赵贵在袁夫人处花了九牛二虎之力弄到了胡老爷需要的董公之画,只每次胡老爷前来,他便以难弄为由,趁机抬价,那胡老爷想来是个文人,对金银并不计较,是以又涨了一千两银子,只一时没有现银,便以那副茂林图为定金,说这画过几日再来取,又双方立了凭证,若赵贵把画卖给他人,便反要陪银子给他。赵贵自然答应,心想他卖给别人,也卖不出这般的价来,而且他也不怕他不来,反正有茂林图在手,他是稳赚不赔的。
  至从谢府一家去了寺院,他便闲下心来,每日都到铺子里呆着。凑巧在他看店时,有位老爷进来看画,一下子就相中了那幅茂林图,问了价格,一听三万便皱了皱眉,嫌弃价格离谱,于是转身去看其他东西,但那眼睛不时的看向那幅墨宝。
  赵贵看在眼里,又见此人倒是个内行,对店里的东西一看便知真假,且出产的朝代,以及地方都能娓娓道来,众人佩服得五体投地。
  那老爷买了少许东西离去,赵贵本以为这人不会再来了,哪知此后四五日他竟天天来,说实在喜欢那画,却又一下子拿不出这么多的钱来,于是先缴纳了五百两定金,商定两日内后来取画。
  离老者取画还有一日,胡老爷却心急如焚的上门来了,见那茂林图还未卖出,大失所望,皱眉道:“某有要事,今日须离京,茂林图我也不卖了,这几日费用我付银给掌柜。”
  赵贵大惊:“胡老爷为何如此之急?有位老爷已看上了你的茂林图,明日便来取画,你何不等上一日?难道那董公之画你也不要了麽?”
  胡老爷叹道:“实不相瞒,家父急病,我今日便要赶回去,耽搁不起了,那银子我也未凑齐。”
  “你只要等上一日,便可带了那画回去,”赵贵慌忙劝道:“想来令尊见了那画,病便好了也未可知。”
  胡老爷再三不肯,急急要走。
  赵贵劝解无效,又舍不下到嘴的肥肉,暗想反正明日那老爷便来取画,今日不如把董公的画给了这胡老爷,左右不过一日,自己就有三万多两的银子可赚……
  于是便出钱买了那画,胡老爷大喜过望,清点了银票,又用这银子买了董公的画才离去。
  哪料到第二日,赵贵从早晨等到傍晚,也未等到那老爷,不由吓得出了一身冷汗,知道自己是遇到骗子了;好一招空手套白狼!幸好他骗的是画,若是巨款,就是卖了他赵贵也还不上的,想来想去,真是坐立不安,匆匆锁了门,回家找赵嬷嬷通气。
  赵嬷嬷听闻,又气又急,操起门背后的扫帚就打向赵贵,骂道:“孽子!我让你贪便宜!我打死你!”
  赵贵上串下跳,喘着气吼道:“你怪我?我不也是想多赚点银子,接您老回来享福。”
  赵嬷嬷听闻,到底舍不得打他,一屁股坐到炕上,捶着双腿哭道:“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啊?生出你这个笨小子来!”哭了一阵,又骂:“你一向精明,怎地在这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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