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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贵女记事-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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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元老,将直系杀掉就是。
  周宜同意,将阳辅政一家革职下狱,三日后处斩,面对雪片般的奏章,以及国学府学子的请命,置之不理。
  皇太后哀哭下跪,周宜也不为所动,皇太后一边哭,一边骂:“你这个没人性的畜生,叫哀家百年后怎样面见先帝啊?”
  “朕是畜生,太后又是什么?”周宜说完,拂袖离去。
  皇太后气得晕了过去。
  群臣纷纷求情,周宜不堪其扰,干脆悄悄躲出了城外,来到最近的道观寻仙问道,周宜虽年纪小,却本性聪慧,时时举一反三,不好唬弄,且他是个无肉不欢的人,这些个道士疲于应付,叫苦不迭,于是贿赂杨权,请他赶紧劝陛下离开,偏周宜正觉有趣,不愿离开,将手一挥说:“除非神仙来请,否则朕就将此处作为别宫住下了!”
  杨权只得骗他说离这里不远处的醉翁亭,发现一老神仙讲道。周宜兴冲冲的赶去,并未有神仙的踪迹,杨权装模作样的到附近打听,说老神仙已驾雾离去。周宜毕竟是个孩子,虽聪慧,但到底不比大人,任得杨权诓骗,便说在此等候。
  此处荒山野岭,又是山顶,侍卫又少,杨权实在担忧,若陛下有万一,他便是诛九族的下场,但周宜固执,他急得没法,这时可巧有个挑柴的老人远远走来,侍卫忙喝住,周宜见是个白胡子老头,便叫侍卫放行,走上去笑说:“老神仙好。”
  那老头见周宜这少年文质彬彬,极有礼貌,便也笑着招呼。周宜又笑嘻嘻的请这位老神仙进亭一歇。那老头放下柴,站在原地笑道:“神仙不敢当,不过是山下一个种地的老农。我看你这位公子倒像个小神仙。”
  周宜笑道:“我不是神仙,却为神仙而来,听说这里有位老神仙,所以我特意过来拜访,老人家可有看见他,知他住在哪里?”
  那老头笑道:“这里既无道观,何来神仙?公子不如去前面的道观,那里才有神仙呢?”
  “我正是从那里来。”周宜不高兴的道:“这些个道士不过凡夫俗子,怎可配称神仙?我寻的可是真正的仙人。”
  老头忍不住哈哈大笑,周宜问道:“你笑什么?”
  老头笑道:“你这公子!定是背着家里偷偷出来的吧!”
  “你怎么知道?”周宜奇怪的问。
  老头不答,只笑着说:“世上哪里来的神仙,你年纪小小,不好好读书,竟想着这些虚无缥缈的事!”
  杨权此时已十分害怕,便怒道:“你既没见过神仙,怎知是虚无缥缈?”
  老头笑道:“我老头走南闯北,稀奇古怪之事见过不少,人人吹得玄而又玄,还不是一捅就破的鬼把戏,我说你们看起来也是有钱人家的子弟,想来读过书,见识也不少,怎么还会相信这些鬼把戏?”说完,重新挑起柴,走下山去了。
  杨权一直注意周宜,见他脸色阴沉,犹如乌云,一双眼睛,阴冷冷的盯着自己,一颗心顿时吊在了空中,好不容易凑齐了语言,忐忑不安的说:“这老头不过是个粗鄙的种田人,哪里知其他……”见周宜并未生气,便劝他回宫。
  周宜却不回,杨权只得叫人送来帐篷。
  是晚,周宜躺在帐篷里,向杨俊说:“朕最恨人诓骗,今晚若无神仙前来,明早就是取你狗命之时。”
  杨权顿时脸色惨白,浑身发抖,整个人犹如浸在黑沉沉冷冰冰的寒潭中,那冰冷的潭水压得他心慌,将他周身温度慢慢抽离,他越是奋力挣扎,越是向下沉。深夜郊外的蛙鸣将他唤醒,他全身发软,一屁股跌倒在地,满脸的冷汗,他不想死,他想要活下去,但皇帝从来不开玩笑,求情也无用,他到底要该怎么办?
  生存的渴望给了他些许力气,他焦急得发狂,快速的想着无数办法,眼看离天亮越来越近,他拔腿便想要逃跑,但刚走出两步,便又停住了,天下之大,根本没有他可逃的地方,他站在原地,转来转去,抓耳搔腮的想法,突然一个大胆的计划浮进脑海,但下一刻,他便又流出满脸的汗水,接着又转了七八次圈圈,咬一咬牙,悄悄的往帐篷去。
  彭王正在外书房看书,突然长史快步进来说:“王爷,皇太后与燕王请您与世子即可进宫。”
  彭王忙叫人通知彭郁璋,换上朝服,坐车来皇宫,此时内阁几位大臣,以及皇室宗亲都来了,皇太后坐在帘后,哀哭不止,燕王沉声说:“叫诸君前来,实在是朝廷发生了一件大事,陛下昨日出宫,于醉翁亭被杨权杀害。”
  众臣都大惊失色,不敢相信这个事实,燕王哀声道:“陛下龙体已回宫内,几位御医诊断,乃刺进心脏,一刀毙命,跟随的几个侍卫没有活口,惟有杨权负伤回京。”
  蒋干问道:“燕王的意思,莫非是杨权行苦肉计?”
  燕王点头。
  “既是苦肉计,你怎知是杨权所杀?”蒋干怒问。
  这时周林勋说道:“蒋大人不知,那杨权进京便来燕王府,说陛下被盗贼袭击,已不幸驾崩,我与父王当即派兵前往,但醉翁亭里并无打斗的痕迹,便疑心杨权,恰好其中一个侍卫还有一口气,便将他救醒,他终于说出了真相,说昨晚陛下到醉翁亭寻仙人,路遇一个打柴的老头,言神仙是无妄之谈,陛下生怒,怒斥杨权,说‘今晚若无神仙前来,明早就是取你狗命之时’,杨权蛇蝎之心,竟将陛下杀害,王爷愤怒至极,下令将杨权看押起来,哪知杨权见事情败露,竟撞墙而死。”说完,便叫人扶来那个侍卫。
  侍卫将杨权如何蛊惑皇帝,又如何杀害,一一讲了。
  众臣又往停灵之殿,确认皇帝死亡原因,虽有不少人觉得蹊跷,但皇帝已死,当务之急,该册立新君,稳住朝纲,但陛下膝下无子,只得择一宗室子弟为新君。
  先帝十几个儿子,有五人德性宽仁,可立为皇帝,毕竟经历周宜的残暴,众人都认为,皇帝可无才,但必须有德。
  可群臣以及皇室宗亲意见不统,竟接连议论两日,也未有决断,季渊这时说道:“这五位王爷各有才德,足可继承帝位,但若不管立谁,其他人必都有意见,我看不如立先帝的同父异母弟德王,德王素来仁义,纵使登基,必定善待兄弟子侄。”
  德王因为肥胖,没少遭到周宜侮辱,但他却并不在意,每有群臣讥讽,他便说陛下年纪小,作为皇叔,是他的过错。
  这时一人反对道:“先帝有儿子,便该立先帝之子,何以不顾宗法,而去就德王?”
  燕王冷哼一声,说道:“当日先帝有言,说他一旦驾崩,便叫兄弟继位,但众位王爷害怕朝纲不稳,才立先帝最小的儿子,如今陛下驾崩,若再立先帝之子,必会引发混乱,倒不如立德王。”
  那人还是反对,周林勋便冷笑道:“莫非这位大人是哪位王爷的说客?这可是结党营私,先帝有令,若谁敢结党营私,定斩不饶。”话说完,便征得燕王颔首,叫侍卫将他拖出去斩首。
  这招杀鸡儆猴,镇住了众人,彭王父子沉默不言。
  燕王笑嘻嘻的问道:“彭太傅以为如何?”
  彭王道:“诸君皆是肱骨之臣,若不反对,我一行将就木之人,焉有不同意之理?”
  燕王便问其他人意见,这些人都被吓怕了,便说立德王。
  燕王于是以太后名义,和众臣迎德王登基。
  德王登基为帝,发讣告,举行国葬。                    
  作者有话要说:  


☆、弄玉的女儿

  彭郁璋父子坐车出宫。
  “燕王扶持德王登基,此举,大有深意啊!”彭王捋着胡须深思。
  彭郁璋平静的道:“他不过借德王,以为将来他登基之跳板。”
  “此话极是!”彭王点头,一双眼睛散发着精明的光彩,讥讽道:“他这个人,我了解的很,是贪财好色的‘栋梁’,可不是谋略攻伐的能君,这出戏,若不是季渊,便是他儿子周林勋策划,此人虽年轻,却有勇有谋,不可小觑,我与蒋干等人失利,亦有此人运作的影子!日后,你与他同朝,切莫大意!”
  彭郁璋点头,虽然周林勋是个人物,但奈何父亲是个草包,且又贪爱权利,刚愎自用,受其影响,他的声誉在官员中不是很好。大凡有人说起他,总是带着鄙薄,但撇开其父,周林勋不过本性潇洒些,并未有多大的毛病,至于野心,与追求权力,这是男人与生俱来,是他们骨子里,血液里永不停歇的欲望,这种欲望,大多被身份和贫穷、困境所限制,但一旦它开闸,便会如奔流的洪水,汹涌奔腾。
  他曾经,在他久远的,很少记起的记忆中,他经历过贫穷,也陷入过困境的泥沼,也被身份所阻,为了得到权利的利剑,他九死一生,得到的同时,却也失去太多,但他知道,正是因为失去权利,他才会经历那般多的痛,所以他此时此地的明哲保身,不过是为了进一步的攫取权利。
  但他有一张温润如玉的脸,以及风清云朗的气质,这两张面具,将他的野心很好的掩盖。他虽然虚伪,但并不感到可耻。他只怕失去妻子和女儿,只怕家族沦为贩夫走卒,妓…女奴仆。
  回到王府,先送彭王来外书房,恰好彭润前来,遂告知小皇帝驾崩,德王登基之事。彭润大吃一惊,却认为是必然的结果,只料不到登基的,不是先帝的儿子,却是先帝同父异母弟德王,这有些不符合规矩,但认为,既是燕王主政,什么规矩宗法,不过笑话一场。毕竟霸占死去哥哥的妃子,可不是一个规矩人能做出来的!
  彭郁璋商议完要事,便回内院,及到涵碧轩院门,便听得一阵嘻嘻哈哈的笑闹声,夹着一个小女孩奶声奶气的喝斥,不用看,定是他那女儿彭蕴又发脾气了。他笑了一笑,进了院子,只见小家伙蹲在池边,面前摆着一铜盆,她正挽着袖子,低下头往里看,那脑袋都快钻进盆里去了,圆圆、迎冬等几个丫头都在池边,有的站着,有的蹲着,不知往里找什么。那小家伙还在嚷:“快找啊,等会儿找着了,它们可就团聚了。”
  “什么团聚了?”彭郁璋走过去,笑着问。
  小家伙转过头来,圆圆的脸蛋因为太阳的照射,显得特别红润,她站起来,一面叫着爹爹,一面笑嘻嘻的跑过来,还没到他跟前,便一下子扑了过来。彭郁璋一把抱起她,问道:“与丫头们在干什么?”
  “我为小蝌蚪找娘亲呢。”小家伙说得一本正经,胖胖的脸蛋显得严肃。
  彭郁璋想起昨晚弄玉为了哄孩子睡觉,讲的什么小蝌蚪找娘亲,小家伙说院子里的池塘中有很多小蝌蚪,都还没有找到娘亲,决定要今日帮助它们寻找,她有时候忘性极大,所以认为今日是无论如何想不起来的,未曾料到不但记得,还付诸行动,不由忍住笑,捏了捏她肥嫩、紧实的脸蛋,问道:“你找到了吗?”
  “它们都跑了。”小家伙撅起嘴,显得很不高兴,双手挽住他的脖子,说道:“她们都是笨蛋,爹爹,你厉害,你帮小蝌蚪找娘,好不好?”
  彭郁璋哭笑不得,叹道:“爹爹太厉害了,它们娘一见我,就会跑得更快,还是让丫头们找。”
  小家伙一脸委屈,说道:“她们都找不到。”
  彭郁璋笑道:“它们快长大了,已经不需要娘亲了,蕴儿不必帮这忙。”
  小家伙皱起眉头,显得有些不愿相信。看了他半晌,突然道:“你骗人,为什么爹爹都这么大了,还有娘亲?”
  彭郁璋无奈的叹了口气,要他怎么向她解释,人与其他的不同。
  她太小,有些东西理解不了,但若不告诉她,她孩子的好奇心,便会使她追问到底。还是一旁的圆圆笑道:“它们能自己穿衣吃饭,不需要娘亲照顾,而且,它们娘亲很忙,要赶着去吃池塘里的虫子。”
  小家伙似懂非懂,极力思考着。
  彭郁璋抱着她,走到前头,看了一眼盆里,全是密密麻麻的黑魆魆的小蝌蚪,回头对几个丫头道:“等会儿放进池里。”又问圆圆:“世子妃呢?”
  圆圆忙道:“刚才王妃打发人过来,说是叫兵部郎中苏大人家的彭姑奶奶过来了,让过去一趟。”
  彭郁璋嗯了一声,抱着女儿回到屋里。
  圆圆端水来给彭蕴洗了手,不过一会儿,弄玉便回来了。
  圆圆牵了彭蕴出去,彭郁璋拉过她的手,坐到他身旁。
  两人因为孝期,这三年并未同房而居,只偶尔难耐,才背地里在一起。只最近彭郁璋才搬回她的屋子来,两人平日里但凡有空,便胶在一起。但这会儿她有事说,便反手握住他道:“今日彭夫人来府,是有意为苏义说亲。”
  “她想聘你庶妹润玉?”彭郁璋问。
  弄玉点头,说道:“她话里的意思,是让我回家问问老祖宗的意思,我当场便答应了,不过做个传话人,也碍不着什么。”
  彭郁璋道:“老祖宗纵使答应,这事最近也办不得,陛下驾崩了。”
  “什么?”弄玉简直不敢相信,小皇帝年纪轻轻,怎么突然就死了。她盯着彭郁璋,彭郁璋叹道:“陛下是被人刺杀而死。”接着把事情大体告诉了她。
  弄玉一时只觉震惊,而后便觉庆幸,幸好四哥两年前便调到了兵部,否则今日,纵使不死,也要脱层皮。幸好!幸好!她深深呼了一口气,道:“那杨权虽然死了,但他的族人怕是要遭殃。”
  “行刺皇帝,本来诛九族,但新帝登基,大赦天下,便诛其三族。”彭郁璋清淡描写。
  一人犯错,全家遭遇,弄玉再也没有比此时更能体会她生在封建皇权之下了。
  她只觉有些害怕,她的娘家,以及夫家,都在朝廷为官,若将来有一人犯错,或者遭人诬陷,那么她们这族人,必定与今日的杨家一样。她的命本来就是捡来的,死也就罢了,可是女儿还那么小,她难道能眼睁睁的看着女儿跟她一起赴刑场。她打了个冷颤,彭郁璋感觉到了,忙拥住她,说道:“我不会让这种事在你们身上发生,绝不会。”
  她感觉到他话里的力量,她觉得失去的信心又回来了,她相信这个男人,定有能力保护她们母女。若是三年前,她还会怀疑,但这三年来,他洁身自爱,对她之心一如新婚,对女儿宠爱有加,视如心肝,叫她怎么不陶醉?
  女儿性子跋扈,却是他的命根子,是他一手宠出来的,她每当生气,认为孩子不能太惯,他总是答应,但背了她,一如既往,她要星星,绝不会给月亮,她要月亮,他绝不会给太阳。她拉着他在王府里东奔西跑,一会儿扑蝴蝶,一会儿摘花朵,只要她高兴,他总是极有耐性的陪伴。
  就连王妃都说,从来没有见过哪个男人这般宠孩子的。女儿模样似父,一双眼睛却像极了她,她若是不说话,那一本正经的模样十分像彭郁璋,她祖父瞧见,常常哈哈大笑。除了她与彭郁璋,她特别喜爱她的四舅舅,每此回来,她总是哭着不愿走,那伤心的模样,好像她是人口贩子似的。
  所以次日,彭郁璋上朝,她便带着女儿回安国侯府。
  见了孩子,少不得一阵翻天覆地的说笑。
  老太太这三年来,身子一日不如一日,家里人都明白,老太太活不了多久了,她放不下的便是谢冲与她,如今她已有了孩子,婚姻算是美满,而四哥谢冲,一年前已娶了老太太侄女的女儿欧阳蕊珠,夫妻两人也算相敬如宾,所以老太太便有些了无牵挂了。
  弄玉向她说起,彭夫人求亲之事。老太太不高兴,说道:“你未出嫁那会儿,她可是打算叫你妹妹做他儿子的贵妾,你妹妹模样好,人品也不错,只可惜没托生在你母亲肚里,有些眼皮子浅的人家,但凡娶妇,总要论姑娘的嫡庶,却不知,有些嫡出的姑娘,也是上不得台面的,倒是有些庶出的姑娘,比嫡出的还好些,你那死去的继母,也是个没脸的,若非你父亲,她是要把我谢家姑娘给糟蹋了。若要依我的意思,我是万万不同意与那苏家定亲的,只你不知,那苏义这两年频频登门,向你父亲求婚,如今他母亲找到你,有结亲之意,定是拿她儿子无法。你父亲觉得这苏义倒是个有情有义的,姑娘嫁去也无妨,他是姑娘的父亲,他既这么说,我这老婆子也不好反对,如今彭夫人既求到你门上,等你父亲今晚回来,看他说什么,他若同意,你便回去告诉彭夫人。不过如今皇帝驾崩,婚事便要缓一缓了,偏我如今身子不利索,也不知哪日就糊里糊涂的去了,若是姑娘没出嫁,怕又有耽搁她,她如今年龄大了,也耽搁不起了。也怪这世道不太平,总有那起事发生!”
  老太太说了半天,又拉着彭蕴说话,一老一小两人,嘻嘻哈哈的笑着。
  等到谢逸从衙门回来,彼此见过,彭蕴便坐在谢逸膝上,抓着他胡子玩,玩了半晌,忽然叫了一声舅舅,从谢逸身上下来,几步就扑向门口进来的谢冲。
  谢冲笑着一把抱起她。
  老太太看着二人亲密的模样,笑道:“蕴儿这孩子,倒是像冲儿的。”
  谢逸笑道:“都说外甥似舅,蕴儿粘冲儿,这也是自然。”
  “也不知以后他孩子,是不是有这耐心?”老太太笑说。
  弄玉笑着看女儿在她舅舅怀里,说东说西,而四哥温柔的倾听,不时说几句,既有朋友的理解,也有长辈的慈爱。
  比起三年前,他成熟了一些,也变得稳重了些。年少间一段荒唐的情,叫他们彼此尴尬,也叫他们彼此贴近,她心里有个角落,是属于他的,他心里也有个角落,是属于她的,不关风月,只是为了惦念。
  她知道他与嫂子相敬如宾,柔琴生了个女儿。她有时回忆未出嫁之前的日子,只觉说不出的惆怅,更有一种没来由的忧伤,她也不知道是为他,还是单纯的为那段日子,只是有一种花未开,便已凋零的凄清。
  谢逸得知彭夫人的话,便对弄玉说:“润玉大了,我也正看着人家,本来苏义名声不好,我不打算让你妹妹嫁过去,只这两年来,我冷眼见这苏义也没传言中那般不堪,且你妹妹竟性子烈,死也要嫁给他,已经有个孩子毁了,我难道还真能眼睁睁看着她去死不成?如今彭夫人既有意,那么你回信与她,待先帝丧期过后,便将婚事办了,老太太身子不好,也不知几时就去了,能早些就尽量早些吧!至于以后你妹妹是好是坏,我是管不着了!”他叹了口气,有些心灰意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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