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甹绘翎连妆都没画坐在厅里,急急披上的衣服连纽盼都系错了自己都不知道,见我回来上前拉住我的手,蓝琉璃眸子闪动着异彩询问。“黛儿是被什么人抱走的?”
我摇摇头,当时乌云密布没有月亮,栾迪的苑子又没点灯笼,我完全不知道那个人长什么样,甚至当时都没听到那个人的声音。是我大意呀!就那么随意交代一句就把黛儿交给他,那个人连声音都没回就走,我也没在意。若不是栾迪一直担心黛儿,我可能要到早晨才知道黛儿是给人拐走。
我不是个合格的娘,张维庆担心的对,我实在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满脑子除了美男什么都没有,连自己的女儿都能弄丢。
那边随我一起归来的幽灵儿走过去安慰栾迪,栾迪默默不语的坐在椅子上,无论幽灵儿说什么栾迪都不应声,帕子换了一块又一块泪水说什么都停不下来。
甹绘翎将我拉到一边,看了看一屋子闹心的人低声说。“夫人,这府邸的下人都是寒嫦熙的人,会不会是她安排人拐走黛儿?”
一语惊醒梦中人,我抬头看着外面忙碌安排着的寒嫦熙,怎么看都觉得一定是她将黛儿拐走。寒珮怡的死就是张维庆间接所害,如今证实我就是张维庆的女儿,她对我下手再合情理不过。
“以彼之道还至彼身!”我咬着牙狠狠的看着寒嫦熙的背影,她敢拐走我的黛儿,今日我就绑走她的吉儿。
转身怒气冲冲的离开大厅,到了我的房间喊来暗卫。来死于落霞岛,现在只剩下他们四个,他们并没有随栾迪和幽灵儿去暑国是回了茹府,主要也是接到来去世的消息,回来凭吊兄长。昨日和我一起抵达的凤都,现在我隔壁的房间休息。
寒王府折腾了一晚上他们当然知道,只是碍于暗卫的身份并没有露面。
听了我的安排点点头,四个人齐齐飞走,立时赶往相国府准备将吉儿带来。
☆、飞雨连翩入深廊5
影他们很快就回来了,手里抱着一个婴孩儿站在我门口却不敢进去。踪咬着嘴角泛着泪,四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就是不知道到底要怎么进门。
“回来了?怎么不进来?”我坐在房间里清晰的听到他们四个回来,见他们不进门就自己打开‘房门出来。
“……”我几乎从来都没尝过这种万念俱灰的感觉,看见影手里那个不停流血将地面都滴湿的小小包袱,只感觉天旋地转。
“小姐,这孩子的脸已经被毁,您确定她就是小小姐吗?”影全身沾满了鲜血,总觉得这事儿有点怪,他们人才到相国府这死婴就从天而降,他们追了几里都无果,为什么会如此巧合呢?
我抱过那个孩子,打开包袱确实是已经被毁的完全辨不清容貌,再打开衣服,孩子的体温还在应该是刚死。我又将孩子包起来不忍心看下去,就算看到什么又能怎么样?有没有什么特殊记号我都认不出来。黛儿从生出来我就没抱过,何谈对她身体的了解?只是,这个时候我怎么能找来栾迪辨认?这对他绝对是一种致命的打击。
“这孩子是你们从哪里找来的?”用来包裹死婴的衣物肯定是黛儿的,昨天晚上我坐在那里看了好久,当然十分确定。
“我们刚到丞相府,这孩子就被一个黑衣人抛过来,追了黑衣人好几里最后还是跟丢了。”来去无影踪都追不上的高手?这世上能有几个?
“黛儿!黛儿!”栾迪突然闯进我的苑子,哭的肝肠寸断跑到我身边,将我怀里的孩子抢去,紧紧的抱在怀里。
既然他来了,那我也只能狠心的向他求证。“你确定这就是黛儿吗?”
栾迪听了我的话抖着手将孩子放到眼前,泪水像暴雨一样倾落。他是医者见过无数的死人,却从来没有像这一刻如此害怕过。他慢慢的将浑身是血的死婴翻转,看着死婴的背部明显的胎记,泪还是在落。“这个不是黛儿!”
一句话,让所有人的心都落了地。我那最近一直都不太灵光的大脑却在这个时刻反映过来。吉儿与黛儿只差不到一个月,这孩子出自相国府的门口,难道死婴是吉儿?那么这个凶手为什么要将吉儿换上黛儿的衣服丢给影?这是个一石二鸟之计?
“影,你们回来的时候有没有被人跟踪?”我抬头紧张的望望房檐,死的是吉儿,黛儿还在坏人手里,说明有人想挑坏我、寒嫦熙和扈相国的关系,那么在仙岛国唯一需要这样做的人就是女皇。
“没有。”影他们早已经是职业暗卫,这点警觉性当然是有的。
“影,你马上去换衣服,然后把带血的衣物烧掉,去,你马上将这里情理干净,务必一滴血迹也不许剩。无,踪,你们将这个婴儿丢回相国府一定不可以被任何人发现。”我安排好一切,亲手将吉儿身上衣服脱下来,希望一切还来得及。女皇这一招真是太狠了,狠到没有人性。
我将栾迪拉进房间,两个人先烧掉三个人的衣物,然后将身上的血迹洗干净,坐在房间里我的心跳如鼓。仙岛国的女子身体特殊,一辈子就能生出这么一个女孩儿承接祖业,女皇竟然下手灭了扈相国的女儿将此事引到我身上,不得不说她心狠手辣到泯灭人性,想调拨三方的关系,她不会只有这一个动作,那她下一个出手要对付的人是谁呢?
吉儿之死令栾迪知道绑走黛儿之人到底有多心狠手辣,就算刚刚在不是黛儿的死婴那里得到一点安慰,此刻仍旧不住的哭泣。黛儿是他的命根子,如今落在这样的人手里,他哪里还有什么心思去想别的?
不到两个时辰,凤都就丢了两个大人物的女儿,整个凤都现在都炸开了锅。寒佩昆更是在府内要死要活的闹着,扈相国则带兵挨家挨户的搜查与同样搜查的寒嫦熙碰在一起。无和踪好不容易寻到机会将吉儿又放回到相国府,两个人怕出事就没回寒王府,找个地方躲了起来。
果然,在街上相遇的寒嫦熙和扈相国同时将吉儿丢失的凶手怀疑成我,推门进到我房里都带着一张怒不可遏的脸。
“相国嫂嫂也是来帮妹妹找女儿的吗?”我故意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眼睛里含着泪带着期盼说着。
“本相的女儿也丢了。”扈相国拿眼睛扫了一圈屋子,圆圆的眼睛里也是浓浓的焦急,女儿是仙岛国所有人的命,平日里千防万护就是怕自己的命根子出事。如今能像扈相国这样理智的,在仙岛国女子中已是不多了。
“吉儿也丢了?黛儿是昨夜被人拐走的?相国嫂嫂,你在凤都的兵将多,能不能帮我也找找黛儿?”我拿着帕子抹着眼泪,确实是有些好奇女皇的人是怎么能在从来都不会将吉儿交给任何人的寒佩昆手里骗走的。如果是抢,就不会有将吉儿抛尸给影的事,所以我十分肯定吉儿是被骗走的。
寒嫦熙看着明显换过衣服的我们有一丝纳闷,女儿都丢了还有心思换衣服?但是想想我昨夜在雨里跑了半宿,换个衣服也是正常的。更何况,她也没想到吉儿现在已经死了,流了我们一身血才不得不换衣服。正要开口劝说扈相国的时候,门外相国府的小厮慌里慌张的跑来了。
“什么事?”扈相国一看小厮来了,就知道肯定是寒佩昆在府内又闹得厉害,更是一个头两个大。
“回…回…回相爷,小姐找到了。”那小厮明知道这是个领死的差事,却不得不报。
“找到了?在哪儿?”扈相国一把拉住小厮的肩膀,终于看见一次她不是皮笑肉不笑的表情,可惜这个表情没超过半分钟就消失在小厮的后半句话里。
“小姐毙了,老爷抱着小姐也死在房中。”扈相国的手都在抖,狠狠的闭上眼睛泪还是流下来。
寒嫦熙听到寒佩昆死了,整个人突然发狂的抓住我的衣襟,狠狠的瞪着我。“是你对吗?你认为是我指使下人偷走黛儿,所以才把吉儿杀死报复我。”
就算我将吉儿送回到相国府,仍旧无法完全将事情撇清,女皇这招嫁祸是我怎么躲也躲不掉的。我有口难辩,到底要怎么解释呢?告诉她这是女皇的奸计?可是这就说明我确实见过吉儿,我的嫌疑仍旧在。
“是你?”扈相国松开小厮,几步来到我的面前,杀意浓浓的顺手拿来士兵的剑。
栾迪终于在失去黛儿的痛苦中醒来,轻功一跃挡在扈相国的面前。“你们凭什么怀疑我家夫人?”
“你和茹菲絮都换过衣服,在黛儿被人拐走下落不明的情况下,你们为什么还有心思换衣服?”寒嫦熙揪着我的手哆嗦个不停,寒珮怡战死,二儿子和四儿子与人私奔至今未归,三儿子被囚禁冷宫恐怕再无出头之日,现在就剩下一个大儿子却为了女儿自尽,这个家毁灭了,她还有什么心思去顾及国家?考虑形势?
我和栾迪哑口无言,这事儿确实是无法解释。现在怪什么呢?怪当时做衣服的时候做少了?应该每种都做一模一样的几套,然后留在这种场合应付?那肯定是不可能的。
寒嫦熙可是武将出身的王爷,这次发了狠绝对是要置我于死地。扈相国听了也提起宝剑,女儿死了她的人生还有什么希望?就算她应了魁星庙前的帝星之说又有什么用?
“等等!”一屋子人都在准备大动干戈的时候,一直没出现的楚世修进来了,手里提着一包东西,不疾不徐的大家公子气度显现,刺痛了寒嫦熙的心,也刺伤了扈相国的情。人总是在拥有的时候不知道珍惜,如果时光可以重来,他们对寒佩昆多用一些心,寒佩昆也就不会在吉儿遭遇不测之后万念俱灰,选择离开世界。
“世修,这里没你的事,回你的苑子去。”眼看要大打出手,这个时候不会武功的楚世修来干什么?我恨不得马上将他推出去。
楚世修将包袱放在桌子上,居然还在这个时候记得向我行礼,礼毕不慌不忙的开口。“夫人,请容我给大家看些东西。”
我无奈的翻个白眼,平时这小狐狸虽然不是妖精级的,但至少伶俐非常,今个儿这是怎么了?非要往这个是非之地进,拦也拦不住?
楚世修打开那个包袱,从里面拿出一个令牌,然后对着扈相国开口。“相国大人,这东西您不陌生吧?”
“这个呢?”他又拿出一个短短的匕首,再次送给扈相国看。
扈相国干脆直接来到桌前,将包袱整个都倒在地上,撒了一地小玩意儿,却件件都于她有关。
“这是在正君苑子里找到的,相国大人和王爷明白了吗?”楚世修拿着手帕擦了擦手,他这辈子也没像现在这样狼狈过,挖了一手的泥。
☆、飞雨连翩入深廊6
“这些带泥的东西是我在正君苑子里的索维尔拉树下挖出来的,这些不带泥的东西是我在下人房里翻出来的。昨夜,黛儿丢了,正是被正君苑子里莫名其妙出现的下人抱走的。我现在想问问相国大人,我家黛儿去哪里了?”那些小东西好多都刻了扈字,完全都是出自相国府的东西。
“茹菲絮,这就是你杀吉儿的原因?”楚世修的话正验证刚才寒嫦熙的推断,扈相国再次怒了,提着剑准备奔我而来。
别看平日里楚世修文文弱弱一副大家公子模样,此刻却不知道哪里来了力气,一把拉住高高壮壮的扈相国。“相国大人,你也是被人冤枉的,难道你就不能给同样被冤枉之人一个解释的机会?你就不要给在天之灵一个真正的安慰?”
“好,今日我给你个机会,只要你能解释清楚,我就放你一条生路。”扈相国红着眼睛提剑坐在椅子上,向来心狠手辣的她从来都不会手软,这一次也不例外,女儿和夫君的仇她一定要报,就算逆天又有何不可?
我当然知道这是女皇的嫁祸,可是就算知道,现在有了这些证据,我又能解释什么呢?
“或许找到黛儿,一切就会真相大白。”楚世修将脏帕子丢在地上,声音不大的回答。
这是废话,如果能找到我们怎么会在这里闹成这样?
“大家跟我来。”楚世修来到我身边牵着我的手,端庄的脸上是自信的笑容就这样让我心安下来,一行人都掩盖各自的心事随着楚世修出门。
虽然楚世修笑的自信,说的有十足把握,其实他也不是真的如面上一样,只好向上天期盼,他们这一狐一妖组合能帮我化解危机,找到我唯一的血脉。
楚世修在听到黛儿丢了的时候就已经赶到栾迪的苑子,在各屋寻找线索时翻到这些明显刻意隐藏在各个角落的线索,如果是平常时刻这些线索当然有些荒诞,但是人在着急的时候就容易做一些不理智的事,恐怕这个凶手就是希望我冲动之下相信,然后做出错误的选择。
很不幸,我中计了,所有才会派影他们前去,可是我还是反映慢了一些,直到甹绘翎怀疑才将影他们派去,结果凶手等不了才将吉儿杀死,然后换上黛儿的衣服想直接丢到我苑子来,后来在出相国府的时候终于看见要等的人,才这样将吉儿丢给影。
楚世修就是在我派出影之后才找到的甹绘翎,就怕我冲动会做出什么事,没有直接找我。当然,他找到的东西不光是包里相国府的东西,还有一个很特殊的证据,甹绘翎拿着证据去证实,他则赶到我这里阻止我们。
纸是包不住火的,就算再小心,人做事也不会真的一点证据都留不下来,那个凶手很厉害却没躲过他这只火眼金睛的小狐狸,还是在他住过的房间找到蛛丝马迹。
梅全草是刻国很常见的草,此草类似棉絮所以常被大户人家拿来家斗,可是梅全草,尤其是整根的梅全草在仙岛国却是不常见的。楚世修当然不知道我和桃小一的被子里曾被放过这种东西,只是他饱读诗书看过记载而已。今日他在凶手的房间也见到梅全草,不是放在被子里那种切碎的,而是风干成根放在杯子里保存完整的。
起初他也没想明白这到底是什么意思,但是在凶手的房间里发现的不寻常之物肯定不会简单,所以他拿着那个杯子想了很久,终于想出这梅全草会与谁有关系。当然是同样出身刻国的余延喜,可是如果余延喜亲自出现我当然会认出来,这凶手就不会是余延喜。
于是,他拿着梅全草找到甹绘翎,两个精明无比的人互换消息,这才想到余延喜当初交出当铺时向我开的条件,他每年除了正常的开支还向我要了一百万两,这一百万两拿来干什么呢?养个度鱼儿也不至于花掉那么多钱。当然,我并没有向余延喜支付那一百万两,因为他并没有给我提供什么有用的情报,我们的约定一直都没兑现过。后来,余延喜也没向我要过,安静的呆在茹府诡异万分。
甹绘翎曾在皇宫呆过三年,接见过两次外国使臣,一个是已经死了的耶律云舒,另一个就是刻国十二王爷余延龙。当时他还不知道梅全草是杀死男人精子害人的东西,只是见余延龙突然发病拿着白色的草药吃,他觉得草药长得很特殊,所以留意了一下。后来回宫听女皇说,余延龙本是刻国国王最中意的皇子,却因为生的怪病不得不每日以吃这种谄害下一代的东西过活,本来文武双全的皇子就这样没落下来,只封了王。
难道余延龙这个附属国王爷在余延喜那里得不到援助,改投奔女皇了?甚至不惜放下身段做女皇的杀手,来到寒王府准备趁夜杀死栾迪和黛儿?可是碰巧遇到我将孩子抱给他,这才改了主意?
可是余延龙现在人会在哪里呢?外面茹戏又来报说扈相国带着兵怒气冲冲的跑到我这里找女儿,这才明白他们发现的只是一部分,原来还有更大的局等着他们。顿时不敢怠慢,这才分开行动。甹绘翎拿着整根的梅全草出门找凶手,楚世修提着包袱来到我的房间劝架。
余延龙会藏在哪里?他在寒王府和相国府可以骗走孩子,就说明他一定不是第一天进到两个府邸。能带出吉儿杀死换上黛儿的衣服,说明他一定将黛儿藏在相国府附近,甹绘翎就先到了相国府附近查看。
楚世修带我们来到相国府附近,在墙上轻易就找到了记号。拐了两条小街,在相国府后面的农家中找到了最后的记号。
越接近那栋安静的小院我的心跳的就越厉害,连影他们都追不上的武林高手,甹绘翎竟然就自己跑来抓,他是不要命了吗?此刻这个地方又安静无比,是不是连他也死了?我推开院门第一个进去,手抖得甚至快推不开那扇吱呀摇晃的门板。
门开了,眼前的景象让我无比激动。
甹绘翎抱着黛儿坐在椅子上晃着,逗得黛儿两只小手在上面抓来抓去,从来都没见过黛儿对栾迪以外的人笑,甹绘翎是第二个。
而地上跪着一个极其普通却瘦弱精悍的中年男人,男人身上什么都没捆就跪在地上不反抗,除了我没人知道这个男人是中了甹绘翎独门的梦魇之术。
“夫人!你看,黛儿冲我笑了。”甹绘翎乖巧的像只猫咪,见我进门抱着黛儿来到我身边,一脸的谄媚。
我掐掐他的脸颊,这个傻瓜!
回身牵住楚世修的手,他为我做的,为我费的心思,我怎么去报答他?
扈相国和寒嫦熙也走了进来,看着地上的中年男人。这男人他们当然都认识,而且是非常熟悉。这是寒王老府的厨房管事,相国府专门帮助寒佩昆照看吉儿的下人。当时,一切不言而喻。
“说吧。”甹绘翎淡淡的吩咐一声,地上跪着的余延龙就有了动静。
跪着几步来到扈相国的面前,低着头一点情绪也没有将自己的恶性说了出来。“本殿下是刻国翼王十二皇子余延龙,因为身体有异所以与皇位擦肩而过,这些年收藏天下美女骄奢淫逸,奈何俸禄杯水车薪不能满足生活所需。在皇兄余延喜不能再掌管茹府当铺产业后,本殿下投靠了女皇陛下,这几年为陛下做了多次杀手,寒珮怡是其中一个。任务完成后,女皇派我同时潜进寒王府和相国府,这次任务是杀死两个府邸的女婴,然后互换嫁祸。因为需要钱,所以我将茹府的女婴留下,准备敲诈茹府小姐一次。”
我看了看黛儿,怎么也没想到竟然是我那首富的名号救了她一命。看来,有的时候有钱也是好事。再看看这个由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