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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御花园方池的所有蓝荷连根给朕拔了,从今以后朕不想再看到一朵蓝荷。”我抱着后冠心痛万分,可是该躲的躲不掉,我只能借这种办法来诉说我到底有多舍不得。
“陛下真的要拔掉蓝荷弃了我吗?”栾迪追出来,那温润的声音还带着颤音,手扶着柱子俊颜早已经白的毫无血色,我知道他有多痛,这份痛虽然我们三个人都在承受,却只有他是最多的,因为我和粽子公主一个承了身体那份,一个承了灵魂那份,唯独只有他是在承受完整的血盟。
“朕从来都只是个替代品,既然你心底的那个人不远万里回来找你,朕愿意……成全你们,祝……你们幸福。”丢下这些话我就再也控制不住跑开,紧紧抱住怀里的后冠却无法弥补心里那块空缺。
如果可以选择,我愿意将这锦绣江山还给她,如果可以选择,我愿意将那三个疼爱我至极的父母还给她,只要不是栾迪,我什么都可以轻松的放弃,将原本就属于她的都还给她也不会这样难舍。可是她没有任何的要求,她说出一句我这个假茹菲絮永远都不可能知道的情诗,然后坚定的说要他带走,我能拿什么交换?无论我开口说出什么都是贬低那个我也同样爱着的男子。
抱着后冠我狠狠的扑在床‘上,这种剜心一样的疼痛越演越烈,痛到我无力承受之时,栾迪捂着胸口终于虚弱的追来。
“絮絮,你真的要放我走吗?”栾迪站在床前再次不确定的问,这个时候他抛弃了我们所有的身份,床内是深爱之人,床外也只是深爱之人。可是这份爱错乱了时空,错乱了记忆,就这样变成一个难以抗拒的三角形,让每一个深爱之人痛的寻找不到出路,甚至是迷茫在其中。
“我不是絮絮,那个粽子公主才是。”明知道我不舍为什么还要逼我?我不是茹菲絮,更不是他心底深爱的那个人,既然那个曾和他指腹为婚甚至不惜吃下血盟也要记住的生死挚爱回来,他为什么还要跑到我的身边,问我这样锥心刺骨的话?我要放他走吗?我当然不想,可是我没权力不放。
“是啊!她确实是小菲菲,就算换了身体换了口音我仍旧十分确定。”栾迪捂着胸口坐在床沿,也许是习惯了那份疼痛,他竟然一口气说了这么多字。
“那你还不跟她走?”我赌气的别过脸去,我不能再多看他一眼,否则我真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失去理智的事。
“絮絮!我已经是你的人了。”栾迪转身趴在我的背上,脸紧紧的贴着我的背,想继续后话,却没想那粽子公主也追来了。
“我不介意,小栾栾!跟我走!”粽子公主拖拖拉拉着衣裙终于追到这里,被侍卫拦在门外仍旧听见我们的对话。
“放公主进来!”栾迪端庄的坐好,淡声吩咐侍卫。
“你叫我什么?小栾栾!”公主追进来,无双的美貌还挂着泪痕真是我见犹怜。
“公主!”栾迪放开胸口温润的脸此刻只有淡然的神色,他起身将别扭着闹脾气又失望的我扶起来,然后端庄的冲我笑笑。刚才还像魂魄一样的人终于恢复如初,也许他承受了全部的血盟该我们在场的两个女子都糊涂,但是他没有,他清楚的知道自己到底是谁,可以清楚的将自己的心看透彻。
“小栾栾你还认不出来吗?那个女人是假的,我才是那个与你养了血盟誓言要生生世世永不离的茹菲絮呀!你是我的!”粽子公主听了栾迪的回答再也承受不住这样的打击,伸手指向同样也愣在当场的我大吼,能将堂堂一国公主逼成这样,连我都觉得有些残忍。
栾迪当然也不例外,他抬手又想捂胸口可是却顿在空中,抿了抿嘴角坚定的说。“我知道,从一开始我就知道她并不是真的茹菲絮,可是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选择将自己交给她,从今以后都要跟随她。”
“那我呢?你要我怎么办?”粽子公主哭着拉住栾迪纯白的袖子,这种伤心与无奈绝对不会是装出来的。她为了栾迪与家庭决裂只有六岁就独自去了孤寒的老君山受苦,她日日思念栾迪不惜承受无边的痛楚也要记住栾迪,甚至还是死于思念栾迪的血盟锥心之痛下。
“公主,既然人生都重新开始何不就让一切过去?那恍若前世的种种就此忘记吧。爱是不可替代的,我爱她,无论她是谁,来自哪里,又为什么会变成这样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清楚的知道自己爱着她。她不是你的替代品,你也替代不了她。”栾迪慢慢将袖子从粽子公主手里抽出,语气很淡却是说不清的浓浓深情。
“她是假的,你敢承认你不是因为我才爱上她?才跟了她的?小栾栾,虽然你已经不是处子,虽然你跟了她多年,可是我不介意,真的不介意,在我心里你永远是最完美无人取代的那个小栾栾。别怕!跟我走。”粽子公主和栾迪一起长大,对于栾迪的性格只会比我知道的多,不会比我知道的少。我承认这些年夫侍众多,分给每个人的爱虽然平均却还是少,相对粽子公主的深情与执着我真是自愧不如。
栾迪摇头,脸色依旧不好可是他坚决不肯承认,如果现在不说清楚那错过的会是一生,他不要这种遗憾。“我确实很在意我已经是絮絮的人,不过这份在意不是因为公主,而是庆幸将完整的自己交给一个深爱之人。解血盟的那一夜我也很矛盾,甚至之前我也曾被幼时执着的感情所牵引,差一点就糊里糊涂的做了错事。可是当我交出自己的那一刻我就知道,无论我面前的这个人是谁,无论未来发生什么,我都会无谓风雨的跟着她。这是一种感觉,一种缘分,谁也替代不了的缘。”
“你真的决定跟着她?哪怕我要回本该属于我的一切?”粽子公主脸上闪过一丝狠戾,这个世界如果没有我,他的小栾栾就会回到他的身边。
“一定。无论贫富,无论身份,甚至是生死。她去哪儿我去哪儿,她死魂魄飞我定会追,长相伴永相随。”栾迪突然变得从未有过的坚持,就算单独和我在一起也没有过这样的情话绵绵,可是此时出自这种情况面对这样复杂的情路,他却毫不犹豫的选择了断三个人今生的孽缘。所有人都可以糊涂,唯独他不可以。
“好!我现在就杀了她,我看你是不是真的能常相伴永相随!”粽子公主抬手将头上的金簪拔下向我刺来,看她的动作肯定是会武功而且是那种不低的。
我一直被栾迪的话感动的想哭,这会儿更是只盯着他那张温润如玉的俊脸感动的冒心心,完全失去防备,除了有一个她武功不低的觉悟竟然忘记躲闪。
栾迪不会点穴却不能见粽子公主伤害我,情急之下掏出金针刺进粽子公主的几处大穴让她手臂瞬间没了力量,金簪就这样掉在地上而随着掉下去的更是粽子公主的心。“小栾栾,你真的舍我就她?”
“只怪天意弄人,公主!请回吧。”栾迪很想抽出那几根金针,可是在确定粽子公主不会再伤害我之前,他就算再不忍也不能大意。今日就算粽子公主想杀他他都不会反抗,可是他不能让她伤害我。
“真的错过了吗?那来世好吗?”粽子公主绝望的看着栾迪,带着殷殷期盼哀求着,放下初见时的身段,此刻可怜的让人无法承受。
栾迪终于还是忍不住了,转过身去捂住欲裂的心口,强行忍下翻涌而上的鲜血。他不回答是不忍对昔日情人的残忍,来生来世这种约定是他再也不要尝试的东西,每个人都知道错过会是怎样的一种痛,却还是会身不由己的错过。若真有来世,他愿意还将一切交给缘分,取决于自己到底会遇见谁,又会情不自禁的爱上谁。
“你真的连一句承诺都不愿给我吗?”粽子公主断了泪,眼神空洞无边。她费尽心机争取到今日的地位,她不远万里回到仙岛国,迎来的却是昔日情郎冷酷变心,命运对她真的是太残忍。
“公主!我愿意将锦绣河山还给你,也愿意将深爱你的父母还给你。可是栾迪,对不起!我真的无法放手。”我终于有机会将这些话说出来,这些真的都无法和栾迪相比。舍了他我会没有心,没有心还叫我怎么活?
粽子公主冷冷的看着我,突然笑了。“好呀!你现在就拟召。”
“来人,上笔墨与凤玺。”我开心的从床‘上蹦起来,只要她肯让我还就好,这样算来我们两不相欠,省的我看到她这样就愧疚无比。
栾迪见粽子公主已经绝了杀我的念头,这才放心的将金针抽出,随着我一起来到桌前。
我毫不犹豫的提起笔,栾迪却一把将我的手按住,那冰冷的纤手传递着他的痛楚也传递着他的心意。“絮絮……”
我用左手温柔的捂住他,然后用我那不太大的眼睛努力演绎心底真实的情感,我爱他!我要让他清楚的看到。“值。”
只有这一个字能说出我现在的感受,江山财富赶不上他的一个发丝,在我的心底他比任何东西都名贵。栾迪再次哭了,他一直都是最懂我的,看着我的眼睛点头,然后就任由我的左手牵紧他的未来,发生什么也不会再动摇我们彼此相爱相守的决心。
禅位诏书我已经不是第一次写,当年女皇的诏书也是我代写的,所以我很顺利就写完那繁复的文言文,极其正规合法然后重重的扣上凤印。
我牵着栾迪的手走到一直呆愣看着一切的粽子公主面前,极其郑重的将禅位诏书递给她,这一切本就应该是她的。
“你真的舍了天下只为小栾栾?”粽子公主接过禅位诏书,绝美的容颜是那样的痛苦。
“在栾迪的心里我是不能被替代的,在我的心里栾迪同样也是不能被替代的,哪怕这替代品是万里江山,哪怕是人人艳羡的天下首富。”我握着栾迪的手转身离开,这个时候我们的眼中只剩下彼此,他望着我温润的脸颊挂着一丝丝羞涩,红红的引人犯罪。
我终于解了这些日子心底的烦闷,能够什么都不想心里只装着同样爱我的栾迪。
‘哧哧’粽子公主看着我们的背影将那份禅位诏书撕的粉碎,哭着跑出承恩宫连夜回了岳兰国。这份情,她伤的很重,却也输的心甘情愿。是她没有爱好小栾栾,是她错误的选择造成今日的局面,她最错误的对比就是那份禅位诏书。因为他将栾迪有价的比作江山与我赌,而我却将栾迪存在心底变成无价之宝。
御花园的方池没了蓝荷,碧波荡漾的池中只有锦鲤成群结队的游来游去,我紧紧牵着栾迪的手只好改用左手喂鱼,可是就算是再不够用我也不会再松开他。
“絮絮!你看!那里有一条好漂亮的白色锦鲤。”栾迪温润的脸上挂着毫不掩饰的兴奋,伸出右手指着奔着鱼食而来的鱼群。
“栾迪!谢谢你的透彻!”我将手中的鱼食全部丢尽池子,伸手环住栾迪纤美的细腰,将昨天就想说的话突然开口。
“絮絮!也谢谢你的无价!”栾迪前低后翘英气却又柔美的丹凤眼望向我,此刻清晰的只有我一个人存在,而且我相信从今以后也只会有我一个人存在。
我娇羞的躲在他怀里,却还是起了坏心眼,越过他素白的锦衣直接抚上他紧致的胸肌。“怎么谢?”
“当然是后半生为妻是从,任夫人予取予求!”这么多年的夫妻,栾迪当然知道我在干什么,我想要的是什么。这会儿虽然红了俊颜,却还是低下头小声的应着我。
“嗯!夫君可教也!”双手都钻进他的衣襟,我抬头十分肯定的回答他。
人生的岔路每时每刻都在发生着改变,无论我们如何费尽心机终究还是拧不过那个叫缘的字。栾迪,谢谢你!我会给你幸福,永远将你放在心底,一辈子将你当成无价之宝。即使有一天年华老去,即使有一天死亡将我们分开,永远都不会改变。
☆、番外之爱是执着守候的运——楚世修篇
洞房花烛夜将八个美男集体吃干抹净,这人生幸福的几乎快要冒泡泡,可是这八个美男除了让我满意一夜以外,依旧会有让我担心的。
有了其他美男对比,楚世修那一身冷玉般的肌肤就令我更加迷惑与担忧。因为昨夜我的大胆,令这些美男相见都会不好意思的低头而过,所以虽然我担心,却不敢去请栾迪来为楚世修诊治,最后只好舍近求远将栾瑰娇请来。
“楚妃娘娘自身并没有病,只是体质有异于常人。”栾瑰娇细细的号过脉以后一脸的担忧,既然非病想治疗起来基本是不可能的。
“还会继续发展吗?”看她那一脸担忧我就知道还有下文,难怪人人都说慢郎中,大夫说话都不会一口气说完,说半句留半句吊着别人胃口。
“会随着年龄增长,身体变弱更加严重。”栾瑰娇果然还有下文,继续严重?他现在已经是冬季都不能出屋,那再严重下去会是什么样?难道自己把自己冻死?
楚世修听了栾瑰娇的话再也躺不住,从锦床‘上坐起来目光转到栾瑰娇,却不是为他自己而是要阻止她把话说下去。“劳烦栾御医跑这一趟,本宫很好,请回吧!”
蓝信做了皇相公,早都把深海金珠和我不能生育的事告知所有人,我们这些日子忙着准备成亲的诸多事宜,都知道我没将那个关系到未来的东西吃下去。虽然楚世修一直都知道我不爱他,却还是怕一向心软的我被说动,无论为了什么,深海金珠也绝对要用在我身上。
“微臣告退!”栾瑰娇以为楚世修是讳疾忌医,也没当回事起身就行礼。
栾瑰娇下去,我就坐到楚世修的床边,伸手握住他冷玉般细腻的素手,心就这样不能安宁。
“陛下,臣妃身体很好,请陛下不用担心,您早朝回来一定很累,请回宫歇息吧。”其实他本想说我昨天晚上很累的,但是想想昨天晚上的混乱最后还是没好意思开口。
我将他扑倒躺到床‘上,如今近九月的天气炎热似火,可是抱上他却比在空调房更舒服。他为我带来这份舒服却在伤害他的身体,我怎么能忍心将自己的快乐建立在他的伤痛之上呢?
深海金珠并不是我不想给,如今各位夫君皆知道深海金珠对我的重要性,个个盼着我吃下去然后为他们育个一女半儿,我若是将深海金珠给了楚世修,其他人将来会怎样对待他呢?恐怕他的日子会更加的不好过。
这事儿就一天天耽误下去,无论哪个美男明示暗示统统将这茬儿打过去,到底要怎么办也成了我的一块心病。转眼隆冬时节到了,凤都虽然偏近原来的寒国,但是气温还是达不到零度以下的,枝头挂着绿叶地面也不会结冰。就是这样的天气,楚世修仍旧只能穿的厚厚的呆在殿内,若不是我偶尔去探望一下,他是绝对不能跑来找我。
几国刚刚平定我的政务也很多,经常是在大殿忙到来不及睡就又去上早朝,既然决定做上皇位我当然要努力做个好皇帝。后宫那几个天性不安分的美男无论我同不同意,只要稍稍看不住他们就会溜走,不过也还好,所有人都不会走太长时间,我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放过他们。
唯独楚世修体寒不能在冬季离开,我却还是忙着正事好久都不会去一次他修颜殿。直到……
“陛下!楚妃娘娘……”修颜殿的宫男慌慌张张的跑进来,却只说了两个称谓就不再说了。我抬头一看,竟然是茹醉。
“茹醉,你家娘娘怎么了?”发现是他我又低下头看着奏折,这家伙总是太过于关心楚世修,进了宫也没规矩一样乱闯我的大殿。
“娘娘……娘娘他……”茹醉紧张的低着头,他也不想这样没规矩,只是他不得不来,小姐做了女皇更加的忙碌,他要是不为自己主子做点什么,恐怕以主子那性子想伺候一次陛下都难,更何况有个子嗣以后防身?
他了半天,茹醉也没说到底怎么了,我干脆不理他一心用在工作上。临近年底朝内大小事忙的要命,就算茹府的生意仍旧是洁岚和小火焰在管理,朝堂内也有栾迪和蓝信帮我打理,但是事情太多,仍旧忙的我分身乏术。
“娘娘病了,每日都要入药浴蒸上几个时辰,刚才晕倒在浴池内,陛下可不可以……”茹醉眼睛转了转,打定主意编个瞎话却没敢说完。
我低头看着奏折并没抬头,眼睛稍稍向上就可以看见茹醉的所有表情。茹醉的胆子真是越来越大,连欺君的事儿都敢做。我‘啪’的一下将奏折丢在桌子上,冷声训斥茹醉。“大胆!连朕都敢骗,你是活腻了?”
茹醉吓得‘噗通’一声跪倒在地,低着头高声的回话。“陛下饶命,娘娘确实没晕在浴池内,但是陛下已经一月未去看过娘娘,娘娘的身子不好不能离开殿内,却在每日思念陛下皆是以泪洗面。陛下!您心胸宽广包容天下,怎么能将自己的夫君抛诸脑后,任由他整日闺愁无限,伤心又伤身呢?”
茹醉的伶牙俐齿我可是记忆犹新,如果现在我和楚世修的关系是六十分,那么有五十分都是源于茹醉的推波助澜。收了楚世修近两年,虽然多数都是聚少离多的日子,我的心里也是有他的,所以看在楚世修的面子和今日他这些全心全意为主子的话我也不能真的把他怎么样。
“有一月了吗?”我无奈的站起身打量着这个从来都不怕死的忠心下人,真是极其的思念茹戏,若他还在我的烦恼就会少很多。
“一个月零三天。”没得到允许茹醉不能起身,跪在地上陈诉这些被我遗忘的岁月,就差没告知我准确的时辰了。
“摆架。”我是该去看看他。
修颜殿外红花绿树美景依然,殿门却因为楚世修体寒一过十月份就不能打开,皆是开一些角门进出伺候,唯一可能打开的时候就是我的到来。
一想到楚世修的身子我也没心思摆什么女皇架子,没到修颜殿我就吩咐宫男不要打开殿门,茹醉一愣以为我这是要不去,看我没停下来的意思才放心的长出一口气,跟在骄撵下笑的脸上都快开花。
从角门进去,蒸汽氤氲弥漫着药香,茹醉的话有一半还是可信的,楚世修果然在蒸药浴人没事好端端的靠在台阶上休息。
我从角门入又没带宫男,已经走到他身边仍旧没被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