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腾翡立在门口没有动,似乎连表情都僵住了。不知道他是不知道怎么回答还是根本没想到会有那样的一天。“我只是随便说说,不必当真。去看看二老爷在不在府内,若在安排软轿去落英苑。”是时候该拿回来属于我的东西了,也是时候试探一下这个二老爷是不是真如大家见的一样深明大义,尽职尽责了。
滕翡应声离开了,偌大的房间又剩下我一个人,望着那片开的越发灿烂的蓝荷,我的心就像爬满荆棘一般。每日来回报我都只要他们回报路程和是否出现危机,其他的我不敢去听。我怕思念会吞噬掉我所有的理智,我怕自己会前功尽弃。
酉时我让下人提前在淀春厅摆了家宴,请了三位老爷来吃团圆饭,三位老爷这次倒是默契没有意外一起准时来了,而秋雁归则带着侄子一起来的。他下午不在府内是去接侄子了,所以我才安排了这一桌饭,我只希望秋雁归可以效仿赵匡胤的聪明部下杯酒释兵权。因为在茹府若说哪个老爷值得我尊敬,那么这个人就是秋雁归了。就冲他当年的品德和这些年在茹府的付出我也会给他留面子的。
一桌六个人,秋雁归的侄子楚世修正坐在我的对面。都说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这叔侄俩不但容貌相似八分,就是这气质都九分相像,简直就是二十年前的小秋雁归呀。
席间四老爷蓝信只对斋菜动了几下,看来已经信佛多年只吃素了。俞延喜还是满脸恨意毫不掩饰,但是话不多,看来爱情的力量还是伟大的。秋雁归为楚世修夹过一次菜,然后也给我夹了一次。滕翡没吃就坐在我旁边似乎有心事,就这样好好的一顿团圆饭让他们给吃的一点意思也没有。不过这并不影响我安排这桌饭的本意,于是我举起酒杯对秋雁归露出比客服小姐还标准的微笑,“絮儿敬二爹爹一杯,感谢二爹爹这些年为茹家所做的一切,二爹爹辛苦了!现在絮儿已经长大了,相信可以在众位爹爹的帮助下挑起这个重担的。”
秋雁归听了我的话眼光稍变,但是马上就恢复正常,脸上依旧是那亲切和蔼的笑容。“时光飞驰,转眼絮儿已经是马上及屛的大姑娘了,当年与栾家退婚后你便上了老君山学艺也没再定个夫君。说起来这事一直都是夫人的一件心事,况且这茹府的规矩也在这儿,为了夫人和悠悠众口,絮儿或许该早日娶个夫君,一来这茹府也算是有了接‘班人,二来也为夫人冲冲喜气,或许夫人也可以不药而愈。”
一番话说的是有情有义呀!但是也明确的告诉了我,想要茹府的实权就必须过了家规,必须娶个夫君,不管是正是侧和了家规才能再想其他的。靠!还冲喜?他咋不直接给茹庆兰再娶个小爷冲呢?那冲的多直接呀!说到底无非是不想还而已。“这冲喜嘛!当然还是大喜的好,自古人生四大喜事之一就是洞房花烛夜,既然要冲自然是直接给母亲娶个小爷更好。我想诸位爹爹都是深明大义之人也绝对不会有异议吧?”
我的话让一桌所有人都抬头了,蓝信虽然依旧是一脸平静,但是那大大的僧帽下掩盖的眉毛似乎是皱了一下。俞延喜则是一脸幸灾乐祸的看着秋雁归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全茹府就他最唯恐天下不乱。秋雁归的笑容不减,语气稍有异样,看来真是心机深沉的主儿。“夫人多年寄情于事业,就连我们这些夫君也已经多年不在一个屋檐下了,怕是不会答应续娶这件事的,我们还是莫要误人青春的好。至于絮儿倒是真应该抓紧时间了,归来时你已经带木公子同乘一轿,难道絮儿想做薄情之人?”
秋雁归的话就像一个长了倒勾的尖刺一样扎进我心里就拔不出来了,让我一个晃神好半天回答。“絮儿离开仙岛国多年,早将仙岛国的民俗忘干净了,至于惜缘我不过将他当成弟弟,何来其他?”我苦笑着饮尽杯中酒,对于这个理由我是越说越顺口了,但是骗得了别人却骗不了自己,否则每次提及桃小一和看见其他和他有关的事物我也不会觉得心如刀绞了。
秋雁归也举杯喝下,放下杯子的时候稍稍拿眼睛扫了一下楚世修。楚世修马上接过小奴手里的酒壶为秋雁归满上,然后款款的来到我身边。他没有滕翡那种江湖少侠的洒脱,没有甹绘翎的妖娆,却独有这仙岛大家闺秀的沉稳端庄,抬手虚掩壶盖也为我满上。“表妹请!”
“谢表哥!”我只好接过。这表哥表妹的难道秋雁归刚才的话不是一时性起,而是早有预谋?接下来他的话马上就验证了我的想法。
“絮儿离家八年,夫人又未再生育。这修儿也算是在夫人身边长大的,夫人一直都夸修儿贤良淑德是正夫的不二人选,可奈何你一直未归也无法将此事定下来。这不,听说你回来了,他又匆匆赶来凤翔郡。既然木公子只是个误会,那不如我们就把你和修儿的婚事定下来,相信夫人虽在病中也会倍感安慰的。”即使桃小一不是个误会相信秋雁归也有的是说法让他不可能如愿嫁给我吧。只是秋雁归你还能不能再狡猾一点?不成家你不把实权给我,成家你给我选个你侄子当正夫,那实权还是在你秋家。还抬出个昏迷不醒的茹庆兰压我,你现在就是把阿猫阿狗说成是她给我找的夫君她也不能反对呀。
不过你聪明,我茹菲絮也不是个傻子,而且我比你有资本,那就是我年轻。
☆、修身,齐家为爱平天下4
我转身抬手用手指在楚世修白皙的手腕轻划到指间,就见楚世修一个哆嗦连手中的帕子都捏不住的掉在地上。我这才勾起一个轻挑的笑容坐正。“表哥果然是细皮嫩肉惹人怜爱,只是……”我如期看到各种复杂的目光都聚集在我身上才道,“只是二爹爹应该了解仙岛国的女子是及屛以后才可娶正侧夫的,而未及屛的时候是可以先同房然后待满十五岁即可扶正,这也正是为什么絮儿的阁楼会高达三层的原因。偏偏絮儿的师兄弟又多,絮儿又是个正常的仙岛国女子,难免有情难自禁的时候,这正夫和侧夫以及如室絮儿早已经许人了,表哥若是真心喜欢絮儿,就给絮儿做个小爷吧。”而小爷是所有夫君里地位最低的仅此于保室,更没有实权。不过,忆起当日对桃小一的承诺我的话也确实是真的。
另一边听完我的话,俞延喜毫不给面子的放声大笑,就连蓝信的嘴角都忍不住在抽动,看来忍的很辛苦了。秋雁归则气白了脸,不过到底是经过大风大浪的人只一会儿就恢复正常了。听了我的前半段话和我的挑‘逗的楚世修的脸已经布满了红霞,羞的咬着嘴唇不言语。但是当我把后半段说完楚世修狠狠的一个激灵,然后弯腰捡起地上的手帕,俯身给在座的长辈行礼后快步离开了。不亏是秋雁归的侄子,即使遇到这样的羞辱也能如此大方得体,心机绝对比秋雁归只深不浅。
“絮儿为何一定要如此羞辱修儿?”楚世修下去了,秋雁归才冷声问我。看来他还是很在意楚世修的,否则也不会等他走了才质问我,这是在给他侄子留面子。
“絮儿不敢,只是好女子当以信守承诺为重,我想就是母亲在也不会让絮儿做个背信弃义之人。”抬当家的出来不是光他秋雁归一个人会的。“看来絮儿离家八年忘的不光是习俗还有家规。”秋雁归挑眉问。
“二爹爹,看来絮儿有必要提醒您一下,这仙岛国第一首富姓茹,这府邸姓茹,而絮儿也姓茹。”我就是想告诉他就算他在茹府掌权多年,他也不过是个外人而已,说到底这一切都是我茹菲絮的。既然他不懂得杯酒释兵权的文明做法,那我就只能来硬的了,不管怎样茹府的权利不能再分散在其他人手里了。
而不待他有什么反应我就站了起来,“今天的饭就吃到这里吧。”我强硬的开口,就是要告诉他我才是这个茹府唯一的继承人,也是现在茹府唯一的当家人,而当家小姐决定的事,他一个侧夫根本无权拒绝。
今天的俞延喜似乎超级的配合我,第一个起身离开。蓝信看了一眼秋雁归也走了。我也没再多说什么起身带着滕翡先离开留下秋雁归一个人坐在哪儿想吧。
一直回到雪歌苑滕翡都没开口,我屏退了下人也不着急,倒了两杯清茶递给滕翡一杯,自己端着茶站在窗前欣赏月光,今晚的月色不是很美却似乎照进我的心里一片敞亮。相信以秋雁归的聪明绝对不会顶着风和我较劲,而是会在近日把权利交回到我手上,然后在暗中使绊子。不过这也没什么,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他出什么招我接就是了。
滕翡终于忍不住了,将茶杯重新放在桌上,“小姐就是因为那些个师兄弟才拒绝桃公子的?那为何当初还要带他出桃花林?他可是江湖第一美男桃小一,你觉得他能忍受做和别人共侍一妻,做你的小爷?”滕翡第一次对我嚷着。不愧是大侠真是侠肝义胆居然为了朋友破了自己的身份,也就是这样我才对滕翡更加的有好感,这样一个人留在身边才安全。
我转过身看着气红了脸的滕翡,如玉的面庞现在却似晶莹的玛瑙般红艳艳的,让我想认真都难。哈哈!!!未开口我先笑了。“滕翡你知道吗?你在我心里一直都是那种飘渺如风的大侠范儿,即便是你在接触两’性问题时偶尔会脸红,也丝毫改变不了你身上的气质。没想到你也会生气的嚷着,也会和我们这些普通人一样。能做你的朋友我觉得真的是一种荣幸,既然小一在你心里已经是朋友了,那我呢?”
滕翡先是讶异了一下,“小姐在滕翡心中永远是主子。”我叹气,然后认真的说。“大侠是不需要主子的,而我也不配让你这样的大侠自降身份做个非主非奴的保室。滕翡,我真的希望我们是朋友。”
滕翡再一次‘扑通’一声跪在我面前,像上次在茹庆兰的床前一样。“请小姐收回刚才的话,滕翡心甘情愿做您的保室,一辈子忠心不二的保护您。”
我默默扶起滕翡,看来滕翡的迂腐劲我是一时半刻帮他改不了了。
“滕翡,我知道大侠都是有自己原则的。但是生意场上又有几句是真话?你也知道要害我的人就是府里的,既然一天没查出来,那我们就必须防着所有人,明白吗?”这是我能给他刚才的问话唯一的答案,至于桃小一我不想解释,也不敢去解释。
“滕翡明白了。小姐早点休息,滕翡告退!”说完滕翡准备转身离开,而我却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抓住了滕翡的袖子。“今晚睡在我房里吧。”或许是今天没有上课不够累,或许是今天提及了桃小一太多了,反正现在我是一点都不想自己一个人,而滕翡睡在我身边我已经习惯了,无关风月而似两个姐妹淘一样安心。
滕翡听了我的话手一抖,自从回了茹府我们都是睡在各自的屋的,但是马上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然后伺候我沐浴。躺在我的大床上我还是毫无睡意,七月的天气却觉得寒冷,我在床的最里面大约两米外的床边是滕翡,我向他凑了凑然后余下一些空间牵着他的手,安心的睡去了。
而另一边的其他人却没有我这么好的心情,大半夜没有一个睡觉的。
秋雁归,俞延喜,楚世修三个人坐在蓝信的西莲苑里已经看他念了半小时的经了,“好了,好了,你念够了吗?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思念经?”俞延喜实在忍无可忍了,本来他对这个家,这些人没有一点关心的,但是刚才秋雁归说动了他,只因为度鱼儿,所以他才会坐在这里和这些他最看不上眼的人打交道。
蓝信没有理他却停下了手里不停捻动的佛珠,没有睁眼一副睡着的模样。“你……”秋雁归拦住了俞延喜,相较俞延喜他多少还是了解蓝信的。“四弟,絮儿是铁了心一定要拿回茹府的实权,现在是我这份最大的,难保她下一个目标不是你和三弟的,你真的不在乎吗?”
“我的?你的?他的?还不都是夫人的?而夫人不就是小姐的?”蓝信淡淡的回话。
“那蓝五老爷呢?”秋雁归也学他淡淡的问,这抓人短处是他秋雁归最拿手的,否则他也不可能在这茹府掌权这么多年。
一句话算打动了蓝信,他睁开眼睛探究的看着秋雁归。
“若我没记错,当年蓝家是被定的通敌叛国罪吧……”秋雁归也不看蓝信,只是向自言自语的回忆一样。
“你想我怎么帮你们?”蓝信的眼中不再有平静,却还是清淡的语气。
“以夫人目前的情况来看是肯定救不醒了,茹府的大权必定是要落在新任当家小姐的手里,而茹府自古都是正夫与夫人一起当家的,所以我们要扶持一个自己人给絮儿做正夫。”秋雁归扫了一眼楚世修。“他是你的自己人,和我们什么关系?”俞延喜瞪着秋雁归,他秋雁归聪明,他们也不是笨蛋。
“三弟莫急,我这里有一份合约,只要我们兄弟同心,这茹府还是我们兄弟的。”秋雁归掏出早已经准备好的合约,然后分别递给俞延喜和蓝信。而合约的内容很简单,就是如果他们助楚世修做上正夫的位置,他们所分得的利益将会是现在的十倍。
“你不会是想拿这个合约然后向茹菲絮告密,害我和蓝信吧?”俞延喜看了看手里的合约皱眉问。
“怎么会呢?投靠了絮儿我又有什么好处?我非他生父,只是个侧夫而已。将来虽可以在茹府内颐养天年,还不是一个混吃等死的废物?”秋雁归的眼里终于露出了一抹狠戾,他秋雁归在商场行走了半辈子怎么也不可能输给一个只有十四岁的丫头片子,等着吧。不管茹庆兰醒与不醒,这茹府的一切都是他秋雁归一个人的。怪就只怪茹庆兰昏迷的不是时候,若是再晚一年,他的计划早已经成功了,何必还要牺牲最疼爱的侄子,更不需要和这两个烦人的家伙打交道了。
俞延喜看了看蓝信,蓝信看了看俞延喜,决定先签了这个合约,因为秋雁归说的对,茹菲絮绝对不会只收秋雁归一个人的,他们也无路可选。
☆、修身,齐家为爱平天下5
牵着滕翡的手,我睡的好香,似乎现在的我最怕的就是孤独。而就在我好梦的时候,相牵的手突然动了一下,然后滕翡一个翻身将我抱在了床内,之后抽剑站在了床边全神戒备。‘咚’一声一个暗器钉在了地板上,然后一个黑影消失在了窗边。
滕翡警惕的看了看四周,然后下床将暗器捡起来,上面只有一个折叠的纸条,暗器也没有毒,看来是专门给我送这纸条的。滕翡先打开看了,然后将纸条递给我。原来三个老爷已经在暗中结盟了,这纸条正是他们签署的那份合约,这完全在我的意料之中,毕竟他们现在可是一个战线上的人,只是给我送信的人又是谁呢?是三个老爷之一?还是有人在暗中帮我,偷了其中一个人的送给我?不管哪样他的目的又是什么呢?
滕翡立在我的身后,衣着整齐的等我吩咐,其实他和我一起睡觉是从来连外衣都不脱的。“安排人去凤都把老爷请回来。”既然他们三个联合了,那现在唯一能压的住他们的就是正夫寒阳,不管他为什么不喜欢我这个亲生女儿,但是相信他也不会眼看着人家算计我的。更何况水清则无鱼,茹府现在的水越浑对我越有好处。
“是。”滕翡转身要离开。“顺便把甹绘翎接到雪歌苑了,就说小姐我想看他跳舞。”老狐狸,十四岁的茹菲絮肯定斗不过你,可惜我是二十一实际已经二十五岁的苹果,在现代我什么都见过?什么类的家斗宫斗电视剧我没看过?
滕翡毫不犹豫的出门去安排,我又躺回床上补眠,睡饱了才有心思和精力去对付敌人。
迷迷糊糊的睡了一会儿,突然觉得床前站了一个人,我以为是归来的滕翡也没在意,翻了个身连眼睛都没睁开。“安排好了?那早点睡吧,明天还有热闹看。”
“小姐的反应可真快,不亏是茹庆兰的女儿。”一道低哑的嗓音将我的睡意驱赶的干干净净,猛的坐起来才发现床前站着一个黑衣人,黑的可真彻底,连眼睛都蒙上了黑纱,嘴里含着变声珠,伪装的如此彻底他肯定是我认识的人。
“你把滕翡支走就是为了来说这句话的?”冷静,冷静,我现在需要冷静。这家伙时间掐的这么准,肯定是之前送纸条的人,而如果他想害我刚才就有机会,所以我没必要怕他。
“我只是来和小姐谈个条件,不知道小姐可有兴趣。”黑衣人握着手里的剑背过身去,我有点纳闷,一低头才发现自己刚才在床上咕噜的衣服带子松了,现在胸前一片春光,抬手拉紧衣服在心底里暗暗骂着这个虚伪的黑衣人,明明早已经看见我春光外泄了,现在看够了才转过去真是有够虚伪的。“那先说说你能提供给我什么吧,本小姐从不做亏本的买卖?”
“我知道小姐现在想收回茹府的大权又并想娶夫,我可以在暗中帮着小姐达成心愿。当然,小姐也要帮我达成心愿才可以。”口气这么大?难道是俞延喜或是蓝信?但是转念一想这是不可能的,不说别的就是这身功夫也证明了此人绝对不是茹府养了十几年的居家男人。“那说说你的心愿吧。”
黑衣人的话让我如坠云端完全摸不到头脑,对他的身份更加的无法判断。因为他不是要钱,也不是要地,更不是要什么稀世珍宝,而是要茹府退出明年的皇商竞争。
皇商一直都是商业里最赚钱的类别,而这仙岛国虽然五年一次选举皇商,却不过是走走过场,每次茹府都毫无悬念的连任,就连最近这些年新崛起的连家也不能比的。如果我退出那么就是连家会获益,难道这个黑衣人是连家派进我茹府的细作?“你既不是茹府的人,我凭什么相信你有这个能力?”
“反正还有一年的时间,小姐自然有机会验证。”
“好,不过是个皇商。”一年的时间可以发生很多事,所以我选择赌一赌,少挣点钱对我茹府也不是什么太大的损失。“一言为定。”黑衣人转身从窗子飞出去,那身姿真叫一个潇洒,相信武功绝对不会比滕翡差。
而黑衣人的出现又给我提了一个醒,我这个雪歌苑真是不安全的,除了滕翡一个武林高手以外就没其他人了,只要有人把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