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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就算有天大的情欲也瞬间被这样一队人给浇灭,呆愣愣的看着王夫人和乔母这样闯进门,人人伸手解下自己腰上缠着的白绫。哭声在喜房之内回荡,王夫人泪流满面似有天大冤屈般狠狠撤掉房梁上悬挂的红绸,第一个将白绫穿过房梁,紧接着是乔母,再然后是王府上下的奴仆,一顺排的齐齐系好白绫,只待王夫人一个动作便集体吊死在王念之和池水墨的喜房之中。
“王念之,若你不念乔渊这些年对你的情,若你不念母亲多年的养育之恩,今日一定要和这个狐狸精在一起,那么眼不见为净,我们这些人就都死了给你们腾地方。”也是自那以后,王夫人不再按照祖上的规矩喊王念之为之儿,一直喊她念之到现在。
按理说,王夫人这种寻死觅活已经上演多次并不新鲜,那日只不过把独自苦苦相逼变成集体逼迫,所以也不算什么奇怪不能化解的招式。
守礼的王念之那日也是下了很大决心的,又在洞房最关键的时刻被人这样打扰,心情不佳自是不必说。平时那些耐心全部耗尽,根本就没在乎这些人经常上演寻死觅活的苦肉计。“想怎么样随你们,就算全天下人都死绝,水墨我也要定了。”
于是,王夫人就真的下命令让这些人集体在新房上吊。王念之烦了,一直被干扰欺负的池水墨当然更烦,拉过王念之直接上喜床,大红色不透光的床幔放下决定眼不见为净。她们这么闹也不是第一次,哪次没有花样?就不信她们能真的去死。
放下床幔,池水墨还补充了一句。“哼!还说是当母亲的呢?现在来这里闹什么?当初你将乔渊许给念之做保室,你可曾问过乔渊和念之是否愿意?如果不是你将乔渊这样硬塞给念之,乔渊又怎么会死?”
池水墨这番话是安了什么心思,我没分析出来,但是乔母到底想什么,我却能明白。都说老来丧子是天大的不幸,我想她就算再以报恩为主,面对亲子的死相报无门也会气急吧。
于是,她逼迫王念之放手的念头更重,没等其他人上去的时候,她就先把脑袋放进去。王夫人见乔母已经上去,赶紧给其他人使眼色,真的集体全部吊在新房的房梁上。一排穿着白衣服的人上吊,场面可想而知会有多壮观。
随着‘啪啪啪啪啪啪’紧接着不断的凳子倒下声音,屋内安静得就剩下四肢不甘心挥舞在空气中的些微响动。王念之和池水墨就算躲进喜床放下床幔看不见外面,但耳朵却是可以听清楚外面的声音。
本以为会像每次一样,没一会儿那做了手脚的白绫就会自己断,然后人都会集体掉下来没事。就这样坐在床里等,可是随着一下下的呼吸,就是没有一个落地的声音。
王念之坐不住了,抬手既要撩开床幔。池水墨怎么能容许爱人动了背离他的心?会武功的他先王念之一步拦住她欲撩床幔的手。绝色的容颜挂着冷冷的淡漠,一度受伤不能确定的眼眸中闪着决绝。“不许出去。”
“水墨,她毕竟是我母亲。”王念之有些急,时间已经不短了,她不能再耽误下去。就算白绫做了手脚,也不是完全没有危险的,她怎么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亲妈就这样死在她面前啊!
“不过是场骗局,又不是第一次看这种戏了。她啊!不去当戏子真是屈才。”古代的戏子是什么?是最下贱的职业,被所有人看不起,更何况是书香门第出身的王念之?
其实,我听到这里倒是可以理解为什么池水墨会这样说。演戏的人不叫戏子又能叫什么?要怪,只能怪王念之和池水墨的文化程度不同。我觉得池水墨并没有侮辱王夫人的意思,然而饱读诗书的王念之却不是这样认为,更何况还是在这种紧急的情况之下?
“池水墨!你在说什么?她是我母亲,也即将成为你的母亲。你怎么能用戏子两个字来形容自己的母亲?”王念之就在这种情况下第一次对池水墨吼,一向斯文清秀的脸上柳眉紧锁,第一次怒气冲冲的样子。
原本王府是十分和睦的,她们家时代书香门第重礼教,母慈女孝是必然的。一切都因为一个池水墨打破,王念之承受的压力也是可想而知,在这样危急的时刻,所有的怨,所有的气都撒在这一句话上。
池水墨顿时觉得心灰意冷,王念之有怨有气,难道他就没有吗?当年他放弃生命守护的真爱,难道为的就是这样一个结果?他慢慢放手手臂,王念之就起身准备出去。乔渊最后一把用力拉住王念之的手臂,根本也没有报希望就是淡淡的叙述。“你真的选她放弃我?”
王念之犹豫了,如果她说选池水墨,那么再纠缠下去白绫不断,她的亲生母亲面临的肯定是死亡。再加上心头似乱麻一样的烦躁,她就在仓促之间下了一个后悔一生的选择。“百善孝为先,我从懂事起学的第一句话就是这个。”
“好!好!好!王念之,从此以后你我恩断义绝,你去当你的孝女,你去做你的善人吧。”乔渊松开抓着王念之的手,比王念之还先一步离开喜床。
大红的新郎服穿过吊成一排白衣如纸的人,池水墨没有一丝流连和顾及。这些人本与他无关,他之所以这些年对她们手下留情,看得当然都是王念之的面子,否则这些人怎么可能活到现在?如今他与王念之恩断义绝,自是不用再顾及她们的死活。
就这样,乔渊一步步走出王念之的世界从此天涯永隔。再说王念之的喜房,王念之顾不得难受顾不得哭,好不容易找到包在红纸中以辟邪之用的小刀。第一个救下的肯定是自己的母亲,第二个就是乔母,然后是各个奴仆。
王夫人是指挥这些人的,所以她是最后一个吊上去的,这会儿又是掐人中,又是拍脸颊终于是醒过来。醒过来的她也是后怕自己的冲动,但是她更担心的则是乔母。刚清醒一点都没有力气,却还是坚持扑到乔母的身上,奈何乔母上去的最早,此刻身体没有任何变化,却已经死得很透救不活了。
乔渊死在池水墨手中,乔母又是因为池水墨而死。如果说王夫人不记恨池水墨到啃其肉喝其血,我都会觉得奇怪。
而王念之因为目睹乔母之死,以及无法面对母亲也差一点死在池水墨的阻扰之下,所以即使池水墨离开王府,最开始王念之也是在克制自己,想忘记这段孽缘。
☆、番外之菲絮的逆袭109
但是真爱毕竟是真爱,就算乔渊与王念之青梅竹马,就算一直对王家忠心耿耿的乔母死在她面前,就算母亲‘日日念着池水墨的坏比三餐都频繁。思念的种子还是在王念之的心中生根发芽,王念之背着王夫人开始四下寻找池水墨。
池水墨的出身和甹绘翎一样,当年是以秀男的身份候选入宫。但是与甹绘翎不一样的是,甹绘翎是主动,而池水墨则是被动选入的。池家离依山郡并不远,而且也是一个我相当熟悉的地方,就是依山郡和凤翔郡的中间——燕来镇。池家在燕来镇也算是小有名气的人家,燕来镇产上好的绣缎,而池家就是专营绣缎的生意。却也因为生意得罪当地官吏,官吏为了报复池家,将池水墨画像填在秀男中,就是这样他进了宫。
仙岛国嫁出去的男儿泼出去的水,所以就算后来池水墨被当作细作派进王府,池水墨也没再回去看过父母一眼,这些年都没回过燕来镇一趟。心里的怨恨有多少,不用说也知道。
于是,王念之的寻找工作并不顺利,但是皇天不负有心人,她真的找到池水墨。可是,去与不去又成了一个新的问题,池水墨与王夫人的梁子是越结越大,甚至上次连王夫人都差点害死。王念之怎么能将池水墨接回来呢?如果不接池水墨回来,只是将他养在外面,以池水墨骄傲的性格怎么能允许?
就这样犹豫再三,王念之熬不过相思,还是在一个深夜敲开池水墨的大门。四目相对,然后就是大门锁闭。池水墨甚至连一句话都没跟王念之说,王念之站在门前无声遥望,两个相爱之人就这样咫尺天涯。
这是第一次寻找到池水墨,当时她们在暑国,夜晚下了一场大暴雨,王念之默默站在池水墨的门前十几个时辰,无论是暴雨倾盆还是艳阳高照,结果没换来一个说话的机会。第二日推开‘房门之时,发现池水墨早就自窗口离开,就这样又失去踪迹。
隔了几个月,终于又有了池水墨的消息。王念之千里迢迢在十二月隆冬季节赶到寒国,日夜兼程直到深夜才敢到池水墨的住所。
寒国那些日子在不断的飘雪,池水墨门前的积雪已经深达半米,连身材高挑的王念之踩进去都已经没过膝盖。池水墨似乎一直都没有外出过,所以门前积雪更深。
王念之默默的站在门前,几个月来想说的话已经反复在心底琢磨很久,可是当她走到这里,却没有勇气开口。她甚至连门都不敢敲,怕这样的一惊就和情郎再次天涯海角各一边。
但是她仍旧低估了池水墨的武功和他的怨气,就算她沾在超过膝盖以上的雪珂之中,就算她不远万里跑到这里来找他,池水墨仍旧没有动容。
寂静的寒国夜晚经常是北风呼啸卷着冒烟雪,天地间白茫茫的一片根本毋须任何照明就散发着自然的光芒。王念之想敲门的手举起又放下,放下又举起,就这样来回数次,终于还是敲在池水墨的门上。
一声之后顿了一会儿,然后再敲两下,两下之后顿了一会儿变成三下。可是,王念之敲了半个时辰的门,屋内也不见动静,更不见有烛光照亮然后朱门轻启。
王念之的慢性子终于有了着急的时候,担心池水墨一个人会不会有事,强行撞开门上的横栓,闯进屋内好不容易适应满室的黑暗。她却没看见情郎池水墨,一扇大开的窗子呼啸着北风,屋内早已没有任何温暖,待王念之反映过来跑到窗口的时候,除了已经覆盖一些雪花的离去脚印,王念之什么都没看到。
随着时间的推移,池水墨不但没原谅王念之,她们之间的怨恨反而越结越深。有了这次经验,王念之就算找到池水墨也不敢再去,唯独安排人好好的照顾他,其他什么办法都没有。
王念之的事并没有讲完,王夫人就安排人请我们去餐厅吃午饭。王念之正说到伤心处哪里有食欲?而我和洁岚,则是因为吃多了依山郡的特产而饱了,所以三个人统统没去,一起去了花园散步。
王念之并没有继续后话,可能她只是想找个人倾诉,并没有想到我在认真听,然后在给她想解决的办法。
王府如今财势更胜从前,所以整个府邸都是重新装修过。见王念之似乎将故事讲完,洁岚陪在我们身后走着。虽然我们本来也是决定拜访王念之的,但是这趟来也是有目的的。
所以,走着走着,他特意停在一处假山流水之前。指着被活水滋润生长更加茂盛的藤蔓,虚虚实实的试探。“王府果然富丽堂皇美不胜收,就连假山之上的藤蔓都被滋养生长的如此之好。”
王念之心情不好,勉强挤出一丝笑容,看了看那平凡无奇的藤蔓,都是生意人她当然知道洁岚话里有话。“小姐夫有话请讲,都是一家人客气什么?”
洁岚笑呵呵的摘来一片叶子,嫩绿色近似心形的叶子还带着小小尖尖的透明小刺,虽然很新鲜但是平凡无奇。他将叶子递给王念之,这么多年生意场上她们俩没少打交道,暗中传递的消息不是我能听懂的。
“贤妹,‘山上’近来‘猛兽’不少,您这王府花团锦簇,自然如此和谐,还是要小心别把‘猛兽’招进来才好。”洁岚将那叶子递给王念之,似乎很平常很无意的提醒。
我没在意,王念之却是一愣,接过叶子深思一下,这才回洁岚。“王府虽然不小,但是怎敢与茹府比?‘猛兽’我这里可养不了,但是‘山上’能不能跑下来‘猛兽’,那就要看小姐夫怎么处理了。”
不待洁岚说话,王念之秀美的眼睛转了转精光继续说。“兽终于也是生物,既然是生物那就要为自己犯下的事负责。既然这‘猛兽’还在‘山上’,那打猎的事宜可就不是别人能插手的了。”
洁岚似乎有些不满意她的话,经过他昨夜彻查,那批近一吨的葛藤根竟然被胡掌柜卖给了王念之,而且她居然有离开茹府投奔到王府的意思。
本来以为和王念之的交情,要回这批珍贵的药材也不是什么难事。就算王念之漫天要价,茹府也出的起这个钱。却没想到王念之根本就是生意人到底,坚持亲兄弟明算账。
话里的意思,不但把胡掌柜这只‘野兽’的铲除权交给他,居然还让胡掌柜自己做事自己担,流失的药材明显不肯还也不肯卖。她这么精明不要胡掌柜那种家贼早在就的预料之中,但是她为什么非要吞掉这批葛藤根呢?难道就只是因为葛藤根产量小,在仙岛国稀有吗?
“打猎?你们俩文文弱弱的,行吗?”我属于乐天派,而且是那种吃粮不管事的乐天派。见她们俩不停的猛兽,猛兽的,我倒是真有了几分想冲上闪打猎的冲动。
洁岚看了我一眼,终于还是决定和王念之明说。“贤妹,实不相瞒,这批葛藤根是用来给仙岛国所有人解毒之中。多年前,薄梁国在老君山给仙岛国下毒,所以才造成了仙岛国男女自出声就与其他国人不同。葛藤根虽然稀有,但是功效却不大,如果贤妹肯割爱,我愿全价回收。”
呃,我这才明白,洁岚他们竟然不是在说玩,而是在说那批药材。胡掌柜竟然将那批偷梁换柱的葛藤根卖给王念之?这家伙胆子够大的啊!明知道这么多年王念之与茹府生意往来密切,竟然敢将偷来的东西卖给她。果然吃了熊心豹子胆,药材找到看洁岚怎么收拾她。
我在这里恨胡掌柜牙根直痒痒,王念之却一口拒绝洁岚。不是她不想解毒,生意人信誉是生命。她收这批葛藤根的时候,并不知道胡掌柜竟然是偷来的,早已经反手再次将葛藤根卖出,钱都已经收了,明日即将来提货,而且是老主顾,她怎么能出尔反尔?
“小姐夫,不是我不想还,仙岛国人中毒也包括我在内。但是我已经将对方的货款全部收下,明日对方即来提货,我怎么能出尔反尔,现在不卖了呢?您也是生意人,我的苦衷您是不是应该最明白?”我们昨日到达依山郡,王念之就和其他人一样得到消息,很奇怪为什么身为女皇的我会突然秘密来到依山郡,探子仔细一探才知道,茹府之内出了胡掌柜那么一个大祸害。而这个祸害害人不轻,连她都算计在内。
只是,交情归交情,她该怎么做谁都阻止不了。信誉对她而言重于一切,她怎么也不能失信于老主顾。更何况,葛藤根虽然产量低价格昂贵,但是山上又不是不产了,明年再收一次,也一样能给大家解毒。
所以,想来想去,王念之还是决定维护自己的信誉,将这批葛藤根按照约定交给老主顾。
☆、番外之菲絮的逆袭110
无论洁岚怎么做工作,王念之维护形象的心都铁定。最后没办法,松动不了她的决定,只有等待下家到来再说。反正无论怎么做,这批葛藤根都必须弄回去,哪怕是明抢,洁岚也绝对不敢让我挺着肚子在外耽误事。
至于这个下家,说来和我们还真有些缘分,昨日洁岚带着我在饰品行,还在冒充人家公子呢!对,就是夏家,夏家是专做药材生意的,无论哪个时代医生和药材都是好手艺与生意。
碧蓝镇离这里不过几十里的路,而夏家又是名门大户,所以饰品行的老板皆对夏家有些了解。而洁岚对夏家的了解就不止这些。茹府也是有药材生意的,同行竞争激烈,所以他对夏家也是有一定另一番认知,这眉头也就越蹙越紧不再开口说话。
药材有着落,洁岚就开始想办法收拾胡掌柜。这个大胆的肥女人竟然敢起监守自盗的心,真是心比天高,胆子比她那身子还肥,要怎么惩罚她才能给我们出出气呢?
我和洁岚今夜住在王府等待明天的夏家取货之人,午宴都没吃,晚宴是怎么都推脱不掉了。王夫人安排妥帖周到,这一大桌子山珍海味堪比皇宫,席间歌舞妙曼,皆是清一色仙岛本国的小倌跳舞。这还是我初到茹府之后,第一次在外面看到小倌如此歌舞。但是,这和到处仙姿苑洁岚训练出来的小倌相比,可真是少了很多看头。
于是,我就不怎么看歌舞,没事就扫我的洁岚老鸨一眼,结果看几次他能发现一次就不错了。低头默不作声,几乎一口菜都没吃,就王念之敬酒的时候他吃了一口菜压压酒气。
“岚岚,不舒服吗?”我给他夹菜,然后偏头低声的问他。
“小姐夫生病了?”我的声音不大,可是王念之离我很近,就这么低的声音还是被她听到。她同样没心思看歌舞,已经这样想池水墨三年,看啥都是池水墨的影子。就这样,目光也转到洁岚的身上。
洁岚抬头对上我们俩关切是眸子,愣了愣点点头,他满心都是事,又还有急需处理的事,必须要尽快离席去办妥。时间不等人,尽快解决才可以。
这下,就连气势强悍的王夫人都看向洁岚,虽然不能达到心里,但是脸上的关心还是少不了的。看了看洁岚,然后低声安排下人去最后再检查一下客房,如此贵客她怎么也不能怠慢,之后才回头笑呵呵的关心我们。“客房已经收拾妥当,二位远道而来定是乏了,那就请休息吧。”
我们俩刚上桌没多久,就算真的累,我也不能在这个时候随他一起下去啊!所以只好感激的对王夫人点点头,嘱咐洁岚。“岚岚,你不舒服就下去休息吧。”
洁岚本就心里有事有意退席,当即起身给王夫人以及王念之俯身一礼,也没多言就离开这里。望着洁岚急匆匆的背影,我真是觉得可怜他那妖娆的小身材了,每天想那么多事,还要做那么多事,会不会那天把他累垮了?
桌上唯一的男人走了,跳舞的小倌就更加肆无忌惮。他们皆是本地青楼的小倌,虽然清清白白,但是青楼里该教的自然都教了。又仗着自己完整的身子,如今来到如此高门大户,自然会使出浑身解数,只要能进这种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