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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翡翡,既然当年那支舞让你如此难忘,那今日我再为你跳一回怎么样?”我对着他又是眨眼又撅嘴的,但就是不肯有什么实际的接触,勾得他心里痒痒。
“当然好。”腾翡乖乖的坐在床沿,心里很清楚我的幺蛾子绝对不会只有脱~衣~舞那么简单,只是为了当年的惊艳其他事他倒是可以‘忍受’。
我轻点他的鼻头然后笑着继续说。“从现在开始,没有我的命令你不可以动的,乖宝宝才会有‘奖励’,明白吗?”
我的手指顺着腾翡点头而下,划到他唇畔的时候,他轻轻的吻了吻我的手指,当即一股电流从我的指尖传来,没想到这个男人年龄越大,电力却越足,真是每一次都会带给我新意。
不过,好久都没在一起了,我怎么也要搞点什么小惊喜才好。上次已经跳过一次脱~衣~舞,重复一次虽然怀旧却没有新意,转眼看了一下豪华的房间,最后将视线定格在大木桶上,计上心来我便直接跳到水桶中。
‘哗啦’的一声水溢出的声响,然后我全身湿透从浴桶中走出来,在腾翡不解的目光中站在屋子中央,被凉水沁湿的唇瓣儿格外红润,我便魅惑的轻轻抿了抿嘴角,开始哼唱小调儿。
小调儿并没有什么变化,反正重点根本也不是什么歌曲,想怎么哼就怎么哼,我相信腾翡所有的注意力都不会在歌曲上,而是在我整个身体的动作上。
湿透的罗衫粘哒哒的贴在身体上,我自己觉得不舒服,但是看在腾翡眼里却多了几分魅惑的成份,衣裙湿透自然勾勒出完美的曲线,湿透的白色衣裙半透明贴在我身上,显出晶莹的皮肤与胸前红色的梅花,半遮半掩的效果绝对比直接脱掉更加的勾人。
证明嘛!当然就是腾翡现在的表情。尤其是他那平时清冷黑色的大眼睛,此刻写着慢慢的情‘欲盯着胸前的两个水蜜桃看着,似乎哪里现在都是摆设,唯独想马上抓住哪里蹂躏挤压一般。
但是……我怎么能让他这么快就如愿以偿呢?于是,我哼着小调开始舞动身体,然后渐渐将手摸到自己的衣服上,然而,我并没有先动上身的小褂,而是从裙子开始,一点点的拉着不停滴水的襦裙向下,随着身体转动甩起的水珠飞溅,多数都落到腾翡的身上,被他干净的玄色衣衫瞬间吸收。
“絮絮!”腾翡咕哝一声,十分不满我这慢进度的舞蹈。要是这样跳下去还不得跳到天黑啊?那他会不会因为某处过度充血而昏倒?
好吧!其实我也不喜欢拖着一直在滴水的长裙满地乱跳,所以很听话的将长裙脱下,然后就穿着纯白色紧贴在屁屁与大腿的裹裤和上半身穿了等于没穿的小褂在地上继续乱扭,什么舞蹈姿势都不重要,重要的就是要怎么秀我这沾满水痕,半遮半掩的凹凸身材。
腾翡当然知道我是在故意诱惑他,奈何却答应我坐着不动,这会儿身体某处发生变化,已经严重到不能笔直坐着,微微向后侧了侧身体,喉结不断上下滑动显示着他有多难耐,继续看着我满地不停的乱舞。
“翡~翡~好看么?”学着广告里那些凸显身材的S型,一手扶着屏风弯低上身,一边撅着屁屁在他面前故意扭来扭去,然后就看到腾翡令我极为满意的表情,和衣摆已下某处高高耸立已经将衣衫顶起一个非常漂亮养眼的山坡。腾翡就是这样诚实,答应的事就不反悔,我喜欢!
“好看~絮絮,过来!”腾翡答应过我不动,却没说过不让我过去的话,这会儿双眼满是渴望,盯着我来回晃动的屁屁,眼睛也在来回晃动。唉!真是个饥‘渴的男人,可是这场戏怎么能就这样结束呢?
☆、番外之菲絮的逆袭136
我应邀来到腾翡的身边,抬手挡住他本想拉我入怀的手,然后拉着他的手背在伸手按着床榻,双手这才缠上他修长却坚实的脖颈,双腿跨过他的腿跪在床沿,姿势明明是很亲密,却保证着自己与他有一分的距离,然后媚眼如丝的与他对视。
“翡翡!你可是答应过我不动的哦!你是少侠,是英雄,是不可以出尔反尔的哦!”我故意说这些话激着他,如果说伸手捏住甹绘翎的手腕,或者将洁岚绑在床;上属于禁锢的一种方式,那么我这些话就是另外一种禁锢方式,对于腾翡这样的侠客而言,比什么的束缚力都管用。
腾翡咽了咽口水真的就没动,双眸望着我话语里是那样的期待与焦急。“絮絮!我的好妻主,我什么都听你的,求你要做什么快点好不好?我真的好想……要你。”
我拍拍他冷俊的脸颊,无辜的眨眨眼睛,然后拉长尾音说着。“这很好办啊!只要你听话!我保证一会儿会让你很舒服,很舒服,很舒服滴!”
“我当然都听你的!”腾翡本来就很听我的话,尤其是落霞岛以后,可惜他这一次听的有些不是时候,我就是要借着他的听话来欺负他,哇咔咔!
我全身湿漉漉的滴着水,只是和他说话的这一会儿已经将他的衣衫打湿,满意的从他身上下来,然后反身背对着他坐在膝盖上,双臂向上妖娆的继续扭动。“翡翡,我想你一定不知道接下来的舞蹈叫什么,呵呵!这个叫贴身舞哦!你可要好好享受!”
这一次我不但贴在他的大腿蹭着,腰肢也很规律在运动,双臂向上展示的是背部曲线,感觉腾翡几乎全将目光集中在背部的时候,我才将只穿着裹裤的屁屁一点点向上,明明要蹭到关键部位却又顺着大腿向下滑。腾翡忍无可忍只好踮起脚跟让膝盖向上,希望我顺着大腿能再度滑下,奈何我根本不想让他得逞,就这样摩擦着他的大腿,怎么也不肯让他如愿。
“絮絮!你到底想怎么样嘛!”腾翡双手向后撑着床榻,已经急的汗如雨下,比我这个刚刚跳进浴桶的人还湿。怎么也想不明白他到底是哪里得罪我了,为什么我要这么折磨他?
“我哪有想怎么样?我在跳舞啊!你不是很怀念当年的那支只脱~衣~舞的嘛?”我无辜的继续翘着屁屁摩擦他的大腿敏感神经,说什么都不肯如他的愿。
“舞蹈已经跳的很好,我们继续吧!你让我动一动好不好?”腾翡撑着床榻的双手不自觉已经紧紧握拳,他真的好想动,好想一把将我这个不听话磨人的妖精抓住,然后狠狠贯穿我的身体,直到我肯求饶为止。
“不好!我觉得舞蹈跳的还是不够,所以我们再来一次好不好?”我继续挑战着腾翡的忍耐极限,如果不是他的过分隐忍也不会让我想起落霞岛的事,如今他的身体算是差不多医好了,那这心理问题我也一定要让他克服过去。
腾翡听了我的话差点没晕过去,还来一次?我到底想要干什么?“絮絮!求你,别来了,我真的受不了了,你真的想看某处因为你而血管爆裂吗?”
我这次倒是听话的将屁屁靠近那个高高的小山坡,但那并不是做,只是继续蹭着挑‘逗着他。“有那么严重吗?我怎么没那个感觉呢?不是挺好的吗?”
腾翡太阳穴处的青筋都已经爆了出来,呼吸浓重深刻,他家妻主今天是想要玩死他吗?到底想要干什么?“絮絮!你到底怎么才肯坐上来?”
我魅惑的半回头,然后伸手抓住自己高耸,声音都有些低低的喘息,伸出舌尖顺着自己唇瓣儿的形状轻舔,眼眸半眯着回话。“我这不是坐着呢吗?我的翡翡,你还想怎样嘛!我不知道怎么来要怎么办?嗯~~~~”
腾翡终于忍无可忍,双手猛地离开支撑的床榻,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握住我的腰,连衣服都没来得及脱,反正已经被水湿润非常,直接就这样狂野的闯进我的身体,让我达到了目的却震撼我所有的感官。
“絮絮!你如此不听话,我要怎么惩罚你?”腾翡把着我的腰肢强迫我运动,得到释放的某处坚’挺如火,看着瞬间逆转行事双眸迷离的我,然后薄唇贴在我的耳畔宣布着惩罚。
“呃!翡翡~~你~你能不能~先把我们的衣服脱下来?”虽然足够湿润,但是这种感觉怪怪的,好吧!我承认其实也蛮刺激,只是这样算不算真正的那个啥呢?我纠结。
“脱下去可以,但是你要先告诉我,为什么你要这么捉弄我?”腾翡哪里有时间为我们脱衣服?反正这样已经很贴近很舒服,何不趁这个机会套套我的话?
我把着他的手,被他强迫着上下运动,爱液自幽谷流出更添润滑,衣服的感觉渐渐被巨大取代,我的理智就开始越来越少,迷茫的任由他引导我进行。“还不是……为了让你……明白,我们是夫妻……你有你自己的……意志……我不希望……取代……你所有……的理智。更不想……你只知道……惟命是从。”
我好艰难的表达自己的意思,这就是我说的心理问题,我初来异世,腾翡给我的感觉就是疏离中的顺从,好不容易他跟了我,身心都接受我以后变得开始有主见,却因为落霞岛一事,再次成为了唯妻是从型。
从我来到这个异世第一眼睁开看见他的时候,我就知道他身上的恭顺是装出来的,他是个顶天立地的侠客,应该是一个有血有肉的伟岸男子,就算这里是女尊国,我也不觉得这样的顺从应该出现在他身上。所以,我绝对不要腾翡恢复完内功仍旧是个只会听令行事的‘机器人’。我要他反抗,我要他有自主意识。
腾翡把着我腰的手一顿,我却还是顺从的上下配合他身体的律动,就这样从他按着我变成我带着他的手,理智不多就任由身体本能的反映,激烈的感官活动带来强烈的快感,没一会儿就将腾翡的震惊和感动化为乌有。
腾翡再次变被动为主动,将我从身体上拉下来直接按到床沿,我整个人趴在床沿上,他拉下我的裹裤以及他的裹裤,顺着这个姿势很方便就进入我的身体,双手把着我的腰身,再度狂野律动。
“絮絮,你处处都在为我着想,我应该怎么报答你?”腾翡一语双关,腰身用尽全力前后摆动。
都已经这个时候了,他还能指望我回答出什么?我残留很小一部分理智的大脑已经当机很久,这会儿只知道抓紧床沿支撑身体配合他的律动,无奈理智不多实在无法回答他的问题。
“啊!”好久之后,腾翡终于猛地拍到我的屁屁,整个人哆嗦几下,然后感觉到炙热的种子就这样千军万马攻进我的身体。
这种同时到来的最高兴奋度本来并不陌生,可是这一次我却不一样,不仅兴奋,而且体内那两种内功竟然在这个时候突然纠缠起来,就在腾翡还来不及离开我身体的时候,这两股内力在丹田之下直冲他的某处而去。
我知道这两种内力能同时在我身体里不出问题的原因就是,我带着腾翡的孩子,如果两种内力就这样直接都冲到腾翡体内,那么后果绝对是不堪设想的。没了黄纸符和移形换影术,腾翡当然不知道我体内的内功都在干什么,就这样他仍旧深深的抵在我的身体里。
我想喊肯定是来不及的,现在唯一能解决的办法就是自己控制住奔涌的两种内力,凝神运气,本应该最好控制的我的内力却最先脱离,没有一丝犹豫就袭向腾翡,我来不及惊讶只好控制腾翡的内力,这股内力却比我想象中的好控制,在我的内力完全脱离身体的时候,他的内力却这样留在我的身体里。
“絮絮???”内力顺着某个巨大冲进腾翡的身体,腾翡当然也感觉到了,莫名其妙的看着我,而手仍旧把着我的腰身做着最暧昧的动作。
“呼~~~”我长出一口气,满头大汗的脸上仍旧布满欢爱的红晕,他莫名其妙,我比他更不明白这是为什么。但是感觉他的内力在我体内渐渐融合,我还有什么可说的?
腾翡见我累瘫在床沿,只好将自己的身体抽出,来不及清洗就开始调理体内我的真气。我想,就算将这种丑事告诉齐真师叔,他肯定也不会有解释的语言。
TMM的,有木有这么神奇的事?拿什么法术,甚至几个人逼迫,腾翡的内力都要从他身体里奔来,结果只是一次普通的欢爱,就这样解决我们所有的麻烦。上帝啊!你到底在玩什么?怎么可以这么捉弄人?如果以后有人问起我到底是怎么将内力还给腾翡的,我到底要怎么回答人家?
☆、番外之菲絮的逆袭137
十月十三日,在我们四个快马加鞭的努力下终于回到林海郡,知道我回来的消息,却只有蓝信带着其他五个美男以及文武百官出门迎接,排场是很足,可是为什么只有他们六个人?
“皇后呢?”我从马下跳下,示意所有人平身,怎么会为首的是蓝信?
蓝信斯文的俊颜变了变,杏眼中难以掩饰其中的担忧。“节儿病了,皇后在玉龙殿照顾节儿,所以未能及时出来迎接陛下。”
“怎么会病了?什么病?”我急忙拉着蓝信的手穿过人群,边走边问向凤辇而去。孩子小生病是很正常的,但是病到让栾迪时刻不离却让我担忧不已。
蓝信未语先叹,这会儿已经随着我焦急的脚步上到凤辇,但是尊卑有别,这凤辇岂是他能上的?只好任由我拉着手站在下面,三句并成两句话回了我。“节儿昨夜突发高烧,虽然皇后想了各种办法,至今却未见一点好转。”
“起驾,玉龙殿。”算了,医学方面的事蓝信也讲不明白,就算再担心,我也要见到栾迪才知道怎么回事。
火急火燎几乎命人跑回玉龙殿,结果还没踏进玉龙殿,就看到宫男们有序的快速进进出出,端冰块的,端白酒的,还有拿着磁盅的,跑来跑去的样子,明显节儿的情况十分不好。
快步跑进侧殿,栾迪正抱着节儿不知道怎么才好,他可是全国第一的俊俏小神医,面对病人哪里有这么慌乱的时候?见到我进屋,抱着节儿快步走过来,终于见到主心骨,丹凤眼便再也控制不住流下泪。
“絮絮,节儿从昨夜发烧到现在,奶水一点都喝不进去,用了所有办法都无法让他退烧,我这个当爹的真是没用!”栾迪边将节儿送到我怀里,边自责的讲着经过。
“别急,小孩子没有不生病的,你别担心,我看看。”我一手抱住已经不会动的儿子,然后还空出一只手为栾迪抹了抹俊颜上的泪水,感觉他为了照顾节儿都病了,脸颊都带着不正常的温度。
再看节儿,小毯子包裹的娇小身体粉红的不正常,呼吸微弱不规律,缩小版的丹凤眼无力的闭着,烧成这样已经不会哭不会闹,全身无力的样子估计都已经昏迷。
屋内摆着冰块,弥漫着白酒的味道,药碗还有半下黄褐色的药汤,看样子节儿肯定是没喝的,另一个碗内还有热好的树奶,栾迪怕宫男身上带着什么病菌影响现在的节儿,所以宫男都是不被允许进屋,只是守在门口做事的。
“节儿突然病的?”心里回荡着齐真师叔的话,莫不是我真的方儿子?所以我早晨进城,节儿昨夜就病了?
栾迪拿帕子沾了沾眼泪,控制着颤抖的唇瓣儿回话。“明明节儿是最后一个出生,过程比女儿们都顺利,身体却是最差的一个,未满月的时候经常感冒发烧,但是喝下药汁几日就会治好。出了月子身体渐渐变好,也没再感冒过,却在昨夜突然发烧,一直到现在都没有办法控制。”
未满月之前一直生病?昨夜突然发烧?那不就是在我皇宫里的日子吗?我抱着节儿的手紧了紧,心里十分的不是滋味。就算是命里注定,这是不是也太残忍了?就算我可以不想,依栾迪的性子又怎么能接受得了?
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即使要将节儿送到老君山,现在最关键的也是让他退烧,健健康康都不一定能将节儿带离栾迪的身边,何况现在这个样子?
我蹙着眉头盯着怀里的节儿,都说母子连心,看着他难受我更加的不舒服。抱着节儿端起药碗,我便走到床前将他放下。这孩子一直不肯喝药,栾迪只是用物理降温,效果肯定好不了。
于是,我捏住节儿滚烫的下巴稍稍用力,然后保持这个口型就准备灌药。栾迪从震惊中醒过来,上前一把抓住我的手。“絮絮,节儿太小现在又高烧昏迷,你这样硬灌下去,万一他咽不下,你会呛死他的。”
“关心则乱,你的心情我明白。但是节儿的病情不能再耽误下去,否则也是死路一条。更何况求生是人的本能,我相信节儿不会有事的。”栾迪疼爱孩子的程度别说我,就是整个皇宫里恐怕都没有人不知道的。但就是这种疼爱让他这个医者畏首畏尾,太过小心而变得无从下手。
栾迪抓着我的手更加的用力,泪水滴的更猛,这些简单的道理他不懂吗?他当然懂。可是,他不能使用任何一点对孩子有伤害的办法去治疗,因为他承担不起失去。“或许我们还有别的办法,求你,别伤害节儿。”
“节儿再这样烧下去,就算你治好他,他也会变成白痴的。放手!听话!”都已经烧到现在,我当然不敢再耽误下去,这会儿被栾迪攥着的手用力拉过来,都已经将药碗里的药汁溅出一些,却没拉开栾迪紧握的手。
“絮絮!求你不要!节儿已经没有自主意识,你这样会害死他的。”栾迪已经心慌的六神无主,就知道攥紧我的手不允许我强行喂药。节儿已经高烧昏迷,刚才他喂树奶都没有任何吞咽动作,如果我强行捏着节儿的下巴喂下去,如果无力咽下而呛入加重肺部感染,节儿绝对性命不保。
不用栾迪多说,只要有一点医学常识的人都知道节儿现在是什么状况。可是,这样挺下去只会更加糟糕。赌,还有胜的几率,不赌,那就只能看着节儿死去。
我闭着眼睛问着老天,难道就不能给我一次机会吗?我已经知道自己下一世犯下错误,我已经有了悔改之意愿意将儿子送到老君山母子分离,难道就不能给我个机会恕罪吗?“来人!把皇后拉下去。”
我的一声高喊吓了宫男一哆嗦,也将栾迪喊傻了,夫妻这么多年,我何时对他如此过?直到宫男拉住他的手臂,栾迪才反映过来。可是,不待他说什么,我又补了一句。“如果今日拉不住皇后娘娘,那你们几个就准备搬到浣衣房过后半辈子吧。”
几个宫男当然不敢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