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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夫霸爱,快逃! 作者:爱过知情浓-第1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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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准备搬到浣衣房过后半辈子吧。”

    几个宫男当然不敢再怠慢,用力拉住栾迪控制着他的身体,栾迪哭、叫、哀求就这样一声比一声高在我身后传来,端着药碗的手抖了抖,别说现在床‘上躺着的是我的亲子,就算只是栾迪的声音都已经哭喊的我肝肠寸断。

    再度捏住节儿滚烫的下巴,如果这个年代有温度计,那么现在的体温肯定超过四十度。我不能再耽误,默默再向上天祈祷一次,控制着不断发抖的手就靠近节儿的唇边。

    “茹菲絮!如果你害死我的节儿,那我也死给你看。”栾迪看我真的不听他的哀求靠近节儿,这会儿已经毫无理智发了疯似得怒吼,温润的形象荡然无存,他现在就是一个即将失去爱子的父亲。那样的痛,宣布着我无法想象的未来。

    药碗顿在节儿的唇边听栾迪把话说完,可我没有后悔的余地。什么话都不想说,我抬手将药汁倒入节儿已经烧成红色干涩的口中。我焦急的看着节儿,而栾迪则挣脱几个宫男的手臂跑到床前,现在只能呆呆的看着节儿的反映。

    节儿真的是昏迷到一定的程度,就算药汁灌下他都没有任何反映,没有咽下也没有吐出,就似一个容器般将药汁好好的装着。不仅是栾迪,就连我自己感觉心都不会跳了。

    ‘……咕噜、咕噜……’就在我担忧的以为节儿已经死掉的时候,节儿小小的喉咙突然动了,随后是微弱的吞咽声,然后红红的小嘴中药汁一点点的少了。节儿不仅没咳嗽,甚至就这样躺着都顺利的咽下去。

    “呜呜呜呜呜呜……”栾迪无力的跪在床边,整个人似虚脱一般再没了力气。幸好!幸好他的节儿没事。

    我长叹一声,却知道不是自己软弱的时候。再度捏住节儿的下巴,将药汁再倒进去一些。节儿似乎也知道他自己的生命意味着父亲的生命,拼起所有的意志控制着自己的喉咙,就这样一点一点将药汁咽下,中间没有一点停顿也没有发生一点意外,甚至连感冒时会有的咳嗽都没见,半碗药汁只一会儿就喝没了。

    放下药碗,我拿起帕子给节儿擦了擦嘴角,看着他病态红色却难掩俊俏的小脸心理满是疼惜和不舍。这就是天意吧,母债子偿注定我们情深缘浅。

    “迪迪,节儿不一定是感冒也许是出水痘,这阶段侧殿的宫男都要单独住在这边,要与简中殿的宫男绝对隔离,这也包括你。还有,你好好陪陪节儿,节儿好了,马上将他送到老君山去。”四个月的孩子并不应该这么早出水痘,可是天意难测,我不得不防。

    栾迪本来已经从地上慢慢站起,可是听了我的最后一句话再度坐在地上,双眸愤怒的瞪着我。



☆、番外之菲絮的逆袭138

    栾迪就着这个姿势直接跪在地上将我的腿抱住,哭花了温润俊俏的容颜,也已经哭哑清润的嗓音,仍旧苦苦的哀求着我。“絮絮,我知道错了。我以后不会再这样溺爱着孩子忽略你,节儿才四个月啊!求你不要把我们分开。”

    我蹲下来环住栾迪瘦削的肩膀,我知道他不舍,我又何尝真的愿意?但是,我无路可退。“迪迪,这不是你的错,而是我的错。是我一定要将自己穿越回这里惹下祸端,现在报应到孩子身上。我天生克儿子,眉心有一把斩子剑,如果想要孩子平安无事必须远离我的身边。”

    栾迪不解的望着我,不明白什么时候我变得如此迷信,连这种算命的话都相信要送走自己的亲子?

    我抬手带他摸上额头那个痕迹,如果说对节儿是不舍,那么对上栾迪就是愧疚,本没想过这么早告诉他的,奈何我人还没进林海郡节儿就生病,看来必须马上将节儿送走才能保证他的平安。“迪迪,这由不得我们信不信,节儿的情况不是已经说明了吗?你连我的身世都能接受,难道就不能冷静的想一想吗?”

    挥挥手让宫男都下去,我之上所说的有些隐晦,但是栾迪深知我的身世又怎会不明白,如今痛苦的闭上眼睛,就算有一万种理由,他也不能接受孩子才这么小就要骨肉分离。

    “就没有其他办法吗?”栾迪仍旧在挣扎着,已经不是不信而是想躲避。他刚才已经崩溃一次,现在完全没有力气怒吼,只能泪眼朦胧无力的问。

    “我知道自己对不起你,你如此疼爱孩子,却因为我的原因要将节儿送走。迪迪,我会补偿你的,相信我。”除了这些虚无的安慰之语,我还能说什么?

    果然,栾迪根本就没有任何反映,松开一直抱着我的手臂坐到床沿,然后抱起稍稍有了一丝好转的节儿泪水流成瀑布。他一直都在无条件的迁就着我,无论我做任何事,他都会站在我这边,唯独在孩子身上他真的控制不住。他……恨我。

    “迪迪???”我站起身看着毫无生气的栾迪,然后随他坐在床沿,望着节儿同样心如刀割。所以,他的恨我能明白,只是到底要怎样去解释?

    “絮絮,你到底有没有爱过我?”栾迪哭了好久,然后拿起温好的树奶喂节儿喝着,泪水不自觉就掉在碗里,他却忘记躲开只是呆呆的问着我。

    “我当然爱你。”我一愣,可是这种话根本不用想,在老君山的时候我就清楚自己深爱着他,这么多年从来都是有增无减的。

    “如果你爱我,而节儿又必须送走,那么请求你放我随节儿一起离开。他那么小,没有父母在身边怎么可以?”栾迪今日俊颜一直都不是温润的样子,从进门时的焦急到后来的决绝,再到现在就是心灰意冷。节儿不能留下,那么他随节儿一同离开,这总可以了吧?反正不管怎么说,他都不会和节儿分开。

    我呆愣在床沿,就算知道他会恨我,却没想到他竟然会选择随节儿一同离去,过了好半晌才憋出一个问话。“你真的舍得我吗?”

    “那你怎么可以舍得节儿吗?”栾迪拿着碗的手因为这句话而颤抖,他知道他不该怪,既然他当初能接受我的身份,他现在凭什么要怪我带来的厄运?只是,他不能原谅我,不能原谅我让节儿这么小就远离父母,不能承欢膝下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不看着节儿长到能独立的年龄,他会自责到死。

    “迪迪……我……”我将千言无语都卡在喉咙之中,不清楚到底要怎样才能解释,栾迪明明什么都都明白,却还是自己把自己圈住,说什么现在都没有用。

    “好吧。如果只有这样才能让你不恨我,那么我允许你随节儿一起去。但是,你总要告诉我,你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因为我的不舍,所以我能体谅栾迪的不舍。强行将他留在皇宫只会让他恨我,那么不如放他陪节儿两年,再回来也许他对我的心结就会自然而然的解开。

    “只要节儿能独立,我就回来。”就算要即将要面对分离,栾迪仍旧不肯再看我一眼,这件事真是伤他太重,不是说两句话就能释怀的。

    天啊!那需要好几年的,这次换我哀嚎起来,可是看看栾迪变得阴郁的脸色,我愣是把想说的话都憋回去。转头再看看床‘上的节儿,突然就想起我的肚子,这会儿也装起委屈来。“迪迪,我知道自己对不起你和节儿,我也恨为什么老天不直接惩罚我,还有五个月我即将分娩,但愿报应会直接落到我的身上,不再找到其他孩子。你累了,好好休息吧,我先走了。”

    我的哀怨果真刺激到栾迪,他终于将目光转到我的小腹上,忆起上一次的难产,他可是直接将手伸到我的身体里,比谁都害怕的感受都深刻。这会儿一把拉住我的手,仍旧不肯说什么只是让我等一等。

    我摸上他的手,本是想趁机讨好一下,但是在贴上之时,突然感受到栾迪不正常的体温,那么烫?“迪迪,你是不是也病了?”

    栾迪摇摇头,都什么时候了?他哪里顾得了自己?

    我气愤的将他推坐在椅子上,连自己都照顾不好,还说照顾孩子?“来人,请御医。”

    没多一会儿,栾瑰娇就匆匆来到玉龙殿,她今晨不见迎接队伍中有栾迪就已经很惊讶,这会儿听说我请她来玉龙殿更是慌张无比,一身白色的御医锦袍随着自身带起来的风丝飞转,脸上挂着汗珠跪倒行礼。

    我赶忙将大姑姐拉起来,然后让她为栾迪诊脉,看着病倒的一大一小,什么套近乎的心情都没有。等了半天,栾瑰娇终于说话。“陛下,皇后娘娘只是有些感冒,臣这就去取药煎制,然后再配药给娘娘做个药蒸就没事了。”

    “栾爱卿,节儿也病了,你再去看看节儿吧。”不是我信不过栾迪,只是他又是紧张又是生病,搞的连我这个不会医术的人都不如,我是真怕耽误节儿的病。

    栾瑰娇也是一愣,但是明白我如此说话定是事出有因,马上来到床前,看到仍旧在高烧的节儿吓坏了,马上搭上节儿小小的手腕,然后认真的号起来。

    “陛下,小皇子并非感冒而是出水痘。”栾瑰娇的诊断竟然和我一样,而他之所以说并非感冒,完全是闻到旁边药碗里的汤药味道。然后疑惑的看了看自己的弟弟,怎么也想不明白他会将如此简单的病都诊断错误呢?

    栾迪今日脑子似乎总是不够用的,乱糟糟的一团理也理不清。我只是替他解释。“迪迪关心则乱,这也怪不得他。我陪他去蒸药浴,节儿就麻烦栾爱卿照顾。”

    我扶着同样在高烧的栾迪,一路走回正殿他都没从震惊中回过神来。直到走到浴室,闻到满室飘散的中药香,他突然抱着我哭起来,不停哆嗦的身体诉说着他到底有多害怕。“絮絮……我……我为什么会变得这么没用?儿子照顾不好也就算了,居然连生病都会诊断错误,我对不起孩子,对不起你!”

    我拍着他的背安抚着他的情绪,本来就没怪过他,又何谈原谅呢?“迪迪,你真是太紧张了,连自己生病都没感觉到,先蒸个药浴好起来吧。节儿和闻儿还在等着健康的爹爹抱呢!”

    栾迪哪里肯听话?虽然出水痘前期的退烧药物与感冒药物近似,就算节儿喝下去也不会有什么问题,但是如果不是我回来的及时喊来栾瑰娇,那么他再盲目的耽误下去,节儿肯定凶多吉少。这会儿后怕的全身无力,就只能这样靠在我的怀里说什么也起不了身。

    见他不动也不回话,我便开始为他脱去一身洁白如玉的宫装,纤尘不染的衣衫全部落地,一个更加纤尘如玉的美男吃果果的闯进我的视线,让我不由的咽着口水动了歪心。只是,现在不是欺负美男的时候,我只好将他扶到水中坐好,努力告诉自己要冷静。

    栾迪坐在撒了药粉的热水中,漂亮又不失英气的丹凤眼紧紧的锁着我,没了泪水却隔着不断飘散的水蒸气,还是那样朦胧带着几分迷茫。“絮絮,我是不是一个不合格的父亲和夫侍?孩子照顾不好,还对妻主莫名其妙的发脾气。今天的事,对不起!”

    见他终于自己想通,我勾了勾唇角努力做了一个疲惫的笑容,不是不想笑,确实是担心节儿的情况。“我们是夫妻,说这个做什么呢?谁都有着急说错话的时候,更何况我确实做的不对。因为我,不得不让你和节儿骨肉分离。该说对不起的人,是我。”

    “我……不走了,你即将分娩,若再不顺利可怎么办?”栾迪很犹豫,却还是选择了我。



☆、番外之菲絮的逆袭139

    栾迪想通了,节儿因为查到真正的病因已经退烧没什么大事,我终于放松下神经。离开好一段日子,我今夜是不是应该去好好会一会哪个美男呢?

    回到兮凤殿沐浴更衣,我便对着一个个桃木牌子沉思。九个美男现在全部回宫,火焰去年年龄就够了,所以写着火字的牌子也已经放在银盘之中。从第一个栾迪摸到最后一个的火焰,我还是没想明白今夜到底要去哪里。

    手指落在火焰的牌子上,差一点就翻过去,兮凤殿的宫男就规矩的进到殿内,简洁的汇报。“陛下,六部尚书集体求见,皇后娘娘身体不适,皇相公请问陛下是否可以亲自接见。”

    恐怕古往今来所有朝代的官员都不会有我仙岛国的大臣郁闷,想见女皇一面困难堪比登天。就连六部尚书集体求见都会费尽周折,最后一个传一个传到我这里来。

    “摆架御书房。”我无奈的又将手指抬起来,能让六部尚书集体觐见肯定是大事,看来我今夜的美男计划泡汤,只能陪着六部尚书坐在御书房喝茶了。

    在凤都的时候,虽然有张维庆和栾迪扶持朝政,我仍旧会每日早朝勤奋十足,当然,这并非是我心甘情愿,只是因为我那厉害的老爹日日督促,我若不去,那后宫美男的房间他肯定也有办法让我进不去。为了我那日日抱美男的计划,我只能乖乖的明日耕耘奋斗。

    但是自从迁都到林海郡,没有张维庆的监督与威胁,我是真的一日朝堂都没上过。栾迪虽然感冒人不舒服,但是也没到真的不能见大臣的地步,再加上蓝信的故意推荐,这俩人想的肯定是把朝政还给我,逼着我勤奋一点。

    六部尚书此时已经等在御书房,见我来了三拜九扣行大礼,虽然早晨也出门迎接我回来,但是好不容易见到凤颜说政事的她们还是难掩激动。六个平级的中年女人并排站在殿内,都是我仙岛国的好女子啊!不爱红妆未施脂粉,一个个精明非常皆把心思用在朝廷之上,个个都是我朝重要的中流砥柱。

    “众爱卿深夜求见,所为何事?”坐在凤椅上,我笑眯眯的看着她们十分开心。很久不见,相互想念也是必然的,当然不止她们会高兴,我的心情也很不错。

    吏部尚书王大人第一个向前一步站出来,双手拿着朝板谨慎开口。至于朝板是什么,我想我有必要解释一下,就是一个玉质的长条板子,大概长二尺六寸,宽三寸,就似现代的笔记本用,记录皇帝命令和旨意,用作会议记录的东西。

    “陛下,此次因药材贪污一案受到罢免官员众多,各地急缺新官补任。”王大人微胖,人很憨厚,我倒是非常喜欢她这个人的,所以继续笑眯眯的看着她。原来吏部尚书是为了缺少官员在发愁,蛇无头不行,鸟无翅不飞,地方上缺少带头人确实该吏部尚书着急。

    见我没有批示的话语,户部尚书章大人便上前,一样拿着朝板很恭敬。“陛下,新版铜钱已经在我国推行多时,旧币未按预期收缴入库,铸造局现存铜矿不足,今年新币可能需要延期入世。”

    说到新币推广,那还是满盈初年之前的事,怎么到现在还没收缴完成?百姓为什么不想拿出旧币兑换新币呢?“旧币收缴有什么具体困难吗?”

    章大人也知道这是他的失职,都已经四年多仍旧未按照指定进度完成任务。可是,这其中到底有什么困难当然也只有她自己清楚。“主要是因为几国之间钱币的兑换比例不均衡,而且旧币在民间流通没有问题,百姓积极性不高。”

    其实今年的钱币铸造也可以延后,反正我也不是急需这笔钱,但是问题是不从根本上解决,我只是一味延后也没有用的。所以丢下章大人的事,我又看向第三位的吏部尚书龙大人。“龙爱卿何事启奏?”

    龙大人马上上前一步,其他二位大人归列。“回陛下,乌旦国今日来函,科比莫王子即将出使我国,已沟通两国农业以及纺织技术。”

    “嗯,来就来吧,只要不是来个公主就行。”我自己小小声的叨咕,如果再有哪国派来什么公主,我一定连外交都不要,也要将她打发回去。我与公主有仇,每次来外国公主都会出事。

    龙大人没听到我说什么,见我似乎没有什么特殊指示退后入列,将剩下的时间交给下一位大人。而这位兵部尚书更是我的老熟人,陪我一起攻打落霞岛的武大人。好久不见,没想到她都做到兵部尚书的位置。

    武大人上前,手里也举着朝板脸色正经,在御书房觐见当然不适合叙旧,这会儿谈的都是公事。“启奏陛下,如今我国水域辽阔,也在努力训练水兵和战船,奈何人才奇缺,上次国内武试合格率竟然只有三成。目前我国面临着有船无人的局面,前景堪忧。”

    我点点头代表知道了,她常年管理水上的人都没有办法,我这个临时抱佛脚的人能想出什么?所以我只能表示知道,至于办法还需要好好想想。

    第五个上来的就是刑部尚书贺大人,贺大人是六个尚书中年龄最大的,为人稳重脸色奇黑,一看就是包青天的妹妹,绝对和她没有任何私情可讲。“陛下,几国融合律法受到冲击,新生类别犯罪严重。微臣斗胆恳请陛下,早日重新修订刑法才可劝善惩恶。”

    居然让我修订律法?我可是连律法两个字都不会写的人,虽然贺大人的问题看来最好解决,奈何却是让我最犯难的一个问题。修订律法这么大的事,绝对不是我耍耍小聪明就能解决的。

    剩下最后一个工部闵大人,闵大人为人比较慢性子,贺大人都下去半天,他缓缓的上前,只是举个朝板都顿了半天,急的我在凤椅上直搅手指头。唉!幸亏工部其他人性子比较急,否则以他这样的慢性子,恐怕我的宫殿没等他盖完,就该去住皇陵了。

    “陛下,今年武器制作圆满完成,农田丰收并无旱涝灾害,唯独冶炼业成绩平平。我国不仅缺铜矿,甚至连铁矿和银矿的储备也已经不足明年开采,寻找新矿源迫在眉睫。”好嘛!你想告诉我什么就直说好不好?干嘛非要将没用的也说一遍?这性子,真是让我抓狂。

    “那为什么不去寻找新矿?你还待朕帮你寻找吗?”我真是被闵大人给起坏了,本想拿起茶杯喝点水,这会儿直接把杯盖丢在桌子上当惊堂木用。吓得六部尚书全体跪在地上,一个个低着头说着‘罪该万死’。

    我喝了一口茶水,总觉得这些事并不算大,干嘛六部尚书大半夜不睡觉都要跑到皇宫来觐见呢?明天早朝说不也一样吗?

    从吏部看到工部,我突然明白过来。“万死就不用了,只要你们告诉朕是谁让你们深夜觐见就行。否则万死你们承担不起,欺君之罪的一死你们可是逃不掉的。”

    六个大人低着头互相看看,都是人精当然明白君无戏言的道理,更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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