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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笑,伸手描绘着他帅气的眉眼。有夫如此,妇复何求?“明年我们也生个孩儿好吗?”栾迪闭着眼睛,脸色红红的点头。好看的丹凤眼前低后翘,长长的眼尾此刻有些不住的颤动。呵呵!不过才一年没见,他怎么这般害羞?“天已经很晚了,夫君上来休息吧。”
栾迪也知道拗不过我,只好和衣上来。“黛儿随时会醒……”但是,一年没见又马上要分离,我能放过他吗?答案当然是不能!
我爬到栾迪的身上,将他雪白谪仙的衣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撕开,直接吻住他喋喋不休的娇唇。他本来还想反抗说什么,可现在他一个不会正经武功的人是根本阻止不了我的。我终于在他面前强大了一把!哇咔咔!
从刚开始犹豫不决的反抗,一直吻到他没了力气,原本抵在我胸口的手软下来,直接钻进我的衣襟开始不由自主的抚摸。我很有成就感的偷偷看栾迪一眼,他娇娇羞羞的脸上春情荡漾,现在下手绝对合适!
抬手将他的外衫脱下,然后是中衣和内衫,正当我兴奋不已马上要将栾迪身上最后碍事的衣服脱光的时候。女儿又哭了,我还对突然发出的声音回不过神的时候,栾迪将我推到床里,就这样光着身子跑下床,然后抱起女儿熟练的哄着。
我郁闷,我很郁闷!可我还是无能为力的起身将外衫披在栾迪的身上,然后‘狠狠’看着这再三影响人家夫妻恩爱的小家伙。怎么跟她爹一样烦人?专门喜欢打击、破坏我的心情。栾迪看我明显的心情不佳,那原本就情‘欲未退的脸更加的绯红,低着头哄着女儿连一眼都不敢看我,生怕我直接将女儿丢回小床然后把他吃掉。
“来人!把奶娘给我找来!”走到门口,我大声的吩咐。不一会儿,奶娘就打着哈欠跑来门口,以为是女儿到了喂奶的时候,行礼后忙往屋内跑,结果被我一把抓住,我可不能让自己的男人给别人看去一眼。“等着。”我声音极度的不好,吓得奶娘直接跪在地上低头等在那里。
回屋,我也不解释。直接从栾迪的怀里把女儿抢来,然后向门口走去。“看好黛儿,晚上的时候不能交给正君。月钱给你加倍!”奶娘点头,吓得马上抱着女儿走了。现在这整个寒国皇宫谁敢得罪虽无皇后之名,却权利早已经超越皇后的我?我可是寒国皇帝的妻主!
回屋看见栾迪傻愣愣的还站在原地,我就莫名的心疼他。这明明就是女人的活儿,他一个男人又没那功能,大晚上不睡觉陪着也是遭罪,什么实际的忙都帮不上,何苦折腾自己?
我脸色非常不好的坐在床边,然后寒着脸对栾迪勾勾右手食指。“过来!”栾迪现在只是披着外衫,修长白皙的皮肤因为寒冷已经起了一层细细小小的疙瘩。他当然知道我为什么会生气,这次乖乖的过来我身边,然后主动偎进我怀里。他很少主动和我亲近,这样坐在我怀里的时候更是少之又少。“夫人,生气对肝不好!”他温润的脸庞红的很彻底,勾着我的脖子轻声说。
“哼!你还知道我会生气?那你知不知道经常这样白天黑夜的熬对身体伤害有多大?你是想我心疼、愧疚死吗?”虽然气他不够爱惜自己的身体,可就冲他这样主动献媚,我这脸也寒不下去了。环住他越发纤细的腰,说完以后我直接在他白净净的颈子上狠狠的吸了一口,瞬间一颗精致的小草莓就出现在那里。“夫人……”
“我知道你因为爱我,放弃所有梦想,为我、为这个家付出所有。那你就更要因为我爱惜你自己,在我心里没有什么能比你更重要!”我拥着他躺下,盖好被子抱紧他,冰凉的身子因为我的话颤抖一下,紧接着直接抱紧我。
“夫人莫要挂念,我一定会照顾好自己。倒是夫人自己要多加小心才好,女皇已经将夫人视为眼中钉,这次的旨意明显就是要我回去,押为人质控制夫人的。这是女皇的惯用伎俩,如今夫人将我留在老君山,是有抗旨的嫌疑。”他本不想让我抗旨,却因为黛儿而不得不留下。黛儿是我唯一的血脉,千万不能有事。
“我知道,夫君不用挂心,我自有解决的办法。”栾迪说的这些我当然懂,我将他留下不光是因为要照顾黛儿,更因为栾迪的身份。栾家代代都是御医伺候在宫中,栾瑰娇更是当今女皇最宠爱的臣子,女皇现在有意针对我,栾家一定不会不知道。只怕我带栾迪回去,她们一定会极力反对我和栾迪的婚事,他是我的正夫,身心都是我的了,现在不管谁反对我都不会放手,所以不希望让他回去面对两难的局面。
其实我一直不知道栾迪早因为要和我在一起而和家庭决裂了,在他还没随我到寒国来之前,他要求把暑国的婚事退掉,然后将国籍从新迁回仙岛国的时候,栾家夫人以死相逼,栾迪最后还是义无反顾的嫁给了我。栾迪没说过,我也从来没打听过。大婚是在老君山办的,既不需要上户籍又没请双方父母,所以一直到现在我也不知道栾迪到底都为我付出过什么。
天已经开始蒙蒙亮了,折腾到现在我还没把栾迪真正的吃掉呢!终于没了那碍事的小家伙,我一定要好好享受眼前这个让我想了好久的美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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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美男从里到外吃了几次,我终于心满意足的起身,看着明显有些腿软的栾迪,我坏坏的笑起来。
离别的话似乎总也说不完,直到时间已经推的很晚了,我才狠心转身离开,不去看栾迪的泪眼朦胧,不去看耶律云溪紧咬的唇瓣,伴着女儿‘哇哇’的哭声上了马车。
蓝信将女儿郑重的交给栾迪,什么也没说就潇洒的骑上白马。快走几步追上我的马车,却还是忍不住回过头,声音不大清晰的对栾迪说。“正君,拜托你了!”
马车缓缓的使出寒国皇宫,迎上随行的那几位仙岛国女官,此刻个个皆是骑着马跟随在我之后。她们毕竟是在人家寒国皇宫,就是再嚣张也不敢直接将栾迪带回去,现在一个个有些犹豫的互相望着,想着回去到底要怎么向女皇交差。
蓝信到现在还是母亲的四夫君,这一年多又在寒国名声鹊起,这些女官们当然也知道这位有勇有谋的将军大人和我那有名无实的父女关系。女皇的命令中并不包含蓝信,而蓝信只说护送女儿安全到边境,所以女官们也都规矩起来,此刻就跟在我车后,车前就是白马碧衣的蓝信。
蓝信在寒国有着很高的威望,几乎无人不知,又帅的一塌糊涂,所以无论我们走到哪里都有好多的女子一路张望,那或高或低的惊声尖叫让我本就离愁无限的心格外的烦乱。“停、停、停、停!”我一挑骄帘,郁闷的叫起来。
“有事?”蓝信勒住白马,然后回头望着我。
“你想招蜂引蝶是你的事,你能不能不影响别人的心情?”我揪着骄帘狠狠的拧着,好像那骄帘是蓝信的脸一样。我现在真想把他那张斯文的俊脸立马给毁了,我看他还拿什么欺骗那些无知的少女?
蓝信扫了扫街道两旁明显两眼冒心形的少女们,挑挑眉脚无辜的说。“寒王殿下,您哪只眼睛看见我招蜂引蝶了?”而他现在那副表情明显就是在说,我哪里需要招蜂引蝶?都是蜂蝶来招惹我好不好?我就是这么吃香有什么办法!
“不想招蜂引蝶就把你那张祸国殃民的脸遮起来,装什么装?”我好不给面子的直接臭他,然后对那些根本就没‘戴眼镜’的‘单纯’少女们大吼。“你们以为骑白马的就一定是王子呀?这家伙根本就是个撒旦!”
一生气,这母语又出来了。两旁的少女虽然不懂我在说什么,却全都被我母老虎的气质给吓坏了,本都是男尊国的小家女子,哪里见过我这样的?赶忙一个个都快步的跑了,留下我一个人捏着骄帘在生气。
“撒旦?这名字挺好听的,寒王如果高兴以后就这样叫我吧。”蓝信斯文的脸上现在挂着屁颠颠的笑,真不明白被我骂了他还这么高兴是为什么。甩下骄帘隔开他那张令我讨厌的脸,我郁闷的捶几下软枕出气。
☆、有一种爱叫做放手1
这种情况没走出多远就又出现了,我不是不理解那些十几岁少女爱慕英雄的心理,那也要看到底爱慕的是什么人好不好?蓝信除了长得帅会打仗以外他到底还有什么好的?一群没有眼光的笨蛋!于是我的狮吼功第N次响起,震的方圆几里都余音缠绕。蓝信也是第N次捂住耳朵,可还是那一脸臭屁的看着我。
好不容易捱到驿站,出站迎接我们的不光有这驿站的驿长和士兵,驿长身后竟然还站着五个模样相似漂亮的妙龄少女,少女们和驿长长的也有几分的相似,应该是驿长的女儿们。这寒国驿站迎接上级还需要全家出动吗?带着一丝好奇,我并没回屋休息而是坐在厅堂里喝起茶来。
驿长和我短暂的寒暄几句,然后就带着女儿们奔蓝信而去。我虽然低着头喝茶,这耳朵的注意力却全放在驿长的身上。那一脸正气,一看就是个迂腐的清官的驿长只短短的一句话,就让我把口中的茶全数的喷了出来。我不敢相信的抬头看着现在已经跪在地上的驿长,这料也太猛了吧?
我见过有巴结长官送女儿的,可哪个会把自己全部的女儿,五个一起送给人家吧?一起送也就算了,哪有一起送出去还全都是妾的?而且还要跪在地上求人家收下?莫非这驿长脑袋进水了?
因为喷的那一口水,我现在成功的吸引了一屋子人的目光。那五个少女羞涩的看了我一眼,然后将那吃果果爱慕的目光又望向蓝信。驿长的眼里则是有些鄙夷,堂堂大国的王爷怎么这副做派?喝个水也至于喷出去?这蓝信则是冷着脸,似乎觉得我坏了他的好事。我瞪了他一眼,然后将杯子放下好心提醒他。“蓝将军,你老丈人还跪着呢。你看本王干什么?”
蓝信恢复他那假斯文,也不扶驿长起来。在那五个如花似玉的美人脸上流连一圈,然后竟然挂着笑意问我。“既然寒王这么关心蓝某家事,那么不妨给在下出个主意,我是要还是不要呢?”
跟我有个毛线关系?我撇了蓝信一眼,起身来到那五个少女身边认真的看了起来。不得不说,这五个少女还真是各有千秋,老大娇媚,老二妖艳,老三英气,老四娴静,老幺可爱,不一样的气质,却是一样的美丽。“果然都是美女!驿长大人还真是费心了,五个女儿竟然能培养出五中气质来!”
驿长一看蓝信竟然将收不收的权力交给了我,竟然在地上蹭蹭跪倒我的脚边。听了我的话,脸上带着一丝骄傲的回话。“请寒王殿下帮老朽说说情,年底就是寒国三年一次的秀女进宫之时了。今天若是蓝将军不收,以女儿们的性子怕是在这寒国再也找不到合适的人家,到时候就只能进宫了。”
一入宫门深似海,我能理解驿长不希望女儿进宫的心情。可集体嫁给蓝信当妾就是比进宫更好吗?我是真觉得好笑,然后也没避讳就真笑出声了。“寒王这是想到什么好笑的事情了?”
我没理他,重新回去坐好。既然驿长豁出去了,那我也没不成全他的道理。何况送给蓝信绝对比送给耶律云溪好,耶律云溪可是我男人!而蓝信充其量就是我母亲挂名的如室。“有美如此,蓝将军没有不收的道理吧?”
蓝信斯文的脸上现在没有任何的表情,看了我一眼便将目光调回到驿长的身上。“寒王说的对!那蓝某就在这里谢过驿长大人了!”说完没理那驿长,竟然就直接搂着五个少女进后院了。真是个急色鬼,看见美女连老丈人都不管,就那么迫不及待的进房去干坏事?
懒得搭理他,我也起身回我房间。这个驿站是出京都的必经之路,所以人来人往非常的多,进进出出的一直到后半夜也没消停。睡不着,我就捻着东珠发扣走神,想的都是栾迪那张温润的脸庞,何时能再聚成了我的心底最深的牵挂。看累了,本想将发扣收好,锦盒里却出现了一把七彩精钢折扇。
缓缓打开那绽放异彩的七色折扇,扇柄那纯白色的精钢倒影出我的脸庞,我知道甹绘翎没死。一年前,有一个宫女莫名其妙的将这把折扇偷偷塞进我手里,我就知道他没有死,而是用他的梦魇之术迷了宫女偷偷给我传递消息。可他人在哪里?除了这把折扇他什么消息也没有告诉我,我要去哪里才能找到他?
我没有打扇的习惯,这一刻却因为想念甹绘翎而轻轻的将扇子摇了起来。来来去去的扇面带着一丝魅惑人的香气传来,像极了甹绘翎那只妖精。这扇子放在盒子里一年了,竟然还有香气?是将香料储存在哪里的呢?带着一丝好奇我开始研究起来。右手沿着扇面的最顶端拨弄,竟然真的被我发现了不一样的地方。扇面上似乎有一个类似于楔子的东西,只不过那扇面做的极其工整,就算近距离看也根本看不出一丝破绽。
我将那楔子拔开,美丽的扇面竟然变成锋利无比的扇刀!锋利程度绝对可以削铁如泥!再看那楔子里真的夹着一张纸条,很小很小的一小条,上面有三个字——城隍庙。
怎么又是城隍庙?甹绘翎想告诉我什么?是他人在城隍庙等我吗?可这已经是一年多以前的纸条了,他现在人还会在那里吗?我懊恼的想拿头撞柱子,怎么当时就没多用心一点呢?就知道看着扇子发呆想他,怎么就没想到他为什么能给我送东西,却没传递消息?
郁闷的将楔子重新安回的扇面上,不管怎么样,既然最后他是出现在城隍庙的,那我也要去一趟。将扇子别在腰间,然后将头发挽好,换了一身夜行衣准备长途奔袭京都城隍庙!
过了子时的驿站仍旧还有人进出,快马扬鞭‘踏踏’的声响带着扬起的灰尘弥漫在空气中。我不希望任何人知道我离开,毕竟我现在的身份不同,可我也不能那么远就真的用轻功飞去呀!所以我还是需要偷匹马,这样才能在天亮之前赶回来。
鸟悄的绕到后院,借着高高挂起的大红灯笼摸到马厩,牵出一匹看上去还算温顺的马,在心里默默念着:马儿呀!你一定要乖!不要叫哦,等明天回来我一定喂你最上等的草料。
‘咴!’我的默念这马显然是没听着,就在我牵他出了马厩的时候,他毫不给面子的就大叫起来。把我结结实实的吓了一跳,我拍拍自己那蹦蹦乱跳的心口,然后左右看看,确定没人我赶紧上了马。
“这么晚了,寒王要去哪儿呀?”蓝信那冰冷的声音突然就从我身后传来,身后可是马厩啊!他大半夜不睡觉,站在马厩里干什么?
“你大晚上的站马厩里干什么?”我连头都懒得回,坐在马上冷声问。
蓝信自黑暗中走出来,一袭翠绿色的常服在红灯下更加艳丽,将他那俊逸的五官衬托的活力十足。他牵着我的马,然后抚摸了几下马颈子,那马就讨好的对他喷喷气,一脸的乖顺表情,与刚才对我那‘咴咴’的反抗完全成对比。可经他这么一摸我才发现,我现在骑着的竟然是他的白马?
“你的马?”我明知故问。
蓝信点头,这才抬头看我。“我来给白浪送夜宵,就碰见一个偷马贼。”
我无比郁闷的瞪着眼前这一人一马,不过就是想找个马快去快回,怎么就好死不死的牵出蓝信的马呢?我从马上跳下来,然后转身进马厩准备再牵一匹。我才不要和他有关的任何东西呢!
马厩里其他的马就没白浪那么乖巧了,我手都还没碰到他们呢。他们就直接给我来个响鼻,然后前蹄不停的抬起,明显就是在说如果我敢碰他们,绝对会直接把我踢出马厩。
“一群臭马,不给我骑都等着做红烧马肉吧!”出马厩前我狠狠的丢下这句话,在心里安慰自己。没有马也没关系,我就当练功好了!来回也不过几十里地而已,咱可是有轻功的人。
“你就对耶律云溪那么没有自信?”没想到蓝信还没走,此刻牵着白浪看着狼狈的我,竟然说出这样一句不着边际的话。
“我什么时候对云溪没信心了?”没头没脑的在说什么?
“那你为什么一听驿长的五个女儿是待选的秀女,就急不可待的将她们推给我?”蓝信的脸上有一丝的愤怒,可为什么呢?那么几个漂亮气质各异的美女可都归他一个人了,他有什么好气的?“你不是急着把人家拉到后院吃干抹净了吗?伺候的不满意想秋后算账,也是该找你老丈人,你找我干什么?”
我的一句话让蓝信的愤怒加***,捏着白浪缰绳的手都紧的泛白了。白皙的骨节清晰的泛着红色的光芒,可我就想不明白我到底哪里说错了?
我想知道不是因为我想改,而是我想加油,一定要气死这个可恶的混蛋!
☆、有一种爱叫做放手2
蓝信握着拳头站在原地瞪着我,最后深呼吸缓缓平下怒气。“寒国每年的九月到四月初都是大雪封街,所以马在这里是罕有的坐骑,自来也养的名贵。寒王若想骑白浪倒也可以,但是你得告诉我,你到底要去哪里?”
我拿眼睛在白浪的身上扫了一圈,然后又眺望一下城隍庙的方向,在心底对比着。最后我不得不认输的开口,“我要回京都城隍庙一趟,去见一个人。”
蓝信挑挑眉,将缰绳递给我。既没问我要去见谁,也没其他表示。在白浪的耳朵旁低语几句。白浪就乖巧的站在我旁边,依依不舍的看看蓝信。我再次骑上白浪,本想和蓝信说句客套话,他已经转身离开向自己的房间走去了。
白浪这次很乖的载着我离开驿站,没再出任何意外。一个时辰后顺利到达城隍庙。
一年多的时间似乎改变了很多人和物,就像眼前这熟悉的城隍庙都变了。不再是破烂不堪,斑驳孤寂,若不是所处的位置和那没有改变的牌匾,我一定会以为自己走错地方。
三更半夜,城隍庙的大门紧闭,想了想,我还是决定敲门打听。拍了好久的门,终于出来一个小和尚眯着眼睛将庙门打开一条小缝。“女施主深夜来访,不知有何贵干?”语气中透着浓浓的睡意,还是很有礼貌的询问。
“小师傅,不知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