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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念之一直都没说话,从甹绘翎走到她身后开始一直盯着桌上的酒碗。
“不信吗?那让小姐们决斗比一比,敢吗?”两个大男人吵够了,最后竟然丢出这样的一句话来。
天哪!还比?你们两个男人吵架干我们女人什么事啊?我一个头两个大的看着两个面红耳赤的男人,在心底哀嚎着。
王念之却在这个时候站了起来,就在我以为她是要接受挑战的时候,没想到她竟然来到我这边,在我们猝不及防的时候端起我这方的一碗酒,闻了闻,然后尝了一口。我这脸耍一下就红了,这个时候作弊那绝对不是一般的难堪!
果然,王念之放下酒碗,脸色有些不好。难怪她一直都闻到酒香不对,难怪我和甹绘翎喝了那么多脸色还正常。她就知道这里面有鬼,没想到我会如此光明正大的作弊。“姐姐,这可就是你的不对了。您是不是该自罚补上?”
我嘿嘿的干笑,很自觉的走到王念之那边将她那面货真价实的酒碗端起来。‘咚咚咚’一脸干了五碗,瞬间天旋地转,甹绘翎也脸红红的过到这边,把他那三碗补上。
而坐着的另外两个男人也明白过来这是怎么回事,各自表情不一的看着补酒的我们。
就在我们在这里弥补作弊的时候,窗户突然‘咔嚓’一声巨响。自窗口飞进几个蒙面的黑衣杀手,个个杀气腾腾明显就是不要命的主儿。
想我雪歌苑向来安宁,这是哪里跑来不要命的匪徒?完了,现在暗卫只有来,看来我们凶多吉少了。
☆、敝帚自珍2
呃!不对吧。这好像是我自己安排的戏码,我怎么给忘记了?但是看着眼前的几个黑衣大汉,我突然又觉得哪里不对。我好像是只安排了来和另外两个护院装刺客,怎么好像人数不对呢?难道来觉得那样不够逼真,所以临时加了演员?
“啊!刺客!”我拉着甹绘翎躲到王念之的另一边,还故意叫的很大声。忘记了我有武功,不过还是下意识的将甹绘翎保护在身后。
王念之也是一愣,她不会武功平日的安全都是靠保室乔渊的。乔渊的第一反映就是跳到王念之的身前将她保护好。
腾翡就比较淡定,腥风血雨他见多了。“目的。”他抽出宝剑站在原地,冷冷的开口,好有大侠范儿啊!
“爷们山上缺女人,就要她们俩!”咦!这不是我事先教他们的词呀!进我茹府抓压寨夫人?这谁会相信呢?
果然,其他三个人一听这话反映就是看向这一晚上就没按理出牌过的我。我茫然的对他们摇头,他们却不信。
腾翡收了宝剑,无声的叹气。“来,你们别随着夫人的性子胡闹好吗?”也许是真的觉得很无奈,腾翡居然又叫我夫人了。
虽然知道这刺客是我安排的人,甹绘翎今天又说的比试,但是毕竟还是刺客,乔渊并没有放松警惕,眼中闪动着光芒像是在猜测,到底我叫了这么刺客是想干什么。
黑衣人看看屋里三男两女的表情,很快就意识到他们误会了,这样更好,他们也省的麻烦。领头的黑衣人没有向漂亮秀气的王念之走去,反倒几步来到我面前。
对上那双明显杀气腾腾的眸子,我突然就意识到这个人不是来。来去无影踪跟我多年,对他们每一个人我都熟悉到不能再熟悉。“你不是来,你们到底是什么人?”我将甹绘翎紧紧的护住,留心观察越来越近的黑衣人。
看到我眼底浓浓的戒备,腾翡终于相信这刺客不是我安排的。拔出宝剑想拼命,王念之却在这个时候一声轻咳,腾翡当时就顿住了,站在中间看着已经分成两边的刺客没动。
王念之的轻咳声音不大,却在这紧张怪异安静的房间里特别的清晰。本来还对腾翡抱最后一丝幻想的我就这样断了念头,在这一刻我终于清楚的认识到腾翡离开我的决心。苦笑蔓延在脸上,我只好提起内力将身上那深紫色的腰带抽出。老君山女子学习的都是缎带,我也不例外。御使内力化腰带为棍,就这样准备拼命。
“听说你不是有个武功高强的保室吗?一起叫出来吧。大爷时间有限,抓了你和王家小姐好给兄弟们乐呵乐呵!”随着一声淫笑,领头的黑衣人就拔出自己的武器。
乖乖啊!这是个神马玩意儿呢?一个圆盘风扇似得钢圈上长满无数尖刺,铜色的光芒,偏偏那些尖刺方向又不一样,完全像是拿了一个刺猬嘛!
直到看到黑衣人手中的武器腾翡才如梦初醒,什么都不顾的冲到我面前,那伟岸的身影再一次将我保护好。宝剑拔出冷冷的对上黑衣人。“说,到底是谁派你们来的?”腾翡毅然决然放弃所有只为保护我,刚才的绝望瞬间化为乌有,我开心的伸手搭上腾翡的腰,趁机占占我家美男的便宜。不管他到底想怎样,现在在我手里该干什么我就得干什么不是?
我这一摸腾翡的脸马上就红了,怎么也没想到在这生死关头,还当着这么多人我就明目张胆的非礼他。贝齿咬着唇瓣声若蚊竹的说。“夫人,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闹?”
我‘嘿嘿’一笑,也觉得自己有点过分。不过还是流连的再摸一把这才收手。他保护了我这么多年,这一次是不是也该我显显身手了?也许是酒劲儿上来我有点不知天高地厚,我一把将腾翡也拉到我身后,然后握着我的腰带就对上领头的黑衣人。“小子,你今天碰见本小姐是你命不好,别吓到我的贵客,你们敢不敢和本小姐单挑啊?”
这一屋人除了甹绘翎都笑了,腾翡则是瞪着不敢相信的目光看我去‘找死’。他知道我会武功,这功夫绝对也不高,现在对上好几个亡命徒我竟然将他推开要和人家单挑?是真的醉糊涂了吧?
腾翡一把拉住我欲向前的脚步,眼底那浓浓的柔情在酒精的作用下表露无遗。“夫人,您休息一下,这帮下三滥还不用麻烦您出手。”这话说的很委婉,心意我却能理解。顿时憋闷心中几天的怨气全部消失殆尽,或许腾翡这样做有他不能说出口的理由,我不该如此怀疑他的。
黑衣人的目标本来就是我和王念之,见我这样说当然是巴不得。谁也不愿意舍近求远放着省力的非要去做那费力的事。“好,就单挑。你倒是还有胆识,出招吧。”黑衣人站在原地已经将那刺猬摆好姿势等待我出手了。
我在腾翡的手上趁机摸了一把,心底那个美呀!拿着我的腰带就向前几步,对上黑衣人那杀气腾腾的眼睛,我那得意劲还没过去,心里想的可都是腾翡那张冷艳俊俏的脸蛋和柔情似水的眼睛。
黑衣人哪里管我在想什么?他的目的就是杀了我。顿时操着那刺猬向我扑来,动作快如风力如牛。出手的第一招就是杀手锏,那要取我性命的意图再明白不过。手握腰带用内力抗住他的刺猬,虽然我也已经准备好,催发全部内力在腰带上,却还是震的我两手虎口发麻,第一招下来这双手就见血了。
这人是谁?为什么如此恨我?对上黑衣人那双阴郁泛着杀意的眸子,我脑海中想的只是这个问题。要说在这个世界上我的敌人还真不少,很多都是我不知道的。从商是个很得罪人的事业,明着暗着有很多人会恨我入骨,所以我一时半刻也想不到。
这样格去他的第一招进攻,我就收内力使腰带变软,双手一绕将腰带缠在他的刺猬上,发力一拉。瞬间绸缎包裹黄铜的怪异声音就在房间内响起。要说这绸缎可是最柔软的布类,别说现在裹着黄铜做的硬刺就是平时洗衣服的时候稍稍大力点那也是会搓破的。但是今日却不然,我可是老君山出来的女弟子,得师傅齐玄道人真传的,而这最拿手的功夫就是缎带。
只听到房间内响起怪异的‘咯咯’声,缎带没断裹着黄铜刺猬发出吓人的响声。在所有人不相信的眼光中我就拿缎带和黑衣人拉扯起来,我拉他拽的奇异景观就这样出现在众人面前。
“你是老君山弟子?”黑衣人说完使出全力和我拉扯,算他还有见识。但是他的话也说明他应该对我不熟悉,所以疏于防备才被武功平平的我困住那就应该是我不认识的敌人喽!
他能说话我却不能,这男女的力量相差还是很悬殊的。尤其是我这个另类的仙岛国女子,身高体重都不过关,这力气自然也不能比男子大。费力的拉扯只能耗光我的体力,看来我要马上想办法才是。
我突然松了左手,瞬间再化腰带为棒,直接打向黑衣人的面门。黑衣人向后翻跳躲过我的攻击,再站起来才发现他的武器已经被我的缎带一拉一扯间磨掉了尖刺,现在刺猬变成秃头了。黑衣人武功不错,只是这武器差了点,竟然比不上我身上的一条腰带。
黑衣人丢掉刺猬,在腰间摸出两把短剑。一青一蓝反射着屋内的灯光,这才应该是他真正的武器。“热身完毕,这次纳命来吧!”
说完又冲向了我,就在那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时候,腾翡一把将我拉到他的身后。这秀也做完了,他怎么也不能看我有真正的危险。什么也不说就冲向黑衣人,敌人一看对方都换人了,他们也不能再看下去,就全都冲下场打了起来。
因为有些喝多了,黑衣人进屋的时候我只觉得人挺多,现在混战起来我就更没时间去想他们到底有多少人。反正是几个缠着腾翡打了起来,我这边有几个,而王念之那边也有几个。
小妖精不会武功,我只好将他护在身后的墙角里,手中的缎带当棍舞的生生起风,借着酒劲儿是越打越来劲儿,一棍一棍下去听着那‘砰砰’声这嗜血的本性就自然而然的流露出来。愣是叫几个黑衣人一点便宜都没占去。
如果说我是打兴奋了,那我身后的小妖精就是看兴奋了,本来一直都很担忧根本没有实战经验的我对上这么多人会不会吃亏,一会儿下来这担心就没有了,站我身后不住的拍手,竟然当起了啦啦队。“夫人好棒!打他,打他,打那个一直拿着剑当刀耍的。打那个!打那个!打那个一直想偷袭你的。”
小妖精你能不能安静点?想当年我当看客的时候可比你低调多了,你这样如果引来敌人注意,不是找受伤吗?
果然,我的想法再次中了,一个黑衣人飞身跃过我,直奔甹绘翎而去。
☆、敝帚自珍3
甹绘翎这个看客当的有点兴奋过头,又叫又拍手的引起敌方极大的不满和注意。几个人围着我脱不了身,另一个黑衣人就越过我飞去甹绘翎那边,一个大招下去我的小妖精必挂无疑。
我怎么能眼睁睁的看着甹绘翎等死?瞬间收了缎带转身奔向甹绘翎却给敌人机会,只觉得胳膊一痛,我还是什么都顾不得就挡在甹绘翎面前,然后抬手格掉那黑衣人的攻击。腰带打出勾住敌人的脖子,内力一带瞬间就是骨头断裂的声音。
“夫人好棒!解决掉一个!”甹绘翎一改有些发白的脸庞,继续笑着拍手。
我满头黑线和汗水,又累又挨了敌人结结实实的一下,胳膊和手都在流血,这小妖精可能光注意奔他而来的黑衣人了,我胳膊的伤他根本没看见。现在还在继续叫好,我无奈的再次将他掩在身后,然后手上发力和敌人纠缠还得嘱咐他。“小妖精,好好看着,别再胡闹了。”
“有夫人在,我才不怕呢!”甹绘翎倒是十分的相信我,老君山上陪我练了两年的武,别人不知道的他都知道,我当时的刻苦可是他亲眼所见,所以刚才单独对上黑衣人时他也并不担心。而且我有个特性,就是遇强则强,绝对不会是束手待毙的性格。
被他这样一夸我当然会更加兴奋,这腰带又是当棍又是当勾,十几招之内竟然将几个黑衣人全部解决。本想上前去帮帮乔渊,甹绘翎却拉着我摇摇头,明显是不让我搀和人家的事。
甹绘翎的真正想法我并不了解,我全当他是记仇王念之和腾翡的事。好吧!那我去帮腾翡好了。
敌人知道我有个武功高强的保室,所以高手都在腾翡这边。腾翡虽然在打斗,注意力一直都在我身上,见我武功比想象中的好很多,这才放心对付敌人。我加入他这方战斗很有气势,一个跃身直接蹭到他旁边,双手抓着缎带摆着武侠里最经典的姿势,还不忘得意的大声吆喝。“夫妻齐心,其利断金!”我就是要让王念之知道,腾翡在最关键的时候到底会选择谁,我和他才是真的夫妻!
敌人并没有给腾翡说话的余地,我们几个就又缠打在一起。可是从腾翡那发自内心的笑容来看,他根本就没有忘记我,没有背叛我们承诺的那个心。心情舒畅,功夫就发挥的淋漓尽致,可惜我到底还不是人家的个儿,来到这边打架有些吃力。
腾翡护着我,现在不光要和敌人打,还要小心留意旁边的我。他几次抬剑救我免于受伤,我这心里甜滋滋的更加任意妄为。不光打架,还故意往他旁边蹭,虽然应付敌人这双手就没闲着,却还偷空在我家腾大美男身上占了两次便宜,看得敌人都受不了了。“没想到茹府小姐如此好色!”
我白了一眼领头的黑衣人,什么叫好色?我摸我自己男人犯法吗?“他是我男人,我想怎样就怎样,干你屁事?”
腾翡这脸一直都是红的,见我如此痞痞的开口,脸更是红个彻底。不过这才是他家小姐!从来都不分场合和人物的对他下手!不通文采也没有多少心机,可是……他喜欢!
当日的棋局让他明白王念之到底指的是什么,一直以来这个王念之待他都很疏离,碍于两家最近生意频繁和有联手意图这才会上门。当他走到门口听到王念之对我说的话,他突然就明白我和王念之都有一个身份,那就是四大家族,明白那死局到底指的是什么,所以才会一口答应这荒唐的婚事。
他家小姐的心机不深,又对这棋局一窍不通看不出来他并不奇怪。本来是想先应承下来然后再回去和我解释的。却没想到在乔渊追我出去的时候,王念之给他讲了一个足可以吓坏所有人的事情,所以他才改了主意,呆在王念之身边什么都不解释到现在。
王念之告诉他女皇一直觊觎四大家族,所以每个家族里都有女皇的细作,而她身边的那个细作就是乔渊。他不能理解的是这王念之明知道乔渊是女皇的细作,为什么还把棋局摆在乔渊的面前呢?王念之的回答就是这棋局是早在几年前乔渊未入府的时候就设好的,所以并没有引起乔渊的注意,而将这棋局设置之人就是她的母亲。
假乔渊一直都以为自己易容的足够好,学什么都惟妙惟肖不会引起王念之的注意。而他却忽略了女人的天性和第六感,自假乔渊来到她身边的第一天她就已经知道,只是将计就计在暗中想着对策。
她要求腾翡嫁入,一是这乔渊明里暗里引导她的意思就在于要腾翡嫁入王家,她想知道乔渊的真正意图是什么。二是腾翡介入确实可以阻止乔渊的靠近。三是这样茹府和王府的联盟更加稳固。在适当的时机和我说清楚,两家联手才可以让这死局反转。
为了茹府和我,腾翡毅然决然同意了王念之的想法。茹府之内有女皇的细作,这如芒刺在背的可能令腾翡坐立不安,只有马上查出来才可以免去大祸。可是在我一次次试探,委曲求全下腾翡差点就控制不住自己,要不是王念之一次次的提点,他还真熬不到今天。
今天被我这样明着挑‘逗再加上之前喝了那么多的酒,现在整个人跟要着火一样热起来。可那一直坚定要找出细作的想法却还在,所以一言不发的继续打下去。保护我的安危是他一生的责任,不管是刺客还是细作,他都必须除去,保护我不受任何伤害。
这架是越打越危险,平时我雪歌苑奴仆没有一百也有五十,今天竟然打了这么久一个人也没有,甚至连来和那两个准备好假冒刺客的护院也没按时出现。我这心中警铃大作,不会是大家都出事了吧?难道是有什么大帮派将我茹府血洗了?糟糕!母亲那边不会也出事了吧?
想到这里酒竟然都吓醒大半,手中的缎带也舞的更加威武。大家缠斗起来,胜负还是很难分出来的。
就在我这里又急打的又累的时候,那边却突然传来王念之的一声惊呼。“乔渊!乔渊!”我急忙偷眼看一下,没想到看到如此恐怖的一面,王念之抱着浑身是血的乔渊吓得秀气的小脸毫无血色,好像血是从她身体里流出来的一样。
甹绘翎这时才知道自己玩大了,他并不想害死乔渊,不过是想证明一下乔渊的心而已。看见乔渊挺身为王念之挡下的那一剑,王念之抱着乔渊一副要死后同穴的表情,马上就冲我喊。“夫人,快去救救乔渊!”
甹绘翎还是喊晚了,黑衣人的剑已经刺向王念之,而王念之除了抱着乔渊其他的什么也不在她考虑范围。还是乔渊第一个发现黑衣人的意图,他拼了最后一丝力气压倒王念之,再次替她挨下那致命的一剑。
腾翡赶到将他们护在身后,对付几个黑衣人手里的剑更加的伶俐。我也不敢怠慢了,这情况越来越不秒,已经容不得我胡闹下去。
我和腾翡打的热烈,而王念之那边上演的确是生死离别。
乔渊胸口已经中了两剑,血流如注。他刚才将王念之压倒现在就一直趴在王念之的身上,王念之清秀的脸庞现在哭的犹如水洗。
乔渊苦笑着抬头看向王念之,费力的抬起手竟然是将脸上的人皮面具撕下。面具下一张绝世容颜慢慢的展现在王念之的面前,毫无血色的脸上写满的只有深情。“小姐,对不起!”
五个字代表了他一直以来深深的愧疚,直到现在他才明白自己的心,才明白那个叫爱的字眼,可是一切都太晚了。他一直都以为自己不会像甹绘翎一样的傻,明知是死路却毫不犹豫的选择。可是他错了,这理智永远战胜不了情感,在明知道挨下这那剑会死的情况下,他还是主动的替她挨下,而且是两剑。
“不,乔渊!是我对不起你,是我对不起你。别说傻话了,我带你去看大夫,我要找最好的大夫来。”王念之抬手按住那不停流血的伤口,一心想的是只要堵住那里,乔渊就会没事。
王念之一直都知道乔渊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