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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夫甹氏叩见太后,太后佛爷千岁千岁千千岁!”进到大殿甹绘翎跪在地上叩头,改掉往日的妖娆妩媚低沉着嗓子说话。
“嫁人了?甹秀男。”孝慈太后斜倚在软塌上,手里捏着一串紫珊瑚的佛珠,话语轻轻让人听不出一丝情绪。他当然不可能忘记当年那个宠冠后宫的男子,就算这个男子他没有见过真面目,仍旧不可能忘记得了。“抬起头来。”
甹绘翎闻言乖乖的将头抬起,眼睛却只敢盯着地面,别看孝慈太后说话轻声细语,狠毒的手腕可是他亲眼见过的,他哪里敢光明正大的直视这个‘佛爷’。
“果然长得有几分姿色,嫁给谁了?还回宫干什么?”殿内只有他们两个人,孝慈太后肆无忌惮的打量着妖艳美丽的甹绘翎,这男子果然有资本得到专宠,比现在宫里得到专宠的桃小一更能让人产生占有欲,这样的艳福是福更是祸。
“妻家凤翔郡茹府小姐——茹菲絮。”甹绘翎想了想才回答,我现在的名字已经有三个,但他仍旧喜欢初见时我的小名,更知道我最讨厌的是皇甫念情这个名字。“本次入宫是希望太后佛爷为我家夫人做主。”
于是甹绘翎就说了一个自撰体的木帆船命案,他那日将楚世修的东西放在房亦萍身上,主要是希望造成她真的强过楚世修的假象,没想到今日却正好可以证明楚世修杀人的证据。他之前就明白,凶手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则是上位者的心思。
“凶手是今日陛下在凤玄殿御定的,当然不是其他人说改就能改连累你家夫人,你这心是操多了吧?”孝慈太后看着一直在讲故事,眼睛盯着地面的甹绘翎。甹绘翎的小心谨慎在当年就让他记忆犹新,四年间眼前这个妖娆的男子更加的沉稳。
孝慈太后的话像一颗定心丸让甹绘翎把心放回肚子里,他进宫的目的很轻易就达到了,顺利的超乎他的想象。最让他琢磨不透的就是为什么孝慈太后愿意接见他,甚至听了他这么多‘废话’没有一丁点的厌烦。
“陛下派你进茹府四年,你都有点什么成绩?”孝慈太后接下来的一句话让甹绘翎惊出一身冷汗,手不自觉的捏紧衣衫,仍旧跪在地上的双腿都已经麻木。
女皇派遣美男混进四大家族,这事除了女皇和细作没有任何人知道,这事是他非常清楚的,孝慈太后如今这一问是因为联想到他嫁到茹府,还是已经派人调查清楚?如果是前者说明他闯了大祸,如果是后者这事还有的弥补。“太后佛爷明鉴,民夫命薄只愿倾尽一生忠于妻主,前尘往事早已经是过往云烟,心中爱的只有妻主茹菲絮一人。”
孝慈太后微微翘了一下嘴角,本来并不俊美的五官因此而柔和下来,在软塌上坐起。“起来回话吧。”
甹绘翎愣了愣,没想到孝慈太后今日如此平易近人,不但没罚他如实招供现在还让他站起来回话。不过虐待自己也不是解开疑问的办法,甹绘翎撩起衣衫站起来,仍旧低着头不敢妄动。
“她即将接任寒王,你也是个如王君了,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不需要哀家教你吧?以后做事别这么冒失,妻荣夫荣,只有她好你们这些做夫君的才有好日子过。拈酸吃醋这种事在脸上表现表现就够了,这才是聪明人的为夫之道。”孝慈太后这话说的语重心长却让甹绘翎更加摸不到头脑。
但是可以肯定孝慈太后的人就在他们身边,否则也不会将我们的底细摸的如此清楚,连他到底是为什么而来都清晰的了解。
孝慈太后多年从政早已经练就一颗铁打的心,没有子嗣也不喜欢小辈,他说这话绝对不会出乎个人的偏爱,更何况他连我都没见过,何来偏爱之说?那么他到底是什么目的呢?他的探子又是谁?
据小道消息,我的这门和亲还是孝慈太后定的,如果他对我有什么偏爱或者觉得我有什么利用价值而需要收买,那么也就不会送我远走暑国剥夺寒王之位应有的继承权。所以就目前的形势来看我们之间绝对是敌非友。
甹绘翎只觉得脑子更加的混沌,却只能恭顺的回答。“民夫谨遵太后佛爷教诲。”
“哀家能认出你,扈相国也一定可以。”聪明大多都会做糊涂事,女皇自幼沉稳内敛面对喜欢的人仍旧会犯糊涂,明明可以将事情做的滴水不漏,却因为心爱之人的一个请求留下最明显的错误。她喜欢的人又何止甹绘翎一个?这错误犯的又何止一个?
“是。”不管孝慈太后是出于什么心思提醒甹绘翎,他的话都是极其对的。扈相国相比孝慈太后更加是他不能见的,孝慈太后虽然心狠手辣却比扈相国那种厚颜无耻反咬主子一口的人品行要好得多。
若是扈相国在他这身份上做什么文章,不仅女皇那边会下杀手,只怕我也是绝对接受不了的,两败俱伤扈相国渔翁得利,到时候就是死他也没脸见我了。
☆、年年花开复谁在7
次日早朝,议罪银的计划由执掌刑部的相国大人联合几位高官同时上奏折,毫无悬念的通过并于当日执行。寒嫦熙联合其他三王反对一丁点成效也没有,反而通过这次事件可以清楚的看到余下四王是紧密联系在一起的。
在凤都店铺取出两百万两交到刑部,当日楚世修就获释出狱,与其同行的还有一直跪在天牢门前一天一夜的茹醉,茹醉的忠心还真是让众人大大感动一把。
只这一天,凤都由议罪银获释的犯人就超过百人,据不完全统计,刑部由此获银上千万两,而且秉着谁管理谁收取,谁收取谁开支的方法,这上千万两全部归于刑部,就这样全部收入扈相国的囊中。当然,这明面上的钱是不能动的,还要在国家需要的时候支付出去,不过私下的就不好说了。
也因为这个议罪银寒嫦熙一改对我的宠爱态度,一直到六月初八我的承袭大典再没来过新府。这样伤了她的心是我不愿却没办法的,国家的发展和其他人的命运并不在我的考虑之中,我只是一个普通女子,我的心很小,小到只能装下我身边的人。
楚世修由下人抬进新府,不是受过刑而是因为他那如灰的死心以及跳江引起的旧疾,不过十二个时辰没见,他就瘦了好大一圈,翩翩公子哥大家闺秀的模样也没了。躺在床‘上空洞的眼神望着飘飘散散的床幔,无论茹醉如何他都活在另一个世界之中。
看到楚世修回来甹绘翎捏着帕子不语,蓝琉璃眼眸已经恢复碧绿的光芒,没在我眼前表现出一丝一毫的情绪,他是忌讳这个秋雁归的侄子,但是相比孝慈太后,奄奄一息的楚世修目前不能算是什么危险。
孝慈太后安插人手在我们身边,又知道他的底细,说了一大堆莫名其妙的话让人完全猜不出用意。如今和扈相国一同定下这议罪银赎罪方式,救了楚世修又卖了人情给我,到底是想在我身上得到什么?
“茹醉,好好照顾你家老爷。”我转身出去,救了楚世修也算是了结这一段恩怨,未来的路要怎么走只有他自己能选择。那日因为感动我是说过要他成为我真正夫君的话,但是看他今日回来的状态却让我明白不能再欺骗他下去,他已经活的够痛苦。
“夫人,你不留下来陪陪他吗?”甹绘翎追我出来跟在身后,语气小心翼翼的样子。
一直行到花园,站在午后灼热的阳光之下,只一会儿衣衫就已经湿透。甹绘翎虽然不解我为什么突然带他站在烈阳下暴晒,却因为我不言不语压抑的气氛而开不了口。
“你爱我吗?”耀眼的阳光晃的人睁不开眼睛,我只好眯着眼睛打量眼前这个妖异非常的男子。
甹绘翎一愣,布满汗水的额角上发丝已经湿透,粘塌塌沾在他红扑扑的俊颜之上,那双蓝琉璃一般的眸子也和我一样是眯起来的,没有平时的一半大仍旧可以看见他坚定的信心。“爱。”
“绘翎,在我心里你一直都像这太阳,带给我无数的温暖和感动,我亦知道你对我的真心。”握住他的手,冷落他这么久我也很难过。“你、腾翡、栾迪、幽灵儿不分先后都是我的夫君,我对你们都是一样的。进了我的门就是我的亲人,我不会允许其他人伤害你们中的任何一个,也包括早就嫁给我的楚世修。”
“夫人喜欢他?”所有人都以为他是吃醋才会对楚世修下手,那么他也只好这样承认。
看他绕来绕去都是纠结在我对楚世修的感情上,心里对他的怨就消了一半儿。拉着他坐到凉亭里,掏出袖子里的帕子为他仔细的擦汗,手指不经意碰到他细腻发烫的脸颊,心底里另一半的气也跟着消了。
“仙岛国的女子不光要懂情,更需要承担责任,我对楚世修是责任,对你是情。”这话算是我能想到最肉麻的情话了,说的连我自己都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甹绘翎握着我的手按在他滑溜溜的脸蛋上,狭长的孔雀眼中波光流动。“夫人重情善良是个有担当的好女子,就是这样才让人放心不下。”
“放心不下?莫不是怕自己掉在醋缸里游不上来了?”顺势捏了他光滑的脸颊一把,笑颜逐开的逗弄他。
甹绘翎难得娇羞的笑了,偎在我怀里望着漫天灿烂的阳光。还没享受几分钟,茹戏突然到来打断我们情意绵绵。
“小姐,宫里太后佛爷懿旨,宣您去御安殿觐见。”茹戏似乎到处寻我很久了,这会儿也是满头大汗的样子。
太后?仙岛国皇宫好像只有一个孝慈太后吧。我又不认识他,找我干什么?我纳闷的望了甹绘翎一眼,他同样望着我,眼神里充满了戒备。
“夫人,孝慈太后可不是寻常男人,此去千万小心。”孝慈太后没宣他,他当然不能光明正大的跟去。今日孝慈太后与扈相国一起定下议罪银,恐怕这趟让我去就是想借机捞到什么好处。所以除了叮嘱我小心以外,甹绘翎也没太在意。
仙姿苑的情报里当然也有关于孝慈太后的,所以不用甹绘翎叮嘱我也会打起十二万分精神。
回了房间甹绘翎亲自为我更衣,动作很快很纯熟,这些年他伺候我的机会很多,连琯发他都可以做的得心应手。
送我上马车,甹绘翎仍旧有些担心的望着马车离开。明枪易躲暗箭难防,皇宫大内到处都是耍狠心计,只愿老天保佑良善之人,别出什么大问题就好。
马车之上的我倒没有甹绘翎那么不安,再高的统治者也不过是人,更何况只不过是仙岛国的一个太后,虽然狠毒了点,虽然权利大了一点,他肯定也是个人,又不是老虎会吃人,有什么好怕的?
说到古代的皇宫,这已经是进得第二个,对比起来我还真是更喜欢这个,因为这里的设计就是满足女性的审美观,处处彰显女子掌权的事实。一直到宫门外下了马车,我就只能跟着宫男身后向御安殿走去。速度不快,却可以趁机观看一下美好的精致。
宫男带着我七拐八拐走的很慢,气势恢宏的宫殿,各色艳丽的花丛随处可见,就在我看腻了,走累了的时候,突然,眼前的景致与我生命中最重要的时刻重叠,那恍若梦中的一切再次真实的出现在我面前。
无论哪国皇宫都是忌讳种树,寒国皇宫有一个例外,是为皇帝心中深爱的那个女人。在仙岛国皇宫之内也有一个例外,而女皇为了这个心爱的男人不止种了一棵,而是一片桃花林。
桃花树下放着传说中弦最多的弹奏乐器之首——瑟,空中上下飞舞的红衣美男手里并没有拿着他标志性的武器,只是用内功舞着,然后将随风飘落的桃花捻住打在瑟之上,瑟弦之上桃花尽碎,瑟却没有发出任何一个音节。
桃小一仍旧是那么美,美的如偶坠凡间的仙子。红衣如血般艳丽,却在我心底画上一个寂寥的符号。修长美丽的脖颈露在衣领之外,那半枝桃花见证着我们已完结美好的初恋。
他仍旧是那样的美好,美好的让人心颤。真的没有勇气去看他美丽的脸庞,我将头低下打算快步离开这里。我承认我很自私,自己可以三夫四侍坐享齐人之福却不能接受桃小一额上的初焰因为其她人变了颜色。就让他美丽的样子保留在最初的记忆里,我可以保护他,可以祝福他,却不能见他成为其她人的。
背后微弱的风向我袭来,这种类似于暗器大小的东西正打向我。我身子一偏,下意识躲过去,低头一看竟然是一朵鲜嫩的桃花,此刻毫无生气的落在我刚才站的地方。
“武功不错,腾翡教你的?”桃小一那久违的声音响起,人已经离我很近了。
“叩见皇后娘娘。”带领我的宫男连忙跪下行礼,还不忘拉了一下已经完全呆愣住的我。
“叩见皇后娘娘!”顺着宫男拽我的力气跪在地上,泪珠不断的上涌,我只能努力着不去眨眼睛,而眼前那红色的衣衫仍旧在眼前变得模糊不堪。
桃小一站在原地没动,那双会说话的眼眸里闪过太多的情感却在最后只化成恨意。“本宫记得曾告诉过你,来世不要再相见。你今日又跑到本宫的桃花林来,是活得不耐烦了吗?”
桃花林!桃小一你还记得那个鸟不落的地方吗?你可还记得我们单纯、美好的初恋?
泪还是落了下来,胸口灼热的痛楚四散,那是内伤发作的征兆,可是此刻的我却什么都想不起来。脑海中只有来到这个世界第一次的惊艳。
“来人哪!将这个胆敢违抗本宫懿旨的妖女拖下去杖毙。”桃小一嘴角勾着丝丝的嘲笑,不知道到底是在笑自己还是在笑我,冷然无情的吩咐。
☆、年年花开复谁在8
“来人哪!将这个胆敢违抗本宫懿旨的妖女拖下去杖毙。”桃小一波澜不惊的开口,似乎杀人在他的心里早已经和吃饭一样简单,眼中的嘲弄讽刺着我的泪眼朦胧。
宫中侍卫对于桃小一残害无辜之人早习以为常,自从这个男子进宫到现在,死在他手里的人何止百千?无论是宫内亦或是宫外,只要他一个不高兴谁都得死,所以不敢怠慢直接一脚踹在我的后背上。
若不是心中有着太多的震撼,这一脚我完全是可以躲过的。我趴在地上一动不动,因我突然着地扬起的灰尘飘荡进鼻腔,连连打了几个大喷嚏仍旧无法将我唤醒。我只是傻愣愣的趴着,然后一下接一下的疼痛从背后传来,撕心裂肺的痛楚激发本有的内伤,一口鲜血喷出我已经是半昏迷状态。
第二次,因为桃小一我的背伤了,鲜血淋漓的样子勾起曾经的回忆。两个人耳畔依稀的飘荡着当日的承诺,那句句誓言如刀割得彼此痛不欲生。
“絮儿不求三夫四侍,更不求小爷成群,要的不过是小一一人。”
“若絮儿挨完二十下爹爹就允小一进门吗?”
现在回忆起来,原来恶梦也可以如此的美好,有桃小一在我身边的分分秒秒都是那样难忘,哪怕是挨打是受伤是即将逝去生命,也值得我铭记一辈子。
衣袖内的手不断颤抖,桃小一只好握紧双拳,眼看着几棍下去毫无生气已经吐血的我进入昏迷状。他高傲的抬起下巴,冷眼看着这一切。“已经第十棍人还没死,你还想留着饭桶脑袋吃饭吗?”
桃小一的声音不大,却吓得执行侍卫一哆嗦,用力扬起手臂用足内功,这一下绝对是要将我直接打死。
“给哀家住手。”闻讯赶来的孝慈太后坐在骄撵之上,行色匆匆的赶到在最关键的时刻一句话救了我的命。
“太后佛爷千岁千岁千千岁!”侍卫本来就不希望手上多沾染一条无辜的人命,这会儿当然借势放下棍子给孝慈太后行礼。
桃小一仍旧孤傲的站在一边,没给孝慈太后行礼反倒在嘴角挂着嘲讽的笑容,完全没将这个掌握仙岛国三分之一权利的人放在眼里。
“寒王犯了什么罪需要就地正法?皇后今日若不给哀家一个合理的解释,哀家也得让初入皇宫的人知道一下什么叫国有国法。”被宫男搀扶下骄撵,孝慈太后的脸依旧是波澜不惊,多少年大风大浪过来的人怎么会因为一个恃宠而骄的小辈儿有情绪波动?
孝慈太后的手段出入皇宫的桃小一可能不了解,我却因为仙姿苑的情报十分了解。不管孝慈太后为我出头是想利用我什么,我都要保护好桃小一,不能让他受到一点的伤害,他的面子我买不起。“太后佛爷,是臣冒犯了皇后娘娘,皇后娘娘罚的在理,请太后佛爷息怒,臣愿一力承担罪责。”
孝慈太后这才垂眼看了一下极度狼狈趴在地上的我,本就出于半昏迷状态现在说了这样一大段话更加的虚弱,半张脸贴在地面大口呼吸着混着尘土的空气。
“你以为这样我就会感激你吗?茹菲絮你做梦。”桃小一突然歇斯底里的吼叫,白皙的脸蛋因为怒气而涨红。他不怕什么传说中狠毒的孝慈太后,更不怕什么国有国法,他这条命早就不该存在这世界之上。
孝慈太后又慢悠悠的将目光转向桃小一,最后对身旁跟随的宫男挑了一下眉,宫男就走到我身边将我扶起。“虽然寒王不追究,哀家仍要奉劝皇后一句。放过别人就是放过自己,因果循环迟早都会找上门的。”
“是吗?那太后佛爷的报应呢?是不是也要找上门了?”桃小一绝色的容颜上是不怕死的讽刺,任谁都知道这番话的后果是什么,在皇宫之中就是女皇都不敢直接顶撞孝慈太后,更何况是这样的诅咒。
孝慈太后几乎一生都生活在这重重宫闱之内,见过太多太多各种男子,有势利的,有爱慕的,有单纯的,有复杂的,而桃小一这种很明显就是找死的。
“陛下舍不得吗?那哀家成全你。”孝慈太后看似随意的开口,还下意识的摸了摸衣襟。熟悉他的人都知道,这是孝慈太后动了杀机的表现,看来这次桃小一必死无疑。
“太后佛爷,皇后娘娘年幼,请您大人大量原谅他一时的冒失。”我挣脱宫男搀扶的手臂,来到孝慈太后的近前跪下,因为用力过猛一不留神竟然将鲜血喷到他的身上。
孝慈太后厌恶的看着极其狼狈的我,那眼神竟然还有一丝的恨铁不成钢,将衣袍从我手中抽出。“国有国法家有家规,今日无论是国法还是家规只要寒王能找出一条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