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孝慈太后厌恶的看着极其狼狈的我,那眼神竟然还有一丝的恨铁不成钢,将衣袍从我手中抽出。“国有国法家有家规,今日无论是国法还是家规只要寒王能找出一条可以赦免忤逆犯上之人,哀家就放过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
孝慈太后杀桃小一的心是定了,忤逆犯上这罪名定的我根本无言以对,别说我这个寒王当的半调子根本来不及熟悉法律,就是饱读律法也不可能找到什么条理来证明可以赦免如此严重的罪责。
家规吗?皇家的家规我怎么可能知道?
就在我犯难的时候,除了眼前的孝慈太后,其他人都跪在地上行礼,而原本站在旁边看戏的桃小一款款转身迎了上去。“陛下,您怎么才来?”
“还不都是扈相国,明明自己可以解决的事非要拉着朕,让皇后久等了。”女皇将桃小一揽在怀中,对眼前混乱的一切习以为常。桃小一自从进宫除了喜欢在这片桃花林里弹瑟再就是杀人,而那瑟从来都没发出过一点声音,反倒是这人越杀越多。这也没关系,仙岛国人口众多,只要他高兴杀些奴才算什么?
“皇父吉祥。”直到孝慈太后轻咳一声,女皇才似刚看到一般拉着桃小一来到孝慈太后面前行礼。
女皇跪下行礼,桃小一仍旧不肯,翘着尖细的下巴挑衅的看着孝慈太后。
“吉祥?哀家吉祥得了吗?陛下看看皇后都把这后宫折腾成什么样子了?”有宫男为孝慈太后放下金质的椅子,孝慈太后稳稳的坐在上面。语气很平淡,但是明显已经做了久战的准备,看来女皇今日不给孝慈太后一个满意的答案,他就不走了。
“皇父,不过是个奴才,您何须生这么大的气?”女皇连看都没看那侍卫一眼,行完礼站起来,拉着桃小一满不在乎的说。
“那寒王呢?陛下总要给百官一个合理的交代,堂堂九王岂是一个后宫嫔妃可以随意欺辱的?”孝慈太后看了一眼仍旧跪在地上的我。
虽然浑身已经痛到麻木失去知觉,但是见了女皇怎么也要行礼的,本来就跪着让我这礼行的十分方便。“臣女皇甫念情拜见陛下。”
女皇不由自主的挑挑眉,只看了我一眼马上又将目光转向桃小一。“原来是世女,刚才朕还向寒王夸奖你的思维独特,议罪银提案做的非常好。”
我的一句臣女,女皇的一句世女,完全将我的身份从寒王拉到普通人。“臣女罪该万死冒犯了皇后娘娘,还请陛下责罚。”
孝慈太后的手指用力的捏着帕子,平静无波的脸色掩盖着眼底的气愤。他安排一天的计划就因为这三句话功亏一篑,怎么也想不到一个桃小一竟然可以将这两个完全不同类型的女子迷到这个地步。
红颜祸水,果然名不虚传。即使桃小一不念旧情对我下死手,即使桃小一当着女皇的面明目张胆的对我余情未了,这两个女人还是一心为他,求得都是他平安。
这个桃小一相比甹绘翎更加不能留。
“知错能改就好,下去赶快把伤养好,几日后的承袭大典你可以不参加,但是月后可是要出发和亲的,关系两国未来的大事若有什么闪失,世女就是有十个脑袋也不够砍。”女皇居高临下的俯视我,那眼神绝对可以用杀之后快来形容,但是她没这样做,只想尽快把此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她这么做无非是让孝慈太后没借口再对付桃小一,我当然懂。能登上皇位成为天女的人是何其聪明?恐怕桃小一还没进宫,他这一生所有发生过的事都已经被女皇获悉。所以对于我和桃小一的过去她必定是知道的,那浓浓的恨意可能就是来自这里吧。
“臣女谢陛下不杀之恩,谢太后佛爷,谢……皇后娘娘。”我捂着胸口给每个高位之上的人行礼,到了桃小一这里我也只能痛苦的承认他如今的地位。
缘起缘灭,物是人非。这种无奈的痛苦有多深,只有真正面临的时候才能体会。
去年今日此门中,人面桃花相映红。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
眼前娇嫩红艳的桃花林越来越模糊,最后竟然连成了一片。红艳的景致中只有一张仙子般绝色的容颜,最后慢慢消失在无尽的黑暗之中。
☆、年年花开复谁在9
我昏倒看在众人眼里意义都不同,女皇和孝慈太后互看一眼谁也不能将我留在身边,若是那样此事就大了。最后,只是让宫男用马车将我送回寒王新府,两个人相处多年早已习惯暗中较劲,桃小一的事也只能暂时告一段落,反正天长日久想收拾一个无亲族支持的妃子还不容易?
甹绘翎等在新府连椅子都坐不住,虽然知道孝慈太后有利用我的目的不会威胁到我的生命,但是不能跟在身边知道详情令他万分的不安,自从我出门他的心就一直不规律的跳。
看见被下人抬进房间的我,甹绘翎都有些傻了。出去的时候还好好的一个人,怎么一个时辰的功夫就给抬回来的?浑身是血脸色苍白,若不是紧蹙的眉头冷眼一看就是个死人。
重金打赏跟来的宫男,他在支支吾吾的话语里听了事情的大概。病因也就由此找到了,所以也没请大夫,找来生肌膏为我上好,轻轻的包扎上,外伤就处理完了。
只是这心病要如何治呢?接二连三的重创怎是普通大夫能治好的?
正在甹绘翎一筹莫展的时候,茹戏带着好久未出现的洁岚来了。洁岚从他的老鸨摇身一跃成为茹府总管,他们的关系也一直没有什么变化,不远不近的平时也没什么来往,洁岚来自然不是来看他的。
“洁岚拜见甹爷。”洁岚一身天蓝色的锦袍清清爽爽的站在夕阳余晖之中,与甹绘翎印象中的那个人一点都不一样。
“洁岚管事是来找小姐的吧?小姐身子不舒服,最快明日才能清醒。”都是自家人甹绘翎也不瞒洁岚,他知道洁岚突然来到凤都绝对不会是玩的,所以有什么事是与他商量,还是自己拿主意那就要看洁岚怎么想。
洁岚听见我昏迷的消息也没心急,有道是:来得早不如来得巧,看来正君这次真是给了他一个好任务。将袖口中的瓷瓶拿出,又拿出一封信才开口。“桃小一即将龙仪天下此事已经传到千里之外的寒国,正君担心小姐的身体有东西从商队传回,我这才赶来凤都,看来来的正是时候。”
栾迪这个小神医改行当算命的了?甹绘翎接过东西首先打开的是信。他和栾迪在老君山呆了两年,对彼此熟悉非常,字迹他当然也认得。信纸上清秀却不失大气的字迹确实是出自栾迪之手,只是这寥寥两行字却让他郁闷到死。
既然所有人都知道桃小一出现必使我撕心裂肺痛不欲生,为什么栾迪的态度都是顺其自然?顺其自然难道是要看着我心痛而死,然后大家集体跟着陪葬吗?他栾迪是正夫可以与妻主合葬一个冢,他不亏了,而他们这些如室连陪葬的资格都没有。
“腾翡知道这事吗?”幽灵儿和栾迪同在寒国,估计这信的意思是他们师兄弟二人的。
“腾爷人在落霞岛为小姐亲自探访来的下落,他传信回来与正君的意思一致。”本来洁岚觉得没必要将腾翡那简短到不能再简短的信拿出来,毕竟他与正君的意思一样,让甹绘翎知道怎么做就可以,但是既然甹绘翎问,他就只好将那只能算是纸条的信递给甹绘翎。
腾翡的信真的是十分的简短,和他平日的为人方式一模一样。信上只有一个字:等。
甹绘翎将手里的信和纸条捏紧丢在地上,一个两个三个都知道等,事情已经发展成这样还是顺其自然。当日若不是他们的顺其自然怎么会隐瞒桃小一还活着的真相,结果这顺其自然没让我忘记桃小一反倒一痛再痛了三年,这三年是怎么过的哪个人是不知道的?他们谁没有因为桃小一忌讳到很多话都不能说。
当日若不是他们的顺其自然桃小一也不会以为我朝三暮四,这些剪不断理还乱的情丝让桃小一彻底的绝望,选择含恨离去最后化身魔鬼今日报复到我身上。
还要顺其自然?这三个男人是不是诚心想当寡夫?
“既然洁岚管事来了凤都,那么暂时就别走了。夫人初入朝堂人际关系生疏,需要打理的地方还很多,不如就由洁岚管事来办吧。”我的情感之路和身体是甹绘翎惦念的,仕途更是甹绘翎惦念的。女皇对我的威胁一直都存在,现在又因为桃小一和孝慈太后杠上了,扈相国阴险之人不是可以依靠的,所以靠天靠地都不如靠自己,唯独我有实力才能保护好自己。
洁岚这次来根本也没打算走,我在仙岛国余下的日子不多了,和亲暑国什么时候、能不能回来都是个未知数,他不在这个时候多陪陪以后还会有机会吗?“是……我可以去看看小姐吗?”
甹绘翎蓝琉璃眸子上下打量着洁岚,以前他就觉得洁岚对我的态度有些暧昧,现在看来是暧昧的很。不过这也不错,开始一段感情对现在的我来说是一件好事,心底的结不能解那松点也是好的。“洁岚管事喜欢夫人?等了这么多年难道就不想要个结果?”
被甹绘翎这样突然一问洁岚真有些不知道要怎么回答。结果吗?他怎么会不想,但是以他这黄花年纪和出身,他要凭什么站在美男成群的我身边?结果根本就是一种奢望,他倒宁愿做好我的左膀右臂成为我人生不可缺少的知己。“甹爷说笑了,小姐出身高贵岂是我一个下人能高攀的?”
“夫人情伤及心需要一段新的恋情刺激一下才能过了这关,你若真心喜欢夫人就别说什么高攀不高攀,若不喜欢我也有其他方法,你只办理我刚交代的事就好。”甹绘翎握着手中的药瓶心里也很不是滋味,亲手将另一个男人送上自己妻主的床,这种感觉简直如百蚁噬心,可是他没得选择,他不能没有我,这个家更不能没有我。
虽然洁岚来凤都的路上就知道我见了桃小一会伤心,但是没想到竟然伤到如此严重,不仅需要到了栾迪的救命药,甚至让甹绘翎不惜将他推到我身边,只为让我暂时缓解一下。
面对爱每个人的反映都是不一样的,平日里一向狡猾如妖精的甹绘翎竟然可以为爱如此牺牲,别说是他恐怕没人会想得到。
“洁岚告退。”洁岚行礼转身离开,甹绘翎对我的爱他是很感动,他是很希望可以天长地久和我厮守在一起,但他不是谁的棋子,不是可以任人摆弄的布偶。
更何况我的心里根本没有他,这样做的结果只会让彼此的关系更加疏离,也许到最后他连知己守护的机会都没有了。
甹绘翎也拿着药瓶进屋,他是百炼妖精看人不会错,他清楚的知道洁岚对我的感情,至于洁岚为什么会选择反路离开他也可以猜到一二。既然洁岚宁愿选择孤独一生也没有勇气为爱拼搏一次,他还有什么好劝的?只能说我和洁岚根本没那个缘分吧。
和着温水将内伤药喂我服下,甹绘翎呆呆的看着依旧昏迷的我。将我失了温度的手握紧,他的心似乎也有了温度。他大度吗?不,他恨不得将天下所有窥视我的男子统统杀尽,只与我一双人白头到老,但是他不能见到我受伤害,不能看到我痛彻心扉。他宁愿自己痛苦,也愿意换一时的快乐给我,这就是他的爱。
脑海中只有翻江倒海的红色,一会儿是艳丽的衣衫,一会儿是缤纷而落的桃花,一会儿又是那绣在白皙颈间的半枝桃花,我的世界最后只有桃小一绝望的眼神,横在颈间的断情剑。
传闻断情剑一剑即可了断天下所有的情,为什么插进我身体两次我仍旧那么爱桃小一?爱得热情如火即使是天下极阴至寒的断情剑也不能减灭半分?什么誓言,什么绝望都阻挡不了我的爱,我爱着他,深深的爱着他。
或许是他最后绝情的话语,他说过即使是来世也不想再见到我。当年就算我到了桃花林仍旧不敢直接祭拜,只是在桃花林外摆好酒菜跪了一天。所以我从来都没幻想过我们还有重逢的一天,我能记住他的美好,他的单纯,他的善良,却怎么样也想不到会有如此重逢的时刻。
现在的他狠戾,傲慢,早已经不再是我心中美好的初恋,可我仍旧忘不了,戒不掉。桃小一对于女皇是猫薄荷,对我又何尝不是?当年因为误会闭上眼睛等待他了断我生命的时候我没犹豫过,今日若被他杖毙到了阴间我也不会有一丝的怨恨。这是我欠他的,自从桃花林中初见我就承诺过会为他的一生负责,可是到了今日他却因为我续写生命的悲剧,成为仙岛国人人唾骂的红颜祸水,我要拿什么弥补他心底的痛楚?
我一直以为活着才是所有希望的基础,但是今日我才发现活着也是一种负担。如果当日我真的死在断情剑下,桃小一的人生是不是可以没有血腥和杀戮?
☆、今岁花开君不待1
九王——仙岛国荣耀的皇亲氏族,每一代九王都是陪伴太女成长的竞争对手,虽然与太女的年龄可能相差悬殊,在太女五岁开始习文练武努力掌握上位机会的时候,新老九王也会更替,无论九王之女年龄大小都会进行统一的承袭,若暂无女儿或者女儿实在太小无法上殿议政,则由老九王代替。往上数两代,当今女皇的外婆也是九王之一,现今十五岁厉王的曾外婆是那届的太女。
这样看来也不能怪仙岛国的人都将女儿看得太重要,怪只能怪仙岛国人们的身体太过怪异,一个女人一生只能生出这样一个女儿,若这个女儿痴傻夭折,就是毁了这一门的香火,彻底断根了。
堂姐寒珮怡去年和其他八王之女一起举行的承袭大典,但是她突然战死,承袭大典就要再举行一次好昭告天下我过继给寒王。
本来应该很隆重的仪式,因为同时举行的封后大典而显得有些冷清。相较于我这个寒王继女,大家更希望看一看这个进宫月余却震惊全国的红颜祸水到底有多美,可以将一向勤政英明的女皇迷到今日这地步。可惜女皇的妃子都是带着面纱的,特别是出宫游行,所以百姓只能看见一身艳红后服与无价之宝的凤冠,除了那枝在颈间妖娆绽放的桃花,人们什么印象也没有。
游行的车撵还没进宫,外界的谣言就已经传遍。红颜祸水终于被大家找到‘根源’,‘据说’桃小一是宫外修炼千年的桃树,受日月灵气成精为妖,被法师所降关押在桃花林之中。却因为法师受女皇迫‘害全家惨死,最后才决定放出桃树精为祸仙岛国,女皇受妖术与美貌所惑才会让原本就三足鼎立的政‘治局势更加飘摇。
这故事编的有鼻子有眼,似真有人看见一样。我随着桃小一的车撵行在不远的后面,人群都是张望那豪华的车撵,把我这个区区的寒王继女完全没放在眼里,议论之声就这样传到我的耳朵里。
除了一笑置之我还有什么办法?
栾迪的药非常的好用,内伤在三天之内已经好的差不多了,我如丢了魂魄一样没有任何的精神。背部结痂火辣辣的痛,却不肯再上生肌膏,这样的痛对于我来说也是好的,最起码身体痛心里的那份伤就没有那么煎熬。
寒王的朝服乃是褐色,八尾的凤凰展翅欲飞象征着寒王本应有的未来,二十个服装师经过寒嫦熙的指导为我定做出来的朝服非常大气合体。头上带的是纯金打造的王冠,冠上八颗东珠耀眼非凡,这王冠的寓意也很简单,九王八珠,冠下的那个人就是珍贵非常的第九颗。
虽然我无精打采依靠在游行车撵上,仍旧无法改变游行的时间和路线。从早晨一直游行到傍晚,几乎将偌大的凤都每条街道都游行一遍,这一日撒下的花瓣都可以用吨来计算,将每条经过的道路都铺上一指厚粉红的桃花瓣。六月想要寻桃花只能一路向北,寒冷的地方桃花开的也晚,此举劳民伤财令百姓更加怨恨桃小一祸国殃民。
傍晚宫宴直接将我这个没了出息的寒王忽略掉,主题就是庆祝新皇后龙仪天下,宫宴在御花园举行足足开满三百桌,臣子皆是携家眷而来,人数达到千余人。十几颗夜明珠柔和的光线将高台照亮,桃小一带着面纱娇羞的依靠在女皇怀里亲密无间,这一天他笑声不断看似真的很高兴。
也对,他当日的梦想就是住在华丽的宫殿,夜明珠为灯水晶铺地,现在别说他只要水晶和夜明珠,就是要天上的星星女皇也会满足他的,如今梦想成真他当然会很高兴。
我们这一桌都是寒王府的人,盛装出席的甹绘翎难得矫情了一把,竟然也学着宫里的男子带着面纱规矩的坐在我身边,彩色的锦袍秀出他玲珑的身段,只是这样坐着也让人忍不住多看他几眼。楚世修一直痴痴傻傻的当然不能进宫,所以我将他留在新府安心静养。寒嫦熙是携正侧夫来的,再加上祖父,全桌五个人皆是低头不语满腹心事。
宫宴并没有因为我们的低调而沉闷,无论那个朝代最不缺乏的就是阿谀奉承的官员。这会儿好多官员都是举杯庆祝桃小一荣登后位,大家都看不到桃小一掩在大大的凤冠和面纱之中绝世容颜,却口口称赞新后无双的美貌。冷眼看着一个一个虚伪的嘴脸,突然一个熟悉的面孔走到高台前举杯庆贺,那熟悉的凤翔郡口音让我想记不得都难。
竟然是杭希赫,这女人出现在我面前三次,次次都令我记忆犹新。随着她潇洒的一仰而进之后行礼退回到她的桌前,吏部尚书这么大的官儿当然也是自己家人一桌,她那一桌有两个年轻女子以及五个年轻男子,其中的两个人更是我熟悉的,竟然是甄似画与杭希赫。
多年未见甄似画早已脱去当年的稚气,双螺髻也已经换了成人的宝凤髻,如狐狸般精明的眼睛更似秋雁归。仍旧改不掉的奢华气质,与杭希赫肩并肩的坐在一起,女才男貌倒是十分的般配。见婆婆敬酒回来,甄似画还体贴的将茶水递过去,杭飞鸿回了一个笑容接过在座位坐下。
洁岚曾说过,甄家现在依靠着升职为吏部尚书的杭飞鸿,看来这话一点都不假,甄似画的高傲在我初见她第一眼就有深刻印象,没想到她也有当众巴结婆婆的那一天。
“臣栾瑰娇祝吾皇陛下与皇后娘娘永结同心,情义绵长。”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