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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
爱恋的再次封住他炙热的唇瓣儿,改了先前的浅尝即止,我有些虐的啃咬他的柔软,桃小一吃痛却不躲避,没一会儿就轻吟出声勾动彼此压抑的情‘欲。桃小一比我大一岁今年十九,虽然古代这方面的知识不发达,但是身体发育正常,从变化的身体让他对这方面已经一知半解。
原本撑在我怀里的手已经不再用力,软软的放在我的上臂欲拒还迎。一头飘逸的青丝垂下让本就不明亮的夜晚更加暗淡,我记得我曾说过一句话叫:黑暗可以促进犯罪的侥幸心理。我不知道对别人有没有影响,反正对我一直都有,当他一头青丝倾泻下来,我的心里除了眼前这个深爱的初恋,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我是极其喜欢这样霸占桃小一完美的菱唇,但是我更爱他,所以根本舍不得继续虐下去将他咬破,就算是情‘欲之中我也不忍心伤害到他。用舌尖舔着他早已经红肿的唇瓣儿,我努力控制翻涌的喘息开口。“疼吗?”
桃小一终于睁开眼睛,漂亮的瞳孔在完全黑暗中写满爱恋与情‘欲,我虽然看不见却可以感受得到。“疼……但是我喜欢。”
寂静的夜,紧贴的身体,轰然乱掉的心脏节拍,还有什么能比这些更加催化情‘欲?理智早已经是另外一个世界的东西,他已经不存在于现在的我和桃小一脑海中。我抬手将桃小一只系了腰带简单的衣衫撕开,他白皙的肩膀和那绣于剑疤之上的半枝桃花跃然于眼前。
心痛再次侵袭我因欲念麻木的神经,我的手缓慢的抚上那半枝桃花。桃小一的手一直放在我上臂,他并没有像上次一样阻止我的侵犯,此刻露出肩膀于夜风之中哆嗦了一下,因情‘欲滚烫到发红的身子接受着我吃果果的目光。
他闭着眼睛身子有些僵硬,微微撑着身子离我有些距离却是为方便我看到。感受到我竟然是在摸那半枝桃花,他下意识的有些抗拒,一秒之后放弃任我爱怜的流连在他颈间。
是有多绝望才能在爱人面前横剑自刎?我不知道。但是我清楚的知道我到底伤他有多深,若不是断情剑薄如纸只是针对女体设计,恐怕我穷极今生今世所有也不会再看到眼前这个仙子般单纯的初恋了。
那凸起的疤痕化做枝桠竟然成为链接我们缘分的结点,为我们续写此生的爱恋。
☆、今岁花开君不待4
完全没了之前的情‘欲,泪顺着我的眼角滑进发丝之间。手指从那凸起的枝桠一路而上,抚摸着疤痕旁平整的桃花,栩栩如生的鲜嫩桃花诉说的却是我们的断情。“小一!”
直到听见我带着哭腔的呼唤,桃小一缓慢的睁开眼睛,对上我的泪眼朦胧砰跳的心也跟着一颤。“絮絮,为什么还要让我遇见你?”
“你真的不想再相遇吗?”如果是那样,我愿意离开有他的世界。
桃小一的眼眸里闪着情动的美丽光晕,跨坐在我腰间。素白的手指划上自己简洁的红衣,在腰带处轻轻一挑,如晚霞般的带子就飘落于草地。没了腰带束腹,红衣顺着他白皙的藕臂滑落,带着说出的魅惑他将自己展现在我面前。
天上的月牙很不给力,我只能借着星星微弱的光亮欣赏眼前的美男。若不是他白如雪细如瓷的肌肤有很强反射光亮的能力,我怎么也不能在这种情况下将他打量的如此清楚。因瘦弱更凸显完美的蝴蝶骨,像一个展翅欲飞的美丽蝴蝶隐在那半枝桃花之中。
“小一……”望着他如此明显的勾‘引,我艰难的吞吞口水。若是刚才一冲动,也许我真会做出什么不理智的行为。现在我已经清醒很多,怎么能在明知道他身份的同时做出这种事?我死没关系,值得。可是我不能害桃小一。
桃小一只将衣衫退至手肘处,墨绿的长发有些凌乱的散在胸前和身后,手臂挂着半褪的衣衫撑在我的胸前。听见我的声音顿住动作,可能也觉得自己的行为太大胆,羞得整个身子都红了。“絮絮,若我将自己交给你,我是你的第几个男人?”
原来他还是这样介意,我能说什么?真能数出来一个一个告诉给桃小一?情动之处自然而然的水到渠成,要了心中所爱之人我从来都不后悔,可是这些话我不能对桃小一说。
桃小一看着我沉默不语,自嘲的笑了起来,还是那样娇媚却带着一丝绝望。“听陛下说你已经有女儿,谁的?栾迪的?”
桃小一歪着脑子似苦思冥想,语调轻松却透着浓浓的鼻音。伤,只要我和桃小一在一起就会不自觉的彼此伤害,这种痛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蓝信。”自从初归茹府,蓝信就很少出现在我的生活之中,甚至到现在我都经常忽略他那有名无实的身份。
桃小一却记得,听了我的话哆嗦成秋风中的树叶。语气也似秋风一样刮过,让血液都结成冰凌。“你…你…你怎么可以?他是你四爹爹呀!他是你母亲的男人。”
我犹豫一下还是伸手将半裸的桃小一抱在怀里,贴着他不停抗拒的身子急切说道。“不,不是你想的那样。蓝信和母亲没有关系,而我和蓝信也不是你的那样。黛儿的出世只是一个无奈,我也不想。”
桃小一停止挣扎搂紧我,与我相贴的脸上有我此刻看不到的哀伤与绝望。“蓝信是个例外,那栾迪呢?那幽灵儿呢?那腾翡呢?那甹绘翎呢?你的心到底有多大才能装下这么多男人?我呢?我在你心里又能占据多少?”
桃小一一口一个问题问得我哑口无言,是啊!我的心何其大才能装下这么多人?但是我已经做了,没有后悔的余地。“小一,你是我的爱,我不能说对你的爱超越其他人,但是我能告诉你,爱你超越我的生命。”
桃小一抱紧我,将脸上绝望的笑容演绎的倾国倾城。“不后悔?”
用力的点头,以身体行动来证明我有多认真。
桃小一松开我的身体,将退至手臂的衣衫优雅滑落。主动的吻上我,那细致的吻带着留恋,带着占有,带着安宁,带着他所有的情感落在我的唇上,让我瞬间将理智散去,只想与他化成连理枝永远生活在着山坡之上。
桃小一光洁火热的身子贴紧我,甚至隔着衣料都可以感受到他炙热的体温。我环紧他的身子,他抬手将我头上的王冠摘下,左手轻轻抚摸我瞬间滑落的紫色长发。加深了吻手指也同样用力,我吃痛张嘴,他竟然趁机伸出软舌攻进我的口中。
这是第一次桃小一带着侵略和占有主动的吻着我,如此留恋的柔依我的唇瓣儿,似要将这一刻铭记在彼此心中,带着毁灭性惩罚着我的多情。
桃小一拉着我换了姿势,他坐在地上左手搂着我的腰,软滑的舌尖顺着我的唇瓣儿滑向脸颊,再从脸颊一路爱恋的吻到我的耳垂。在美男热情的拥吻之下,我早已经忘记所有,脑海中除了桃小一那张绝色的容颜,就是席卷嗅觉的桃花香。
突然,一股强大的力量拉着我的右手臂,沉浸在情‘欲之中的我任由这股力量将我拉起来,写满春色的眼睛对上的竟然是甹绘翎那张又急又气的脸。
“桃小一,日前你伤我妻主,今日你竟然对我妻主下杀手,我甹绘翎他日定要十倍百倍讨回来。”甹绘翎拉着我的手都在颤抖,那张妖异俊美的脸此刻认真无比。若不是他看到丢在轩宁殿后门的礼物,恐怕再晚一秒见到的都是我的尸体。
我不是不明白甹绘翎在说什么,相反,在桃小一摘下王冠的时候就知道他到底想要干什么。只是,我愿意死在他的手中,一如当初只要是他想要的我都愿给他。
桃小一握着固定王冠用的金簪,将地上的衣衫捡起来披好也没系,松松散散的穿在身上回身极其讽刺的看着甹绘翎。“你妻主?若当初不是你们四人用计我怎会误会絮絮?她早就是我妻主,是我一个人的妻主。”
我呆愣的看着甹绘翎,桃小一自刎于我面前,随后我也是一剑刺入胸口昏迷半月,醒来栾迪就告诉我他已经火化桃小一。这中间我错过什么?让他们彼此有这么深的误会。
甹绘翎看了我一眼,眼神坦荡。“桃小一,路是你自己选的,无论对错你都要自己承担。”
桃小一将金簪丢在地上拍拍手,而他的每句话都让我身边的甹绘翎冷上一分。“自己选的路自己承担责任吗?那你呢?你七年前入宫给陛下做秀男,恩宠无边三年的责任谁付?做了陛下的细作却不称职,爱上目标这责任谁付?刚才呢?你不会无端的出现在轩宁殿,陛下也不会这么久没来找我,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你已经代我伺候好陛下了。”
原来桃小一与我纠缠吻了这么久无非就是想要女皇抓个现行,于是我们就可以死在一起。
眼前这两个我深爱的男子就这样让我心灰意冷,为什么爱情要这么复杂?为什么我期盼的简单爱情会变成这样?我可以不介意甹绘翎是任何人派来的,却唯独不能接受他是女皇的秀男,是女皇的男人。
“夫人……”没想到自己的秘密桃小一知道的这么清楚,而且从他的话里可以完全的判断出女皇已经知道他做了反细作,那么他定会连累我的。甹绘翎将千言万语咽回肚里,只唤了我一声就深情的望着我。
我突然轻轻笑了,摆出一个自认为极其妩媚的笑容望着甹绘翎,其实我自己也知道在他面前这样做根本就是徒劳,这世上怎么可能还有比他更妖媚美艳的人?“绘翎,只要你给我个解释,我就相信你。”
说不啊!说你不是,甹绘翎,说你不是女皇的人。
甹绘翎用尽全力克制自己,手不自觉的握紧,左手的指甲陷于肉中,右手却被一样东西阻止了他的自虐。他松开右手将东西递给我,笑的如释重负。“茹菲絮,我是陛下的人,三年无限圣宠比桃小一有过之而无不及,因为深爱陛下所以进你茹府做细作,如今功德圆满我也可以回到陛下身边了。你真的很愚蠢,以为我将清白的身子给你就是爱你吗?”
我完全的傻在原地还是习惯性的伸手接过,低头一看竟然是一把做工奇特的钥匙。
“这是我还你的一世情,至于留不留你自己看着办。”甹绘翎也知道他的赌注有些大,事到如今他也没有其他的办法。女皇想怎样对付他都没关系,反正今天晚上他已经彻底将她惹怒,他甹绘翎一个脑袋够砍了,只要别连累我就好。这是他的命,从他选择做秀男进宫的那天开始就已经注定,能遇到一个真心爱他对他的人,此生他已经没有遗憾。
我望着手中的钥匙真的有一种想将他扔掉的冲动,人都这样绝情留给我一把钥匙做什么?他耍我耍得还不够吗?留下这个东西想继续耍我?
望着甹绘翎潇洒离去的妖异背影我真的想放生大哭,可是我竟连一滴眼泪都没有。
佛说:前世的五百次回眸才可以换来今世的一次擦肩而过。
甹绘翎,你我日夜缠绵是我们前世多少亿次的回头张望?为什么你就可以这样绝情离去?
☆、今岁花开君不待5
桃小一同样也望着甹绘翎离去的身影,翘了翘唇角。“茹菲絮,你不遵守誓言我会遵守。只要有机会,我一定会杀了你。”
我赶在他离去前拾起地上的金簪,然后抵在颈部大动脉上。“何必脏了你的手?只要是你想要的,我愿意成全。”
桃小一浅笑着转过身,望着我还是那样美好。“现在才来这套是不是晚了?当年若不是你负我,我怎会走上今日这条不归路?红颜祸水出,仙岛国定会江山易主。茹菲絮,为了你我甘心当起令天下人唾骂的祸水。为了我你也会背负满身的罪孽,就算堕入黄泉你也必须陪我生生世世纠葛在一起。无休无止!”
我真的很想告诉桃小一,无论他想要什么,哪怕是我的命我都会毫不犹豫的给他。可是到了这个时刻,我突然不知道说点什么好,生生世世纠葛在一起吗?好,桃小一。只要你愿意,想怎么样我都可以宠着你。
浑浑噩噩的出宫,我忘记坐马车,忘记宫里的寒嫦熙她们走没走,反正什么都想不起来就沿着路向前走着。桃小一虽然多次对我动了杀机,我的心却因此好受很多,若不爱他为什么会恨?他的恨有多深他就有多爱我,通过今天晚上的相处反倒令我看开很多。
缘灭我无力阻止,如今缘起我更无心抗拒。他是我的初恋,即使不再美好仍旧深深的存在于我的心底。
相反,现在令我伤心的是甹绘翎,三年的同床共枕,三年的抵死缠绵,三年的等待守护全部因为一句:我是陛下的人,打碎所有情意。
为什么他还要去见女皇?为什么要背叛我?纠结在心底的痛继续蔓延,眼前的景物瞬间模糊一下,扶着墙将满口的鲜血喷出,嘴里的腥甜再次提醒我内伤发作。
瘫倒在墙边,我心底仍旧纠结着难言痛楚,甹绘翎妖娆的面孔和蓝琉璃一样的眼瞳倒影在脑海之中。原来我也爱他那么深,深到已经经不起他的背叛与离去。
“小姐?小姐!”洁岚从马背跳下不敢相信的来到我身边,若不是我那一身褐色的寒王朝服,恐怕洁岚一定不会在这深更半夜认出披头散发如孤魂的我。
今日游行他也看到了,虽然风头都被桃小一盖过,但是在他的眼中却没有什么会比我更出彩,别说我头戴王冠游行,就是躺在树下懒睡在他的眼中也赛过天仙媚舞,这就是情人眼里出西施。
我靠在洁岚的怀里,努力聚焦看清了来人。“派出仙姿苑所有探子,找到绘翎。”
看到我的情况就知道是内伤发作,他清楚的知道这内伤由思念而起,只是奇怪为什么内伤发作的我不是要找桃小一,居然是找甹绘翎。不过现在不是多问的时候,洁岚扶着我上马,用力抽了一下马快速的赶回寒王新府,府内有栾迪的药,内伤还是要尽快医治才能不落下病根。
在马上颠着反倒令半昏迷的我清醒过来,我靠在洁岚的怀里断断续续的说着,我现在需要找个人倾诉,而他一直都是我的蓝颜知己。
洁岚只听不说,从断断续续似梦呓的话中听明白今天晚上发生的事,最令他奇怪的当然是甹绘翎的反常。三天前甹绘翎为了让我能忘记桃小一还不惜将他送到我身边,那份深情怎是几句话就能磨灭的?不过今天晚上的事确实是怪异,甹绘翎若不是女皇的细作怎么可能出现在皇后居住的轩宁殿?
若真的是细作,这些年陪着我怎么没见他对我不利?什么任务能三年没有建树?“小姐真的觉得甹爷是细作?”
我软软的靠着洁岚,心却随着马儿上下跳动。我可以不相信吗?如果可以选择我一定会选不相信,我宁愿什么都不知道留他在身边,宁愿他做我一辈子小妖精好好的宠爱,也不愿意看见他那样绝情的背影。
“我可以不信吗?”我傻傻的,天真的问。
洁岚低头看着突然变得幼稚的我,今日他终于看清楚我对甹绘翎的心。我的心能装下桃小一,能装下腾翡,能装下甹绘翎,能装下栾迪,能装下幽灵儿,甚至能装下小火焰,那么能不能有他的一点位置?
洁岚抱着我的手臂不自觉收紧,语气小心翼翼。“小姐,我在你心里是什么位置?”
这话若换到平时我肯定会想一想再回答,但是现在这个时刻我哪里还有什么心思。“你永远是我的蓝颜知己,左膀右臂。”
一句话,将我和洁岚的关系彻底封死。洁岚嘴角漾起苦笑,是他奢望的太多。
就这样沉默着赶回寒王新府,我们的马还没到门口就被火把照的光亮吸引提前停住脚步,整队的官兵将新府围了个水泄不通。洁岚警惕的看了看被围得连只苍蝇都飞不出去的新府,脑海中不断的回想我今日所说的话。“他们是来抓甹爷的。”
睁开眼睛看着这些衣着整齐的官兵,听着洁岚肯定的话仔细的回想今天晚上发生的事。
我真是糊涂,竟然只顾着伤心,将桃小一说甹绘翎的话忘记大半。桃小一说:做了陛下的细作却不称职,爱上目标这责任谁负?既然他爱上了我为什么今天晚上会跑到女皇的寝宫去?难道他是被逼无奈?
再往回想,甹绘翎看见桃小一想杀我,将我拉起说的话:桃小一,日前你伤我妻主,今日你竟然对我妻主下杀手,我甹绘翎他日定要十倍百倍讨回来。他当时那认真的表情绝对不是可以装出来的。
而现在这些官兵就解释了他为什么会突然一反常绝情的离开,原来他是拒绝了女皇,甚至将女皇惹怒,怕连累我所以将计就计选择独自承担。
我不知道甹绘翎有什么办法能以他柔弱的身体拒绝女皇,女皇可是培养他的人,当然知道他会梦魇之术,其实避开梦魇之术也十分简单,只要不看甹绘翎的眼睛即可。所以甹绘翎想对女皇使梦魇之术是绝对不可能的,他到底是拼了什么命才能抗拒得了那高高在上,蛮横狠毒的女皇?
甹绘翎临走的时候还交给我一把奇怪的钥匙,难道这关系到他的藏身之处?我突然像抓到救命稻草一样将手伸进怀里,却因为太急直接将钥匙掉在地上。
洁岚赶紧从马上跳下将钥匙捡起,顺带看一眼惊呼出声。“小姐,你怎么会有东洋男贞的钥匙?”说出来又觉得不对,脸红红的低着头将钥匙递给我。
“东洋男贞?什么意思?”难道是个地名?我一个人坐在马上有些不稳,却死死的抓着钥匙,这是他走前唯一留给我的东西,我绝对不会撒手。
洁岚脸红着回话,毕竟曾是青楼老鸨,有些不该矫情的时候他绝对不会矫情下去。“东洋男贞是随商队流传进我国的,国内十分稀有,本来在国外是保护男子权益锁住女子的,但是到了我国阴阳相反,所以变成男贞。一个铁裤子配一把钥匙,除了那一把钥匙就算把人劈开这铁裤子也拿不下来,这钥匙与其他钥匙最大的区别就是他的柄上有一个东洋小人。”
洁岚的解释很婉转,还是把我给惊呆了。
甹绘翎为了保护自己不受女皇侵犯竟然给自己穿上一个铁裤子?如此笨拙的方法出自谁身上我都相信,怎么也没想到居然会是精明如妖精的甹绘翎想出来的。原来爱真的可以让人变愚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