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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炎发疯的将东西从桌上撇下。
“邱问薇，是邱问薇，是她给了我这张纸。是她说这是保佑我们夫妻和满的，这就是她的所谓和满？”
萧炎捏着那张纸，直接的冲到了邱问薇的房间，此时邱问薇正在桌边瑟瑟发抖。
“相公？”她抬头看萧炎，有惊喜。
“这是你给我的？”萧炎质问邱问薇。
“这是我去庙里求的啊，相公，你怎么……啊！”
萧炎狠狠的一巴掌扇到了邱问薇的脸上，邱问薇被他打得摔倒。
“你打我？你竟敢打我，萧炎你疯了吗？”
萧炎将符打开：“你来告诉我，这个字，是谁写的？你从哪个庙里求的，你从哪个庙里求的子会是陆素问的字？你让我天天带着陆素问写的生生世世只求厮守，求的是我与她，还是与你？”
邱问薇震惊的看着他：“怎么会？怎么会这样？这是我从庙里求的字啊。你看我这个，你看我这个，也是写的这八个字，我看着大师写在上面的，不可能，不可能！”
萧炎一把夺过邱问薇的荷包，里面竟然也是一样的字。
“你确定，那是大师写的？你就没有被掉包？”
邱问薇摇头。
“我，我不记得了……啊，我是和蒋桑一起去的，她，她，会不会是她搞的鬼？”
“蒋桑？”
邱问薇点头：“那天，那天我滑了一下，还是她的丫鬟扶住了我。会不会是她？不知道为什么，每次碰见她，我都觉得，都觉得怪怪的。”
萧炎审视邱问薇：“如果真是这样，你又为什么与她那般的交好？你与我说实话，这些日子，到底是怎么回事，问薇，我觉得，我们可能是被人算计了。你有没有觉得，我们现在完全控制不住自己？”
邱问薇一想，正觉得如此。
“确实，确实是的。其实，其实刚才我真的见鬼了，是陆素问，是她回来了，相公，是她回来报仇了，她还让我杀丽妃，她让我杀丽妃啊。”
萧炎一听，震惊，“杀丽妃？”
“恩。”邱问薇盯着萧炎，“她说我给符给丽妃就可以，就是刚才你拿个，我拿给你看，我……呃？符呢？符怎么不见了？”
萧炎怀疑的盯着邱问薇。
邱问薇不断地摇头：“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刚才还怕毒到人，专门放了起来，怎么会不见的，怎么会不见的。”
“你暂时什么都不要做了，我明天会去请岳父大人过来。我想，是有人要算计我们了，我可不信，这世上有什么鬼怪。”萧炎想的颇多，“如若真的有事情，岳父比我们能量大，也更多几分算计，也好为我们筹谋一下。”
邱问薇连忙点头。
……
阿碧为谢宁沐浴更衣：“小姐，您真的打算利用邱问薇毒死丽妃？”
她总觉得，这事儿变数太大。
谢宁浅笑：“我想，他们现在已经找不到那个符了。”
“呃？”
“我叮嘱了阿大，趁她不注意的时候偷回来。”谢宁看向了桌子，上面正是那个符。
阿碧看到惊讶了一下，随即问：“可是小姐为什么要这样折腾一圈呢！我们只会平添烦恼啊！”
“他们害了人，简简单单将人毒死，岂不是便宜他们了？我就是要吓邱问薇，我让她发疯，我就要看她发疯，我要她和萧炎反目成仇。我说过，毒死他们不是目的，目的是身败名裂的死去，就如同陆家的人，陆家的人背负着冤名死去，他们也别想清清白白的死。”
“小姐。奴婢知道您的伤心，如若素问小姐在天有灵，会欣慰的。”
“她不会，阿碧，她不会。”谢宁一滴泪落了下来：“她不甘愿，她不会甘愿的，如果不能让萧炎和邱家的人死去，如果不能让丽妃死，她即使是死了也不会甘心。在她心里，如果不是她救了萧炎，不会有现在的种种。是她没有看清萧炎，引狼入室，才有了后来的种种，她不会瞑目的。她会觉得，自己才是那个罪魁祸首。所以，那些人，一定要死。”
阿碧握住了谢宁的手：“小姐！”
“他们一定要死，一定要身败名裂的死。”谢宁不断的哭，几乎控制不住自己。
“小姐，不哭了，小姐，我相信小姐一定会成功的，小姐一定能报仇的。”
“他们要死，谢燕也一定要死，她一定要死。”呢喃了半响，谢宁终于抬头：“你去帮我叫许掌柜过来。”
谢宁更衣出门见许掌柜，许掌柜见她眼眶红红的，有些心疼：“小姐不必太过为难自己的。有什么问题，属下会去处理。”
两人处的时间久了，许掌柜把谢宁当成自己的孩子看待。
“你觉得，咱们如果现在利用自己的实力阻击谢家的产业，有几分胜算？”
许掌柜一愣，随即思索起来：“我觉得，胜算不大。谢家虽然没有像样的家主，但是下面还是有好些能干的人的，当年谢老太爷可比现在的谢大老爷能干多了。虽然这些年谢大老爷已经伤了不少老人的心，但是总有些护主的。而且，三老爷也不简单，谢家那么多家业，大齐首富，不是吹出来的。”
“那么攻击他们薄弱的生意，我要把如意楼的生意做大。”谢宁抬头。
“咱们大部分的产业和人脉都不在如意楼，这里只算是一个极好的中转。而自从小姐出现，这里也被许多人盯上了。如果让如意楼做大，也不是不可以。可是咱们哪里来的这么大的资金流量呢！我们攻击谢家，亦或者是吞并谢家，总归要有本钱。我们自然是有这个经济实力的，但是如何拿出来说？”许掌柜分析的很有条理。
“就说是昭阳国七皇子给的，赵小七给的。”
“啊？”许掌柜和阿碧都瞪大了眼睛。
“不管是谁，都会相信的。另外，谢家的每个人都有弱点，稍后我会写下来，打蛇打七寸，你直消捏住他们的弱点就好了。”
许掌柜忍不住：“是。不过小姐，属下一直都有一件事情不太明白。”
“什么？”
“小姐为什么非要弄垮谢家呢！”这点是他十分不懂的，不管如何，小姐都是姓谢的啊！
谢宁怔了一下，随即笑了起来：“执念。因为我的执念。”
因为真正的谢家，其实害了谢宁啊，他们姐妹两个人，其实在某一程度上都死了，可又都活着。
想到这里，谢宁认真：“谢燕害人，可是其他人，又何尝不是帮凶呢？既然他们那么爱钱，我就要让他们失去自己最引以为傲的东西。”
“我明白了。原来竟是如此。属下定当全力以赴。”
第84章
萧炎和邱问薇几乎要发疯了，他们看到的那个符；竟然是已经早就该死掉的陆素问死掉的。这点怎能不让人发疯；而其中，竟然是真的有毒。
“这是极为慢性的毒药，我想；京中能做出这样毒药的人，并不多。而我，恰好知道一位。”
老太医应丞相的邀约过来为女儿女婿看诊；竟然真的看出了端倪，连他自己都没有想到；竟然是这样的。
“谁？”老太医顿了一下，开口；“这人；状元爷也是识得的。”
萧炎立时变了脸色。
“你说，陆太医？”
老太医点头：“我曾经在陆太医家见过这味毒药，当时还未成形，我曾经问过他，为何要做这样的药？当时他没有说什么。只是收了起来。不过我觉得，这药未必是他做的。可是又一定是与他极有关系的一个人。”
“为何这么说？”萧炎连忙问。
“陆太医不管是看诊还是制药，一般都是比较温和，力求稳健，而这制毒药，全然不同的风格，不太像他。”
萧炎皱眉：“陆家根本就没有别人会做药，除了，除了……”萧炎停下了话茬。
除了素问，除了素问，他一直都知道素问喜欢鼓捣那些东西，但是总是觉得，她一个女孩子也没有什么能力的，会不会，会不会她其实一直都很能干，只是他不知道？
邱丞相看他的脸色，明白了他的意思。将老太医送了出去，斥责他们：“你们俩这些日子也闹够了，说这世上有鬼，我是怎么都不能相信的。怕是有人看不惯你们，从中起了心思，而你们，全然落入了圈套。”
“不是，是真的陆素问，爹，是真的，她说今天晚上要来杀我，她说要来杀我的。”邱问薇怕极了，她今天没有进宫，陆素问一定会来杀她的，她一定会来的，她能够说清楚现场的每一个情况，如果不是鬼，又是什么？
“好了，你给我闭嘴。”
“是真的，是真的，我没有骗你们，她什么都知道……”
邱丞相安抚她：“你放心，今晚爹派人看着你，咱们一宿守着，我就不信她赶来，你放心吧，一定是有人在故弄玄虚。”
邱问薇不断的扯着邱丞相的衣袖，不敢放，邱丞相见她如此，心里有几分酸涩，他的女儿何时这样过。瞪视萧炎：“都是为了你这个混蛋才让我的薇儿变成这样。你给我好好的对她，如若不然，我非让死无葬身之地。至于那个谢燕，你该是知道她是怎么回事儿，如若让她给我的薇儿上眼药，我定然是不能同意的。”
“小婿知晓，这些道理我自是懂。只岳父大人，您看这事儿，究竟是谁人在捣鬼？”
“不管谁捣鬼，我先去给那蒋桑抓起来，我想，她说不准是与此事有关系的。”邱丞相言道。
“那一切都劳烦岳父大人了。”
……
邱丞相差遣了人去缉拿蒋桑，到底又是师出无名的。因此交代的颇为谨慎，如若有意外，断不能强抢人过来。
他们这和掳人也没有什么不同。
邱丞相身边早已有武亲王的人，他第一时间就知道了邱家的打算，倒是生出了几分的兴趣。
“这个蒋桑还真是挺招人眼球的。”
“其实自从谢宁死了，她也沉寂了许多，你没感觉吗？”瑜亲王驾到。
武亲王看他：“你怎么这个时候过来了？”
将手中的东西直接摔到桌上，他怒不可遏：“你看看这个，这个萧炎，真是心大了，谢宁是他害死的。”
武亲王翻看手中的证据，并没有表现的太过惊讶，只是问道：“你查了多久？”
“我总归是不能让他白死吧。事实上，萧炎却是害死了谢宁。如若是之前，我尚且还可以说不晓得他为何如此，但是现在还有什么看不明白的，他就是琢磨着谢家的家产吧？谢宁即便是离开了谢家，也是谢家的长孙，谢鸿兄妹哪有出头之日，他还真是胆大。”瑜亲王只觉得火气蹿升。
武亲王定睛看他：“你对谢宁，还真是上心。求而不得，就是好的？”
“不管怎么样，我的总的为他做点什么。好端端的一个人就这么死了，难道我就不能为他找出凶手么？”瑜亲王一直都对谢宁很有好感，他原本身体就是不好的，但是这么突然的去世，还是让他控制不住的难受。
“你这段时间不要动萧炎。我倒是想看看，他们是真的惹到了人，还是鬼魂作祟，闹鬼这样的事儿，我是怎么都不肯相信的。”
武亲王想的颇多，瑜亲王倒是冲动几分。不过在他的安抚下，瑜亲王总算是平静下来，武亲王自然也乐得手中有萧炎这样一个把柄，一时间，倒是觉得筹码更多了几分。
邱丞相派人掳谢宁，其实就是暗中掳人，而谢宁身边也不是什么人都没有，有人一潜进院子，谢宁就听到了风声。
阿碧冷眼看着外面的黑衣人：“小姐，不知来者何人。”
“告诉咱们的人，不要妄动，武亲王一直盯着咱们，如果咱们贸然行动，倒是会将底牌露在在他面前。你把毒粉撒在门口。之后将我原本挂在门口的机关启动，我们看看，能抓住几只耗子。”
谢宁原本就是一个很没有安全感的人，正是因此，她早已经做出了许多的布置，如若没有意外便罢，有意外了，也可以顶一下。
这个如意楼整体就是一个布满机关的阁楼，外人不知道，可是在谢宁后期的药物配合下，更是变是变得如虎添翼。
谢宁轻轻躲入机关。阿碧启动如意楼的设置。
两人顺着密道下楼，来到地下的，就见许掌柜从另一头正要过来。
“小姐，您没事就好。”许掌柜倒是并不十分惊慌，他自然是相信自家小姐的实力，也相信如意楼整体的防卫。
“没关系，明早打扫一下就可以了，我倒是想看看，到底是什么人，半夜三更的要做这样的事情。真是有趣。”事情越发的激进，谢宁倒是也兴奋起来。
如意楼的人没有妄动，而邱丞相本就没觉得偷偷的抓一个女子会有什么大的难度，因此也并未派出高手，如此一来，倒是大部分都被毒药放倒。
武亲王的人自然是看到了有人偷袭如意楼，可是却也没有想到，竟然是这样的一个结果，只看到人进去，没有一丝的打斗，却也没有人出来。
这样的情形一直持续到天蒙蒙亮，阿碧探查完情况回来，轻声禀告可以出去了。
谢宁与许掌柜出门，只见外面横着十几个黑衣人，谢宁扯开其中一人的面巾，问许掌柜：“你可认识他？”
许掌柜摇头，紧接着拉开另外一个的面巾，不多时，所有人的都露出了真面目。
“小姐，这人是丞相府的护卫，我认得他，他曾经护送过状元夫人。”
谢宁只觉好笑，倒是没有什么诧异。
“看来邱丞相还真是看得起我。”
阿碧问道：“难道不是邱小姐做的么？”
谢宁摇头：“不会是邱问薇的，能做出这样的事儿，必然是邱丞相。我想，邱问薇现在还在家里瑟瑟发抖吧。”停顿一下，谢宁笑：“也许，她也在窃喜自己没有见鬼。”
“那咱们就这么放过她？”
“当然不，人家都欺负上门了，我如果不做点什么，倒是显得我比较懦弱吧。许掌柜，你命人给他们全都捆起来，也不用解毒，直接都送到九城巡防司，就说半夜有人过来刺杀。”
许掌柜点头：“那我们给他们下了毒，不会有问题么？”
“下毒？”谢宁失笑：“我们没有下毒啊，谁知道是谁帮了我们，倒是可喜可贺呢。我们可是清晨一起来就遇到这样的事儿了。你看，一地的黑衣人倒在地下，当真是吓了我们一跳。”
“噗。”阿碧忍不住笑了出来。
“他们哪里肯信。”
谢宁嘴角噙着笑意：“他们信不信，与我们有什么关系。我们说的都是实话呀。”
许掌柜也笑了起来。
“既然如此，我立时去办。”
谢宁挥舞手帕，“咱们可得好好和官爷说说，如若他们问起旁的，你就说，或许武亲王知道呢。武亲王可真是个好人，天天都派人在我们家门口为我们保驾护航，说不准啊，这些人还是武亲王帮着我们处理掉的呢！”
第85章
九城巡防司其实是隶属于武亲王的管辖，可是看着这十来个黑衣人；只觉“得心情不是那么美好。
“方大人；您看；哪有这样的，大清早的起来；突然就看见了这么多的黑衣人；可当真是吓死我们了，我们小门小户的，万不敢乱来；也只是盼着，大人能够为我们做主；好生的调查一下；究竟是什么人要潜进我如意楼偷窃。我如意楼做些女子胭脂首饰的小买卖，竟然也有人不断的惦记，现在想来，委实是让人不寒而栗。”许掌柜说的痛心疾首。
方大人自然是命人将人押下去，开口询问：“那这些人又怎么会昏迷不醒，可是你们……”
眼神不断在许掌柜身上游移，许掌柜立时回道：“我们一觉醒来就碰到这样的事儿，具体缘由，还真是不清楚，不过我想，许是武亲王帮了我们？”
“武亲王？”方大人惊讶。
许掌柜：“可不是么！我们如意楼也没什么势力，自然是不能将这些人擒获，不过先前的时候武亲王府中的侍卫就经常在我们如意楼附近徘徊，我想，许是他们看不过眼，将人处理了？这事儿也不是不可能的，不然总归不会是鬼魂作祟！”
方大人默寒。
“这好人就是多呀。”许掌柜总结。
许掌柜虽然如是说，但是方大人却不得不想的更多。许掌柜这番话有两个意思，这些黑衣人他看过了，其中竟然有丞相府的下属。
旁人不知道，其实方大人能够做到如今这个位置上，除了是武亲王的嫡系之外，还有一个最大的特点便是过目不忘，这也正是武亲王看中他的缘由。过目不忘虽然算不得什么大的本事，但是既过目不忘又心思缜密，倒是难得了。
“这件事儿，我会好生处理，你且先回去，本官定当给你一个交代。”
“多谢大人，大人果然是青天大老爷。”许掌柜感激涕零。
将许掌柜送了出去，方大人立时给武亲王府送信。黑衣人俱是昏迷，到底是个什么情况，也无人可知。方大人命人细细查看了这些人，大夫只言称是中毒，到底是个什么毒，又未可知。术业有专攻，说的便是此事。
如今看来，这事儿必然不简单，九城巡防司主管京城安危，在宵禁之时却又出现这样的情形，如何不让人侧目。另外就是此时的牵扯，按照许掌柜的话，这人是武亲王给弄成这样的，他自然是不能全然相信许掌柜的话，可武亲王派人过去监视如意楼，必然是真。而这些黑衣人又是丞相府的人，如此看来，可不就是一团乱麻了么！
这厢方大人觉得事情棘手，而另一方面，武亲王也诧异起来，他全然没有想到，蒋桑竟然将事情推到了他的身上。他自然是在如意楼安排了人手。但是事情究竟发生，他们却也是不知道的。蒋桑这个人，说起来还真是让人看不懂，武亲王蹙眉思索了一会儿，差人更衣，前往九城巡防司。
丞相府的人要抓蒋桑，这说起来倒是有意思了。
不管怎么样，对于九城巡防司和武亲王来说，这些事儿虽然有些乱，但是也并非不可控，可是对于丞相府来说，这事儿就截然不同了。
邱丞相焦急的等待了一宿，却不见有人回来。只觉得，这事情要坏，可是他又要在清晨的时候上朝，必然是不能空出多余的时间来做其他的筹备。如果说派遣府中的人，也不是不可以，可再次派人出去会不会如同这次一样石沉大海，又是一个未知数。
邱丞相上朝回来已然听说了如意楼报官之事，他与萧炎商讨：“你觉得这事儿，如何处理才是最好？倒是不想，如意楼竟然报官了。此时的局势，于我们十分的不利。”
萧炎也是十分担忧：“我们派出的人也不少，如意楼如果动手，未必就有胜算，怎么就会悄无声息的被人毒晕。且不说其他的，单说这个水平，如意楼也未必能够做到。近来京中暗潮汹涌，我总觉得，仿佛有什么越来越不受我们的掌控。”
“我想，他们应该会查到这些人是我们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