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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我不过是前来追索传承圣物,韩盟主嘴上说得好听,私底下不也想着独吞嘛,我等自是不会让韩盟主如此轻而易举地得到圣物的。莫说费扬古不肯承认,就算他今日交出了圣物,我等也必不罢休。”雄霸天朝窗外吹了声悠扬的长音,不一会儿,从四面窜出一行人,合力解决了院内一帮尚武盟的护院后,便齐齐跃入了屋内,原本就有些狭隘的小间,此时显得更加拥挤了。
“哦,江南七雄今儿算是凑齐了?怎么?想从我韩东培手上抢人?”韩东培见状,也不立即出手,而是扫了眼横在他师徒二人身前的江南七雄七人一眼,冷冷一笑,缓缓说道:“杨帮主,翁帮主,你们怎么还不现身?等着渔翁得利吗?”
瞬间,废屋外围又冲天跃出几人,正是韩东培口里的马帮帮主杨盖天,漕帮帮主翁兆荣及各两名贴身下属,。
“哈哈哈……今儿有幸得见大名鼎鼎的韩盟主与江南七雄,我等也不枉此行了。素闻费扬古大人耿直有道,所治部下严谨守礼,之前多有得罪之处还望见谅。”
杨盖天爽朗一笑,朝韩东培、雄霸天等人及费扬古一一行了礼。
至于素以寡言称著的漕帮帮主翁兆荣则冷凝着脸,既不谈笑,也不行礼,只是朝数人点了点头,算是打了个招呼。
“此屋狭隘,还是请诸位移往堂屋一叙吧。”韩东培笑着伸出右手,做了个“请”的姿势,示意三方人马往堂屋走。自己则在费扬古身边停顿了片刻,以极轻的嗓音说道:“大人不必担心,四阿哥人马就在外面。”说完,就佯装搀扶了费扬古一把,嘴上说道:“大人喝多了吧?走路都不稳了?”
费扬古定定心神,既然四阿哥已经候在外头,他也没什么好担忧的了。传说中的马帮漕帮均找上他,何不借故探听一番虚实,也好回去向皇上禀报这两帮人马的近况?
话说,马帮钳制了南部一带的陆路运输,漕帮则钳制了南部一带水路运输。若非京城有皇室坐镇,想必都会将战线延伸至北部来。也不知他们是怎么做到的。
“大人,杨某性子素来直来直去,在此也不绕弯路了。这么说吧,咱们马帮急需那武林传承,好提高众兄弟之武艺,如今帮里兄弟走帮之时也经常被沿途山贼抢劫,两年来死伤无数,再不助我帮扬威耀名,南部马帮迟早会在杨某手上落败……”
“哼,小小马帮不就只是需要几部武功秘笈吗?我漕帮送你好了。可武林传承必须给我漕帮。不是兄弟手艺不精,驾船不稳,而是沿江沿湖近几年多了不少莫名其妙的贼寇,诡异的是,他们从不出手,却能让货船失踪片刻钟,再度出现时,船上货物皆已不见,手下则被迷晕,此等情形,我漕帮自开帮以来,从来不曾遇见过,可自去年元月之后,每逢月圆之日便被掠夺,没有一个月例外。我暗中查访,只知道这是一个十分诡异的组织,幕后之人至今不得查获。听闻传承有无数奇门遁甲之术,我只想讨得一两个有效的方子,能避免漕帮遭难便可。”南部漕帮帮主翁兆荣淡着声音缓缓说道。末了,深深瞥了费扬古一眼,意即他只需其中之一二个奇门遁甲之术,无需整个武林传承。
费扬古仔细聆听了马帮和漕帮的难处之后,苦涩地摇摇头:“不是我不肯,实在是我不知你们要找的武林传承究竟是什么东西……老实话,若是我手上真有,能拿出来帮你们解决这些难题,我何尝不肯?”
“哼!说得好听,谁不知武林传承乃绝世宝物,谁拥有它,谁便能号称武林……”雄霸天睥睨地看了眼费扬古,随口吐了一口痰,穷凶极恶地说道。
“那么你说,你何来的消息得知此物在我手上?这个指控简直就是莫名其妙嘛!”费扬古也毫不畏惧地回瞪了雄霸天一眼,粗着嗓子没好气地反问道。真真是憋屈极了。为了一个没见过更没摸过的玩意儿,竟然被劫来此地扣留了一整天,福晋她们肯定担心死自己了。
“你!爷自然有准确消息来源!反正,你不交出来,莫说你今日离不开此地,你的妻儿妾室统统都得陪葬!”雄霸天被费扬古狠狠瞪了一眼,心下的狂意也被激出来了,恶狠狠地丢下威胁。
“大哥,别忘了主子的吩咐!”江南七雄之老二雄傲天见雄霸天失了理智,忍不住出声提醒。
“哦,原来背后还有主子。怪不得雄老大如此有恃无恐。让我猜猜,该不会是哪个王公大臣吧?这也能解释你如何得知那么多清廷辛秘了!只是不知,江南七雄何时与官府走到一处了?不是一直自诩为救世侠客吗?”年少气盛的窦尔敦,听到这里,再一结合此前的对话,遂轻笑着嘲讽道。
'正文 101 动四方云动(下)'
“你,!”雄霸天见自己一行人的目的被一个尚未成年的少年看穿,顿时恼羞成怒,挥了挥手里的大刀,佯装荣幸地说道:“哼!你一个小孩儿知道啥!咱们七雄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让人使唤的。”
“是吗?难道不是谁出的价高,就为谁卖命?”窦尔敦丝毫不惧他。莫说还有他师父与另两方人马在场,就算只他自己一人,也不惧这捞什子江南七雄,听着这名头确实霸气十足,可七人的武功也就只能吓吓行外人,。
“哼!告诉你们也无妨,此人可不是普通的王公大臣,他乃……”雄霸天正欲直言道明他们的幕后驱使者,却被狡诈的老二雄傲天给拦住了:“大哥!”雄傲天朝雄霸天使使眼色,提醒他主子的交代。
雄霸天闻言,也意识到了主子交代的事尚未办成,不好将主子就这么给供出来。于是清咳了几声,粗着嗓子说道:“行了,于你们说这些,料你们也不懂。费扬古,乖乖交出武林传承吧,否则……”
“否则如何?”费扬古狠狠瞪了雄霸天一眼,“我都说了没有这玩意儿,就算你杀了我也没用!”
“杀你?那太便宜你了,据说你府里几个女眷长得都挺不错,就算小爷我自己不享用,卖给霓霄阁总能换上几两银子使使吧?哈哈哈……”
“你敢!”这下可把费扬古惹怒了,一把便操起尚武盟手下手里的大刀,挥向雄霸天。速度快得连站在他旁边的韩东培几人拦都拦不住。
“啧啧,这就着恼了?若是你知道主子还想把你那个大女儿驯服了丢军营里去,岂不要怒火滔天了?”雄霸天闪过费扬古的挥砍,嘴里还不怕死地挑衅着。
此言一出。莫说费扬古想杀了眼前这个口无遮拦的雄霸天,连已经潜到屋外正倾听他们四方泄底的胤禛也怒意中烧,想也不想,踢开了堂屋门,持剑旋了进去,挡在他周身的祈一,在他的示意下,开了与送死无异的费扬古,胤禛则一剑挥向雄霸天。
场面瞬间大乱。
不过,好在尚武盟上下在韩东培的示意下。没有参与此战。马、漕两帮人马也没有主动卷入这场混乱。
胤禛、祈一连同紧随其后的祈六不消片刻便轻松解决了江南七雄。
“哼,就这点身手也想来威胁恐吓!不自量力!”胤禛甩了甩衣袍,掸尽衣衫上因混战而沾上的尘屑,睥了眼已经被五花大绑了等候处置的江南七雄:“说吧,背后的主子是谁?”他可没漏听刚刚雄霸天只说了一半的话语,若是没料错,对方很有可能是太子。若真是太子,也就证实了之前太子遣人在江南一带四处探寻的原因了。
“你!你是何人!”雄霸天恼羞成怒地挣了挣身子,奈何这绳索像是有灵性似的。越挣越紧,直至他丝毫动弹不得为止。
“别白废力气了,这是天山绞鲲索。”直至雄霸天被勒紧地动不了了,负责绑缚七人的祈六才凉凉地出声解释道。
此言一出,包括韩东培在内,齐齐吃了一惊。天山绞鲲索。那是用天山湖里的大鲲皮炼制而成的绞绳吧。踏入武林这么多年,他又岂会不知捕捉那天山大鲲的难度。眼前这几人衣着上乘,绝非等闲之辈。他的猜测尚未落腹,费扬古便为他解了惑。
“四阿哥。您怎么来了?”费扬古直至江南七雄被胤禛几人利落地打趴下,方才回过神来。急急朝胤禛使眼色,暗示他尽快脱身比较好。
毕竟。他自己还是被尚武盟掳来的呢。虽然没有受到什么伤害,可对方的目的还没达成,他又怎么放心让四阿哥卷入此次危险之中。
“槿玺说你有危险。”胤禛笑着解释了一句。看在其他人眼里,便是间接承认了他的身份。
“四阿哥?!”韩东培等人尚未说什么,被绑得紧紧的江南七雄几人在面面相觑之后,由雄霸天为代表开口了:“四阿哥?那咱不就是一家人咯?”
“呸!谁与你一家人?”祈六冲着雄霸天唾了一口。。
“嘿嘿,不是,不是这个意思,四阿哥,咱们兄弟是受……呃,受太子之邀,前来京城的。这不,您与太子不是兄弟么?连带着,咱们不也是……不也是……”
“哦?果真是太子二哥的人?”胤禛冷冷一笑,他可忘记适才雄霸天威胁费扬古时说的话,想打槿玺的主意,真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雄霸天自然没有听出胤禛隐在话里的深意,忙不迭地点头说道:“没错,正是太子殿下!这下,四阿哥可以松了咱兄弟几个了吗?”
“祈六,将他们全部带去大院,听候发落。”胤禛脸色一沉,吩咐祈六。所谓大院,便是东郊训练基地。
“得令。”祈六领命后,挥挥手,示意守在门外的十名暗卫,分了七人出来,一人押一个,将江南七雄往东郊基地带去。余下三人,则在祈六的指示下,正欲护送费扬古离开。
“等等。”韩东培见状,急忙出声,“四阿哥有所不知……”
“爷知道得很清楚。你们要找的东西并不在他身上。费扬古对此毫不知情。”胤禛意有所指地盯着韩东培看了数秒,随后轻扬了扬唇角,视线扫了一圈屋内其他人,淡淡地说道:“诸位,既是都为那武林传承而来,何不找我?”
“四阿哥的意思是……”韩东培与杨盖天、翁兆荣皆对视一眼后,压低了嗓子问道:“四阿哥知道传承在何处?”
“想知道?明日午时,玺藤茶楼恭候诸位大驾。只是,希望各位能收了各自的眼线。”胤禛说完后,也不待韩东培等人答复,便朝费扬古点点头:“咱们回去吧。槿玺想必等得焦急了。”
费扬古虽不知胤禛为何将那捞什子武林传承揽在自己身上,但见他如此笃定的模样。想必另有法子,也就不再多问,朝韩东培几人一一别过,又对胡一峰说道:“胡老弟若还不急着离开京城,可随时来找愚兄叙旧。”说完,就随胤禛几人走出了废屋。
一见胤禛与费扬古毫发无伤地出来,槿玺方才大松了口气。刚才虽不知里面发生了什么事,可听到刀剑“叮叮当当”的互击声,她的心差点就悬在了嗓子眼。
这是来到这个世界后的第一次,她发现死亡这个词竟然离自己这么近。也是第一次。她发现自己已经不能再像刚来那会儿那么置身事外地活在这个世界了。
她握紧了双拳,盯着废屋方向,暗暗下定了决心:她要强大。不能再满足于眼下这副只能自保无虞的身体,她需要更强大。至少,在家人面临危险之时,她能将他们毫发无伤地解救出来。
武林传承吗?槿玺脑海里闪过那些已经深深印在记忆里的武功秘笈和奇门遁甲之术。暗暗点了点头,她决定好好利用这些资源,既然是它们自动送上门的。有就别怪她不客气地拿来用了……
“阿玛!你没事吧?”
“你……你怎么也在这里?”费扬古惊讶地瞪着槿玺,再转头看看胤禛。
“哦,槿玺她说不放心,一定要亲眼看着你安全地出来,所以我就让她在外面等了。”胤禛笑着替槿玺解了围。
见四阿哥这么说,费扬古倒也不好再责备女儿什么了。毕竟她也是出于孝心。
“阿玛。咱们先回去吧。额娘可担心了。”看看天色,日头都快落山了,这一来一去,竟然已经一整天了。
“你不急着回宫吧?一起去吧。我还有事找你商量。”趁费扬古整衣净脸之际,槿玺着胤禛走至一旁。轻声说道。
“嗯,正好。我也有事与你说。”胤禛点点头,武林传承的事,务必解决。否则只会有越来越多的人潜入京城找麻烦。
……………………
那厢废屋内,几人面面相觑了片刻。
“依韩盟主看,四阿哥此话是否当真?”马帮杨盖天忍不住开口问道。
韩东培捋了白须,摇摇头:“不好说。看四阿哥的面相,此人不是阴险狡诈之辈,只是,皇家子嗣素来早熟,虽说四阿哥年岁不大,可也不能保证说他毫无心机。”
“师父,依徒儿看,那四阿哥不像是在说谎。想他什么身份,用得着如此与咱们周旋吗?以他刚才显露的身手来看,武功绝不在徒儿之下,而一直紧护他左右的那名侍卫,内功心法绝对在徒儿之上,即便是与师父一对一,也不能说……”
“行了行了,为师知道你观察入微。”年近七十的韩东培,被自家唯一的徒弟一说,老脸有些挂不住。
想那侍卫最大也不会超出二十岁吧,小小年纪,身手竟然如此了得。徒儿没有看出对方的内力极限,老实说他自己也没有,这说明什么,那人的身手比自己高了不止一等……这话要是传了出去,还不被长生谷里那几个老不死的笑话死。
“诶,依我说,就大大方方地前去赴约又怎样!咱们又没做什么亏心事。不过就安插了几个眼线盯着费扬古府里的一举一动罢了。如今既然四阿哥提出来了,那就赶紧撤了吧。”沉默了良久未说话的漕帮翁兆荣开口了。
“没错,翁帮主所言甚是。咱们不过是需要那圣物帮咱们几个小忙,并没有心存不轨,赴约就赴约,怕那么多做什么!”杨盖天听翁兆荣如此一说,也爽直地同意。
韩东培见两人皆同意赴约,也就点点头,“无论如何,安全第一。”他不为自己着想,也得为尚武村上下近万人着想。再没有解决这个问题之前,他无论如何不能轻言放弃。
“好,那就这么说定了。明日午时,玺藤茶楼不见不散。”三方人马统一口径,应下了这个赴约之定。
'正文 102 四方义盟'
待槿玺一行人顺利抵达乌喇那拉府邸时,夜幕也已降临了
胤禛见费扬古急于安慰提心吊胆了整整一个白天的敏容与其他后院女眷,遂先让他回后院安抚家眷去了。
槿玺原本想请胤禛几人留下用了晚膳再回宫的,却又怕赶不及关宫门。于是,只得趁着送胤禛出府这段时间,与他大致说了有关武林传承的事。
胤禛听完她的阐述后,先是愣了愣,随后莞尔一笑,拍拍她的头,柔声说道:“原来天上掉馅饼就是这样的啊……”
槿玺闻言顿时无语。无辜地看了看他,“若是早知道,我就让它们涌你脑海里去了,我才不需要呢。”
“傻瓜!它们选择你,或许也是冥冥中早就注定的天意……无需担心,明日我约了尚武盟、马帮、漕帮几位领袖在玺藤茶楼一聚,索性将这件事做个了结。他们不是要这些东西吗?你挑几个不上不下、再练也练不成毁天灭地之大成功夫的秘笈抄到纸上,明日一早让凤一送去玺藤,我有用。”胤禛揉了揉她的发顶,想到了个能一劳永逸的法子。
“好。我待会儿就抄出来。”槿玺点点头,继而偏着头想了想,忧心地看了胤禛一眼,不安地问道:“他们不会因此而勒索你吧?见你能拿出几个,希望再多要些……”
“这个你不用担心。他们又没真正见过,怎知有几个?我之前已经准备好了一个与传说中的武林传承一般无二的镯子……如今你这里既然有现成的武功秘笈和奇门遁术,也就不诓他们了,给他们几个甜头尝尝,说不定还能交个朋友,日后,运输也好、走镖也罢,总能多些帮衬。”
“话是这么说没错,可是……你确定他们值得可信吗?”槿玺没见过韩东培、杨盖天、翁兆荣三方自然不清楚他们的为人。有此担忧也是正常的。但胤见过,也在暗中听了不少他们几人之间的交谈,潜意识里觉得他们几人应该值得一信。
况且,信任只是其中之一他还有个攥在手里的绝佳条件,容不得他们三方的不合作。
“你别忘了,你阿玛被贼人所掳,这件事已经传到皇上耳里,且也变相允了我彻查此事。若是最后选择不了了之,皇上必定会有所怀疑。搞不好还会怀疑那武林传承真在你阿玛手上。”
“所以……你想拿这个条件与他们交换?”槿玺眼珠子一转,也立即明白了胤禛的计划。只是“可阿玛当时不也在场吗?若他告诉了皇上实情,岂不是会……”
“这个你放心,之前从废屋出来之前,爷已经暗中叮嘱过费扬古了,以他的聪明才智,明日必不会在皇上跟前多说什么。等爷与韩东培几人达成一致协议,再与他好好解释。”
“既然你已决定了这么做,我也没什么好说的尽量小心些。太子既然能用钱搜罗到江南七雄这样的帮手,必然还会有其他江湖中人被他收买……你这么一策划,无疑狠狠扇了他一巴掌他必定会怀恨在
胤禛弯弯唇角,笑睨着蹙着眉、嘴里喋喋不休只为嘱咐他安全至上的槿玺,末了接道:“你放心,我知道如何保护自己。……倒是你,接下来几天尽量别出门,就算一定要出去,带着凤一,她的手下也已全数到位在暗中保护你们了……太子虽然不能拿我如何,可他知道,你是我的软肋……”说到这里他耳际一热,收住了口,抬眼看到几米处的大门外,祈四祈五正捋着马背,静静等他回宫,忙说了句:“我先回去了有什么事就遣人传讯息给我。”
“好。”槿玺望着他远去的背影,忽而嫣然一笑,这个男人呀,说几句肉麻的话,就耳根泛红了,也不知前世是如何谈情说爱的。
想到这里,她苦苦思索了一番应昊的感情史,无奈地发现,自己竟然对他的前世一无所知。除了只知道他是香港应氏船务的总裁,是政府想方设法与他交好的全国最大的船商,是八卦周刊上排名数一数二的黄金单身汉,也是”国际小霸主”的舅舅之外,其他方面,特别是他的私生活如何,她压根没有关注过……咳,当时谁知道她与他会有这么亲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