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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黛玉-第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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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有些不满的。

    当黛玉回来时,迎春的婚事已经于昨儿定下,闹得贾老太太很是不快,却又无可奈何,毕竟是她老子贾赦亲自挑选的,且庚帖也已交换。

    贾老太太只得对王夫人吩咐道:“府中姑娘出嫁,公中每人出三千两,迎丫头记在邢氏名下,乃是嫡女身份出嫁,多添两千两,余下的她老爷太太自己看着办吧。便是没了,这五千两也是尽够了。”

    王夫人虽心中不满,却见贾老太太已闭目小憩,遂只得轻声退出不再言语。回到房中原想着凑个五千两物件儿与了大房也是使得的,谁知那边儿却早得了消息,早早的遣人来提银子。

    王夫人想推说库中没有这许多现银,又怕大房闹到贾母哪儿去,给了她没脸,只得咬着牙让周瑞家的带着来人去库里提了三千两现银,并折合两千两左右的物件儿与了大房,才算消停。

    别说王夫人心中不满,便是探春,知道后心中也是嫉妒非常,自此待王夫人更加殷勤起来,又引出赵姨娘许多事端。此时却是不提。

    只说黛玉听说迎春这回嫁的,不是那中山狼孙什么的,而是贾琏学中好友,心中很是高兴,觉得自己的到来,到底是改变了一些人的命运。只希望这次迎春能过上美满的生活,别再落得原著中那般凄惨。

    黛玉又听说贾老太太令公中出了五千两,给迎春以作嫁妆,探春惜春二人往后却只得三千两。黛玉心中感叹,迎春这一世好歹因着贾琏的转变,得了父母兄嫂庇护,探春惜春却不知将来如何。想到这儿,便又暗暗各备下三千两,留着给她们添妆。

    黛玉回到贾府不过二日,贾政竟然派人来请,黛玉心下诧异,这到贾府也快半年了,这位二舅舅,可是从未唤过自己,今儿怎地就唤自己上书房了呢?一边走一边儿向那小丫头打听,谁知竟是个一问三不知的,闹得黛玉好生没趣。

    进了书房,突见黄季云一身月白云纹织锦袍,外套石青雪貂袄,腰间以青色丝绦悬挂一茎莲花珮,端坐在上位,正漫不经心的拂着茶沫。一身墨绿万福袍罩着枣红灰鼠袄的中年男子坐在主位,正与黄季云说着什么。神情客气略显热情。

    黄季云下手边儿还坐着一位身穿宝蓝地蝠磬如意卐字纹暗花漳绒袍,外罩雪狐毛边儿月白袄的冷面男子。此时虽坐在下手位,却让黛玉不由自主的觉得,他才是这屋子里坐在主位上的人,虽不言不语,却周身散发出淡淡的威严。

    见黛玉进来,黄季云淡笑开口道:“玉儿怎地这许久才过来?”黛玉微微一笑,先对着贾政行礼道:“林慧见过二舅舅。请二舅舅安。”贾政忙道:“你师傅黄先生来接你,你且随他去,不可淘气。”

    黛玉又蹲身应是后,方与黄季云见礼道:“玉儿见过师傅,不知师傅到来,不曾远迎,师傅恕罪。”黄季云见黛玉如此做派,不由得皱了皱眉头,复又笑道:“并未通传与你,何来恕罪之言?”

    说罢黄季云又指着下手那冷面男子道:“此乃为师好友。”说到这里顿了一下才接着道:“你唤他王四叔便好。”

    听黄季云如此说,贾政皱眉看去,心中虽是很不喜这位进门就不言不语,一直冷着脸面。此时却仍拱手笑道:“原来兄台姓王,内子娘家也姓王,不知兄台是那个王家?”

    谁知那男子竟是瞟了贾政一眼,冷冷一笑并不言语。一时令贾政好不尴尬,幸而黄季云连忙圆场道:“我这兄长不喜言辞,政公见谅。”

    贾政素来仰慕黄季云这般大儒,可惜从不曾有机会结交,此时黄季云开口,自然是忙笑道:“黄先生严重,存周实不敢当。”如此方揭过。

    黛玉这边儿光看着便感觉到此人身上隐隐散发的上位者的威严,心中早已暗暗警惕,如今黄季云既介绍姓“王”又排行老四,不由得惊出一身冷汗,忙敛了心神,恭谨的行了一个标准的万福礼道:“林慧见过,王四叔。请王四叔安。”

    黛玉说完并不如与贾政,黄季云行礼那般,即刻起身,而是稳稳的半蹲在哪儿,直至那冷面男子忽的点头一笑道:“好个聪慧灵巧的丫头!”说完那男子又转头对黄季云道:“季云果然收了个好徒弟。”说罢便起身往外走去。

    黄季云见此只得摇了摇头跟着起身道:“玉儿速速回去收拾一二,带齐物件儿,不必多带人手,三两日即回。”说完又对贾政拱手道:“就此别过政公,来日再登门拜访,今日事急,我那兄长既已出去,我便在府外等着玉儿便是。”

    贾政见此急忙一边儿起身相送,一边儿叮嘱黛玉不可淘气惹事,一派家长作为,又打发人去通知了贾老太太。

    黄季云出去后,黛玉便急忙转回玲珑院,遣了安儿前去通知王熙凤与邢夫人,又令紫鹃前去禀告贾老太太。自己带着孙嬷嬷与含笑,石楠二人简单的收拾了衣物妆奁,匆匆赶往前院儿。(未完待续。)

第一百三十一回 对答

    黛玉来到贾府正门外,见早已有两辆青尼双辕双马的马车停在外面,马车看似普通,用料却极为讲究。便是那赶车的车夫也不似常人,且不说虎背熊腰,但眼神便极为冰冷,好似受过严格训练,不声不响打量四围。

    在黄季云的示意下,黛玉一行上了后面一辆马车,又叫来赵秉打马引路。如此绮罗也跟了上来。原本以为五人同坐一车,多少会有些拥挤,却不想上车后黛玉却发现,里面很是宽敞。车内饰物,虽不如想象中那般奢华,却也是典雅大方。

    四周三面均装有胡桃木长条凳,一色的胡桃木桌几,凳上铺着厚厚的棉垫子,坐上去柔软舒适。小桌几上还有一套茶具,被拴在桌腿儿上,桌子底下三面有屉,里面装有各色果脯点心。

    马车行起来毫无颠簸摇晃,不多时出了城门,才开始偶有颠簸,却也极为轻微。不过一个半时辰,马车便已停下。

    扶着孙嬷嬷的手,黛玉下车后,黄季云与那位”王四叔”皆已下车,二人此时如黛玉一般,感受着周围的空气。两名随从与两位车夫,此时都护卫在那位”王四叔”的身后,连白术与石斛二人也被挤得远远的。

    只见脚下一条石子路,一直铺到前方一座白墙灰瓦的庄院前,院墙很高,站这儿瞧不见里面的风景。院子后面便是一座,在黛玉看来不算很高的山峰,山上长满了红枫,这会儿倒正是红得正艳的时候。

    道路两旁各种有两行果树,每隔七八步便是一颗,前后两行相互交错,或山楂,或苹果,或柿子,或枣子。在路旁自有地伸展着枝桠,这是黛玉曾经要求过的。

    透过树干可见四下皆是农田,因是深秋倒无甚庄稼。但远处的袅袅的炊烟,彰显这此处的祥和。更有孩童的欢声笑声传来。时而能看到半大的孩子,领着三五个更小的孩童在田地里翻捡着什么。

    站了好一会儿,”王四叔”突然向黛玉问道:“这都是些什么树?可是你让人种的?”面上虽没有什么表情,看不出喜怒,甚是声音也是如熨烫过一般,平平整整,但黛玉仍从他眼中看出了好奇。

    见他发问,黛玉自然不敢不作回答,遂笑道:“回”王四叔”的话,这些都是果树,当初不知北方可栽种那些果树,便向村民们打听,说是山楂,柿子,苹果,枣子,都是极好啊。便让林伯在这儿路旁栽种了一些。”

    这位”王四叔”显然并不想就此放过黛玉,听完黛玉的解释后,又问道:“怎地就想到种果树了?种在这路旁既成不了果园,且不易于看管。”眼睛是一错不错的盯着黛玉。

    黛玉却是好不心慌的微微一笑道:“果树比别的树不是更好?春天可赏花,夏日可纳凉,秋日可食果,便是冬日,拾取那些枯枝,还能生火。且种在道路两旁,既美化了环境,又保护了这道路。”

    听黛玉如此回答,显然”王四叔”也是一愣,想了想又挑眉问道:“就不怕人偷了你的果子去?”

    黛玉听后噗嗤便是一笑,随即又赶紧忍住道:“哪里须得人来偷了?当初种下时便于村中小孩儿说好,这树我只让十四岁以下的孩子们看管,得了果子,各分我一篮便是。余下的都归了他们,或吃,或补贴家用,都在他们自己。”

    黄季云始终站在一旁看着他俩对答,也不作声,但听到此处却也露出笑意来。”王四叔”眼中也微微带着笑意问道:“如此你岂不是很吃亏吗?”

    黛玉摇了摇头道:“种树容易养树难,他们要给树浇水,施肥,捉虫,还得及时的摘取了果子去。而我,不过是种下了几行树,便年年都有果子吃,哪里就吃亏了?再者方才也说了,这树开花儿了,我也是能观赏到的,说来占便宜的是我才是。”

    这样的观点,在”王四叔”那儿是从未听到过了,如今听来很是新鲜,细细咀嚼又甚有道理。不由得点了点头向前走去。

    “王四叔”一走,随行人等自然立即跟上,便是黄季云也不敢稍作停留,急忙示意黛玉跟上。

    赵秉更是提前一步上前叫门,开门的是跟着黛玉在姑苏待过的老仆,一见赵秉便知道黛玉到来,急忙令人将大门打开,又有两个小厮,一个婆子迎了出来,具是这老仆的儿子和媳妇。

    这庄子外面瞧着不大,进来里面却知道着实不小。门外没有安放石狮或是别的什么,但刚进门左右两边儿便各是一排低矮的罗汉松,距离门榄三步远的地方,立有一面宽约四米,高约三米的照壁。照壁上亦是刻有松柏图。

    转过松柏照壁后面便是五步左右宽窄的门院,左右两边儿留有门洞,此时桐油门正关闭着。黛玉心知此时不是时候,也不去询问门后通向哪里,正面一道月亮垂花门,门洞上方如姑苏祖宅的垂花门般种植了不少绿色植物。

    此时四季蔷薇正倒垂而下,嫣红的花朵一簇簇的盛放着。绿色的的枝条,与白色的粉墙相衬,衬得白墙更白,红花更红。

    进到院子里面,几颗高大的银杏,正黄叶翻飞。前面三间白墙黑瓦的朝南大开间,在这如金色的蝴蝶般飘舞的银杏叶的衬托下也不显得那般单调了。

    黛玉也是第一次过来,看看正面的屋子,黑油的门窗,糊着天青色的细纱,左右两边儿还各有三间小一些的厢房。院内没有什么游廊只在角落建有一座耳房。很是清爽朗阔。

    “王四叔”当先走进正中的堂屋,并不坐在主位上,只在左边儿中间儿的位置,随意挑了张椅子坐下。黄季云亦是跟了进去坐在了“王四叔“的下手边儿,见白术石斛停在了门外,黛玉也让孙嬷嬷带着含笑先去后院收拾,留了石楠在门口处。

    看看屋内堂上挂着的一副《净》字,看笔迹像是林如海亲笔。这屋子倒果然干净,香案上无香,且不说桌上没有茶具果盘等物,便是左右两边儿的也是空空洞洞,连个多宝阁博物架也是没有了。左边一张硕大的书案,右边儿也是一张硕大的书案。

    “王四叔”不由得看着黛玉好笑道:“你这屋子放如此两张书案作甚?难倒还要再此办公不成?便是办公也少了书架不是?”黄季云也是好奇的向黛玉瞧了过来,黛玉布置过多少宅子,他都是瞧过,看过,甚至住过的,这般模样的倒是首次见到。

    黛玉微微一蹲,正准备回答。“王四叔”却先开口道:“我这儿一说话,你就行礼,纵是你不累,我瞧着也是累的。”说到这里,“王四叔”停顿了一下,又道:“我知你已猜出我的身份。但今日,我只是你师傅故交好友,你且称我一声四叔,也是使得的。”

    听“王四叔”如此说,黛玉转眼看了看黄季云,见黄季云向她点了点头,黛玉遂展颜一笑,也给自己个儿寻了个“王四叔”对面的椅子坐下,看得黄季云眉心一跳。

    “王四叔”却是一愣后,朗声笑了起来道:“果真是个有趣的丫头。”说完便笑着看着黛玉,也不再言语,显然还在等着黛玉解答他方才的疑问。

    黛玉却是在坐下后,转头向着门外的石楠吩咐道:“去冲了茶上来。”见石楠应声离去,方转头看向“王四叔”很是认真的道:“既然王爷允我今日放肆,那我便只将您当做四叔看待。”

    说道这里,黛玉停了下来,直到对面的冷面王爷点了点头,黛玉才继续道:“原本只是想要建个温泉池子,待父亲回来,疲乏时好过来松快松快,那两张书案也是留着题字作画之用。”

    听黛玉说了“原本”二字,那“王四叔”盯着黛玉紧追不放的问道:“原本是那般,如今又是怎样?”

    黛玉一笑道:“四叔莫急,四叔想要问什么,只管慢慢问便是,我都定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说完黛玉想了想才道:“乡下地方,别说孩子,就是好些大人,也都是不识字的。我想着,既然有了这么个庄子,是不是可以办成书院,此事尚且在考量中。”

    黄季云听到此话,第一次插话道:“为师怎不知玉儿还有这等心思?”黛玉笑道:“都说了还在考量中,便是没做最后决定嘛。”“王四叔”不解的问道:“为何没做决定?怕收不起束脩?”

    黛玉一听笑道:“四叔真会说笑,那束脩可值得我这庄子?不过是嬷嬷说我一介闺阁女子,不好做这些。我便想着等父亲上京来了,到时又是任职翰林院,看看是否可以上书朝廷,兴办书院罢了。尤其是兴办女子书院。”

    黛玉说到这里,“王四叔”的脸上已经见了冷厉,甚至周身都散发着寒气,他直盯着黛玉冷声问道:“不如给我解释解释?”

    黛玉深吸口气,知道自己若说错了什么,怕是不仅仅害了自己,也害了黄季云与父亲林如海,遂很是郑重的起身跪地行礼道:“王爷原本允了民女今日放肆,但,以下之言,民女觉得有关国之根本,遂不得不慎重,不敢笑谈。”

    见黛玉如此作为,黄季云与“王四叔”相视一眼,眼中多少都有了凝重。“王四叔”捏了捏拳头,又松开后,方道:“今日之言,出你口,入吾与乃师之耳,绝不传第四人!”

    见“王四叔”如此认真,黛玉方笑着点头道:“民女想先问王爷一件事,不知可否?”“王四叔“点头道:“讲!”虽然此时的“王四叔”已经完全不复之前的随意,已经变成了那个让人谈之色变的四王爷,但黛玉却反而一点也不慌张了。

    只听黛玉淡淡的问道:“朝廷立有律法,不知是作何用?”四王爷挑眉答道:“自然是约束天下人,上至王公贵族,下至平民百姓,皆要遵从。”

    却不想他话音刚落,黛玉却道:“民女且不说,有多少王公贵族在遵守律法,”刚说到这儿,四王爷的脸色就变得极为难看,但黛玉并不停顿,接着道:“我只想说,这天下百姓,又有几人知道这律法?懂得这律法?”

    四王爷没想到黛玉如此说,不由得愣了愣,张口便问道:“此话怎讲?”黛玉笑道:“天下有多少读书人读过律法?咱们且暂且不论。只说这读书人能占天下百姓的几成?”黛玉目光灼灼的盯着四王爷,令四王爷也有了一丝的不适。

    黄季云见此赶紧低声呵斥道:“玉儿切不可无礼!”听黄季云这般说,黛玉方低下了头。四王爷盯着低下头的黛玉看了很久,才深深吸了口气道:“你这丫头!抬起头来看着我!”

    见黛玉抬眼悄悄看了黄季云一眼后,才抬起头来。四王爷很是没好气的道:“说罢,你究竟想要说什么?”

    黛玉听四王爷如此问来,又低头组织了一番语言才抬头与四王爷直视道:“天下百姓,大多都不识字,如何能懂律法?既然都不懂律法?如何能遵守律法?”一连串的诘问让四王爷也是陷入了深思,黛玉却并不打算就此住口。

    只听黛玉继续道:“男子不懂律法,便可能在无意识中做出违法之事,葬送的可能是自己,也可能是妻小,甚至是一大家族!而女子不懂律法,又如何教导出懂法遵法的孩子?故而民女想要教导所有的人都识字,都懂法。让百姓避免犯下无心之过。而当天下人都知法懂法之后,心中自会有所畏惧,那些个作奸犯科的,犯上作乱的,都会少了很多!”

    黛玉的话,让四王爷全身一震,尤其是最后一句,犯上作乱!可不是吗?很多百姓都是在不清不楚的情况下被哄骗着造反,当知道的时候已经烙上了反贼的印子,只能一条道走到黑了。四王爷不由得陷入了沉思。

    黛玉却并不给四王爷慢慢思索的机会,接着又道:“这是利国利民的好事儿,大事儿!但民女知道,这事儿不能让哪个人哪个家族来做,因为这会大大的归拢民心!若被有心人利用将是国之大难,百姓也将陷入水深火热之中,到时怕就是民女之过了!”

    黛玉的话,让四王爷不得不再次看向她。见她目光清澈,且毫无畏惧的对自己对视,四王爷眼中不由对黛玉露出欣赏的目光。看着黛玉目中的真诚,与方才发聩振聋的话语。

    四王爷却突然哈哈大笑了起来,拍着黄季云的肩膀道:“可惜啊可惜!”黄季云自然知道四王爷在可惜什么,自己与林如海又何尝不感到可惜呢?可却又能有什么办法呢?(未完待续。)

第一百三十二回 感应

    四王爷只呆了半日,便返回了京城。出行时不过对这小小的女孩儿有些好奇。回程中却因这女孩儿的话,而满腹心事。不得不说黛玉的话多少触动了四王爷的心。

    四王爷怎样的忧国忧民,黛玉是不知道的,再次回到贾府的黛玉,再次陷入忐忑不安之中。每日里,最重要的事儿,便是着人向王熙凤打听东府蓉哥儿媳妇秦可卿的病情。

    黛玉记不清,秦可卿与林如海究竟谁先过世,但是看着日益消瘦的秦可卿,黛玉总有种心慌的感觉。就像是有不好的事儿,即将发生。

    迎春有时会到玲珑院来找黛玉,却每每总是发现,黛玉要么在走神,要么就显得很是慌乱,却怎么也问不出缘由来。迎春不得不将此事,悄悄的告诉了王熙凤。

    不待迎春说完,王熙凤便急忙问道:“这是多许久的事儿?我怎么不知?”说完王熙凤便觉得很是头疼,也不知最近怎么了,总感觉精神不济,东边儿蓉哥儿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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