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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今日朕在这里,就为太子讨回公道,今天谁都不许回去,定要查出这下毒之人。”
梨妃一震,一股不祥的预感袭来。
景凡看向景夜,景夜了然的点了点头。景夜对着皇帝说道:“刚刚众公主皇子的血样,景夜都留在这里,可以一一排查。”
欧阳震点头,算是默许几人的行动。
景雀拿出白日太子吐血的衣物,拿出铜盆将衣物放在清水里,将银针放在清水里,银针微微变黑。
景雀拿出变黑的银针一一试过众皇子公主的血样,众人皆是屏息,紧张不已。
半个时辰过去,眼看所有的血样已经测完,银针并没有任何的反应。
殿内宁静不已,只是这静却静的如此可怕。
好多皇子公主已经松了一口气。
须臾,殿内所有的血样已经测试完毕,可是却没有任何一个血样使银针变色,景雀对着景凡摇了摇头。
景凡脸色微微有异,随即从容道:“皇上,殿内所有的血样都不符合。”
此话说完,就连皇后也微有异色。
景夜突然开口:“师妹,刚刚二皇子的血样在我这里还没有测。”
此话说完,梨妃不可思议的看着景夜。
欧阳震阴沉道:“测。”
景雀点头,将银针放进二皇子欧阳治的血样中,银针瞬间变成浓黑色,这是剧毒的征兆。
欧阳震看见银针的变化,走过去拿起景雀手中的银针,走到二皇子的面前。
二皇子浑身颤抖着看着那发黑的银针,一脸的不可思议,随即意识到什么,颤抖的喊了声:“父皇”
欧阳震一掌击开欧阳治,“孽障”。
梨妃随即抓住欧阳震的衣角,带着哭音道:“皇上,这件事一定有什么误会,治儿一向乖巧,怎么会做出害兄长这样的事情呢。”
皇后眼神冰冷,斜睨了梨妃一眼,随即死死盯着欧阳治:“治儿,母后一向对你视如已出,你为什么如此狠心,要置你兄长于死地。”
梨妃惊恐,声音尖锐的对着皇后吼道:“一定是你,你想要害我的孩子,才演了这么一出圈套,还有你”梨妃的手随即指向景凡,“为什么你早不回来,晚不回来,偏偏这个时候回来,分明是你们母女想要害我们。”
景凡脸上显出一种不甘世事的神色,从容冷静的对着梨妃道:“景凡是奉师命来宫中救人,在此之前并不知情我就是离国公主。”
欧阳震咬牙,一字一顿对着梨妃道:“华儿自小被弃,此番入宫也是朕千辛万苦求来道长入宫相救,何来圈套一说,朕看治儿下毒多半与你这个母亲拖不了干系。”
梨妃大震,悲苦的看着皇帝,似乎是不可置信,朗声道:“臣妾入宫多年,难道皇上还不相信臣妾的为人嘛?臣妾这么多年,可曾害过何人?”
欧阳震阴晴不定的说道:“是啊,入宫多年,朕对你是太宽容了,如今竟敢肖想太子的位子了,如今铁证如山,你也不必狡辩了。来人,将二皇子打入天牢,梨妃禁足安和宫,没有朕的命令,不许踏出安和宫一步。”
一出闹剧停止,第二日,六宫皆知梨妃母子狼子野心,如今二皇子被打入天牢,梨妃禁足。
荣极一时的梨妃,自此衰落。
欧阳震怕是还念着旧情,并未将梨妃打入冷宫,只是禁足。二皇子打入天牢,欧阳震命人彻查此事。
宫中流言四起,就连当年长公主被逼出宫的事,也说当年是梨妃的手笔。梨妃可是当年常胜将军府里的丫鬟,畏惧皇后势力泛滥,才策划了这么一出戏。
更有人弹劾国师这么多年在朝中诸多恶事,皇上下令严查,一时间,国师和梨妃的党羽人人自危。
不出几日,国师落罪,百姓欢呼不已。
二皇子罪名落实,许是皇帝念及旧情,囚禁地牢,无令不得出。
明言道人医术高超,更精通雌黄之术,就连当年的长公主也是明言道人救下,更有人扒出明言道人的弟子行医救人的易举。
明言道人更是高风亮节,不愿入朝为官,一时间,明言道人的威名比当年国师的名气还要有过之而无不及。
而景凡取血救兄长的易举也传到了离国上下黎民百姓的耳朵里,更有传言说公主医术高超,更是有着天人之貌。
一向爱民的太子大病初愈,更是传来今年离国丰收,百姓安居乐业。
而邻国青国和冥国却是青黄不接。
离国举国欢庆,明言道人一席话,更是令离国上下震惊不已。
明言道人言:“长公主当年出生,红霞漫天,是祥瑞之兆,而明言道人也是看长公主骨骼奇特,才救下当年长公主,她不是不祥,而是给离国带来祥瑞,保护离国天下的天女。”
此言一出,举国上下奉这位长公主为神明。
景凡在客栈里听说这些话,轻抿茶杯,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苦笑。
景夜和景雀脸上的雀跃之情却显而易见。
三日后,是册封长公主的册封大典,皇后更是忙碌不已。
皇帝赐居朝阳宫,一时间,上门拜访的人络绎不绝,都被景凡赶出门外,她开始怀念落零山的清净了,这些日子,那些她没见过的兄弟姐妹,还有皇宫的众位嫔妃,看的她头疼,景凡甚至觉得,那些花容月貌的女人长相都是一个样,没有什么区别。
第十章 镇国公主()
明言道长被皇帝挽留到公主的册封大典之后再走。
欧阳震更是给各国下了拜帖,请各国使臣一起来观盛典。离国丰收的消息传遍各国,各国使臣皆是有求于青国。
景凡被封为镇国公主,三国皆传言道这镇国公主医术高超,天人之貌,而且又是文武双全,更是生带祥瑞,被离国百姓奉为天女。
一时间,名动天下。
更有传言说,得离国天女得天下。
夜深人静,景凡一人对月饮酒。
景夜不知何时坐在了景凡的身旁,良久,才说道:“三日后,我也要离开离国皇宫。”
景雀已经回到了宰相府里,师父不日也要回到落零山,景凡微微叹息,是啊,终究要离别的。
景夜看着淡淡不做回应的景凡,微微叹息:“师妹,如果你需要我,我会留下。”
景凡一笑,却没有正面回答,只是感慨道:“落零山的杜鹃怕是已经落了吧。”
景夜点头不语,是啊,花落了,师妹是想告诉他,缘分也尽了吗?
夜色如醉,景凡依旧清冷的坐在那里,不发一语。
景夜颤抖的伸出手似乎是想揽住景凡的肩,终究,却又放下了。
景凡,你可知道,师兄不希望你变成这个样子,这三年,我真是看够了这样的你,恨极了这样的你,那个快乐的时时围绕在我身旁的景凡真的回不来了吗?景夜苦涩的想着。
良久,景凡有些清冷的声音传来:“夜深露重,师兄还是早些回去休息吧。”
景夜点了点头,是啊,如今不比在落零山,可以把酒言欢,可以静静的陪在她的身边静坐一晚。如今,这里是离国皇宫,她是离国公主,他一男子常留朝阳宫怕是也会惹人闲话吧。
三日时光短暂,一晃即是。
还未破晓,朝阳宫和太和宫的人便早已络绎不绝,宫中上下忙碌不已。
欧阳震这几日除了在御书房留宿,大部分的时间都在太和宫休息。
而安和宫的梨妃,即便纵横后宫十几年,如今也落了个门庭冷落的下场。没有人敢在皇帝的面前提起二皇子和梨妃的名字,这两个人,仿佛不在这离国皇宫存在一般,被人渐渐遗忘。
余声一早起就开始忙活景凡的装饰,明言道人把沈秋月留在了离国皇宫,而余声就是如今的沈秋月了。
欧阳铅华身穿鹅黄色底菊花刺绣镶边对襟纱衣,外面披着一层素白牡丹团花碧霞罗,宽大的衣摆上锈着水绿花纹。
她的一头青丝被挽成如意高寰髻,烧蓝镂空凤头簪点缀发间,轻拢慢拈的云鬓里插着凤尾金铀,肤如凝脂的手上戴着一个琥珀连青金石手串,腰系水蓝珠线穗子束腰,上面挂着一个泥金色绣白鹤展翅的香囊,脚上穿的是芙蓉色撒花蝴蝶绣花鞋,,整个人灿如春华,皎如秋月。
光是这一身装束,朝阳宫上下几乎就忙了快两个时辰。
景凡无力的看着这一身雍容华贵的装束,这是皇后早早准备好的,由不得她任性。
皇后不知何时出现在了景凡的身旁,轻轻将手里的金镶倒垂莲花钗插在了景凡的发间,却让景凡的头饰变得更加的沉重。
景凡微微皱眉,却由得皇后欣赏,并未有拒绝的打算,今日盛典,她只想尽快完成,不想惹的皇后不快。
“这金镶倒垂莲花钗还是我当年大婚的时候,太后她老人家亲自赏的,如今插在你的头发上更加好看。我的铅华换上这一身,真是极美。”皇后自顾自的欣赏着,也似乎陷入了回忆。
十里红毯,望不尽的会不会是欧阳铅华这命途多舛的一生呢?
景凡有些紧张,更是想着她出生那一年被抛弃到落零山,又想起那一年,红霞满天,忘忧离开了她的身旁。
一路由宫人牵着,不觉已是走到了正殿。
一只温热的手突然接过了景凡此刻冰凉的手,景凡抬头,是她的皇兄,欧阳硕。他身形消瘦,略显疲惫,却也掩盖不了他一身的风华。
欧阳硕一身盛妆,一双明亮的眸子温柔的射进景凡的双眸,他对着景凡微微一笑,便赶走了景凡心中的紧张。
景凡也是温柔一笑,放心的将手放在兄长的手中。
欧阳震望着自己一双儿女向自己走来,眼神微亮,似乎很满意。
合宫中人差不多都是第一次见到这位长公主,即使是当日大殿中的皇子公主也只是看到景凡一身道服,也并未多加注意。
如今仔细看来,传言果真不假,公主果然有着天人之貌。不知有哪位朝臣已在底下窃窃私语不住口的夸赞了。
“传朕旨意,长公主欧阳铅华温正恭良,珩璜有则,礼教夙娴,慈心向善,谦虚恭顺深得朕心,以钦承宝命,绍缵鸿图,霈纶綍之恩,诞敷庆赐。特封为镇国公主,赐居朝阳宫。”
景凡下意识的闭上双眸,叹息声只是一瞬就在心底消失不见。再睁眼时,又是满目的威仪。
从今天开始,她就是离国的镇国公主欧阳铅华,不再是落零山上的小道姑景凡了。
宫中纸醉金迷,朝歌夜弦,叫欧阳铅华看迷了眼,然而这将是她以后的生活,她必须学会习惯。
一道目光一直跟随着铅华,铅华极目望去,是一个温文尔雅风度翩翩的男子,一头长若流水的头发,有着一双睿智的桃花眼,那眼神始终流连在铅华身侧,铅华有些不悦。
倒是欧阳硕小声提醒:“那位是青国太子独孤楚墨。”
须臾,已有使者觐见,说是冥国王爷在路上耽搁了行程,怕是明日才能到。
欧阳震又是对着青国太子一番公式化的对话,倒是让欧阳铅华觉得烦腻的慌。
她刚想找个机会离开,却听那独孤楚墨对着欧阳震道:“镇国公主天人之貌,不知可有婚配?”
一石激起千层浪,铅华有些错愕的看着那个桃花眼的男子,面上怒意明显。
原来他竟是打的这个主意。
铅华这才想起,三国百年来和平共处,不仅经济上互通互融,就是这姻亲关系上,她的母亲东方梓燕便是冥国公主,奈何冥国先帝子女单薄,东方梓燕虽是从城阳王爷手里过继过来的,却也是先帝在时最受宠爱的公主。
就连冥国的皇后独孤绮梦,也是青国嫡亲的公主。
三国百年来,靠着姻亲维系平衡,和亲更是家常便饭,数不胜数。就连大臣的儿女也可以在三国之内,由皇家父母做主,自由婚配。
这一项传统,近百年来,已无人打破。
第十一章 争执()
欧阳震脸上微微一愣,庄严肃穆地解释道,“华儿才被接回宫中,尚未有婚配。只是朕才与爱女相聚,一时不舍,还望她能在宫中多陪朕一些时日。”
委婉的拒绝让独孤楚墨有些悻悻然。
只见殿内有不少王公贵族都松了一口气。
景夜亦然,在独孤楚墨求娶景凡的那一刻,他的心似乎提到了嗓子眼里,生怕欧阳震为了家国大计答应和亲请求。
就连欧阳铅华也是暗暗松了一口气,还好,父皇这一次没有为了他的天下放弃她。
宰相元建柏此刻站起身,抚掌大笑地问道:“我离国公主个个貌美,臣记得去年独孤太子为了赢二公主一笑可是费了不少功夫呢。”
此刻一出,独孤楚墨脸色有些难看。这元相在暗讽他风流成性吗?
欧阳震也是眉毛一挑,满腹狐疑的拷问道:“朕也是记得楚墨很喜欢容华呢,去年容华尚未及笄,今年容华可是大姑娘了。”
一旁的欧阳容华见提到自己,有些娇羞的低下了头。谁也不知,她的手紧紧握着她的宫装,掩饰着她此刻的恨意。
欧阳容华,梨妃所出。梨妃没落后,她的日子很不好过,这一切都是拜欧阳铅华和皇后所致,如今就连青国太子的目光都被那个女人夺了去,她怎能不恨?
欧阳铅华这才注意到这位二公主,那娇羞的神态,一颦一笑都像及了梨妃,曾经这容貌让她成为了欧阳震最宠爱的女子,如今这容貌怕是只有无限的讽刺了。
欧阳容华很聪明,身穿一袭芙蓉色素面妆花宫装,外披驼底底绒毛锦色纱衣,乌黑亮泽的青丝被挽成一个简单的灵蛇髻,将一支清雅的镶暗红玛瑙平花银铀戴上。
今日盛典她已经尽量的打扮朴素无华,那单薄的身姿更是让人觉得楚楚可怜。
独孤楚墨也有些惊异于她的改变,这位光鲜亮丽的公主居然也有这么低调的一天,他也听闻梨妃的落败,只不过他现在真的没有心思去取悦一个失宠的公主。
他脸上微微一愣,“二公主倾城之姿,倒是楚墨无福,怕是配不上二公主了。”
一句话含沙射影,直中人心。
欧阳容华脸色苍白的看着这个男子,去年的时候他还心心念念说,等到明年,他一定会来离国求亲。
呵,原来,男人的承诺果真是一文不值。
欧阳震不再开口,欧阳容华以不舒服为由离开了宴席。
欧阳铅华也找个理由早早离开,她不喜欢这样的场合。每做一个动作都要顾及皇家威仪,果真是累的慌。
回宫的路上倒是没遇见什么人,倒是清净的很。
景凡命余声沐浴更衣,卸掉这一身华贵,一身清爽。
景凡走到院子,屏退众人,独坐在石阶前,不知道在想什么。
良久,才听到轻轻的脚步声向她走来。
“师兄怕是也等的急了。”景凡听见声音,眉毛一挑,也没有回头便开口道。
景夜脸色怔了怔,欣慰的开口道:“师妹功力见长,如今已经能听到我就在身后了。”
景凡不语,看了景夜些许,等着他开口。
景夜独自坐下,似感慨似惆怅的说着:“明日我便要和师父启程回落零山了。”
景凡脸色微变,随即淡淡开口:“嗯,一路小心。”
景夜苦笑,他本以为景凡会不舍,会落泪,可是景凡没有。是啊,他忘了,有喜怒哀乐的景凡已经不在了。
“凡儿,如今你荣耀回宫,一身荣宠,可是这一切真的是你想要的吗?”景凡说完,情绪似乎有些激动。
景凡面无表情,冷酷地争辩:“这一切又有什么不好?我凭什么不想要,难道我就要呆在落零山那样的地方受人欺凌不敢言语,甚至连我自己的孩子都保护不了,那样的日子才是我真正的想要吗?”说到最后,景夜甚至听到了景凡咬牙的声音。
原来她的心里还有恨。
“景凡,你是不是还在恨我?”景夜有些弱弱的问道。
景凡摇头不语,紧握着双拳,指甲都快嵌进了肉里,面色苍白如纸。
景夜心疼的掰过景凡的身子,正视着说道:“你跟我回青国,我像你父皇求亲,我们远离朝堂,不再让你受苦,让我保护你吧,师妹。”
这一番迟来的告白,景夜几乎等了十几年。他还记得景凡小的时候,一直缠在他的身边,他一直觉得景凡还小,不能吓到她。
可是后来,发生那么多的事
景夜何尝不恨,可是他找不到那个夺了景凡清白的男子。可是,他的心里隐隐的介意着景凡的孩子,还有景凡她
景凡苦笑,师兄的情意她何尝看不到,从小就只有师兄对她最好。她也原本以为,在落零山上和师兄做一对快乐的夫妻就好。
可是,师兄是介意的,她是知道的,让这个年代的男子不介意她这样的一个女人真真是不容易啊。
“师兄可不要忘了,景凡已非清白之身,甚至已经是一个孩子母亲,这样的景凡,师兄还想要吗?”景凡一字一顿咬牙问道,面上的讽刺之情丝毫不减。
景夜刻意忽视掉那讽刺,揽过景凡的肩,有些激动的说道:“我不介意,我带你回去,我们回到从前,没人知道你有过一个孩子,你还是我心中最干净最无辜的景凡。”
听到此话,景凡心中苦笑更甚。抬眸反问:“那如果,天下人都知道离国长公主欧阳铅华已非清白之身,并且生过一个孩子。这样的景凡师兄是否还想要?”
景夜心中大震,天下人皆知?不,他不敢想象。
随即他握在景凡肩上的手更紧,有些不安的说道:“凡儿不要闹了,你不会这样做。”
“师兄就那么不了解我吗?如果你真的想娶我,景凡是真的会闹到天下皆知的,因为景凡从来都不在乎世俗的眼光。”
景凡有些轻蔑的看着眼前面色苍白的景夜,她已经不再掩饰对景夜的讽刺。
景夜的手颓然的放下,失魂落魄的走出朝阳宫。
他何尝不了解景凡,她说到就一定会做到的。
而他,做不到。
第十二章 赐婚()
两人的争执没有逃过假山后的眼睛,这就是离国的长公主欧阳铅华吗?
天啊,他刚刚听到了一个多大的秘密?
他惊魂未定的拍了拍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