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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窦芽菜-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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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嗒”听了这话,老太医捋着花白胡子的手失控了,硬生生将自己银丝似的胡子扯下来好几根,这……这……这,早听说六王爷的王妃虽然其貌不扬,却总能说出些惊人之语来,却没想到却是如此之惊人。

“老太医,您还能人道么?”

“罪过呀罪过……六王妃……”老太医不得已开口,但想到自己一个老头子与一个青春年华的小王妃一本正经地讨论着人伦男女之事,便觉得一股气血上涌,他扶住了自己衰老的胸口。

“嗯?”

“小王妃,奴才已是耄耋之年,如何能……”

“哦……”窦芽菜恍然大悟般一声长“哦”,结果惊得老太医一口气提不上来,轰隆一声,身子随着椅子倒塌在地——他昏了。

于是一些更年轻些的太医匆匆跑了进来,将王妃窦芽菜的专职太医抬了出去。

“二小姐,您问了徐老太医什么问题呀,把他为难成这样。”小泥巴见徐老太医面如土色、满脸虚汗的样子不禁为她的二小姐称奇。

“哦,无非就是写男男女女的事情罢了。”

“哦。”

“小泥巴,你还是处子么?是不是初潮来了之后就与男人功夫巫山云雨了?”

“啪嗒。”又一个人倒塌在地,面如土色,满脸虚汗。

第2卷 王妃窦芽菜 153 刘煌也问

话说刘煌从窦芽菜那里出来后俨然觉得自己突然成了一个真正的丈夫了,虽然时间晚了点,但终归是了,于是背脊挺得更直了,走路的脚步也轻飘起来,脸上的笑意也越发的深了。但愿他心中的计划能尽快完成。

“六哥,何事如此春风得意?”刘钬又被皇帝老子唤去挨训了,愤懑的他在回宫的路上碰见神情和步态均比较怪异的刘煌。

“八弟,问你件事,你务必如实回答。”

刘钬身子一抖,六哥如此严肃的神情莫非是已经知道纳兰瑾那厮的那事了?不是已经被晋晓岚拦下来了吗?这下可糟了。

“六哥,你别太激动,六嫂好歹是个青春年少的姑娘,有些桃花是再自然不过的事,再说……”

“八弟你……初试云雨是何时的事?可有哪些讲究?”

嘎?

刘钬呆了,原来六哥问的不是那事,而是……“这事”,好险,好险就说漏了嘴。但当意识到刘煌所问的问题时,他又要捶胸顿足了——先帝爷爷啊,带我走吧,为何留一个这样的怪胎哥哥给我呀!

“六哥。”刘钬将脸板了下来,“我不想听见你说你还是处男。”

“正是。”

刘钬脚下不稳,身子一歪,好在有墙,否则早已摔趴下。

“六哥,也就是说你宫里的那两个美人还是完璧?”

“我没碰过,我不知道。”刘煌奇怪得看着刘钬夸张的捶胸顿足,皱了皱眉。

“当真没碰过?”

“自然是没碰过。”

“天啊,圣人啊,六哥,你老实告诉弟弟,你是否真的不举?”刘钬将刘煌拉到偏僻的一角,躲在树后,轻声问道。

“胡说八道!”刘煌原本跟着他低下头去,一听这话,立马脸红脖子粗了,“我正常的很!”

“我看非也!六哥,你宫中的美人是多少男人想要拥有的啊,可是你……唉,也可怜了那俩美女了,可怜啊可怜。”刘钬忽然想起宫中以前的流言,嫁给刘煌的结果之一便是夜夜空闺,守活寡,老死宫中,看来那两朵花事硬生生要开败了。

“别扯了,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六哥,男女之事,是人与生俱来的本能,女人在怀的时候,该做什么你自然会知道,这和狗撒尿会抬起腿来的道理是一样的。”刘钬叹了口气,说道,“至于弟弟我的……初次,那仿佛是很久以前的事了。”说到这里,刘钬的脸上褪去了平时纨绔的样子,倒是多了一丝伤感。

“八弟?”刘煌狐疑地看着他。

“没事。”摇摇头,回到了现实,突然之间想起一个关键的问题,“那两美人你不要,怎么会问起男女之事,难道你要和……”

“自然是她。”

“可是……”

“她已经长大了。”

刘煌嘴角浮起一股笑意,撇下一脸错愕的弟弟,朝景阳宫的正宫走去了。

“对了,八弟,刚才你可有提到纳兰瑾那小子。”走了几步,刘煌回过头来问道。

“啊?啊,没有没有。”

“那为兄走了。”

只是那边,刘琰的阴谋能否得逞呢?

第2卷 王妃窦芽菜 154 太阳西出

殊不知,六王爷和八王爷这番谈话很快就在宫中流传开来,后来人们得到一个结论:给六王爷纳妃无疑是给太监吃春药,什么作用也没有。自然,这是后话了。

而现在在景阳宫内,有人秘密布下了一个陷阱——

一个黑影以最快的速度潜入厅中,揭开壶盖,将类似粉末的东西放入壶内,从厅中再到寝宫里,再到书房,再到公务房……待所有的茶壶都撒入药粉之后,黑影菜以最轻巧的步伐离去了,而这一切发生的神不知鬼不觉。

刘煌怀着大龄少男的春心回到了景阳宫,进入宫内时却换上了另一副表情,便吩咐小路子将 侧妃们叫来。

窦碧玉和上官雨痕听到传唤,立即欣喜得肥滋滋滋的响着,红烧肉烧了那么久终于有了出锅上桌的机会了。从前,宫中传闻因为两位侧妃的介入王妃窦芽菜萧瑟失宠,每每那些爱慕刘煌的宫人对她们投出艳羡的神情时,这其中的无奈和尴尬也就只有她们自己知道了。

两盆色香味俱全的红烧肉在赶往拜见六王爷的走廊上碰见了,分别都讶异了一下。

“碧玉姐姐这是去何处?”

“六王爷处,雨痕妹妹你呢?”

“……六王爷处。”

“那一路同行吧……”

“好的,同行。”

原来她们各自以为刘煌只传了自己,没料到依然没有成为唯一,两人各怀心事地到了。

刘煌在厅中,正襟危坐,两人都有过被扔的惨痛经历,在跨过门槛的时候脚步迟疑了一番。

“进来吧。”刘皝充满磁性的声音犹有如一根绳子,牵引着两人细碎的步伐。

“坐吧。”

二人再次对视了一眼,眼中发出同样的疑问——这眼前好脾气的男人可真是六王爷,她们名义上的夫君?难道今日的太阳是打西边出来的?

刘皝见二人站着不动,疑惑了看了二人一眼,二人才缓缓就座。

“今日叫二位来是有些问题要问,二位进宫多久了?”刘皝的语气,仿佛是在问宫里的某位宫女。

啪嗒,两颗心同时碎了。

“回六爷,一个月又十三天。”上官雨痕答道,这是否是场杯具,她上官雨痕在宫外的时候,多少提亲的男子踏破了将军府的门槛,而在这景阳宫受的却是如此冷遇。

“回六爷,碧玉比雨痕早来一日。”窦碧玉也觉得心酸,她是太尉大人的掌上明珠,美貌和才情在京城里都是鼎鼎有名的,可是因着眼前这男人,她成了“笑话”的代名词,但她不死心,绝不死心,因为这一切原本都是她的,只不过窦芽菜有恶人相助,才能进得了这里,而且现在她不是已经被赶出去了么?想到这里,窦碧玉的背脊又挺直了一些。

“在宫里住的可习惯?”

今日的六王爷是怎么了,难不成发了善心了,不忍看这美妙的红烧肉变味?

刘皝的一席话引得窦碧玉暗自垂泪,抽抽嗒嗒的声音很有节奏感,而上官雨痕见了,也不示弱地挤出些眼泪来。

“六爷,您要听真话么?若是,碧玉便说了。外人常以为我二人得了六爷的宠,将那窦芽菜挤了出去,其实个中滋味只有我们自己清楚,六爷这回是真真正正将我二人当成了花瓶了,但六爷狠心到不但不在花瓶里插花,连看也不看一下,这……”

窦碧玉这句“不在花瓶里插花”引起了歧义,弄得上官雨痕樱桃小嘴里的手扑哧喷了出来,溅了一身。

窦碧玉瞪了上官雨痕一眼,继续说道,“好歹我和窦芽菜姐妹一场,但两人都被六爷晾在一边,这……六爷,您可想过我爹在朝廷里的立场。”

“本王想了,所以有了一个想法。”

“六爷的想法是?”上官雨痕一惊,这窦碧玉一口一个窦芽菜,还把窦江在朝廷的脸面问题搬出来了,她不是一下子处于劣势了么?

第2卷 王妃窦芽菜 155 春药的事

“本王想的是将你二人寻两户好人家嫁了,也算对你们两家有了交代了。”

“六爷?”

“六王爷?”

窦碧玉和上官雨痕同时抬起头来,不敢置信地看着这个她们原本以为能够让她们荣耀一生的男人,他要将她们嫁出去?这……这让她们情何以堪?被丈夫嫁给别的男人这又让她们以何面目去见列祖列宗?窦碧玉原以为他要嘱咐她们三人好好相处,为他开枝散叶。上官雨痕原以为他只留下窦家姐妹,将她赶走的。

“一般女子莫不希望能寻得一个一辈子忠于自己的男人,窦太尉是本王的岳丈,上官将军是本王得力的臂膀,本王不希望你们红颜过早衰老。”

刘皝原想将这二人推回给皇后,但一想,这样的话无疑会触怒她,事情反而会变得更复杂,若是由她们自己向皇后提出,则不一样了,那样不仅皇后没话说,就算是太尉府和将军府的人也不好说什么了。所以,并用了以理服人以情动人的方法。

可怜生在帝王家,自然有许许多多的无奈,又怎么能全然按照自己的意愿行事?树大招风,越是充沛的林木越能活跃在伐木者的视野,他六王爷刘皝集万千宠爱于一身,多少人羡慕,但只有他自己知道,高处不胜寒,虽有受人尊敬的显赫地位,但换来的却是人人畏惧,最珍贵的感情早已丧失,从娘胎里坠落到人间便注定一生被捆绑在政治帝位斗争之中,单纯亲情早已化去,残存的只有孤家寡人的寂寞。爹是皇帝刘隆基,娘是皇后端氏的他,若不能游刃有余,便注定会有一场悲剧。

尤其,当他身边有了一个可以牵制他的女人时。刘皝未意识到他已经自觉将窦芽菜列入女人之列了,这边的侧宫中,正在绣花的窦芽菜把那原本像鸭嘴的鸳鸯嘴又生生绣成了鸡嘴。

似乎,窦芽菜下身那血流的刘皝突然之间有了男人的责任感。

似乎,因为这血,他意识到他已不能再做那个看见女人就扔的任性王爷了。

似乎,他要开始考虑更多的问题了……

其实,他和刘琰,不是没有纯真的时候,犹记得那时,朝阳门前头,三王爷刘琰同皇弟刘皝一人折了一根树枝,哼哼哈哈地比比划划,刘琰一个跳起,刘皝胸口猛遭一击,他立刻捂胸大呼,在地上摇摇晃晃地转起圈来。刘琰见他就是不肯倒下,便狠狠往他屁股上踹了一脚。刘皝悲愤地看他一眼,砰然倒地,故作口吐唾沫而死之状。

直到那一日,刘琰的母妃荣妃三尺白绫自缢于冷宫之中,从此刘琰看他的目光多了冷漠和怨恨,再到后来,不知不觉,他们成了朝中最对立的两股力量,这一切究竟是他们各自的母亲造成的,还是他们生来便注定要走上这一条路?

刘皝自回忆中回过神来,看着低头不语的二人,他突然之间有了一般男人的意识,眼前这两人确实比那干扁窦芽菜要风情许多。

“你二人还有何想法?”

两人依旧低头不语。

“六爷,若你将我转嫁他人,不如赐我三尺白绫吧,抑或将我送去清风寺,伴着一掌青灯,孤独到老。”窦碧玉仍旧是没有拐过那个弯来。

“王爷,我的想法与碧玉姐姐是一样的。”

刘皝愕然,他原先绝不知道女人坚定起来会如此坚定,他抑制住要将人扔出景阳宫大门的冲动,端起手边的茶,饮了一口,而两位侧妃见也端起手边的茶饮了下去。

其实刘皝忘了,关于这件事情,他应该找她的神童王妃窦芽菜商量商量的,她一定是有好办法的。

突然,刘皝只觉得头昏脑胀,浑身发出奇异的热,而另外两人的身体也发出奇热,其中还伴随着些些呻吟的声音。

这是怎么了?刘皝摸了摸自己的头,手到之处却觉得一阵莫名的快感,这边的两人刚站起来便摔倒在地,躺在地上发出难耐的声音,朝着刘皝越爬越近,直到一人一只手抓住了 的脚。

第2卷 王妃窦芽菜 156 偷看黄书,顺便捉奸

这边,窦芽菜看着老太医和小泥巴前仆后继地摔倒在地,不省人事,突然之间意识到古代人性观念是保守和落后的,而现代的性教育普及的还不够,想她堂堂神童,连这些基本知识都没有,简直有辱神童的的称号。

大叔家的王朝不行,看那汉灵帝都淫乱到了什么地步,他命令宫中所有的嫔妃和宫女都必须穿着开裆裤,而且里面什么都不穿,为的就是临幸起来方便,直接按倒就成,否则还要宽衣解带,岂不是扫了龙兴?

窦芽菜起床穿了身黑色的夜行衣,蒙上脸偷偷跑到刘皝的书房,她决定临时补充一下关于性的有关知识,她跟自己说,这仅仅是为了不辱没了神童的称号。

以往这时候,刘皝是在书房的,但这一次没人,她便趁着月黑风高之时像个女贼般翻箱倒柜起来。

翻着翻着,有本书吸引了她的注意力。大儒郑玄,就曾就在《周礼》注中为皇帝精心制出过一份性…交日程表:“女御八十一人,当九夕。世妇二十七人,当三夕。九嫔九人,当一夕。三夫人,当一夕。后,当一夕。十五日而偏。”这段话的意思是说,皇帝要在短短的半个月里和一百二十一个女子颠鸾倒凤。

窦芽菜大惊,这份任务实在艰巨,做皇帝的得鞠躬尽瘁才行,也难怪东汉那么多皇帝都短命而死了。

此次,除了这个她的目标是——《春宫画》。但几乎将书翻遍了,也没在大叔的书房中发现什么“黄色书”,他就这么正经?不可能吧。

“谁在里面?”突然一个警惕的声音传来,是刘皝的近身侍卫赵南,窦芽菜毫不防备之下吓了一跳,从书架上摔了下来,弄出一阵巨响。

“有刺客!来人啊。”

窦芽菜大惊,此刻穿成这样在这里偷看汉灵帝的《性…交日程表》,若让人发现,那岂不是大大的不妙了?说不定在古代落下一个淫女的称号,还要被扛去浸猪笼,然后大叔板着脸跟她说,“窦芽菜,作为本王王妃岂能如此不守礼法,你让本王情何以堪……”想到这样的画面,即便此刻危机重重,窦芽菜还是扑哧笑出了声。

“把她抓起来!”赵南等人猛地推开书房的门,窦芽菜灵巧地转到书架后面了,嘿嘿,她是个跆拳道高手的事她自己都快忘了,都怪皇宫的生活太过衣来伸手饭来张口。

“刺客往哪里逃!”赵南的近身侍卫名不虚传,几步就跳到了窦芽菜的面前,窦芽菜转身欲跑,赵南伸手扯住了她的肩膀,力道之大让她不禁痛呼出声。

“你轻点!”

赵南愣了一下,这个声音,怎么这么熟悉,还有这刺客亮晶晶的眼睛以及这瘦削的身材……趁着他发愣的时候,窦芽菜猛地朝他手臂上咬了一口,赵南松了手,但立即又用另外一只手抓住,不愧是六王爷的近身侍卫,真难缠。

窦芽菜眼睛一转,双手伸到赵南的腋下挠了几下,赵南果然同时松了手,窦芽菜趁机从窗户边跳了出去。

天啊,偷看“黄色书”被抓,这脸丢得比天还大吧。

出了书房门,窦芽菜猫着腰走,不过奇怪,赵南怎么不追上来呢?想着就到了刘皝寝宫门口。

“窦芽菜,如果我说除了你,没有任何女人接近过本王的床,你信吗?”

她的脑海里闪现出这句话,好,我就来捉奸,看看你说的是不是真的。想着,窦芽菜学着古装剧里的样子用食手沾了点唾沫点了点那窗户,咦,没用。

晕,古装剧真害人,谁说古代的窗户都是纸糊的,王大叔家的窗户就不是,唾沫点根本点不破。

她悄悄转到门口,伸出手,悄悄推开了寝宫的门,朝他的床望过去。

第2卷 王妃窦芽菜 两个杯具,一个洗具(1)

窦芽菜朝床上望过去,空空如也,一个人也没有,这么晚了,人去了哪里呢?难不成还真的这么纯情,大叔果真是柳下惠的前世吗?

窦芽菜蹑手蹑脚的走了进去,四处看着。

不远处,一双狐狸般的眼睛盯着窦芽菜的一举一动,那俊美邪魅的脸上高深莫测的表情在暗夜里发着阴森的光芒。

“小芽菜,进去,你就伤心欲绝了,本王并不想你伤心呢。”

刘琰轻启狐狸唇,喃喃地说道,而后转过身,快速离去了。

“三爷,有新的进展了。”欧阳宁将一个信封递给刘琰。

老六,休要怪为兄了,不将你赶出皇宫我如何能让父皇让我登上帝位,当日你母后如此待我母妃,而你在最关键的时刻竟然做了伪证,你们母子二人害死了我的母妃。这个仇是一定要报的,我势必将你的女人也抢过来,让你亲眼看看她是如何在我的怀里撒娇的。

想着母妃死去时脸上那狰狞的表情,刘琰甩去脑海中他与刘皝小时候在一起无忧无虑玩耍的情景,这所谓纯真的一切不过是种假象罢了。

怪就怪,你我生在帝王家。

刘琰在瑞寝宫里换上那副嗜血的表情,被赶来伺候的三王妃锦玉见了,吓了一大跳。

“三爷,歇息吧。”

刘琰一把抓过锦玉,压在身下,眼睛里看见的却是别处的风景。

大厅里传来一阵奇怪的声音,好像是喘息的声音,还有类似于疼痛的声音,大叔也肚子疼了吗?窦芽菜摸了摸自己的肚子,伸出干瘦的小手,狐疑地掀开了帘子。

“啊!”眼前的景象让她惊叫出声,倒退了两步。

刘皝面红耳赤,气喘如牛地瘫坐在椅子上,那脖子粗的似乎在极力隐忍着什么,而窦碧玉和上官雨痕两个正往刘皝的身上爬。

原来如此,原来所谓的没有女人碰过他的床是这样的意思,不在寝宫里,倒是在这大厅中了,窦芽菜顿时便觉得她的心轻轻的一声咔嚓,碎了,碎成了好多好多片。

来不及理清心里的思绪,她咬了咬下唇,决定退出这肮脏的地方,这宫闱之事,果然是混乱不堪。

“窦……窦芽菜……”她刚才一尖叫刘皝就知道她进来了,好不容易才开得了口,但由于那春药的作用,这一声喊听起来倒像是呻吟,更像是在对窦芽菜邀约。

窦芽菜转身,跨出坚定的一脚,她绝对不要再看到这个肮脏的男人了。看到窦芽菜决然而去的背影,刘皝想起第一次他们相见的情景,那时窦芽菜也是像现在这样见死不救的逃跑了。

“砰!”身后传来一阵巨响,她还是忍不住回了头,只见窦碧玉和上官雨痕倒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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