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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什么?”
“再叫几声来听听……”
……
此刻这般,窦芽菜便明白他说的是意思,于是她咬紧了嘴唇,不让他听到那好听的声音了,刘皝见了,眼中的笑意深了,恶作剧般用舌头舔着她的小肚子,于是他又听到了那好听的声音,并且比原来还要好听好多。
窦芽菜此刻才发觉自己败在了刘皝的美色之下。
“窦芽菜……准备好了吗?”刘皝蓄势待发。
“……”
她沉默刘皝便当她已经准备好了,而就在此刻,窦芽菜的脑海中却掠过了云罗的影子,其一是她总也止不住眼泪的哀怨眸子,其二是她民族英雄的身份,其三……也是最重要的一点是大叔的心多多少少还是有一些在云罗郡主那里的,她又怎么能允许和忍受当一个人心里还有任何一个男人的时候就将身心都交付给他呢。
不,王妃窦芽菜要的是唯一,完完全全的唯一,不管是身体还是心理,对,是这样的。
这样想着,她便手抓着桌子边缘往后撤退了一段距离。感觉到她的异样,刘皝抬起头来,上前,将她搂在怀中,疑惑不解:“怎么了,芽菜?”
“我……”窦芽菜开口,却不知道说什么,第一次,她踌躇了。
“是不是……怕……怕……痛,放心,我会很小心的……”
“你做过了,怎么知道会痛……”窦芽菜疑惑地问,不是二十几年没近过女色么,怎么说起来的时候好像什么都懂?
“我……”
“你装的吧,是不是以前已经做过了,现在在这里装处男装纯洁?”嗯,这是很有可能的事情,毕竟十年前,他和云罗那年纪,已经可以做了,就算没有云罗,宫里那么多女的,他随便抓一个过来就可以了啊,就算宫里的女的他不喜欢,那刘钬常去秦淮街,回来后又跟他唧唧歪歪,他都不动心吗?
“……”刘皝无语了片刻,而后才说道,“……这个……不需要做,也稍微能明白一点的……”
“为什么?”神童有时候的天真和可爱能杀了一个男人。
“男女之间那点事……好了,问八弟,八弟告诉我的,吩咐我……要小心些。”刘皝坦白。
“你们在一起就聊这些?”
“偶尔……说一说罢了……也不常说……”刘皝说道,“好啦……先不说这些了,我们……”他再次上下其手,但窦芽菜却在他得手之前跳下了桌子,迅速将衣服拉好,先遮住春光再说。
“你这是怎么了?”刘钬说的对,女人心,海底针,他就算潜入海底也摸不着那根针,但是此刻,作为一个男人,在这四周都是春宫图的房间里,对着自己的爱妻,真真是有些欲火难忍啊,这样下去,他不敢像刚才那般义正言辞地说,“本王……本王体力充足得很了”。
“我……大叔,豆芽还没熟,吃了会死,百科全书说的。”窦芽菜欲盖弥彰。
刘皝下了桌子,将窦芽菜扯过来,箍在怀里,强迫她看着他的眼睛,说道:“你在闹小脾气吗?因为云罗?”
“……”被说中了心事,她的神态些微有些不自然,“当……当然不是啊,怎么可能是因为她,我是为了我的身体着想……”
“窦芽菜,本王发誓,这一辈子除了你,本王没对任何女子动过邪念……”
“……云罗是民族英雄是不争的事实,她喜欢你是不争的事实,你对她动心了那也是不争的事实,你们以前在一起更是不争不争的事实!”窦芽菜说了四个排比句,排比句的一般作用是增强气势,果然,窦芽菜现在的气势是比较强的了。
“……都是过去的事了,还说什么?”
“虽然过去,但依然是存在过呀,再说了,忘记历史意味着背叛,难道你要背叛你们的过去吗?”
“本王就背叛了,怎么了?”
“真的?”窦芽菜很可耻地发觉并且很阴暗地承认,她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心里是高兴的,并且说话的语气都有些快乐的味道,偶买噶,神童要不得。
“嗯。”
“可是……”
“可是什么?”
“那你们从前在一起的时候,都做了什么,牵了手吗?亲了嘴吗?搂了腰吗?添了耳朵和肚子吗?” 看看,所有女人对男人过去的女人都是有窥视欲的,都想要知道自己男人的上一段恋情,连神童都免不了俗啊,虽然窦芽菜提醒自己不要在他面前这么三八,要装作对他们的过去一点也不敢兴趣的样子,但事实上,她是做不到的。
这是杯具还是洗具?
“……牵过手,没亲嘴,没搂腰、没舔耳朵和肚子……”好在六王爷刘皝也是个有问必答之人,唉……
“为什么不亲嘴不搂腰不舔耳朵和肚子?”真的这么纯吗?她很怀疑,云罗那么娇弱,保不齐什么时候就一不小心要摔一跤,他都不去扶一下?然后趁机摸摸人家的柳腰?
“……为什么要亲嘴要搂腰要舔耳朵和肚子?”
“亲嘴搂腰舔耳朵和肚子这是自然而然会发生的事啊。”
“亲嘴搂腰舔耳朵和肚子……本王只跟你做过?”
“当真?”
“当真。”
“那你们有没有看雪看月亮谈论诗词歌赋人际关系?”
“……偶尔有吧。”
“哦……”窦芽菜低下了头,在思考着些什么问题。
“别哦了……受不了啦……”刘皝欲重新拿出筷子吃豆芽。但,窦芽菜心中的警铃此刻大作特作,妈咪说过,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刘皝此刻说的这些话,会不会是因为他欲壑难填,所以什么话都说,而且专拣能打动她的话说,等事情一完,他又翻脸不认人了,然后很无辜地说,“窦芽菜,本王曾经这么说过么?”
那她……
“不……我不要!”窦芽菜看到刘皝难受的样子虽然也动了恻隐之心,但是……她却有些心慌了,因为有的事情她自己确定不了。
“你想我死吗?还是你打算下半辈子就跟我这么下去。”
“没有,我……还要一点时间……”窦芽菜以为刘皝的下半辈子就这么下去的意思是问她到底什么时候愿意洞房,而刘皝本人的意思是,再这么到了洞口又打道回府他会不举的,窦芽菜的下半辈子就要做个活寡妇了。
“看来本王太纵容你了,这般时刻,还讲什么价钱,过来!在家从父,出嫁从夫,亏你还念了那么多书。”刘皝决定使出夫权,双腿将窦芽菜夹住,放在桌子上,准备抽丝剥茧一番。
窦芽菜从来没发觉刘皝的力气有这么大,她的使尽浑身的力量也没能将他推开,从他的钳制中脱离出来:
“大叔,你……你可以自己解决啊,上次就是那样的……”
知道前面所说到,“刘皝说了句这辈子想起来就后悔的话”是什么意思了吧,因为往后的好多次,窦芽菜每到关键时刻就说,“大叔,你可以自己来啊”。
“自己来不了,随身体不好。”他的手依然那么霸道。
“那我来,我来帮你。”窦芽菜脑海中在关键时刻想起了七婶婶教过的绝招——手工制作。
“正是要你来。”他用脚分开她的两腿。
“另一种来……放开放开,有更激情的……”
窦芽菜又打又踢又咬,刘皝又怕自己太用力弄疼了她的手脚身子什么的,她便逃离了出来:
“我用这种方法吧,七婶婶教的。”
窦芽菜伸出手,猛地抓住刘皝的二弟……
“你!”刘皝涨红了脸,但确实,一种良好的感觉袭上全身,她的手,原来这么柔软,贴上去这么……舒服,这回轮到刘皝呻吟出声了。
“真好听……”
“什么?”
“多叫几声来听听啊。”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_^
“闭嘴!”
这一回,窦芽菜使尽浑身解数,总算让刘皝解放了,至于这个过程是怎么样的,就靠看官们发挥自己的想象了,只是,窦芽菜依然保持了完璧之身,这也算是“半洞房”了吧。
“窦芽菜,以后都要这样吗?”刘皝将她用在怀中,吻着她的耳垂,她小巧的耳垂晶莹剔透,这大概是她浑身上下最好看最性感的唯一的部位了,难怪刘皝对她的耳垂情有独钟。
“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快点整理好,走人吧。”
窦芽菜忽然想起刘琰还在那拖着周子崖呢,时间过了这么久了,还托得住吗?再说这么月黑风高的夜里,饶是三王爷也不可能一直赖着不走吧。
“那么急干什么?本王还想……”
“别想了,三哥肯定等很久了,快走吧!”
“你说什么?”
“三哥他……”窦芽菜话一出口,才知道自己已经触怒了刘皝,便将话咽在了肚子里。
“好!三哥,三哥!这笔账本王还没有给你算!从第一次他在丰逸楼掳走你的时候我就警告过你要远离他,看见他就走开,而你一而再再而三不听我的话,现在更好了,竟然发展到和他以其人偷东西了,本王是管教不严了。”
刘皝一把拉过窦芽菜,在她来不及反应之前将她翻过身压在他的大腿上,手高高扬起,就那样“啪啪啪”地打在她的屁股上,像大人打孩子一样。
“哎哟哎哟,好痛,大叔不要打啦,我错了。”
但刘皝并没有理会她的意思,任他手舞足蹈口里求饶他也不心软,夫纲不振夫纲不振啊,再不振振,她还不知道要发展到什么程度了。
“说,以后还淘不淘气?”
“淘……哦不,不淘……”好痛,怎么那么狠心啊。
“以后听不听大叔的话?”
“听。”
“以后还到处乱跑吗?”
“跑……”
“什么?”
“不,不跑……”都被他打糊涂了。
“以后会乖乖的,跟在我身边吗?”说道这句话的时候,刘皝的手不由停了下来,语气也温柔了许多。
“会……”窦芽菜并没有发觉刘皝情感上的变化,只是哭丧着脸回答着他想要的答案,但事实上,每一次她的心里说的都是相反的答案。
“本王知道你每一次心里说的都是相反的答案……”
⊙﹏⊙
“大叔……”
“总之一切以你刚才说过的话为准,你的心我暂时看不到,等我能看到了,我就把她挖出来,用小刀割成一片,全都吃了!”
“大叔,你跟我说话总是一下本王一下我的,你注意到了吗?”
“……走吧。”
刘皝帮窦芽菜整理了一下衣裳,同时擦去留在周子崖书桌上的东西,准备和窦芽菜逃离案发现场,但窦芽菜心里却计算着如何将周子崖这真人般大小的“春宫七十二式”拿回景阳宫去。
突然,藏经阁外响起了一阵脚步声,接着一个声音大声喊起来:
“不好啦,周大人,藏经阁里来贼啦……”
接着又是一阵哜哜嘈嘈的声音,仿佛某个格外急切的脚步声也赶到了。
“大叔,快躲起来。”窦芽菜想着若是六王爷六王妃被尚书大人当场以小偷逮住了,总是不好的,虽然她老公六王爷是个厉害角色。
“不用躲,他们不会进来抓人的。”
刘皝不疾不徐地说道。
“为什么?”窦芽菜回过头看着刘皝,是不是当王爷的人都比较拽。
“我保证,只有周子崖一个人进来。”
果然,听门外……
“你们给我站住,《金刚经》岂是你们这么凡夫俗子能看的,留在房外,待老夫去瞧一瞧。”
窦芽菜发觉自己突然之间对刘皝这老神在在、运筹帷幄的样子爱死了,真的很帅很帅,帅到她的春心怒放了。
周子崖正在大厅和刘琰讨论讨论国家政事和诗词歌赋的事,突然便听到那因为没接到三王爷驾到通知的侍卫的喊声,便跟三王爷请示来看一看怎么回事,而刘琰想着,就让窦芽菜刺激一下吧,偷得太顺利就不叫偷了,反正最后时刻他定会出手相救的,谅他周子崖也不敢说什么。
推开藏经阁的门,再关上,周子崖手持长剑,喝道:
“何方小贼,闪出来见你爷爷,爷爷便饶你一命!”
刘皝和窦芽菜立于内室之内,周子崖从外室慢慢走进。
“大叔,不用躲一躲吗?毕竟我们现在是登堂入室了。”窦芽菜小声地说道。
“本王绝不做东躲西藏的事。”
窦芽菜瘪了瘪嘴,这个男人很爱面子,就要被当贼抓起来了还那么拽。
“小贼,给爷爷出来!”周子崖再次喝了一声,窦芽菜觉得稀奇了,你老在外面喊什么,快点进来呀。
“周尚书,何不进来。”
刘皝浑厚淡然的声音慵懒地自唇间溢出,周子崖颤抖了一下,这是谁,被抓了竟这么淡定,而且这声音似乎在哪里听过。
“你既然知晓本大人的身份,竟敢夜闯本大人藏经阁,该当何罪?”
“自然是盗窃之罪。”
窦芽菜看着刘皝说话的样子,她的花痴症不可抑制的发作了。
“砰!”周子崖一脚踢开了内室的门,一眼便看见了立于眼前的人,目瞪口呆的他的长剑掉落在地,双膝扑通跪了下去:
“六王爷……”
“周爷爷!”窦芽菜从刘皝身后跳了出来,喊道,方才他不是在外面一直说你爷爷你爷爷的么?他年纪这么大了,这回叫一声爷爷也是可以的。
只是,周子崖看到刘皝的老婆六王妃竟然叫他周爷爷,他吓得根本瘫了下去,话也说不出来了。
第2卷 王妃窦芽菜 窦芽菜,你可以稍微文雅一些
窦芽菜,你可以稍微文雅一些(2156字)
“周爷爷!”窦芽菜从刘皝身后跳了出来,喊道,方才他不是在外面一直说你爷爷你爷爷的么?他年纪这么大了,这回叫一声爷爷也是可以的。
只是,周子崖看到刘皝的老婆六王妃竟然叫他周爷爷,他吓得根本瘫了下去,话也说不出来了。
“周爷爷……”窦芽菜再次叫道,这一切绝无恶作剧的意思,而是她看到老人家好像害怕刘皝害怕到跪都跪不稳了,才关切的问道。
只是,这是什么世道,偷东西的人的腰板挺得比东西的主人的腰板更直。
“六王妃切莫和老朽开玩笑了。”周子崖心中大喊不妙,这抓的贼竟然是六王爷和六王妃,现下可如何是好。
“周尚书好雅兴啊,这东西花了你不少精力吧。”
“……六王爷恕罪,臣……六王爷见笑了。”
周子崖双脚直打颤。
“没想到我大刘王朝的臣子们爱好倒是广泛。”
“大叔……”窦芽菜揽住他的脖子悄悄在他耳边说道,“不广泛,其实爱做的都是一回事,只是形式不同罢了。”
刘皝听完,点了点头。
“是是是……六王爷有所不知,其实这一幅图微臣本来是要献给六王爷您的。”此番,只有将这“宝贝”先出去了,才能保住头上的乌纱帽吧。
“献给本王?”这倒是让刘皝没有想到。
“是,臣听闻从前两位侧妃让六王爷不甚满意,便命人打造了这巨幅的春……春宫七十二式……以激起六王爷对女人的兴趣……”
“专为本王打造?”刘皝看了看窦芽菜瞬间了变了的脸,心中起了玩心,“周大人有心了,那就命人将这东西送回本王的景阳宫吧。”
“是是是,不仅如此,微臣还有七十二美人献上,请六爷笑纳。”周子崖拍了拍手,暗室的门缓缓的打开,两排美女依次走了出来,窦芽菜一看,果真整整七十二人,一人不多一人不少。
七十二人齐齐喊六爷吉祥,就没一个喊六奶吉祥的,太目中无豆芽了,要不得。
“周爷爷,这七十二人是不是一人精通一式啊。”难怪觉得有个人的侧面有点像刘皝,敢情本来就是刘皝!
“六王妃英明,这七十二人人人训练有素。”
“哦?周大人怎么会知道呢,莫非个个你都试过了?”
“这……”
“不然周大人怎么会夜夜留恋这藏经阁,且知道谁精通什么?周大人,将自己用过的东西送给我大叔,你大不敬吧,哼!”
窦芽菜看到自从那七十二美女出来后,刘皝竟然对着图一个一个地去看她们,真是岂有此理,难不成欲火还未发泄完,此刻想要现场找一个。
思及此,窦芽菜决定不受这羞辱了,哼的一声,从周尚书面前扬长而去了。
“六爷,这些美女……”
“留着你自己享用吧,另外请周大人将自己的俸禄情况呈一份上来,看看你那俸禄养不养得起七十二个女子,饶是皇上,都不曾有这么多妃嫔!”
刘皝撂下一句话,匆匆去追窦芽菜了。
这丫头,真的生气了,还是第一次看到她这么不要风度了的离去呢,想着,刘皝的唇角却溢出一丝笑意。
跨上赵南准备的白马,刘皝驰骋而去,马儿经过窦《文》芽菜身边时,刘皝伸《人》手一捞,将窦芽菜《书》抱上了马,在窦芽菜的《屋》尖叫声中,朝皇宫奔去。
这找了一天总算把负气出走做贼的王妃寻到了,很多人因此吁了口气。
而刘琰,看着那马远去的方向,久久不曾让视线离开。
二人回了宫,窦芽菜的怨气在马上的时候已经消去了大半,毕竟是个孩子,什么事情都忘得快。
两个人下了马,刘皝趁着夜黑风高,拉住了窦芽菜再身侧晃来晃去的手,窦芽菜惊讶地抬头看了看他,他的脸微红,且有些不自在。
“大叔……”
“废话,本王牵不得?”
窦芽菜很想翻白眼了,这人,要牵别人的小手还那么……唉
“窦芽菜,不如我们在这坐一坐吧。”经过御花园的亭台时,刘皝停下了脚步,这朦朦胧胧的月光让这王爷心中的浪漫情怀激发了出来。
“哦……”窦芽菜的脚也累了,既然刘皝说休息,那她就不客气了,一屁股坐了下去,不是坐在凳子也也不是坐在椅子上,而是大刺刺地坐在阶梯上。
刘皝的头上出现三条黑线。
“窦芽菜,你可以稍微文雅一些。”
“啊?哦?”窦芽菜听了,便双手托腮,做出天真浪漫纯洁的样子,“文雅些了么?”
“算了,还是回到原来的样子吧。”
强扭的瓜不甜,强装的文雅也不文雅。
“窦芽菜,听说从前,那纳兰瑾写了情诗给你,趁着酒醉,趁着本王不在的时候,嚷着要送给你,有这回事么?”
“听说过,但是我没拿到,听说被晋晓岚和刘钬拦住了,不知道写了些什么?”实话说,没拿到第一玉面书生的墨宝,还是有些遗憾的。
“咳……你且不要去想了,今日本王送你一首,如何?”
“大叔要写情诗送给我?”偶买噶,大叔真的是有一身的浪漫的艺术细菌啊。
“咳……本王没有说是情诗,诗,仅仅是一首诗,诗和情诗相差还是很远的。”刘皝咳嗽了一声,提示窦芽菜不要太过高兴了。
“好吧,诗也行,大叔的诗是什么?”
“这诗本王已经酝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