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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弃妇当嫁-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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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白芷的心思百转千回,韩寿伸手抚着她的头,这一刻,却是低□子,紧紧抱着她,许久许久之后,方才哑着声音道:“这五日,我简直生不如死。你受着苦,我比你更苦。我只怕我晚来一步,就再也见不到你一面。苏白芷,那信你看了,玉佩你收了,便是那相思树,你也知道了……今日我便问你,我的心思,你到底明不明白?”
    作者有话要说:我且问你们一句,我如斯思念你们的花花,你们知是不知?
    ——说人话!
    禽兽们啊,老娘辛辛苦苦码一章,一天三章更哟,你们好意思霸王我?你们好意思不给我花儿啊!!禽兽!




☆、反诬

延福宫中;人人自危;几乎每一个在延福宫中行走的人,即便平日里见了面都要打上两句招呼;而今日,每个人都低着头;生怕惹恼了宫中的娘娘——淑妃。
    昨日延福宫中;淑妃的一个贴身宫女喜儿在给娘娘梳头时,手脚重了些,娘娘慈悲,不过是骂了她两句;她却自顾自地去投了井。发现地晚了,也没给救回来。
    可偏偏;那个宫女是从太后娘娘宫里出来的。淑妃娘娘一早便去慈宁宫请罪,回来时,脸色愈发沉了。听闻,太后在其他前去请安的娘娘的面前下了淑妃娘娘的面子。
    “娘娘,莫要气坏了身子。”玉穗在淑妃入宫那年便一直跟着她,比起其他宫女,自然更懂得淑妃的脾气。这会见她支着颐蹙着眉头,不免劝道。“喜儿那可是自个跑出去跳井的,许多人都是看到的。救回来时,是说入井时磕到了头,要么也能及时救回来。她运气不好能怪得了谁?”
    那声音是对着门外说的,见外头没了声响,她方才放下心来,低声道:“太后娘娘今儿说的话不免有失偏颇。”
    淑妃只摇摇头,低声道:“这么多年我小心伺奉,难得被她抓住个事儿,她怎么会不在这个时候抓住我的痛脚”
    “那哪能怪娘娘?”玉穗再压了压声音道:“喜儿吃里爬外,这一年时间,娘娘给了她这么多机会。她每一次都把咱宫里的事儿透出去。娘娘那是仁慈,按我说,这种白眼狼,早就该拖出去了。还能在咱宫里待这么长时间,也是她的造化。”
    “这宫里宫外的,多少眼睛盯着咱们,哪个不是希望咱们早日出事的。”淑妃更是难过,自前几日新科状元韩寿摇身一变为五皇子时,她的头就一直疼着,如今,更像是要裂开一般。
    玉穗见状,忙递上御香局新晋配置的醒脑香膏,淑妃取过一些抹在太阳穴上。稍微好过一些,玉穗方才低声道:“娘娘,那几个人都已经处理干净了,就是家眷,能处理的都已经处理了,绝对不会留下一点点痕迹。”
    淑妃点头道:“处理干净了便好。林信生呢?”
    “林大人今儿一早便被皇上叫去了。怕也是问辨香当日的事情。听前面传回来的消息,只怕圣上这几日要召唤那个苏九姑娘。”
    “真是孽障。”淑妃摇摇头,谁能想,一个看起来如此普通的苏白芷,不过在天牢中呆了五天,不但有林信生出面保她,被她生生压下去后,竟连牵连出一个皇子。
    平地一声雷也就罢了,那个便宜皇子竟然自认要出面彻查此事,而更没想到,就连当今太后,都出面保这个苏白芷。
    当日她在场,一双手险些在袖中捏成了拳。
    不过一个苏白芷……不过一个苏白芷……
    “我可是用过这个苏姑娘的合香的。”太后慈和地对着圣上说:“当日赵和德出去寻香,我便说过,若是有什么祥和的香品,便给我寻来。前几日你去我宫中,不也说我宫里的那香味闻着极为舒服。今儿我才知道,那便是苏姑娘调的‘暖香’。”太后笑吟吟地看着圣上,她恰恰站在圣上边上,太后一扫而过的眼风让她禁不住打了个冷战,果不其然,片刻后,太后眯着眼睛努力回想:“我记得前几日我还让赵和德去寻苏姑娘要这‘暖香’,这年纪大了,记性也不如从前。赵和德,你是什么时候去的?”
    “正是初十那天晚上。那日大雨,奴才冒着雨出去,回来全身都湿透了,所以奴才记得特别清楚。”赵和德如是说。
    初十晚上……正是那两个江湖高手在自尽前交代的,同苏白芷商量如何祸害其他几位调香师的日子。
    这时间,地点,人物……两个江湖高手所交代的时间,统统出了错。而在这之前,她分明选了个苏白芷一人独处,百口莫辩的时间——事情摆在那,太后撒了谎。可她不能戳穿。
    那个笑面佛,眯着眼睛说:“人都死了,指不定是谁派出去的死士,就是要害了苏姑娘呢。这都有两位调香师出了岔子,难免不是有人想要一家独大,下了这黑手。”
    死老太婆……淑妃哀嚎一声。算无遗漏,却是阴沟里翻了船。幸好平日里她温柔似水,任是圣上,也不会怀疑这事儿同她有关,否则她真是偷鸡不成反蚀一把米。
    只是心里隐隐不安,似是觉得哪里出了错。
    她正不安着,突然门外一阵烦乱的脚步声。玉穗闻音同她对望一眼也蹙了眉头,连忙出去问问发生了什么事儿。
    片刻后,玉穗却是急急忙忙的跑进来,对着淑妃说道:“娘娘,不好了。前头传来消息,说是今儿五殿下去天牢提人,结果发现,苏姑娘的饭菜里竟是被人下了毒。牢头说……牢头说,是奉了娘娘的命令,秘密处决犯人的。还有,那两个江湖汉子身上,搜出了咱们宫里的东西……”
    淑妃倏然从贵妃椅上坐起,她终于明白问题出在哪里——这个笑面佛,今日竟如此平和就将事情揭过去了,她还觉得奇怪,原来,后招在这里。
    ******
    苏白芷后来才知道,自己几乎是被韩寿抱着出了天牢。
    五天五夜身体和心理的煎熬,竟让她在听完韩寿说完那一袭话之后,未及反应,便倒了下来。
    她几乎可以预见到,当时韩寿脸上无可奈何却又暴怒无门的表情。
    据苏明烨后来回忆,当日韩寿抱着苏白芷走出天牢的那一刻,脸上的表情夹杂着愤怒、无辜、纠结、释然各种复杂情绪于一体,他很难形容那种一般人类都做不出的表情,总之一个词:精彩纷呈。
    这些,她都不幸地错过了。
    唯一能记住的,是她累及之时,萦绕在鼻尖的那股子温暖的气息。
    所以,当她醒来时,她看到逆光之处韩寿的背影,竟不是一惊而起,而是莫名心安。
    在虚幻的光亮处的韩寿,倏然让她想起曾经也有一日,他站在一半亮,一半暗的地方,当时,她便有一种奇怪的错觉,觉得这人,定然不是表面所见这般。
    当然他自诩“当时年少春衫薄。骑马倚斜桥,满楼红袖招,”可是谁能料,眼前年少状元郎,真身是那蛟龙一条。
    苏白芷就这么侧着头,他不动,她亦不动。一个伫立,一个凝望。
    仅仅一个转身,便是四目交接的对望。
    “你还要看我背影多久?”韩寿嘴边弯起一丝笑意,“我一直等着你喊我转身。”
    “你这不是已经转过来了……”苏白芷低声道。
    韩寿浅浅一笑,似是极为高兴,走近前,苏白芷才发现他眼底下两道浓浓的青影,想是几日没睡,她倒是睡了个足,看天外,她离开天牢时还是清晨,现已经月满星稀了。
    “你已经睡了十几个时辰了。”韩寿笑道,“你可真能睡,你家后院的猪都睡了又醒,醒了又睡好几回了。”
    “诶……”苏白芷不满道,“别拐着玩儿骂人。我可是五天五夜都没怎么合眼了,如今不过才补了一天的觉而已……”
    她说着,不免有些心虚,刚要开口,门口哐当一声响,她扭过头去,便见姚氏高兴地上来握住她的手,“儿呀,你总算是醒了。”
    一句话出口,险些落下泪来。苏白芷在狱中五天,每每想起姚氏,想起苏明烨,总在感叹,这一世重生也算不白活,赚了个疼爱自己的母亲和视自己如珠如宝的哥哥。如今见着姚氏,也是百感交集,也不知说些什么好,只呆呆地喊了句“娘”。
    “你在外头出了事儿,娘也不知道。你哥哥还诓我,说你陪着韩公一同去了采买香料,十天半个月也不会回来。若不是我起了疑心,听到了你哥哥同韩大……五殿下的话,娘都不知道你出了这么大的事儿。阿九,你可吓死娘了。”
    “娘,没事了。”苏白芷抚着姚氏的手,柔柔说道。姚氏点点头,抹了把泪道:“这一回可真是辛苦五殿下了,若不是她,你真就……不说了,娘去给你弄些好吃的补补身子。”
    姚氏难得动作迅速地又出了房间,苏白芷视线所及,苏明烨就站在屋子门口,同她略略点了点头,道:“妹妹醒来便好,我去帮母亲。五殿下六日都未曾合眼,若是同妹妹说完话,便委屈您去我房中歇息片刻。”
    话说完,苏明烨也走了。
    苏白芷哭笑不得地看着两个家人将自个儿孤男孤女地处着,这才想起重点来:“你六日未曾睡过?”
    韩寿点点头道:“不妨事。我素日睡多了。不缺这一天两天觉的。”
    这个理由……苏白芷想笑,可偏偏心里却是一酸,想来,她在狱中五天五夜,他在外焦心似火,她又偏偏昏迷了一夜,他也便陪着。这份心思,除了家人之外,谁还能有。
    这一次又一次,她哪里能不明白。若是真不明白,她苏白芷,真是妄为两世人,还不如打碎了,再塞回到娘胎里再活一遍呢。
    只是这心里的结,哪里是一时半会就能解开的。更何况,如今他更是皇子。
    可怜红颜总薄命,最是无情帝王家,一入宫门深似海,姻缘半点不由人……
    戏台上咿咿呀呀唱的,可不就是这个?
    “你叫什么?”苏白芷低声问道。
    韩寿一愣,旋即笑道:“鄙人韩寿,韩寿偷香的韩寿。”刻意凑近苏白芷跟前,装作那风流浪荡子的模样,坏笑道:“姑娘可曾许配人家?若未曾嫁人,不知韩某可有此幸?”
    苏白芷白了他一眼,仍是固执道:“你叫什么?”
    韩寿这才敛了神色道:“齐钰。金玉,钰。”
    苏白芷这才点头道:“金玉并齐,你可是穿金戴银一辈子的富贵命。”
    “金玉并齐……”韩寿摸着下巴笑道:“这个解释不错。要么我在你的香品铺子旁开个玉器店,一定能旺你。买玉送香,买香赠玉,多好。”
    “才不要。若是你开玉器店,那可真是‘满楼红袖招’了……”她说完便发现自己说错了话,自个脸先红了。
    韩寿已经是满脸笑意,打趣道:“我何曾满楼红袖招,让你吃了这生醋?”
    苏白芷见说他不过,忙换话题道:“你接我出天牢的意思是,已经查出来是谁做的了?”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蹲了一天医院,实在没办法更新,真是对不住大家。今儿又重感冒了……高温三十八度的情况下,我吹着电扇盖着毛毯,还不是对着脑袋吹的,究竟如何感冒发烧的,我很是费解……
    莫非是RP跌到负数了不成……
    于是,明日尽量双更攒人品。如果做不到,请喊我……鱼片片……




☆、金颜

“哪里这么容易就查出来了。”韩寿眼神闪烁了片刻;方才道:“只是近日关于御香坊的传闻甚嚣尘上;或许还牵扯到宫中的人。这一回还惊动了太后娘娘,此事怕是不能善了。”
    当然不能善了!韩寿握着拳头;一想起若不是他早到一步,苏白芷或许已经死在天牢之中;他就心痛难当。换句话说……此事若是换做一般女子;大不了破席裹尸抬入乱葬岗,甚至,尸首全无,让人找不到半点痕迹。
    “你早些休息吧。”韩寿替苏白芷拾了拾被角;笑道:“等身子养好了,御香坊的比试便能继续了。那制香的院落已然准备好;圣上这次更是加派了人手。”
    “制香比赛不是已经开始了?”苏白芷面露喜色,“还是……还没开始?”
    “那可不是。”韩寿伸出手想去刮苏白芷的鼻子,见她躲了躲,又将手背到身后去道:“我们的调香大师苏九姑娘未到,御香局怎敢开赛。”
    他这说得轻巧,苏白芷也是后来才知道,原本制香大赛本应该及早进行,只是苏白芷有太后、林信生作保,宫里恰好又牵扯出了淑妃娘娘,这才将赛事往后拖了拖。
    毕竟十里香风,同淑妃娘娘是脱不了干系的。
    前世她对着她这个姑母还是有一些印象的。原本入宫时并不得宠,凭借着自个儿的手段一步步往上爬,如今得了多少荣宠,她便得了多少毁誉,到后来,倒是她与沈府互相帮扶,才走到今天的位置。
    如今淑妃底下孕有一儿一女,公主去年嫁去了大周国,同大周国八皇子结了亲。而皇子齐玦今年不过十岁,排行第六,因为是末子,当今圣上极为宠爱他。
    能在太后娘娘不喜她,却又能让圣上如此宠爱她,这本身也是一种本事。
    想到其中林林种种关系,苏白芷只觉得头越发疼了。只是韩寿,在这个节骨眼换做了五殿下,想来是同她有关系。
    “每回看到你眼珠子转,我就在想,你的脑子都在想些什么?旁的姑娘在你这个年纪,要么想着穿衣吃食,要么想着嫁人生子,你呢?”韩寿见她又沉了脸,笑道:“别又是想着要制什么香,卖什么价吧?”
    苏白芷亮着一双眼睛,抬起头直直地看着他道:“我想的是,你如何变作了那个传闻中,身体极差,被陛下送去道观为天下苍生祈福的五殿下的。”
    ******
    暗室里,因着烛火明灭,韩敛映在墙上的影子也忽明忽暗。一阵风刮过,有个人极低地说了一句:“韩公,有贵客来访。”
    韩敛连忙起身,一转头,门口已站着一个人,遮头的斗篷轻轻一放,露出一张并不年轻的脸。
    “太后……”韩敛正要行大礼,梁太后已然挥了挥手让他起来。
    “好啦,都是半截身子快入土的人,若是要求这些虚礼,你不知道还欠我多少个响头没磕。”
    身旁的人自动退出去了,韩敛这才跟上,笑道:“你如今也是太后,给你磕几个头,我也不亏。”
    “我早十几年还是贵妃呢,怎么又不见你这么说。”梁太后搁下斗篷,自顾自地喝了口茶,片刻后方才道:“你带着钰儿在外十年了吧?自由自在了十年,倒也是舒坦。”
    “当年也是圣上应承我,让钰儿过十年平常人的日子。十年过去了,他不来寻,我都快忘了。”韩敛低声道。
    “毕竟是皇家子孙,即便是皇上肯,我又哪里肯让他就这么在外流浪。”
    “流浪?”韩敛嗤笑到:“若我当时心软,将他放在宫里,他都不知道要死几百次了。“即便是后来他带着韩寿到了建州,依然三不五时有宵小之辈想要对韩寿下手,这些人从哪里来,他还能不知道?
    一年年的派人去请韩寿回来,韩寿拒不接受,直到最后,也不过是以韩家上下为要挟逼着韩寿回了京。韩寿这小子心里,哪里能舒坦?
    “师兄……”梁后唤了一声,时光似乎倒退了几十年,两人依然比肩树下,只是一晃眼,两人便已走到白头。她恍惚了片刻,方才说道:“当年,韩家富甲四方。你倾尽全力助我扶持当今皇上上位,他虽并非我亲生,可这些年来,也待我如母。为了避免圣上忌惮,你一手散了韩家的产业,至今只留百里香一家。当年,是我欠了你了。可是我万万没想到,圣上会爱上玉芷,还将她带入宫中……玉芷死时,皇上己关了七天七夜。若不是钰儿在旁大哭,我只怕皇上也随她去了……”
    说好韩玉芷,梁太后见韩敛果然微微动了容,她才说道:“算起来,总是我和皇帝欠了你和玉芷,可钰儿毕竟是皇室血脉。我朝向来立储举贤,并未长幼之分。若是在我看来,钰儿比起他那几个哥哥,那不知道好到哪里去了。这将来的储君之位,难保就是他的。”
    “你以为我外孙会稀罕?”韩敛反问道。
    “你又怎知他不稀罕?”梁太后笑道:“纵然,此次是皇帝以那狱中女子逼着他恢复了皇子的身份,可若他不愿意,大可拂袖而去,继续做他的状元郎。男人骨子里便有着一份野心,谁会甘于平庸。更何况,他还有喜欢的女子。”
    韩敛正要反驳,梁太后连说道:“你可别忘了。纵使他是状元郎,可他的亲事可不由自己。更何况,那个苏九,不过是普通人家出身,哪里能配得上咱们钰儿。此番若不是钰儿亲自来求我,我又怎会帮她?”梁太后不理世事多年,纵然不喜淑妃,却也从未出手干预过什么事。是以,当今圣上才会如此重视。
    “那孩子你未曾见过,若是见了,你也会喜欢。”韩敛闷声道,“事已至此,你若是能帮,便帮一把那孩子。原本我只希望钰儿能平平安安过一生,可若是他真有心于那个位置,我便是拼了这条老命也要帮他争回来。”
    世人不知韩敛,或许只道他有说了大话。唯独梁太后知道,韩敛虽是早前明里便将韩家产业散尽,可这么多年来,生意往来,或许韩敛便是大齐王朝最大的商贾,经济乃是国家命脉,牵一发而动全身。韩敛,绝对有这个实力。
    “淑妃如何处置?”韩敛低声道。
    梁太后的嘴角略略弯了弯,仿若自嘲般,道:“你当这点小小的事情便能让她摘了跟头?我不过是敲山震虎罢了。”
    前几日淑妃被皇上叫去问话,出来后便罚了宫中相关人员,说是宫女阳奉阴违,拟造了她的口谕去害苏白芷。淑妃自感治下不严,深感内疚,便自请禁足延福宫一个月。
    “这一次事情可大可小,我能去了她左右膀,也够她痛上好长时间了。”梁太后狠狠道:“有我在一日,她的儿子绝不可能登上皇位。”
    “一个月?那这一个月可就消停了。”韩敛道。
    “让你家那丫头好好准备准备吧。若是在御香坊的比试中表现不错,我便寻个由头让她进宫里来。我年纪大了,也需要几个人说说话。”
    韩敛略略一思量,想着太后也是为了让苏白芷在皇帝面前多多露脸,这样总归是好的,遂点了点头道:“这丫头比你想的,要好得多。”
    ******
    苏白芷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自个儿的命运,在他人的三言两语间,已经转了个大弯。
    她是在几天后才完全恢复过来。期间,灵双来了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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