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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弃妇当嫁-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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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上却迟迟再未有任何动作。
    在天牢中关了两个月的苏明灿终于在最后时刻意识到,苏氏一门已经彻底把他当作了弃子。他也算明智,在最后时刻将所有的事情全部揽在自己头上,只说自己好大喜功,被钱迷了心,方才借着学士的名义做下了那许多事情。至于对皇子侮辱之事,更是酒醉无心之言,求五皇子念在同窗之谊饶过他的酒后之失。
    赶到京师散尽了家财的苏清松尽了全力,终于将苏明灿一条小命救了回来,判了个流放。
    只是流放之地苦寒,苏明灿这平日里养尊处优的少爷能不能熬过去,能不能活着回来,那就不得而知了。
    这个结果原本就在苏白芷的意料之中,让她意外的,是顾玉婉这个女人。
    当日她跪着苦求,苏白芷还想着她同苏明灿好歹是有些感情的。不成想,在判决书出来当日,顾玉婉便想着法子让苏明灿签了和离书。
    “想必二姐是在你这碰了壁,便知道苏明灿不会有什么好结果,便提早为自己做了谋算。”顾云感叹道,“真是机关算尽太聪明,反误了卿卿性命。”
    谁能想到,聪明一世的顾玉婉,在拿了和离书之后,便迅速勾搭上了苏明灿的同袍,一个鳏夫,一个算半个寡妇,也算是匹配。可肚子里的那个拖油瓶始终是个阻碍,顾玉婉便去拿了一副猛的堕胎药——怕效果不够,两副并作一副煎。
    一碗红花落肚,顾玉婉一命呜呼。
    误了儿子,丢了孙子。消息传回,李氏捶胸顿足,苏清松两眼一番,差点撅过去。他这一脉算是彻底毁了。
    到了年底时,一个关于宋景秋的流言渐渐甚嚣尘上。
    苏白芷搓了搓手,到了冬天,她便缩成会缩成一团,整个人像是蔫儿了一般打不起精神。
    韩寿秋狩时特地给她弄了张虎皮,她铺在贵妃椅上自个儿蜷着。韩寿进门来,便见她围成一团,就露出一张脸,不由地笑道:“你再把脖子往里缩一点我就认不出你来了。”
    又取了个手炉往她的被子里塞了塞,苏白芷蔫儿道:“今年似乎特别冷啊。”
    韩寿笑道:“你第一年在益州过冬天,大约是不习惯。要么我带你回建州过个冬天再回来?”
    “哪里能说走就走了。如今顶个御香坊的名头越发忙了。还有你,最近不是忙翻了都?”苏白芷擤鼻子。
    “过阵子我便不忙了。”韩寿自顾自地倒了杯热茶,笑道:“定国公府怕是真的要完蛋了。”
    “怎么了?”苏白芷强打精神,虽说定国公府同她无半点关系了,可是听到他们倒霉,她还是习惯地竖起了耳朵。
    韩寿发了半晌呆才说道:“我记得我小时候见过抚远将军家的那个小姐姐,那时候我娘亲才死,我成日不说话,偶尔见了她,她便跟皮猴子一般在我面前上窜下跳。那时候我便觉得,这样的姑娘必然是能开心一世的。”
    苏白芷见他面带忧伤,这会偏偏又是替自己忧伤。这种错乱的感觉让她不知道如何开口好。想到儿时的自己,有爹爹宠着确然无法无天了些,可也的确如韩寿所说,那时的自己,开心地有些得意忘形。
    “时间过了太久,我几乎忘了她。那日在护国寺看到那灵位,犹如当头一棒。当年抚远将军死,沈研将宋景秋领进定国公府时,人人都赞沈研仁义,却没人知道,沈研那不过是获取原本宋良手下将领信任的伎俩。宋良死了十年,那些人便将宋良忘得差不多了。谁还管天地间还有个无依无靠的宋景秋……”
    “是……谁都不记得无依无靠的宋景秋。”苏白芷黯然道:“即便是过了这么多年,谁还能记起她来?”
    沈君山能为她立个灵位,定然也是为了往日他同宋景秋的情分。能如此,她已是吃惊。
    无声无息,又能如何
    “曾经没人记起,是没到必要的时候。”韩寿低声笑道,那双拳头已经轻握,“大难临头,谁都想自保。九儿,你的伯父苏清和今日已经呈了折子。皇上今日便下了旨,彻查当年宋良真正死因——宋良当年,是被沈研害死的!”
    作者有话要说:不记得是第几章,曾经提及,苏白芷同韩寿儿时是见过面的。
    因果循环,报应不爽。
    机关算尽太聪明,反误了卿卿性命——出自红楼梦,是的说王熙凤。这边借用下,别拍我……虽然我也觉得这一句给顾玉婉用,是侮辱了聪明的王熙凤。
    《浴佛功德经》:根据《浴佛功德经》记载,浴佛有15种令众生「现受富乐、无病延年、於所愿求、无不遂意、亲友眷属、悉皆安稳、长辞八难、永出苦源、不受女身、速成正觉」的功德。详细说明了礼敬供养佛舍利塔的种种功德利益。




☆、薨逝

苏白芷手上的暖炉;哐当一声便落在了地上。
    姚氏半夜里起夜;见苏白芷房里灯一直未灭,遂摇头想着;自家的女儿便是承了这御香坊的名头却依然不得闲,在香上总是苛求于己;若是得了一味新香;总是废寝忘食地非要制出来不可。今日韩寿走后她便心神不宁,这会不知道是不是又在看什么书呢。
    拢了拢是身上的貂裘大衣,姚氏呵了口白气,挑了灯往苏白芷的房间方向走去。还未走到;却听到一阵压低的哭声,片刻后;便是苏白芷不安的梦呓。
    她连忙推门进去,房里的暖炉早就没了炭,分明冷得不行,可苏白芷却已经是满头大汗,嘴里不安地念念有词。
    姚氏吃了一惊,连忙解□上的大衣披在苏白芷身上,想要唤醒她。怎奈摇了半日,苏白芷却哭得越来越厉害,甩开姚氏的手,大声哭喊道:“爹,爹,是女儿不孝,爹……”
    那一双手在空中乱抓,也不知道在抓些什么。那被子早就被踢到地上,她的身上都凉了,姚氏连按住她的手喊道:“阿九,阿九,娘在这,你醒醒。”
    苏白芷依然不醒,姚氏想起从前苏白芷也曾这样梦魇过,狠了心拍了她两个巴掌,苏白芷悠悠醒来,见着姚氏,迷茫了片刻,放声大哭,“娘,娘,女儿为何会如此糊涂啊!”
    她竟然嫁给了沈君柯,竟然还会为了他,选择了去死。她为了杀父仇人而心酸流泪,甚至放弃了自己的性命!若是当时她真就这样去了,她有何颜面见九泉之下的父亲?
    幸而,幸而上天待她不薄,让她再活一次,亲眼见见那些害她的人,如何彻底覆灭。
    天道好轮回,苍天放过谁……
    苏白芷突然低低地笑了,那一声笑过于嘶哑,把姚氏吓了一跳,忙道:“女儿,你究竟做了什么噩梦,怎地吓成了这样。要不要喊烨哥儿来瞧瞧,这样折腾一番,别得了风寒才好?”
    “娘,我不会有事的。”苏白芷抹了把泪,低声道,“这噩梦我做了四年,总该过去了。”
    ******
    “太后娘娘。”林信生跪拜太后,见苏白芷站在一旁,使了个眼色让她退下。
    林信生在宫里一向替淑妃做事,淑妃也极为倚重他,淑妃宫里的香,从来只有林信生一人负责。只是每隔个把月,太后便会寻他来问话,每回都是极隐蔽的,也不大有人注意到。
    每回他来,苏白芷便会寻个由头退下。
    在这深宫里,最要不得的便是好奇心。
    所以苏白芷虽是疑惑,仍是朝太后福了福身道:“太后娘娘近日胃口不大好,阿九特意做了道酸枣糕,这会正好去拿些来。”
    这一回却有所不同,梁太后抬了抬手道:“阿九不必退下了,这后宫里头的状况,她总有一天也是要知道的。你们师徒两都是哀家的人,有什么话,你说便是了。”
    林信生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苏白芷,苏白芷分明看到他脸上的难色。奈何太后已经开口,她也走不开。
    林信生无法,只得如实禀告道:“今儿太医院传回消息来,说是这几日淑妃娘娘一直跪在殿前求见圣上,一来疲累,二来这几日天寒,又下了场雨,淑妃娘娘的身子淋了一夜的雨,怕是要调养数月才能好。”
    “那些香她还在用吗?”梁太后仿若漠不关心淑妃的身子,而是换了个问题。
    林信生看了一眼苏白芷,硬着头皮道:“那些香淑妃娘娘用了十年,早就将她的身子掏空了。这几日她受了连番的打击,身子本就极为孱弱,前些时候在香里加重了分量,臣只怕淑妃娘娘的身子受不住……”
    “跪了几天,又受了寒?她自个儿不爱惜自个儿的身子,旁人还能替她保重不成?”梁太后冷笑一声,将桌面上的一包东西丢给他道:“今儿你再将这一包香交给她。”
    “阿九,你今儿同你师傅一起去一趟延福宫吧。”梁太后沉着脸,嘴边漾起一丝浅浅的笑,“顺道替我告诉她几句话。”
    梁太后在苏白芷的耳旁低语了几句,苏白芷身子一震,瞬间睁大了眼睛,难以置信。
    ******
    延福宫早不如往日辉煌。自沈家出事后,延福宫一日不如一日。林信生带着她到了宫门口,阻止道:“你回去便好,若是太后问起,你便说太后交代的事儿你已经办好了。”
    “太后娘娘让我亲自对淑妃说几句话。”苏白芷答道。
    林信生叹了口气,他不知道太后究竟是什么想法,可韩敛曾经千叮咛万嘱咐,虽说苏白芷同宫里有了牵扯,可一些不该让她知道的事情,万万不能让她接触。
    可如今,他怕是保不住苏白芷了——铁腕太后要做的事儿,谁能阻止?他知道的太多,如今他也自身难保。
    “一会你进去之后见机行事。说完太后要说的话你便离开,切莫多呆。”林信生叮嘱道,这才携着苏白芷往里走。
    淑妃面色苍白,同他前几日见时想必,形容又消瘦了几分。
    见到苏白芷,她似乎有些意外,却很快恢复了平静。两人按规矩行了礼,淑妃这才道:“这几日不见你来,我只当人人都看出我这没盼头了,连你也嫌这晦气。”
    林信生连忙道:“娘娘如今身子虚弱,理当放宽心才是。”
    “放宽心?”淑妃低声笑道:“如今我哥哥落了大牢生死未卜,皇上不愿意见我,就连八皇子也不许我见,我这冷得都冰窖一般,你让我如何放宽心?”
    “近日南部流行瘟疫,皇上想必是太忙了才没能顾得上娘娘,但是皇上心里还是惦着娘娘的,你看,这香品便是皇上嘱咐下官给娘娘送来的。”林信生连忙递上香品。
    淑妃拿过看了一会,颇为落寞的低声道:“那一日我在你那闻着这颐神香便十分喜欢,皇上便上了心,每个月都让你送来这香。这一送,也快十年了……十年,我都经历了些什么?争来夺去,却送了自个儿女儿的命,就连娘家都保不住。落得白茫茫一片……”
    她笑得有些惨然,随即回过神来,笑道:“你回去吧。这香我留下了。两日不闻这香,头疼的厉害……苏姑娘便留下陪我说说话吧。”
    林信生意味深长地看了苏白芷一眼,见苏白芷微不可见的点了点头,左右不放心,出了门,便连忙搬救兵去了。
    “苏姑娘如今可是太后娘娘面前的红人呢……”淑妃挑了挑博山炉中的炉灰,挑了一双凤眼看苏白芷,纵然面无血色,却仍是妩媚的惊心动魄,便是苏白芷这个女人都颇为动心。这个上了年纪的女人,在年轻之时也不知如何倾国倾城,怪不得能长宠不衰。
    “苏九不过就是个调香卖香的小人物。”苏白芷谦虚道。
    淑妃不置可否地笑了笑,却是自言自语道:“当年我入宫时,年纪比你还小。那时家中没落,哥哥不过是个前锋,我在宫里受尽了欺负,还不是一步步走到了今天。若要说风光,宫里哪个女人能比我那时风光?”
    可偏偏,到头来这一切都是假的呀……
    淑妃暗自嘲讽地笑道,唤了人来,将方才林信生送来的香点上。
    “今儿太后让你来,不单单是给我送东西来的吧?她让你来跟我说些什么?”
    没想到淑妃早有料想,苏白芷愣了一愣,方才道:“太后娘娘让我来问娘娘一句话。”
    “嗯?”淑妃挑了眉。
    “娘娘当日害死五皇子的生母,这几年,睡的可还好?”
    “哈哈哈……”淑妃先是一愣,这才笑道:“这个老虔婆,过了这许多年,她如今却搬出这个事情来。”
    那样的语气,像是默认。淑妃轻轻摇了摇头,苦笑道:“她同我斗了这么多年,我一直想着,只要皇上待我好,我就是同她斗到底也所谓,再苦再累我也甘之如饴。可皇帝的心,何时只停留在一个女人身上?后宫这么多人都想爬上龙床,我又防得了哪个?即便韩月当初没死在我手下,最终也会受不了这后宫里的寂寞。她本就不该爱上一个皇帝。”
    那样柔弱的女子,她不过撩拨了两句,她便郁郁而终,命如纸薄,死了又能怨谁?
    最是无情帝王家啊,她如今反倒羡慕她早死了,早死,便不会有这般希望,最后这般绝望。
    那股香渐渐散开,她贪婪的吸了一口,笑道:“皇上就爱我身上这淡淡的颐神香味,这后宫里,唯独我能用这颐神香。”
    苏白芷这才发现,四处的人全退了,整个屋子里密不透风,角落里却放了三四个香炉同时点燃。
    她轻轻嗅了一口,只觉得那香颇为浓郁,在浓郁的香气底下,却有一丝异样。起初她以为是空气不流通,所以她有点气闷,可渐渐的,她开始头痛。
    苏白芷勉强站起身来,身子却晃了一下,她连忙道:“娘娘,这话苏九已经带到了。苏九告辞。”
    不过走上两步,苏白芷的腿脚开始发软,眼前的淑妃变作了几个人像,在她面前颇为狰狞的拍了拍她的脸道:“这香可是皇上赐给我的,我闻了这么多年,直到昨天才知道,那香里竟是下了毒药的。呵呵,你能信吗?日夜做伴的枕边人,其实才是最想你死的那个。”
    淑妃摊开双手,在屋子里绕了个圈,像是疯了一般笑道,“你看,我的延福宫是不是很美?那也是皇上给我的,只有最受宠的妃子才能住进来。”
    “最美,它也不过是你最后的坟墓!”苏白芷咒骂道,趁她不备,连忙取了身上常备的清心丸塞入口中。
    那一头却是笑得灿烂,“娘娘,皇上的确疼你,送了你这么美的一座……坟墓。”
    淑妃拍了拍她的脸道:“那老虔婆这么疼你,那小孽种如此帮衬你,想必将来你也是能住这宫里的。我早早地拉你一起来住,你是不是该感谢我?你看,有这么美的宫殿当作你我的坟墓,你是不是与有荣焉?”
    一直以来,她便习惯了用这香,直到前几日那香断了,她便头疼无比,心里存了疑虑,她辗转拿出了宫外问了几个大夫,当知道香里有慢性毒时,天像是劈开了一个口子。
    那些过往的蛛丝马迹渐渐浮上来,怪不得,每回她点香时,皇上便避开。她以为皇上不喜这个香,可偏偏,他却总赐给她。
    每回她头疼,去喊太医时,太医总说她是偏头痛,不打紧。
    医术高超的太医,如何能不知道这香里的蹊跷。
    不过是全天下人都领会了圣上的意思,独独,她被蒙在鼓里。
    今儿看到林信生时,她便明白,皇上已经容不得她了。这样的死法于她而言,已经是十分体面的。病死,比被打入冷宫永不翻身好,至少于八皇子而言,他还能有个体面的娘亲。
    能有一个人陪葬,她真是赚到了……
    淑妃腿一软,见苏白芷已经失去了意识,不无得意的笑开。
    真是不甘啊……十年相伴,皇帝的心里竟还是没有她。
    “砰。”一声巨响。
    淑妃在倒下之前,看到韩寿怒气冲冲地站在门口,踢飞了宫门。
    一阵忙乱的脚步声,几个宫女太监一并冲入屋子里,其中一个大着胆子上前试了试淑妃的脉搏,一下跪在了地上,长声哀号道:“淑妃娘娘薨啦……”
    作者有话要说:飘……【后宫真可怕,抖一抖鸡皮疙瘩!】




☆、报应

“她怎么还没醒!”苏白芷在一阵头晕中;听到耳旁一个声音大声咒骂。
    太医诚惶诚恐;忙道:“殿下,这牵机之毒原本就难解。所幸苏姑娘吸入不多;又服用了清心丸,休息片刻便无大碍。”
    “休息片刻?这都几个时辰了!”韩寿拍了桌子咒骂道:“若是她出了什么事儿;你如何担待的起!”
    “你下去吧。”梁太后吩咐道;太医连滚带爬连忙出了门,这才斥责道:“你这是什么样子!几个太医都说了,阿九不会有事。做大事者,怎可遇事便如此慌张?”
    韩寿喉咙动了动;生生忍住咒骂,梁太后笑道:“你可是怪我让阿九去送这香?”
    “若是她出了事儿;孙儿……”韩寿望着床上苏白芷苍白的脸,心痛道。
    “若你要为阿九着想,便该让她去看看这后宫真实的模样。”在这后宫之中站稳脚跟的,有几个手上没沾血?耍心计,玩手段,便是死了也要拉个垫背的。
    这就是真实的后宫。
    她不过是提前给苏九上了一课。若是如此便不能自保,将来她该如何?
    韩寿握了握拳头,终慢慢松开。
    这后宫,他儿时便看过一遍,龌蹉不堪,灭绝人性。便是最脏最乱的市井之中的乞丐窝,或许都比这皇宫干净。
    这无耻的世界,他怎能容许苏白芷经历他娘亲曾经经历过的一切?
    梁太后拍了拍韩寿的肩膀,自顾自的去了。
    韩寿转过身,抱起苏白芷,心里百转千回,终是低声说了一句:“九儿,咱们离开这里,可好?”
    ******
    淑妃的死被形容为,心力交瘁猝死宫中。在定国公府出来这么多事情之后,这个解释很快就被接受了。
    苏白芷因为身体不适,这几日都不曾入宫里去,闲在香料行里,偶尔看看书。
    这一日,却有个意外之客登门。
    过了这么多年,苏白芷以为自己再也不可能再跟沈君柯有任何的交集,这一日,他却再一次站在自己面前,险些破了自己的真面目。
    孔方一早便带着其他几个伙计去街市上收购香料去了。大堂就一个灵哲看着。
    苏白芷闲着无聊,随手便画了几个花样,想着来年夏天侄儿出生的时候,正好能用上。正画的兴起,灵哲打了帘子进来,说是沈君柯沈公子求见。
    苏白芷手一滑,那个花样上平添了一道长痕。谁知道沈君柯已经从灵哲身后窜出来,眼睁睁地看着她慌了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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